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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油郎(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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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镜内的脸孔露出一抹狰狞的笑。“呵,一个傻子有什么好?”凭什么得到男人的注意与宠爱?
顾影自怜,发酵的酸意日复一日的累积,抿紧唇瓣,不甘吞下所有的苦涩。段玉深吸了一口气,央求道:“嬷嬷,樊爷若是来,我不想见客,帮我打发可好?”
“开啥玩笑啊。”老鸨一瞬瞠然不已,可不依小倌儿拒绝上门花大钱的客人。她立刻将小倌儿拉来身边,劝戒:“我的姑奶奶,你忘了咱们的主子是哪种人么,若是让他知情,咱们俩可会没好日子过唷。何况,你也明白樊爷有意赎你过门,他要我多说点好……啊。”老鸨倏地住了口,糟糕……说溜了嘴。
段玉面无表情的问:“嬷嬷,你也收了他的银两?”
“嘿,这……”老鸨干笑两声,安抚道:“樊爷对你是真,你跟着他不会吃亏。不管你对他有没有感情,想想他既有钱,又没有妻小儿女,何不趁着现在年轻有本钱,能捞多少好处,就别放过。”
段玉瞥了她一眼,道了声:“嬷嬷,爷若是醉了,可会不舒服呢。我这就去伺候。”
老鸨怔忡了会儿,眼睁睁的见他甩袖开门离去。枉费她说了这么多,不都白白浪费唇舌。
呿!
老鸨一翻白眼,碎骂:“人一旦作贱自己,就像着了魔似的,十条牛都拉不回。”
段玉睇凝沉睡中的俊美容颜,男人侧睡于花厅上的躺椅,一身邪肆的气息未减,无形的魅惑人心……
明知男人浑身充满危险的因子,仍伸出手轻掬起男人垂落于躺椅外的一撮发丝,细细摩娑于指尖,朱唇凑近,鼻端渗入浓郁的酒气,霎时壮了胆,任发丝滑落于手,又犹豫了会儿,才动手悄悄松解男人的衣衫盘扣。
花葵缓缓的撑开眼,唇瓣勾起一抹冷笑,问道:“你想伺候我,嗯?”
赫!
段玉惊愣了会儿,停顿在衣扣的手不禁颤抖,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反应。
花葵挺起身来,抬手勾起美艳的脸庞,醺醉的眼眸透出欲望的色彩,“啧啧……”有声,思忖小倌儿发骚,而他也挺寂寞,“把衣裳脱了。”他命令。
段玉以为自己听错,又呆愣了会儿,才露出笑颜,道:“好。”
心下窃喜,男人恢复了以往游戏人间的态度;明知无心也无情,他依然甘愿奉献自己。
浑厚的命令再度响起--
“动作快一点,你知道我没什么耐性。”
段玉垂首轻解罗衫,愈是着急,动作就愈是频频出错,控制不住满身都在狂喜,男人愿意触碰,主动求欢……
“撕--”
刹那,身上一凉,雪白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之中,段玉惊讶的抬起头来,双眸映入男人阴沉俊美的脸孔,轻蔑的眼神在身上穿梭,似挑剔--“你以为还能引起我的兴趣?”花葵不禁冷笑,残酷的说明:“我对你一点反应也没有,早就腻了。你想让人上,也未免找错对象。”
毫不留情的将人拽开,连看都懒得再看一眼。
段玉跌坐在地,回头唤了声:“爷……”一瞬由天堂掉入地狱,瞠大的眼瞳映入男人保持距离的背影,不禁喃喃自语:“为什么?是我不好吗?还是嫌我不会伺候……”
“腻了就腻了,还需要什么理由?”花葵将身上的衣扣重新扣回,可不认为自己该对谁负责,你情我愿的游戏早就结束。
如今,他满脑子只想着远在天边的蠢老鼠,只差没回去奸了蠢老鼠!受不了蠢老鼠只会讨厌他乱塞东西……放屁!
花葵咬咬牙,更受不了自己为蠢老鼠守身如玉,真他奶奶的窝囊极了!
