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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降世-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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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英华嘴角冷哼一声,连看都不看,只是将左手朝后一挥。只见五道黑光,以掌为中心,“唰”的一下,如同五条黑绸一般旋射而出,可那黑光与众人一经接触,顿时变成了无坚不摧的利刃,削铁如泥,那侗秋成弟子手中的刀剑被这黑光削成几段。

正当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忽然,那五道黑光大盛将众人全部笼罩其中,如同绞肉机一般,血肉横飞,真是惨不忍睹。

侗秋成被这白英华这一拳击中后背之后,竟是再无还手之力,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摔在地上又滑出去一丈多远。

“哇——”

侗秋成一口血喷了出来,显然已有内脏被击碎,五脏六腑顿时如同火烧火燎一般疼痛,当真是巨痛难忍。

侗秋成知道自己是难以活过今日了,只是不能让这批军械落在地藏宗的手中。他瞪圆了眼睛看着场中的一名弟子,目光中包含了焦灼与期待。

“师父——”那名弟子显然明白了什么,但对于师父的决定仍然不忍去做,只是师父的目光变得更加急切了。

那名弟子显然是再无办法,再这样下去,这批军械只能是落在地藏宗的手中了,与其这样,那只好与他们同归于尽了。

“想点燃炸药吗?”

白英华淡淡地说道,脸上还带着一丝邪邪的微笑,一点也没有什么惧怕吃惊的样子,他对长通镖局的一举一动都看得十分清楚,甚至他们想干什么,下一步将做什么都非常了解。

那名得到侗秋成暗示的弟子,身子一震,他显然是没有想到自己的行动被对方掌握的一清二楚。

“土遁!泥石流!”

“水遁!淘沙河!”

白英华双手连连结印,同时发动两种奇门异术。

整座大地变成一片深则无底的泥浆,而且就连路旁的树木也成片不断地陷落陷没于这泥泽之中,而且那泥泽更像有暗流一般,将那些根深蒂固的树木冲得东倒西歪。

那名弟子刚点燃火种,就见那泥浪之中凭空冒出一股水来,白浪淘天,转瞬间形成一道高达十丈,厚则三丈有余的水浪之墙,铺天盖地的砸落下来,一下子将所有的火种引燃之物都尽情的打灭浇湿。

侗秋成十分狼狈地倦缩在烂泥里,眼前的情景,简直难以相信,自己万无一失的计划就这么轻易间被毁了吗?

“我想你一定很奇怪我们为什么会知道的这么详细吧。”白英华笑着,可是这种笑,让人感到可怕。

白英华说着,右手掌心向下,慢慢旋转,几股黑气呈罗旋状从土中涌出隆起,纷纷向白英华掌心内聚拢。白英华慢慢抬起手掌,一直抬到与自己仿佛一般时方止,然后挪开手掌,那黑气虽然没再随掌心而动,却是凝而不散,一道道地旋转不停,像个笼子一般,里面像是困住了什么东西。

就见那一人来高,三尺粗围凝聚一起的黑气,只留下一股如绳般缠索,然后其余的黑气慢慢消散,独剩的那股黑气如同一条蟒蛇一样缠在中间的那个事物身上。

众人瞪圆了眼睛,侗秋成的眼瞳也是猛然的一缩,情不自禁道:“业儿!”

那人正是侗秋成的儿子侗凯业。

可此时的侗凯业因身上被那股黑气缠绕不能动以外,眼睛惧怕地向四周闪动着,脸色也很正常,哪里还有半点死人的样子。

“你一定会很奇怪吧,为什么一个死人复活了?”白英华的脸上依然保持着可怕的笑容,耐人寻味地扫视了众人一眼又道:“可这个世上根本就没有能让死人复活的可能,他之所以活着,那是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死。”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露出惊诧之色,这怎么可能,明明看着他身上有伤成那个样子,而且气息心脉已是全无,并且已是已经入殓了,怎么可能会再活过来呢?

