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橘橘水-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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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小小感动一把，欢喜的说道“谢谢奶奶，这是什么汤啊？”
“呵呵，不用这么客气，你跟着她们叫我外婆就好了！”我点点头，心道这老太太还真和蔼可亲大方前卫，接着就听她说“昨天听你说的走了不少路吧，我特意起个大早，去早市买了几个猪蹄子，给你熬得猪蹄汤！”
这个……是传说中的吃哪补哪吗？我略带悲愤的看了看那碗白嫩的猪蹄子，再本能的看看自己的脚，小声道“不像吧……”
一阵刺痛传来，夏芷萱在下面踢了我一脚，我哀怨的瞟了她一眼，赶紧换上笑脸道“谢谢外婆！我最喜欢喝汤了！”喜欢才怪咧……
老人家和蔼的笑笑“别客气，快吃快吃，来来来……”说罢，开始给我夹菜，我一提起筷子，正要开动，就听见夏芷萱在一边轻咳一声，顿时回过神来，生硬的夹了块肉到外婆碗里道“您先……”
一顿饭下来，我几乎每口要咀嚼20下左右，小腿被踢得快没了脾气，可惜了那一桌的菜那，我对你们的热情生生被扼杀了！
处理完锅碗瓢盆，我一路小跑的回到房间，拉起裤子检查伤势，果然小腿肚子上有一小块青紫，委屈的揉揉腿，对着夏芷萱抱怨“你就不能轻点儿？瞧我这健美的小腿，被你都上了妆了……”
“还不是怪你自己，吃饭声音那么大！”夏芷萱坐在我身边，开心的拿手指弹了弹我的受伤处，引得我一阵哀号才继续说道“外婆好象对你印象不错呢！”
“是吗？”我抢回小腿，接着话“你到底怎么跟她说我们的关系的啊？”
“就照实说的啊~”惊恐的看她那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我半天接不上话，心道这老太太也太开放了吧？难怪有那样个女儿……
“怎么了？不信？”夏芷萱得意的挑挑眉道“这接近你的计划还是她和芸芸一起帮我拿的点子呢！”
“……”我再度张大嘴瞪大眼，这一家子什么人那？
夏芷萱把我往床上一推，随后整个人也贴进我怀里说“外婆曾经也有过一位同性恋人，可惜没有顶住压力，所以她对我们虽然不是特别支持，也不会全然反对……”
“这……”温香软玉在怀，我知道我不该说着没情趣的话，可还是说了出来“你们家真是人才辈出啊！”
夏芷萱轻笑一声，拧我一把道“你什么意思啊你！”
“没什么意思，单纯羡慕一下……”要知道，我家里知道我的事的话，肯定出爆发不小的战争……这也是我之所以总是被动的原因之一，因为实在不忍心更不敢伤家人的心
“怕么？”她明白我的心思，都走到这步了，对家人总该有个交代，况且年龄也不小了，有两条路，一是欺骗，二是坦白……我想选择二，却怕承受不起那个后果
我收紧手臂环着她，深深吸着她身上的气味，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一阵短暂的沉默后，开始在她脖子那轻轻啃咬，她伸手抱住我的头，将自己送上一点，方便我的纠缠，却在我准备解开她上衣时阻止了我的进攻。不解的望着她，衣衫凌乱的样子，让人瞬间又激起一阵冲动
“外婆在外面……”夏芷萱轻喘着在我耳边呢喃，我顿时相当仇视豆腐渣工程，你说你再偷工减料，为了人家的性福，好歹把隔音效果弄好点嘛！
咒骂间，我想起这间卧室还有个自带的洗手间，当即笑眯眯的问“这厕所后面没东西吧？”
“……”夏芷萱看了我好久，终于叹了口气道“真拿你没办法……那后面是储藏室平时到是没什么人……”
这还等什么？！我低呼一声，抱起她就往洗手间冲，关门的时候，她又小声骂了句“色狼！~”
俗话说的好，温饱思淫欲，既然吃饱了，当然要来做些运动咯，至于场所，实在没必要那么在意~我是这么想的，不料在我意气风发的下楼帮外婆干活时，老人家对我色眯眯一笑，说道“年轻真好，那么快就恢复体力了~！”
“恩！恩？！”我心虚的看着老太太，小声问“外婆，您这话，没什么特别的……呃……”
