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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熙朝密嫔-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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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人在背后捣鬼。便是通贵人无疑。只是这通贵人背后却是没有旁人的。这全都是她自己想出来的。
当初她那样看不得王晚歌好,觉得王晚歌一个穷乡僻壤里来的姑娘凭什么在宫里那样得意,便想在她跟前给她找些不痛快。也不知那一日脑袋怎么就一下子灵光的想到,可以借芙蕖,让德妃跟王晚歌过不去。那时,她还曾为自己这样的心思骄傲不已,想着自己当真是聪明。可是却不想,德妃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就像是没看见似的。她一番苦心白费,如今好像还得出了一个相反的结果,错上加错。她如何能不气的胸闷呢?每每见到芙蕖跟王晚歌那样亲,通贵人的心里便总是如此懊恼着。此时便是。
许是通贵人的目光太过热烈,王晚歌看向了她。见她却是愣住似的无有丝毫收敛,便是继续看着她。目光倒是淡淡的,却也是威严十足。通贵人总算是从愣神中回过神来,发现王晚歌在看自己,便是赶忙垂下了头。
王晚歌也没搭理她,继续跟身边的芙蕖说着话。
这个年过得跟往年也没什么不同,唯一的不同是过了年,王晚歌较从前有些忙了。十五阿哥其实年纪还不算大,且还要每日授课,所以这出宫建府自然不妥的,所以皇上在阿哥所中单独赐了一个院子叫他住。如今出宫有府邸的阿哥不少,宫中的阿哥所有空余,所以赐的还是一个独院。且头两年才翻修过,位置也清静。只是屋里头的许多摆设布局还是要重新布置的。八阿哥倒是安排的也很妥当。说来,王晚歌也没什么可忙的。可身为额娘的,总会想着过去看一看。其实王晚歌去的也倒是也不是太多,但是较过去着实显得有些忙了。连带着芙蕖也是没少跟着往十五阿哥的住所跑。
转眼,便是到了三月了。三月这个季节选的颇好,阳光暖暖的。
阿哥迎娶福晋,自也是非常热闹的。只是王晚歌看着却是没有一个额娘该有的样子,也倒不是完全没有样子。只是看着似乎不甚喜悦。
王晚歌应该还是如当初一样,当初没做好做一个额娘的准备,如今没做好做一个婆婆的准备。怎么转眼间,孩子竟是要大婚了呢!
胤禑这年纪在现代就属于早婚。可是在古代久了,王晚歌倒是也没想着什么早婚不早婚的。况且胤禑的样子看着也是健壮。
在胤禑的住所里忙了许久,回去时已经是黑漆漆的时候了。才刚回至寝房刚坐下,竹子床都还未有来得及铺,便是突然听见外头响起了一声很凄厉的喊叫声。
言初跟王晚歌说了声便是赶忙出去看看怎么回事去了。
这声音着实显得有些凄厉,隐隐的叫人有些不好的预感。王晚歌在屋子里头坐着,等着言初的回禀。只是后来来回禀的却是一个外头的小宫女,急匆匆的冲了进来,一边走一边对王晚歌说道:“娘娘,出事了。”
本能的站起身,王晚歌问道:“怎么了?”
而随后,那宫女便是有些不知该怎么说的样子。竹子一边呵斥道:“到底怎么了?”
那小宫女被一个惊吓,又看了眼王晚歌,便是急忙忙说道:“十八阿哥,十八阿哥死在后院的西配殿了。”
十八阿哥死在西配殿了?一听这话,王晚歌瞬间有些晕眩,像是没听清这小丫头说什么似的。只是不过一个瞬间,便是起步往外头走去。
也不知道脑子里头在想着些什么,急匆匆的来至了和嫔所住的后院,又往西配殿走。西配殿里头是没有住人的,平日里少有人进去,也落了锁。此时,房门倒是大开着,言初正在院子一旁问着几个小宫女什么,而和嫔则是站在自子所住的正殿的门口看着。
自也顾不了那许多,王晚歌直接走到了西配殿里头。言初见王晚歌来了,便是也跟了过来。一进门,王晚歌便看见了十八阿哥躺在地上。而他的身边则躺着两个乳母,再有便是梁上居然还挂了一个人。那人晃晃悠悠的,王晚歌倒是也一下子看明白了那人是谁。
居然是兰香!
