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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后惑国-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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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雪钰。”慕容俊忽然缓和了面容,笑的很吓人,“你这是在骂朕有眼无珠,不辨忠奸了?”
“臣女不敢。”见慕容俊没打算就这样放过自己,南雪钰亦无奈,只好重新跪回来。之前已经想到,慕容俊必定因为无法接受自己残废的事实而脾气不好,却没想到他的心理其实已经扭曲,根本不管青红皂白,只顾着自己发泄!
“你不敢?你当然敢了,还有什么事情是你不敢做的?”慕容俊哈哈一笑,盯紧了她,“南雪钰,你真有本事,这宫里宫外,没有你算计不到的事,没有你算计不到的人吧?就连朕身边,都全是你的眼线,你是不是要把朕控制在自己手心里,嗯?”
别看他这会儿语气不善,当时听孙德佑说起这些年的事,尤其南雪钰开始进出皇宫之后的变化,不由他不暗暗吃惊,一个十几岁的女娃娃,居然可以对大燕,对朝廷有如此大的影响力,而且她的身份还非同一般,这样的女人如果不能为他所用,将是多么大的隐患。
更令他愤怒的是,南雪钰对五弟一往情深,明显是支持五弟登位,而他虽然清醒过来了,却废了双腿,又怎么跟五弟争?所以,他现在对慕容夜和南雪钰咄咄相逼,就是要逼出他们的底限,看他们到底敢不敢反抗他。
“皇上此语何意?臣女进出皇宫,皆依礼而行,何来算计眼线一说?”南雪钰已气的浑身发抖,皇上不是不讲理,根本就是无理取闹!
“还说没有?”慕容俊故意看一眼慕容夜,道,“德妃如何会入宫,你比谁都清楚吧?她千方百计获得了朕的欢心,难道不是你的算计?你敢说不是你授意她迷惑朕,好达到你的目的?”
我——南雪钰差点气的昏过去!不错,二妹入宫,的确是她的算计,可那时候慕容俊不是个傻子吗,而她也正要对付二妹和慕容耀,所以才做了那样的安排,她的目的与大燕的江山也是有益,而不是要反了慕容俊!
再说,慕容俊不是喜欢二妹要死吗,也得了那么多的快乐,什么损失都没有,有什么理由向她兴师问罪?
“皇上冤枉臣女了,德妃入宫,是皇上自己愿意,同时也是太后首肯,臣女人微言轻,怎左右得了皇上的意愿。”南雪钰无声冷笑,皇上打定主意要跟她过不去,她说什么也是无用的。
“你当然左右得了。”慕容俊捏着下巴,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欣贵嫔的事,你还记得吧?”
南雪钰心一沉:他该不会连这件事,都要找自己算账吧?“欣贵嫔对皇上一心一意,有何不妥吗?”
“如果不是你的算计,她小小一个宫女,能做到贵嫔的位子,还能替朕怀上龙胎?”慕容俊咬牙,“南雪钰,把朕玩弄于股掌之上,你很得意是不是?”连他宠幸哪个女人,都得要南雪钰来替他安排,他这一国之君的威严何在!
如此,南雪钰已经无话可说,脸色煞白,“皇上现如今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是吗?臣女对大燕绝无半点不轨之心,皇上硬指臣女居心叵测,臣女亦无话可说,从今而后,臣女再不踏足皇宫,不染指宫内大小事宜,也就是了,免得皇上以‘莫须有’的罪名,让臣女辱没了祖宗,臣女告退。”
施了一礼之后,南雪钰起身往外走,这样不可理喻的皇上,还不如那个痴傻的慕容俊来的更让人服气。
“站住!”慕容俊猛地一拍桌子,怒声道,“朕准你走了吗?你好大的胆子,敢指责朕,还敢要挟朕,真以为朕不敢将你怎么样是不是?来人,南雪钰冒犯朕,罪在不赦,杖责三十!”
