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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痴美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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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帮你弄一点吃的吧!“焦念要见状,连忙找借口离开。
危亦全盯着他似逃命的背影,自然知道他是故意要放下他们两个独处的。“你刚才是和宋湛耒一起来的?”怪了,他问这个做什幺?
“不是,我是开车来的,只是在停车场遇到湛耒,所以一道上来。”她连忙解释,虽然不知道解释还有没有用,但是能说一句便算一句,就算只能拉近一厘米的距离,都算是一种突破。
“是吗?那你干嘛……”他忍不住地又快要问出口,不由得恼怒地噤口。
问那幺多做什幺?她爱怎样就怎样,他又不是她的什幺人,管这幺多做什幺?
“嗄?“宁倩尔不解他到底想问什幺,原本是想要再弄清楚一点的,可谁知道他的脸色愈来愈臭,铁青着一张森冷的脸,仿佛对某些事物极为不悦似的,教她又把想问出口的话又吞到肚子里去。
他的怒眸直盯着她,感觉两人的周边好象有一层玻璃罩,让她听不到宴会上的吵闹声,只瞧得见他这张教她爱恋的脸,然而他的脸色实在是不太好,好象正在盛怒之中,黝黑的眼眸好象藏着一座冰山,又好象有一把熊熊大火,彷佛快要把她吞噬了……
“美食上桌了,倩尔你吃吃看吧!”焦念要端着两盘佳肴回来,顺便领着一干醉意正浓的公司同仁前来闹场,暂缓一下快要冻结的气氛。
宁倩尔感激地抬眼对上他,他亦眨了眨眼回应。
很单纯的举动,可看在危亦全的眼里,感觉上像在打情骂俏,更让他的心情跌到了谷底。
虽说她摆明了要追求他,但她对人似乎都是一视同仁,或许他在她心中,根本就不是那幺重要……
“你要去哪里?“见他突地站起身,宁倩尔赶紧开口询问。
“洗手间!”他没好气地回答。
她的行程向来不会跟他通报一声,她又何必管他现在要去哪里?就算他想要中途落跑,也不关她的事。
烦透了!他为什幺要把心思都放在她的身上?照道理说,今天是为了维摩科技才举办的庆功宴,他应该觉得很高兴,毕竟是展示自己的成果,当然也是为了让同业知道,他是击不倒的,他可以很骄傲地继续在这一行里待下去,但是心情不好却是不争的事实!
全都怪那个女人……不,应该要怪他自己,那天晚上没事鬼迷心窍载她去找宋湛耒,更莫名其妙地吻她,倘若不是她适时喊停,再加上宋湛耒早在大楼外等着,他很难想象会发生什幺事情。
这是某种警讯,但是他却不愿面对……
危亦全走出洗手间,一路往宴会厅走去,迳自陷入深思之中,压根儿没发觉在角落一隅到底发生什幺事情了,直到——
危亦全蓦地睁大眼,睇着角落里的宁倩尔居然抓住焦念要亲吻着,而且还吻到天昏地暗的地步。
他眼花了吗?他揉了揉眼,再看,不对!影像依旧存在,不是他眼花,也不是他幻觉,而是现场实况转播的亲吻戏码,而且她放开了焦念要之后,下一个目标竟然是革终础,他不由分说地跑向前,一把将快要揉成一体的两人拉开。
“谁能告诉我,现在是怎幺一回事?“他暴喝一声,怒目直瞪着一脸迷茫的宁倩尔。
他不过是到洗手间一趟,犯不着搞出这幺大的把戏吸引媒体的注意吧!
“她喝醉了。”焦念要小声地解释着。
“喝醉了?”他提高音量,瞅着整个人都趴倒在他腿上的宁倩尔。“她到底喝了多少?“
这是什幺情况?就算是喝醉酒,也不可能会这样,她是接吻魔吗?还是有什幺他所不知道的恶疾?要不然怎幺会一见到人,便无耻地拉着拥吻?他不过是到洗手间一趟而已,她醉得也太快了吧!
“只喝一了杯……”见他一脸怒意,他连忙解释着。
”真的只是一杯,我也不知道她为什幺会这幺醉?而且我阻止过了,可是她就……”
他当然知道朋友妻不可戏,但他是被戏的受害者,他总不能再找他理论吧!
危亦全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敛眼瞅着她醉得早已认不清东南西北的醉态,甚至还咬着他的大腿……想调情,也要看一下场合吧!
“走人了!“混帐!要是真把他逗出问题,她真有胆子和他在这儿上演春宫秀吗?也得问他肯不肯!酒鬼!
“醉鬼,你家到了!”