“哎呀！做都做了，还害羞什么？”天啦！这破房子看起来那么豪华，怎么隔音效果那么差吗？
老太太不理会我的呆楞，继续笑道“我本来是说把你昨天换下来的衣服洗好放床上的，没想到你们两个孩子大白天的就那么恩爱……”我突然觉得头好晕，这老太太没事情干嘛帮我洗衣服啊？你洗就洗了，干嘛帮我收啊？！
“不过！”老太太突然话锋一转，神情严肃的看着我
我一震，回过神来，同样严肃的看着她问“怎么了？”
“你们现在的年轻人，都流行在厕所办事吗？”我一听，当场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一阵激烈的狂咳后，我问老太太“外婆，芸芸是你带大的吧？”
“对啊！”难怪……我明白了……
见我一脸顿悟的表情，老太太更奸诈的笑了“平时没少被欺负吧？”
“还好……”看您那表情，我就怕告状之后会更凄惨！
“那么……”停顿良久，老太太突然猛转话题道“你准备什么时候带我家小萱去见家长啊？”
我再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身为一位高龄老太太，即使您的思想再开放，也没必要思维跳跃这么快吧？
“我可跟你事先说清楚了哦，我家小萱可是我们家最宝贝的了，你要是想把她藏着掖着，就算她愿意，我这个当外婆的也不愿意！”我这才发现老太太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把明晃晃的菜刀……
“我正在考虑……”我盯着那菜刀，并随着老太太挥舞的动作一并活动着，生怕她老人家一个手颤，我小命不保
砰！老太太把刀重重插进案板，凶狠的对我说“还考虑？！身子都给了你了！你还考虑什么？！”
这个……您不是很开放么？说这话好没立场啊……
“把你们家地址给我！你要是害怕，我去帮你说！”呀！这老太太是急性子，让她去了还不和我娘打起来？
“您冷静啊~我自己去，我明天就回去说……”不经思考的，我脱口蹦出这么一句
老太太顿时换回笑脸，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和蔼的问我“晚上想吃什么啊？我正在准备鱼呢，你爱吃鱼吗？”
再看那被深深插入案板的菜刀，很轻松的被她拔了出来，不知道的，看她现在这架势，显然一温柔贤淑的家庭主妇啊！额头滑下一颗冷汗，突然想起投名状里李先生对刘先生怒吼的一句话“你看看这些人，他们拿起武器就是兵那！”这老太太那挥舞菜刀的手法，俨然一隐居厨房的武林高手！我怎么得罪的起？
学长递来的水
　　　　我曾经想过无数次出柜的场景，也试探过父母很多次，可始终不敢就范，有人问起了，我只说还没找到适合我的人，还没发现值得我就范的人……这么一拖，就仿佛忘记了这件事，难怪总在梦中奔波逃窜，无非是我潜意识的提醒
傍晚那顿外婆准备了一下午的晚餐，让我食不知味的吞咽着，偷偷查看着夏芷萱的表情，那幸福的样子，突然让我觉得自己很对不起她。而她显然是察觉到了我的注意，微笑着转过头问“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吗？”
“没！没什么……”我慌乱的转过头，期间不经意的发现外婆贼贼的笑着，心里顿时哀怨无比，虽说有这么个长辈承认我们的关系很好，可是这长辈也太欺负人了啊……
饭后，还没和夏芷萱商量，就接到了灵的电话“快回家一趟，你爸妈知道了！”
“知道啥了？”我的心当即漏掉一拍
灵严肃的说“还能有什么，还不就是你和你那位的事！”
“啊？！”这一吓可好，本来还在犹豫，现在东窗事发，让我没了退路
“你还啊什么啊，还不快回去解释！”
直到灵挂了电话，我才从冲击中缓过神来，马上拨了回去，劈头就问“我妈没事吧？我爸怎么样？哪个混蛋告诉他们的！”
“阿姨刚恢复知觉，叔叔好象气得不轻，一直握着拳……”我已经分不出那边接电话的是谁，只知道现在要立刻回家才能放下悬着的心
夏芷萱一直陪在我身边，断断续续也明白了发生的事情，我挂了电话，还没说话，她就按住了我的唇，小声说“不要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深深呼出一口气，我紧紧抱住她“你先在这等我……”