心中又是一震,却也没想太多,立刻便是朝着十八阿哥走了过去。十八阿哥如今八岁,个头长的不高不低的。平日里尤其一双打眼看着极为灵动,可是此时却紧紧的闭着。他的样子看着跟平日里睡觉也没什么不同,只是王晚歌来至他跟前,十分冷静的叫了声:“胤疥。”却没人应声,地上的人也是一动不动的。
王晚歌继续喊,可是地上的人还是一动不动的。眼眸中渐渐含了泪,王晚歌跪在地上,就那么看着十八阿哥,久久不动。
胤疥死了?
好像突然间,王晚歌有些不明白,死了两个字是什么意思了?
渐渐的,眼眸中积聚了许多的泪,扑簌簌的落了下来。只是王晚歌还是没吭声,便那么跪在那,淡淡的看着胤疥。
康熙到时,看到的便是如此的一副场面。
她跪在那,不出一声。一时之间,康熙也有些无措。随后他打量了屋内的一切,又看了一眼王晚歌,对一旁的言初问道:“怎么回事?”
这一句话像是一下子让王晚歌惊醒了。
而康熙的目的也是要将王晚歌惊醒。
王晚歌惊醒过后,看了看一边的十八阿哥,又看了看不远处的康熙,眼泪还在眸子中,却是一滴都再没落下来。看着康熙眼中的冷静,王晚歌也不知看了多久,最后她又回过了眸子,看着地上的十八阿哥,眼泪突然汹涌而至。
再后,是如何都抑制不住的哭声,撕心裂肺。
顾不得什么洞房花烛的十五阿哥和落嫣赶到时,便是见到了如此的一幕。
王晚歌跪在地上哭的撕心裂肺,而康熙只是站在不远处冷静的看着。十五阿哥也没管其他人,直接朝着王晚歌跑了去,然后看着十八阿哥,又看着额娘,伤心过后开始审视这屋子……
言初询问过后的结果是。
因为十五阿哥今日大婚,又是在宫中办喜事。所以和嫔和密妃都没在宫里,都去了十五阿哥那里。宫里留的人手也较少,都去了十五阿哥那里帮忙。所以并没有人看见这院子中有任何异常的事,只是知道,傍晚的时候,十五阿哥来了永寿宫,然后就没人知道了。因为十五阿哥身边有乳母,所以大家就没有太留意什么。
之所以发现这西配殿的异常是因为有一个小宫女发现这锁似乎没锁。平日里这屋子锁着,所以众人都没有多在意。这个小宫女也只是多看了一眼,才发现有异常。而后发现锁果然是打开着的,又进屋后,然后就有了那声凄厉的尖叫声。
发现异常的小宫女以及今日留守在永寿宫的宫人又都被带走继续审问了。
王晚歌的样子看着跟平日里没什么不同,只是坐在那,许久不说话。
十八阿哥和两位乳母以及兰香的尸体都被带走了,这永寿宫除了比较寂静之外,似乎跟平日里也没什么区别。
王晚歌坐在暖炕边上,玄烨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屋子中便这么安静着,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也不知这样看了多久,康熙起身想朝着王晚歌走去。
只是王晚歌突然说道:“夜深了,皇上且回去歇着吧。”应是许久不曾说话,也或许是因为方才哭的有些狠了,王晚歌的声音显得有些沙哑。
康熙的步子顿在那,却没说什么,扭身改了方向,径自走了。
王晚歌脑子中乱七八糟的,也不知道到底是在想些什么。时而出现十八阿哥,时而出现一些过去的事。还有,她突然想起来自己是谁了。因为十八阿哥的死。似乎在历史上,因为十八阿哥的死,康熙察觉出太子的不近人情,进而厌恶,又到最后的废除太子。
只是那应该是发生在出塞行围时的事。如今事实似乎跟历史上不同。只是此时这个在平日里显得十分重要的点在此时也算不上什么了。想完这个又开始想旁的一些乱七八糟的。想着想着,便有些想哭。又想着想着,突然不想哭了。只是始终没有声响。
十八阿哥的死此时自然是满宫皆知了。
太子静静的端坐在书案前,太子妃坐在一边,屋内的烛光不算明亮,两人坐着许久没说话。
也不知如此过了多久,太子突然开口道:“你说,这事,是不是冲着咱们来的?”话音倒是极平常。
太子妃扭头看着太子,道:“如今还看不出什么来,只是应是的。”太子妃的语气也是平静。
太子嘴角一扬,露出一丝淡淡带着嘲讽意味的笑:“老八倒是闲不住啊。只是不知道,他这一次可留下了蛛丝马迹,叫皇阿玛抓个正着?”
