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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妖孽缘-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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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宇新倒并没有认为方天在信口开河,而是语重心长:“小天,你千万要谨记,其实在实战当中,很多时候根本就没有思考的余地,凭的就是直觉!”

“有的习武之人不知变通,打斗时只知道一板一眼,别人稍有变动,他就先乱了阵脚,自然落得个溃败的下场!这就是武学中常讲的庸人境界。”

“有的人能够随机应变,打斗遇险之际时会有灵感闪现,就是你所说的直觉,往往能够出敌不意,收到奇效。这些人就达到了通人境界。”

“还有些人灵感直觉已经形成本能,在打斗时,灵感直觉收发由心,使出的武功招式好似羚羊挂角,轨迹自然天成。面对他们的敌人防不胜防,或者说根本就无从防起。这就是奇人了。”

陈宇新说完这话两眼发亮,悠然神往。又总结道:“所以说,小天能够在打斗中灵感涌现并加以应用,实在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

“老大,你看到过奇人吗?”周晓声问道。他和戴季陶听完陈宇新这段话也是深受启发。

只是方天心中早已存在西历呼图这样的星际强人形象,对这种奇人的心就淡了几分。心中也仍然向往,暗自思量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达到这种境界。

“我的师父天心和尚应该是吧。唉,我也有整整十年没有见过我师父了,不知道他老人家现在云游到哪了?这些境界的划分都是他讲给我听的。”陈宇新语气满怀思念,一口一个师父,极是亲切尊重。

“老大,那小天现在又达到了什么境界,你自己呢,我和晓声呢?”方天想不到戴季陶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来。

看来凡事一有排名境界,置身其中之人就难免会起比拼之心,最后深陷其中,是激励也是桎梏。

陈宇新笑道:“我就知道你们两个小子会猴急。从今天小天的表现看来,他应该触摸到通人境界的门槛。至于能不能真正迈进这个境界,则要看他的机缘巧合了。不过看他现在一日千里的练武进度,不出意外的话,进入通人境界应该不成问题!”

“至于你们两个浑小子,当然只能是庸人了。不过加上你们两个人的超强视力,却又不好计算了。”

“至于我自己,也是刚踏入通人境界不久。若是以前,小天那天外飞仙似的一掌,我可就躲不开了!”

“现在小天加入我们组,以他的武功进步速度。也许在明年六月份举行的全国异士公会擂台赛中,我们组能取得一个靠前些的位置,一改我们往日在临海市异士公会中的积弱地位,也未可知!大家要努力啊。”

方天刚加入不久,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个擂台赛。

原来这种擂台赛每两年举行一次。先是进行省市擂台赛,每个省市的参赛选手名额就是该省市异士公会小组的数额。

例如临海市有四个小组,就要选出四个人参加擂台赛。

这种擂台赛和很多实际利益挂钩,大家为了一个好名次,往往争得头破血流。

从陈宇新话里话外听来,他竟然对方天这个新人寄予了很大的希望!

第三十八章 初恋红尘

方天今天由于有事在身,于是四点还不到就从训练基地出来,饭也没有吃,打的来到欣鹏大厦门口,走上斜对面的天桥。

现在正是昼短夜长的冬令时节,六点还不到,夜幕已经徐徐降临,大街上的路灯早已梯次亮起。

好在方天视力远异常人,从天桥上俯瞰斜视,虽在路灯昏黄的朦胧夜色中,欣鹏大厦门口人员的出入情况依然一览无余,尽收眼底。

如果他愿意,从那旋转门中转出的一个个或端庄,或艳丽,或随意的女性白领脸上,有几颗豆豆也是看得清,数得出的。

方天站好位置,时间是下午五点一刻,还有一刻钟,吴昕就要正常下班了,如果她不加班、不逗留的话。

正是下班时刻,天桥上人来人往,一个个裹紧了身上的衣服,行色匆匆。

天桥上的风虽然不大,但却夹杂着靠海的潮湿水气,不紧不慢的钻入人的衣服,渗入人体皮肤,浸透到骨头中来。相比大雪覆盖,冰封千里,天寒地冻的北国来,这南国沿海城市的冷又是别具一番滋味。

方天在这样的天气里,依然是一件衬衣,再加一件外套,下着单裤,这样的寒冷对此刻的他根本起不了作用。

五点四十,方天终于等到了熟悉的人影。吴昕和几个公司同事有说有笑的从旋转门中出来。

方天连忙下了天桥,悄悄的跟在吴昕后面。方天以前也只是从吴昕的名片上知道她的公司地址,至于她的同事,则是不认识的,此刻也不必担心被吴昕在门口分手,四散回家的同事发现。