什么!南雪钰又惊又怒,杖责三十?就凭自己这身板,十杖就要了她的命了,还用三十?皇上想杀她就直接动手,何必找这么多借口!
门口的侍卫面面相觑,犹豫着没动。方才的话他们也听分明,燕宁公主处处退让,皇上却步步进逼,太为难人了吧?再说燕宁公主确实一心一意为大燕,从来没有半点私心,可皇上一醒来就这样容不下她,公主的话没错,皇上这样,真是让人寒心!
太后一直对燕宁公主那么好,从来不舍得说一句重话,可皇上一张口就要责打公主三十杖,更重要的是公主根本就没犯错,这也太过分了吧?
“皇兄不可!”慕容夜气的脸色铁青,上前相护,“雪钰并无过错,为何要受罚?”
“五弟,你果然无时无刻不在护着她啊。”慕容俊嘲讽冷笑,“她方才顶撞朕,对朕无礼,难道这还不算是过错,朕如果不罚她,何以立威?你不得替她求情,否则同罪论处!”
“皇兄!”慕容夜咬牙,“雪钰无错,皇兄请开恩!”他虽气,可也不想在旁人面前忤逆皇兄,否则皇兄岂不越发没了威严。
“慕容夜,朕一再好言相劝,你非要忤逆朕是不是?”慕容俊厉声大喝,忽地想到什么,诡异一笑,“还是说,你执意相护南雪钰,要代她受过?”
第三百八十九回罚三十刑杖
南雪钰一惊,赶紧阻止,“夜,别这样,我没事。”她可以一走了之,因为大燕的江山不是她的江山,但夜不同,无论怎样气,怎样怨慕容俊,他还是必须要留下来,守护好大燕,所以他不能跟慕容俊闹到不可收拾,给别人以可乘之机。
慕容夜深吸一口气,也明白今日局面,沉声道,“皇兄请息怒,就算雪钰言辞间有失礼之处,但她对大燕一片赤诚之心,人尽皆知,请皇兄明察。”
“朕查的很清楚,所以才要揭穿这个女人的真面目,五弟,你别傻了,她根本不是真心喜欢你,只是在利用你而已,你上了她的当了!”慕容俊似笑非笑,仿佛觉得把他们两个逼到这个份上,挑拨得他们反目成仇,是件很有趣的事情一样。
南雪钰冷笑,慕容俊,你当旁人都跟你一样,心理扭曲,觉得天下所有人都对不起你吗?你根本就是疯了,不可理喻!
慕容夜强忍怒气,“皇兄冤枉雪钰了,她并非如此心性之人,臣弟可以做证。”
“你做证?你们两个联起手来对付朕,你替她做证有什么用?”慕容俊根本就没打算放过南雪钰,冷声道,“朕金口一开,说的话就是金口玉言,今日不惩罚南雪钰的犯上,朕以后何以立威?你不必多说,来人把南雪钰拖下去,行刑!”
“谁敢!”慕容夜冷目一扫要上前的侍卫,厉声道,“要动雪钰,先问过本王!”
“反了反了!”慕容俊大喝,“慕容夜,看来你是非要违抗朕的命令了是不是?好,很好,既然你执意要护着南雪钰,那朕就成全你,你替她受过!来人,把慕容夜拿下,杖责三十!”
“皇上!”南雪钰又惊又怒,“王爷何罪之有,你要责罚他?”
慕容俊怒极反笑,“你们两个都没有过错,错全在朕,是不是?今天朕如果不好好责罚你们,何以为帝!拿下慕容夜!”
“皇上——”
“拿下!”
“遵旨!”
天子一怒,侍卫也不敢不从,上前拿人,为难地道,“王爷,属下得罪。”
“不准!”南雪钰怒目圆睁,方才自己要受罚时,她不曾如此生气,“王爷无罪,你们也要不分是非吗?”
