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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歪史-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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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爱接过纸,放入袖中,笑一声:"我知道了,我会交给梵天的.这个讼师,还是让梵天这个男人来做比较好吧."

我再点点头:"你想得也周全,我不想出面,也不能出面,这事,你们随意吧,只要能保住我姐姐的一条命就行,其他的,你们自个儿看着办就行.撒点油去,这火还是太小了."

品了口茶"哎,这孩子可真是折腾死人了,到现在还常吐呢."

玄爱替我把把脉,然后写下处方:"小姐,给你,这个是安胎的,别忘了喝了."

初四接过方子,然后放进怀里,扶起我走出内室,玄爱在后头说了一声:"小姐啊,水薇来话了,说是过些日子就来京里头."

"好啊,到时来了就住我院子里吧."我走出去,回了一声.

走到金宇哲面前,我故意与初四开声:"四儿啊,你听说了没,据说那迷毒仙人这些日子正苦追着这个女神医呢,说来,这迷毒仙人风度翩翩,又是满腹诗书,人又生得俊秀不凡,虽说脾气古怪了些儿,但与这女神医倒还真配呢."

初四明白我的意思,只能无奈的冲我翻个白眼,却也和着我说:"是啊,听说前几日还送了好大一盆的芍药花儿与这女神医呢,看样子,女神医对这迷毒仙人的印像不错啊."

"这女神医若与迷毒仙人年公子成了一对,倒也是一桩不错的武林佳话呢.这两人瞧起来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呢."我与诗也且笑且行.留下金宇哲一脸的寒硬和醋味儿.

迎着外头刺目的阳光,初四低声问了我一句:"小姐,你为什么不让四爷和我们救出你姐夫呢?只要你姐姐平安?"这话想来必自我吩咐她做事开始就闷在心里了吧,说出来也好,我这愁没机会挑起这个话头呢.

我轻轻一笑,听着初四的问话:"甚至你还要把你姐夫的罪加重加大?我怎么感觉你不想救他呢?为什么?他不也是你的亲人吗?"

我笑而不答:"以后你就会知道了,这个姐夫,这个姐夫,哎,一言难尽啊."

俏脸含悲,仿佛不忍,又似痛恨,这个样子,初四你还问得下去吗?我在心里暗笑,为什么不帮他,因为,因为他可是太子的暗棋啊,好不容易有了机会除了他,我又怎么会帮他呢?若到时反给四爷添上阻力,那可不是自个儿给自个儿下绊子吗?我不笨.再者,他那般待我姐姐,我又为何要帮他?

姐姐虽会伤心,但总归是一时的事情,再找个还不错的男人,再嫁了就是,又何须苦求着这个男人呢.再者,我冷冷一笑,依姐姐的美貌再加上四爷的权势还有那可观的嫁妆,只怕到时姐姐挑花了眼呢.男人要得可不是权和钱吗,只要四爷在的一天,姐姐的日子便是穿金带银,谁敢拿气给她受?

 第二十二章

 坐在屋内,我看着屋外的阳光痴痴的发呆,依月,终于还是回去了,晴,影,萱看见依月回去了会很开心很高兴吧.你们现在还好吗?我很想你们呢.

"夫人.夫人."初四打断我的思念,在门口轻喊着.我抬头:"进来吧.什么事啊?"

"回夫人的话,司马公子来了."初四走了进来,微微一福身,开口说道.

"哦."我疑惑的看着初四:"司马公子怎么来了?他不是应该还在杨州吗?怎么会来京里了呢?就他一个吗?"

"司马公子好像接手了京里的长威镖局,现在是总镖头了.司马公子不是一个人来的,还有一个男子也一起来了,听司马公子说是成家的大公子,是进京述职来的."初四现在办事是越来越有大家风范了:"我让小丫头们给上了今年的新茶.现在,在大厅里头等着呢."

"行了.扶我起来吧."我伸出手,初四小心的扶住我.

"司马公子,好久不见了."我轻笑着:"当日杨州一别,未能向公子辞行,妾身心中不安得紧呢."

"四娘哪里话.四娘身子不方便,不来辞行也是有原由的,我司马长空岂是那等不明理之人呢.倒是今日前来叨扰,让四娘为难了."司马长空依旧一身青衫,向不离手的长剑放在桌上,他向我一揖,笑着说,然后拉过成家大公子:"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成家大公子,成王爷的嫡孙,单名一个靖字,一手长鞭使得是人见人怕啊."