何况现在方天的身材和身高相比于以前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就是以前的熟识之人,仅凭一张熟悉的脸,恐怕也不敢上前相认。

欣鹏大厦门口就有一个公交车站,有一趟沿江专线,可直达“海上明月”小区。

本来方天也劝过吴昕几次,说现在房子也有了,身上也有些余钱,虽然自己暂时还没有买车,但也没必要再挤车遭罪,完全可以打的来回。

可是吴昕只是不听,依然一如既往、乐此不疲的挤车上班,一如以前方天穷得叮当响的日子。

方天也不好多加干涉,只是心中对吴昕更生怜惜。

现在如果吴昕要回家,以她的风格,直接上沿江专线就可以了。

只是结果却出乎方天的预料,吴昕在和同事分手之后,单独上了一辆出租车,缓缓驶入下班时刻拥堵的车流中。

方天也连忙拦了一辆出租车,指着前面不远的吴昕那辆出租车,说:“师父,给我跟紧了。”随手从钱包中抽出一张百元大钞,丢了过去:“到时车费我会另外给,这是辛苦费。”

记得刚开始有钱时,方天打车刷卡时还难免心疼,只是生活就像强奸,无法反抗就要享受。何况有钱远比被强奸来得舒服,方天自然很快进入角色,也慢慢有了一些有钱人的派头。

无利不起早的司机见方天如此慷慨大方,知道自己遇上了豪客,精神为之一阵,欣喜之下,一通临海本地话脱口而出:“您放心,我驾龄二十多年了,车技好得不得了,前面的车绝对不会跟丢!”

方天在临海市呆了三年多,对临海市本地话也还是一知半解,讲得慢一点,还能听懂基本意思,要是讲得快了,就跟不上了,要他说出来,就更是不行,就是几句简单的日常用语也是讲得别别扭扭。

现在像司机这样机关炮一样的把临海话发射出来,方天只有挠脑袋的份。

方天没有听懂,也懒得理司机说了什么,做为业务出身的他,大多时候更相信钞票的魅力。

司机见方天不吱声,更加全神贯注,盯紧了吴昕的那辆出租车。

跟了不多久,吴昕拐进了临海市有名的餐饮一条街,下了车,进了一个江城美食餐馆,这参观主打的吴昕老家江城的特色小吃。

方天丢了五十块,也不等司机找,下了车。在对面一家烧烤店中中坐了下来,仔细盯紧吴昕的行踪。

吴昕要了一盘热干面,正是江城的特产;可是方天在江城大学时,在同寝室一个江城哥们的怂恿下,要了一盘。自打那次以后,任那江城哥们鼓吹热干面如何好吃,方天都是嗤之以鼻,再也没有尝过。

想不到吴昕对热干面情有独钟,方天有些意外。大学时期,吴昕是中天大学文学院中文系文秘专业的学生。

中天大学是中天省的省立大学,而江城正是中天省的省会。

方天大一时寂寞无聊,便常去找高中时候玩得较好的女同学王红玩,王红也在中天大学念中文系文秘专业,和吴昕是同班同学,而且住在一个寝室,并且成为死党。

每次方天去蹭饭吃时,王红都要把吴昕带上,一来二去,方天和吴昕就相知相恋了。王红现在还是以方天和吴昕的月下老自居,每次和吴昕、方天通电话时,都要调侃他们一番。

方天意外的是,在江城两个人相会碰面时,吴昕从来没有拉他去吃过热干面,要没有要求过方天,让他请她吃热干面。方天还自以为吴昕也像他这个外乡人一般对热干面深恶痛绝呢。

也许是方天和王红当着吴昕这个江城女孩的面,肆意调侃热干面的次数太多,吴昕一直把方天的喜恶默默记在心底吧。

方天对自己的自以为是涌起羞愧之意,心头一个声音在呐喊:吴昕,你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孩,你到底还有多少秘密在瞒着我呢?

