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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佛低语-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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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空笑道:“日光佛,话可是这么说,这万余年,在这净琉璃世界中,总是你父子几个说了算,六怪在你父子辖下,难免你父子对他几个有不周之处。”

曲迎日淡然道:“其实这万余年,我父子与邬家兄弟以及自娑婆世界所带来之辈乃是相互扶持过来的。我父子也不过偶尔说句话而已,许多事情,都是他们齐心合力做出来的。你想天庭所给那五百恶男,五百恶女,在地狱之中要受何等折磨,他们随我等同来此时,虽是最初有些苦处,可毕竟要比地狱强得多了,他们感激我父子还来不及呢。”

悟空摇头道:“谁说那些恶人,老孙只是要说邬家兄弟。”

曲迎日道:“邬家兄弟,我父子也待他们不薄。有一件事不曾告诉于你,在来此之时,我父子曾带六怪重回六怪故地,六怪虽略有愚钝,不过,他当年的那些朋友也还是识得他们的。这六兄弟手下各有一批人手,也有千余人,其中作恶的也不在少数,尤其是天庭动乱那一段时光,他们更是恶事做尽。后来在我父子及六怪的劝说的之下,他们也一同前来此地。好歹也落个不死之身,也不至于落入地狱之中受些苦楚。这一干人在此种些草药,于他们而言,原不是什么难事。由于我父子把六怪的朋友也都带来,是以六怪于我父子也还当说是较为感激的……”

悟空笑道:“如此说来,六怪若是作恶,也只能到娑婆世界之中了?”

曲迎日道:“也许是吧,不过,以我想来,他们去娑婆世界之中也未必做恶事。”

悟空眼珠一转,突的想起一事:“日光佛,你曾言六怪的天魂为李耳……”

未等悟空说完,曲迎日作哎哟了一声道:“这事,我倒不曾交待,那六怪天魂此后为李耳所持,至于怎生处置,便非我所知了。”

悟空道:“邬雪化为谛听一事倒是蹊跷,变身之前释迦牟尼究竟在邬雪身上做了什么手脚,以至于斯?”

曲迎日道:“释迦牟尼定是做了一翻手脚,这是毫无疑问的,至于是用了何种手段,在场诸神之中除了李耳竟无一人识得,这么些年,曲迎日不才,也曾与家父试图知道其中真相,也只是我父子间相互猜测而已……”

悟空登时来了精神:“如此甚妙,日光佛悟出来的想来必不会错。”

曲迎日摇了摇头道:“猜测之事,还是不说的好。免的污人清白。”

悟空笑道:“你是怕释迦牟尼知道于你父子不利,老孙不说便是。”

曲迎日听悟空语中似有揶揄之意,心有不快,便道:“斗战胜佛把我父子看的太扁小了,那释迦牟尼我父子倒不是怕,只是我这一个猜测与释迦牟尼的平日作为相差甚远,是以不愿说将出来,就是说将出来也是无人相信,是以一直不说。”

悟空道:“你倒说将出来,老孙与你参详参详。”

曲迎日道:“娑婆世界之中,若论卜算之术,一个当数李耳,另一个便是释迦牟尼。李耳之才,别人一向不知,原因也是简单,李耳活的很是孤独,他在他的离恨天中,做的只是练些丹药。因为他的大弟子张初九极为出色,他把天庭中的事打理的很好,而今的天庭几乎找不到当年菲玉佛执掌之时的痕迹了。张初九自道家后辈人中发掘了许多能人,海外大仙尽皆归附,自然李耳想要操心也是不能了。”





“这也就告诉李耳这样一个事实:不是什么事非得你不可。也许最初之时李耳有些居功自傲。不过最重要的是李耳曾试图做一做玉帝,这就让张初九对他的戒心最大,大小事务,尽可能的不让他来做,这样就让他的影响力日益缩小。”

“是以李耳有天道的本事也用不出来,到了后来也就不想用了,是以李耳的卜算之术便绝少为外人所知。”

“只是释迦牟尼的卜算之术广为人知,这要归因于王母娘娘。自那次为破六怪请了西方佛门,天庭便与西方交好。许多难解之事,王母娘娘便让张初九去向释迦牟尼请教,释迦牟尼为了施加自己在娑婆世界的影响,那自是尽心,从中也得到些许好处。”

“斗战胜佛还记得那条红线么?以曲迎日想来,那条红线绝非是邬雪报复释迦牟尼之物。那条红线实则上是被此前邬雪所吞食的奇异之物,此物上通阳气,下通阴气,与天地阴阳之气连为一体,方导致邬雪此后所幻化的谛听可听得世间万物根源。释迦牟尼本于道家阴阳之气少有了解,可是自见了李耳运用阴阳气的身手之后便深为之折服。”