成靖看着我,轻轻一笑,点点头:"四夫人吉祥."他用的是满州礼仪,我没有避,生受了他这个礼,然后在他起身后才笑道:"成大人快起身吧,按说我也是叶赫家的女儿虽说是义女,可咱们也是姻亲关系,算起来您还是我的表兄呢.行家礼也无防的."

"那在下也就托大称四夫人一声表妹了."成靖笑着,一脸的平和,深深的眸中看不出什么意思,他为什么来我这儿?不可能只是看看我这个表妹吧.虽说成王爷对我好,可是,在官面上,我仍没有认成王这个外公啊.他来,是为什么呢?与他们寒暄着,我在心里思忖着成靖的来意.

看着司马长空依旧带着爱慕的眼光,我轻叹一口气,打起笑脸:"适才听得初四说,司马公子成了这京里长远镖局的总镖头子?"

"是,长远镖局的大当家是长空的朋友,来这儿,也算是帮朋友一个忙."司马长空笑着说,只是笑容中多了几分苦涩.我故作不知,笑着:"原来长远镖局的大当家是司马公子的朋友啊,看来青衫剑客相交遍天下倒真是事实了."我知道他会成为长远的总镖头绝不是因为长远的当家的是他的朋友,以前,长远镖局曾请过他好几次,均被司马长空以师命不可违之由回绝了,这次进长远镖局,听初四说,是司马长空自已找上门的.他的原因是什么,我不用再猜了.

好不容易送走了这两个男人,初四看着我,摇摇头:"哎,夫人啊,司马公子也算是情深意重了,您当真一点也不心动吗?"

"心动?笨丫头,心动是能乱说的吗?对司马长空,我只有感动和抱歉.他,他为我付出了很多,而我也只能说一句对不起和谢谢了."我看着初四,初四的脸上有着一丝明了.我笑知:"我没有两颗心."

"走吧,要不然,四爷回来了,又要吼我不会照顾你了."初四扶着我回屋里,话里带着浓浓的郁闷:"每次都吼我.还冷面王呢,吼人王还差不多."

听着初四的抱怨,我笑了,想起他吼初四的样子都不由的想笑.

"夫人,您还笑."耳边传来初四的嗓门.我笑得更大声了.

过了一日,我正在晒着太阳,初四笑着从外面走了进来,后头还跟着一个打扮俊秀的男子,我见着后一笑:"梵天,你来了?"

梵天拱手为礼:"小姐."

我微微起身:"梵天啊,这些日子你在外头风吹日晒的幸苦了.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梵天坐下,喝一口初四倒得茶,润润喉咙:"都差不多了,"

我轻轻点点头:"办得不错,时间也正好.."

笑了一笑,我眯着眼看着树梢,阳光明媚啊.

"五儿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我看着梵天开声问一句.眼前浮现五儿的容颜和她的笑声话语,可惜了,为什么五儿你偏生是八爷的人呢?

"全办妥了,我下了冰心咒,让玄爱给她种了忘念,这一辈子她是想不起来这儿的一切了.再托人找了个深山里头的人家送了去了."梵天笑一声.

我摇摇头:"那也好,总归是根了我几年的,我总也是有些不忍心的.可是谁让她背叛了我呢?按着规矩,叛者,杀无郝."

梵天与我笑了几句,就准备告辞了.

看着他走出去的背影,我像是耳语一样说了一句:"这草长得真好,去岁还只是黄堆儿呢,今春又长得绿油油了,真是春风吹又生啊.你说呢梵天?"

梵天一愣,然后点点头,走了.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我淡淡的叹了一口气:"别说我狠,这种事,来不得半点心软的."

折下一枝半开的花儿,细细的揉碎,那破碎的残花瓣儿就像五儿一般,还未开全便以夭折.轻轻对着手中花的残瓣开口:"五儿,别怪我,谁让你我偏偏是对手呢."

第二天,初四进来了,将手中的一枝玉钗子送到我手上:"夫人,这是梵天让我带来给夫人的."

我仔细的看着手中的玉钗翻来翻去,笑了,没错了,抬起头:"告诉梵天,办得好,我,多谢他了.你下去吧."

初四静静的退下了,我捻着钗子,这钗子我不止一次的在五儿头上见到过,她向来是不离身的.把钗子往青砖地上一摔,看着碎成几截的玉钗在阳光下泛着青色柔和的光泽,我轻笑着自言自语:"五儿啊,不,沈柯罗红袖,一路走好啊."

