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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佛低语-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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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空不住口的道:“那是,那是,那时。惜年老孙出世之时横扫天庭,无人相匹,便自以为天下当归老孙管辖,他玉帝老儿何德何能。可是西行路上竟然屡屡受挫:五庄观、六耳猕猴、就是一个蜈蚣精儿,老孙也奈何不得。方知天下之大,果是奇才辈出,至此也才悟得天下万物相生相克之理。方知以一人之力固不可为也。”

曲迎月道:“李耳出此之言,其实关我等屁事。我这一脉佛家由大兴而变为大衰,且失得天庭,将来谁坐天庭与我等都是无关了。家祖父于他这翻言语都未妄加评论。不过后来之事却关乎我弟兄两个之事了。”

悟空以手点指着曲迎月与曲迎日道:“老孙就是要听你两个的事儿,张初九得能坐上玉帝,只怕离不开你们两个,快快道来。”

曲迎月道:“那老道说出一翻话来,实是令我等吃惊不小。那老道先是问我那宝贝究竟是如何得来的。至此我不再相瞒,便说了。那老道连连点头道:‘这就对了,宁枯峰之事只怕要着落在你们两个身上。’家父与我等不由自主的问他为何。李耳笑道:‘你要让我说将出来,我也不能够,只是老道以为此事非二位不可。有一句话叫做天外有天。我等虽在天庭之上,主宰下界生灵命运,可是焉知在我等之外有没另外一个天庭主宰我等命运?天下之事实难预料。就拿眼前之事来说,你宁枯国有了六峰,可是却唤作什么日枯峰、月枯峰、星枯峰、天枯峰、地枯峰,纵是这宁枯峰也有明枯峰之音,也暗含着让天下没有光明之意。这不明明就是不要天地日月星辰之意么?可就这么巧,天下便有这六个怪物唤作邬日、邬月、邬星、邬天、邬地、邬明却与六峰之意如此相和?巧变巧了,缘何又让这六兄弟机缘得巧,学得什么向天歌这等天下一等一的本事?且又盘距了这六峰?这还不说,六怪却又能借得六峰之力,以至天下无人破得……如此等等,尔等且好生想一想……’”

“‘……还有,就以今日之事来说,芭蕉扇是吾至宝,休说普通凡火,纵是我辈所修三昧真火也绝难烧得它分毫。可今儿个竟被宁枯峰怪火烧了三个大洞,实是贫道毕生羞辱。由此也让贫道醒悟。这火寻常之水绝难扑灭,可巧又被这位……这位……小施主而救。前些时候,一个侯雪凌便让我等焦头烂额,她天极冰功夫实是厉害非凡,实如她所言,当是天下无人破得之术,恁的如此之巧,偏是这样一等一的功夫,甫一使出便为那一位小施主所破。那时不只是我,西方极乐世界的阿弥陀佛、燃灯、释迦牟尼……哪一个不是使出了浑身解数,这一点老道虽则不才,也还看得出。可是那又怎样,还不是一个个灰头灰脸,莫可奈何?’……”

“……‘天下英才果真辈出,我深信这两位小施主他日必将光大汝这佛门一脉,至少也不输于极乐世界。而这两位小施主名讳之中又是如此之巧,又有个日字和月字,却又叫做迎日、迎月。这一切不由得老道不多想啊,这天外有天一句话想来绝不是一句妄语。也许是天外天中之高人安排了二位小施主要除了这无日无月之谶语。天地固大,有日月乃灵。虽说我等不曾见什么迎天、迎地、迎星之人,以老道之见,有迎日迎月二位也就够了,有此二位,自是破了无日、无月之谶,其余诸事自有众人打点,贫道这几句言语,诸位以为然否?’”

“李耳说完这翻话,说真的,师祖与家父错愕非凡,他们怎么敢想像我们弟兄两个竟会被这李耳抬举为除妖的栋梁之才;我与家兄自是吃惊不已,家兄那时张大了嘴,一时合不上,面上既是惊,又是喜,一副跃跃欲试之态……”

曲迎日轻轻笑了一声:“你我兄弟那时年少气盛,能得如此高人这般抬举,自然兴奋不已,这是其一;那时,在我身上表现出来的征兆比你较为明显。我在侯雪凌的天极冰笼罩之下,本来是必死的,却在有意无意之中与宁枯峰的小日月连为一体,方才破得天极冰,检回一条小命,就因为此,我对李耳的话自是深信不疑,这是其二。有这两点,为兄我又怎么能不开心呢?”

