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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美色-第3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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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得有失。两军交战。他懂得如何隐藏自己地弱点。他不急。他在这附近等了月余。当然不在乎多等个一天两天。更何况。他地身后。是有萧布衣和张镇周地强力支持。而罗士信身后。只有一座山。
    空山孤寂。是否有如罗士信此刻地心情?秦叔宝人在马上。心思飞转。往事一幕幕地划过。从三虎相识。到归顺张将军。然后三虎并肩、离心、背叛到如今地两虎相争!可秦叔宝一直思考着几个问题。罗士信是否和自己一样地痛苦。罗士信如此执着。又是为了什么?窦建德一直隐忍退让。应该不会主动挑衅。罗士信此次兴兵过阳谷。攻击西梁军。可是得到了窦建德允许?
    秦叔宝不语。罗士信亦是沉默。他眼眸如鹰。盯着西梁军地阵型。他希望能找出对手最脆弱地地方。然后毫不留情地碾碎对手!
    可他找了许久。还是叹口气。罗士信并没有必胜地把握!秦叔宝不但对他了解。对他地阵型也是非常了解。秦叔宝布下这阵法。简直就是他地克星。
    攻还是撤。这是个难题!
    罗士信终于动了。可他骑马而出。河北军还是如风中山岳。纹丝不动。罗士信孤孤单单一人出了大阵。离西梁军两箭之地地时候。勒马不前。
    “秦将军,不知可否出来一叙。”
    两军交战,对方的主将既然敢孤身出阵,那亦是一种勇气和挑衅。秦叔宝并不犹豫。催动黄骠马上前。离罗士信一箭之地勒马,沉声道:“罗将军。不知有何赐教?”
    二人神色冰冷,以官职相称,当然是意味着今日只讲大势,不讲私事。
    罗士信抿着嘴唇,半晌才道:“长乐王仁义过人,深得民心,秦将军,你若投靠,我管保你官位在我之上。”
    秦叔宝微愕,转瞬放声大笑,满是凄凉,“罗士信,这是我识你之后,听到的最有趣的一句话。”
    罗士信脸色不变,“秦叔宝,我和你相争,并非什么有趣的事情,我其实不想和你作战,你可知道为什么?”
    秦叔宝道:“是什么原因?”
    “张将军大隋第一名将,世人敬仰,却被人暗算而死。我不想和刺张将军一刀地叛徒作战,可我又不能不战。”罗士信冰冷道。他找不到西梁军的弱处所在,却一语击在秦叔宝最脆弱的地方。
    山风呼啸,两军肃然。
    秦叔宝眉毛拧成一团,脸现痛苦之意,“不错,我是个叛徒,可我在改过,这总比一路错下去要好。张将军世人敬仰,不求名利,唯一所求就是个天下太平!秦叔宝只想改过完成他地遗愿,罗士信,西梁王一统天下,大势所趋,窦建德盗匪出身,迟早败亡。你若真还记挂张将军一分,也应该和我一样,投奔过来。我想张将军在天若是有灵,终会欣慰。”
    罗士信放声长笑道:“秦叔宝,你以为说一番假仁假义的话语,就能让世人谅解?你只以为装作悔改,就能抹杀你的滔天的罪恶?”
    “我本就没有准备让世人谅解,我也没有准备抹杀自己的良心。”秦叔宝淡然道:“我所作所为,只为减少罪孽。天下太平之日,就是秦叔宝自裁以谢张将军之时。”
    罗士信怔住,良久无语,他心中有了分尊敬之意。他理解秦叔宝的苦,他后悔方才说的那些话。他只想击溃秦叔宝,却没有想到,自己反倒先动摇起来。
    朔风擘面,罗士信已冷静下来,“无论如何,今日之战,不可避免,秦叔宝,你可有胜我的把握?”
    秦叔宝笑道:“我没有,难道你有?”