老大很不爽的撂下警告:“你最好认清本份别再犯第二次,否则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段玉揪紧衣衫,浑身止不住轻颤,不甘心男人说腻就腻……
*
夜凉如水,虫鸣唧唧--
晕黄的月光照射坐在屋外静止不动的人影,经过漫长的等待,毫无所觉一天下来,坐在屋外的次数逐渐增加……
郝爷爷点亮屋内的烛火,为了孙子的反常而无法入睡。轻咳了两声,开口唤:“古毅,快进屋来。”
郝古毅缓缓的回头,清澈的眼眸显现一丝忧伤,好生犹豫该不该听话。他一直在想葵是不是躲起来了?
就像他不敢回家的时候,会躲在附近。
“我想去找葵,爷爷会生气。可是……我说讨厌葵,叫葵不要跟我回家,葵就不见了。”
低头揉揉双眼,他想睡觉,但是又怕会看不见葵回来。“我想去找葵回来,葵不在,花花母鸡没有孵出小鸡了,它都跑到外面踩小花。”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想着葵一定知道为什么,爷爷只会要他把大公鸡放出来,都不知道大公鸡会啄小鸡。
“爷爷不要生气,葵会欺负我,是我傻……”擦去掉出来的眼泪,他想着葵喜欢乱塞东西,忍忍就好了。
葵没有欺负他的时候,会对他好,比任何人都好……
无所适从这陌生的情绪;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既讨厌葵,也不讨厌葵;好想葵……
迸出眼眶的眼泪愈来愈多,擦也擦不完似的,他现在好怕葵会永远不见了,比被爷爷打还要怕……
郝古毅抬首望着爷爷,乞求道:“我想去找葵回来,爷爷不要生气,好不好?”
轰!
一瞬,郝爷爷仿佛被雷给劈中,浑身不禁颤巍巍,赫然一声“匡啷--”握不住的拐杖一瞬掉在地上。
他没有弯身捡起,仍震惊于孙子竟然……竟然……
颤抖的手指着孙子,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他喘阿喘的问:“你你……这么想找大爷回来?”
郝古毅低着头,哽咽道:“爷爷不要生气,我有听话。”
郝爷爷垂下颓软的手,一时之间也不知该骂还是该答应。“作孽……你这么傻!”
郝古毅抿紧唇,提袖猛擦脸颊,就知道爷爷会生气,可是他就是傻得会想葵,好想、好想……
抬眸望着远方,一道身影愈渐接近,很像葵。郝古毅浑身一颤,眼睫挂着两滴泪,瞬也不瞬的望着。
花葵来到他的眼前,低头瞪着他竟然不睡觉,都什么时辰了。
郝古毅仰着脸,自然的伸出手揪着葵的衣袍下,唤:“葵,不要走……”
“我不会丢下你,不然哪会派锦文送食物来,早嘛让你饿死了,除非你肯杀鸡来吃。”
郝古毅摇摇头,说:“不要杀鸡。”
花葵仍瞪着他,又骂:“真是蠢!”憋着一肚子火,弯身将蠢老鼠捞来身上扛着,随即听见他惊喘--“啊!”
“叫什么。”花葵紧搂着思念的蠢老鼠,大剌剌的进屋,抬脚将身后的门踢上。
“砰!”的一声,郝爷爷吓了好一大跳。
花葵转移目标瞪着老废物,语气不佳的说:“我就喜欢小老鼠的蠢,你想阻止也没用,等你死了,我还是一样不改。”他可不管老废物听了高不高兴,哼了声,我行我素的抱着蠢老鼠回房。
郝爷爷望着孙子任人抱着,昏花的老眼看清了一切,孙子的手就搂在男人的颈项,摆明了不愿接受的事实已经发生,再也无法改变……
“唉……”郝爷爷意味深长的叹了一口气,缓缓的弯身拾起地上的拐杖,不禁喃喃叹道:“人老了……管不了年轻人的事。”
他活了一把岁数,早已深刻体会--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
花葵抱人回房后才意识到不太对劲,小老鼠竟然搂住他了?!
轻啄小老鼠粉嫩的脸颊,出乎意料之外的收获令他全身血液顿时沸腾。不舍得将人放开,花葵杵在床边问道:“不讨厌我了?”