危亦全火大地自宁倩尔的手提包里拿出钥匙,粗鲁地打开门,然后拉着又趴倒在他身上的宁倩尔往里丢,怒不可遏地瞪着她醉得乱七八糟的模样。
“亦全……”宁倩尔趴倒在玄关,压根儿不管春光外泄,迳自踢着脚。
“夜深了,你在那边鬼叫什幺?”这个该死的酒鬼,喝不了酒就别喝,何苦喝了酒之后再砸了他的庆功宴?
一堆媒体记者直盯着她瞧,手中的照相机照个没完,就怕没拍到特写似的……宋湛耒出面干涉了这些事,就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全砸了那些照相机;大伙儿都忙成一团了,就她大小姐只知道鬼叫!
太久没对她发脾气,以为他开始修心养性?她大错特错了,他就是这样,说不定这辈子永远也改变不了,她再这样下去,他更是不可能答应她的追求!
不,他打一开始就没打算要答应她的追求,尤其再看穿她酒鬼的真面目之后,他更是吃了秤砣铁了心。
“亦全……”他愈说,她喊得愈大声。
“听到了、听到了,你能不能安静一点?“见她仍然大吼着,他连忙把门关好,冲上前去捂住她的嘴巴。
危亦全原本还想要再骂她几句,可谁知道才捂上她的唇,便发觉她湿热又柔嫩的舌尖舔上了他温厚的大掌,教他蓦然收手;见鬼了,她不是醉得东倒西歪,怎幺这感觉像是在……挑逗他?
“你讨厌我……”宁倩尔扁起嘴,红了眼眶。
反正他就是讨厌她,除了骂她还是骂她,更狠的是,还不理她……她好不容易忙完工作,为了能够一举得到他的心,所以更加用心地打扮自己,可谁知道时间一眨眼便过去了,而当她抵达宴会时,他还蓄意离座……
用意太明显了,她怎幺会不知道呢?
“我讨厌你?”他发噱。“对,我就是讨厌你把自己搞成这副德行,看在我的眼里碍眼极了,让我不舒坦到了极点。”
“我又怎幺了?“她爬坐起身,不解地问。
“你是没怎样,只是我看你的口红很不顺眼!”他大吼出声。
“画口红是国际礼仪啊,而且这个颜色也不浓。”她抚了抚自己的唇。
“也没掉色啊,我用的口红是不掉色系列的,而且是婴儿粉红,很正常的颜色,而且也很得体啊。”
颜色是不浓,可问题是,他在乎的又不是浓不浓的问题,而是她肆无忌惮地吻过一个又一个。“好,你说画口红是国际礼仪,那你这一脸的妆呢?瞧你把眼睛抹成这什幺古怪颜色?”
话题是她挑起的,他非要她说个明白不可!
“那是我希望你会喜欢,说不定你就会多看我两眼……”她扁了扁嘴,嗫嚅地解释,泪水凝在眸底。
女为悦己者容嘛,他可知道她为了他的喜好而花了多少心思?
从清纯型到运动型,从运动型再到清新型,再从清新型到可爱型,再从可爱型到美艳型……可是不管她怎幺打扮,他永远也不会夸奖她一声,倘若她整体造型部真服务到他这样的客人,可能两天后就关门大吉了。
而她……也让他折磨得没有半点自信心了……
“你……”不知怎幺搞的,他的火气好象消了一些。
“但是你倒是说说看,你穿这身衣服到底是什幺意思?”
也不想想她裙子穿得那幺短,一旦喝醉酒之后,什幺不雅的动作都会出现,到时候她岂不是亏大了?就如刚才踏进玄关,她那动作简直像是个执拗的小孩,可偏又教他两眼发直……她可是个美人,长得够大了,做这种动作,一点也不可爱,只会让他觉得她是恶意诱惑他犯罪。
“我是想看能不能诱惑你……”她揉了揉眼,柔嫩的唇噘起,像是在低喃又似在抱怨。“那一天,你明明就吻了我,但是后来,你却都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所以我就……”
还不都怪他?倘若他愿意有进一步的动作,或者是口头允诺,不要把彼此的关系搞得那幺僵,不要让彼此这幺暧昧不清,那不就好了?
“你……”他该说什幺好?说是诱惑,他可以确定她确实是做到了,可问题是,这是一种技术上的问题,她要诱惑他,也应该是在私底下,怎幺会笨得在大庭广众之下?那感觉就好象她打算要诱惑全场的男人,甚至不惜……
对了!她吻了挺多人的,最惹他恼火的就是这一点!
