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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皇-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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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刚挂,血七脸上幸福的微笑还没来得及抹去,就见四人一拥而上,把他抬到客厅猛灌了十几杯;结果都醉得一踏糊涂!

第二天,五个人一起来,就轮流大小便,轮流刷牙洗脸,然后坐下来一起交流;江枫们一听这位阿飞就是血七的大舅子,忙上来套近乎,问他还有没有妹妹了,小一点没关系,他们可以先预定,几年后再过来“娶”!
阿飞笑着对血七说:“我看你这几位朋友都不是一般人啊!”
血七说:“那是!杀人越货、打家劫舍对他们来说是家常便饭,江湖人称‘拼命三狼’就他们三个了!”
江枫三人瞪直了眼睛,简直无话可说!
血七笑了笑,又对阿飞说:“看来你找我是另有企图啊?”
阿飞装傻道:“什么企图?我来看我妹夫也犯法啊?”
“别装了!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你见你老妹不再,是不是又想勾引我啊?”
阿飞一口茶喷到他脸上,咳得气都喘不过来了;而江枫他们却幸灾乐祸!
血七把脸上的水一抹,说:“不就是想解开血池的秘密吗?加上我再加上我这几个朋友,绝对没问题啊!”
江枫们也点头赞同,心想:这家伙总算说了句人话了!
阿飞还是只笑不说;血七说:“我知道你肯定有点眉目了,但这可不是件小事,独木难支啊;你放心,我这几位朋友肯定信得过——而且,薛纯青那边可正忙活呢,你别让他抢了先!”
阿飞说道:“不是信得过信不过的问题!这件事的关系重大,其危险性也可想而知,一但牵扯进来的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丝毫都不能手软!”
血七朝江枫们望了望,说:“你们怕死吗?”
江枫说:“怕死算男人吗——你就直说了吧?”又望着阿飞!
阿飞腿一拍,说:“好——果然没看错你们!我可以先告诉你们,薛纯青是解不开这个秘密的,因为东西在我手里!”

五人便又一起搭车,跟着阿飞来到一个什么“京华城中城”的地方,这栋圆形的建筑大概有一百多层吧,望到一半就要掉帽子了;血七问:“这就是你们的总部啊?”
结果进去一看,什么嘛,居然是个闹市;楼上是豪华购物天堂,楼下是水货旧货交易市场。偶尔还有白领美女在几层楼上向下面叫道:“喂!徐师傅,两份外卖,要番茄酱——加个蛋哦!”
下面一个痴头呆脑的汉子便拉长声音叫道:“晓得了——”
林秋说道:“要不我先去买件衬衫?”
“买你个头啊!”江枫说道,“这是大隐隐于市!飞哥果然大有来头啊!”
阿飞回头一笑,说:“算你猜对了——跟着我走吧!”
林秋却不屑地说道:“马屁而已!”
四人跟着阿飞东转西转,正摸不着头脑,忽见阿飞已和人接上头了,那人向一条小巷子里一指,阿飞便招招手让血七们跟上;而那人还站在原地抽烟,等血七们都进去了,忽然一伸手把帘子拉上,接着也不知怎么搞的,墙居然也合上了!血七们真是叹为观止,而阿飞的背影也一下子高大了许多——因为,他已经登上台阶了!
密室的大门还真他妈多,都是防水防火加防盗的;大概过了十几扇的样子,忽又见正中央一个大玻璃罩子,里面放着一块暗红色的石碑,蓝色的荧光在背后一照,似乎隐隐还有文字,像蛇一样交缠在一起,血七们可看不懂!
但他们还是知道,这就是薛纯青一直苦苦寻觅的那块圣碑;血七说:“这就是藏山出土的那块陨石吧?”
“是藏山的那块——但不是陨石!”这时,一个拄着拐杖的老人从后面走了过来,慢慢地说道。
血七看了一眼,结果吓了一跳,这是人吗?怎么这么瘦,跟得了爱滋病一样!
那老人批着黑色的斗篷衣,阿飞一见他便马上跑过去,将他扶住了,说:“爸爸——”
血七一颤,他听陈云雁说过:他爸爸是个史学家,同时又是政府高官,曾经来南国考察过好几次;后来她妈妈去世了,她爸爸就申请带着她哥哥调任南国市委书记兼考察团主席,而她就被送到美国的舅舅家;平时一年回家一次也见不到她爸爸,只偶尔还能见见她哥哥,原来她爸爸变成这种样子了!