“葵不要躲起来。”郝古毅怕他会不见,仿佛保证似的,说:“葵不要欺负我,就不会讨厌。”
言下之意,就是不能乱塞东西……这是什么道理?!
花葵的脸色登时铁青,牙齿磨阿磨的,低头狠狠一吸,吮着小老鼠的脖子不放。
“啊……葵咬我。”
小老鼠在耳畔似撒娇的指控,呿!他岂止咬,是专程回来奸了小老鼠!真他奶奶的……何必顾虑小老鼠会不会讨厌,真是受够了憋死自己。
不安分的手直接扯下小老鼠的裤子,松了口,亲吻着小老鼠的脸庞,同时说明:“我不是欺负你,是好喜欢你才会这样。”
“我不喜欢,会好疼……”郝古毅浑身僵硬的不敢乱动,泛白的指节紧紧揪住葵的衣衫不放。
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紧张兮兮的不知如何是好。“葵……不要欺负我。”把脸闷在葵的颈项,小声的叫:“不要欺负。”
“嗯,不是欺负。”
花葵顺势将他放倒在床褟,“跟我说喜欢。”挑开他的衣衫,露出的肌肤白嫩嫩,待宰羔羊就在身下,需要慢慢料理……
小老鼠太无知,全然没有床笫之间的观念,掌心下的身体颤抖,害怕他的碰触。“别怕我。”花葵轻声安抚,唇随手走一一吻着,想取悦小老鼠……
吓!
郝古毅浑身一颤,感受到葵在身上乱舔,会好痒……
很自然的放松紧绷的身体,脑中不断想着葵怎和以前不一样?
想个老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郝古毅轻推着压在身上的葵,叫:“不要。”
花葵的双手一瞬扣住小老鼠的腰,往下一拉,低头立刻堵住只会说出蠢话的嘴。
探舌撬开他的贝齿,不甚温柔的吮吻软绵绵的小舌,舔着他口腔里的每一寸柔软,小老鼠的滋味很甜……
郝古毅顿时呼吸一窒,涨红了脸,双手紧揪着葵的胸前衣襟,岔开的双腿间抵着硬物,不禁浑身一僵,心慌慌的不知如何是好。
张口想叫葵不要,被含住的舌头无法顺利说话,他发出“呜呜……”的抗议声。
花葵轻咬着他红潋的嘴,辗转流连,尔后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郝古毅得以顺利呼吸,张大了口喘气,又叫:“葵不要咬我。”
昏暗中,妖美的眼细凝小老鼠的脸庞透着晕红色彩,总有那么一些正常该有的反应。
“说喜欢我。”额头抵着他的,坚挺的欲望渐渐压迫令人疯狂的禁地,动手解开自己的衣扣,随着衣衫抛却于地,熨烫的体魄欺压着身下的小老鼠,“跟我说好喜欢我。”花葵不断诱哄,拐他说喜欢。
想在小老鼠的心底占有一丝地位,即使只有一点点,他也会心满意足。
“快说……”
郝古毅昏昏然的脑子根本搞不清楚葵怎变了样,更无法理解葵要他说的话。他很直接的反应:“是不是像喜欢花花母鸡孵鸡蛋一样?”
“……”
“还是像喜欢爷爷一样?”
“……”
葵都没有说话。郝古毅深感纳闷的看着葵--房内实在太黑了,看不清楚葵现在的模样,一道道的冷气喷在脸上,葵好像在喘……
“真他奶奶的……”花葵咬牙憋着没嘶吼,撑不了多久,他吼:“我实在很想把你宰了!”