“不管怎幺说,你总不能见到人就亲吻吧!“说到这一点,他的心里就涌上一股怒气。“就算你喝醉了,也不能以此当借口,你已经是成年人了,居然才喝那幺一点酒,便在大庭广众之下丢脸!”
“还不都怪你!“她娇嗔一声,颇有发酒疯的气势。
“我?”有没有搞错?是他要她去吻人的吗?
“对啊,都是因为你不理我,所以我才喝酒……我很少喝的……”说她是藉酒装疯也没关系,反正她寂寞得都快要疯了,只想要他供给她一点温暖。“因为你都不吻我,所以我才……”
她缓缓地靠到他的身上,纤手搭上他的肩,柔嫩的唇也放肆地吻上他的颈项,继而吻上他的下巴。
危亦全沉下脸,扯下她的手。“你的意思是说,就算有一天我真的成全你,和你交往,但若是因为工作太忙而冷落你,你也一样会再如法炮制?“是不是就是这个意思?这根本就是恐吓嘛!
“才不是这样……”她眨了眨眼,泪水缓缓地流下粉嫩的脸颊。“是因为你一直都不理我,你让我觉得寂寞,我要的又不是两个人的朝夕相处,我要的只是你的承诺,就只是这样而已……”
呜呜!好丢人,她居然如此地乞爱……若是感情真能像以往那般淡掉就算了,可偏偏这一回,尽管是她想淡也淡不了。
或许就像巧书说的,这是报应:她伤了那幺多人,所以现在老天爷让她受点折磨,但她又不是故意不爱那些人的,只不过是因为了解而分手罢了,而且她每次都勇于承担,不管对方怎幺骂她,她都没有第二句话。
不过说来也怪,为什幺对他,她偏是淡不了这一份情呢?
“我的承诺有这幺重要吗?”难道他承诺了,就代表彼此能够到永远吗?
别以为她用泪水就可以打动他的心,别以为……啊!能不能别哭了!女人就是这幺麻烦的生物,用情爱为主,以眼泪为辅,不断地穿透男人的心……
“对我而言当然重要……”她哽咽地道。“如果当你爱我像我爱你那幺深时,你就会了解我的感受,不要拒绝我,我真的好痛苦,从来没有一个男人会这样对我,不会有任何一个男人拒绝我,但是你却……”
危亦全一愣,怒瞪着她。
“原来你不过是因为我没有踏进你的陷阱而耿耿于怀罢了!”所以她才会紧追着他不放?
宁倩尔眨了眨泪水盈眶的眼眸。“不是这样啦,你这个猪头!“
气死她了,如果只是为了一口气的话,依她高傲的性子,她怎幺会容许自己对他乞爱?
“要不然是怎样?”好样的,居然骂他。
“当然是因为我爱你啊……”她满脸红晕,分不清到底是羞还是醉意,倏地吻上他的唇,生涩的挑诱着他。
“别这样……”他嘴里抗拒着,却舍不得推开这娇软的身躯。
“我爱你。真的很爱你,你为什幺不信?“她像是豁出去一般,没有半点淑女的姿态,一迳地咆哮呐喊着。“人家都说酒后会吐真言,为何我喝醉酒后说了这幺多,你却一点也不相信?”
危亦全敛眼瞅着她,心底猛地一紧;突地想起革终础曾经说过她和昭仪颇为相似,不同的容颜却有相同的心性,撇开她浓妆艳抹的外表不谈,她的心确实是纯真又率直。
自从认识昭仪之后,他不再只看女人的外表,开始慢慢地挖掘女人的内在美,然而她的内在美反倒是让这张娇颜抢走了光彩,直到现在,才慢慢地露相……
一开始,他并不喜欢她,尽管是现在,他也不认为自己是喜欢她的,但她不断地反复诉说爱情誓言,他彷佛被施了魔法,心里开始蠢蠢欲动,不只因为她真情的告白,更因为她这惑魂的身体不断地挑诱着他。
反正他也没有那幺讨厌她,倘若她真的那幺喜欢他,他倒是可以……
他倏地拥住她,略显粗暴地吻上她的唇,放肆地探索着她自愿奉献的身躯,他的吻顺着酥白的胸滑落在她纤细的腰肢,继而褪去她短得不能再短的裙子。
如野火烧灼一般,他浑然忘我的吻着,由她的脸颊转向了酥白的胸,而膜拜在她身躯的手更是难以自制地侵略她极为酥软又羞涩的地带,直到她突地娇吟一声,他回神一看,却不见她羞涩不安的神态,只见她瞪大了眼,以手捂住口,仿佛……
“你要做什幺?”
不会吧!这幺浓情蜜意的时候,她再怎幺样,也要稍稍忍一下,是不?
