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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情-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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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着我站起,向她介绍:“雪姨,你没见过她吧?容我介绍:阮轻纱小姐……”
“不,不可能!”她失声,语气斩钉截铁。
“这是事实。”他慢条斯理的说,“雪姨,你何时替阮若源生了这么一个可爱的私生女?不知道老爷子知不知道这件事?”
我一震,望向她。我的风情与她全不相似,我娇媚却还有几分端庄,她却完全是一副烟视媚行的样子。可是我们的眉目五官极为相似,若说她是我失散多年的亲生姐姐,我会毫不迟疑的相信。
她冷笑。“原来你千方百计找到这个女孩子,就是为了扣这顶私通的大帽子在我身上。不过,你白费了心机。这女孩子不可能是阮轻纱,绝不可能。”
他自怀里摸出件东西,慢吞吞递过去。嘴里说:“你不肯承认?好,给你看看证据。”
我斜眼瞥过去,显然,那是我的身份证。
她接过来看了,身子突然颤抖,眼睛里射出愤怒神色。“你想污蔑我,是吧?”她说,“连伪证都准备好了。不过这件事不是你伪造证据就可以的,那年我一直跟在老爷子身边,哪来时机去挺着大肚子?”
他斜睨她,象看一只落入掌中的小动物。“无妨,我会建议老爷子,让你跟阮轻纱作亲子鉴定。雪姨,你觉得你们是亲生母女的机率有多大?”
她脸色发白。“你不是阮轻纱,是么?”她对着我问。
他截断她的问话。“她不是阮轻纱又是谁?”转头望我一眼,“轻纱,你告诉她,你的身份年龄。”
这是他第一次叫我名字。不过这个名字于我也很陌生。我想了一想,这是说清我身份的最好机会。如果现在不说,闹到了他们口里的老爷子那里去,只怕真相揭穿,我会死得很惨。
于是我鼓起勇气说:“我不是阮轻纱……我今年已经二十一。”
他一把握住我的手腕,惊怒交集。“你说什么?”眼睛里闪出怒意。
我的手腕疼痛欲裂。他有好大的手劲。
她在对面也象是呆住,眼睛黑沉沉的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我只好继续说:“我原来不叫阮轻纱,我叫杜明珠。有一天阮先生让律师找到我,说我是他失散的女儿,要我认祖归宗……”
“那这张身份证?”他指着扔在地上的证件。
“是阮先生替我办的。我也不明白他为什么把我的生日改小三岁。可是阮先生说,女孩子都喜欢谎报年纪。”
他暴怒起来,大力把我推倒在地。“你为什么不早跟我说?”他咬牙切齿。
“我……没有机会。”跌得很痛,可是我不敢起身,只有轻轻低语。
的确没有机会。他见我的时候,泰半是为着寻欢,一心一意要我随他的节奏表现沉醉,哪里愿意听我提起这些事情。
他坐到沙发上,脸色深沉。她也在他对面找个舒适位置坐下来,只难为我,躺在地毯上,不知该不该起身。
他说:“雪姨,是我估计错误,我见你一意想对付阮家人,还以为你想毁灭你偷情的证据。”
她得意的娇笑。“自从我跟了老爷子,我知道你们看我不顺眼。可是老二,我要是这么容易让人抓到把柄,我就不是章雪儿。再说,要不是我,你能有今天?老大老三没准早把你撕了。”
他也笑。“我知道雪姨用心良苦,不过雪姨,我还是有九成把握,阮……杜明珠,是你的亲生女儿。”
她还是笑,笑得千娇百媚。“我不否认。不过,那是在我跟了老爷子之前的事,你要用来威胁我,是没有用的。”
他起身,把我从地板上拉起。下一刻我置身于他怀里,他的双手环着我的腰肢。“我不是想威胁你,我只是争取同盟军。”
他轻噬我的耳珠。
“雪姨,你的女儿已经对我难舍难离。你帮我在老爷子面前多吹吹风,帮我,也等于帮你的女儿。以后做女婿的混得好了,肯定你这当丈母娘的,也有好处。”
她的眼神很冷。“帮你可以,可是,我要先问问她的意思。”
他一离场她口里就爆出连串骂声:“阮若源那个杀千刀的敢这样对你,老娘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然后转头看着我:“小绫,你是真心想跟风二在一起?”
