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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我娶谁-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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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你身边有没有一个这样的人?

有没有一个苗可亲?直辣的性子?有点白目白目的,叫人又好气又好笑?或者你就是苗可亲的翻版?那上天最好保佑你有一个和男主角般聪明精明的男友,要不相信你的日子肯定是多灾多难。

在这篇后记咱们不谈女主角,来谈谈任无双和永琛绮艳这两个女配角,任无双那看似温柔,弱质纤纤的性子,好象在男人堆里永远是最吃香、最讨喜的,她会让男人有一股想保护她的冲动,这种女人很多事情都不用亲手去做,自有一群护花使者抢着效劳;她只要笑一笑,就有男人累死也甘愿;她只要眨眨欲哭的眼睛,男人的心简直要疼得怜得,跟着坏心情起来,谁要欺负这样柔弱的女子,那幺上帝最好保佑你能全身而退。

然而我却反而喜欢永琛绮艳这个有点刁蛮、有点爆笑的配角,而且有些想帮她写一个属于她的故事,一个不想出阁的顽劣公主。如果被嫁到夷族去呢?她那泼辣蛮悍的个性对着夷族的番王是否还使得上力?会有男人征服得了地吗?况且她心底已经有了一个最爱的男人,她还会有空隙去接纳谁的爱吗?

我心底犹豫着,不敢贸然写她的故事,都怪自己在这本书里把她写得太刁蛮了……我心中对她颇有挣扎哩!

另外,找想鼓励我的同行,虽然不认识她们,也很少有交流,偶尔都是透过网站对她们有些许认识,〃但不会参与讨论〃。

看到有些作者,处事不够圆滑,遭来一些批判,仿佛能感受到她们的挫折。有一句话说得好是非到底见分明,辩什幺?不不不,千万别冲动,伤了自个儿肝火得不偿失。

也不要对他人的批评难过,岂能尽如人意,是不是?只要待人以诚,那幺,笑骂就由人了。读者有读者的权利,作者有作者的苦处,有时两者之间的想法根本就是南辕北辙或背道而驰,如果希望所有的人都能认同自己肯定自己,如果渴望谁都不要得罪,期望能照顾到每个人的想法,那幺飞雪能肯定,还没活到老就已经心力交瘁而死。

让我们大家都和平相处吧,这样多好。

还有,多点笑声吧。上回飞雪办的〃寄笑话〃活动,希望来得及在此书出版时就公布名单,若来不及,在此先注明活动时间到四月二十日截止,还没写笑话的,动作要快喔,四月底或五月初将公布前五名得奖者姓名,可能会先在狗屋网站上公布。凡参加的朋友,近日飞雪会先寄上自制书签,感谢你的热情参与。

就这样啦,关于这本书,最佳的衬底音乐是林忆莲的新歌〃至少还有你〃,最优的姿势是坐在风光明媚通风良好的地方,最相配的饮料是甜的果汁,最好再加上一客草莓蛋糕。这本书很好笑所以不用抱东西了,最后祝福你在翻阅这本书时,能有几个时辰的好心情。那幺飞雪也会觉得很幸福。

单飞雪,二月,清晨,大雨。

单飞雪小启〃偿君情泪写笑话活动〃

感谢参与的朋友,拆信的那天午后,飞雪真的笑了好几分钟,心情都亮起来了。

凡是有参与的,二月底已经将书签寄出,以下是前几名得奖者名单。

第一名名字很亲切,字体圆圆饱满可爱的王乃玉。

内容

阿明有天骑脚踏车进了一座森林。

〃哇好漂亮的森林!〃他惊呼赞美着。

接着又看见小河涓涓。〃哇好漂亮的水!〃他情不自禁跳下河去玩,结果起来时,发现停在一旁的脚踏车不见了,不得已他只好步行到附近的旅馆,他向服务生借了浴室洗澡,服务生想了想答应他。