“不要！我要和你一起去！”她坚定的推开我，抓着我的手说道“让你一个人去，我会不放心……”
“听我说！”我稳住她继续说“我妈很敏感，她现在对这件事肯定还有幻想，正在等我回去否认……”
“那你会吗？”夏芷萱听了我的话，身子微微颤抖着
我张张嘴，没说话，为难的皱起眉头在想该怎么说
“不用担心我……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心疼她的隐忍，我曾经因为这样的隐忍而伤心伤肺，如今又怎么可能让她这样？轻轻将她拉进怀里，在苍白而冰凉的额头上印下一吻道“如果是从前，如果是别人，如果没有你，如果我还傻，那么我会否认……可是现在没有这些如果！”
劝说了很久，夏芷萱总算答应我一个人先回家。一路的心惊胆战，长途跋涉回到家，推开家门的那一刹那，我呆住了
当我面对父母时，心痛到难以开口，眼看着一向充满活力的父母突然变老，除了性向，从没向他们说过谎的我，像没了依靠般，呆呆的站在他们面前。我想过很多话，想告诉他们我发现这件事时比他们还要震惊，比他们还要难过，想告诉他们我还是我，那个在他们眼里优秀的孩子，并不会因为性向改变什么，想告诉他们我找到了能相伴终生的人，那人会和我一样孝顺他们……
可我始终一句都说不出口，看着父亲颤抖的手，我抬起头，闭上眼，用尽全身力气说“打我吧……求你们打我吧……”
却感到身子被人绑住，睁眼一看不知几个表兄妹从哪里冒了出来，七手八脚的绑起我。果然如我所想，他们认为我不正常，挣扎间，才看到那散落一地的我和夏芷萱的生活照，这才微微一笑，心想还好没撒谎，在这铁证前，我若是再否认什么，怕是只能惹两位老人更生气吧
乖乖任他们送到一个我来过若干次的地方，这还是头一次坐医院的车在马路上狂飙呢，我们一群人的严肃，完全和这医院里的温馨气氛不搭，也难怪不少人看到我们都吓得躲开
我的主治医生看到我后，惊讶的瞪大眼，我则对他笑笑算是打招呼，他清清嗓子对我的家人说道“麻烦你们先出去一下，我需要个相对安静的环境来对他进行引导。”
等这房间只剩我们两人，他才露出本性，得意的翘起二郎腿，笑着向我挑衅“哟~我的好学妹，怎么混成这样了啊？”
“老男人，还不快把我松了！”这该死的，没看到我被绑得很难受么？
“不行！他们把你绑成这样，就证明你有比较强烈的暴力意识，为了我的个人安全，我们还是这样说话好了！”他贼贼的笑着，我想如果不是外面还有很多人，他一定会叉着他那老腰对我狂笑
还好他们只是绑了我上半身，于是呼，我毫不留情的抬起腿，对着他那腐败的肚子就是一脚“你个老不死的！要不是当年老娘给你抄答案，你娃现在还在重考呢！”事情是这样的，这厮心理咨询师考了若干年，总也过不了理论考试，可以说是记忆力相当的差！所以，身为我的学长，沦落到和我一起考试……
“你还提？！信不信我杀人灭口？！”他恼羞成怒的嚷嚷起来
“你敢杀我就敢提！”我放大了声音和他顶了起来，不料门突然被撞开，此时我的脚正要再一次进攻，父亲见状，慌忙上来把我压下，对学长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没什么，伯父，你还是在外面等吧，我一个人能行！”学长忍住笑对父亲说
父亲狠狠瞪了我一眼，这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我吐吐舌头道“还好我以前经常来玩，不然碰到个不认识的，还不真把我当神经病了？”
“算你小子走运，我也是刚想翘班，突然看到你被送来了，才赶紧跑回来的，差点摔个跟头！”
“切~就算你不在，还有学姐们呢！”我才不要欠他人情呢
“你知道什么！她们早被调别的院了，要不我能无聊到翘班？！”学长白我一眼，我一听，这才真的感谢老天，您偶尔还是会发慈悲的啊……
说完，他整理好衣服，拿好笔道“说吧！”
“啊？”说什么？
“你为什么被绑成这样送来了？不要告诉我你本来是要被送去屠宰场，走错门了……”我晕！你个老不正经的庸医！
我瞅瞅门外，挨近他问道“能安排一下，让我家人听到我们的对话，而又不打扰我们么？”
学长这才严肃了点，上下打量我一番点点头道“看来你还真犯事儿了啊！”
我无力的看着他，我都这样了，他还当我开玩笑啊？哪有带全家人出来骗人的？