我怔住,她又解释:“当初我和阮若源,给你取的名字叫浅绫。”
原来我叫阮浅绫。可是我在他们身上连浅浅的怜爱都没能得到。我这个生母,如同我的生父一样,叫我感觉无法亲近。
她坐到我的身前,拉起我的手。“小绫,你真的喜欢风二?”
我不知道他会不会窃听。同时我也不能保证如果她与他翻脸,她一定会带走我。她有她的权势要把握,既然二十年来她都能对我不闻不问,那么现在相见她也不见得维护我。
于是我说:“他待我还算不错。”
她轻轻叹了口气。“你真的……也难怪你,那小子是女人堆里打滚的老手……也罢,你就跟了他吧,不过可不要傻乎乎的陷得太深。”
我没有说话,恭顺简直是我现在的固定表情。心里却在冷哼,让我跟他,又不让我陷进去,生母啊,你真是高估你的女儿。
她说:“我会帮你争取地位,让他娶了你。你要学着为自己打算,这里容不得软弱的人。”一点也没想过我可能不愿意在是非圈里打滚。也难怪她,走惯了江湖路,她料想她的女儿也能在风波险恶的江湖里如履平地。
她还说:“我现在在这个圈子里也有点地位。你替我好好看着风二,把他迷得神魂颠倒……放心,我会罩着你。”
可是她也不想想,她从小扔我在一边,从没教过我半分安身立命的办法,突然间给我如此高难度的任务,我如何完成。
然后她自说自话的认定我已经同意。看来她身居高位也有一段日子了,所以觉得她的吩咐,我理所当然该听从,不能有半句不字。
对此我也无法说什么,我只是问:“那个阮若源……为什么,要叫我顶替阮轻纱?”
她的眼睛里首次有了复杂神情,射出森冷恨意。“为什么?为了保住他和那贱人生的女儿,他倒舍得拿你来冒名顶替。”
我无从推想她与阮若源当初的复杂关系。反正他们在一起生了我后就扔下我各行各事,不知是谁先背弃的谁,也许是阮若源,因为现在是她想报复他。反正他与另一个女人结婚生女,而她跟了她口中的“老爷子”。
他们谁都没有想起我来。直到有一天,她要找他的麻烦,他才想起他与她育有一个女儿,于是将我找出来,充当免死金牌或替死鬼,二者必居其一。
他太高估了她的母性低估了她的脾气。此刻她对我说:“你放心,那个人我自然会收拾,好好替你出气。现在,你去把风二叫进来,我们好好谈谈。”
我领命而去。把谈判对象请回来,然后依了他的吩咐,自己回房去。
原来我只是他的筹码,这样想着,心里不免疼痛。原以为就算没有爱,他对我的身体容貌总有特别眷恋。现在才发现原来他对我的男女关系也是基于利益关系,他只不过想让我迷恋他,以便他易于控制,好成为制约我生母的棋子。
女人总爱在两性关系上披上“爱”的外衣,我也末能免俗。我自以为够冷静,没有奢想他爱我,可是总也自欺欺人,认为我的雪白身体在他眼里,大不同于其它女人。现在发现幻觉破灭,如果当初他没有发现我象生母,只怕他不见得对我有“性”趣。
这样一想真是索然无味。看来是我高估了我对男人的吸引力。我就说嘛,以他的长相地位,要什么样的美女不是手到擒来,哪里至于对我眷恋成这样子。
他来了,意气风发的拧一拧我的脸,嘻笑着问:“甜心,在想谁?”
我挤出笑脸,可是这次的情绪难以投入,连他也感觉到我的疏离。
他马上沉下脸。也是,一向在女人面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里肯看我的冷面孔。
“怎么,找到了新靠山,马上给我脸色看?”他捏住我的下巴,冷笑,“就算我要对你明媒正娶,我这不还没有娶你吗?就摆出一副拽得不行的样子了?搞清楚点,我就是娶你,也不代表我爱你如痴如狂,别以为有个私身女身份就可以跟我摆脸色。”
我嘴唇颤抖,一时间无法有适当的反应。要在这个要命的时候我才发现,我已不知不觉对他放进去了一丝情愫,所以才会在发现他对我半分情意也没有的时候,如此失态,使不出撒娇撒嗲的一贯招式。
他大力的推我在地下,眼泪马上涌到我的眼睛里。他不理我,转身离去。
我哭了很久才睡着。睡以前,决定这是我最后一次哭泣。
哭有什么用,不过白白任人侮辱。我就算想要当浮萍,也得有个可以依靠的人才行。而现在的事实是,没有,一个可依靠的人也没有,除开自己。
可是第二天清晨见到他时我心里再痛。他漫不经心的把我摇醒,我一张眼就看到他衣领上剌目的唇印。
并且,他身上还有剌鼻的香气。带着轻佻的笑,他问我:“昨天晚上是不是很寂寞啊?”幼稚的示威。
我不语。无非他昨夜找了别的女人。无非让我再一次心死。心痛得要死也怪不得别人,谁叫你自己要对他放下一缕情丝。
我不哭不闹,他的目的没达到,恼了,一手拉我出被子,大力吻上我的唇。我再次发现理论和现实纯属两回事,理智上我接受也承认他找女人的现实,生理上我却抗拒,胸口一阵翻江倒海,我一把推开他,冲进浴室。
他怒气冲冲的跟进来,看到我吐得辛苦,气平了,倚在门框上,邪气的笑:“这么大反应?不是有了吧?”
