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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半神-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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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莫嘴角抽搐，费力的把嘴里的糕点咽下去，这才能说话：“不要激动，露西亚，我很好，你不是看到了吗，我现在吃好喝好身体壮壮，没有问题，你大哥把我叫过来是因为我是你朋友，他觉得你一个人在这个大宅子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让我来陪陪你的，但是只有一个星期哦。”
露西亚欣喜：“真的，你会在朽木宅呆一个星期？！”
“嗯嗯，连假期都给我放了。”莫莫接着啃糕点，没说一个星期后等待她的是卍解仪式和队长继任式。要成为十一番队队长的事情，莫莫压根不敢和露西亚他们说，天知道他们会不会着急啊，唔，还是等她成了队长再。
“真是太好了，莫莫。”露西亚给了莫莫一个熊抱，开心的不得了，同时抱怨，“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恋次都不怎么理我了，我都找不到他，连话都没的说。”
他那是自卑的。莫莫翻个白眼，笑笑：“改天有空我帮你问问，还是说说你的功课，我白打斩术都是很不错的，可以陪你练习哦。”
露西亚点头，很是感激：“那真是太谢谢你了，莫莫。”
因为要练习，所以莫莫直接摘了压制灵压的挂坠，瞬间就长到了166，对上露西亚都还要高上半个头，面对露西亚目瞪口呆的表情，莫莫笑眯眯的挤眼：“怎么样？”
“很漂亮。”露西亚实话实说，只是打量了下莫莫的衣着，“但是看上去你似乎需要换套衣服才行。”120个头的死霸装穿在166个头的莫莫身上，绷得太紧了。
“的确紧了点。”莫莫不自在的拉了拉衣襟，准备去问白哉借套女性服饰临时穿一穿，就看见一个女侍举着一套粉樱色浴衣过来了，莫莫有点讶异的指了指自己，“给我的？”
“是的，这是少爷吩咐准备的。”侍女很恭敬的道。
白哉什么时候想的这么细致了，莫莫眨巴眨巴眼睛，还是乖乖的跟着去换衣服去了。
不得不说，去掉莫莫那种脱线外加孩子气的个性，她的脸还是对得起观众的，精致小巧，像是画师用画笔画出来的完美无缺，又不会呆板的让人觉得太过无趣，穿上合身和服的莫莫一眼看上去就只能用绝色来讲了。
“莫莫，你长大原来这么漂亮啊。”露西亚不禁感慨，捂着双颊，红晕满满，“真是漂亮耶。”
“是吗？”莫莫歪了歪脑袋，眨巴眨巴大大的猫眼，长及臀部的发丝被那个侍女手脚飞快的挽成一个漂亮的发式，看上去更显得清爽且丝毫没有沉重感，莫莫笑眯眯的拔出自己的斩魂刀，“露西亚，准备好了吗？”
“嗨！”露西亚也是举起浅打，认真的看着莫莫。
很不错的架势。莫莫微微颌首，单手转动斩魂刀，脚下木屐根本不能影响莫莫的行动力，莫莫瞬间就到了露西亚面前，挥刀砍下，露西亚架住攻击，努力在莫莫的攻势下反击。
“左脚，太慢了！”莫莫板着精致的面容，毫不留情的指出露西亚的缺点，攻击过去。
“不对，刀应该从左边挥出去！现在，刺！”
“右手，用力……唉，去把刀捡起来，继续。”
“不对，这个角度不对，应该往上挑……再来。”
“还是不对，再来。”
“嗯，有进步，但是还要继续，把刀捡起来，再来一遍。”
莫莫的斩术可以说是露西亚的几倍有余，就算是三个露西亚加起来也绝对不是莫莫的对手，再加上莫莫心思够细，能够精准的发现露西亚每次挥刀的问题所在，比起朽木白哉每次沉默寡言的指导方式不知道要好上多少，露西亚万分感激，学的更加认真，莫莫自然也是有了当老师的瘾，教的也是非常认真。认真到完全没有感觉到有人在靠近。