曲迎月道:“不错,那时你已觉察到你与宁枯峰的小日月的关联,已能暗中借用小日月的力量,我那时却是浑然不知,足见悟性差你甚远。”

曲迎日道:“也不能这么说,毕竟我长你两岁,且我出来历练的时间比你要早,经历的事情自然要多一些。也不纯是悟性的问题。”

曲迎月略一沉吟道:“那时师祖与家父忙的摆手,师祖道:‘这两个小娃儿没有什么修为,这等事绝担当不起。你还是另选他人,免的误了大事。’家父也是忙不迭的说不可不可。李耳笑了,面色有些黯然:‘两位大师,我知道你们两个是为他两个担心。只我李耳是何等人,岂能随随便便下此妄语。适才经历一场生死之后,让李耳有些儿心灰意冷,尤如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方才清醒过来。把近来的一些事前前后后想了想,理了理头绪,这才发现贫道竟然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我们那时还以为他要说他欲坐天庭之事,谁知他却道:‘我道家之立教之本,原靠的是对天下事物阴阳的领悟,以阴补至阳,以阳补至阴,阴阳相辅,阴助阳生,阳辅阴长,此乃万古不息之态。就只怕无阴辅阳,无阳佐阴,一方坐大,则必有事端。可叹贫道利欲熏心,把我道家立教之本也给忘了。临来之前,贫道对那宁枯诸峰细察阴阳,详加参悟。不看尤可,一看之下登时让老道的心儿全都凉了……’”





曲迎日也是一声轻笑:“身为一国之君,受人排挤的味儿,我弟兄两个也都尝过,有时自负聪明,可实是一个大大的糊涂蛋儿。李耳虽则道家修为最高,只是凡事要讲求个机缘。他修为虽高,但别忘了天下万物相生相克,若是机缘不到……呵呵,他修为再高,也铲平不得天下……”

悟空不住口的道:“那是,那是,那时。惜年老孙出世之时横扫天庭,无人相匹,便自以为天下当归老孙管辖,他玉帝老儿何德何能。可是西行路上竟然屡屡受挫:五庄观、六耳猕猴、就是一个蜈蚣精儿,老孙也奈何不得。方知天下之大,果是奇才辈出,至此也才悟得天下万物相生相克之理。方知以一人之力固不可为也。”

曲迎月道:“李耳出此之言,其实关我等屁事。我这一脉佛家由大兴而变为大衰,且失得天庭,将来谁坐天庭与我等都是无关了。家祖父于他这翻言语都未妄加评论。不过后来之事却关乎我弟兄两个之事了。”

悟空以手点指着曲迎月与曲迎日道:“老孙就是要听你两个的事儿,张初九得能坐上玉帝,只怕离不开你们两个,快快道来。”

曲迎月道:“那老道说出一翻话来,实是令我等吃惊不小。那老道先是问我那宝贝究竟是如何得来的。至此我不再相瞒,便说了。那老道连连点头道:‘这就对了,宁枯峰之事只怕要着落在你们两个身上。’家父与我等不由自主的问他为何。李耳笑道:‘你要让我说将出来,我也不能够,只是老道以为此事非二位不可。有一句话叫做天外有天。我等虽在天庭之上,主宰下界生灵命运,可是焉知在我等之外有没另外一个天庭主宰我等命运?天下之事实难预料。就拿眼前之事来说,你宁枯国有了六峰,可是却唤作什么日枯峰、月枯峰、星枯峰、天枯峰、地枯峰,纵是这宁枯峰也有明枯峰之音,也暗含着让天下没有光明之意。这不明明就是不要天地日月星辰之意么?可就这么巧,天下便有这六个怪物唤作邬日、邬月、邬星、邬天、邬地、邬明却与六峰之意如此相和?巧变巧了,缘何又让这六兄弟机缘得巧,学得什么向天歌这等天下一等一的本事?且又盘距了这六峰?这还不说,六怪却又能借得六峰之力,以至天下无人破得……如此等等,尔等且好生想一想……’”

“‘……还有,就以今日之事来说,芭蕉扇是吾至宝,休说普通凡火,纵是我辈所修三昧真火也绝难烧得它分毫。可今儿个竟被宁枯峰怪火烧了三个大洞,实是贫道毕生羞辱。由此也让贫道醒悟。这火寻常之水绝难扑灭,可巧又被这位……这位……小施主而救。前些时候,一个侯雪凌便让我等焦头烂额,她天极冰功夫实是厉害非凡,实如她所言,当是天下无人破得之术,恁的如此之巧,偏是这样一等一的功夫,甫一使出便为那一位小施主所破。那时不只是我,西方极乐世界的阿弥陀佛、燃灯、释迦牟尼……哪一个不是使出了浑身解数,这一点老道虽则不才,也还看得出。可是那又怎样,还不是一个个灰头灰脸,莫可奈何?’……”