我不语,继续吐苦胆水。原来我感情上如此有洁癖,以前自己都不自知。这样的日子怎么过得下去?继续看他东揽西抱,我在他眼里不知算什么人。
有了,开天大玩笑,他明明知道我在吃避孕药丸,因为我不敢要求他用套子。
因此我呕吐的真正目的,我想他很清楚。看他笑得可恶,我的心慢慢死寂。
他有趣的看着我吐,末了冷冷的扔下一句:“想当我的夫人?先学会训练自己,别再一闻到男人身上有别的女人味道,马上吐得不成样子。”
想来他是把昨天与雪姨的谈判中积郁的不平之气发泄到我的头上。想来也是,谈判嘛,得到一些,总也会失去一些,不可能什么好处都可以捏在手里。而我莫名其妙的与谈判双方都有联系,所以夹成中间成了出气筒,也是很正常的事。我无语。任他自行离去。
曾经想过要好好记取的恩情欢娱就为他这一席话,化为冰冷。如果这个身子曾有过热情,也渐渐冷寂。
据说雪姨昨天晚上便离去了。很潇洒也很从容,并没有提出要再与我叙话。
我静默然以对。
接下来的日子,比较难过。他对我时好时坏,努力剌激我,把他坏的一面通通展示。
他试过当着我的面与两个女人调情作乐。按他的说法,我要妄想当他的夫人,就要有忍受这些的雅量。
我推测雪姨那天谈判时真把我与他结婚当成了一项重要条件,他也不见得是讨厌我,不过婚姻大事要由他人安排,肯定很剌他的心。
我哪里奢望要嫁给他?曾在他身上放下过一点点情愫,我承认,也许是处女情结。可这一点点情愫,也早给他扼杀了发芽的可能。
他还带我去看他执行帮规。就是去绑架我的那群人,因为绑错对象,通通剁手指。原本刑罚会更重,若不是意外发现我是雪姨的女儿,他对我说,轻描淡写。
我颤栗。从此晚上随时发恶梦。可是那一直潜在心底不敢直面的念头却渐渐开始清晰显示。我想离开这里,过自由的日子。
可以吗?我在心里暗暗计量。离开,只能靠自己。我对他争权夺利如此有用,他不会自动放我离去。
既然心里说得出口的说不出口的虚假幻想全部打破,让我承认我只是这个男人单纯的性伴侣,并安于这种生活,我实在不能。
以前不敢碰触的念头一旦萌发,马上如野草般疯长,我不能压抑这个主意。
况且他现在对我的态度坏的时候多,好的时候少,这种关系,没有留恋的价值。
我怕他,怕一不小心遭到剁手指剁脚趾命运,所以态度特别小心,任由他在言语里夹枪带棒,我都恭顺以对之。
看到我态度恭顺呢,他又对我好一些。无非当小猫小狗般疼宠。我意兴索然,还不敢露出不满神色。
趁着风二高兴的时候,我对他说,我要学搏击射击。
他这时对我的态度虽然远不如见雪姨前热情,可是还是有不少时间留宿我的房间里。听到我的要求他觉得诧异,挑起了眉。
我伏进他的怀里,扮娇痴。“我是你的女人,我也要学这些,好配得上你。”
他果然心软,男人听到有女人自称自己属于他,大多都会动心。他说:“那个枯燥得很,以后我替你配个保镖好了。”
我继续撒娇,“可是,以后人家要嫁给你。我不想成为你的拖累。反正当做运动嘛。”
“嫁给我?”他似笑非笑,拿着我一缕长发把玩。我听不出他是不是在嘲笑我的痴心妄想,就算雪姨想让我嫁给他,他心里也必定另有计较吧。
不过反正我也没打嫁给他的主意,无非是哄着他,达成我的目的。最后他终于同意:“你想玩我就找个人教你好了,反正你成天呆在房里也没事做。”
于是我活动的范围要大了一些。为了学搏击射击常把身上摔得青一块上紫一块,可是毕竟身手比以前灵敏。
不过,再灵敏也不可能翻过两米高光溜溜的墙壁。我也志不在此。
我接着对他抱怨,没有珠宝华服。他脸上耻笑的表情我看得清楚,他必定是在想这个女人已经露出真面目。
他答应叫人拿珠宝目录衣服目录回来让我选。我不肯,说:“不能到商场银楼一掷千金的花钱,岂不是锦衣夜行?”
