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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会情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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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泉,凌泉。”
她看了看依然是醉死的人,叹了口气,用力撑起他沉重身躯,往他的卧室挪过去。
来到他的床边,把他的体重转移给床,她也顺势坐下来,喘个不停。
缓过气来,她看着那张熟睡中的脸庞,刚毅的线条让她忍不住伸出手来细细抚过。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他真的只愿意当她的哥哥吗?想起今天在路上撞见的那一幕,她的心又痛了起来,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她真的爱惨他了。
“芽儿,芽儿。”低沉的呢喃声响起,凌泉翻翻身,径自睡去。
“雅儿?她就是你喜欢的人吗?”红月惨白着脸,再也抑制不了疯狂奔逃的泪水。她呜咽出声,跑出了他的房间。
飞快地跑回房间,眼泪好像停不了的珍珠,成串成串的往下掉。她觉得自己好像被全世界抛弃了一样,只剩下无尽的伤心。
红月,红月?凌妈妈好像听到了房间里的动静,在房外面敲了敲门。
很快地擦干了眼泪,她肿者一双眼皮,开了门。
哭了?怎么了?凌妈妈看到平时那双明亮的眼睛此时充满了血丝,心头的火就冒了起来。是不是凌泉欺负你了?
眼泪忍不住又往下掉,她一句话也说不上来,只知道摇头。
先别哭,告诉妈,是不是凌泉那个臭小子欺负你?
红月看着眼前担心的脸孔,心头的委屈涌上了心头。她要怎么说呢?
不要紧,不要紧啊,乖,不想说就算了。凌妈妈温柔地拥住她,就像第一次见到她的那个时候一样。
妈?
嗯?
答应我一件事。
好。什么事?
我想到英国留学。
……为什么?
红月抬起头,凄楚地笑了一笑,我想静一静。
那凌泉?
我一个人去。
叶风看着眼前一向温柔体贴的女儿,虽然不明白她的决绝,不过,她知道,决定了的事情是如何也没有办法改变的。
好吧,明天你跟我们一起上飞机。
他和她,终究会向那相交的直线一样,好像相交了去得去往不同的终点站吗?
第二天
凌泉抚着快要爆炸的头,跌跌撞撞地走去洗手间。那该死的红酒,他没想到后劲这么强!
过了半个小时,凌泉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与刚才完全不同,神清气爽地走出来。
吹着快乐的哨子,他打算过去找红月。没错,经过了昨晚的思考,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是栽在爱情上了,不过,承认以后的心情还真是说不上的爽快啊~两个人的生活已经像血脉一样相丝相扣,他无法想象两个人的分离会是什么样子。现在是,他看了看钟,九点十分,红月应该是在房间看书吧。
打开房门,空荡荡的房间让他的心一紧。红月呢?他转身出房门,快步下楼,逐个房间冲进去,紧接着又冲出来。没有,没有,这个没有,那个也没有。红月~!大吼一声,回应他的只是墙壁的嗡嗡声。红月?他转身奔上红月的房间。床上的被子依旧是叠得整整齐齐,属于她的淡淡香味依然在,不同的是,那个娃娃,那个她刚进来时,他送给她的娃娃不见了,那个红月示若生命的娃娃不见了!
不信邪的,他走到另一边父母的房间,打开门,看到父母的房间又一次地铺上防尘纸,爸妈也走了吗?他们去哪里了?额头上的青筋爆出,他的眼神锐利,为什么?发生什么事了?明明昨天还什么事也没有,到底的该死是什么回事?募地,他的眼角余光掠过房间的床头柜,一张白纸压在电话机的底下——儿子,我们是九点十五分的飞机!
十五分?凌泉看了看钟,十二分了。还有三分钟。他的愤怒犹如火山爆发,不说清楚就想走?!
以最快的速度出门,截了的士,机场。快!
的士的老板看到这个乘客是有史以来最凶的那位,吓得抖抖嗦嗦的,他不会遇上了强盗吧?
为了躲开后视镜里面那个杀人的眼神,司机大哥一路把油门踩到底,呜呜,他还没有买保险啊!
车子以吓死人的速度前进,比平时快乐近十分钟,在九点十五分到了机场。
凌泉打开车门,扔下一张50元就直接冲进机场。
凌红月!响遍大厅的吼声出自一个高大的男子,一张俊俏的脸此时黑的就像索命的阎罗。
红月正打算检票,听到那把刻在心头的声音,浑身僵硬。他还是来了吗?