白英华好像就是要等到众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时候再去揭开谜底一般,又道:“侗总镖师,别人不明白的事情,你总应该看得明白吧。”

侗秋成躺在地上,身子一震,忽然想起,自己给侗凯业验伤的时候,他的身上虽然伤口众多,但却无一处是致命伤,但当时气息与脉博确实是没有了,而且当时侗凯业当时的表情显然是看见了什么十分可怕的东西,否则是不会有那么可怖的表情的。难道……侗秋成抬起双眼,马上与白英华的目光对接上了。

白英华依然微笑着,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什么也没有存在,只是欣赏一出极好的戏剧。白英华道:“侗老英雄虽然看出侗凯业身上没有致命伤,但却验证他确实是死了。其实这一点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因为侗凯业受用了冥王的龟息功,呈现出来的假象。也许你们还会奇怪他身上那么多的伤是怎么回事,那自然是侗凯业为了向冥王以示衷心,蒙蔽你们眼睛用的。不过这些伤,却都是真的。”白英华说着,转过脸来对侗凯业道:“还疼吗?”那声音甜甜的,就像是在问一个孩子一样。

可侗凯业却明显地全身哆嗦了一下,显得害怕至极,想要转过身来,可却一动也不能动,只好眼睛极力向身后转动着,极力地努出一点笑意,道:“圣使费心了,不疼了。”

白英华很满这个回答,依然甜甜地说:“你对冥王的忠心,冥王是知道的,冥王是不会亏待你的。可是这些人偏偏要与冥王作对,你说该怎么办呢?”

侗凯业脸色一变,脑门上立刻湛出一层冷汗,自己的意识就像倾刻间被销毁了一样。

侗秋成再也忍不住了,大喝一声:“业儿,到底怎么回事?”

“我、我……”侗凯业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

“还是让我来告诉你吧。”白英华笑着上前一步道,“说起来,凯业也是我们地藏宗的得力干将呢!若不是他,我们也不可能对你们的行踪计划了解得这么清楚,从而百战不殆。”

“什么?”

众人俱是一片惊咤,怀疑、愤怒的目光纷纷聚在侗凯业的脸上,侗凯业脸色显得紧张至极。众人一瞧他的这幅神态,白英华的话再是无疑了。

侗秋成瞪着侗凯业,目光之中充满了失望,只是在那失望之后,眼底深处,燃起了一团幽暗的火焰。

“业儿……“语气低沉,却也流露出无边力量。

白英华笑着,将嘴唇贴近侗凯业的耳边道:“是你向冥王表忠心的时候到了。

侗秋成聚起全身最后一点力量,一跃而起,一掌直向白英华而来。

白英华依旧是甜甜地笑着,举手之间便解开了侗凯业身上的禁制,还没等侗凯业反应过来呢,一下子把他推了出去。

这一掌,击在了侗凯业的身上。

由于惯性的作用,侗秋成侗凯业两人的身体贴在了一起。

侗凯业不敢相信地向下看着,自己怎么会受了这一掌呢?

侗秋成同样不敢相信地向下看着,这一掌怎么会打在自己的儿子身上?

同时,侗秋成与侗凯业猛地感到腰际间一阵冰凉,迅而变成一团火焰,那股炽烈顺着血液窜满全身。

侗秋成张开嘴,可是他什么也说不出来,但是他看见了,在儿子侗凯业的身后出现了一个人,正是那个满脸微笑的白英华。

白英华笑道,用着不大的声音,但却足以让侗秋成侗凯业两人听见的声音说:“侗凯业,你的忠心,冥王已经知道了。可是冥王却要侗秋成死,因此我只好帮你一下了。”

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赫然掏出火石,相碰相激。

冥王在云端中远远地望着,把所发生的一切尽情地收在了眼底,只是他的表情,至始至终没有一丝的变化,就像一尊石像立在那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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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下求

一座篱笆院里,奶奶正向他的小孙子讲着牛郎织女的故事。

“……只因王母娘娘拔下了玉簪这么一划,便划出一道天河,将牛郎织女隔在天河两边。从此再难以相会。后来每当七月七的时候,天下的喜鹊就会飞到天上去,搭起鹊桥,让牛郎织女见一次面。”

倚在奶奶怀里的小孙子,正仰着头,寻找着哪颗是牛郎星,哪颗是织女星呢。正当他认真寻望的时候,就见像是有什么东西飞速地从天空上一划而过。

“奶奶,奶奶,有东西从星星中飞过去了。”

老奶奶抬头看了看满天灿烂的星空,什么也没有发现。

“啊,那是流星,快许个愿吧。”

“为什么要许愿啊?”

“因为看见流星许下心愿之后就一定会实现的。”

小孙子听后信以为真地许愿了。

“告诉奶奶,你许什么愿了?”