“……‘天下英才果真辈出,我深信这两位小施主他日必将光大汝这佛门一脉,至少也不输于极乐世界。而这两位小施主名讳之中又是如此之巧,又有个日字和月字,却又叫做迎日、迎月。这一切不由得老道不多想啊,这天外有天一句话想来绝不是一句妄语。也许是天外天中之高人安排了二位小施主要除了这无日无月之谶语。天地固大,有日月乃灵。虽说我等不曾见什么迎天、迎地、迎星之人,以老道之见,有迎日迎月二位也就够了,有此二位,自是破了无日、无月之谶,其余诸事自有众人打点,贫道这几句言语,诸位以为然否?’”

“李耳说完这翻话,说真的,师祖与家父错愕非凡,他们怎么敢想像我们弟兄两个竟会被这李耳抬举为除妖的栋梁之才;我与家兄自是吃惊不已,家兄那时张大了嘴,一时合不上,面上既是惊,又是喜,一副跃跃欲试之态……”

曲迎日轻轻笑了一声:“你我兄弟那时年少气盛,能得如此高人这般抬举,自然兴奋不已,这是其一;那时,在我身上表现出来的征兆比你较为明显。我在侯雪凌的天极冰笼罩之下,本来是必死的,却在有意无意之中与宁枯峰的小日月连为一体,方才破得天极冰,检回一条小命,就因为此,我对李耳的话自是深信不疑,这是其二。有这两点,为兄我又怎么能不开心呢?”

曲迎月道:“不错,那时你已觉察到你与宁枯峰的小日月的关联,已能暗中借用小日月的力量,我那时却是浑然不知,足见悟性差你甚远。”

曲迎日道:“也不能这么说,毕竟我长你两岁,且我出来历练的时间比你要早,经历的事情自然要多一些。也不纯是悟性的问题。”

曲迎月略一沉吟道:“那时师祖与家父忙的摆手,师祖道:‘这两个小娃儿没有什么修为,这等事绝担当不起。你还是另选他人,免的误了大事。’家父也是忙不迭的说不可不可。李耳笑了,面色有些黯然:‘两位大师,我知道你们两个是为他两个担心。只我李耳是何等人,岂能随随便便下此妄语。适才经历一场生死之后,让李耳有些儿心灰意冷,尤如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方才清醒过来。把近来的一些事前前后后想了想,理了理头绪,这才发现贫道竟然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我们那时还以为他要说他欲坐天庭之事,谁知他却道:‘我道家之立教之本,原靠的是对天下事物阴阳的领悟,以阴补至阳,以阳补至阴,阴阳相辅,阴助阳生,阳辅阴长,此乃万古不息之态。就只怕无阴辅阳,无阳佐阴,一方坐大,则必有事端。可叹贫道利欲熏心,把我道家立教之本也给忘了。临来之前,贫道对那宁枯诸峰细察阴阳,详加参悟。不看尤可,一看之下登时让老道的心儿全都凉了……’”





“李耳了这翻话,又让我等大吃一惊。我们那时大气也都不敢出一声,要听一听这李耳究竟要说什么。李耳道:‘宁枯峰峰体之内隐隐有物体两个,一个在上,一个在下,上者几近峰巅,下者几近峰底,两个似圆而又不圆。上者红亮如初升朝阳,下者清亮若寒月。上者主阴,下者主阳。有阳,有阳,且是至阴至阳,本是一个极好的所在,天下之大,只怕难觅第二处。若能在此修行,需阴时则有阴,需阳时则有阳,阴阳相助,功力修为必可一日千里。在此修得一年,抵得在它处十年百年甚到千年也不一定。这等一个绝佳之处,竟然无人识得,偏又被这六个怪物盘距了。无怪以当世六大佛家高人也除六怪不得。李耳至此方知其中道理。漫说当世这六大高人,纵是天下神仙齐集于此,也绝破不得六怪。你等想一想,这天本主阳,地本主阴。这两个似圆盘状的东西,一个近地,一个向地,绝然是集天地精华所成,或者说这一个就算是天,一个就算是地。你想佛家六高人修为再高,又岂能动得了天地?’……”