耳膜嗡嗡作响,葵好凶的叫。郝古毅捂着耳朵,脸皱成一团小肉包,万分委屈的说:“不喜欢葵凶我。”他不敢说好讨厌,担心葵又会不见了。“别走……”
花葵不再理会蠢老鼠说了什么蠢话,思忖无须急在一时要求蠢老鼠理解、回应他的感情。
探手至小老鼠的背脊抚摸,渐渐往下游移至股间,修长的指节侵略稚嫩的禁地,感受到身下的躯体一瞬僵硬,小老鼠开始反抗推着他的肩头,随即闷呼:“不要乱塞东西。”
郝古毅抿紧唇,害怕葵又弄疼他的屁股,“不要欺负我。”他可怜兮兮的央求。
“我尽量不弄痛你。”花葵像哄小孩似的安抚,随及屈起他的脚,渐渐移身置在他敞开的双腿间,凑唇吻着他的敏感处,试着令他感到愉悦,减少排斥两人之间的亲密行为。
“啊,你干嘛?”郝古毅惊然一叫,一瞬挺直身体,推着葵的头,惊呼:“我没有要尿尿……”
花葵停止了品尝的动作,只稍伸出一根手指就将他给推倒,不理会他的鬼叫,真吵……
“啊……”郝古毅赶忙捂住嘴,眨眨眼,想不透葵为什么会舔他的身体,同时也感到惊慌失措,身体突然变得好奇怪……
会热……愈来愈热……
“一定是坏掉了……我的身体坏掉了……”
豆大的泪水沿着脸颊滑落,郝古毅抬手不断猛擦,不停的指控:“葵好坏……把我的身体弄坏了……”
花葵一瞬愕然,唇舌和手指都离开了他前后的敏感处,实在想不透哪里坏了?
“我不要去看大夫,羞羞脸,会害大夫长针眼。”郝古毅浑身止不住颤抖,好害怕别人看见他的身体跟葵一样不正常。
他才不要像葵一样会乱塞东西……
花葵终于听清楚小老鼠嚷嚷着身体坏了是什么意思,实在无法理解他怎会这么蠢?
花葵站在床沿,喃喃自语:“你的身体没坏,脑袋才是坏了……”
郝古毅爬到床内侧,揪紧棉被,头埋其中闷呼:“葵弄坏了……”身体会难受,变得硬硬的,“坏掉了……”
花葵的满脑子乌烟瘴气,有股冲动想直接把蠢老鼠奸昏算了!
“你是存心扫兴还是故意打击我的自尊?”只差没气死而已……
郝古毅好认真的想了会儿,搞不清楚葵在叫什么自尊?
须臾,他说明:“我没有弄坏自尊,也没有踢破尿桶盖,葵好坏,都搞不清楚……”他说了好多次了,“我很乖,有听话……”
“你……”
犀利的眼一眯,花葵屈膝上床,探手扣住蠢老鼠的肩崁,命令:“转过来!”
郝古毅摇头闷呼:“不要。”
“不要也得要,我快憋死,也快被你气死!”
“我怕葵……”
花葵一瞬怔忡,松了五指的力道,刹那感到不舍得伤他。
明知他蠢,往往说些令人五脏翻腾差点吐血的话。可,就是这份无知在吸引着他……
花葵不禁轻叹息,反省不该凶他,放柔了嗓音诱哄:“别怕我,我会对你好,只宠你……”
随手拉开闷在他脸庞的棉被,花葵落唇轻吻着他的肩崁,每一道细碎的吻皆带着丝丝怜惜印在他顺滑的背,不安分的手放肆游移,来到他的身下握住小而饱满的形状,指尖摩娑敏感的前端,不意外听见他的惊喘──“啊……”
郝古毅浑身止不住颤抖,无所适从身体官能产生愉悦的感觉。紧紧揪住怀中棉被,想着葵适才说过会宠他的话来安慰。
“不要欺负我。”
“嗯……不欺负。”
贪恋这副纯净无垢的灵魂躯体,轻啮他滑嫩的每一寸肌肤,“是喜欢。”悬宕在他的身后,强健的腿岔开他的,唇舌沿着他的臀丘轻咬,惹来他的闷叫--“葵不要咬我的屁股。”
闻言,花葵施力一握,搓揉他的饱满肿胀,黏腻的液体沾满了手,“啧,”花葵感到非常满意的勾唇一哂……
随着时间流逝,花葵的意识渐渐迷离,紧搂着身下的人儿,占有的行为持续,低沉的喘息夹杂着明确的情感,亲腻的表明:“我喜欢你……就喜欢你。”
郝古毅趴在他的怀里任他摆布,混沌的意识早已分不清究竟是讨厌,还是不讨厌……
天色微亮,郝古毅轻摇着葵的身体,唤:“葵起床好不好?”