而那老人自然也看出血七们的疑惑了,平静地笑道:“你们一定很好奇我为什么会变成这种样子!这自然和这块石头有关系——二十几年前,我和我的妻子,也就是阿飞和小雁的妈妈,跟着南国考察团在南国寻找有关于‘龙’的秘密;那时,血门正兴起,藏山学院破土动工,一天傍晚,一队民工挖出一块石头,这块石头刚出土时据说全身能放出血红色的光,渐渐地才变暗了,而且沉重地搬不动!有人说这是陨石,向上面汇报,但我和我妻子都清楚,这是一块圣碑,和我们要寻找的‘龙’有极大的关系!果然,血门的人听说这件事后,马上就一边组织人干扰政府的人来这里,一边就派人来取。我早一步花钱买通了那些民工,将石碑藏于小葱茏岛的山洞里,哪知这些人进去后一个都没有出来,我和我妻子感到奇怪,就进去一看,没想到这些人的血都被吸干了,像僵尸一样躺在地上,而那块石碑又成了血红色,我们这才知道,原来这石碑有吸血的魔性,我妻子也害怕被它伤害到,所以我们就离开了那里,又回到南京的家!但从此她每晚都做噩梦,说一些很奇怪的话,但却是关于这块石碑和血池的秘密,我那时年轻,一心想做一件轰动的大事,就一直瞒着她每晚偷偷地做记录,结果发现这块石头居然是来自一个叫‘异域火’的遥远大陆,并且包含了一个可以重生的秘密!但我妻子却因长久以来的梦魇折磨,精神崩溃,最后自杀了;我重新找回这块石碑,只是想借重生的力量,把她救回来,以弥补我的过错;但不幸的是,我因为长期以来和这块石碑接触,血精已经被它吸完,每天只能靠输液维持生命,在我余剩不多的日子里,我只想尽快完成这件事!”
血七想了想,说:“那你需要我们帮什么忙呢?”
“找到地下城的入口,因为,另半块石碑就在里面!”

第七章 王者归来

说老虎不在家,猴子称霸王;史威名一死,洪都根本就没法控制南国的局面,先是恶狼和雷老虎私减每月的“贡金”,洪都质问他们,恶狼杨穷就说:“穷啊——给那个血什么七的一整,现在货也卖不出去,你叫我偷还是抢?偷抢都没地方!”
接着,于东楼又重倒他堂兄于东海的覆辙,在金门湾招兵买马,联系台湾的三联帮的人,想颠覆血门;洪都找恶狼、薛纯青商量对策,可一个人都没来,洪都也知道,自己的位置坐到头了,便书信一封,交给薛皓,向血皇请辞!薛皓知道,洪都这一走,自己就更势单力薄了,一再请求,可洪都去意已决;最后,还是血皇做了最后的定夺,洪都继续留在洪都拉斯,以血皇的名义邀请远在日本的薛重山回来,总理血门大事!
洪都虽然不知道血皇为什么自己不出山,但也隐隐地感觉到,这一次薛重山回来,必然要掀起一阵腥风血雨,他想:也许血门已经走到尽头了,光辉岁月不再,迎来的将是新一轮的沉寂!
而薛重山接到电报后,只简单地客气了几句,便决定第二天就动身!
暮春的雨已经没有什么凉意,机场的跑道上挤满了人,等待着这位神秘的血门顶级人物的出现,除了洪都、薛皓以及血春青必定到场外,还有杨穷、雷镇、赵云、北野武,甚至雷豹,真是众星云集啊!
血七把报纸一扔,笑了笑,说:“我就说这于东楼是个傻货,摆明了雷豹和薛纯青是一伙,指当给他上呢!他倒好,以为咬到骨头了,自己把脖子递过去!”
阿飞说:“薛重山是血门的元老,他回来后必然要开启进入血门的密道,到时候,我们一定要找到这条入口!”
江枫说:“这入口恐怕不好找啊,薛纯青的防范手段可是一流的,我们只要踏进藏山他就会发现!”
聂春和林秋也表示同意,说:“薛纯青对保密工作抓得很紧,对身边的人也查得很严,不会轻易用任何人,特别是这种涉及重大秘密的事,能留在他身边的人几乎寥寥无几!”
阿飞说道:“我倒不相信他连一个亲信也没有,从现在开始,我们要深入调查他接触过的没一个人,一定要找出那个深知他秘密的人!”
“不用查了!”血七抽着烟,忽然想到了什么,说,“想了解薛纯青的过去,我知道一个人!”