直到露西亚被莫莫再次把刀打掉才发现自家兄长正站在一边面无表情的看着，惊得手里的刀又掉了，结结巴巴的恭敬低头：“兄长大人！”
莫莫听到声音，转头，眨巴眨巴眼睛，微微眯起双眼笑笑：“队长。咦，怎么你们也来了？”
“来看美人啊。”京乐调笑着上下打量莫莫，“啧，小莫莫估计会是静延庭第一美人了哟~~不知道谁会好运的娶回家呢~”
莫莫回给他一个鄙视的表情，收起斩魂刀，转头看露西亚：“呐，今天看来只能练到这了。”对着朽木白哉她目前的直系上司点点头，面无表情开口，“我先和露西亚下去了。”
看着莫莫拉着露西亚离开，京乐顿感失望：“唉，美人真是冷淡啊~~原本那么卡哇伊呐~~”
“咳咳，春水！”浮竹十四郎咳了两声，有点无奈，没看到朽木白哉的表情都变了啊，摆明了就是不想让他们看到莫莫现在的模样吗。
京乐春水也自知失言了，干笑了声拉了下斗笠：“啊，不说这个，朽木队长新上任，我们是来送贺礼的。”
朽木白哉不冷不热的应付了两句，转头看向另一位：“蓝染队长还有事情吗？”这摆明了就是逐客令了。
蓝染推了推眼镜，笑容依旧温和：“哦，是有事情，应四番队卯之花队长的提议，我们想为朽木队长小小的庆祝一下。”
白哉只是稍稍沉默了下，就点头同意了，毕竟是静延庭的腹黑BOSS，她的面子还是要卖的。
莫莫也被拉去了，在露西亚的深切恳求下，摘了压制灵压的挂坠，保持在正常少女的身高，带着斩魂刀，穿着和服，喝酒去了。
聚会上都是一堆队长副队长什么的，莫莫对于普通死神而言有些过的灵压对他们倒是没有太大的压制，喝酒的喝酒，聊天说笑的说笑，说去来只不过是找个名头在一起聚一聚而已。死神是个高危职业，说不定下一刻就会死在虚的袭击之中，所以能够及时享乐的就及时享乐，在高密度的战斗之中聚会喝酒，这也是死神常用的放松方式。
莫莫坐在朽木白哉旁边，和露西亚说说话，看到白哉一个人从瓶子里倒出点酒，面无表情的喝下去，一副懒得搭理别人的样子。冰山什么样莫莫才不在乎，她倒是对那酒比较好奇，传说中的清酒耶~~~
莫莫瞄了好几眼，看白哉咕噜咕噜的喝了一瓶，也想尝尝了，可惜她的外貌无论多久都和成年完全搭不上边，所以，没喝过！莫莫郁闷的看着白哉又倒了一杯，慢慢的品尝，喵喵的，想喝，很想喝~~~~
作者有话要说：更啦
队长继任仪式
“莫莫。”露西亚实在是看不过去了，尴尬的拽着莫莫，嘴角抽搐，也就只有她家大哥才能在莫莫眼都不眨的垂涎注目下面无表情的该干嘛就干嘛。
“唔？”莫莫扭头，看了露西亚一眼，眼里闪着疑惑的光芒。
露西亚偷瞄了自家大哥一眼，小小声的问莫莫：“你怎么老是盯着兄长大人？”
莫莫歪歪头，眨巴眼睛，表示奇怪：“我在看他吗？我明明在看他手里的碗啊。”
露西亚黑线：“那，那不是一样？！”
莫莫撇嘴：“为毛要看白哉，天天面对面坐了三个月，早看够了。”女协组织如果真的存在，莫莫现在就能告诉她们朽木白哉的一切数据，身高腰围肩宽腿长，爱好特长喜欢的食物，只要问出来，莫莫都能答出来，天知道她在这生不如死的三个月里唯一值得安慰的事情就是她的上司是个貌美如花赏心悦目的大帅哥，如果换成山本那个毁容老头子~~~哦，还是让那头亚丘卡斯吃了她。
还真是说的很实在，露西亚忍不住问：“碗有问题？”
“我想喝酒，但是未成年。”莫莫很沮丧的垂下脑袋，啃着手指头，郁闷的要死，所以只能干看着解解瘾。
露西亚抽了，看着怨念几乎实质化的莫莫，就为了这个，就为了这个乃就像个花痴一样足足盯了她家大哥半个小时！！！（都说了是错觉~~）
白哉看着莫莫沮丧的样子，即使是长大了褪去了稚嫩显得更加精致的美丽面容，在此刻看来却可爱的出奇，巴掌大的小脸皱成一团的样子很像某种食物，让人非常有食欲。面无表情的喝下酒，白哉转头叫服务员，不片刻，服务员就端上来分量十足的各式点心，样式精致，毫无例外的，全都是高糖度甜点，最后那个服务员带着有点抽的表情端上来一大杯……蜂蜜？！好，是蜂蜜茶，不过是特制的，其中蜂蜜和茶的比例是一杯：一勺。
