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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佛低语-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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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心中大喜之极。南海观音见了,也不由得面露喜色。

菲玉佛道:“这等地方,还有何流连之处,随我走吧。”

孟潇婕看也不看他,只是摇了摇头,更不说话,蹲下身来,抓起地上的情丝,慢慢的结起网来。菲玉佛见了,也不再言语,随着她一同结网。南海观音见了,心中苦笑,知道这菲玉佛又不知要吃多少苦方能挽回孟潇婕的心。自己走还是留,一时间颇难决断,想了想,最后还是俯下身来,拾起情丝来。

孟潇婕见了,停下手来,淡淡的道:“你走吧,做你的事去吧,不必陪我们,这里的事我和你义父慢慢做。”

只这平淡的一句,于菲玉佛和南海观音而言实不啻耳边响起一声霹雳。

第三十六章一

孟潇婕自见了他两个以来,数个时辰一向不曾言语,对南海观音更是不理不睬。这无声的言语是最好的谴责,南海观音知道孟潇婕对她实是失望之极,是以南海观音为求得孟潇婕的谅解,情愿一跪数个时辰。

这看似平淡的一句,实是已重又承认南海观音当年义女的地位,这些日子以来,南海观音所求的是什么?还不是心中的一丝安然?

这时,突听得菲玉佛一声大笑,一伸手直把孟潇婕拥入怀中,突的又大哭起来。菲玉佛泪如泉涌,孟潇婕虽是无声也是清泪滚滚。南海观音看着此二老如此,心下突然觉得凄凉无比,猛然间觉得这二老身上的衣服有些破旧,虽然菲玉佛身上的衣服地如此的光鲜,可自己觉得有必要亲身为他们做一两件像样的衣服。

南海观音呆呆的看着二老,想起自己一生身入佛门,清灯经卷,虽做得慈悲事万千,可那又如何?

南海观音抬起头来,心中便有许多问题在滚动:入了西方佛门,身边便须得无人么?我佛门讲究的是一个无欲无求,这不求身边有人,便是不是极大的欲望么?究竟什么是佛法?像我等一味的追随释迦牟尼,想在佛法上有所突展,这,又是不是一种莫大的欲望?是不是一种莫大的贪心?都说佛法要去贪,而又自一种贪堕入另一种贪,我等又何以面对天下生灵,谈上一个戒贪?佛法上的种种戒律便当真便对么?释迦牟尼一心要把佛法光大,让普天之下尽皆信奉他之佛法,这不是一种极大的贪欲又是什么?

不知何时,突听得菲玉佛道:“这样才好,这样才好,你伴了我的魂魄万余年,我便伴千万年,万万年。”

孟潇婕道:“想的美,我哪儿也不去,只在这奈河桥做事,阳世间多情种太多,都像你这般,我看人一眼,你便打翻醋钵儿,那怎生好?”

菲玉佛叹道:“你说的对,多情种子太多,当年我若不是太多情,又怎会生出种种事端来?这样吧,你也为我做一碗汤吧,在我迷醉之时,把我身上的情丝取下一半来做了这桥,免得日后无端端的便打翻醋钵儿。”

孟潇婕道:“取下你身上的情丝?我又怎生舍得,那时,你若再对我翻脸不认,我又当如何?”

话语旖旎,温柔之极,只把个南海观音听得耳热心跳。

菲玉佛道:“女儿还在此,你怎生说出这等话来?也好,你既舍不得取了我身上的情丝,也罢,我此后哪儿也不去了,便在此陪你,在这桥上向过往魂魄施些汤水如何?”

孟潇婕幽然道:“走和留,那还不随你,在你面前,我又怎生作得了主?”

菲玉佛喜道:“好,好,好……”

南海观音见这二老和好更胜往昔,心中也是悲感交集,颤声道:“义父、义母且保重,女儿且去西方走上一走,它日再来探望。”说着向这二老连叩了八个头,在二老的微笑中,腾空而去。

菲玉佛眼看着南海观音远去,向孟潇婕道:“你我若真有这样一个亲生女儿那有多好?”孟潇婕剜了他一眼道:“你当年若不是整日里忙着四处征杀,漫说一个,就是十个这样的女儿也有了,可……可那又怎么样呢?你大师兄不也还是在西方欲海之中,他儿女倒不少,可又有几个伴他?”