“谁呀?”江枫们问道。
血七把烟一掐,拿起外套来,说:“你们就不用管了,我自然会问清楚!”

在众人的疑惑中,血七走出门去了;他要去玉林峰于东楼的老巢,因为他知道,蒋平肯定还躲在那里!
玉林峰山顶的那栋白色建筑,此时却灯火暗淡,血七奇怪于东楼再害怕也不致如此啊,这里可是他的老巢,就算血门的人要打进来,也没这么快呀,难道薛纯青已经派杀手把他干掉了?没道理啊,他先前之所以不管,就是想逼宫,让血皇把他老头子调回来,而这正是他老子回来后一展实力,重振威望的大好机会,只可能大张旗鼓地干一场,哪有偷偷摸摸的道理?
血七沿着墙垣翻了进去,结果里面一个人影也没有;血七又向主客厅寻了过去,那里还有一点微弱的灯光,从琉璃窗户往里面看,只见里面流满了血,显然有一场你死我活的激烈打斗。血七看见一个批头散发的女人,正无力地靠在墙上,而在她旁边,正是蒋平,他也满脸血污,头发还好象被女人抓过,只见他收拾了一包东西,上来拉住那女人的手,说:“走啊——”
那女人把他的手一摔,说:“要走你自己走!胆小鬼,呸——”
蒋平把东西一丢,反手就给她一个耳光,骂道:“我胆小鬼?你他妈的也不想想,老子为你做了多少事,没我你们兄妹早就死了——”
“哼!”那女的冷笑道,“早死晚死不都是死,我们于家的人从来都不怕死!”
“呸!什么他妈的于家,都是蠢货;明知道薛纯青是害你们,你们还真想翻身,技不如人做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充什么好汉?你大哥的仇我不是也让你们亲手报了吗?史威名也都死了,还想报仇的话,找我好了!”蒋平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把枪来,塞在那女的手里,低声跟她说,“要么杀了我,要么跟我走?”
那女人也冷笑道:“你以为我真的不敢开枪吗?你可以杀他,我也可以杀你!”
蒋平淡然一笑,慢慢向后退去,说:“开枪吧?为你哥报仇,你们姓于的不是永远家族第一吗?”
那女人举起枪来,忽然向着自己的太阳穴扣下扳机;蒋平一怔,喊道:“于娜——”扑了上去!
于娜被蒋平抱在怀里,头上血流如注;只听她以微弱的声音跟蒋平说:“离开这里吧?把我忘了——”
蒋平拼命地摇头,鼻涕眼泪混在一起,喊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傻?”
血七毫无戒备地从门里走了进来,因为他已经看到,于东楼也倒在这块血腥的地方了!
原来,蒋平知道于东楼接受了雷豹的那批军火,准备叛变的事,便一直不同意;而于东楼主意已定,势在必行,他只有要求于娜和他一起离开!但于东楼哪能这么容易就放他走,此时正是需要人手的时候,他一走不但会削弱实力,而且还会动摇人心,便逼自己的妹妹于娜想办法留住蒋平!
蒋平知道他们于家的人最重家族感情,当年于东海被杀,于东楼忍辱继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亲手给他堂哥报仇;为此他甚至不惜把才十五岁的妹妹介绍给蒋平,而这小女孩也很有手段,居然把蒋平迷的头晕眼花,欲罢不能,而且愈是长大了愈是魅力倍增,蒋平简直跟着了魔一样,一次又一次地为她出卖血门的利益,直到最后把罗什也出卖了,才知道再也回不了头!
这次他知道于东楼一点胜算也没有,为了要带走于娜,他甚至和于东楼吵了起来,最后终于下了杀心;而当此时,于娜正好出来,三人扭打在一起,于娜拿着刀说:“你放开他,蒋平!”
而蒋平红着眼睛好象没有听见;于东楼有气无力地叫道:“快杀了他,他已经疯了——”
可于娜最终还是没有下得了手,于东楼也被蒋平掐晕了;然后蒋平又起身拿过于娜手中的刀,对着他连捅了十几下,而于娜就愣在那里抽搐!
血七进来的时候,蒋平已经麻木了;他慢慢地抬起头来,看了血七一眼,然后说:“你想替史威名报仇,就动手吧!”
血七冷笑道:“我要想替他报仇,早就来找你了!”
“那我——还算有点价值的人了?”蒋平凄惨地笑了笑,说,“你有什么要问的就尽管问吧?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不会对你说一句假话的!”
血七说道:“我只是想知道一点有关于薛纯青过去的事!”
“你大概是想知道地下城的入口吧?”