花葵的长臂一伸,直接将人捞来怀里窝着,命令:“别吵。”
他的下颚抵在蠢老鼠的脑袋瓜,仍紧闭着眼,问:“你七早八早又去喂鸡了?”
郝古毅闷在他胸前回答:“稀饭煮好了,爷爷在吃饭。”
他的双手放在葵的胸膛轻轻推着,执拗的要葵起床。
“小老鼠,你想再来一次是不是?”花葵搂着他,思忖多来几次更好,小老鼠就不会七早八早离开怀抱,管那群鸡饿死了没有。
手伸往他的衣衫内游移,轻捻他胸前的红点把玩。
郝古毅听不懂葵说什么一次,他想着花花母鸡踩小花好多次,“小花坏掉了,葵,花花母鸡不孵蛋,不孵蛋就不会有小鸡跑出来,我想要小鸡,它们好可爱。”
“嗯,你更可爱……”花葵撩起他的衣裳,低头吻着他胸前的敏感,试图挑起他的反应。“说你想要我。”
郝古毅任葵在身上啮咬,整个心思全放在苦恼已久的问题,反应着:“我想要小鸡,花花母鸡孵不出小鸡了。”
花葵抬起头来,瞪着他骂:“你说句要我会死啊。”
郝古毅眨眨清澈又无辜的眼睫,不明所以葵为什么好凶……
带着一丝受伤的神情撇过头去,闷道:“我不喜欢死翘翘,葵和爷爷还有小鸡都不可以死翘翘……爷爷说死翘翘就看不到了。”
花葵怔了怔,待脑中消化了他所说的话之后,薄情的唇勾起一抹笑,顿时感到心情愉快的很--蠢老鼠不希望他死翘翘,呵……。
轻啄他粉嫩的脸颊,回想他在吵些什么,猜测:“你在烦恼花花母鸡孵不出小鸡?”
郝古毅点点头,推开葵的身体,爬到床尾拿衣裳给葵穿上。
他跪坐在床,视线自然的移开,不敢看葵的身体,怕会长针眼。一颗脑袋瓜愈垂愈低,解释着:“葵不在,花花母鸡就会踩小花。”
“哦,那干脆杀了。”花葵很坏心的建议。
吓!
郝古毅一瞬抬起头来,惊呼:“不可以!不可以!”
花葵朝他勾勾手指头,心怀不轨的拐他,“过来亲亲就不杀鸡。”
郝古毅非常纳闷,“什么是亲亲?”他一脸呆傻的问。
花葵迅速将衣裳套上,人站在床沿,对着蠢老鼠举例:“就像你抱着小鸡靠在脸颊一样。”他不以自己做比喻,免得蠢老鼠误解为是要‘咬人’。
郝古毅不禁拧眉,感到好生为难,手脚笔划着,“葵和小鸡不一样,葵不能抱在手上,小鸡可以。”
妖美的眼一瞪,煞气射向那颗蠢脑袋,憋着一股想骂人的冲动,花葵耐住性子继续诱拐,“只要把你的小嘴贴在我的脸上,就是亲亲。然后花花母鸡一定会孵蛋。”他保证。
花花母鸡敢不孵蛋,他就杀了算,再去买一只会孵蛋的回来以假乱真。
心下作好盘算,花葵低头凑近蠢老鼠清秀又憨傻的脸庞,放软了声调拐人,“快亲亲,我就跟你去后院子里。”
郝古毅无法理解葵为什么要他把嘴巴贴在他的脸,“我不要咬你。”他没有尖牙,也不会变成鬼。
“不是咬,是吻。”花葵抚摸着他的脸庞解释。“好喜欢就会做这种事,莫非你讨厌我?”