过了半小时，我被松了绑，带到一间更小的屋子，一间我从前来实习时没见过的地方，学长用少有的温柔语气跟我说话“现在我们从你小时候，记忆比较深刻的事情说起好吗？”
“我上学之前从不知道女生是不能喜欢女生的，没人告诉过我……等上学了，我明白了以后，也没有多去在意，只是虽性的和自己喜欢的类型在一起玩……”
“恩，请你接着说好吗？”学长看看了我身后的玻璃，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到了初中，身边的人都开始有喜欢的对象，我才发现我喜欢的人似乎和别人的不太一样……之后，有个高年级的女生追过我的一个好朋友，被很多人说，我才知道女生不该喜欢女生，在别人眼里那是不正常的……”
“当你自己发现的时候，你是什么样的心情呢？”
“很伤心，很难受……不想继续活着……”我似乎想起了当年的情景，心也跟着狂乱了起来
学长将我身边的水推了过来“先喝点水，别急，放轻松……”
待我小小喝了一口水后，一嘴的腥苦冲得我稍微平静了些，我才继续道“在我周围，大家给我灌输的思想是，一个人活着，就是要学习，工作，努力打好基础后，遇到自己适合的人，然后建立一个所谓的家，共同孕育后代，相伴着老去，直至死亡……而我这与众不同的喜好，让我不知道自己的未来该是什么样，既然不能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那么辛苦的奋斗还有什么用？”
“恩，是这样……”学长一边观察玻璃镜后的人，一边附和着我
“一段时间里，我是相当颓废的，幸亏有一群好友在身边开导，所以我决定就这么活着，一辈子不结婚，遇到喜欢的人尽量躲开……”
“你觉得这样会好受一点吗？”
“不！很辛苦，从那开始我就总做噩梦……”
“这期间你有和别人交往过吗？”
“没有，有过喜欢的人，第一个我守了她十五年，看着她换了许多男朋友，心渐渐麻木了，以为其实就这么看着，也没什么，我一个人还是可以过日子的……没想到到了大学，出现了第二个我喜欢的人，同样是女生，这次我哪里都逃不了，从前只要回到家就能逃开，而在大学宿舍里，我什么时候都跟她生活在一起，让我无处可逃……”
“她就是你现在的爱人吗？”
“不，经过五年的纠缠，我还是选择了放弃……本以为离开家里，离开从前的爱人，我就能一个人安静的过下去……没想到我现在的爱人出现了，她对我的好，让我怎么也离不开，不想逃……”
“恩，那么，你有试过和男**往吗？”
“有过，可是当真是伤人伤己，我自己受伤就够了，不想再伤害无辜的人，毕竟我爱女生不是因为敌视男性……”学长又问了很多，我都一一回答了
之后，学长笑着对我点点头，我悬着的心才微微放下，父亲在那边一直没有大的举动，不知道有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下面就该学长跟他们谈话了“那么，我们今天就先到这里！”
由于家里的坚持，和我自己的意见，他们把我送到一间单人病房，我才得以安心休息，心里开始琢磨那些照片的来历，是谁这么无聊，有空跟着我们到处跑呢？想着想着，我竟然睡着了，更可怕的是，我梦到一群人，灵呀，琪呀，老板啊，反正不该来的都来了，大家一起住在这家医院，就像邻居？！
橘橘水的代价
　　　　被那个算是噩梦的梦境惊醒后，睡意全无，我只得穿好衣服，溜达到楼上的活动室打发时间，心里想着老板有我这样的员工，可真不知道是几辈子修来的霉运，没事的时候就三天两头翘班，现在更是几个月没怎么去了，不知道这次风波过后她老人家还要我不
隐约间，似乎听到有人走来，看看表，这还是半夜啊，谁和我一样么？我小心的躲到门后，不久便看到一双大脚踏了进来，一个发型相当奇特的人背对着我站在前面，顿时心中闪过无数关于医院的恐怖故事，大气都不敢出，谁知熟悉的声音传来，那人也同时转了过来“咦？没人啊，我听错了？”
我看清那人容貌后才放下心，而那人在看到我后发出刺耳的惊叫，一手指着我，一手拍着胸口道“你大半夜不睡觉躲门后面干什么？！”
“我睡不着啊，来玩玩嘛！你才是，大半夜不睡觉，跑这里来干什么？！”我吓到他了？他也吓到我了好不好？！