血七一怔,想难道蒋平也知道,要直接问他,又觉得不太可能,且听下去再说!
蒋平说道:“我认识薛纯青是在藏山,那时候只知道他父母不在身边,一个人在南国,怪可怜的;但罗什很照顾他,每月来看他好几次,而且每次都带很多好东西给他!说实话,薛纯青这个人不错,讲义气,够朋友,做人也很大方,我年龄虽比他大,但也很佩服他!他一个人住一栋大房子,未免有点寂寞,那时在汽车场一带有很多无家可归的孩子,他们大多以讨饭,拣垃圾为生,而很多恶人还经常去欺负他们,让他们围着汽车场爬,又叫他们互相打架,甚至强奸那些小女孩——后来,听说那里出了一个厉害的角色,能一个人打十几个,这些人吃了亏就带上砍刀、汽油,要杀光他们!最后,还是薛纯青看不下去,救了那些人,其中一个人就叫赵云,还有一个小女孩叫夏萤萤!”
血七终于知道了,夏萤萤和薛纯青以及赵云的关系,原来还有一段这么凄惨的历史,那他们三人之间的感情一定很深;这么看来,薛纯青也许还有不得已的苦衷,但无论如何,血七也不能原谅他,他把这种仇恨当作一种责任,也许薛纯青也正这样记恨着他,两人止间似乎已有几百年的恩怨未了!
血七说:“你是不是知道地下城的入口?”
蒋平说道:“关于地下城的入口,我是知道一点;正门的入口每个月都在变,而藏山还有一个绝密的入口,在地下城里面很好找,但在外面却看不见!你们指望薛重山回来,就算知道正门入口在哪里也是没用的,从那里根本达不到血池,而且防守严密,机关众多;只有找到藏山的入口,才能一步到血池!至于薛纯青这么多年在藏山,只找到那口井的位置,却从来没有真正地进去过,而他现在还在找那丢失的半块圣碑!”
“那口井的位置你知道吗?”
“我怎么可能知道!只有他和赵云知道,连雷豹、北野武也只沾点边而已!”
“赵云?”血七沉吟了半晌,忽然只听一声枪响,蒋平也已经倒下了!
血七忙拉了他一下,喊道:“蒋平——”
但他已经昏迷不清了,嘴里含糊地念道:“唉,错啊!犯了好多错——”
血七虽然知道蒋平是在说他自己,但不由地就联想到自己身上,觉得自己甚至每天都在犯错,如果死是一种解脱的话,真该死几万次了;可既然选择活着,就不能像死了一样,放开手不管,是非任人说!冥冥之中的成败得失其实都暗藏伏笔,不知结局就不知对与错;坚持才是一种会创造奇迹的力量,他相信,到最后自己一定能看清楚,恩恩怨怨也好,是是非非也罢,最后是为了谁,那就是他生命的全部意义,其他的,都是过眼云烟,像河流带走沙子一样,本身并没有什么意义,也许沙子会很伤心!

而薛重山回来后,即没有得到血皇地召见,也没有真正地独揽大权;并且,于东楼一死,他连重振雄风的机会都没有了,众人都以为他会像洪都一样撂挑子不干,但王者毕竟是王者,他才不怕有人在背后闲言碎语,要的就是一个回来的机会而已!
薛纯青见了他父亲后,把这几年在藏山的情况都向老爷子汇报了,说:“对不起!是我无能,圣碑没有找到!”
薛重山说道:“你已经做的很好了,现在不需要再找圣碑,只要尽快开动那块投井石——我已经知道那块碑在哪里了!”
薛纯青一愣,心想:原来父亲在这里还有心腹,他为什么对我不能完全信任呢?
第四卷 第一章 寻找地下城

血七回来后,把蒋平的事和大家一说,大家都一致认为,要想找到地下城,非从赵云入手不可,而赵云现在A区的扛把子,想找他那还是很容易的!
这天晚上,血七和阿飞以及江枫等五人,便开着一辆破车到A区来,这车还算争气,一路吭哧吭哧地居然到A区的红灯场才挂!
远远的有一个交通警察,看见他们把车就停在路边上,太不象话了,马上耀武扬威地吹着他的小哨子跑来,说:“嘿嘿嘿!这谁的车?把驾照给俺拿出来——”
江枫对阿飞说:“这是不是你的车呀?赶紧拿驾照啊,别让人家警察叔叔等急了!”
阿飞一本正经地说:“这是俺的车吗?不对呀,俺不会开车啊!哎,老七,这是不是你的车啊?”