该死的,你给我回来。气极败坏的男音在身后响起。她硬下心肠,飞快地通过警卫,到了另一边的出口。
凌红月!凌泉不敢置信地看着她的背影,她居然当没有听到。
凌红月!你要去哪里?你给我回来。
儿子啊,叶风无奈地摇摇头。挥了挥手,她挽着丈夫的手,向一头汗水的儿子点点头,也走出了登机口。
凌红月,凌红月,凌红月!一阵阵不甘心的男生在她的身后回响。凌红月加快了脚步,不能心软,不能心软,她已经过了好久好久依附他的生活了,她似乎整个生命都是为了他而存在。不过,他不要她了,他爱上了别的女孩子。他甚至在她的耳边轻轻地唤着那个始终令她无比心痛和妒忌的名字——芽儿,芽儿。好像呼唤着他最心爱的东西一样。
她泪眼朦胧,脑海里只有他不断重复的芽儿,芽儿。没有错,他现在肯定讨厌死她了。她瞒着他悄悄地上了飞机。不过,过一阵子他就会好的,毕竟,他还有他的芽儿,不是吗?
擦干眼泪,她坚决地步上飞机。
再见了,凌泉。
第十章
“F0548客机已降落,F0548客机已降落。”机场上响起空服员甜美的嗓音,提醒接机的人员做好准备。
凌泉不耐烦地爬爬长过额头的黑发,两条长腿在光亮的地板上踱来踱去。该死的,这架飞机足足延时了一个钟头,天知道,他最没有的就是耐性了。要不是他要接的人是她,早就调头就走了。
随着噔的一声,通道上出现了排着长队出机场口的旅客。每个人手上都提着或大或小的行李箱,脸上都洋溢着微笑。
突然,队伍中的一个小女孩拐了一下脚,身子猛地扑向地面,手上的小包包也画着一条长长的弧线,摔落在凌泉的左脚边。受了伤的小女孩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机场里面的人纷纷侧目。
红月快步走上离她几步远的小女孩,一双手温柔地扶起她,看到哭着的小女孩的小脸蛋都沾上了灰尘,连忙从手袋上拿出纸巾帮她擦擦脸,不过,站起来的小女孩还是哭嚷着:“我的包,我的包……”。她的包?红月抬起头,视线扫过大半个机场,募地撞上了一双深沉的黑眸,那双再也熟悉不过的黑眸——心头一颤,他来了?心跳突然加速。微微颤抖的手指出卖了她的紧张。天啊,她似乎还没有做好跟他见面的准备!
“包包;包包!”一边的小女孩也瞧见了自己心爱的包包在那位高大的哥哥手上。不由紧张地扯着她的袖子,“姐姐,帮我要回包包好么?”
被她一扯,红会失神的眼睛终于缓缓地回过来。天啊,她还是那么没用。沮丧的情绪又蔓延上来。
“姐姐?”
“好的,我们现在就过去。”她握紧小女孩的手,天知道,需要安慰的是她才对。
来到高大的身影面前,小女孩高兴地从他的手上拿过包包,随着已经赶过来的工作人员走了。临走之前不忘说了声谢谢。
一阵沉默。
红月仔细地打量着眼前靠得非常近的男性脸庞,五年不见了,他似乎变了很多,本来已经修长的身材显得更加的玉树临风,本来有点瘦削的身材似乎变得结实而有力量。身上穿的虽然是简单的T恤和休闲裤,可不同别人的气势还是隐隐约约透露出来。可是,他似乎又没有变,凝望她的眼神还是那么的深沉,那双黑不见底的眼睛紧紧地攫住她,存心不让她喘一口气。
在她细细打量他的同时,他也毫不客气地把她的身影牢牢地收入眼底。五年的时间在她身上并没有留下多少痕迹。细嫩的皮肤此时透露出一股明显的红晕。淡淡的嘴唇被主人用雪白的牙齿咬着。一套合身的洋装把她窈窕的身影勾勒了出来。唯一不同的就是她的眼神,以前的单纯到无所遁形的眼神却显得有点迷蒙,眼底似乎抹上淡淡的一层愁。愁吗?深思的眼神紧紧地抓住她,他不在身边的那五年,是谁填补了这片空白?
僵硬地扯开嘴唇,红月命令自己笑得自然一点。“泉,好久不见了。”
凌泉耐人寻味地勾起唇线,“我们之间用得着那么生疏吗?”来不及她反应,强壮的双臂把她娇小的身子用力地扯进怀里,那力度谈不上温柔,甚至还有点粗鲁。
把差点脱口而出的惊呼声勉强压低,红月僵硬地靠在他的怀里,淡淡的男性香味环绕着她。
“足足五年,你够狠。”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随之而来的是温热的吐气。
红月一僵,他这句话是甚么意思?