通过窗户,方天清楚地看到吴昕和服务员起了争执,吴昕对着那盘端上来的热干面指指点点,方天他当然听不到吴昕在说什么。

后来服务员又把这盘热干面撤了下去,过了一会,又重新端了上来,吴昕才埋头吃了起来。

吴昕吃完面后,又逛了一会商场,试了几套衣服,却没有买下来,只是试试而已。

大概逛到八点半的时候,吴昕居然拐进了大象路,临海市有名的酒吧街,只见她径直进了一家酒吧。门口的侍应生似乎已经认识她,朝她点头微笑,吴昕也跟他们说了些什么。

那酒吧的名字叫红玫瑰,在大门两旁各插了两束玫瑰,鲜艳欲滴。

方天远远缀在吴昕后边,见她进了这家门口霓虹灯闪烁,色彩暧昧,透过门缝隐隐有劲爆的迪厅音乐传来的酒吧,有些准备的心,还是大吃一惊!

第三十九章 玫瑰酒吧

方天也连忙进入红玫瑰酒吧,入耳的是震耳欲聋的重金属音乐,酒吧中灯光闪烁,光线摇曳黯淡,置身其中的人都染上了几分若即若离、虚实难辩的神秘梦幻感。

好在方天视力不受丝毫影响,扫视全场,很快就发现了吴昕。

此刻吴昕正坐在一个角落里,独自一人,占了一张桌子,桌上放了一瓶啤酒,吴昕手上正抚着一个玻璃杯,低斟浅饮。

脸已砣红,眼神迷离,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身体随着音乐有节奏的晃动。

方天又是大吃一惊,他心中最为清楚,吴昕对酒精过敏,是一沾酒就满脸通红的人。而且不仅仅是满脸发红,她是沿着脖颈往下都会发红,掌心都会发紫。

正因为如此,吴昕很少喝酒,无论是啤酒、白酒还是红酒。

在方天的记忆中,吴昕只喝过两次酒,一次是在大三那年的十一月十一日光棍节那晚,吴昕和方天选了一个不错的餐馆,两人各要了一杯鲜啤,庆祝了一番。

一是庆祝吴昕的伟大献身精神,在一年之前的那个晚上,向方天这个已经二十一岁的光棍,献出了自己已经保持了二十年的贞操,将方天从光棍堆中解救出来!

二是庆祝方天成为男人,告别光棍生涯一周年。

方天窃以为,虽有女朋友但还没有品尝到女友滋味的人实质上也还是光棍。

从青涩男生到成熟男人的转变,本质上就是从光棍到淫棍的蜕变。

那天晚上,方天和吴昕酒足饭饱,尽兴而归,归的不是各自的寝室,而是去了宾馆,开了房。

方天尽情蹂躏着吴昕被酒精刺激得发红发烫的身体,吴昕则在方天的抵死冲击下放声呻吟。

就这样,两人为彼此的一周年纪念日划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吴昕另外一次喝酒是在大四时,他们班的散伙会上,方天做为家属也参加了,实则是护驾。

那晚吴昕喝了酒,不光喝了啤酒,而且还喝了白酒,方天拉都拉不住。

最后,很多人都醉了,一个个东倒西歪,不分男女,抱作一团,失声痛哭。

方天是局外人,酒喝得少,还保持着高度的清醒,但最后还是被吴昕班的男男女女拉入圈中,抱了个遍,肩头洒了不少清泪鼻涕。

他也趁机揩了不少女生的油,温香软玉,一个个主动投怀送抱,着实享受了一把。

恨不重新高考一场,投身中文系文秘专业,好在临别散伙之际,女孩多多,拥抱多多,偷享这无边香艳之福。

吴昕的死党,方天的高中同学王红最后左手牵着吴昕,右手搂着方天,口齿含糊,语气娇懒,要他当护花使者,把她和吴昕送回寝室,弄得头脑清醒的方天尴尬不已。

只是早已喝得满面潮红,歪歪扭扭的吴昕却和王红有说有笑,一点也不觉得这有什么不正常。

后来方天隐讳的提起,吴昕却说关于那天晚上后来做了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实在是醉得厉害。

紧接着还有更加吃惊的事情发生,吴昕居然从包中拿出一盒烟,点燃,深深迷醉的吸了一口,一个一个的烟圈从她的嘴中吐出。

此刻置身暧昧灯光下、藏身缭绕烟圈后的吴昕的脸,以方天的视力之好,也变得如梦如幻起来。

仿佛她是来自九天仙境,脚踏霞云,彩带飘飘,仙气环绕的仙子;

又宛如她是出自地狱深渊,口喷黑雾,毒气氤氲,叱诧风云的魔女。

熟悉的吴昕早已经在这飘摇不定的灯光下,在这袅袅上升的烟圈中消失不见。

一个人,如果在短时间内吃惊的次数太多,他反而会平静下来。

也许是死到临头,大彻大悟的平静;也许是破罐子破摔,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平静。

此刻的方天就是这样的平静,接二连三的惊讶已经蛰伏,化成或许灭亡,或许爆发的沉默。

渐渐的,酒吧的人多了起来,主持人站在中央舞台上,高声大喊:“动起来,跳起来,释放我们的闷骚,展现我们的淫荡!今晚,将是我们的不眠之夜!”