他正在喝茶,听了我的话,哗的一口茶喷了我半身。
我娇嗔的跺脚不依,嘴里还在念叨:“我就没有在外面享受过一掷千金的快感。签单,好没有感觉哦。对了,我还要去美容院做脸、护肤,要去最高级的地方,做得美美的好回来把你迷晕。”
这女人虚荣的天性他想来看得太多,也无心去纠正。所以终于如了我的愿,让我带着两名保镖—;—;或是两名保镖带着我,出入于高档消费场合,挥金如土,好不快意。
在金钱上他对我是大方的。开始是用他的附卡,后来我嚷着还是数现金更快意,他就准备一个抽屉放钞票,让我高兴拿多少就拿多少。他们这种江湖中人,对现钞的魅力更为迷信。他对我说过:“要收买一个人,拿张支票出来,和拿一箱现钞出来的效果,是不一样的。而你,看来也是个聪明人。”
那时我正在把玩钞票,表现出对钱财的顶礼膜拜神色。利用他的大方,我攒下了不少私房钱,偷偷的办了一张卡存进去,作为将来跑路的旅费。
我现在还不敢跑,在等一个机会。
不是对他留恋。我最爱的还是自己,就算对他放了点情愫,想到跟他长久过这种伴君如伴虎的日子,我就不寒而栗。
偌大的宅子里只有我是住在里面的女客。其它女性,多数只有逗留一晚半晚的荣幸。我并不认为这是对我的特殊待遇。原本该是如此,我比其它女人,要多一重身份,多一些利用价值,所以他才看得我死紧。
可是就算把他的心思看得通透又如何?我还是只能讨好他,换取他对我自由度的一点点放松。还好有了出逃的计划后仿佛有了目标,所有的委屈忍耐都在一个期限内,不再显得特别难受。
我要逃走!这是我目前人生的唯一目标。我等着机会。
第五章
    逃亡,很容易。难的是要如何藏躲得好,不让他的人追寻。
那天我坐上车说要出去美容,保镖阿强和阿文一个开车一个坐在副座,聊起天来,说风二去某地摆平某项业务,要三两天后才会返回。
我的一颗心马上狂跳,想起昨天晚上,风二确实没有在我的房间里流连。
到了美容院,阿强去停车。阿文跟着我,我说一声要去化妆间,他也只好在门前止步。
出来逛了许多次,他们想来也懈怠了,觉得没有必要把我看得死紧,反正飞不出风二的手掌心。
我一进洗手间马上开窗跳出去。这是我久已看好的一条生路。这种地方倒底不比风二的宅院那般戒备森严,要逃比较容易。
我一口气奔到对街的百货公司,买了件最不起眼的衬衫和一条长裤换上,再买个布包。把我名牌手袋扔进布包里。我步行到了附近的汽车站,跳上了最快发班的那班长途客车。
早上出门时取了一大叠钞票在身上,完全够做我的跑路费。手袋里还有我随时备下的墨镜一副,就是为着现在这种情形而设。
证件当然是没有的,被绑架时早给没收了去。不过这年头做假证件的多,我对此也不太担心。
也不是没有想过去找妈妈或小泯,可是她们都是清白人家,收容了我,只怕惹祸上身。风二在道上是很有势力的,而杜明珠的过往社交关系简直太好查找了,叹一口气,我无奈的截断与过去的最后一丝留恋,坐上了客车。
逃亡的感受当然非常之不好。我坐在车上,随时害怕前方出现两辆汽车,然后走出来数个如狼似虎的大汉,要求对过往车辆进行检查,然后发现我,强拖我下车。还好我恐惧的事情并没有发生,也许是因为我的动作实在算得上敏捷。
据我估计,阿强和阿文一开始发现我不见了,为了自保,也不敢马上告诉别人。总要他们找过一遍无果之后,才敢向上面报告,然后对我展开大规模的搜索。不过这个时候,我已经在另一个城市。
下车以后,我茫无目的乱走,眼光注意的看着两边的墙壁上,有没有办假证的人留的小广告。然后,撞进了一名男子的怀里。
他夸张的“哎唷”一声,伸手想来扶我的肩,我警惕的退开。