侍卫很是无奈,心道我们分是非有什么用,这是皇上的旨意,不听就是抗旨不遵,我们有什么办法。
慕容俊冷笑,“五弟,今日你和南雪钰,必有一个得受罚,否则朕何以立威,就看你怎么选择了。”
慕容夜脸色煞白,皇兄摆明是有意为难,而他是万万不能反抗的,否则犯上的罪名就无可辩驳,他有理也成了无理。何况皇兄现在正是需要立威的时候,他如果对皇兄不敬,朝臣们会怎么想,岂不越发不将皇兄放在眼里了吗?“臣弟知错,愿受责罚。”
南雪钰急了,“夜,你这又是何苦!”皇上分明就是借故对付夜,对这样蛮不讲理的人,何必客气。
“雪钰,别再说了。”慕容夜以眼神示意她不要多言,“皇兄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来领罚,你退下吧。”
“不行!”南雪钰气极,“你根本就没有错,我看谁敢动你!”
话音未落,嗖嗖数声,殿上的暗卫瞬间现身,将慕容夜护在了后面。他们本来就听命于这唯一的主子,保护皇上也是他们的职责,但如果有人要伤及慕容夜,他们亦会不惜性命相护。
慕容俊挑眉,“这些暗卫也是五弟训练出来的吧?对五弟真是忠心啊,朕还没叫他们,他们就现了身,是来保护朕,还是来监视朕的?”
慕容夜脸色一变,沉声道,“你们的任务是保护好皇兄,多什么事?退下!”
暗卫们彼此互视一眼,不敢不听慕容夜的话,立刻隐身暗处。
“啧啧。”慕容俊摇头,“五弟,他们可真是训练有素啊,除了你的话,谁的话他们都不听吧?”
慕容夜咬牙,“皇兄误会了,他们是皇兄的暗卫,自然只听命于皇兄,皇兄可随意调度他们。”
“那朕倒是要看看,朕罚了你,他们会不会找朕拼命!侍卫,还不将慕容夜带下行刑?”慕容俊是打定主意不会放过慕容夜的,冷声吩咐。
南雪钰急了,“夜!”
“来人,将南雪钰押过一旁,她若敢有异动,加倍责罚慕容夜!”慕容俊如何不知道,慕容夜就是南雪钰的死穴,所以一语中的。
南雪钰顿时脸色惨青,哪里还敢多言,只能愤怒地瞪视着慕容俊,心里真是无比后悔,早知道他清醒之后是如此昏君,还不如让他一直是个傻子呢。
侍卫不敢不听,上前将南雪钰推过一旁,拖着慕容夜就要走。
“等等。”慕容俊却又忽然改变了主意,“不必到外面了,就在这里行刑,朕看你们敢不也徇私。”
慕容夜牙关一咬,一语不发。
门外,冰蝶见势不对,急的转了几个圈之后,忽然灵机一触,有了主意,转身匆匆而去。
侍卫提杖上前,小声说了句“王爷恕罪”,即举起杖来,打在慕容夜背上,力道不重,明显看的出来,他不忍心下这手。
“这是行刑呢,还是侍候人呢?”慕容俊残忍冷笑,“要不要朕亲自教教你?”
侍卫吓的一激灵,知道皇上现在性情暴躁,他身边服侍的人没有一个不带伤的,哪里还敢不用力,“是,属下知罪!”说罢咬紧牙,举杖狠狠打下去。
钝痛从背上散开来,慕容夜身体却是稳如磐石,除了脸色越见煞白,神情冷峻,仿佛打的不是他一样。
通,通,一杖又一杖,南雪钰甚至能够听到,慕容夜骨头所发出的呻吟声,虽是打在他身上,她却感同身受一样,心撕裂样的疼,咬紧了嘴唇,血腥味儿直钻进喉咙里,她想吐。
“南雪钰,你不打算向朕求情?”慕容俊似乎觉得她这平静的反应很有趣,微笑着问,“你不是很喜欢五弟,不想他受到伤害吗,为什么不替他求情?”