“怎么?没有办法适应我吗?”低低的笑声又响起。
“不是,只是有点不习惯。”她嗫嚅。
“是吗?那这五年你有没有想过我?”
红月猛地一抬眼,直直望进那双黑沉的眼睛。里面似乎闪耀着很多亮光,却来不及捕捉。
“舌头被猫叼走了?”他还是笑得很神秘,“我可是很怀念五年前。”
不等红月反应过来,他提过她手中的行李箱,大步走出机场。
她愣愣地跟着,满脑子还是他刚才说的那句话。他似乎很开心,不过,说了那一大堆的话又是甚么意思啊?想念五年前?五年前的什么?一连串的不解却源自于他对她的态度。若说五年前他对她毫无秘密,坦白得令人心酸。那么,他刚才的态度又像是什么呢?心底浮上答案——
暧昧得像个情人吗?回到久违的家中,她有种近乡情怯的感觉。不过,说是怕家,倒不如是害怕他那捉摸不定的态度。
自从跟她在机场拉拉扯扯了几句有的没的,他就不曾再透露什么。只是帮她整理好房间,嘱咐她好好休息就走了。站在温热的蓬蓬头下,红月舒服地呻吟着。坐了一天的飞机,真是腰酸背痛。久未经历过时差的她,脑袋也开始昏昏沉沉。凌泉到底在想什么?危险,太危险了,雌性的直觉告诉她,他似乎对她有所图谋。
可是转念一想,他能对她有什么图谋?有图谋的应该是她才对,她很勇敢地逃了五年,到头来还是没用地念着他。
沮丧地走出浴室,她爬上柔软的大床,满身的疲倦让她很快地沉入睡眠。
第二天早上
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帘射了进来,床上的人似乎还沉醉在梦乡中。红月翻了个身,打算继续补眠,不过,房外面传来的规律敲门声打断了她的计划。
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走出去,她打开房门,眼睛依然睁不开,“iessy,我还在睡。”她以为还是美国那个室友iessy。不过,她突然发现那道在梦中频频出现的眼神好像出现在眼前。迷蒙的眼睛不敢置信地睁大,再睁大……
“起床吃早餐吧。”他淡淡地扯开嘴唇,“我是凌泉,别忘了穿好衣服才下来。”他优雅地转身下楼。
真的是他?红月慢半拍的脑袋终于回想起昨天的事。对哦,她好像已经回到这边了。等等,他刚才还说了什么?衣服穿好?她的衣服没有穿好吗?不解的眼神再转向自己的身上。
“啊”意料之中的尖叫响起。凌泉的心情突然变得非常好,没想到她刚起床的时候居然这么迟钝。不过,谁是ieesy?
过了十五分钟,楼梯上传来声音。红月红着一张脸出现在楼梯口处。
凌泉从报纸上抬起头来,向她点头,“快点下来吃早餐。”她换了一套家居服,粉红色很适合她。又想起她刚刚起床的样子,笑意染上他的眼睛。
红月坐在早餐桌上,尝着好久没有吃过的清粥小菜,清淡的口味让她的胃口大开,一口气吃了两大碗。摸着饱胀的胃,虽然有点难受,不过实在是过瘾。
她心满意足地抬起头,却刚好碰上对方的笑笑眼神。红月尴尬地笑了笑,“很好喝的粥。”
“这个你要感谢林嫂了,我可煮不出来。”
“林嫂吗?她什么时候来的?”
“今天早上。她过来煮好了早餐,看到你还在睡就先走了。”林嫂是他们家长期的保姆,从小把他带大,不过现在他们都那么大了,也用不着林嫂时时刻刻守在旁边,也就让她在有空的时候做自己的事情。
“很想念她啊,不知道她老人家怎么样了。”那时小小的她刚进来这个家,平易近人的林嫂是她交的第一个朋友。
“就只有想念她吗?”不怀好意地问她。
“这,这,我也很想念张伯他们。”红月紧张得一直结巴,努力地把话挤出口。
凌泉一笑,也不逼她。“你今天打算去哪里玩?”