菲玉佛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只看着孟潇婕微笑,那眼神灿若朝霞,朝气蓬勃,只把个孟潇婕看的突的面红耳赤起来。

南海观音抽身急急西行,蓦地里一个念头闪上来,不由得啊呀一声,心道我怎的好生糊涂,原来是这个因由在作怪。佛祖原来是应了这个劫数,解铃尚须系铃人,就不知这两个冤家走了不成。

原来南海观音突的想起当年金禅子为释迦牟尼罚下凡间前两个的对话来。金禅子曾言释迦牟尼也会犯下大错来,释迦牟尼曾自负的说,佛祖又怎么会有错呢?

金禅子坚言释迦牟尼日后必定有错,若是错时,那又当如何?释迦牟尼被逼不过,言若是错时必将应劫。金禅子又追问,若是应劫,这劫由哪个来因应。释迦牟尼便道由东方净琉璃世界的日月二童来因应。

释迦牟尼这一句想来也是一句戏言,日月二童远在净琉璃世界又岂能来西方因应此劫?且自己修为之高,佛门之中实不作第二人想,只有他应得了别人的劫,又有谁能应了他的劫?可是如今劫数却来了。

最初南海观音于紫竹林之中,偷偷以自己心镜观看释迦牟尼,便发觉释迦牟尼为四人所扰,其中两个似是旃檀佛与孙悟空,看的清楚,另两个自己无论如何却看不清楚。以自己的修为与对西方佛门的熟悉程度,原本应当想到此两个定是释迦牟尼口中应劫的日月童子,也就是而今的日光与月光佛,可是后来种种变故迭发,更加上释迦牟尼应劫之语已达千余年之久,是以便忘于脑后了。

其实若说是忘也还不对,南海观音脑中也曾偶然间闪过一次,可是想到应劫的当是两个,而自己看到的却是四个,故尔便把此事翻过。更加上自己实是想不到那释迦牟尼犯了何错,以至于应劫。

适才南海观音腾云欲西去之时,不知怎的,无意之中把诸事于脑中略一显现,尤其是孙悟空,那猴子修为突的大变,让她多留了份心思,就在这一闪念间的功夫,她突然间明白原来那释迦牟尼竟是错在此处。

佛门讲究的是自己参悟成佛。而释迦牟尼自令南海观音点化孙悟空扶持金禅子转世之身西行便是一个错的开始。其实这本也算不得是一个错,可是当释迦牟尼封佛于唐玄奘与孙悟空之时便是一个错了。这与佛门自我参悟,陡然间佛光盈体不同,如此一来便坏了规矩,这实是一个大大的错。



如此明显之错,本来西方佛门之中任哪一个都想得到的,只是由于对释迦牟尼太过相信,相信他佛法无边,无错可犯,一味的迁就于他,纵是他犯了大错,也被诸佛以为这乃本当之事。

南海观音一但想明白此节,立时明白,自己心镜中看到的旃檀佛与孙悟空实际上也是来应劫的,日光佛与月光佛本是劫中必有的,而旃檀佛与孙悟空因为受了释迦牟尼之封,故而也就成了来让释迦牟尼应劫的了,是以自己一时想不到为何竟是四个。

南海观音知道释迦牟尼而今以黑石之身出现,要想重回原身,不知是何年月的事了。不过若是这四个来应劫者齐聚了做一场法事,此劫立时便可解了。

南海观音想了想自释迦牟尼应劫之后西方佛门发生的种种事端,知道以自己之能,尚执掌不得西方佛门。本来释迦牟尼也曾说过,他之后的佛祖当是弥勒佛,可是自佛门乱起,弥勒佛便不曾现过身,由此足见,还不到弥勒佛身为佛祖之时。既然这样,则须得让释迦牟尼速速现身,而这唯一的法门便是齐集了四个来应劫者解了这本当有的劫难。

南海观音更不迟疑,急转身形,直奔天庭,询问守门天王,果然曲氏父子尚不曾离去,南海观音大喜之极,不待通报,由南天门直入灵宵宝殿,要通过张初九寻那父子三个。

天庭之上,自魔刀邬天逃离之后,太上老君回归,天庭若是依着往常早就贺上一贺。不过,而今之事实与往昔不同,看着事情了了,可却未毕。

当下李耳与元始天尊、灵宝道君及张初九等议了一议,以为自修为上来讲,邬家兄弟已然成了道家中顶尖了的人物,若是自所受的苦楚上来说,道家之中也是少有能及的,因而依着此前在天下道友面前所说的应当给予一个相当高我的名份,纵是有名无实也可。免得他们兄妹七个将来无处可去,或者另投它门,那时反是一个大对头。想来想去,元始天尊便提出在三清之后再加七清。依着这七兄妹的名字,依次便呼为日清、月清……。