南雪钰冷声道,“臣女求情,皇上就会放过王爷?”
“这个吗,也不一定哦。”慕容俊以手托腮,做出考虑的样子,“或许朕会考虑放过五弟,让他少受些苦呢,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皇上一言九鼎,金口一开,说出的话就是圣旨,怎能改变呢,否则岂不失信于人。”南雪钰嘲讽冷笑,“皇上既然说罚王爷三十杖,那总要打完了才好,臣女不敢多言。”
慕容俊这个变态,分明就是故意让她亲眼看着夜受罚,她若看不下去,替夜求情,正中他下怀,给了他理由更狠地惩罚夜,当她不知道吗?
拿朕的话来堵朕的嘴?南雪钰,你果然不是省油的灯。慕容俊怒极反笑,“南雪钰,你不必逞口舌之利,朕不是母后,不会被你的花言巧语所骗,你对朕做过什么,朕都清楚,朕不会让你如愿!”
南雪钰气结:我若要害你,何必等到现在,慕容俊,你就是个混蛋!
十几杖过去,慕容夜额上已见冷汗,背上也早已被鲜血浸透衣服,然他却仍是倔强地咬紧牙,一声不出。
侍卫越是打,手越是软,低声哀求道,“王爷,您叫一声,属下也好松个手。”这样不声不响的,他没理由住手啊,王爷不如假装昏迷,不就不用继续行刑了吗?
慕容夜攥紧拳,仍旧不出声。他都不能反抗皇兄,又何必连累这些侍卫遭殃。
所幸就在这个当儿,太后大步进来,怒声道,“住手!”
太好了,太后来了!
侍卫狂喜,立刻住手,跪倒在地,“参见太后!”
“儿臣参见母后!”南雪钰紧咬的牙忽然松开,立刻见礼,几乎要晕过去。必定是外面的人见不得夜受罚,所以去请了母后来,因为而今这宫中,除了母后,也没人能管制得了皇上了。
“起来。”太后急步过来,伸手去扶慕容夜,心痛莫名,“夜儿,你怎么样?”
慕容夜身体微微颤抖着,不想母后担心,摇头哑声道,“儿臣没事,母后放心……”
“都成这样了,还说没事?”太后抬头,怒道,“俊儿,你为何要责罚夜儿,他犯了什么过错?”刚刚她正小憩一会,冰蝶就急匆匆跑去,说是夜儿快被皇上打死了,她这一惊非同小可,急急赶了来,夜儿被打也就罢了,俊儿居然满面含笑,兴致勃勃地看着,还讲不讲一点兄弟情分了?
慕容俊一脸可惜的样子,“还没有打完呢,母后,五弟忤逆儿臣,儿臣是皇帝,难道不应该罚他?”
太后气结,“夜儿对你向来敬重,行事也很知道分寸,几曾忤逆过你?俊儿,你自己说,从你醒来,闹成什么样了,像话吗?”
慕容俊脸色一变,怒道,“母后,你不问缘由就护着五弟,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你对儿臣公平吗?现在儿臣是皇帝了,还连责罚五弟的权利都没有,你要护着五弟到什么时候!”
第三百九十回要的是兵符
太后怒道,“俊儿,你太不像话了!哪里是哀家护着夜儿,这次是你太过分,夜儿犯了什么错,你要这样责罚他?”
从小到大,夜儿都是个安静的,即使后来为了保护俊儿,他性情变的冷漠果敢,也从来知道进退,别说自己对俊儿不敬了,就连旁人对俊儿有丝毫轻慢,他也绝不轻饶,俊儿能够醒来,他比任何人都高兴,怎么可能做出犯上之事?