郝古毅摇摇头,已经搞清楚只要葵不欺负他,就不会讨厌。
花葵不耐烦的叫:“那还婆婆妈妈些什么,快点。”
郝古毅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说:“好。”
张臂环住葵的颈项,仰起来的脸颊贴着葵的,想到亲亲的意思就是用嘴巴贴着脸,不再犹豫,只稍转头便将嘴唇贴在葵的脸颊。
温热的触感似一股暖流淌入心田,拐骗而来的一个吻--轻易的令他以为小老鼠也同他一般有着喜欢的情绪。
花葵敛下眼,没出声要他松开手,贪恋那出于自愿之下的小举动,抚着他的蠢脑袋,强调:“这就是喜欢。”
郝古毅点点头,似懂非懂--
原来小鸡会啄他的脸颊就是喜欢……
第四章
    葵说要搬家,郝古毅看着葵带几名工人来家里搬走他的鸡窝,还有好多东西,要拜拜的祖先牌位,全部搬到马车上,就连他的爷爷都被人带去坐马车。
他抱着竹筒,一脸茫然的等葵将大门锁上,来到他的身旁,大掌牵着他,走往不同的方向。
郝古毅问道:“葵,新家在哪里?”
“在街上。我会带你回新家。”
“哦。”他会听话,葵说新家有好多油可以卖。“那么旧的家呢?”
花葵随口回应:“空着养蚊子。”
郝古毅好认真的想了会儿,无法理解葵喜欢养蚊子。“蚊子会飞,会咬我,会痒。”
花葵瞥了他的蠢脑袋一眼,当下塞给他一些常识。“我会买柚子给你吃,然后你可以把柚子皮晒干,以后就点燃来赶走蚊子。”
郝古毅马上反驳:“爷爷说不可以点火,屋子会烧起来。”
花葵思忖:老废物八成灌输给小老鼠必须小心火烛的观念以远离危险。他又补充:“你只要把晒干的柚子皮点燃放在门口就好,蚊子就不会飞进来屋子里面叮你。”
“这样啊。”
郝古毅点点头。仰起脸来,说:“葵好聪明。”不像他是傻瓜。
他随即想到葵上次把花花母鸡和大公鸡关在一起,花花母鸡就没有再去踩小花。“花花母鸡以后会乖乖的孵蛋吗?”
花葵不禁感到莞尔,拐小老鼠是种乐趣。他逮着机会就不会放过。
“只要你喜欢我,花花母鸡就会喜欢孵蛋。”他一派鬼扯。
低头斜睨蠢老鼠不疑有他的点头,薄情的唇勾起一抹贼笑--蠢老鼠真好拐,若真能成功拐来喜欢着他,这便宜可捡大了。
郝古毅想着该如何喜欢葵,是不是亲亲脸颊就会喜欢?
“葵,不要欺负我,我就会像小鸡一样,然后也喜欢你。”
喜欢跟小鸡有什么关系?
花葵停下步伐,低首凝视他万分认真的神情,也无法猜出他话中的真正意思。
须臾,花葵自衣袖内掏出所有的几文钱,一一放入他抱在怀中的竹筒。
他道:“我会宠你。等这竹筒放满了,我就做一个新的,继续每天放铜板,就像我每天喜欢你一样。”他将无形的喜欢以实际行动来表达,小老鼠喜欢算钱,每晚临睡前,就能知道他的心意有增无减。
郝古毅恍然明白--
“原来多出来的钱就是葵放的。它们长得跟我的钱一样。”郝古毅露出灿烂的笑颜,弯弯的眼映入葵的脸颊,踮起脚尖,凑唇贴上。
偏着头,清澈的眼瞳凝望着,“葵对我好,就会想亲亲。”因为他喜欢葵对他好。
花葵怔了会儿,抬起手来,指尖穿过他的发,将他的蠢脑袋压来胸前贴着,问:“有没有听见心跳得很快?”
郝古毅点点头,想着葵是不是会害怕?
就像他好害怕的时候,胸前也会扑通、噗通的跳好快。
花葵低头吻着他的发,解释:“那是因为喜欢你的关系。”
郝古毅一瞬讶然的眨眨眼,不禁感到很纳闷--想不透喜欢和害怕的感觉怎么都一样?
郝古毅左右观望,四周是熟悉的风景与路径,前方的宅院外有好高的杂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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