“我许今年邻居小妹妹家今年能收好多好多的谷子,这样他们家就再也不用挨饿了,地主老爷收租时也不用四处逃着躲债了,这样小妹妹也不会因为大人不在家而挨地主家的少爷打了。”

老奶奶轻叹一声,将孙子搂进怀里,眼里噙着泪花,道:“好孙子,乖孙子。”

遥远的星空里,有谁知道,那过去的是两个人呢?

“这批军械已经送到腾格尔的手中了吧?”

“是的,少爷,已经交付妥当了。”

“腾格尔怎么做事这么拖泥带水的,直到现在了,还没有攻破四方城。”

“本来进展的是很顺利的,只是天朝皇帝最近派赵天成护守边关,而且他手中的朱龙枪是件奇宝,所以腾格尔难以克胜,每次与之交锋,损失都是非常惨重。”

黑暗中,前行问话的那个人的眉头皱了一下,口中低述了一遍:“朱龙枪……”不知怎地,身上发出一股极重的煞气来。

后边紧随的这个人虽然看不见前边这个人的表情变化,但这股煞气却是感觉到了,感受之猛烈,以至于身子震了一下。

“少爷,你……”

前边的那个人顿了一下,即刻稳定了心绪,那股煞气随之收了回来。

“到家了。”前边的那个人说了一声,身子向下一沉,落了下去。后边的那个人紧紧随着,也落下去了。

两人没有直接落在院中,而是落在通往院门的一条幽静偏僻狭窄的胡同内,周围一片寂静。

星光虽然灿烂,但月亮此时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因此胡内里更加显得漆黑慎人。

两个人同时感觉到了什么,但脸上都没有任何惧怕的表情。而且站在前边的那个人,嘴角还轻蔑哼了一声,然后大步流星、镇定自若地朝家门走去。

杀气,从四面八方聚涌而来,将两人锁定在中心。

无数双的眼睛,躲在暗处,盯着两人的一举一动。

前边的那个人推开家门,然后两人很自然地走了进去。

只是正堂的屋中,有灯火闪亮,显然是有人来访,还没有离去。

两人一交换眼色,立在当院,不再朝屋中走去,而且也都不再说话。

就听一个颇为苍老的笑声在屋中响起,不多时,声音的主人便出现在了屋门口,身边还有一个掌灯的年轻人,长得英姿勃发,堪称美男。

而这老者神态,也是非常的健朗,目光炯烁,在门口立定,便透出一股大儒之气,学者风范,更是扑面而来,见到面前两个年轻人,微微点头。

“老夫不请自来,深夜讨扰,还望冥王见谅。”

那两个深夜归来的正是冥王与圣使白英华。

白英华眼角的肌肉微微一动,冥王仍然是冷漠如常,表情不见得有一丝的变化。

那老者继道:“老夫是当朝尚书纪明律。来此是有一事相求。”

白英华此刻则显得温文尔雅,微笑道:“原来是纪大人。纪大人说哪里话,我与冥王在这里住了许多年,今日大人屈尊大驾来访,实在是使寒舍篷筚生辉。天朝密探,也当真厉害至极啊。”

这句话表面上像是夸奖,实则内里大含讽刺之语,其实真正的意思是,我与冥王就在你们的眼皮子底下住了这么多年,你们今日才找到,实在是笨到家了。

纪明律哪有听不出来之理,但仍是笑容可掬,看不出一点的不自在。像是解嘲一般道:“冥王住在这里,还真是不好找啊。没有想到冥王这样一位在江湖中响当当的一位人物,居然会住在这么狭小的地方。更让我惊奇的是,令江湖上谈之色变的人物,居然如此年轻,当真是后生可畏啊,后生可畏。”

始终没有说话的冥王,此时面容仍然冷峻得像是经过千百年风霜雪露的石头一般,不见得有一丝的变化,就听他淡淡地说:“纪大人既然有事来访,还是说说为什么事吧,我们各自忙碌了一天,也需尽快休息了。”

纪明律听了这话皱了皱眉。

冥王即使名声再大,也不过是一介草民,竟敢这么对当朝大员如此说话,也未名太放肆了。可看冥王这个态度,分明就对纪明律一点也不在乎,甚至是有些不耐烦的神色。

纪明律身旁的那个年轻人登时就要发作,向前跨了一步,纪明律一摆手,制止住了。

纪明律哈哈一笑,道:“冥王果然痛快,既然如此,老夫也不兜圈子了,就开门见山把话说明白了。希望冥王以国家大局为重,放下私怨,劝说关外匈蛮,与我天朝化干戈为玉帛。”