“母后有所不知,五弟为了南雪钰,冲撞儿臣,他训练的暗卫更是对儿臣不敬,儿臣是一国之君,岂能任由他们轻慢。”慕容俊瞄一眼南雪钰,颇有些不怀好意,“再说,五弟是为了南雪钰,甘愿受儿臣责罚,儿臣怎么能不成全他呢。”
南雪钰暗暗咬牙,低声道,“母后,儿臣惭愧。”她根本无法解释,慕容俊分明是故意刁难她,相信母后定会明白她的为人,绝不会不问缘由就责难她的。
“哀家知道,不是你的错,雪钰,你不用如此。”太后气的手直抖,胸口一阵气血翻涌,怒道,“俊儿,你也不必为自己的行为找诸多借口,这些天来你都做了些什么,哀家明白的很!”
“儿臣做什么了?”慕容俊手一摊,一副无辜的样子,“儿臣不就是做了一个皇帝应该做的事吗,批阅奏折,熟悉朝政,顺便教训些不听话的奴才什么的,儿臣做错了吗?”
“俊儿,你闹够了没有!你的所做所为,对得起你一国之君的身份吗?”太后气的一阵呛咳,嘴里都有了血腥味儿。这些天俊儿脾气暴躁,动辄打骂身边的人,她不是不知道,不过念在他一朝清醒,知道自己废了双腿的事实,换做是谁都受不了,更不用说一向骄傲的他,所以尽管心中有气,也还是尽量宽容以待,命令紫和给那些被打的宫人多拿些银两以做补偿,也就是了。相信过两天,他接受了这一事实,应该就会平静下来。
可谁想她还是太乐观了,这几天过去,俊儿非但没有收敛,他身边服侍的人受伤的越来越多也就罢了,如今他竟然连夜儿都打,这是丝毫不念手足之情了吗?
“是啊,在母后眼里,儿臣根本就不是做皇帝的料,是吗?”慕容俊不屑地冷笑,“从小到大,母后看中的都是五弟,如果不是长幼有序,母后一定会扶持五弟登位是不是?”
“哀家——”
“母后不用否认了,儿臣都明白,儿臣傻了这么多年,正合了母后的意吧?而且五弟也终于等到了这样的好机会,只要儿臣一死,五弟就可以如愿以偿登上帝位,是不是?可惜,儿臣又活过来了,母后和五弟肯定很失望吧?要不然,母后干脆把儿臣废了,直接让五弟登位不就好了,找什么借口呢?”慕容俊根本不容旁人有一句辩解,他根本就钻了牛角尖,出不来了。
“慕容俊,你忘恩负义!”太后气的浑身发抖,一向敦厚仁慈的她,到底还是被逼的发出火来,足见她此进有多生气!“夜儿为了大燕的江山,一直劳心费神,肩上担子有多重,你知道吗?这么多年他为守护你和你的江山,不敢丝毫大意,连夜里睡觉都不敢脱衣,你知道吗?你病重不治,夜儿还是不肯继位为君,是哀家和雪钰劝他从大局出发,以保住大燕江山为重,他才勉为其难地答应,你知道吗?知道你还有救,他比任何人都狂喜莫名,皆只因你可以继续为君,他不必背负夺兄皇位的骂名,你知道吗?他为你做了这么多,你居然还以为他看中的是你的皇位,你这无情无意、忘恩负义之辈,你、你太让哀家失望了!”
南雪钰愣愣看着太后,倒是没想到,她这一生起气来,竟如此吓人,在太后跟前服侍这么久,她还是第一次见太后发这么大火,也是第一次见太后一次说这么多的话。“母后息怒,当心身体。”
“哈哈哈……”慕容俊大笑,眼中布满血丝,状若疯狂,“母后,你说来说去,就是在替五弟邀功,就是想证明,他对大燕做了多少好事,他有多得民心,如果他登基,有多么顺理成章是吗?”