李耳本就有此意,只是不好明说,见元始天尊自己提将出来,当下甚是欢喜,当即点头赞同。张初九作为一个小辈,也没什么好说,也是允了,当即笑道:“如此一来,我道家可成了十清之门,应了十全十美之说。”元始天尊、灵宝道君、太上老君听了一怔,一想,果真如此,也都大笑不已。

张初九当即便欲传元始天尊之令于天下,正欲走时,有人传南海观音来了。

原来南海观音于灵宵宝殿不曾见着张初九,知在元始天尊处,便火速来了。南海观音见他们提及十清之说,也甚是高兴,知道便此化解了这段恶缘,不过也当即提起魔刀邬天之事。

众人听了,心下黯然,如此一来,十清便有九清。元始天尊叹了一声道,十事九不全,天下如此,我道家想成全十清之名也是如此之难。不过依然责令张初九传令天下,“十清”之名照颁不误,下界可奉“十清”之观,于邬家兄妹也设上一炷香火。

张初九应了,此时南海观音方把此次来的本意明说。元始天尊与李耳等听了,方知释迦牟尼此次劫难竟有着这层因由。

曲家父子蒙张初九挽留,果然尚居于天庭之中,当下张初九急差天将请来曲家父子,此情之下,曲家父子纵是心有不愿,可也是莫可奈何,当即允了,随即别了天庭,随南海观音西去灵山,解释迦牟尼之劫。

南海观音到了西方灵山与燃灯提及此事,燃灯方才记起果有此事,当下燃灯又急差诸佛请来旃檀佛,其中因由,普天之下哪还有比旃檀佛更清楚的?旃檀佛本来雄心勃勃,欲坐了西方掌教之位,经过此翻波折,眼见着释迦牟尼也算是受到了折辱,争雄之心反倒淡了,当下见燃灯差诸佛来请,也不便相却。可是诸佛遍寻天下却不到孙悟空。问题是曲氏父子不能长久居于此处,无奈之下,燃灯便提及先由这三个做法了却他们由他们而起的释迦牟尼之劫。至于悟空的那一份,也只有等找到悟空再说了。诸佛知道,如此一来,释迦牟尼还要再受一些磨难。不过诸佛也知道,此一劫难虽已解去了四中有三,可那四中有一不解,释迦牟尼想复还真身也尚须费上些时光。

临出灵山之时旃檀佛指出猪八戒或是知道孙悟空的下落的,此后飘然而去。可是任诸佛运用起所有法力,也查不得悟空在何处,就连那八戒,似乎自这世界一同消失了,再不见踪影。

这一日,张初九正在灵宵宝殿与诸臣议事,只把个张初九急得团团乱转。原来近来下方各处土地天天来报,说下界不知为何,约有一年光景了,所产幼儿皆为女婴,就连各种牲畜也只产母畜。是以下界百姓,天天上香,不只求观音,也求土地,盼望赐男儿顶立门户。

张初九听说有此等事情,自是大惊,以为是地府出了事,急降旨于阎罗让他立时上报是何因由。

阎罗王本就因此事急得团团乱转,正在查找因由,一时还不敢上报玉帝,可是见玉帝降旨,更是大惊,可查来查去,不见有何异处,无奈之下,只能上报,言地府与往昔所不同之处,也只有菲玉佛伴着孟婆子于奈河边这件事,其它具无变化,而此事,此前地府已然上报过天庭,天庭不想再惹事端,也就默认了。

张初九也以为此事系菲玉佛所为,以为菲玉佛尚有重掌天庭之心,以这种计策对付天庭,故而便以为菲玉佛此策甚是毒辣,如此以来,岂不让天下大乱,他这个玉帝还怎么做?当下急召群臣议定对策。

也是张初九急糊涂了,若当真是菲佛所为,这些臣子又岂有良策,却找他们来商议?议来议去不得要领,张初九这才又想起太上老君。李耳想了想,以为菲玉佛既与孟潇婕相处甚为和谐,且兼菲玉佛没有人手相助,断无滋事之理。故此事定另有它因。



当下李耳急赴地府,于奈河边上与菲玉佛及孟潇婕一翻交谈,也是不得要领。李耳欲走之时,孟潇婕无意之中说了一句话,引起了李耳的注意,李耳方才明白人间事端原来果另有因由。

原来孟潇婕提及魔刀邬天坠落奈河,此后邬家兄弟来祭奠,临走之时那邬月一声长叹,说是本意欲还了那欲球给孙悟空,可是而今是没法还了。

李耳据此知道西方极乐世界的善吸人欲气的欲球竟落入奈河之中,奈河水把欲球中的欲气溶了,这奈河水便就与往昔不同了,如此一来阴阳气立时便失衡,故而下界便只有女无男了。

李耳既已断定此事,当下是又喜又是愁,喜的是,终天得知罨果,愁的是,天庭、地府、人间,好端端的一个世界便此失衡,可如何是好?如何方破得这个劫难?若是重新另建它途,可不知要费多少时光,再者说了,这人间也是等不及也?