白哉拍拍莫莫的头：“你喜欢的。”
莫莫抬头，两眼晶亮，视线打从那些甜点端上来就没挪开过：“都可以吃？！！”
“嗯。”白哉面无表情的应了句，就看莫莫瞬间爆发出活力，左手右手的一个糕点的往嘴里塞，明明就是非常粗鲁的动作被她做出来却显得很是可爱，其他人早就看呆了。
露西亚目瞪口呆的看着莫莫一口的将表面沾满糖粉的团子啃下去，在被噎住之前端起那杯浓的几乎流不动的蜂蜜喝了一口，小脸上露出非常满足的笑容，她禁不住咽了口口水，脸色有点绿了。当莫莫沾着糖浆将一个她以前曾经吃过觉得非常甜腻到几乎吃不下去的糕点咽下去，并且将那整整一盘都吃下去的时候，露西亚抽了。当十分钟之后，露西亚看着光溜溜的，所有含糖的糕点全都被某个看上去很娇小很纤细的女孩子以某种变态的速度全部吃掉并且还喝完了整整一大杯特制蜂蜜茶之后，她以非常佩服崇拜的表情看向现在很是淡定的自家大哥，大哥真是厉害，在看到莫莫吃掉这么甜的糕点之后还能保持这么淡定的表情，真是非常难啊！
“好吃。”莫莫笑眯眯的舔着嘴角，如果不是因为这么多人在，她几乎要忍不住舔盘子了，唔唔，白哉真是好银，这么多甜点要是她自己买，可是要好多钱呢，可是既然是白哉点的就不用她掏钱了，哦也，免费的甜点最好吃了！！！
“莫莫……你就不觉得太甜了吗？”露西亚白着脸，嘴角抽搐，手指颤抖。
莫莫歪着头眨巴眼睛：“有吗？很好吃的，露西亚也可是试试看。”
“不，不用了。”露西亚慌忙招手，干巴巴的笑了两声，“你喜欢就好。”
“队长最好了。”莫莫送上星星眼，粉崇拜的看着白哉，白哉面无表情，但是端酒喝的手却忍不住抖了一抖，莫莫，你有点出息，教了你三个月的队务，你就没有感觉，请你吃顿无限量甜点大餐，就这样的表情，真让他感觉做人很失败啊。
“真是……看到莫莫美眉我才知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京乐一直僵硬到现在才反应过来，拎着酒瓶喝了一口，掩盖下抽搐的嘴角。尸魂界怎么会出了莫莫这种……口味严重扭曲的小美人啊~~~
浮竹十四郎倒是没有想太多，笑着看莫莫：“不管怎么样，甜食吃的太多对身体总归是不太好的，莫莫还是要节制的才好。”
“是啊，我可不想某天在四番队接待莫莫，是因为蛀牙和高血糖的问题哦。”卯之花队长笑容很温柔。
莫莫垂下脑袋，很显然，对于卯之花队长她还是有份畏惧的：“知道了。”但是甜食好好吃吗，她会馋啊~~~
聚会气氛愉快起来，卯之花笑眯眯的和莫莫说着甜食的问题，看莫莫被卯之花一句一句的教训的可怜巴巴的垂着脑袋的样子，几个队长又是一阵好笑，京乐春水调笑了几句，成功让莫莫炸毛，瞪圆了眼睛吐槽外加讽刺，成功的被莫莫堵死回去，并在护短的卯之花烈的温柔笑容下贡献钱包，埋单。
最后离开酒馆的时候京乐春水还在捂着钱包默默流泪，四番队队长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能惹啊，为毛啊，为毛朽木白哉那小子点的东西都那么贵！！几份甜点的价格都比的上他们这群人喝的酒总量的钱了。
至于蓝BOSS，今晚他很安静，安静的几乎不正常了，一直就是温柔的笑着在一边偶尔说上两句，就再也没有表示了。莫莫虽然奇怪，但是却不敢真的去招惹他，只能装作看不出来，也不在意，心里却忍不住有点怀疑，这厮真的是那个反派BOSS吗，不管怎么看都不是那么像啊~~
除了上次他暴露出来的那一回，莫莫几乎见到的蓝染同志都是一副温文儒雅脾气好好的样子，实在让莫莫提不起防备心。至于暗中跟踪什么的，有镜花水月那把变态斩魂刀，就算她疑神疑鬼的感觉有被暗中窥视，却也找不出证据来，就算找到证据，那有如何，莫莫可不认为那厮不会翻脸，真要打起来，莫莫绝对不是那厮的对手，只有被宰的份，呃，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比较好。