“我没有想过。你不用上班吗?”她知道凌泉大学毕业之后进了一家企业工作,似乎是金融证券方面的公司。
“我请了假。”凌泉走过来,“那我们去以前的学校看看吧。”
红月怎么也没想到他第一天就带她回来业升中学。走在久违的校园道路上,四周的景色没有多大的变化,只是走的人心情已经大大不同。她看过那栋雄伟的餐厅大楼,一幕幕的往事浮上心头。凌泉的慵懒,学生会的好伙伴们,希曜,青末,俞景,卓劲国,贺彬,萧悦……一个个熟悉温馨的人名浮上来,如果当初的她没有远走美国,现在又会是什么样子呢?
一双温暖的大手搭上她的肩膀,把她的身子转到他的面前。看到眼红红的她,凌泉逸出一声带着怜惜无奈的叹息。把她柔柔地拥入怀中,他明白她的感伤,他又何尝不是呢?
“他们现在都在哪里?”过了一阵子,怀中一道虚弱的声音响起。
“希曜去了英国修读企管硕士,青末跟着去了,俞景去澳洲修读国际会计研究生,劲国全家移民去了瑞士,贺彬去了法国修读法律,萧悦回到家族企业位于洛衫矶的总部工作。”眼看着好友一个个的离去,以往的好兄弟如今却分布在五大洋。
“……”
“你为什么一个人留下来?”
“……”凌泉没有开口,只是抱紧了怀中的人。
“我们回去吧。”
尾声 握手
在家呆了好几天,凌泉的假也休完了。
一大早的,凌泉就清爽地出现在餐桌上,习惯在上班前浏览报纸的他也心情好好地坐在沙发上翻阅着。林嫂把最后一道蒸饺子端上来,看了看他,“红月小姐还没起床吗?”
“林嫂,做好了就先回去休息吧。红月我来叫就行了。”
“好的,泉少爷。”
林嫂一走,红月就出现在楼梯前,一套淡紫色的套裙配上披散下来的清亮黑发。“快下来吃早餐,不然就快要迟到了!”
“我这样子穿没有问题吗?”
“没有,很迷人。”红月的脸霎时间红遍了,他这是在赞美她吗?
“快吃。”
“哦。”
两个人匆忙吃过早餐,赶到了家门不远处的候车亭上。这时候车亭挤满了候车的学生和上班一族。
“嘟”的一声,,公车在候车亭上停了下来。密集拥挤的人群出乎红月的意料之外,从未遇过这种阵仗的她一时慌了手脚,不过好在凌泉的技巧带领之下,两个人倒也有惊无险地上了车,挤到了一个角落里。
超载的公车开始笨重地前行。一路上刚好碰上上班高峰,堵成一团。红月紧紧地抓住扶手,尽量不碰上旁边的人。不过,想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微微的汗臭味不时传进她的鼻边,让天生洁癖的她不舒服地白了脸。
又是一个大颠簸。红月被忽然刹住了的车子用力地甩了出去。她紧紧地闭上眼睛,做好疼痛的准备。突然,旁边一股力量止住了她后仰的身子,等她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被一个温热的胸膛包围着,凌泉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靠紧我。”
深呼吸,红月不安的心开始沉淀下来。依言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臂。记忆中淡淡的体味萦绕着。她把红红的脸埋入了他的怀里,一股甜蜜的感觉在心中蔓延,他总是如此的体贴。
到了公司前站,两个人挤着下了车。
凌泉看看眼前似乎有点狼狈的佳人,笑笑:“你第一次坐公车,对吧?”
她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看你,头发都乱了。”他很自然地帮她把散落的头发重新别回耳后。
红月全身一僵,他这个举动太暧昧了吧?自回来以后,他一直做些会令她误会的事情……
凌泉丝毫不觉,拉了她直奔电梯。
随着电梯的缓缓上升,红月开始觉得紧张,“我会不会打搅到别人?”他就这样子把她带进来没有问题吗?
他笑着摇摇头,“没事。”
“叮”的一声,电梯在25楼停了下来。两个人在众人好奇的眼光中走了进来。凌泉大方地把她往前一推,“我来了。”
红月紧张地朝着各位在座的人点了点头,旁边一位热情的妇女马上就开口问了,“凌泉,带了女朋友来了?”
凌泉神秘地笑了笑,别有深意的眨眨眼,“你说呢?”
“小姐怎么称呼啊?”
“我是红月,大家好。”
“红月小姐,你是不是他的女朋友啊?”另外一个欧巴桑也在起哄。
“我,我,我……”红月尴尬得说不出话来。他为什么不直接介绍她是他妹妹?