煽情的声音随着摇晃的灯光洒在每个人阴晴不定的脸上,有如见血封喉的毒药,阳春化雪般融入酒吧中一众男女的心中。

大部分的人如洪流般从舞台的四面八方涌上舞台,吴昕也是其中一员。

只有方天依然沉默,沉默在酒吧的一隅。

歇斯底里的音乐,歇斯底里的人群。不管熟悉抑或陌生,都挤成一团,一个个搔首弄姿,或微笑,或沉醉,或喃喃自语,或野兽咆哮。

音乐终于停下,舞步也随之终止。

只有一个人还在继续,脖颈头颅好似弹簧一般灵活,摇晃甩动,短发飘舞,遮住了大半张脸。

身体和脚步依然还在随着已经停歇的音乐扭动,踢踏。

掌声响起,是那些早已停歇的人们在为这个女孩的精彩和忘我鼓掌。

热烈的掌声把女孩拉回了现实,她终于停了下来。

方天瞧得清切,这个女孩,正是吴昕!

其他人正要四散走下舞台,回到座位,继续其他节目。

一个声音响起,宛如杀猪般嘶哑:“小妹,这么有激情,我来陪你再跳一会如何?”

这声音传入方天耳中,他悚然一惊,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酷似吴昕被绑架那晚打电话给他的男子声音,至今方天还只知道那是王宏远的手下,却并不知晓他的名字叫王飞。

没有人会有多少兴趣去追查自己手下冤魂的名字,失败者多是无名坠落的下场。

那一匕首下去,方天已经把他当作结束。

方天仔细一看,哑然失笑,原来是自己多心了。这发声的人却不是那晚打电话并被自己诛杀之人。

只见这个人长得胖胖墩墩,留了一个平头,后脑勺上还留了一撮长发,染的绯红,一脸横肉,一看就是街头混混。

后面几个痞里痞气的小青年随之鼓掌起哄:“欢迎欢迎,我们大哥也是蹦迪高手呢,和这位小姐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吴昕此刻已经愣了下来,不知所措,呆立在台上,不言不语,若有所思,仿佛心中有些什么东西被牵动了。

第四十章 少妇叫床

那些混混又随之起哄:“老大,赶快上,人家小姐害羞,当然不会开口邀请,但沉默也就是答应啦!”

“哈哈,小妹,我来啦!”那混混摇头扭身地朝吴昕走了过去,眼看就要拉住吴昕的手,搂住她的腰,共舞一曲。

呆鹅般的吴昕突然醒了过来,露出惊恐的眼神:“不要过来,不要!”

双手撑开在胸前仿佛要推开走上前来的男人。

混混置之不理,伸出去的手断没有收回来的道理。

吴昕突然蹲下身来,双手捧头,揪住头发,嚎啕大哭,发出撕心裂肺的声音:“我是脏女人,我不干净,不要碰我!”

那声音似乎饱含深入骨髓的痛楚与颤栗,恰似一个灵魂在泥沼中苦命挣扎发出的呐喊,听来毛骨悚然,连在旁边围观的人也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几步。

只是那混混虽然也一愣,却不肯示弱,强笑道:“小妹,说说看,你被谁弄脏了……”

话还没说完,砰的一声响起,却是一只啤酒瓶在混混的头上砸碎了!

那混混一脸不可置信,伸手从额头往上抹了一把,摊开手掌一看,竟然满手是血,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两眼一翻,歪倒在地,晕了过去。

那些围观的马仔见自己的老大被人砸晕,一个个怒不可遏,其中一个大喝道:“竟然敢对我们老大下狠手,兄弟们,上!踩死这野杂种!”