就这样子，莫莫在朽木大宅吃了睡睡了吃偶尔陪露西亚练练斩术白打，和白哉上司吃吃饭，一晃眼的功夫，一个星期过去了。已经到了她测试的日子了。
一般来说，想要成为护廷十三队队长方法有三种：一，在总队长在内的3名以上队长的见证下，进行队长考试并通过。这种方法是最常用的，也是莫莫现在用的方法；二，得到6名以上队长的推荐，并在剩下的7名队长中获得三名以上队长的认可，这个吗，要人缘非常好才行啊；三，在200名队员的见证下，与现任队长一对一PK并击败现任队长，那个超级狂人更木剑八就是用这种方法杀了上任队长，成为十一番队队长的。
而莫莫即将继任的十一番队，这个精英死神战斗番队，可想而知，想要成为其队长只会更难而不会简单，一想到这个莫莫就很怨念，明明其他队的队长位置有空缺的，为毛非要她一个女孩子打打杀杀的呢，真是超级郁闷啊！！
因为压抑灵压之后的个头实在是太小了，很难服众，莫莫还特意摘掉压抑灵压的挂坠，用她好歹也算能见人的166个头的外表见人，但是当她穿上十一番队的羽织和一众队长出现在十一番队的队员面前的时候，还是遭到了比预期还要糟糕的反应。在历代的十一番队队长里，莫莫是头一个女性，而且，还是看上去就不怎么强的普普通通的年轻女孩子。这对于十一番队这些以战斗为生的狂傲死神们来说，是绝对不能够接受的。尤其是得知莫莫是三回生未毕业，只是因为斩魂刀特别强大从中脱颖而出被总队长看中的，这种理由就更不能被他们接受了。一时间，看向莫莫的眼神轻蔑的不屑的鄙视的，就是没有一个认同她的。
莫莫只是扫了一眼，就忍不住咬牙切齿，气闷的要命，她虽然脾气好好，但是也不是那种被打了左脸还要把右脸送上去让人打的，有仇不报才不是她的个性！丫的，嫌弃我人小经验少实力低，那是不是直接把你们全部打趴下才不会这种样子！
“总队长，能不能卍解的仪式稍微延后。”莫莫转头对总队长轻声请求，底下是一阵嘘声。
“小丫头你……”总队长山本微微眯起双眼。
莫莫从口袋里取出丝带将及臀的乌黑长发高高束起：“如果我手底下要接受的是这样的死神下属，那我宁可整个番队只有我一个人！”
莫莫纵身从高台上跳下去，面无表情的脱下了身上的羽织，骄傲的扬起下巴：“如果你们不服，那就让我打到服气为止。”莫莫拔出斩魂刀弦夜，露出一个轻蔑的表情，“你们，单打独斗没有一个是我的对手，一起上！”
“小丫头，不要太狂妄了！”一个半光头脸上有道长长刀疤的大高个忍不住拔刀。
莫莫面无表情的看过去：“啊，输给我一个小丫头会更丢脸的。要么，杀了我，要么，承认我是队长！”死刀疤脸，看我不砍死你。
那个光头大汉终于忍不住冲上来，一刀带着破空的风声砍下来。莫莫右手抬起，挡下，面无表情的看他，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嘲讽至极：“所谓的十一番队，战斗精英，就是你这种废物吗？！”毫不费力的举刀，反压回去，一刀回砍出去，那个刀疤脸被莫莫一刀砍飞出去，无所谓灵压，纯粹的身体力量。
高台上十二番队队长涅茧利则是啧啧怪笑两眼放光，喃喃自语：“多好的研究素材啊，这灵压，这反应神经的敏锐，就连身体本身蕴含的不成比例的力量，真是让人心动啊！！音无，灵子分析仪架设好了没？”
“已经好了，涅大人。”音无站在他身后，轻声回答，面无表情。
“很好，很好，啧啧啧，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涅茧利兴奋至极的看着莫莫的身影，此刻，那个娇小的身影已经被黑色人流淹没，在同色的死霸装下，那个娇小的身影是如此被轻易的包围，继而……或者百人斩而出，或者就此死亡。
银毛狐狸
她是个宅女。
莫莫喜欢窝在家里上网做事情，不喜欢出门，厌恶一切需要出门的事情，尤其厌恶需要运动的那些活动，除了必修课舞蹈，莫莫几乎就是窝在家里不动弹的。所以，即使莫莫是从小学习舞蹈长到大，但是反应神经绝对称不上好。