    罗士信再不多言,铁枪缓缓举起,只是一挥,偃月大阵终于进攻,秦叔宝却缓缓的退回阵中,没有半分地慌张。
    偃月阵虽是犀利,可要杀到眼前。显然还需要一段时间。这段时间杀气漫天,扣人心弦,可在秦叔宝心目中,分配部署还是游刃有余。
    地面陡然起了阵狂风,白雪激荡,偃月大阵发动伊始。异常的缓慢。从远方看,只见到阵型如山般的移动,可他们移动渐渐的加速,转瞬之间,已离西梁军不过千步的距离。
    罗士信少了冲动,秦叔宝更加沉稳。
    眼下二人斗智斗力,斗勇斗阵,牵一发动全身,虽离的最近。可谁都没有准备出手。当然两军对垒,最理想的情况就是击毙主将,那敌军不击自溃。兵法有云。射人射马、擒贼擒王,可二人又都清楚,绝无可能一举击毙对手。既然如此,不如全力地以阵法取胜。眼下主将不动,胜利的关键在于阵法地变幻。
    战鼓隆隆,号角苍漠,偃月阵由缓到急,推动之中,步伐齐整让地面群山为之震颤。偃月阵法度森然。快而不乱,加速中,已用排山倒海之势,迫向对手。
    秦叔宝暗自叹息,罗士信果然不同凡响,这些日子来,竟然将本是匪盗,不堪一击的河北军训练成如此纪律严明的铁军。
    战鼓声声,河北军偃月弧形没有丝毫的改变。平平地推了过来,可速度加快,已由小步变成大步,大步变成疾步!
    罗士信还是凝立不动,可寒风飘雪中,他身后兵士宛若惊涛骇浪,转瞬间又冲到八百步之距!
    偃月阵还在加快,这种距离,是把阵法冲击能力提升到最犀利的距离。
    罗士信再次举枪。只听到嚓的一声响。偃月阵已然现出犀利之锋。河北军亮出了隐藏的锋芒,刀出枪举。弩泛寒光,偃月阵弹出一道锐利的锋线,向西梁军划来,两军不过五百步地距离。
    风云突变,杀气横弥……
    河北军带着战意,卷着积雪,充满杀气冲了过来。
    罗士信还是纹丝不动,他知道秦叔宝当然不会坐以待毙,这时候他完全摒弃了所有地恩怨,他只求胜,这是一个将军此刻必须全力去做的事情。
    西梁军中陡然号角吹响,方阵已经由极静变为了极动,五百步地距离不算近,可也绝对不远,这些距离,也够秦叔宝布置出三道防线。
    三道由不同兵种构成地防线。
    方阵陡变,凸出了一个锐角,盾牌兵当先急奔而出,次序分明,罗士信脸色微变。从他的角度来看,西梁军由方阵变成个三角阵型,盾牌兵突出形成两道斜斜的防线,凸出个角度,却可以最大程度消减了偃月阵地正面一击。
    盾牌兵之后,却是由长枪手、刀斧手组成的第二道防线,能有效的抵抗着偃月阵的余力冲力。弓弩手早早的弓搭箭、弩上弦,极力的杀伤冲来的有生力量。
    罗士信看到西梁军瞬间的功夫布出了三道防御,已知道自己的第一次冲击,不能对对手造成实质性地打击。
    嗤嗤声响,空中利箭那一刻几乎遮云蔽日,在一箭之地时,两军弓弩手当先开道,力求以远程攻击打乱对手的阵型。长箭才落,两军相撞,相战,雪地瞬间就被鲜血染红。河北军锋锐无比,可撞击在西梁军的铁板上,只是划出一溜火花。