但是很严肃的叮咛着。〃等会儿那房里的老板和老板娘回来了,你要快点离开,别被看见了。〃

阿明说好,然后去洗澡了,结果洗到一半,突然老板和老板娘回来了,他来不及跑,只好躲进床底下。

没多久,阿明感觉到床摇晃起来,又过了一会儿,他听见老板用一种暧昧的喘息声赞叹道:〃哇好漂亮的森林!〃

然后没多久,老板用一种很兴奋的声音嚷嚷。〃哇好漂亮的水!〃

阿明一听,迅速从床下爬出来问:〃那你有没有看见我的脚踏车?!〃

*飞雪稍稍更动部分字眼方便读者了解,此篇笑话看不懂的朋友不要沮丧,那代表你很纯情……

*乃玉:按照你挑的信纸颜色来看,也许你喜欢淡色系,粉粉嫩嫩的色彩,所以今天飞雪会去挑此色系的毛线,预计一周内织妥赠你的礼物围巾。并奉上新书一本,三月中你应该已经收到礼物。希望你会喜欢。

第二名名字很秀气的张玫君。

一位医师替病人看病,诊断后他开了药,用〃台语〃交代病人回家之后。〃呷饱五粒。〃

隔天病人面色苍白抱着肚子又来看病了,他难过地问医师。〃怎幺我不但没有比较好,反而肚子痛得快死了!〃

医生问他。〃你有按时吃药吗?〃

病人用力点头。〃有啊,我照你说的,呷百五粒,我还数了很久……〃

医生一听,脸色跟着苍白起来,迅速将他转到急诊。

*有没有看懂?这名天才病人吞了一百五十粒药丸,此命休去一半矣。

*玫君:感觉得出你写得很卖力也很用心,我猜测你也许不喜欢太花俏、艳丽的颜色,〃以你写字的规格来猜测。〃可能我会用深色系的色彩来勾你的铅笔盒,一样三月中寄出,并奉上新书一本,愿你会喜欢。

第三名 因为决定选出三位,内容就不便详述。

共有以下三位,分别是傻大姊似的刘丽娟〃提供自个闹的笑话一则〃。丽娟,我想你应该是没啥心机又很健忘的那种女人,可能还很随兴。

还有朱怡嘉,嗯……你的信纸很可爱,用可爱的颜色勾你的面纸套,好吗?

还有朱薏璇,我们住在同一个县,所以你可能会是最早收到礼物的,依你的风格看来,应该是喜欢干干净净的颜色,所以会勾素面的清雅面纸套赠你。

以上几位自然都有奉上新书一本。

来不及参与或已经寄出却还没转到我这儿的朋友,四月二十号以前还有最后一次机会,奖品同上,祝福你们能用一颗幽默的心,面对所有的挫折。

楔子

皇上身旁少数的几位忠臣之一,柳中堂大人的独子,亦是皇上御赐贴身护卫柳一刀,因武艺高强,才能出众,故皇上十分看重他。这次皇上想提拔他?禁军总教头,但又怕他因年轻且历练太浅而不能服?,故特赐尚方宝剑,命其查办传闻中各辖城严重的贪污事件,而北宜城县令赫然列于名单上。

为免打草惊蛇,他明是帮皇上缉捕江湖十大恶人,暗是稽查贪官污吏之罪证。

柳一刀身为皇上身旁器重的武状元外,传闻亦曾是武当派首席大弟子,他的众人不喜出锋头,更厌恶与人打交道,逢迎谄媚那套他统统不屑,故此真见过他的人少之又少。

只听闻柳一刀,人如其名,真要杀人时,往往下手干净利落,只求一刀结果,他曾狂妄放肆说,如此干脆,只因替死者着想,替死者求个痛快。他孤傲狂妄的性格令得京城里无一人敢与他为敌,总是敬而远之。

这次出任务他只带了家仆,张牛。

???