“你是说,皇阿玛在怀疑八阿哥?”
太子妃又是唇角一扬:“他觉得他做的高明,只是皇阿玛是谁啊?他想瞒过皇阿玛,简直是痴心妄想。”顿了顿,又道:“就算给他瞒过了一时,可是事实总会被皇阿玛知晓的。”
“可是如今,我们要怎么办?”太子妃道出关键。
太子扭头看着太子妃,只是唇角依然带着笑,似乎于他而言,根本什么都无足为惧。
而此时的永和宫里,德妃也在暗自想着什么。十八阿哥死的地方,兰香也死在了那,只是兰香却不是躺在地上,而是吊在梁上的。德妃自来聪明,如何会想不明白,这像极了畏罪自尽的戏码呢?兰香是她的人,是谁又想做点什么了吗?
是他吗?做的倒是高明!
☆、第64章
这一夜,注定是个难眠之夜。
康熙回了乾清宫也是站在窗边,久久伫立。三月的天气白日里还好,到了夜里还是有些凉意,康熙倒是像是一丝都没察觉到似的,一动不动的。
梁九功看了看康熙,又看了看外头的天色,最终来至康熙跟前说道:“皇上,该去歇着了。”
康熙应是从思绪中回神,只是回神的样子也是颇为简单,只是一个垂眸,而后扭身过去,往床榻走了过去。
王晚歌的那一句话像是想要自己静一静,又像是在赶人似的。是他将她处在了那样一个高位……
除却心中对十八阿哥的死,除却对这之后众多事的思虑,心中便总是回响着王晚歌的那一句话。
康熙素来是个淡定的,就算面对自己儿子的死亡也可以面不改色,就算在无人之处,也可以一滴泪都不落,该做的事还是如常一样去做。
王晚歌坐在暖炕上,一夜未眠。
言初叫竹子下去歇着了,自己站在不远处陪着,也不敢站得太近。言初始终没劝一句叫王晚歌去歇着的话。这样的话她说不出口,儿子没了,一个额娘的心中是怎样的滋味,她虽然没有做过额娘,却可以想象。所以她只是陪在王晚歌的跟前。
王晚歌这一夜里,脑子之中还是那么乱七八糟的,没个头绪。只是不管脑子之中如何乱,面上却是一成不变的。坐姿也未见颓然,跟平时似的,手交叠搁在两个腿的中间,一副古代女子的坐姿。
天渐渐亮了,王晚歌也似乎跟随着天亮渐渐的苏醒过来。独属于天亮时才有的蓝色似乎有种惹人的魔力,王晚歌起步,打开了门,定定站在那,淡淡看着似乎都被染上了一层薄薄的蓝色的一切,片刻后,突然开口说道:“言初,我想歇着了。”
言初听了,赶忙扶着王晚歌朝着床榻边去了。这一睡,便是睡了一个几个时辰,待醒来时,已经是快要申时了。仿若平常的用了饭,最后王晚歌说:“我想去看看胤疥。”
王晚歌是扭头看着言初说的,言初看着王晚歌那样平静的眼神,根本无从拒绝。八阿哥的尸体停放在他所住的院子,只停放三日,三日后便会运送河北遵化,埋于位于东陵附近的黄花山。那是众多阿哥夭折过后所埋的地方。
去阿哥所的路上,王晚歌也看不出什么跟平日太多的不同来,只看着似乎过于平静。
八阿哥的尸首还未有入殓,只是如此,倒是显得八阿哥的尸首在这偌大的灵堂显得十分的不显眼,看一眼便让人生出一种伤感来。
缓步来至八阿哥的跟前,淡淡俯视着八阿哥像是在睡觉的样子,王晚歌还是平静,眼眸中连一滴泪都是没有。片刻,她道:“八阿哥的怎么死的?”说这话时,王晚歌的眸子还在八阿哥的身上,语气如常。
言初顿了一顿才道:“仵作说是窒息而死,之前应该也服过迷药之类的东西。跟两位乳母的死法相似。仵作在乳母的体内发现了迷药。”
窒息而死?王晚歌脸上还是没什么神色,却是将手不知觉的伸向了八阿哥的脖颈处。八阿哥如今身上的衣裳穿的隆重,脖子处也被衣领全部盖住了。王晚歌一颗一颗扣子的解开,发现脖颈处并没有什么勒痕。而后又重新一颗一颗系住了扣子,又抚向了八阿哥的口鼻。也不知是用了什么样的法子,口鼻处也看不出什么淤青之类的伤痕。
八阿哥生前穿的衣裳跟他身上的这套相似,只是这套更显名贵。不过都是较为隆重的衣裳,都带着衣领。之前八阿哥一直嚷着要穿单薄的衣裳,王晚歌不允,觉着今年这天气着实暖的慢了一些。