白英华听了这话皱了皱眉,听纪明律话这意思,他已经对情况十分了解了,知道关外匈就是在冥王的支持下才攻打天朝的。但这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了,因为长通镖局的事情出来以后,关于冥王联合匈蛮攻打天朝的说法就已经盛传开了。白英华转脸望向冥王,但却见冥王已闭上了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许久,场面上一点声音也没有,所有的人都在等待,答案就在由冥王掌握。

但实在是太久了,紧张的气氛中,增添了许些尴尬。

白英华干咳了两声,正准备说话,忽听道:“私怨?纪大人认为我有何私怨?”

说话的正是冥王,白英华转眼一看,顿时不自觉地退了一步,包括纪明律的所有的人面色都是一凛。

只见此刻的冥王,好像换了一个人一般,脸色铁青,在这黑夜之中,狰狞无比,更为可怕的是,那一双眼睛,红光诡亮,分明就像是一个九幽地狱中的魔鬼出现一般。

也许别人不知道,但白英华离冥王最近,冥王正在拼命压制自己体内那股正要汹涌而出的煞气,不知为什么,白英华见冥王这个样子,自己的心却“怦怦”乱跳起来。

也许纪明律还没有意识到危险性,反倒朝冥王走近了两步,面色凝重地说:“老夫通过几个月的调查发现,冥王您是楚王爷的后嗣。关于‘肉丘’一案,里面确有许多冤情,但冥王放心,只要你肯答应天朝与匈蛮两边重修于好,此案我定会一查到底,还楚家一个清白。因此还望冥王高抬贵手,不要让黎民百姓再陷于水火之中。”纪明律说罢,一躬身,朝冥王深深地施了一礼。

纪明律旁边的那个年轻人急道:“大人,你……”

纪明律直起身道:“这不算什么,只要冥王肯救天下百姓,别说是这一躬,就是让我跪下,老夫也再所不辞。”

冥王冷哼一声,跨上一步,贴近纪明律的耳朵,只用他两个人能听得见的声音道:“如果我说,我想自己要这天朝的江山,统治这个天下,你会怎么样呢?”

纪明律脸上登时变色,他万万没有想到冥王的野心居然会这么大,张口结舌半天,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冥王转身离纪明律远了一些,高声道:“纪大人,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今夜你在这周围设下了许多埋伏。但你显然是太小瞧我了,如果你安排的这些废物真的有用的话,我根本就不会再回来与你费这么许多唇舌。”

纪明律的面容一丝丝地僵硬起来,显然是在决定要用这最后一招杀手锏了,虽然自己计谋已经被对方看破,但只有用过之后,才能看出是否有效。

周围无形的压力,随着纪明律的凝视,忽尔高涨,大有一触即发之势。

“不过……”冥王话锋一转,好像是另有决定,在场的人纷纷侧目,不知道冥王到底是怎样决定的。

“不过我也不忍再看天下百姓再受苦,纪大人的事我答应了,我定会亲自赶赴关外,劝说匈蛮首领腾格尔与天朝修好,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场上的气氛随着冥王的话为之一松,而白英华也分明感觉到,冥王身上那股煞气已收敛得无影无踪了,自己的心也跳得不那么厉害了。

纪明律本以为冥王不肯答应,可是没有想到却是柳岸花明,急道:“冥王有何条件?”

冥王淡淡地说:“匈蛮之所以扰我天朝边境,无非是关外之地荒凉无矿,缺少铁器,因此不便于煮饭烹饪,纪大人若是能够劝说当朝皇上,赔偿匈蛮一些银两,开通两边贸易,匈蛮自然不会再扰乱边境。

纪明律点了点头道:“开通两边贸易,这个条件老夫一定会办到,互通有无,本也可以促进双边繁荣,何况天朝也需要关外宝马良驹。至于赔偿银两一事,老夫只能是争取,但即使是赔偿银两,也不能说是赔偿,而应说是天朝赏赐匈蛮的。”

“那好,就如此说定了,我就等大人的好消息了。”

纪明律很庄重地点了点头,然后领着身后的那个年轻人出去了。

走出门外,纪明律身边的那个年轻人问道:“大人,你认为这个冥王真的会按照约定的去做吗?”