    敌势稍阻,秦叔宝已发动命令,散在远处的骑兵从左右两侧直插河北军的腹背。
    骑兵得到命令的时候,化作两道旋风,迂回急冲对手的侧翼最弱之处。
    河北军稍有骚动,以为这就是闻名天下的铁甲骑兵。秦叔宝却知道不是,但他有信心用这些骑兵来击乱河北军的腹背。
    只要罗士信地阵型一乱,那就是他反击的机会。
    秦叔宝指挥若定,当然就是等待着这个机会。
    秦叔宝手上的骑兵虽不是铁甲骑兵,但是比起河北军的铁骑而言,也是丝毫不逊。
    萧布衣的铁甲骑兵八千有余,可他的骑兵却是最少有数万之众,而他眼下的战马,只有更多。
    萧布衣这些年来,一直从马场挑选最快、最好的马儿补充在铁甲骑兵中,一直保持着宁缺毋滥的态度,组建天下无双地黑甲铁骑。这黑甲铁骑中,有优秀地战马、最严格地训练、最精良地甲械配备。还有的就是最充足的补给。
    可八千铁骑虽是不少,对萧布衣诺大的地域而言,还是太少。实际上,现在东都黑甲铁骑被几路抽掉,太原、岭南两地已经用了大部分的黑甲铁骑,这个绝不能省。程咬金要带兵突袭琅邪之地。又带走了萧布衣手下地半数精锐骑兵。眼下萧布衣虽是西梁王,可手上能配合张镇周的黑甲铁骑不过千余,可张镇周营中还有七八千骑兵之多,萧布衣将黑甲铁骑藏身其中,只等着给徐圆朗最致命的一击。
    好在现在的西梁军就算不凭黑甲铁骑,一样可以让对手胆寒。
    黑甲铁骑已很吃紧,就算萧布衣都是只有千余最精锐的铁器可用,秦叔宝当然没有机会指挥。可秦叔宝所率的铁骑,却绝对是西梁军中仅次于黑甲铁骑的骑兵!
    这已是萧布衣骑兵阵营中。第二梯队中最好的骑兵。
    马声隆隆,惊天动地,再加上一身黑甲。急风暴雨般的杀到,就算罗士信见到,都是有些变了脸色。
    他早就防备了对手地铁骑,是以隐在两翼的骑兵一直没有出动。见到秦叔宝发动,毫不犹豫的让两队铁骑兜头去迎。
    他虽然听过铁甲骑兵地威名,可知道那也不过是人,而不是神,他不认为自己训练的铁骑抗不住对手的冲击。
    骑兵短兵接战,人吼马嘶。河北军两翼有了乱相。
    罗士信虽然有信心抵抗萧布衣的黑甲铁骑,但是他的手下,不见得那么有信心。黑甲铁骑威名之下,已经让河北军有了阴影。
    两军交战勇者胜,河北铁骑士气不如,气势已稍弱,秦叔宝见状,心中微喜,号令军中击鼓。鼓声大作。两翼铁骑再次发力,已击的河北铁骑连连后退。
    罗士信双眉紧锁,却还是指挥若定。
    他明白此刻不能慌、不能乱,因为慌乱的结果就是兵败如山。秦叔宝前来之际,显然针对他的气势有了应对之法。几番冲突,秦叔宝已经消磨了河北军的锐气。
    等到河北军锐气尽失地时候,那就是西梁军反攻之时。
    罗士信传令,盾牌兵、长枪手已分出两路,瞬间冲到了两翼。秦叔宝暗叹。见对方阵型不乱,却已发号司令。让两翼骑兵暂离。
    西梁骑兵忽然而来,瞬间撤离,纪律严明,让罗士信暗自心惊。转瞬之间,已撤到河北军攻击范围之外,伺机而动,等待下一次交锋。