王晚歌突然想给八阿哥做一件单薄的衣裳,好放入他的棺木中。只是王晚歌的女红素来不好,做一件衣裳也不是三两日都能做好的。是而又没了这打算。只是随后说道:“随八阿哥入棺的衣裳还在做着的吧?叫他们加做一件单薄些的。”
言初听了,看了一眼王晚歌,然后称了一声,‘是。”
八阿哥没的突然,他身上的这套也是从前的衣裳,并不是新做的。随阿哥入棺的衣裳必定是十分华贵隆重的,所以内务府必定吩咐下去在三日之内加紧赶做。既然已经在赶了,就不怕再赶制一件。
这三日,王晚歌一直都在阿哥所陪着十八阿哥,一应给十八阿哥带入棺木的东西都要亲自由她过目。出殡那日,看着小小的身体躺在那漆黑的棺木中,又看着那红色的棺盖慢慢的合上,又看见有人用钉子一根一根的砸入棺盖周围。眼泪突然汹涌而至,她好想再看一眼那个总是盼着长大的小十八,突然想着这样的漆黑,他会不会因为怕被旁人嘲笑他的胆怯而生生忍着不出一声。突然想冲上去旁趴在棺材上痛哭,就像是在搂住小十八一样。只是王晚歌都忍住了。
在江南时,王晚歌曾听过一个习俗。纵然亲人再怎么悲痛也不能将眼泪落在棺材里,再怎么想见棺材里的人,也不能扒着棺盖不叫订上。这样子,已逝之人会走的不安宁。王晚歌害怕小十八走的不安宁,所以她忍着,忍着所有的冲动,看着小红色显得很调皮的棺材被抬起,看着她的小十八离她越来越远,泪如泉涌,却拼命忍不住不哭喊一声。
胤疥,额娘对不起你!胤疥……还有什么话想在这一刻嘱咐给她的小十八,却突然不知道到底该说什么,就那么哽在心头,哽的人憋得难受。
人越来越远,那抹红色也越来越远。只是身处这偌大的灵堂,只是身处这小十八每日都待着的地方,悲伤却始终不能停止……
自哭过那一次之后,王晚歌就再没因为小十八的事哭了,也许王晚歌本来就不善于落泪,也不习惯于落泪。
康熙这些日子以来始终没来见王晚歌,听说前朝近来的朝事很是繁重。王晚歌也一直在永寿宫里,过着跟以前看着没什么不一样的日子。
后宫里有人说,王晚歌看着着实是太冷静的,完全不像是一个额娘,着实狠心。从前,王晚歌因为在阿哥的周岁礼上、在生下阿哥被抱走之际却那样冷静也被这样质疑过,那时对于王晚歌算不得什么,如今也是算不得什么。
落嫣的日子似乎也不大好过。宫里头也不知哪里传出的流言,说是落嫣是不祥之人,这才刚嫁过来,便是克死了自己的小叔。落嫣和十五阿哥的样子看起来倒是没什么,王晚歌自也没什么,对待落嫣自也从来未有外待过。而落嫣侍奉王晚歌也侍奉的十分好,只是看着落嫣,王晚歌却也不大习惯于这样的侍奉,所以她坐一会儿便总是叫她回去了。只是她倒是也来的勤。
这样的日子大概过了半个月,康熙始终不来永寿宫,于是王晚歌去了乾清宫。
康熙似乎有些惊讶于王晚歌的前来,当然也是见了。是在书房里,书房里也有暖炕,两人坐在那。
许久无言。
“朕以为你应该有怨。”
王晚歌抬眸看着康熙:“臣妾是曾经想问一问皇上,何以如此冷漠?”只是顿了顿,又道:“说这话应该便是有怨气的,因为是皇上将臣妾至于了如此高地。只是在这宫里,不管是在高位或者是身份卑微,却都是免不了要受些什么的。所以,臣妾没有理由怨恨皇上。”
康熙没有料到王晚歌会这样说,只是她这样说了,他却也没有十分惊讶。微蹙了蹙眉,康熙看着王晚歌的眸子别开了。
王晚歌的眸子却一直在康熙的身上。
而后,只听康熙又对王晚歌说道:“朕会查清楚一切的。”
王晚歌淡淡一笑:“嗯。”
这算是一个信任的笑容,只是康熙的心里却是暖不起来。她不怨他?真的不怨她?为何觉得她……
康熙有些担心,王晚歌不是不怨他,而是别有目的。在别有目的面前,怨他不怨他其实也没有那么重要了。她要的是他的宠爱。他担心,她会做些什么。只是虽然担心,康熙还是没有去阻止什么?