“待到后来,见邬雪果如李耳所言有听天闻地之能,登时便欲火焚心,他也知邬雪之能必是来自她所吞之物。且邬雪吞掉那物时光尚短,一时之间绝难与邬雪融为一体,是以若是以非常手段取了拒为已有,那时天下之大势将没有一个能与之抗衡,李耳虽在邬雪身侧,只是以他身手要想轻而易举的便胜了他也绝不可能,再加上那时西方诸位高人皆在身侧,不明真相之时,阿弥陀佛必不会袖手旁观。”

“释迦牟尼起了歹心,便欲把那宝贝自邬雪体内取出。可是李耳意欲把邬雪处置后送入地府之中,而自己也将西至灵山,此后若是想将邬雪却难。是以他便铤而走险,在李耳意欲处置邬雪之时加以阻止,非要李耳证明了邬雪确有能听得天地的本事不可。那时邬雪虽自认可听得天地万物,可眼前之人莫有信者,释迦牟尼此时站将出来,提出这一点,也是颇合大家心意的。李耳无奈之下方又作验证。让释迦牟尼以手附在邬雪身上,岂不知这正合释迦牟尼心意。其实释迦牟尼心不在此,就在邬雪试着运用进入体内的宝贝听柳大哥身世之时,释迦牟尼却暗用功力把那物自邬雪体内取出。”

“幸好李耳在旁看的真切。及时出手阻止,方使那宝贝仅有少部分自邬雪体内被取出。若是再耽搁得些时候,只怕宝贝尽将为释迦牟尼所取。也就是这样,还有少量被释迦牟尼窃走,此后释迦牟尼便把此宝贝与自己融为一体,以他的修为,有这一些足矣,故此他日后方成就得他听得世间万物的本事,天下之事只要他用心算计,莫有不知……”

悟空听到此处,心中略有不适,心道这曲迎日究竟意欲何为,为何在老孙面前处处诋毁释迦牟尼?当下便道:“日光佛,释迦牟尼于当今娑婆世界可是口碑绝佳,你这翻话恁他哪个听了,只怕也是不信。”边说边摇了摇头。

曲迎日道:“斗战胜佛,曲迎日原本也没想着让你相信,你这些天至此,权当是一场梦好了。”

悟空听了又是一愣。若是那曲迎日着意解释分辩,悟空定要与他再辩一辩,可是曲迎日却不理他,这让悟空有些失算,一时不知所措。

曲迎日道:“斗战胜佛,曲迎日如今就再说一说这释迦牟尼的不是,可不是想让你信呵,日后你若出了净琉璃世界回到娑婆世界之后,不可提是我言语,你就当我是疯言疯语。”

曲迎日愈是如此低调,悟空愈是有些狐疑,不知这曲迎日葫芦里是卖的什么药,当下火眼金睛只是闪烁不已,静听曲迎日自称是怎样的一种诋毁释迦牟尼。

曲迎日道:“释迦牟尼在修为上的是不错。品行上也是不错。就因为此谁也想不到这样一种佛门高人便会使出此下三滥的手段,在众目之下竟会强抢宝贝。斗战胜佛,这样一个人物,你便会想到他突的便会作恶么?”

悟空听曲迎日确是问自己,方才摇了摇头道:“这种事,老孙说什么也不信。”

曲迎日笑了:“曲迎日斗胆请教斗战胜佛,以你的本事及口碑,若是有人说你曾在暗地里偷袭于人,别人信不信?”

悟空呵呵笑将起来,大是得意:“老孙口碑天下绝佳,凡是识得老孙之人,你若是于他面前诋毁于俺,只怕人家不但不会相信,还要让你自讨其辱。”

曲迎日也笑了:“斗战胜佛,你明白这个道理就好。”

曲迎日面上突的一紧道声音却是低了下来:“斗战胜佛,假若,你,斗战胜佛若是真的在某一时偷袭于人,恰为人所见,再说与别人听呢?”

悟空摇首道:“老孙怎会做这种事,不会,不会,你休要再什么假若不假若,老孙断不会做这等事。”

曲迎日依然低低的,只是语中却是斩钉截铁般的不容更改:“斗战胜佛,若真有这种事呢?”

