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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话三国-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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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们的实力居然争不到首发的机会,这让一向自负勇猛,不怎么看得起汉人的匈奴人很伤自尊。目前,刘辩麾下的力量大致可以为徐晃的战斧营、吕布的狼骑和张绣率领的龙骑,除此之外,还有皇甫郦率领的三千多西凉骑。龙骑的实力不用怀疑,张绣等人已经证明了自己的强大。徐晃的战斧营也不用怀疑,湳水一战,徐晃以五百亲卫营大破须卜骨都侯,同样是真正的精锐,匈奴人不敢挑战他们。可是面对吕布的狼骑和皇甫郦的西凉骑兵,匈奴人自认还是有点优势的。
这次刘辩将狼骑安排在右翼,匈奴人很不服气。他们知道,对汉人来说,右为尊,刘辩将狼骑安排在右翼,那当然是认为狼骑的实力在匈奴人之上。
于扶罗不服,匈奴人不服,他们要用事实证明自己在刘辩麾下应该有一席之地,就算不能和龙骑、战斧营这样的精锐相提并论,也应该排在那些马贼的前面。
哀兵必胜!
胸中有一股怒气的匈奴人一出手就拿出了最强大的手段,几乎在瞬间就击破了鲜卑人的右翼。在他们的面前,两千鲜卑人几乎没有还手之力,就被打得鼻青眼肿,溃不成军。
匈奴人初战得手,情绪高涨,兴奋的怒吼起来,杀入阙机的中军。
阙机的中军正面被徐晃拦住,寸步难移,左右两翼先后遭到攻击,不论是时间还是攻击强度,都远远超出了他的意料,再联想到未战先被大鹰撕走了战旗,阙机一下子慌乱起来,急出一脑门子细汗。立头功的想法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剩下的只有深深的后悔。
将是一军之胆,阙机心慌意乱,鲜卑人也乱了阵脚,面对三个方向的猛攻,他们渐渐的支持不住了。求援的号角声此起彼伏,透着说不出的不安和惊慌。
刘辩手指敲击着大腿,随着大巫师们的鼓声,轻轻的打着拍子。事前周密的侦察,大鹰在空中的飞翔,让他对阙机的阵型安排了如指掌,因此能做出极具针对性的安排。以步战能力强大的徐晃来阻止阙机的中军,用狼骑对付以匈奴人为主的左翼,用四千匈奴精骑对付两千鲜卑右翼,先断阙机两臂,然后三军合围,夹击阙机的中军,可谓是步步为营,针针见血。
鲜卑人都知道他只有一万余骑,却不知道这一万余骑都是精中选精,战斗力绝非普通意义上的万骑,如果公平的较量,这一万骑少说也能抵得上三万骑的战斗力,阙机以万骑来挑战,焉能不碰得头破血流?
更何况他还有大鹰和雪狼的助阵,可以对鲜卑人中的匈奴人心理产生强大的威慑力。战斗还没开始,这些匈奴人就已经乱了阵脚,还怎么可能全力以赴。匈奴人一乱,不仅削弱了鲜卑人的实力,还会引发一系列的反应,这些反应都会成为阙机崩溃的原因,最终让阙机失去判断力,失去对整个局势的控制。
这就像两个人下棋,他看破了阙机每一步棋的用意,而阙机却对他一无所知。
阙机焉能不败?