这事是八阿哥做的,如今王晚歌是个如此的样子,虽然好像根本牵连不到他们,但是那心里却总是有些心虚畏惧。
良嫔和宜妃在一块坐着,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什么。
“也不知八阿哥安排的如何了?如何还是没有牵连到太子的头上……”这话是宜妃说的。
☆、第65章
“也不知八阿哥安排的如何了?如何还是没有牵扯到太子的头上?这样长的时间,可不要夜长梦多了。”宜妃是有些担心这事再这么拖下去会夜长梦多。
只是良嫔听了,却是没说话,而是垂眸,还是平常淡淡的神色。她相信八阿哥,不管八阿哥怎么做,在她眼里看来都是对的。
而如今对于八阿哥迟迟没有动作,心下也是明白了一二。这事拖的越久,应该牵扯出太子的事便是越叫人信服吧!只是这话,良嫔没跟宜妃说。
宜妃见良嫔没吭声,却也不再说什么了。良嫔从来便是个少言寡语的,此时心里头有些什么恐怕也不会跟她说。不说便罢了,她也没有非要知道的理由,虽然这事九阿哥会被牵涉其中,但是毕竟是八阿哥做的。更何况,宜妃也是相信八阿哥的。
十八阿哥的事,已经过去半个月了,却还是没有传出丝毫的蛛丝马迹来以供这宫中闲人们茶余饭后的闲话。那么这时日久了,便总会生出一些闲话来。
而首先被伤的便是德妃。兰香是德妃的人,其实这事也并不是许多人知晓的。当初兰香是德妃安排到密妃身边的人,而后密妃便是开始疏远兰香,却不动她,这其中的厉害关系如果加上兰香是德妃的人便是能说的清楚了,也十分的合情合理。
这本就是事实,如此说当然是合情合理。再添油加醋上一些兰香平日里跟德妃的接触,这事便是更加让人深信不疑了。
当初密妃刚进宫时,德妃是第一个见她的人,自然知晓凭着她的那张脸便是非池中之物,在她身边安排一个人理所应当。一则看看密妃是如何的人,若是能收为己用,自是好的。二则是因为密妃当时住在永和宫,以防万一她生乱丢永和宫的人,也是正常的。而密妃当初因为位份低微,也似乎跟德妃交好,只是后来却是渐渐的疏远了德妃,也疏远了兰香。德妃当初对密妃也是百般照顾的,只是密妃却这样不顾前情,说不好德妃是如何想的。只是如此指使兰香未免也有些太过明显了,明摆着便是将这事往自己身上扯。不过说不好也是因为铤而走险。就是因为如此太过明显,才有了狡辩的最佳理由。
一番话说下来,说的倒是有鼻子有眼的。只是流言只是流言罢了。两个当事人看着也是一派淡定的样子。
德妃有时遇上王晚歌的目光,会看上一眼,然后别开眸去。那副样子似乎在告诉王晚歌,这事跟她无关。
每每德妃如此,王晚歌也是别开眸子,不再看她。
竹子是王晚歌的贴身宫女,这样的话自是听的更多的。总有人些人在她跟前说些什么打探消息似的。听得多了,竹子也有些怀疑了。那日闲来没事,便问了王晚歌一句:“娘娘,你说,这事会真是德妃娘娘做的吗?”
王晚歌此时正在拿着一本书看,听了这话,抬眸看了一眼竹子,而后又回过眸子,清淡的说道:“不知道。”
这样的回答,着实是叫竹子有些惊讶。十八阿哥没了,娘娘除了比之前更加沉默又显得有一丝清冷外,看不出什么太大的变化。娘娘便不想着给十八阿哥报仇吗?怎么娘娘好像完全不着急的一副模样。
言初在边上看着,这时遣了竹子离开。屋里屋外都没有了什么人,言初才问道王晚歌:“娘娘是怎么打算的,果真不知是谁吗?”
王晚歌此时将书翻过了一页,也没移眸,只道:“不知。”顿了顿,又说:“不过应该总会知道的。”
王晚歌这话话中有话,言初却是也没往下问,只是往一边站了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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