这种伎俩我见识过,以前走在路上就有过无聊男士,特意走路绕弯向我撞来,猥琐的一双手趁机抚向我的敏感部位。
这一次撞上这名男子,其性质跟前面所说的情形类似。我现在是惊弓之鸟,再专心看墙壁,也不会不观察四下的动静。这名男子其实早前跟我隔得颇远,他是突然自己撞上来,速度很快,我一时没有避得开。
这时他拦在我身前不让我走,一只手夸张的抚胸,哼哼唧唧。
我白他一眼。他也看着我,一脸嘻皮笑脸泼皮无赖相。
其实他皮相很好,长得高大轩昂,浓眉大眼,走出去随随便便也能迷倒好大一片少不更事的小女生,何必当起了阻街登徒子,我暗暗代他感到惋惜。
他还在夸张的叫:“哎唷,我的心都撞痛了……哎唷……”虽然我冷冷的望着他,可是他一点也没有没趣的感觉,依然用力的表演。
我转头往来时的方向走。反正没有固定目的地,他爱阻路就让他阻吧。
心里恶毒的想起一个词:阻街流莺。
身后脚步匆匆,他追了上来。“哎,小姐,你撞了我还没有给我交待呢。”真是阴魂不散。
我不想多生事端,问他:“你想要什么交待?”
他没有想到我答得这么爽快,呆了一下,才说:“请我喝杯咖啡当赔罪。”
我低头数出几张钞票。“我请你喝十杯咖啡。”塞到他的手里,走人。
走不了两步他又追上来:“我不要你的钱……我就要你跟我喝咖啡。”委曲的奉还钞票。
他委屈的样子颇可爱。可是我哪有心情结识陌生人。
我答他:“我没有空。再说,我不是陪酒女。”转头就走,走两步站住,回头,柳眉倒竖:“别再跟着我!”
大约是我的表情十分凶恶,他吓得停住了脚步。我趁机转过一条巷子,飞身闪进一家茶艺馆,再好笑的看着他匆匆的向前追去。
然后停一停我从反方向走,终于找到一个办假证的号码,我抄下来,到街边电话亭打投币电话。
我有手机,可是一逃出来马上扔进垃圾箱,说不定现在还在某处铃声大振。
那个号码很难打,拨了许多次才拨通,并且在响了许久后,才有人接听。
约了人来拿我的相片,我赶快进了相馆照了张立等可取的。坐出租车跟司机说了地址,顺利到了约定地方,等一会,一个瘦瘦小男孩来接过我手里的小信封拿了订金,塞一张小纸条在我手里。
我看着四下无人才小心的展开看,约我晚上八点到某处小公园里,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我把小纸条贴身藏好,看看时间还早,只好进电影院消磨时间。
别问我电影演了些什么,我完全不知道,统共没有看进脑子去。
算着时间差不多了出场胡乱吃点东西填肚子,我再叫来出租车,跟司机说了纸条上的地址。那一带很偏僻,接近贫民窟,我坐在那里十分钟人影也没有看到一个,我心里有点虚虚的。
终于来了一个男人,面目猥琐,在我面前站定,默默拿出一张证件来。
我接过来细看,正是我的新身份证,做得惟妙惟肖,新证件上的我,名字叫做梁燕如。
我正想拿出没交清的款子给他,他突然如猛兽般扑上来,一只手抱住我,一只手就想来撕我的衣服。
我大惊,用力挣扎,可是他的力气太大,我的挣扎渐渐无力。撑持间衣衫的扣子扯掉三粒,他一张臭哄哄的嘴离我的脸越来越近。
我的心里已经绝望,一双手还在做着无意义的抗拒。这时候身后突然冒出一道黑影,一拳挥向猥琐男人的面门。
趁着他痛得跳脚时我用力扳开他的手,逃开一边,那个救人于水火中的黑影已经跟造假证的男人扭打到了一起。
我看到我的假身份证掉在地上,我走上前去,拾起来,放进我的裤袋里。
那两个人还在扭打。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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