可是现在，莫莫很奇怪，很疑惑，她在战斗，对，就是战斗，一场如果不赢就会死的战斗。她全身的细胞都在兴奋，述说着，战斗，血腥，这让她全身都压抑不住的轻轻颤抖，当战斗开始的那一刻，莫莫满足了，她知道，自从她在尸魂界有了意识以来一直觉得空荡荡极为不适应的那块缺失的部分是什么了。
她周身的感官在这瞬间已经提升到了极限，其他的一切都看不见听不清楚了，她只需要战斗战斗，解决掉面前的所有人。看得到对面死神挥刀的痕迹，看得到另一个死神始解斩魂刀的突袭，看得到周围升腾交杂在一起的美丽的如同极光般的各色灵子光，但是，她却看不到自己的表情，她的心情。更木剑八纯粹为了战斗而战斗，黑崎一护为了守护而战斗，那么她呢？莫莫不知道，她茫然的，只是知道，自己必须一刻不停的战斗下去，当她停下来的时候，迎接她的将是死亡。
可是，她并不怕死亡，那么，比死亡更可怕的是什么？
下一刻，莫莫已经有了答案，是遗忘。
她遗忘了很多，莫莫知道。比如她这身古怪的战斗本能，比如很多很多，她原本喜欢吃甜食，却没有现在这么夸张，她原本懦弱又胆小，但是现在几乎连恐惧是什么感觉的都忘记了。
遗忘，好可怕。
莫莫的瞳孔之中，一把巨大的斧头渐渐放大，面无表情的，在最后一刻，被卡住的斩魂刀以一种诡异的角度瞬间抽回，架住了已经始解的斩魂刀，双手，不够。莫莫已经被压的凹陷下去，最好的办法，只有……弃刀。
弦夜高高的飞了起来，远远的倒射出去，横插在一边的柱子上。莫莫却瞬间出现在包围圈之外十米的地方，面色带着孩童的脆弱无助，却又面无表情着，丝带早在战斗中被砍断，长发凌乱的披散下来，包裹着那张略显苍白的小脸，显得格外柔弱娇小，这一刻，站在高台上的队长几乎以为又看到了那晚的那个从天而降的少女，奇异的，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凄艳绝美。
莫莫缓缓的闭上双眼，蝶翼般的纤长睫毛轻轻的颤抖着，下一秒，再度睁开，漆黑的眼瞳已经褪色，化为银白的一片，与此同时，莫莫周身的灵压开始急剧的提升，在短短一个呼吸之内就提升到了一种令人惊惧的地步，她的周身灵压几乎实质化，如同燃烧的银色火焰一般升腾而起，鸦羽色的发丝从发梢尾部开始点点的褪色，闪耀着点点的银色光芒，如同银月之辉，又隐约的掺杂着点点迷离的七彩色，那瞬间，他们以为看到了神。
莫莫抬起白皙纤细的右臂，五指张开，远远插在柱子上的斩魂刀回应着铮鸣而起，倒射回到莫莫手上，握着弦夜，莫莫面上没有丝毫变化，似乎刚才那一连串的激烈战斗不是发生在她身上一般，呼吸平稳，灵压依旧一波一波狂暴而有规律的飚射着。她轻轻的抬起斩魂刀，直指正前方的十一番队队员，声音轻轻柔柔，还是那样悦耳如同铃音般动听，却带着一股难言的气势，不带丝毫情感：“继续。”
无我状态，又是怎么样练成的呢？莫莫问自己，没有答案，她舍弃了一切理不清的思绪，只剩下战斗的本能和理智，当银色的灵压燃起的那一刻，舍弃所有的情感，精神力瞬间清空大脑，她，只需要战斗。
“真是夸张的灵压啊。”涅茧利看着仪器上显示的还在不断上升的数值，激动的简直要发狂了，双手颤抖，好在还有音无在一边帮忙收集数据，才不致于漏掉关键的数据。
京乐春水呆呆的看着莫莫再次卷入人流，狂飙的灵压、轻灵的身影和陌生却出奇有威力的刀法让他近乎傻掉，好半晌，才合上下巴，干巴巴的笑了两声：“哈哈，还真是天才啊。”
“同样的招式在她面前就无法使用第二次。”浮竹十四郎表情也是惊讶的离谱，按在扶手上，他瞪圆了眼睛看着莫莫战斗的身影，“明明就是个小女孩而已……为什么会，会这样子。呀，那是什么姿势？！”
就在这个时候，莫莫反手将斩魂刀倒插入刀鞘，在下一秒被包围的时候，飞快拔出，耀眼的光华瞬间绽放，而那，只是刀尖反射的光芒，漫天飞溅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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