开战不到一顿饭的功夫,鲜卑人就动摇了。首先是两翼开始逃跑,接着是后阵放弃了救援,抛下了阙机的中军,掉头逃跑。
见此情景,吕布和于扶罗不约而同的调整了方向,开始沿着鲜卑人的两侧奔射,他们如风似云,来去飘忽,将一阵阵的箭雨射入鲜卑人的战阵之中。
在密集的箭雨打击下,阙机的中军如春冰消融,涣然瓦解。
第210章 鲜卑神兽
在不经意之间,戏志才看到了老人口中的鲜卑神兽。
这是一头长得很像马的怪兽,通身雪白,几乎没有一根杂毛,只在尾巴是黑色的,长可及地,行走在冰天雪地之间,正面相遇,根本不可能发现它的存在。戏志才觉得这头怪兽很可能一直跟着自己,只是自己没有发现罢了。
除了雪白的身体和乌黑的尾巴之外,怪兽的头上长了一只角,角并不大,也就是一尺来长,像一把白色的匕首,上面似乎还有节纹。它的四脚不是马蹄,而是像虎爪一样的利爪,被长长的毛掩盖着,隐于皑皑白雪之中,只有它行走的时候才能看到。看到这四只利爪,戏志才相信了老人的话,这样的庞然大物,大概除了熊虎之类的大型猛兽,豹之类体型略小些的猛兽都不太可能是它的对手。
“这是什么东西?”戏志才皱着眉,慢慢的抽出赤霄剑,左手并指抹剑锋,一绺鲜血浸入剑身,赤霄剑红光一闪,突然亮了起来。
“不知道。”老人也有些紧张,口齿不清的说道:“我也是第一次见,以前只听老辈说过,他们也是听来的,没人真正见过。看来我的运气不错,不仅可以等到预言中的屠龙者,还能看到鲜卑人的神兽。”
戏志才眉头皱得更紧。老人一向沉默寡言,突然说这么说,肯定是因为紧张。人在紧张的时候会突然性情大变,展露出了与平时不同的一面。老人的境界在他之上,他都感到紧张,可见这头神兽散发出的气息非常可怕。
“老人家退后。”戏志才轻声道,手臂一抖,斜挎在肩上的行囊慢慢的滑了下来,被他信手扔在一边。老人见了,手中的木杖一挑,将行囊挂在树梢上。
树枝晃了晃,积雪扑簌簌的落了下来,落在戏志才的头上,肩上,落在他的脖子里。他却一动没动。
他左手捏着剑诀,右手握剑置于身前,两眼紧紧盯着那只怪兽,身体微微下蹲,右腿慢慢向前滑出。
怪兽一动不动,歪着脑袋,打量着戏志才和他手中已经变得通红的赤霄剑,似乎对这柄剑颇感兴趣。
戏志才慢慢的向怪兽逼去,齐膝深的雪让他每一步都变得非常艰难,他却不敢大意,硬生生的铲出一条雪道,逼向怪兽。他一边向前走,一边慢慢晃动着手中的赤霄剑。怪兽随着剑的晃动,慢慢的转着头。
一人一兽,相距一丈。怪兽有些警觉起来,向后挪了一步,利爪一闪即没。
戏志才长啸一声,一跃而起,赤霄剑暴涨一丈,带着逼人的炙热,刺向怪兽的胸口。怪兽一惊,人立而起,两只前爪踢起两团雪雾,砸向戏志才,赤霄剑吐出的剑芒从它的两腿之间穿过,燎着了白毛,几点火星一闪即没。
戏志才早有准备,一剑刺空,他立刻矮身前冲,同时手腕一拧,一丈长的剑芒反撩怪兽的胸腹。