纪明律也不无担忧地说:“难以确定,可是我们只有这一个办法啦。”然后他向四周的黑暗看了看,像是自语道:“这些人难道真的对付不了他吗?”

“大人,你说什么?”

“喔,没什么。”

一辆像是早已等候已久的马车,从另一条胡同内驶驾出来,纪明律与这个年轻人钻进车内,然后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

黑暗的夜,此刻变得异常的安静,空洞洞的,让人感到有些寂寞无聊。

白英华知道,那些杀手,随着纪明律的离去,也都悄悄撤走了。

“少爷,你真的会答应他吗?”

冥王的脸上露出难得一见一丝笑意,可是这种笑让人到比那严冬寒九天里的冰霜还要冷得彻骨。

“天下百姓的死与活,与我何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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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遗祸

关外的匈蛮果然很快撤兵了,纪明律得到这个消息以后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就在昨日,朝中的一些大臣还力主一战,以天朝之威,打消匈蛮嚣张气焰。可是纪明律明白,此时此刻天朝国库空虚,更重要的是休养生息。如果双边一但开战,又有不知多少人家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既使是胜了,几年之内,天朝元气也难以恢复。

就在几个月以前,纪明律还为如何避免双方争战而苦恼,就在自己的思维几乎陷入绝境的时候,长通镖局被劫一案轰动天下,而这件事的主犯则直指一个近乎神话一般的人物——冥王。

冥王的名声之响,以至于令人谈之色变,成为天下人心中的一大忌讳。

纪明律感到有了头绪,迅速派人四下察探下去。

经过调查,通过种种蛛丝马迹,纪明律惊讶地发现,这个冥王居然是楚王爷的后嗣,纪明律不禁感到这件事情有些棘手。二十年前的那件肉丘案,涉及范围极大,有许多权高位重的大人物都牵扯其中,而且还包括……一想到这里,纪明律额头上的冷汗不禁泠泠而下。纪明律也不是没想过直接铲除掉这个冥王,别说是自己动用手中的权力,就是地藏宗在劫镖一案,就足以判他个凌迟处死了,何况他在江湖上还有那么多的人命案。更何况江湖上也有他的许多仇家也都是每日虎视眈眈,寻机想要至此人于死地,但纪明律也不是没有听说过,有许多朝中大员,莫名其妙地死去,江湖上的侠士,时常遭到杀害,据传闻都与地藏宗有关。一些想要报仇的人,前去找地藏宗算帐,结果却是搭上了性命却连冥王的面都没有见到。

因此纪明律决定,这次由自己亲自出马,二十年前的那件肉丘案,则是自己手中最大的筹码,虽然这会令许多人的利益甚至是脑袋都会保不住了,但如若不然,覆灭的将是整个天朝。纪明律这样想着,可能自己的脑袋届时也会搬家吧。

但是,为防万一,这个冥王如果真的不答应,那么只好杀了他了,失去他的支持,虽然不知道匈蛮还能撑多久,但此人绝不可以再留下去。虽然没有十成的把握,但也要试一试,因此暗伏了大量的杀手在冥王家附近,可是却没有想到,只一眼,就被冥王识破了。

后来冥王虽然答应纪明律将劝退匈蛮,避免战争,但纪明律还是有些担心,因为经过这次短短的接触,纪明律已经感觉到冥王是一个心狠手辣,阴险狡诈之人,仅凭着口头约定对此人是很难有束缚力的,既使自己许诺将会重新彻查肉丘坟一案,可是此人若是想报仇的话,为什么会等这么多年而不直接寻找当年的仇家报仇呢?他究竟在等什么?他想要的又是什么呢?不过后来冥王又提出赔偿的条件,虽然这早在意料之中,可是却有一种如芒刺背的感觉。

纪明律越想越觉得冥王这个人极不可琢磨,此人城俯之深,心思之密,绝非是自己可以猜透的,你根本不能想到他在想什么,要什么,下一步将会做什么。

罢了,罢了,纪明律长叹一声,只要双边和好,战火不起,那就胜于一切。

但马上,纪明律就被另一件事搞得头痛了,他翻开桌子上的卷宗,上面记载着肉丘坟一案。纪明律当然清楚,这件案子其实没有什么难办之处,关键是所涉及的人物都实在是太特殊,权力太大,位置太高了,如果真的要彻查清楚明白,整个天下都会震动的。

纪明律看了一会卷宗,然后起身走出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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