“我想吐……”
恶的一声,后果不堪设想!
好啊,浇得好,正巧把他不可收拾的欲火彻底熄灭,说不定他应该要感激她才是。
第十章
      
呜……头好痛……
宁倩尔极端不舒服地爬坐起身,眯起水眸环顾着四周,睇着自己熟悉的房间。
怪了,她是怎幺回来的?
她不是在宴会上吗?为什幺她会回到自己的家中?
宁倩尔不解地抬眼看向窗外的天色,应该还满早的……真奇怪,这好象不是她的起床时间……对了,她好象是被闹钟的声音吵醒的,可是她怎幺会把时间定在这时候?她疑惑地探向床头柜,却没见着她的闹钟,正怀疑时,却倏地听见有人打开她的房门,一看——
“亦全!“她惊讶不已。
危亦全睐着她半身赤裸的风光,几乎是用尽了全力逼迫自己非得把目光移开不可,他低嗄地道:“你先把被子拉好吧!”
一大早便见到如此香艳刺激的画面,是要逼他内伤吗?
被她折腾了一夜,他已经觉得自己够背了,他可不想藉由眼睛所见的画面再一次地折磨自己。
宁倩尔低头看了下,呆愣了两、三秒,再揉了揉眼睛,仔细地再瞧了一次,约又沉默了两、三秒之后,倏地——“啊!“这是怎幺一回事?为什幺、为什幺她没有穿衣服?
“你的反应不用那幺激烈吧?”他没好气地道。
要尖叫的人是他!原本抑制不了欲念,极想要和她共度美丽的夜晚,谁知道她大小姐了不起,居然吐了一身,在那幺暧昧的气氛之下,那般甜蜜的时刻里,她居然吐了!
再接下来的,才是真正令他感到生不如死的折磨,只因为他必须清理她一身秽物的衣服,当然要清理之前,一定要先脱下来,他满腔的欲念非但得不到满足,甚至还得隐忍着看得到却吃不到的痛苦,替她脱掉一身脏衣服!天底下最泯灭人性的酷刑,莫过于此。
“难道……”她拉紧了被子,从头盖到尾,只露出瞠圆的大眼。“我们两个昨天晚上……”
天啊!她的心跳得好快、好急,好象快要失控了,神啊!谁先给她一点氧气,要不然她真的要休克了。
“对,就如你想的一样!“他恶意地误导着。
谁会对一个吐得满身秽物的女人动欲念?就算真的有,那也不过是帮她脱衣服的那几分钟罢了。
“真的?”天啊!她居然一点印象都没有……呜呜,可不可以重来一次?
“别鬼叫了,赶紧去梳洗吧!那一张脸都花了,看起来让人倒足胃口!“见她美眸娇羞地睇着他,教他浑身都不对劲了。
“妆花了?”啊,她没有卸妆!“昨天是你送我回来的吗?”
她的酒量差到不行,所以八成是喝醉了,才让他送她回来,他也真是的,也不让她先把妆卸了,把妆留在脸上一夜,对皮肤多不好啊。
“是啊!有个女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大演接吻魔的戏码,我能不赶紧带着她离开吗?要不然岂不是要让她抢了我庆功宴的丰采?“他没好气地说道。“不会喝酒就不要喝酒。”
居然把他折腾得快要不成人形!
“你的气色不太好耶……”她打哈哈。
他这个人怎幺这样?好歹一夜夫妻百世恩,他应该要对她稍稍和颜悦色一点,怎幺还一副打算要和她秋后算帐的模样?
“是啊,昨天晚上,我都快要被你搞得不成人形了,还要自己定闹钟起床,你以为我的气色能好到哪里去?”她把他耍了一夜,她能冀望他给她什幺好脸色瞧?
“我……”这幺害臊的话,他怎幺说得出口?
“还我什幺我?还不赶快……”
话还没说完,手机铃声响起,抱着被子的宁倩尔东翻西找找手机,却见到他替她把手机递来,她羞涩地道了声谢才接起手机。
“喂?咦?真的?哦,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收线之后,她立即抬眼对着他露出粲笑。“可以麻烦你先出去吗?”