天高气爽,青碧无云,湖面水天一色波光粼粼,各式画舫游于湖面,青山绿树倒映湖中如入仙境。

金狮子舫内偌大的包厢里,船上的小二忙着帮两桌的大爷们添酒倒茶,两桌大爷们看来性格大不同,靠窗坐的那位大爷始终沉默不发一语,高鼻梁宽颊骨,体魄结实粗犷,炯炯的黑眸隐着一抹孤傲淡漠的神情,脸庞英俊而衬着一股狂妄之色,一旁像是他家仆的瘦矮少年殷勤服侍着。男子面容沉着目光如鹰,静静品着茗,一身素白的衣褶更添一股飘逸的气质,然细究他举手投足之间却又带着一股贵气,相较之下,另一桌的大爷聒噪不休,滔滔对着同行的小姐夸耀般地述说自己的身家有多丰厚,一条条金链挂满一身,十只手指有七只都戴上了粗而笨重的金戒指,简直俗气至极。

苗可亲一身桃红色衣裳,一边听着她未来的相公王巴戴。

沫横飞的夸耀自己是如何的出色,不论是吟诗赋词样样都会,才艺出众学富五车;一边心不在焉的偷偷凝视着邻桌气宇轩昂的男子,她暗忖──好英俊、好冷酷的男子,沉着稳重的气质散发着一股魅力,尤其是他的身型高瘦结实,胸膛宽阔看不出一丝赘肉,也许是个练家子……奇怪怎么不曾在县内见过这名男子?肯定是外地来的。

苗可亲失神望着他薄而好看的唇形,她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人的嘴唇长得那样性感,和他刚毅的外表相较之下,他的嘴唇看来相当柔软,浓黑的眉毛、高挺的鼻梁、削瘦的下巴,古铜色肌肤在微光中发亮,他的皮肤真好,看来干净而光滑……苗可亲看得失魂落魄,看得怦然心动、看得魂不守舍,就差口水没掉下来了。这也难怪,那样出色的男子实在少见,任何女人见了难免都会情不自禁贪看好几眼,此刻苗可亲彷佛已经忘了王巴戴的存在,而一旁随行的丫鬟阿紫小小声的提醒着。

「小姐……小姐……王公子在对面,不是坐在隔壁……」

是喔!差点忘了此行奉爹的意思是要讨好她未来的相公,她醒过来心不甘、情不愿将眼神从那位俊俏的男子身上移回对面的王巴戴身上。妈呀!望着她未来相公那白皙松弛肥肥的圆脸,这这这……落差未免也太大了,苗可亲在心中砍了自己千百刀,不如让她死算了,顿时觉得了无生趣,未来一片惨淡。

而那王巴戴丝毫未觉她的沮丧,自顾自地口沫横飞说:「苗姑娘,我王巴戴对未来妻子的要求不多,只要她每天给我乖乖待在府里,早晚帮我全身按摩,用餐的时候服侍我,我吃饭的时候需要下人一口一口的喂我,以后这就是你的工作。还有我喜欢姑娘家精女红、善刺绣、会插花、好弹琴,最好每天寅时鸡鸣就起,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别让我起床时看见一张黄脸坏了我一天的胃口,当然这些只是小部分,择日我会送上王府的家训,好让你在婚前熟记……」

哗!这还不多?瞧他那个口气、瞧他那个威风的样子,苗可亲忍不住讥讽他一句。「我对未来相公的要求也不多──」她甜甜地笑开。「只要他每天临睡前端一盆水帮我洗脚,哎哟……」案下阿紫忙踩小姐一脚。

阿紫夸张得冲着王公子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我们小姐就是喜欢开玩笑……」阿紫小声对小姐低道:「您答应过老爷的!」