学长一听，本在拍胸口的手叉到了腰上，继续指着我叫“你玩你的，躲什么躲？！我要值班啊，当然要在这里啦！小屁娃娃一回来就吓我！”
“老不死的！你先吓到我了好不好！看你这造型还像个人吗？！”不是我说的，那头上的毛翘的，就像个快坏的扫巴，白大褂斜挂在身上，半个膀子露在外面，这都没什么，关键是他露出来的那条胳膊，上面怎么会有道红红的口子？！
我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学长更怒了“你还好意思说！刚我正光着膀子玩电脑呢，见一个人飘过去，还以为重病区的人跑出来了，赶紧穿着衣服就出来，一不小心胳膊还被门上一铁丝挂破了！你看我这血流的啊……”
“呃……我明明是走过来的好吧……”大半夜的看个流着血满地跑的人还真吓人……
学长一把揪过我，拉着就走，嘴里还念叨着什么，转眼就来到他的值班室，那里面那个情况啊，用乱这个字来形容都怕玷污了人家！学长手一松道“你就在这玩吧，那有电视，这有电脑，自己选吧！”
我环视周围，神情坚定的说“我还是先打扫卫生吧！”难怪他这么邋遢的跑出来，从这里出去是要费些力气……
至此，我开始了我的医院生活，没事了帮学长打扫宿舍办公室，要不就在病房玩电脑，再无聊了，就跑去帮学长接诊病人，当然要时不时迎接家里派来的调查队的检查，看我病情有没有好转之类的，日子到也过得快
一天，我正聚精会神的抱着本本，玩着单机游戏，外面的阳光洒进来，照得人暖暖的，让我忘了烦恼，忘了警惕，还没存档，电脑就被一双白皙的手压住，我生气的抬头去看，顿时吓得呆坐在原处
夏芷萱不紧不慢的开口说道“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一天只能玩多久电脑？”
“两，两个小时……”我吞下口水，弱弱的回答
“哦？是两个小时吗？我听说的，似乎和某人玩得时间不太相符啊？”夏芷萱挑挑眉，似笑非笑的问
我向后退退，清了清嗓子道“那个，呃……”
“这个月零用钱扣半！”不等我想好借口，惩罚就下来了，欲哭无泪那~我之前那么乖的时候她怎么不来？还有！是哪个混蛋告密的？！
“呜……老婆……不要这样嘛……”我急忙抱住她馨香的身子哭求道“我现在是病人啊，你不能这样欺负病人的~”
我老婆很给面子，在我脸上柔柔一吻，笑道“好啊，不欺负病人！”
“真的？”没想到这么容易成功，我欢快的分开两人的距离问道
“恩！当然，你也不能欺负病人哦！”夏芷萱嬉笑着点点我的鼻子
病人？我奇怪的看着她“哪个病人？”
“我啊，我也是病人啊！”她拉拉自己身上的衣服，示意我看，竟然和我是同样的
我张大嘴瞪着她，半天说不出话来，而她则换了副神情，嘟着嘴道“就知道你一个人搞不定！没办法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你这假病号，我也只能一起来装病咯~！”
“啊？！”这这这，不是真的吧？
“啊什么啊，我病房就在你隔壁！”老婆大人指指我背后的墙，认真的说
不是吧？虽然知道这医院的人都很散漫，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可也不能这么容易就让人住进来啊！我跳下床，拉着她就往学长办公室走，不料迎面碰到了那个祸害，还没开口，就听他说道“美女！我正要去问你要奖励呢！”
老婆大人笑着对学长点点头，挣开我的手道“真要谢谢您呢，等我们的事情完了，一定给你介绍个漂亮的女朋友！”
“哈哈哈，太好了！”学长乐得合不上嘴
我气得歪了嘴“有异性没人性的老东西！”
“你再说！小心我把你转去重病区！”学长耳尖的听到了我的抱怨，立刻严厉的威胁我
现在寄人篱下，我也只好妥协，忍气吞声的听两人寒暄，心底半喜半忧，喜的是夏芷萱能和我每个朋友都相处融洽，忧的是我们的事，若是家里人也能和她如此相处，那该多好？
为了预防家人的突然袭击，我拉她回到她的病房，关上门，这才开始发问“你怎么来了？”
“你以为琪会帮你瞒我么？从你跟她联系，我就知道你被关到这里的事情了。”果然，琪和她是一国的
“可你也不能跟我一起住这啊……”这毕竟不是什么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