正思忖之间,突听得哈哈一声大笑,早见一个大耳的家伙落在奈何桥上,李耳急抬头看时,正是那猪八戒,李耳见了,自是大喜过望,普天之下正寻他不着,既见得八戒,又何愁不见孙悟空?

只见猪八戒手中拿着一样物事,李耳急睁法眼,看得仔细,赫然便是孙悟空的金箍棒。那八戒到了桥上也不多言,只把那棒向着奈河中只一投,金箍棒旋即不见。此后八戒转身欲走。

李耳一声大喝:“净坛使者慢走。”说着腾身向前,一把扯住了猪八戒。八戒见是李耳,当下笑道:“老倌,你怎在此,扯住老猪意欲何为?”李耳道:“敢问净坛使者与斗战胜佛而今身在何处落脚?”八戒笑道:“老倌儿,这句话你问的好,如今老猪可不同往昔。”说着话,面上绽出极亮的光彩来。

李耳松了手,奇道:“有何不同之处,倒要请教。”八戒笑道:“有何不同?那可是大的不同。”说着竟是腆起了他那高耸的肚子。李耳见他卖关子,当下心生一计道:“既是如此,甚好,老倌儿倒有心意送几料仙丹于你师兄弟两个下酒,没奈何,竟是遍寻天下不见。”

八戒笑道:“老倌儿,你竟有如此好心肠,昔年向你觅得一粒金丹尚不可得,今儿个倒送上门来了,想必是有求于俺老猪,说说看,俺老猪若是帮不上,便在娘娘面前为你美言两句,只要娘娘愿意出手,这事说不定便结了。”

李耳心中一动道:“哪个娘娘?”

八戒笑道:“哪个娘娘?老倌儿你是装傻怎地?自然是女娲娘娘。”

李耳惊道:“女娲娘娘?”

八戒见了李耳吃惊模样,大是得意:“自然是,我与猴哥两个而今身随女娲娘娘在另一世界,做他左右使者,俺老猪好不喜欢。娘娘早已得知那个魔头随同欲球一同溶入奈河之事,知道你等无法破解,故急令老猪速速来此。”

李耳听了,不喜反怒道:“净坛使者,老道诚心与你言语,你为何倒要相欺?”

八戒本自笑意盈然,听了李耳之言,立时敛了笑容道:“老倌儿,老猪如何相欺了?”

李耳道:“娘娘造下天地万物之后,不久便即仙逝,你又缘何说伴她左右?”

八戒听了,不由得仰天大笑,直笑得前仰后合,直笑得奈河水澎湃不已,直笑得李耳面上无色,尴尬之极。

好歹收住了笑声,八戒以手擦了擦口角的白沫,方慢吞吞的道:“老倌儿,娘娘适才还夸你把道家发扬光大,心中于你甚是看重,谁知你竟是愚不可及。你尚有长生之法,娘娘又岂无延年之策?岂止是娘娘尚在,当年伴随着娘娘的那些开天辟地的大神们,一个个都活得滋滋润润的,娘娘当年用计策把他们一个个带往另一世界,为的便是能让她的弟子得以磨练,谁知那四个徒儿甚是让娘娘伤心,倒是你这个乖乖徒孙儿成了些气候。”

李耳心了心中剧震,看那八戒模样竟似不像是说谎,再想想当年诸大神一个一个相继仙去,果是疑云重重,当下便信了八成。

李耳道:“净坛使者,你说娘娘差你来此破解奈河之水中之毒,你又怎生破法?我怎么看你投入河里的是那猴子的金箍棒?”

八戒笑道:“老倌儿,果然好眼力,可不正是猴哥的金箍棒?娘娘说普天之下也只有两个法子解得此水中欲气。”

李耳不由得道:“哦?哪两个法子?”

八戒道:“一个便是这金箍棒,另一个么……另一个便是把猴哥也……化在奈河水中?”

李耳听,双眉微锁,脑中只一转,立时便有所悟,心道那欲球专吸人欲气,欲气匿于人心深处,见不得阳光,当属阴,也只有至阳之物方能克之,那猴子生性刚烈,又兼食得我金丹无数,蟠桃,人仙果等,此皆阳性之物,若说把那猴子化于奈河水中我倒有些信了,只是那金箍棒……?