悟空怒道:“老孙说了不会,那自是不会。那不是真好汉所为。”

曲迎日道:“这也是你成不了气候的原因,也只能听人呵使而已。”

悟空登时恼将起来,耸身而起道:“日光佛,你何出此言,老孙身为斗战胜佛,一条棍棒打下了齐天大圣的美名,普天之下有哪个提到老孙之时不赞不绝口,不成想在这儿竟受你所辱,你究竟意欲何为?”

曲迎日缓缓摇了摇头道:“斗战胜佛,何须如此,你家两句话诋毁于你,你便受不了了,哪里有个佛爷的心性,不好,不好。”

悟空听他语中对自己又是大加指责,可是所言也非胡言乱语,当下收了收性子,哼了一声方复坐下。

曲迎日道:“斗战胜佛,这名头只是一个虚的,什么齐天大圣,也只是你一厢情愿的而已,我来问你,你辖得何地?”





悟空听曲迎日再加折辱于己,立时又要发怒,可是听得后一句话,这火儿登时发不起来了。

曲迎日见悟空那副欲怒还休的样子,心中有数,当下又追问了一句:“斗战胜佛,你辖地几何呀?”

悟空不答。

曲迎日慢慢的道:“也只不过是一介花果山而已。只是这花果山在你封为斗战胜佛之前也还不是你的,与封佛有何关系?”

曲迎日又道:“花果山上有猴几个?”

曲迎日问罢又自答道:“也不过猴兵数百而已。”

曲迎日又问道:“辖得天兵天将几何?”

曲迎日又待自答,悟空突的吼将起来:“天庭之中,哪个大神敢不听老孙之命?”

曲迎日笑了,笑得颇为恬静:“那是你狠,人家怕了你的棒儿,休说是你,就是曲迎日去了那等地方,若是找人做些儿事情,哪个敢不卖我三分薄面,那个算不得什么。最要紧的是你手下有几个能供你使唤,供你用来周旋事情的,你说是不是,斗战胜佛?”

悟空本还自怒火中烧,可是听了这翻话,却怎么也火不起来。

愣了半饷悟空突道:“日光佛,你提这些与释迦牟尼又有何干?”

曲迎日笑道:“依着曲迎日的猜测,斗战胜佛定然有些不痛快。毕竟知道自己只是徒得虚名而已,实是不曾得着什么实惠。其实这并算不得什么错,天下人都知道斗战胜佛一向闲散惯了,就是给你一批人让你来使唤,你也懒得使唤。只是就是这般一个人物。不过单单适才听了曲迎日的几句话儿也还恼将起来,足见弄权之心人皆有之,只是大小不同而已。”

“斗战胜佛弄权之心虽小或是没有,可是你想一想那个释迦牟尼,他今日既是盘距于西方灵山之下,一面阻了阿弥陀佛处出娑婆世界,另一面自己广招天下弟子,他又为了什么?曲迎日斗胆说上一句,那释迦牟尼乃当今天下之中权欲之心最重之辈。待得时机成熟,他定然要夺娑婆世界!”

曲迎日这后几句说的气势庞然,尤若巨浪滔天,只把个悟空惊的目瞪口呆。

曲迎日道:“释迦牟尼既有此弄权之心,势必不择手段,以他之心定然想到,若是能夺得邬雪体内宝贝,势必听得天下万物之源,恁他何方高人修炼之时只要口中不慎说将出来,露得一丝儿呼蛛丝马迹,定将会为他听到,那时他只需依葫芦画瓢,再加上自己修为锤炼势必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到那时天下哪还还是他的对手……”

“是以,此事绝对值得释迦牟尼铤而走险。事实上也证明了他的想法是对的,若是李耳再迟些时候出手,那宝贝已然全为他所夺。他见一击不中,便慌慌而退,就连与阿弥陀佛等几个道声别也是不敢了。最后临走之时又撂下那句话来‘谢谢道长相救’。斗战胜佛你可不要小看了这一句,这一句可是释迦牟尼话中最狠的一句,这一句自是警示李耳最好不要揭穿此中之事,给他留下一个好名声来。他能于瞬间想到这般一个脱身之计,不但脱身,且还反诬邬雪清白,你能说这不是一个狠角么?”

“李耳知道其中厉害关系,释迦牟尼手段也只他一个看出。再加上有了释迦牟尼的那一句话,众人还道是邬雪恨释迦牟尼至极,以自身宝贝向释迦牟尼攻击。那时我也为这假象所惑,可是一时之间却没想到,那时的邬雪已为李耳所困,诸般法术都使不出来,又何能得以去袭释迦牟尼呢?”