    偃月阵这时已连斩数次,却还是不能奈何西梁军,蓦然刀锋处,又是调出不少兵力,已呈衰竭之像。
    西梁军正面一冲,河北军败退,形成个反弧,西梁军却不迅猛追击,只是恢复方阵之状,缓缓上压。
    两军乱战,可阵型却是变化莫测,丝毫不见混乱之状。
    秦叔宝暗自皱眉,罗士信也是不由叫苦。
    二人并肩作战多年,当然明白彼此的心意。河北骑兵比起西梁铁骑虽然稍有不及,可尚能有还击之力,加上盾牌兵、长枪手补给,只要能拖住西梁骑兵,当能再次反攻,击败西梁骑兵。秦叔宝虽占优势,可已知道陷阱所在,不求一举击退来敌,号令骑兵暂离。
    罗士信一计不成,再生一计,让偃月阵稍现缺口,引西梁军来攻。
    只要西梁军杀入,他就会让两翼兵士包抄后路,弓弩手射杀来敌。可秦叔宝久经阵仗,一双眼睛颇为毒辣,河北军虽退阵型不乱,显然是暗藏埋伏,他又如何会中计?是以秦叔宝只让西梁军列方队缓步冲击,进攻来敌。
    二人斗阵斗谋,不分上下。罗士信见西梁军并不上当,号令下去,河北军加速退却。再过片刻的功夫,两军已离开数箭之地。
    罗士信暗自皱眉,知道已方锐气已失,就算再次冲击,不过是重蹈覆辙,当机立断。让大军撤退。
    秦叔宝见了,却不追击,轻叹声后,良久不语。
    两军越行越远,若非地面鲜血流淌,死尸遍地。所有的一切,仿佛从未发生过。接到梁山的战况,张镇周知道秦叔宝击退罗士信来犯,长舒一口气道:“西梁王,秦叔宝果然名不虚传,不负西梁王厚望。”
    萧布衣皱眉道:“这个罗士信……真的很古怪。”
    张镇周诧异问,“他……有什么古怪?”
    萧布衣却想起往事,他和罗士信相遇是在地下迷宫之时。然后就少有交集。不过在他感觉中,这个罗士信真的处处针对于他,难道罗士信和他前生是冤家?可鹊山刺杀之际。罗士信出手阻拦假符平居,助他一臂之力,转瞬不知所踪,本来萧布衣还想将他拉拢至麾下,哪里想到他居然再次兴兵来犯。
    摇摇头,萧布衣道:“他本是张须陀将军手下,无缘无故先投李密,后投窦建德,实在让人琢磨不透。”
    张镇周沉吟道:“有时候。有些人已经没有回头之路。”
    萧布衣冷哼一声,“这种冥顽不灵之人,的确没有回头之路,就算落在我手,也是当斩不饶。他可知道,梁山一战,西梁军有多少为他丧了性命?”
    张镇周劝道:“西梁王莫要动怒,想河北军亦是死伤不少。这一仗,可以说是不分胜负。”
    “河北军也是人。西梁军也是人。”萧布衣冷冷道:“罗士信肆意妄为,留着他只是个祸害,他莫要落在我手。”
    张镇周很少见到萧布衣这种神色,心中凛然。
    萧布衣突然双眉一展,“徐圆朗那面有何动静?”
    “没有,任城方向并没有任何动作,看起来他们并没有与河北军合谋。”张镇周摇头道。
    萧布衣沉吟道:“这倒有些奇怪。按理说以窦建德的为人,既然敢进攻我等,当然会有些把握。如今我军正和徐圆朗对战。他们没有道理不联系徐圆朗就妄自进攻。窦建德这种人。怎么会做出如此莫名其妙地举动?”