“那李耳又道:‘这六怪系我道家人物,虽则有些野性,可是通得阴阳之术,故而无形之中阴阳之气,便与峰中二物相通,阿弥陀佛诸人修为虽高,可是眼光却是窄了,于我道家之术不屑一顾,破而难用宁枯峰内的阴阳之手,是以明明占了上风,反被六怪所败。六怪被阿弥陀佛诸人以绝高功力相迫,六怪便把自身道家修为以及阴阳之气发挥到了极至,以至于无形之中与峰中阴阳二气连成一体,这便是通了天地,阴阳之气源源不绝,这六人不败可就没有天理了……待得阿弥陀佛六人败走,外在压力既消,则六怪身心放松,阴阳之气便不达极致,与宁枯峰便不能相通,这一点他们至今还没有搞明白,是以他们便在峰中苦苦参悟。但是我李耳敢说,他们在那一战,定然觉察出这峰的奇妙之处了,是以六怪绝不离开六峰攻击天庭,一为固守之意,一为苦修,以求功力修为速成。而今他们已然小有成就,只是他六个绝非这二物的正主,是以也只能略加借用而已,不能得窥其中妙境。不过时日久了,也很难说……’”

“‘……六怪系我道家之人,按说李耳当高兴才对。当今之世依然是佛家略胜一筹,佛家高人颇多,可是观我道家之中能成得气候的委实不多,一个个急功近利,要想修得李耳这般身手已然很难,要想有更高修为,难呀,难呀!若是这六人心术很正,李耳不才,也愿助他等一臂之力,助他六个吸了这阴阳之气,修得道家无上修为,那时岂不是好,只是……只是……’李耳边摇头边叹气。”

“‘……后来,贫道又见上面那物向上隐隐有许多触手,若不潜心细观绝难看见,当今之世,不是李耳夸口,只怕找不到第二个能看得此物。李耳本也未曾在意,可是李耳神游宁枯峰上三池之时见池水颇怪,滚滚如沸,热气氤氲,留心看时,这才发现此池竟然与上面火红之物相通,此物主阳,且是至阳,是以三池鼎沸,也就不足奇了。看来此物所吸阳气本身使用不了,是以以此三池向外排放。李耳既发觉此等秘密,更加心惊,知道此物吸天地之气,定然不止一处,当下把功力发挥至极至,这才发觉此物竟以无数小触手向上扩伸,密密麻麻,这每一个触手向上与峰上之物相连,或花树,或花,或草。树也好花也罢,皆吸得天地阴阳气,只是这些触手既是混在其间,显然有隐匿之意。贫道便觉得此物有些妖气了。花草树木若是寻常之时,也只需一些儿日月精华也就够了,可是在此触手控制之下,竟能加快吸收阴阳气息。吸得愈多,则触手愈长……或者此物的触手已然伸到我等现在立足之处也说不定,而且若然此物有了人形,我等今儿个在此言语,皆为其所听了……’”

悟空听到此处,再也忍不住,喝道:“月光佛,天下之物,哪有此般厉害,这牛鼻子竟敢如此信口开河,糊弄而等,他以为尔等不懂得阴阳之术,竟敢如此,他日老孙为你们几个出出今日之气。”说罢鼻中冷哼不止。

曲迎日弟兄两个互递了个眼色,曲迎日幽然道:“斗战胜佛,你的盛情我弟兄心领了,且听一听李耳以后之语,再为我弟兄两个作主。”

悟空气道:“甚好,甚好,我且听一听他又如何来愚弄你两个,道家阴阳之气,老孙也通得一二,老孙再听听他倒如何放屁。”悟空话还未毕,只听得耳边一个极似有似无似又极为熟悉的声音道:“你这顽猴,道家之术岂是你能窥得透的。”悟空大惊,急转了头看时,哪有什么?悟空急睁了火眼金睛,恁他如何用力,也是什么也看不到。

曲迎日见悟空如此,忙道:“斗战胜佛,你这是为何?”

悟空这才醒悟,忙道:“老孙适才似听得有人在耳边说话,想是听得差了,你两个可曾听到?”