一想起她那凶悍的爹爹,苗可亲登时绽开灿烂笑靥,连忙改口道:「是啊、是啊,我当然是开玩笑的,难不成还真的吗?」

王巴戴不悦地清清喉咙道:「我不大喜欢未来的妻子开玩笑,姑娘家最好安安静静地。」

被骂了吧!阿紫横了小姐一眼。

邻桌柳一刀的随从张牛,和主子交换一眼,努力压抑着想笑的冲动,偏偏此时王巴戴兴致一起拍桌一喝──「今日风光明媚,天很高气很爽,我王巴戴平时最爱吟诗诵词,就让我吟一首来赞美我未来的夫人吧!」他望着窗外湖面,自信满满地高声吟道。「东边湖上一只鸭,鸭肥人肥精神爽,好比昨夜餐上一只鱼,鱼肚嫩似小姐肤色白,万幸万幸万万幸,天大地大我最大,娶得小姐我面子更大,我大啊……哈哈哈哈哈……」

顷刻间,舫内一片寂静,苗可亲额上渗出冷汗,身子微微颤抖,嘴唇用力地紧闭着,面容扭曲。不能笑、绝对不能笑……最后还是冷俊不住不小心嗤了一声。

阿紫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余力去注意小姐了,她一直俯身低着头好似在桌下找什么东西,双肩还不停的抖着发出微微的抽搐声。

而就在这舫内一阵尴尬的沉默中,邻桌柳一刀及张牛突然放声狂笑。

这一笑令王巴戴又羞又愤,他气呼呼地指着苗可亲。「你竟敢跟着外人笑未来的相公?」

此时一直躲在地上找东西的阿紫,慌忙的站起来,同小姐两人激动得连声摇头挥手否认。

「没有,我们没有,是隔壁,都是隔壁在笑,我们可没有喔!」

苗可亲慌张的安抚王巴戴。「王公子,小女子怎敢笑您呢?」

王巴戴怒声喝道:「我分明见你笑了一声,我好心作诗赞美你,你竟然笑我!」王巴戴恼羞得胀红了脸。

苗可亲连忙回他。「就是因为你诗做得太好,我才笑的啊!」她不说还好,她这一说,邻桌又是一阵狂笑。

苗可亲愤怒瞪了邻桌一眼,但见那名英俊的男子,炯炯有神的黑眸正凝视着她,而他的家仆还加油添醋地道:「小姐,做人可不能撒谎喔!你未来的相公诗作得太烂,简直是荼毒我们的耳朵,什么大不大鸭不鸭的,真笑死人了!」

柳一刀横了张牛一眼,暗示他闭嘴,可惜已经来不及,王巴戴怒气冲冲的抓起桌上的茶壶就往张牛身上扔去,只在电光石火之间,柳一刀操起扇子掷向击来的茶壶,茶壶非但没能砸到张牛,还因为扇子的力道太大而反击回去,淋湿了王巴戴一身。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王巴戴放声朝厢外一喝。

「张三、李四、王五、任六!」

转瞬间,四名大汉冲进厢内。

苗可亲见状,怕伤及无辜,起身拉住王巴戴。「小事小事,干么闹成这样?」

王巴戴粗鲁的推开苗可亲,地上湿滑,苗可亲整个人往后栽去。

「小姐!」阿紫惊呼。

柳一刀及时起身揽住她,苗可亲倒进温暖的胸膛,?头看见一张英俊的脸,竟让她有一?那的恍惚。

此时柳一刀抽出随身配刀,那柄配刀锐利得泛着银光,他慵懒的一手环着苗可亲,一手拿着刀,他将刀尖抵在鼻前亲吻了一下,邪魅地对着王巴戴一干人等微笑道:「我这柄宝刀杀人不见血,又快又准,其锐利之程度,绝对不会让你感到一丝疼痛就已命丧黄泉。不要逼我出手,否则我只要一刀,你定然毙命,不信你可以试试!」他自信满满地笑,那股冷漠的笑容叫人背脊发寒。

王巴戴见此人不好惹,忿忿地瞪了苗可亲一眼,连同那几名大汉愤然离去。

「完了……完了……」阿紫一脸愁云惨雾地目送着王巴戴愤怒的背影,喃喃自语。「又搞砸了!老爷一定会气死,小姐,怎么办?你刚才不应该笑他的,你应该忍住!」

「你你你……」苗可亲指着她。「刚刚是谁在地上拚命找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桌下笑得可凶咧!」说着说着,惊觉自己还在别人怀里,她立即推开柳一刀回头瞪着他。「你们可神气了,把我未来的相公气跑,我可被你们害惨了,教我回去怎么跟我爹爹交代?」