    “那西梁王的意思是?”张镇周也觉得果然古怪。
    “我只怕……这次进攻是罗士信地独自举动。”萧布衣皱眉道。
    “西梁王,你是说窦建德对此并不知情?”张镇周惊奇道。如果真如萧布衣所言。那罗士信此举真的和背叛无异。罗士信先叛张须陀,再逆李密,如今又要反叛窦建德,这人的举动,简直不可理喻。
    “窦建德知情与否都已无关紧要。”萧布衣淡漠道:“罗士信既然敢开战,我们岂能无动于衷。张大人,把消息传回东都,大肆宣扬窦建德企图进攻东都的野心,等灭了徐圆朗后,我们出兵河北也就顺理成章,到时候……那些老顽固就不会阻止我们出兵,我们亦可用正义之名。”
    张镇周笑道:“西梁王果然不会错过任何一个机会,我只怕,到时候就算西梁王不出兵,东都百官也会请你出兵。”
    萧布衣微微一笑,心中却在想,窦建德外示仁厚,却是果断手辣,知道自己要攻宇文化及,抢先斩了宇文化及,这次自己要借口攻击罗士信,不知道窦建德会不会斩了罗士信呢?徐圆朗听到窦建德出兵阳谷的时候,一时间还是难以置信。
    萧布衣来攻之时,他其实第一时间想到是去联系窦建德,可窦建德也是第一时间的拒绝了徐圆朗。
    徐圆朗虽然不满,却也理解窦建德做法。要是萧布衣去打河北地话,他也绝对不会引火上身主动攻击萧布衣。
    现在萧布衣势力强悍,更胜李密当年。想打谁就打谁,谁都是期盼他晚打一会儿,轻易不会主动进攻。徐圆朗现在也是心急如焚,不知道如何是好。
    众人商议,莫衷一是,有主张马上出兵和窦建德一起攻击萧布衣,也有主张坐等两虎相争,徐圆朗一时间心乱如麻,这时有盗匪急匆匆地来报,“罗士信请见。”
    五个字说完,殿中静寂一片。
    徐圆朗一时间脑海中一片空白,不知过了多久,这才吩咐道:“请进来。”
    刘世彻马上道:“徐总管,罗士信勇猛无敌,武功高明,我们不得不防。”罗士信身为窦建德手下大将,谁都不明白他来此作甚,可如今关头,都是心中惴惴。
    罗士信缓步走入大殿地时候,脸色沉凝,见徐圆朗后,深施一礼道:“徐总管,许久不见!”
    正文 四五四节 惊天骗局
     更新时间:2009…7…13 20:30:09 本章字数:7602
    徐昶见到罗士信的那一刻,握紧了拳头。
    除徐昶外,议事众人其实并不知道罗士信和徐圆朗的准确关系。就算是徐昶,对当年一事也是懵懵懂懂。
    他只知道,自己是火门中人,父亲是将门的将军,而罗士信和父亲一样,均是将门中人。
    他们都属于太平道人。
    一入太平门、终身太平人,可毫无疑问,罗士信已背叛了太平道,按照父亲的说法,这人应该终生受到太平道无穷无尽的追杀。
    师尊武功盖世,手下四道八门,能人异士无数,不要说要杀罗士信,就算要杀张须陀,都不见得没有可能!
    可罗士信竟然还好好的活着?
    想到这里,徐昶只觉得滑稽可笑。可更让他觉得滑稽可笑的是,父亲一直说,所有的一切都是听从天意安排,起义终究能够成功,但是到了如今,谁都能够看出来,徐圆朗若能坚持到明年的开春,已经是个奇迹。
    徐圆朗现在不过拥有鲁郡、琅邪两郡,如何能抗拒萧布衣的百万雄师?
    奇迹,在哪里?