曲迎日与曲迎月齐齐的惊道:“哪有什么人?”边说兜转了脸,可是除了四壁,什么也没有。

悟空道:“听的差了,听的差了。休要扰了兴致。”

三个这才重又坐好,经悟空如此一嚷,气氛果有些变了。各自饮了杯四清攒聚茶,曲迎月清了清嗓子道:“李耳这几句话只把我们几个听的毛骨悚然,此物若果真如此厉害,到得成了气候,还有我等的好处。李耳又道:‘有了这个发现,让老道更加细心,这一看不要紧,果真又给我看出不同来。这两个物事之间果也有触手相连,不过远较其它触手粗些,只是在这两圆球之间,光线较亮,是以粗则粗了,若不是极度留心,还是难以察觉。更为奇妙之处是,在触手正中,另有一物,似有桃儿大小。就好似这桃儿两只手,一只手儿牵上面那物,一只手儿牵着下面那物。至此我已心中有数。真正厉害的物事竟是这一个,这个桃儿大小的东西,上通天,吸得阳气,下通地,吸得阴气,阴阳二气尽为其所用,他日必成大气候,若是那时,必有天翻地覆之变……’”





曲迎月道:“李耳如此一说,师祖与我父子三个倒信了一大半,斗战胜佛,你可知为何。”

悟空道:“这个,这个……你家的事儿,老孙又怎知道?”

曲迎月道:“不错,这事,果然算得是我家的事,倒是我问的鲁莽了。宁枯峰只所以唤作宁枯峰,原是个荣枯之意,此峰半热半冷,故而唤作荣枯峰,后又唤作宁枯峰。此峰奇特之处无人能解,李耳此翻言语,至少让我父子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至于净天祖师,为度我父入得佛门曾数到宁枯国,是以也他听得李耳之言也是信了。”

“那李耳道:‘我观此物有些邪气,且又正为六怪所用……六怪本已非凡,且这六怪个个身俱邪气,他日不但不能光大我道家,说不得我道家向来清誉为其所坏,是以李耳心内焦躁。今儿个老道便不做这劳什子玉帝了,这余下十日之约就此取消,免得徒徒的耽搁了十日光景,又为那宁枯峰中妖物坐大提供了时日。那时天下大难来临就是李耳的罪过了。’”

“师祖听了李耳之言心惊之极。净天师祖是何等人,他心怀良善,尤其在前任玉帝菲玉佛面前看贯了杀戮,知道李耳之言若果真变为现实,实是莫大的灾难。师祖忙道:‘既是如此,你还不快快设法,以救天下苍生?’李耳惨然道:‘老道今日而来,一是为了相谢小施主出手相救之德,二便是为此。我细观二位小施主,阴阳之气盘桓于身,俨然是我道家人物,初九跟了我那么多年,也曾习得阴阳气修补之法,可是体内阴阴影之气却不及二位小施主十之一二。老道实是不解,明明二位小施主是个修佛的身子,为何就会如此?是以老道斗胆推测,二位小施主就是为除去这宁枯峰上小日月而生……’”

“李耳这一翻话,直听得家父与净天师祖两个目瞪口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满脸的惊疑和不信。可是我大哥面上却是现出兴面的光……我想,我也是了,那时,我只听得心潮澎湃。觉得自己定能办到,天下这么大,那么多高人都办不到的事,李耳却说我弟兄两个便能办到,届时在天下大神面前,我弟兄父子是何等荣耀,我高兴的跳了起来:‘道长,好啊,你快说怎么样做。’李耳听了,极为高兴,正要说话,家父却把脸一沉,怒道:‘小孩子不知天高地厚,当今天下众多高人尚破不得这宁枯峰,尔等乃娃娃之身,以岂能破得了。道长今儿个是捧你们弟兄两个,你们却当做真事,实是不知天高地厚,有我与你师祖在此,岂有你们两个娃娃说话的份儿,还不速速回房修炼?’”

“我弟兄两个被家父如此一翻责骂,本是兴高彩烈之极的,就如被兜头浇了一头冷水,心儿立时冷将下来。我与兄长两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忙的转身便走。谁知此时李耳急了:‘且慢,且慢,大师休要生气,两位小施主也休要走,且听李耳几句,若是说的不对,再走不迟。’我两与兄长停了步子,只管看家父,家父见李耳如此,无奈的道:‘既是如此,你两个且再听一听道长如何言语,再走不迟。’有了家父的话,我弟兄两个这才回转,却压不住心中的激动和开心。”

“李耳道:‘李耳不才,说这两位小施主是为破宁枯峰而生,自不是虚言。一者二位小施主生于宁枯国,长于宁枯国,这便是缘分之一;二者,二位菩萨皆曾身列宁枯国王位,宁枯国中之人莫不是尔等的臣民,一国之君,不思为国做事,不思除得妖孽,只图偷闲享乐,又岂是人君之道?三者二位小施主皆不能安安顺顺的做了一国之君,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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