PS:不更新了,给偶书评,偶要书评.

今天更新了三章.把前几天没更的也补上了.

要偶乖乖滴更新吗?给偶书评吧.要不然,偶闹罢工哦!

--叫着要评的某荷留.

 第二十三章

 三日前,在姐夫即将处斩前,我进了牢里,见着了一身狼狈的姐夫.他看着我,很是吃惊,我看着他,淡淡的笑着,对着他开口:"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姐夫也许是知道死期将至,看着我,站了起来,果然是官场上纵横驰骋多年的大吏啊,纵然满身污秽依然有着大清官员的气势,他背着手,看着我,一脸平静无波:"事到如今,你也无须再掩了,我知你是知道的,说吧,倒底是谁要害我一家子的性命,谁是,谁是内奸?"

我把手中的食盒放下,坚难的挺个肚子,笑了:"也罢,事以至此,我也无须再藏了,姐夫啊,如今我还叫你一声姐夫吧,姐夫啊,你也是大清朝有名的才子了,在官场也不是一年两年了,规矩也该是知道的,怎么就偏生忘了这么句古话呢?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敌国灭,谋臣亡."

端上酒杯,递入木栅内我轻笑着:"姐夫,饮尽此杯,权当是亲戚一场,做小姨子的送姐夫."

姐夫端过酒杯,冷静的看着我:"你是太子的人?"

我轻轻一笑,既不答也不应,既不否也不认,只是睁着眼看着姐夫饮尽酒,然后缓缓倒下,口唇发紫,我收拾好东西,冷哼一声,极轻说了一句:"幸好容儿妹妹先得了你的信任,要不然,八爷倒还要费些手脚呢."倒像自言自语一样.

隐在一边,过了没多久,牢内又来了一个身穿着便装的人,这个人,我在朝堂上见过的,他可是太子的谋臣,索额图反案中太子之所以能逃脱干系听说,有大半是他的主意,倒也是个劲敌,不可小瞧,据说,他与姐夫还是极要好的朋友.

他走到姐夫面前,眸子一下子眯紧了,拳握得紧紧的,显然是发现姐夫死了,看了半天后,他好像发现了什么一样,拿起姐夫的手,然后合上姐夫的眼睛:"你就放心去吧.八爷,哼哼,八爷."

他走了,再等了片刻后,我走到牢里,轻轻的把姐夫的手打开,姐夫的手掌下遮着两个字,两个用血写成了字"八爷".

我冲着姐夫一弯身子:"姐夫,对不起了,不过,八爷,太子都不是我的主子.我也没有主子,你们都错了."眼前浮现出四爷清冷如月的笑,他说今日会回来吃饭,我要早些儿回去才是.

那药,是元爱(从这一章起,玄爱改为元爱,请大大们自己在脑里把前头写的玄爱自动改为元爱,某荷懒,不改了.)精心调配的药,叫做三五更.人服下后,看起来是当场死去,但实际上却还没死全,三更服药,五更才死,所以叫做三五更.

呵呵,好药啊.我一边感叹着元爱的配药本事,一边轻松的从后门走出牢门.

坐在躺椅上,我看着手中的书卷,一双好看修长的手自我身后抽走书,随手翻翻:"怎么看起这书来了?鹤蚌相争,渔翁得利?好好儿的,怎么看起这种启蒙书来了?"

我抢回他拿去的书:"好玩吗,再说,你又时时不在家,我无聊就拿来消遣一下喽.权当做胎教."抬起眼,我娇笑着偎着他.

他抚着我的发丝,声音中带着丝歉意和不安:"你厌了吗?日日在院里."

我回眸,将头靠在他的怀里,动动,寻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满足的长叹一口气:"怎么会呢,这屋里到处是你的气息,你若来就像是那久在外处的夫君回家,我欢喜还来不及呢."

他抚着我的发的手越发轻柔了,口气也越发的温柔:"胤真何能,得此贤妻,夫复何求."

我低声一笑,心中满是甜蜜喜悦:"对了,爷,你说,孩子生下来后叫什么好呢?"

他手上的动作一下子硬了,我心中怀疑顿起,太僵了,好像,好像他心中有满腹委屈与不得不为一样,这和他为了我不进宫与康熙达成的协议有关吗?

"爷?怎么了?"我问一声.他放下手,搂住我,半天没有说话,在我以为他不想说的时候,他突然很轻很快的开口:"若是女儿便叫怜月."