血七还在笑,聂春顶了他一下,说:“到你了——”
“哦!”血七忙上前两步,摸摸下巴,又摸摸车,说,“这是偶的车啊?不、不要急哦!偶慢慢,慢慢看——给个,车、车、车屁股蛮像我的,不过——”
那警察叫道:“还没看完?别罗嗦,驾照先拿出来!”
血七说:“什么驾照呀?偶是开‘卡丁车’的!”
“什么‘卡丁车’?那这车是谁的?”那警察又吼道。
“哝!就是那个人的!”血七指着聂春。
聂春忙摇头,林秋笑道:“警察叔叔,您千万别听他的,这车就是他的;他有驾照,记过太多,不敢拿给您看啊,不信您搜他的身!”
江枫和阿飞也帮腔道:“没错,俺们可以证明,这小子是飞车党!”
聂春没有道理不趁机落井下石,也说道:“您可别放过他,这小子危害社会啊!”
那呆头警察还真相信了,捋起袖子,哼道:“嗬!总算栽到俺手里了,天天在俺管的路上飞车,你知道俺是谁吗?”
“不、不太了解!”血七说道。
“俺就是‘交通王’王八旦!”
“扑哧”,血七一听都笑岔了气,说:“久仰大名!”
“笑什么笑?看不起俺?俺在家排行第八,小名旦旦!”
江枫打断他,说:“赶紧办正经事,问他要驾照!”
那警察一愣,忙指着血七说道:“那个,驾照给俺拿出来!”
“真的要拿啊?”血七问道。
“废话!俺像在跟你开玩笑吗?”
“那我找找——”血七把车门一开,拉出一个皮包来,然后在那警察面前把拉链一开,里面不是砍刀,就是枪,还有手雷!
那警察愣住了,说:“这里面是什么东西?”
血七说:“你问这个呀?这是手雷啊!把它往你嘴里一塞,然后再用胶带裹上,你就那么走啊走啊,忽然,一颗子弹飞了过来,'奇‘书‘网‘整。理。'提。供'‘砰’得一声,你这颗脑袋就灰飞烟灭了——”
那警察被他一吓,脑袋嗡得一声,好象真被炸飞了;忙向腰间去摸枪,而江枫一把就擒住了他,林秋把枪在他眼前晃了晃,说:“别找了,在这呢!”
“你,你们是谁?想,怎么样?”那警察终于害怕了。
“这你还看不出来吗?我们当然是坏人!”林秋笑道,“想请老兄帮个忙,你看呢?”
那警察一面惊惶四顾一面问:“什么忙?俺不过是个小警察!”
“你也太谦虚了!我们既然找你,你当然是大有可用的!”林秋继续说,“看到没有,‘太子楼’,A区的黄金场,你只需进去大喊一声‘扫黄’!你就自由了!”
那警察看了看,胆战心惊道:“我是交通警而已,又不管刑事案件,叫我怎么——”
“你不是说他们怎么知道,是穿制服就行了!”江枫说道,“小心哦,别耍花样,我们就在你后面;给他们逮到了,不过一顿打,你要跟我们耍心眼,奇…书…。身上恐怕就不止多出一两个眼儿,就算你命大,救活了怕也是没用了!”

那警察也只有仗着胆子走进去了,里面除了嫖客就是妓女,热热闹闹的一堂倒是好不自在,偶有两三的看场子的,也有相好的,也有刮油水粉头的,只站在自己的“岗位”上,眼睛却不管事!
血七们跟在那警察后面,先放倒两个把门的,然后给他丢了个眼色,那警察只好站在大厅上喊道:“扫黄——”
结果,一厅的男男女女都愣住了,说不相信却是个警察,说相信吧又从来没有的事;几个打手相互看了看,向那警察同志非正步地走了过来!
警察在颤抖了,血七把枪一举,向上面开了一枪,说:“警察扫黄,都别想跑——”
这话正是暗示他们快跑,那些人一听果然乱了起来,各抱各的头到处乱跑,尖叫声一片;血七们朝上面的看台望着,赵云居然没有出来维持秩序,而且连一个像样的小头目都没有,不禁纳闷起来!
江枫说:“莫非他不在这儿?”
阿飞说:“不可能!我用监视器跟踪过,他从晚上七点开始,就没有离开过这里!”
“那怪了!这么乱的场面他不可能不知道啊?为什么不出来呢?难道他在里面有什么大事?”血七说道。
聂春又问:“他和谁一起进来的?”
阿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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