你、你——太后眼前阵阵发黑,快要站不住了。俊儿,俊儿,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什么话都听不进,连哀家和夜儿你都信不过,你还能相信谁?“俊儿,你、你是无论如何也不肯相信哀家,相信夜儿是不是?”
慕容俊“通”一拳砸上龙案,咬牙道,“儿臣就是信不过五弟,怎么样?他手握京城禁军兵符,掌控鹰骑,连宫中暗卫都是他训练出来的人,只听命于他,更何况他跟武林中人还牵扯不清,儿臣怎么信得过他!”
南雪钰无声冷笑,明白了,原来皇上是完全知道夜手中的权力与兵力之后,产生了恐惧心理,纵使夜现在不反他,可夜想要废他这个残废了的皇帝,易如反掌!所以,他并不是信不过夜,而是害怕夜,怕夜有一天会夺了他的帝位,而他则完全没有能力反抗,所以,就故意这样对夜,为的就是逼的夜反,让百姓们都把夜看成谋朝篡位的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皇上啊皇上,你的心肠不狠,而且黑,如母后所说,你太让人失望了!
太后怒道,“夜儿手握重兵,也都是为了俊儿你和大燕的江山,他几曾有过反叛之心?”
“好啊。”慕容俊一伸手,“要儿臣相信五弟也行,把兵符交出来,把鹰骑交出来,儿臣就信他。”
太后气息一滞,差点晕过去,“俊儿,你、你要兵符做什么!夜儿要替你守卫京城,守卫皇宫,须得随时调度禁军,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儿臣就是不放心,母后别多说了!”慕容俊不耐烦地拍着龙案,“把兵符交出来,否则儿臣就是信不过五弟。”他也就是不能动,否则说不定就要上来动手抢了。
太后气结,剧烈呛咳,说不出话来。
南雪钰看一眼脸白如纸的慕容夜,不意外地在他眼中看到失望与痛心之色,暗中冷笑。慕容俊这样,只会逼得他们兄弟离心离德,更得不到太后的支持,如果他还不能憣然悔悟的话,这个皇帝,他真做不了多久。
“五弟,你听到没有?”慕容俊咬着牙,“把兵符交出来!”
慕容夜咬牙跪直,哑声道,“皇兄恕罪,这兵符,臣弟……不能交。”
“什么!”慕容俊勃然大怒,“朕果然没有说错,你就是想谋反,是不是?”早该让五弟把兵符交出来,现在他不肯交,自己还真奈何不了他。
“皇兄冤枉臣弟了,臣弟为的是皇兄和皇宫的安全,皇兄如今龙体未愈,不适合过于操劳,只须批阅好奏折,处理好朝政之事即可,其余事等,臣弟会替皇兄安排妥当。”慕容夜的语气不容置疑,他虽敬重皇兄,却不是逆来顺受,更不是毫无理由地对皇兄言听计从。如今这形势,兵符若是交给皇兄,还不定会落到什么人手里,后果堪虞。
太后也道,“夜儿说的是,俊儿,兵符之事,你大可放心,夜儿调度士兵,很有分寸。”
“慕容夜,把兵符交出来!”慕容俊急了,根本不听太后说了什么,嘶声大叫,“否则朕饶不了你!”
太后气极,“俊儿,你不必说了,兵符的事,哀家也同意由夜儿做主。夜儿伤的很重,要先回去上药,你且养好身体再说。来人,将夜儿送到哀家那里,哀家着人好生照顾。”
这就是摆明了要护着慕容夜,若是慕容俊再对他有丝毫伤害之意,得先过她这一关。
侍卫巴不得慕容夜赶紧离开,免得再受皇上所害,赶紧应一声,上前扶起他就走。
太后冷声道,“雪钰,扶哀家回去。”
“是,母后。”南雪钰上前扶着太后出去,她明白太后的意思,是要她过去看看夜伤的怎么样。
“你们、你们——”慕容俊气的脸色青中泛白,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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