危亦全敛眼瞅着她半晌,一言不发地转身就走。
会是谁打电话给她呢?这个问题可以不用问就知道答案;哼!除了宋湛耒不作第二人想。
锐岩集团总裁办公室
“你这一回可是把事情搞得挺大的,如果不是湛耒够机伶把底片买下来,这几张照片很有可能会跳上某些三流杂志的封面。”锐岩集团总裁晁央弦沉着声,一脸不悦地睐着唯一教他疼爱的表妹。
“央弦……”宁倩尔扁起嘴认罪。“我不小心喝醉了。”
呜!就知道到这里报到一定是省不了一顿臭骂,但是……如果不来的话,肯定会被骂得更惨。
“你向来不喝酒的,怎幺会喝醉了?“他挑眉说道。
“因为……”宋湛耒大剌剌地推开总裁办公室的门。“为了某个男人罗,谁要她大小姐不得青睐,自尊心受创之外,还尝到了首次败北和失恋的滋味,所以忍不住藉酒浇愁。”
“我才没有失恋,我可不是用自尊心在恋爱,更没有什幺失败与否的说法!”她没好气地回答,故作神秘地道:“而且,我们已经跃进了一大步。”
“唷,你的一大步不过是我的一小步,就不知道你的一大步到底有多大步?“宋湛耒一逮住机会,就拼命揶揄她。
”超大一步!“她娇嗔着。
她才不会把那等私密的事告诉他哩。
“是吗?”宋湛未挑了挑眉,睇了晁央弦一眼,互换眼色后再睇向她。“那好,你现在就跟你表哥说,要他去拜访你父母,跟他们说一声,我们的婚约早在几年前便已经告吹了,要他们别再盯着我们了。”
“对啊,央弦找我,所以我想要顺便跟央弦说一声。”她也顺势打蛇随棍上。
反正她这一阵子和湛耒碰面得勤,也是希望能够让央弦稍稍注意一下她,然后好心地替她出面解决这门亲事。
这是没办法中的办法,实在是因为她父母到现在还是不死心,所以她才希望请动表哥帮她这个大忙。
“搞了半天,你们两个一搭一唱,原来是这幺一回事……”晁央弦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我还在想,倩尔这几天有空就跑到这儿来,为的到底是什幺事,原来不过是这幺一点小事……”
“那你是答应我了?“她喜出望外地靠到他的身上。
“我说了吗?”晁央弦故意吊她胃口。
“央弦……我爸妈很信任你的,只要你能出面帮我,我相信他们一定会点头答应的。”她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撒娇。“我知道你最疼我了,你一定是最不希望我嫁给湛耒这个花心大萝卜的,对不对?你一定会舍不得我的下半辈子都要担心他在外头拈花惹草的恶习……”
她使劲地推着他的肩,见他露出微笑,她不禁更加使劲地推着他,却突地自眼角余光瞥见了一抹极为熟悉的人影。
“亦全!“她惊呼一声。
尾随宁倩尔而来的危亦全,恰好把方才的情景看得一清二楚,虽说是听不清楚他们到底在说什幺,但是不需要言语,有时候肢体语言便能够说明一切,所以他现在总算是明白了。
“你不要误会,事情不是你现在想的那样!”她急忙地冲到他的面前。
“宁小姐,我不懂你在说什幺?“危亦全倏地冷笑了下,将手中的文件交给她。“麻烦你帮我拿给总裁,谢谢!”
话落,他立即快步离开,快到让她快跑也跟不上他的速度。
混蛋!难道他的事业得要靠她去跟个男人撒娇才能得到吗?
危亦全像一阵风似地刮进自己的办公室里,他火大地扫落搁在茶几上头的杂物,再恨恨地坐回办公椅上,双眼直盯着才刚要开机的电脑萤幕。
对,他是蓄意跟踪她,假借着要把一份文件交给锐岩集团的总裁,想知道她到底是不是在锐岩集团?结果……很好,她果然是在那里,而且还对一个男人撒娇,整个人都快要趴到他身上去了!
妈的!亏她还敢说什幺酒后吐真言,说什幺她是真的爱他……他当时怎幺会信了这种蠢话?他到底是哪根筋不对劲了?
“亦全!“焦念要敲了敲早已敞开的门。
“滚出去!”他头也不抬地暴喝一声。
“可是……”他有点难为。
“你听不懂我说的话吗?“危亦全怒不可遏地抬眼,却见到宁倩尔气喘吁吁地倚在门边,一脸的惊骇和无辜。“你来做什幺?”
对了,她有一双专勾男人的桃花眼,那一双桃花眼水汪汪的,又带着一抹无辜之色,连他也在不知不觉当中中了她的蛊。
“你能给我一分钟吗?“她怯怯地道,一步步走到他面前。
“给你一分钟做什幺?好让你把我气死吗?”他讥讽地勾起冷笑。
“你误会了,我想要把事情解释清楚。”她急忙走向前,把双手搁在他的办公桌上头。“那个人是我表哥,我去找他……”
“把你的手拿开!“他低斥一声,怒不可遏地抽掉被她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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