怜月,我轻轻的在口中念着,笑了,怜月,是怜我这个月吗?记得曾和他说过,我有个小名儿叫做连月的.他,居然记着了.我笑着又问一句:"那,那若是儿子呢?"

他又僵了,但,一下子却又恢复了正常,他笑着说了一句:"我只愿有一个如你一般可人解语的女儿."

他,他说这话的语气不对,在他怀里我眯起了眼睛,这其中必定有什么事情,要不然,四爷的子嗣得来甚为不易,他自然心中更想要一个儿子的.虽说这话我可当做是哄我开心,但是,心里的直觉告诉我,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想了想,我还是决定静观其变.

在他的怀里,我昏昏欲睡,他轻轻拍拍我的脸,我嘟囔一声,蹭蹭他的胸口,寻了更为舒适的位置再次睡去.

"会着凉的."他在我耳边轻轻说:"到床上再睡."

我眯着眼,不想理他,他许是以为我睡了,因为身体不行的缘故,我的气息极浅,他常在半夜将我惊醒,问他为什么,他总说怕我一下子醒不了了.

这个呆子,我在心里笑骂一句,都夏天了,哪能着凉啊.

他将我极温柔的抱上床,搂紧我,在他充满着檀香味的怀里,我意识模糊,脑中只有一个念头,真愿时间至此不动.

耳边传来他的话音,极低极浅:"儿子就叫做弘历吧."

我入睡前只是模糊的想着:弘历,好听的名字,不过怎么这么熟呢?

次日醒来,他早以上朝去了,我拥着还带着他的气息的被子,很幸福的笑着,初四推门而入,看着我的样子,取笑:"好一个滋润的美丽少妇啊."

我恼羞而怒:"初四."

初四哈哈大笑,然后举起手中的大红请柬:"我可是送东西来的,刚刚门外来了个九爷府里的人,说是九福晋在府里开了赏花会,请了这京里有名的女人和她的几个妯娌一并赏花呤诗,小姐可是这荷香居的主人,自然也在这里头了."

我拢拢头发:"什么时候?"

"三日后,午时."初四看了看请柬,开声:"小姐去不去?"

我拿着梳子梳着头发:"去,当然去,我倒要看看这些福晋要做什么."

初四准备出去回贴子了,在她推门的一下子,我看着镜中自己的倒影开声:"让元爱陪我去吧."

初四立在门口想了想:"知道了,我这就通知她去."

 第二十四章

 在元爱的陪同下,我进了九福晋府里头.

一身白色的旗装配着头上梳着把子头上插的浑圆珍珠串显得我极为温润.门口处的小厮开声:"荷香居四夫人到."

这一边,九福晋与身旁一名福晋走了来,脸上挂着浅浅而疏离的笑容.

"四夫人来了?四夫人的荷香居如今可是京里这些夫人小姐们的新宠啊,那儿的东西样式新颖,又快捷方便,端是好看又好闻呢."九福晋拉起我的手,笑着开声,对着一旁的女子开声:"四嫂,我可没说错吧."

这个雍容华贵的女人便是四福晋吗?以前在宫里时,这四福晋是出了名的不管事的,来宫里请安时我几次都因为一些事情错过了,而那次见着了,却因四爷的缘因再加上低着头的缘故没见仔细,认真算起来也是没瞧见,故而对这四福晋是早闻其名而未见其人啊.在我仔细打量着她的时候,她也在不露声色的打量着我.

"民妇给四福晋请安."我微一弯腰,她急忙扶起我,口中笑说:"快起来,如今你是有了身子的人了,快别这样,你叫吕四娘?"

"是,民妇吕四娘."我点点头笑着说,看见这个陪了四爷多年的女子,心中不可避免的泛起一阵阵的酸意.我在妒忌,妒忌她能光明正大的陪在他的身边.可是,同样,我也同情她,我知道她虽有名份,却没有他的爱,因为,因为,我骄傲的想着,他的爱全给了我.

笑着,我自信却不失礼的回着礼.

"你的名字早就久仰了,也曾想过去拜访你,只是府里事多,一直未得闲,如今倒是托九福晋的福,在她府里见着了,果然是一朵娇柔的解语花啊."四福晋笑得大方,而我却没有错失她眼底那淡得几乎可以忽略的伤痛.

我笑着,抚着肚子,无限娇羞:"四福晋过奖了."