怪兽感觉到了胸腹之间的炙热,怒吼一声,如巨鼓炸响,两只扬起的前爪突然下扑,直扑戏志才的胸腹。只到怪兽战鼓一般的吼声,戏志才被震得眼前金星直冒,嗓子有点甜。他圆睁双目,侧身避开怪兽两只利爪,赤霄剑执着的劈向怪兽的胸腹,要将怪兽一剑劈为两半。
怪兽借着吼声,身体猛的一掀,前爪尚未落地,后半身便跃了起来,在空中转了一个身,避开了戏志才必杀的一剑,同时低下头,用头上的角刺向戏志才的左肋。
怪兽的动作一气呵成,快如闪电。戏志才招数用老,再也无法避开,眼睁睁的看着怪兽雪白的尖角像一柄匕首刺向自己的肋骨,却无法避让。
“唉,连一头鲜卑人的神兽都无法制服,居然还想去屠龙,我实在是太自不量力了。”戏志才悲叹一声,卸去真气,不再理会怪兽的尖角,在身体下坠的同时,挥起赤霄猛劈怪兽的头部。
“当”的一声脆响,如金石相交。戏志才只觉得手臂一麻,握不住赤霄剑,赤霄剑飞了起来,像一道流火,射向远处的大树。
在最后时刻,怪兽放弃了伤害戏志才,先求自保,用尖角击飞了赤霄剑。它张开嘴,露出一口尖利的牙齿,再次发出怒吼。
吼声如雷,在山林间久久回荡,树顶的积雪一团一团的往下落,远处响起一两声惊恐的尖叫,也不知是什么动物被吓得失魂落魄,居然跳出藏身之处,向怪兽飞奔而来。怪兽看了它一眼,猛然窜了过去,张开血盆大口,咬个正着,脖子一扬,就将它吞了下去,然后转过头,向戏志才走了过来。
戏志才苦笑一声,长吸一口气,站了起来,咬破了左手食中二指,厉喝一声,在空中画了两个符。
两个血字在空中一闪即没,怪兽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突然停住了脚步,随即再次发出怒吼。
刹那间,戏志才觉得自己似乎回到了嵩高山,面对着那一百二十面㭎鼓,胸中血气翻腾,腥味倒涌,他晃了晃,差点栽倒在地。
“戏君小心。”藏在树后的老人突然窜出,抄起落在雪中的赤霄剑,挡在戏志才面前,一手握住戏志才的手,一手持剑,清叱一声,赤霄剑再次变得赤红,亮得耀眼,剑芒暴涨,扑向怪兽。
怪兽措手不及,被刺个正着,胸前的皮毛被剑芒燎中,烈焰升腾,一股鲜血飚出,顺着明亮的剑芒,射向老人的手臂,溅了老人一头一脸,赤霄剑上更是鲜血淋漓。
一沾到怪兽的鲜血,赤霄剑的剑芒更盛,亮得耀眼,让人睁不开眼睛。
戏志才不由自主的抬起手,挡住眼前的亮光。
一声怒吼,怪兽一跃而起,消失在山林之中。
片刻之后,山林中恢复了平静,只剩下一片狼藉的脚印。
“别动!”老人面色如血,双手按在戏志才的肩头,将他摁得跪倒在雪中。老人咬破右手食中二指,凌空画了两个符,点在戏志才的眉心。刹那间,一股雄浑的力量涌入戏志才的大脑。戏志才只觉得眼前一片血红,头痛欲裂,大叫一声,晕了过去。
……
“你还敢说不是怯战?”弥加冷笑一声,将酒杯砸在地上,怒视着形容狼狈的阙机:“一万对一万,你连半个时辰都没撑过去,还好意思说不是怯战?回来得这么快,你见着刘辩的战旗没有?”