八戒见李耳那副模样立时又笑将起来:“老倌儿,你虽也是个弄阴阳的老把式,可这其中道理老猪若是不说,就怕想死你也不瞑目,好,就说于你听。娘娘说,猴哥与与棒儿本是一体的宝物儿,当年娘娘补天之时不知为何便让这宝物儿一分为二了,此后落入凡间,一半儿为那大禹治水之时剖山所获,另一半儿便匿在了石中,此后两个各吸天地精华之气,匿在石中的保存完好,便化作个猴形,便是后来我那猴哥儿,为大禹所得的虽也吸得天地灵气,可毕竟存身之处早已坏了,便成不得猴形,猴哥于它本是一体,故而便听他呼唤,别人要想随心所欲使得动那棒儿却是万万不能……”

李耳听了,心中一颤,心道原来有这层因由,这头猪说的果然有些门道,谅他也编撰不出。当年我便道那猴子与我道家渊源深远,却是洞察不出他的根基,原来根基自娘娘那时便立了,我李耳察观不出,也是难怪,幸好当年也曾看顾于他,日后若是见了娘娘,也……

八戒此时见李耳沉吟不语,正要再说些什么,突的想起一事,忙道:“老倌儿,娘娘面前尚有要事要老猪去做,咱们后会有期。”

李耳听了,心中一惊,突的喊道:“且慢。”

八戒倒被他吓了一跳道:“老倌儿,还有何事,快快说来,老猪还有急事。”

李耳冷笑道:“净坛使者,你虽说得似模似样,可要让老道相信,可还不能,我来问你,那猴子一身道家修为是哪里来的,你那猴哥又如何见得了娘娘,到了另一个世界的,你若说得清楚,我便信你。”

八戒急道:“老倌儿,你倒是罗嗦,猴哥自然也有师傅,娘娘此前也曾提起,不过猴哥可不许老猪乱说,老倌儿我只说于你一个听,你日后若是见了猴哥断不可说是俺老猪言语。”

李耳道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是自然。”

八戒转头看了看四周,压低了声音道:“猴哥的师傅便是娘娘的第四个徒儿,叫什么什么……噢,叫什么雅木道人,又唤作什么什么菩提老祖……”

李耳听了菩提老祖这四个字心中只一颤。

李耳双目闪烁道:“那后一件事呢?”

八戒见李耳面无表情,大感没趣,耳朵一耷拉,讪讪的道:“这件事儿,猴哥也曾向老猪提起,老猪当时不曾上心,记得不甚清楚,他说什么……说什么……在东方净琉璃世界为邬家兄弟算计,一个什么什么蛋……噢,对了,进了一个什么凤凰蛋,里面邪气纵横,后来给他吸入体内,胸中闷热,难受得要死,乱蹦乱跳之间,不知怎的双脚一蹬,竟然快速之极的离开了净琉璃世界,跑得快极,那个什么金斗云虽快,尚及不得它万一,后来……后来……不知怎的到了另一个世界,于大街之上遛达之时,也就见了娘娘……嗨,这其中的一些破事,日后见了我猴哥,你再去问他吧……老猪还有急事,娘娘怪罪下来,老猪可受不了啊,老猪走也……”

说罢,八戒掣身向上一跳,李耳心中疑团甚多,哪容他走,一伸手,竟是抓扯不住,再看那八戒化身为一道光,斜刺里飞将出去,李耳见了急纵身形跟去,可是哪里还有踪影?

只惊得李耳呆愣愣的出神不已。想不到一个猪八戒飞行之术竟也修炼得如此之快,想来受娘娘指点,已是受惠无穷。看来这道家之法果然无边无际,自己虽有所作为,可还差得远了。不知女娲娘娘容身之世界又是何等一方天地?

李耳转过身形,直奔孟潇婕,向着孟潇婕道:“你只管报于阎罗,只说那事已解,休要烦心便是。”孟潇婕应了。

当下李耳返回天庭向元始天尊说了此事,元始天尊闻言,只惊的自那位上直站起来,径出弥罗宫之门,眼向四处观望,口中一个劲的只道“徒儿不肖,徒儿不肖”,欲求另一世界之路,可怜他又哪里看得到?

李耳又至灵霄殿中把此事说于张初九,张初九也是口中啧啧称奇。

匆匆又数日,张初九便不断得到下界土地及各处大神来报,言下界百姓以香火相谢,下界复又回归原来模样。张初九自是大喜过望,有心下界去看一看,当下安排好天庭之事,径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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