她拉着我的手,看着我的肚子,突然冒出一句:"你这娇怯怯又柔弱的样子连我见了也是一阵的怜惜,难怪他会为了你什么也不顾了."

我看着眼前这个华贵的女子,她穿着一身的朱红的正装,娇美的身躯被裹在硬冷的珠翠中,脸崩得紧紧的,这是一个对礼教娴熟于心的女子,是一个好贤内助.

我放松了心了,浅浅一笑,她,还没有资格和我争.她只是一个被所谓大家闺秀的笼子罩住的一只美丽骄傲的鸟儿.沉静贤淑是她们的外壳,我同情她.

"四福晋哪里话,四福晋这般高贵的样儿才是我们这些民妇学不来的呢,民妇可是好生羡慕四福晋这雍容华贵的气质呢.四爷,雍王爷可真有福呢,能娶得如此贤妻."我笑着,没有一点内涵的恭维着四福晋.

她,一愣,再是一笑,再拉过我的手,便是那宛如亲姐妹一般的亲密了:"四夫人来了就可别错过美景啊,九福晋府里头的名花也是数不胜数呢."

我点着头,笑着应着她的话,与她细数名花.说实话,这些花儿我是不知哪些是名种哪些不是的,我向来是好看的花儿都赏的,哪有她们这些闲情逸致呢?

于是,心不在焉的应和着她的话,眼睛却瞄向元爱那边.

后头传来元爱和九福晋说话的声音:"这位便是誉响全国的女神医元爱吧,果然是貌美如仙,年轻有为呢.素日常听得外头的人夸你医术精明,今日一见,方才觉姑娘不同凡响呢.姑娘今年多大了?"九福晋的声音中带着些感叹.

元爱的声音略有害羞,这让我大吃一惊,这元爱何时害过羞,于是趁着转弯的时候看了一眼,被九福晋拉住手的元爱居然红了脸了.我看看天空,没有啊,今天太阳还是从东边出来的啊,莫非是天下红雨了?

看到我吃惊的目光,元爱更是低下了头,让我更惊了,从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元爱居然低下了头,天啊,看来,要下雨了.我看看天,天空万里无云,一片睛朗.

元爱低着声回答:"今年十八了."

"十八啊,还真是年轻呢.算来也只比我小了一岁,那我可托大喊你一声妹子了."九福晋笑着,一脸的亲切样儿.

"民女不敢当."元爱轻笑着,低声开口.

她们一路行来聊着些漫无边际的话,我与四福晋何尝不是如此呢,尽聊些没营养的话.我摸摸肚子,心里念一句:"乖宝宝,委屈你了,要听这些没有营养的话."

到了院里,满园的姹紫嫣红花开遍.扑鼻一阵浓郁的花香味儿.加之这一院子的美人儿,真个是男人天堂,女人战场.

我说是战场没错吧,那厢是销烟四起了吧.女人们聚在一起聊得除了老公和儿子之外就一定是衣妆了.

"哟."一个女子刻意提高的声音让人注意到我这一行人:"这是哪来的大肚婆娘啊?"

"三妹妹."九福晋正色开声:"这可是我请来的客人,梅妆轩和荷香居的老板四夫人."

这个女子不用说,就光这个声音就让我不用看她的人就知道她是谁了,除了荣三格格外别无他人,我微一弯身,也提高声音:"民妇吕四娘见过九姨奶奶."

荣三一听我就她姨奶奶顿时脸色变青,抖着声不成语话.然后冷冷一笑:"切,什么四夫人,正主儿可在呢,外头来的狐媚子少撑着名头招摇撞骗了."

我看了看荣三,也不生气她的好日子也快到头了,再看着九福晋,轻轻一笑:"民妇是民间人,也不知道这皇室里头的称呼,或是称为福晋,也是不妥的,她又不是正室.也好随了民间的叫法,叫一声九姨奶奶了,还请这位九姨奶奶不要与民妇一般见识."

九福晋看着荣三,眼中闪过一丝鄙夷,口中却是一派的温柔大方:"妹妹也别与这民间妇人一般见识了,平白低了身价."

那种熟悉的磨牙的声音再次响起,荣三的脸色变了又变,然后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对我一笑:"怎么会呢?那不是丢了咱们九爷府的脸吗?姐姐放心好了,一个贱民,不足挂齿的."

我不露痕迹的与元爱对看一眼,心中虽是得意,外面却不露一点.荣三啊荣三,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怎么一点长进也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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