阙机寒着脸,一声不吭。
他这次丢人丢大了,战前信誓旦旦的要立个头功,结果去得快,回来得更快,根本没能等到弥加率领大军赶到,他就大败而归,还损失了近一半人马。
连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向弥加等人解释,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败的。他只知道左右两翼败得太快,他只知道大战尚未开始,自己的大纛就被一头大鹰扯走了。这一切都无法让弥加等人相信,包括那头大鹰。他说那头鹰的翅膀伸展开来有三丈,话刚出口,就遭到了弥加等人异口同声的讽刺。
草原上从来没有看过这么大的鹰,你阙机要么是被吓得眼花了,要么是不好意思承认自己无能,故意夸大其辞。又是白狼,又是巨鹰的,究竟刘辩是草原上的人,还是我们是草原上的人?狼和鹰都是草原上的神灵,怎么会去帮助汉人。
阙机有口难辩,只好自认倒霉。
弥加虽然对阙机冷嘲热讽,却不敢大意,他下令多派斥候,打探刘辩的行踪,准备再次与刘辩交手。虽然损失了阙机的一半人马,他还有绝对的优势,只要不大意,照样能把刘辩斩杀于雪狼湖,用事实证明阙机一派胡言。
……
刘辩看着面前成排的俘虏,面无表情。
“朕只要精锐。”刘辩背着手,来回踱着步:“你们要证明自己的勇敢,才有机会成为朕的部下。”
俘虏们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出。
“不要说你们以前的战功,对朕来说,那些都不值一提。”刘辩在一个鲜卑人面前站定,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给你们两个选择:要么去死;要么割去自己的左耳,朕会将你们独立一军,给你们机会证明自己的勇敢,三次战斗不死,朕接受你们成为真正的部下,享受做人的荣耀。”
“在此之前,你们先要为自己与朕为敌付出代价。”
刘辩传下命令,所有俘虏排队报数,逢五杀一。命令一下,所有人都呆住了。沉默了片刻之后,皇甫郦首先劝道:“陛下,杀戮太重,下次招降可就难了。”
刘辩转过身,冷酷的目光扫过每一个人的脸:“鲜卑人是怎么称霸草原的,你们难道不知道吗?”
众将面面相觑,他们对鲜卑人了解有限。事实上,在檀石槐统一草原之前,鲜卑人一直没有进入大多数汉人的视线,对他们来说,鲜卑人和匈奴人一样,不过是草原上的一头狼,谁也没想到,这头狼最后居然继匈奴之后,成了大汉的心腹之患。
“看来,要请蔡琰给你们上课,讲讲鲜卑人的兴衰史了。”刘辩遗憾的摇摇头:“不知往,何以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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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养虎为患
鲜卑人的祖先是东胡,也就是被匈奴单于冒顿打得落花流水的东胡。被冒顿击败之后,东胡人向东退入草原东部的大山,一部分人居住在乌桓山,后来被称为乌桓人,一部分住在鲜卑山,被称作鲜卑人。
在大山里潜伏了两百多年后,东胡再次走出大山,先走出来的是乌桓人,然后是鲜卑人。他们的主要活动地点是辽东、辽西一带。因为语言相近,习俗相同,乌桓人和鲜卑人很自然的联合在一起。当时,匈奴人趁着王莽之乱,中原内战不休,再一次成为草原上的主人,只是与冒顿时代相比,他们的实力大不如前,而且王庭也西迁到浚稽山以西,大约与大汉的武威、酒泉郡相对。
匈奴人西迁之后留下的空白被鲜卑人填补了。谁也没想到,冒顿当年夺来的土地居然以这种方式又回到了东胡人的手中。