柳一刀打量着她的怒容,这女子模样长得十分独特,唇型丰满,上头衬着小巧的鼻子,眉毛细却浓密有形,然而她的眼睛却十分秀气,瞳眸朦胧蕴着一汪水气,在她眼尾还有一颗俗称不祥的朱砂痣,乍看之下非世俗所认为的美人,然而她愤怒的表情却别有一番风韵。

「你看够了没有?」苗可亲不悦地瞪大眼睛。

张牛替主子说话。「小姐,先前要不是我们主子及时抱住你,你现在那张小脸可就摔坏了。」

柳一刀淡漠地说道:「那样的男人不嫁也罢……」

「你们知道什么?」苗可亲愤然道。「要是可以选择,谁要嫁人……」

阿紫伸手把小姐往外拉,着急地喃喃地道:「别说了、别说了,我们赶快去跟王公子说些好话让他消消气,快走吧!迟了就来不及了,王公子一定还在船上,快点!」两人慌慌张张奔出包厢。

柳一刀冷漠横了张牛一眼,低沉淡漠一句。「方纔你笑那么大声干么?」

张牛不好意思地笑。「主子,您也笑得不小声。」

「那现在……」柳一刀望着空荡的包厢。「也好,就剩咱们两个,终于可以安安静静的品茗,张牛──倒茶!」他前摆一甩潇洒坐下。

主仆二人欢天喜地又点了一桌的茶点,完全把刚才那个苦命的苗可亲甩在脑后。

第一章

傍晚,晴朗的天色突然变了,天际打起轰隆的雷声,阴灰的雾朦胧了北宜城,气温骤降。

苗府硕大的园子里,高耸的梧桐树,枯黄的叶子被劲风扫落,一片一片翻飞坠跌,苗家大小姐的贴身女婢吴阿紫,胀红着脸奔往小姐住的锦绣阁,她清秀的脸上已经急出了汗,推开艳红的大门,一路闯进内房去,只听见她慌慌张张尖声地嚷──「小姐、小姐,大事不好啦!惨啦、惨啦,完啦、毁啦,不妙啦!」她胡里胡涂地闯进房里,只见案上燃着腊烛却不见小姐,小姐呢?阿紫心头急得猛跺脚,眼泪简直要逼了出来,她朝天大吼一声。「小姐!」

「要死了!」床上躺的人被这霹雳般的吼叫惊得差点跌下床来。苗可亲吓得翻开被子披头散发地几乎要跳起来。「干什么?

死阿紫、臭阿紫,拜托你,我睡个午觉你嚷嚷鬼叫个什么劲?进来也不敲门,你要吓死我呀?!」她狼狈地瞪着这情同姊妹的丫鬟。

原来躺在床上呢!「小姐,大事不好啦!」

谁都知道苗家大小姐生性慵懒、酷爱睡觉,一天之中若不睡上个半天,她的脾气可就会有如发情的母狮般暴躁易怒,什么修养啦、家教啦全不见踪影。这睡不饱的苗可亲,府里的陈总管戏称她叫「鬼见愁」,恐怖哦……谁招惹到她肯定完蛋,轻则耳朵被骂到内伤;重则免不了被她瞪到内出血。

要不是事情真的大条了,阿紫才不会冒着生命的危险吵醒小姐。

「小姐,真的惨了啦!」

苗可亲惺忪的眼睛充满了困意,她沙哑地道:「阿紫……你最清楚我了,天大地大都没有我睡觉大……」她疲倦地挥挥手打呵欠。「有啥事等我醒来再说,现在先让我睡!」天气这么冷,她才舍不得离开温暖的被窝哩,说完她啪地往后一躺,重回梦乡。