几个人朝刚砸完人,俯身正欲去拉起吴昕的方天围了上去,其中一个马仔率先出手,飞起一脚,朝方天的背部狠狠踹去。

此时的方天哪里会让这种市井小混混得手,背后似乎长了眼睛一般,头也不回,身也不起,抓住那马仔的脚,手一扭,把他绞倒在地。又手上发劲,往前一送,像推一个玩具一般,把那马仔的头恰到好处的撞上晕倒在地的所谓“大哥”的脑袋,又是砰的一声,那“大哥”吃疼醒转,那马仔却差点又晕了过去。

这班人倒也知道进退,知道不是方天对手,而且旁边还有围观人群在对他们指指点点,又听到隐隐有警笛声传来,连忙搀扶起躺在地上的两人,落荒而逃。

方天抱起吴昕,带她回家。吴昕虽然还依稀认得方天,但口中依然还在不停的说着那句话:“我是脏女人,我不干净,不要碰我!”

方天抱起蜷成一团,口中喃喃有辞的吴昕,出了红玫瑰酒吧,耳中传来刺耳的警笛声,正朝红玫瑰酒吧这个方向赶来。

原来在那帮混混闹事,方天愤然出手时,酒吧中有人报了警。

方天抱着吴昕,正想拦一辆出租车回家,迅速撤离,免得多生枝节。

一辆车嘎的一声停在身旁,后车门打开,戴季陶在里边叫道:“小天,愣着干什么,赶快进来!”

方天赶紧上了车,几人扬长而去,离开了红玫瑰酒吧。

到了车上才知道,陈宇新今天和方天一起对练时,已经发现方天有些心神不宁,又较平常早离开训练场,便猜方天有什么事情瞒着他们,于是派了周晓声和戴季陶来照应方天一二。他们两人对这个新进的兄弟也是喜欢,自然尽心尽力照组长陈宇新的吩咐办事。

刚才在酒吧中发生的一切尽收暗中跟踪的两人眼底,见方天撤离,他们连忙开车过来接应。

周晓声已经知晓吴昕一些情况,便对方天说:“小天,我想吴昕心理上出了一些问题。我认识一个人,是一个心理学博士,在临海市开了一个心理咨询诊所,在这一行也是小有名气,她叫张筠怡。不如我们现在就开车过去看看。”

方天心中虽然知道吴昕现在如此,是因为绑架那一次受了大的刺激和创伤,才下班后不回家,实则是在逃避自己,今天晚上又被那混混的声音勾起回忆,便歇斯底里的爆发了。但他对这种精神异常也是束手无策,现在听到周晓声如此说,如蒙大赦,无有不从。

周晓声见方天应允,掏出手机,给张筠怡打了个电话,原来他们还是熟识,得知张博士正在诊所,于是驱车前往。

到了之后,张博士向方天详细了解了一番吴昕的情况,此时此刻,方天自然无有隐瞒,知无不言;张博士又和情绪已经基本稳定下来,只是不太说话的吴昕做了一番沟通。

最后张博士说吴昕患了轻度抑郁症,通过药物和心理治疗,两周到一个月后就可完全痊愈,方天才长舒一口气,放下心来。

方天带吴昕回到家,又连夜打电话给吴昕的爸爸妈妈,告知此事。

吴昕的爸爸叫吴超群,是中天大学的政治学教授,已经退休。吴昕的妈妈叫刘雨燕,是江城中学的英语老师,也已经退休在家。

两老相当开明,见宝贝独生女儿和方天这个穷小子是真心相恋,也并不阻拦,后来更是放任吴昕背井离乡随方天来临海市打拼。

以前方天在旁边时,吴昕也每每在电话中向两老戏说抱怨,说方天两三年下来还是一穷二白,是不是请两位老人在家在家另外物色一个上门女婿,她好回家相亲,另谋出路。

两老总是在电话那头笑骂,说年轻人都是这样白手起家,打拼过来的,只是鼓励有加。

吴超群和刘雨燕得知吴昕出了状况,乘第二天一早的航班赶往临海市来照顾吴昕。好在方天已是今非昔比,住的地方很是宽敞,随着两位老人的加入,这个家越发有模有样起来。

吴昕在张博士的治疗和家人的照顾下,病情逐渐好转!

三周以后已经完全康复,在请病假一个月之后,吴昕又重新去洛克广告公司上班。

吴超群和刘雨燕则在方天和吴昕的热情挽留下,继续留在临海市,为两人打理家务。

后来方天又把方铁生和秦素芬接到临海市,在四位老人的见证下,择日成婚。

吴昕也愈发开朗起来,恢复到从前。

对方天而言,这一年是充满奇迹的一年,即将来临的春节也将是一个阖家团圆的春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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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昕抑郁症爆发的那天晚上,周晓声和戴季陶把方天和吴昕送回“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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