“李耳自然也想得到,他若当众说出释迦牟尼意欲夺取邬雪宝贝,众人定然不信,是以他便隐忍不发。只来照顾邬雪。此后当邬雪身为邬雪之时,口中曾言‘谢谢道长’,后来邬雪身化谛听时,又是口中不断的‘谢道长’,其实那时曲迎日心便有些疑惑:既是李耳如此待你,你为何还要不住口的谢他?外人还道邬雪心中恨极了李耳,就如恨那释迦牟尼等一般,心中愈恨,口中反要愈谢,一时间,众人皆以为这邬雪小小年纪却是歹毒之至,绝不可救药……”

“实则不然,这么些年,终给我悟出其中道理。释迦牟尼强取邬雪宝贝,那宝贝已然有相当一部分与邬雪相融合,释迦牟尼以强力取出,已然对邬雪造成极大的危害,最坏的一种可能性便是魂飞魄散,性命不保。也可能是释迦牟尼在强取宝贝的同时已然施了一种法术,要同时把邬雪魂魄击碎,否则正在施法之时李耳突的伸手干预又怎当解释?更加上那时邬雪正试图说出释迦牟尼之源,只怕释迦牟尼之源就是他师燃灯也是不知,阿弥陀佛那更是不要说了。释迦牟尼心惊之下更是不能令这邬雪活下去,是以取宝的同时便痛下杀手……其中还有一个关键,李耳曾言不伤邬雪性命,若是此时邬雪便魂飞魄散,也是给了李耳一个绝大的难看……那么道家的颜面便……此事不提也罢……”

“后来,李耳击退了释迦牟尼,又施法保全了邬雪,只是自此之后邬雪便须得一个兽体方能活在这个世上,尽管如此,好歹也算全了李耳那句不伤邬雪之语……此事方算有了一个了结……”

曲迎日一气道来,只把个猴精儿听的惊心动魄。

悟空静了静心道:“日光佛,你与老孙说这些就不怕那个释迦牟尼听了去,他日只怕于你不利。”

曲迎日笑了笑道:“释迦牟尼,呵呵,你说释迦牟尼……斗战胜佛,你可是不懂曲迎日的话啊。释迦牟尼既是运用的是取自邬雪体内的宝贝来观天下,且那宝贝所借助的是天下阴阳之气,你想你来之时中间隔着的这个黑暗之海阴阳不兴,那宝贝虽是厉害,在此处也借不得阴阳,如此一来,我净琉璃世界又岂惧释迦牟尼偷听?”

十一

十一

悟空一怔,曲迎日又道:“退一步说,就是释迦牟尼听得那又如何?我这净琉璃世界虽小,好歹也是一方世界,我父子好歹也是一方之主,许多事情尚须我父子去做,且释迦牟尼志在得到娑婆世界,又岂能与我等为难,这等心胸他还是有的。”

悟空听曲迎日说的似是句句在理,一时找不到适当言语来反驳于他,无奈之下,也只搔头苦想,想要从中找出些破绽来。可是,想来想去,总觉得他的话与邬家兄弟的言语浑然一体,不曾有甚冲突。一时只觉得这些都是真的。可是这等大事自己在娑婆世界之中竟不曾听有人提得一提,一时间觉得这些又都是假的。是以便怀疑自己是不是身在梦中,伸手在自己腿上掐了掐,只觉得痛不可言,知道这绝不是梦。

曲迎日见了悟空那般模样,知道他正寻思自己言语中的破绽,也不来理他,只管一杯一杯把茶饮将起来。

良久悟空方道:“日光佛,如此说来,当今地府之中地藏菩萨果是当年的柳阳春了?”

曲迎日见悟空来问,缓缓的放了杯子,吁了口气道:“谁说不是呢。”

悟空道:“那么说来,他当属你东方佛家了?”

曲迎日摇了摇头。

悟空道:“他既与你渊源至深,为何又属西方佛家?”

曲迎日又摇了摇头。

悟空奇道:“这倒怪了,他既不是这家,也不是那一家,莫不成他是自家一个?”

曲迎日点了点头,微笑道:“这倒叫斗战胜佛说对了一半。”

悟空奇道:“为何又是一半?”

曲迎日道:“应当说,他既是我东方佛家之人,又是西方佛家之人方对。”

悟空道:“怎么讲?”