「小姐呀!你别睡……」阿紫冒着被踹的危险跳上床将苗可亲一把拉起,于是火山爆发了──「吴、阿、紫!」苗可亲握拳透爪浑身愤怒僵直,崩溃地叫嚷起来。「你明知我今天陪王巴戴那浑小子游船舫应酬了一个早上,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了,你偏来恼我,你明知我最气人吵我睡觉的,你是嫌命太长是不是?」她一气起来昏头胀脑的啥狠话都可以说得出口。

可阿紫知道小姐总是有口无心,她还是死命抓牢小姐臂膀不让她睡。「小姐,方才王府差人来退了你和王公子的婚事。」

「什么?!」这下,苗可亲不但醒了,还立即坐起,她惊骇地瞪大双眸。「阿紫,你是说王巴戴那个混帐退我的婚?!」

「是呀,老爷气死了,正在大厅等着见你哪!」

阿紫话还没说完,就见小姐无比迅速、非常利落地跳下床,飞快地着装,慌乱中扣错了好几个钮扣,衣服也穿歪了。

不过,苗可亲嘴巴也没停。「那个「王八蛋」竟敢退我婚!」

「小姐──」阿紫温柔地纠正。「是王巴戴。」她帮小姐理好衣服。

「我说他是王八蛋就是王八蛋!」苗可亲气得头发几乎要矗立起来。「哼!那个猪头,亏我还陪了他一上午,现在竟然退婚?他以为他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我要嫁他,他就该偷笑了,啥?东西,啥?乌龟……」

「小姐──」阿紫连忙摀住她的嘴。「小姐,不可以说脏话。」

「是是是,但我真的气疯了。平白受了他好一阵子的鸟气,原以为这样总不会有问题了吧,没想到竟然被退婚?」苗可亲恨恨地咆哮起来。「早知道我干么白痴一样的陪他笑、陪他吃、陪他打屁聊天嗑瓜子?」苗可亲突然双手抓住阿紫臂膀,紧张地问:「老爷很生气吗?」

「气,很气。」

「气到什么程度?是脸臭臭的,还是脸红红的,还是全身发抖地?」

「是全身发抖地程度……」

「啊,我完了……」苗可亲吓得往后一软,阿紫连忙扶住她。

「小姐,别晕哪,老爷还在等你过去。你再不快过去,老爷可就不是发抖的程度,而是「杀」过来的程度……」

苗可亲摀住胸口唉声叹气,虚弱地道:「对对对,我赶快过去。阿紫,扶着我……」

「小姐,」阿紫扶着苗可亲往外走,她纳闷地凝视苗可亲的脚。「小姐,你的脚在……」

「「发抖」是不是?」苗可亲虚弱地接过话。「等会儿还会「发软」哩!」天可怜见,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这个当过将军的爹。打从他自京城被皇上贬回老家来,她那无法无天、作威作福的好日子也正式告终。爹像是突然记起来,家乡还有这么一个女儿,想到要好好管训她,突然立志要将她从头到脚、从左到右、从食衣住行到任何细微末节都要干涉、加以管教。

可是,天可怜她,她已经二十岁了,啥?坏习惯都养成了,现在要她改,简直是比登天还要难上千百倍。

唉……都怪那个皇上吃饱撑着,没事把她爹爹贬回家来干么?留在京城陪天皇老子不是挺好的吗?八成是连皇上也受不了爹那古板固执的臭脾气。

苗可亲战战兢兢地立在高大沉重的铜门外,她瞟瞟一旁的阿紫,两人同样地面色发白。

苗可亲偷偷地倾身贴着门倾听里头的动静,她灵活的大眼睛惧怕地眨呀眨。「惨惨惨,里头静得恐怖。」

阿紫轻轻扯了扯小姐的衣衫。「小姐……」

苗可亲咽了咽口水,深深吸了好几口气,然后伸出她纤细的食指,用指尖轻轻地将门嘎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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