“那不用说的啦,肯定是。”之前那位妇女看了她的反应,一副铁口直断的模样。
“哈哈……”众人都起哄。
“好了,大家开始工作了。”主管开了口,其他人只好规矩地坐回各自的位子上,埋头工作。凌泉拿了本杂志让她在一边的沙发上休息,也开始工作。
红月在沙发上坐了下来。静静地观察起这间工作室。里面大概有50平方米左右,里面摆放着十几张电脑桌。一间主管的办公室用一堵玻璃隔开。凌泉自从毕业以后坚决不到爸妈的公司去工作,而是要留在这个用妈的话说来就是“鸟巢”的广告公司上班。照现在看来,妈的话还真是没有夸大。虽然他没有说理由,不过大家都知道,凌泉是想要自己在外锻炼一段时间。作为爸妈的独生子,他背负的责任实在是大,毕竟鹰盟横跨黑白两道,朋友不少,但敌人更多。明的暗的他都要防着。
回过神来,刚好碰上对方满含笑意的眼神,红月再次羞红了脸。
午饭时间到。“你想吃什么?”
“随便。”
“那好,我们去享受一下美味的铁板牛肉,这附近刚好有一家。”
随了他,两个人下了班就直奔后街。
来到一家名叫“王记铁板”的店里,两个人挑了里面的一个位置坐下。
“王老板,麻烦给我们一个铁板牛肉,还要一盘青菜。”
“好的,请稍等。”
过了一会儿,热腾腾的铁板牛肉就上来了。淡淡的蒜香味夹杂着牛肉的爆香味,顿时,两个人的食欲大大增加。
“来,我们赶快开动。这个牛肉就要趁热吃。”两个人开始朝着盘子里的东西进攻。
“真的很不错啊。”
“我介绍的没错吧。”得意洋洋的声音。
“快吃!”
…………
晚上下班后,回到家里已经是八点多的时候了。
红月洗完澡,整个人瘫软在床上。脑袋里想着今天的种种事,凌泉带了她去上班,带了她去吃铁板牛肉,还带了她认识他的朋友们……他心里是怎么想的?难道过了五年,他觉得她值得他爱了吗?五年前的她带了一身的伤痛上了飞机,五年的时间虽然不短,但是有些东西总是很难放的下。不过,五年的时间也不短,起码这时候的她不会再向以前那么的脆弱,经不起一点打击。
“砰砰!”
“进来。”
“睡了没?”凌泉走了进来,一身舒适的运动服看起来特别的青春洋溢。
她和他都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他和她了,时间真的过去了。
“泉。”不知道是不是疲累的身躯降低了她的防备,她整个人的身子靠向凌泉,钻进他温暖的怀里。
“嗯?”催眠的男音似乎有点期待,有力的臂膀把她拥得更进去。
“你这五年有没有交过女朋友啊?”
“……你问这个干什么?”
“有没有?”她坐直身子,用力地挽住他的脖子,看着他的眼睛。
“你以什么的身份问我?”
“你的妹妹。”虽然不服气,但那是不争的事实。
“我没有兴趣跟我的妹妹谈论我的私生活。”
“你!”红月红了眼睛,难以言状的委屈涌上心头,他好无情。
看到她的眼泪涌上来,倔强地咬住嘴唇的楚楚可怜的模样,再铁石心肠的人也只好投降。
“我没有女朋友。傻红月。”
“真的吗?”透过泪光,她真的觉得开心。
“可是我有一个喜欢了很久很久的人。”她又红了眼。
“是不是那个芽儿?”他五年前念叨的那个人。
“你知道?”她什么时候知道的?等等,不对,她知道了怎么还会离开他?
“我就是知道。”
“所以呢?”
“你去找她好了。”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误会了。
“那你觉得她会不会也爱我?”
“会。”就像她一样,爱惨了他。
“那你觉得我如果亲了她,她会不会生气?”
“不会。”一张温热的男性嘴唇覆上她的樱唇,暖暖的气息包围着她。
对上凌泉笑着的眼睛,红月僵住了全身。
“闭上眼睛。你不闭上,我怎么继续亲下去——芽儿?”
“芽儿?”红月羞红的脸转白,一把推开他,“我不是芽儿。”他把她当成什么了?
“你就是芽儿,我的月牙儿。”他不让她如意,把她紧紧抱住。
“你就是我的月牙儿,你就是我的月牙儿……”
“你是说……”红月看着他,颤抖的声音几乎无法挤出来,“芽儿就是我吗?”
“你是我的芽儿,从来没有别人。”
“哇!”凌泉抱住哭得更惨的人儿,无奈地开口,“我又说错什么啦?”
“那你,你为什么,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
“我怎么知道你这么迟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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