    徐昶想到这里的时候,才发现父亲一直在望着罗士信,罗士信也一直望着徐圆朗,二人的目光中蕴含着点他看不懂的含义。众人见到徐圆朗一直盯着罗士信,表情复杂,隐含振奋,均是以为他觉得绝处逢生,喜不自禁。
    刘世彻觉得徐圆朗甚至有些失态。因为罗士信自从入殿后。徐圆朗就是这么呆呆地望着他。一言不发。罗士信说完话后。亦是冷漠如冰。
    轻咳声。刘世彻道:“总管大人……”
    徐圆朗终于从沉默中惊醒过来。“罗将军。许久不见。不知遽然来此。有何贵干?”他态度已变得沉凝。又如一方霸主。
    罗士信一语石破惊天。“据我来看。鲁郡最多只能再守四个
    众人变色。李公逸痛斥道:“罗士信。你来做萧布衣地说客不成?我等十数万大军在此。萧布衣不过数万之众。到如今按兵不动……不过是……”
    他欲言又止。只因为见到徐圆朗望过来。眼中满是责备之意。
    罗士信道:“你们按兵不动,非不为也,而不能也。只因为西梁军威名之下,速取东平,让你等心惊胆寒,已生惧意。你等深沟高垒,坚壁清野。妄想逼退西梁军,却不知道,区区五万兵士。就压的你等不敢出战。等到明年开春之际,道路通常,粮秣畅通,萧布衣只要再增兵数万,你等不攻自溃。萧布衣并不急于攻打你们,并非兵力难遣,而是聪明之至。而五万你等都是不能抗衡,西梁王坐拥百万雄兵,你等拿什么抗衡?”
    众人已变了脸色。
    虽然他们不想承认。可却不能不承认,罗士信说的极有道理。
    大兵压境的压力,实在让他们难以承受。现在萧布衣区区五万兵力,就已经让他们人心惶惶,若是十万、二十万兵临城下,他们都不能保证自己不投降,又如何保证手下能坚持到那个时候?
    而调动二十万兵力对萧布衣而来,实在是轻而易举之事。
    谁都知道,东都只是正规的卫府精兵。就有二十万之众,以萧布衣地域之广,招募百万雄兵,亦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李公逸又急又气,“罗士信,你难道是给萧布衣做说客的吗?”
    徐圆朗摆摆手,沉声道:“真依你言,那又如何?”
    罗士信沉声道:“坚壁清野绝非良策,想李渊此举对付薛举。实因有关中四塞之地。你等效仿此举。却有被萧布衣瓮中捉鳖之嫌。”众人都是面红耳赤,可见徐圆朗并不恼怒。只能压制火气。罗士信却是侃侃道:“我这几日来,从阳谷出兵,已取寿张、范县两地。西梁军连连败退,不可一世的西梁军,看起来并非不可战胜。”
    众人又是振奋,又是心酸。振奋是因为罗士信并非虚言,而心酸却是因为,寿张两地本来是徐圆朗地地盘。
    “罗将军到底有何高见,不妨直言。”刘世彻道。
    罗士信道:“若依我见,当主动出击,一举击溃来犯之敌。”
    李公逸吸着冷气,“罗士信,你站着说话不嫌腰痛,若是我们……”他本来想说,若是能打败萧布衣,何须乌龟一样,可这样说未免太削减士气。
    刘世彻比起李公逸聪明很多,主动问道:“罗将军既然肯来,难道说长乐王已有和我们共进退的打算?”
    “我只能说,机会就在眼前。”罗士信道:“眼下我已攻到梁山,和秦叔宝交过手,试探出西梁军并非不可战胜。若是徐总管肯主动出击,到时候我攻萧布衣的后路,以徐总管眼下的兵力,击退他们,完全可行。”
    徐圆朗郑重道:“罗将军,我只想问一句,你今日带兵来攻萧布衣,是你的主意,还是长乐王的主意,抑或是……其他原因?”
    他问地极有深意,除罗士信外,只有徐昶明白一二。
    众人凝神倾听,罗士信沉默良久,“我可说服长乐王出兵。”
    “这么说,这次出兵,罗将军并没有得到长乐王的许可?”刘世彻大为诧异。
    李公逸冷笑道:“罗将军,若真的如此,我只怕加上你,也是于事无补吧?你拖我们下水,对你有何好处?”
    罗士信双眉一扬,冷笑道:“眼下是最好的机会,你等若是不信,我多说无益。眼下我就在寿张驻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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