曲迎日道:“柳大哥身在娑婆世界之中,娑婆世界以释迦牟尼佛法最为广大,是以若是有了为难之事,少不得要去西方向释迦牟尼请教一二,若是到我这东方可就远了。换一个说法吧,当今的地府可是玉帝张初九辖了的,张初九与西方灵山的释迦牟尼交好,柳大哥在张初九辖下,又岂能逆着这两个?故而说他算得上是西方佛家之人。只是他的心却在我东方上,故而又算得上是我东方佛家之人。”

悟空听了,陡然笑道:“老孙懂了,地藏菩萨法力没有几何,无奈之下也只有做一个骑墙的角色。”

曲迎日道:“也不能这般说,太过难听。若不是为了邬雪,他早已东来,又岂能窝在地府之中?不过,这样也好,我父子到娑婆世界之时,好歹也有一个亲人,便时常去走走。”

悟空笑道:“不错,不错,果是一门远亲。老孙若是有得一门远亲,也定常去走走看看。”可是说过之后,一转念间,却觉得茫然:自己又有什么远亲了。真恨不得自己也有一门远亲,也时常能够去叨扰一翻。

曲迎日笑笑不语。又自顾自的端起杯来饮茶。

悟空道:“若是依着日光佛的说法,释迦牟尼既是一个大善之辈,也是一个大恶之辈喽?”

曲迎日放下了杯子,不紧不慢的拊掌道:“正是,斗战胜佛,你好歹明白了这一节!”

悟空见他拊掌,明是赞他,可是看他动作和语气却是大大的损了他一翻:这等事情尚须费了这般光景方能悟得,实是愚顽之极!

悟空不想与他计较明褒实贬之实,却道:“日光佛,娑婆世界之中,人人皆念释迦牟尼的好处,独你言他是个大恶之辈,可有些儿说不过去。”

曲迎日摇了摇头,一副不屑的神情:“斗战胜佛,一个大恶之人好做,一个大善之人也好做,独独这明明是一个大恶人,偏偏让人信了他是一个大善之人却最是难做。这种人别说是万人中不曾有得一个,就是十万人中、百万人中、或是千万人中或许也不曾有得一个。只是这等人只要出得一个必是极为厉害的角色,此等人一出,要么是天下苍生之福,要么是天下苍生之害……”

“这等人,天生便具有常人没有的手段,他明明做了大大的恶事,要么是没人或是极少有人看得出来,这极少之人看得出来,也不敢明言了,因为这等人本就令人畏惧;要么是别人根本看不出来;还有,明明大家都知道他做了大恶事,可是这大恶事谁也不说,只捡着那好处说,这方是天下最大的恶人,也是天底下最大的善人……”

悟空被曲迎日这一翻话唬得直如又堕入欲海之中去了,哪里辩得着东西南北?

曲迎日见悟空面上神情迷惘,知道这等事情太过深懊,悟空生性贪玩,于世间事知道太少,大凡他周围之人多数惧他,或是不想理会于他,嫌他难缠,故而其中的事情谁也不说与他听。

曲迎日叹了口气道:“斗战胜佛,这等事情,休要再苦思冥想了,我只问你一句话,当年天蓬元帅到得广寒宫中调戏嫦娥,被天庭如何处置?”

悟空道:“这个哪个不知,被玉帝老儿打下凡间,错投了猪胎,方同我等同赴西方灵山取得真经。”

曲迎日道:“你可知道,张初九也曾至广寒宫中戏得嫦娥之事?”

这一句可真叫悟空愣住了。

其实天庭之中玉帝醉酒入广寒宫戏嫦娥之事早已传开,只是悟空不懂风月之事,别人又都惧了他,这等事情那是谁也不敢说与他听的。悟空性子又烈,若是一不小心说与他听,他便恼了,再闹到灵霄宝殿之上,一不小心被这猴子说将出来是某某说与他听了,此后悟空无事,自己倒是后患无穷了。

是以悟空于这等男女之事丝毫不知,当下悟空怒道:“日光佛,你在这净琉璃世界又哪知眼看到玉帝调戏嫦娥了?”

曲迎日道:“斗战胜佛,你又来了,这等事情哪个敢说与你听,你闹将起来,还不是说事人的麻烦?再者说了,这也只是玉帝家的私事儿,关不得天下苍生痛痒,而且王母日后也曾私下里处罚过玉帝,此事也就算完了。”

十二

十二

曲迎日这一句可当真杵到了悟空的痛处。悟空转念一想,果真如此。不由得点了点头,又道:“不知王母怎生处罚玉帝。”

曲迎日见他问及,心道这等事情,你最好还是不知为妙,当下道:“人家夫妻之事,我们问它做甚,总之有这事便是了。”

悟空点了点头,知曲迎日嫌自己麻烦,又惹出祸事来。

曲迎日道:“天逢元帅调戏嫦娥便是一个大大的罪名,他便是一个恶人,玉帝可曾有谁念得他的恶处,又有哪一个敢在明处提了,又有哪一个敢说他是一个大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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