开始的时候,匈奴人的实力还不弱,鲜卑人、乌桓人只能做他们的附庸,经常跟着他们入侵汉境。中原经过几十年的内战之后,无法应对他们的联合进扰,就接受了辽东太守祭肜的建议,和鲜卑、乌桓人修好,让他们和匈奴人做战,以互相消耗,而大汉则每年赏赐一定的财物给鲜卑人、乌桓人。
应该说,祭肜的分化手段达到了一定的效果,匈奴人因此衰弱,最后彻底丧失了草原。永元元年,车骑将军窦宪、执金吾耿秉在浚稽山大破匈奴,斩首万余。永元三年,窦宪再次出兵,围北匈奴单于于金微山,斩首五千余,生擒北单于阏氏,从此北匈奴消失在汉人的视线中。
但是,大汉人击败了北匈奴,却没有在草原上立足,胜利的果实被鲜卑人捡走了。鲜卑人迅速崛起,拿着大汉的赏赐,还常常入侵汉地,掳掠百姓,把汉人变成他们的奴隶,把汉境当成他们的粮仓、金库。
鲜卑人如此迅速的强大起来,和祭肜的建议有很大关系。但是,祭肜当时提出这个建议并没有错,因为祭肜本人有震慑鲜卑人的实力。他是云台二十八将中祭遵的堂弟,开得三百斤的硬弓,能征善战。鲜卑人打不过他,怕他,所以听他的话。祭肜在任时,一手硬,一手软,把鲜卑人捏得死死的。
可是,继任的辽东太守没有祭肜的能力,他们只知道怀柔,不知道示威。鲜卑人从此只知道拿好处,不知道尽本份,这才能迅速强大起来,种族繁衍,最终占据了草原。等到檀石槐横空出世,鲜卑人联合在一起,东西万里,频繁入侵汉境,搞得汉人焦头烂额,那些满腹经纶的朝臣们束手无策,最后只提出了和亲这种迂腐到了极点的办法。
朝廷其实知道和亲无益,只是被羌乱所累,一时无力北征,只能虚以委蛇。桓帝用段颎为将,初步平定了东羌,正准备移兵北向,却突然驾崩了。灵帝即位,内争不断,先是窦家争夺,然后又是党锢,直到十年以后,北伐才提上议事日程。但是,朝堂上的外戚、世家和宦官之间的争权夺利最终毁了这次北伐。三路大军出塞,被檀石槐诱敌深入,打得大败,最后只剩下几百人逃了回来。
同样一个政策,祭肜执行就可以收到良好的效果,其他人执行却不行。为什么?因为后继者没有祭肜的实力,东施效颦,只能适得其反。不仅起不到分化胡人的效果,反而养虎为患。
“归根到底一句话:计谋只是权宜之计,实力才是最根本的手段。”在蔡琰讲解完鲜卑人的发家史之后,刘辩做了总结:“这百十年来,大汉对鲜卑人太好了,以至于鲜卑人的眼里根本没有大汉人。那些饱读诗书的大臣只知道说空话,却没有祭肜的手段,最后喂肥了鲜卑人,反被鲜卑人打了耳光。现在,朕要扭转这个局面,要让鲜卑人重新认识到我大汉不可欺,就要先打他们几个响亮的耳光,把他们打醒,把他们打服,然后,我们才能谈怀柔的事。”
“就和董白收服雪狼一样,先要勒住它的脖子,把它打得只剩最后一口气,这时候,你才有机会把它变成好狗。”
刘辩看了吕布一眼,吕布恍然大悟,懊丧不已。雪狼之所以被董白收了,而不是他,是因为他当时下手不够狠,没能一下子摆平它,结果被董白捡了个便宜。
“所以,不要指望赏赐点东西,说两句好话,就能把鲜卑人变成好狗。在此之前,我们先要好好的打几仗,打得他奄奄一息,才有机会收服他。”刘辩环顾一周:“诸卿,有信心么?如果担心鲜卑人的反扑,害怕伤亡太大,现在离开还来得及。”
众人互相看看,谁也不动。匈奴人虽然脸上有些挂不住,却也只能装作没听懂。在座的人都清楚,匈奴人就是现成的例子,就是被汉人打得奄奄一息之后才成为汉人的看门狗的。只是历代大汉君臣没有一个像刘辩这样把话挑在当面,说得这么难听。
不过,让他们走,他们也没这胆量。他们甚至不敢保证自己能安全的走出这个大帐。
识时务者为俊杰,和刘辩作对,不是一个聪明的选择。至少目前不是。
“既然没有反对意见,就去执行吧。”刘辩顿了顿,“所有的鲜卑人只发一天的干粮,让他们带队去扫荡各部落,攻击弹汗山的时候,也让他们做敢战士(敢死队),不听命令的,杀!”
“唯!”众将轰然应喏。
一天之后,刘辩在雪狼湖留下了一千多具尸体,和两千多只左耳,飘然远去。
弥加接到斥候回报,吓得半天没说话,脸色白得像女人的屁股。
身为东部鲜卑大人,他一直以为白马将军公孙瓒是汉人中的另类,现在他才知道,公孙瓒根本不算什么,大汉的皇帝陛下刘辩才是最凶残的那个。
杀俘,割下俘虏的耳朵,这就意味着刘辩根本不在乎鲜卑人的反抗,也不指望收容鲜卑人,如果有可能,他更愿意将鲜卑人赶尽杀绝,一个不留。如果鲜卑人想报仇,他求之不得。
遇到这种对手,只有两种选择:要么杀了他,要么离他远一点。
弥加不愿意和这种人做对手,但是他没有选择,因为刘辩离开了雪狼湖,正在赶往东部鲜卑。不管他愿意不愿意和刘辩交战,刘辩已经决定把战火引到他的领地上。
弥加向诸部大人通报了结果,不出所料,诸部大人和他的反应一样,先是沉默,然后异口同声的要求追击。如果不追击,他们的部落会落得和虎部落、黑雕部落一样的下场,被刘辩杀得血流成河。
决定了追击,又一个问题来了:怎么才能追上刘辩?
这是一个听起来很新鲜的问题,事实上也确实是一个新鲜问题。以前都是汉军追鲜卑人追不上,因为汉军不熟悉草原,骑兵也少,大量的步卒和辎重让他们行动缓慢,跟不上鲜卑人的速度。现在刘辩全是骑兵,基本上不带辎重,全靠打劫鲜卑部落补充给养,速度比鲜卑人还快,鲜卑人反而追不上刘辩了。
在自己的草原上作战,鲜卑人不可能靠打劫其他部落生存。
十几个大小部落的大人们面面相觑,叫苦不迭。这个问题太让人难堪了。
商量到最后,弥加只得将人马分为两半,一部分携带十天的干粮,负责追击刘辩,一部分落在后面,负责押送牛羊、粮草。为了避免被刘辩各个击破,任何一部分的兵力都不能太小,因此弥加只能将四万多大军一分为二,以保证任何一部分遇到刘辩都有一战之力。
做出决定之后,弥加立刻率领两万大军出发。在动身之前,他给柯最送出消息,刘辩已经向东去了,请柯最立刻率领大军向东,和他汇合,一起追击刘辩,以确保有足够的兵力优势与刘辩决战。
……
柯最看着余烟袅袅的牛羊、毛皮,看着那些被北风吹得纷纷扬扬的灰烬,气得两眼通红,钢牙咬碎。
这些汉人太可恶了,听说鲜卑大军追来了,从各部落劫掠来的财物、牲口无法带回塞内,干脆一把火烧了,骑着马和骆驼,向着汉境边塞一路狂奔。
只要进了塞,没有了这些牲口,他们照样有饭吃,没有了这些皮毛,他们照样有衣穿。可是鲜卑人就不同了,被汉人打劫之后,他们将迎来一个缺衣少食的冬天,不知道有多少人会饿死、冻死。
那些被刘辩杀死的人或许会感到幸运,因为他们不用面对长时间的绝望,他们死得不怎么痛苦。
那些被汉人掳走的鲜卑女人也会感到幸运,因为她们不用像草原上的鲜卑人一样忍饥挨饿,只要侍候好她们的汉人丈夫,至少有一口饭吃。
柯最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在这个样子?几十年以来,不都是鲜卑人闯入汉境抢劫么,为什么现在刘辩会跑到草原上来打劫。一个堂堂的大汉皇帝,放着洛阳的皇宫不住,非要跑到草原上来做强盗?
真是个疯子。
柯最不愿意和疯子打交道,所以他决定不去和弥加会合,他要攻破汉地边塞,把那些损失抢回来。否则,不管鲜卑人会怎么样,他的部落肯定会从草原上消失。
柯最下令,攻击定襄。
第212章 后继有人
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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