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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家讲坛-名家谈文学-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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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抽屉,卑鄙”。后来就不翻了,但是那种心里边担忧啊,还是存在的,不担忧反而就不正常了。 

  主持人:人有时候很怪,越是痛苦的记忆,往往弥足珍贵,您现在回想过去,特别是1968年您离开双目失明身患绝症的母亲到陕西去插队,您今天回想起来,母亲给您留下的是怎样一种记忆。 

  叶:那是非常凄惨,我当时决定我到陕西来,我母亲脸上长了很多疮,当时她是青光眼,已经双目失明,什么也看不见了,我拿着十块钱领我母亲去看病。医生把我母亲放到外边,把我留到那个房间里边跟我说,他说,你知道你妈得的是什么病?我说不知道,他说她得的是“亚急性播散性红斑狼疮”,已经没有多少活了,但是这时候我已经决定要走了,我还有一个14岁的妹妹,当时呢,是读初中,家里只有我们三个人。 

  后来就这样的话,你也没有理由留下来,走的那天呢,我就去跟我母亲告别,当时老太太躺在床上,脸朝着墙,我说,妈我要走了,我母亲一声没吭,甚至连动都没动一下。后来我说:“妈我要走了”。这时候我妹妹就把我给拉出来了,就在这种情况下,上了火车。当时呢,车上的人都有亲人来送,我是什么也没有,身上只有这么几块钱,我妹妹说,那你中午饭怎么办呢?我说中午饭就不吃,她就下去,拿出两毛钱,在火车站那时候买烧饼是不要粮票的,买了一个烧饼,就想给我从车窗递上来,就在这时候,她买烧饼的时候,回头一看火车已经走了,当时举着烧饼就在站台上追这个火车,我就看着她一边哭着一边喊着举着这个烧饼,这个景象我说我这被辈子也不会忘记,就这么离开了北京。 

  北京一别三十多年,从68年到现在,后来我每当到火车站的时候,心情都非常非常不好,就是今天我也是及不愿意坐火车,极不愿意到火车站去,因为一到那个地方,就想起当年自己的那些情景。那到了陕西以后,很快就成为现行反革命,就被弄到农村去了,非常的冤枉,非常的无辜。我就说这个人生的坎坷呀,对我来说当时是觉得蹂躏太大了,后来有了一把年纪了,到今天我才觉得这确实是一笔财富,没有这个坎坷的话,你成为一个作家是不可能的,没这个经历,我记得丛维熙说过一句话:“生活和命运把谁蹂躏了一番之后,才会把文学给你”。确实是这样。 

  对人生的理解,对社会的理解,包括对人的宽容,我想这个不是说是一天两天一个人所能成熟的,他必须有了一定的年龄以后,才能会很平淡的,以很平常的心来对待自己的人生,对待我们这个社会,对待我们这个自然,这儿少了那儿多了,我们不会去计较这些了,人活着就是活着,短短的这几十年,这么渺小,你这么短暂的一个人生,现在就好好的享受人生享受生活,善待一切人,善待我们周围的环境,就是这样。 

  主持人:家里边挂着您先生送您的四个字,难得清醒,他是怎么样的一种初衷想起给您写这四个字? 

  叶:他说我糊涂,一个是对于家庭财产的管理,没谱,再一个呢,就是写的文章没有一定的深刻,太浅薄,甚至于有的时候,错别字病句还得拿来他来挑,他是搞语言的,他就说你这个作家是怎么当的,真是,就是稀里糊涂的,就你这样,你还能写出小说来?就你这样,你还让人家小说评论家来评论你,你这稀里糊涂地想让人家清醒?你“其昏昏能使人昭昭”吗?就是这样,送了我几个字,难得清醒,确实是在生活中也是非常地糊涂,经常地被算计,被小偷偷,在生活当中不是一个多有生活能力的人。 

  主持人:我看到报道说您获得鲁迅文学奖去领这个奖的时候,是穿着一席端庄素雅的旗袍去领奖显得格外抢眼。 

  叶:是,我所有领奖的场合全部穿旗袍,因为我想告诉大家,第一中国传统的女性她的魅力,第二就是我是一个少数民族,我想我应该为我的民族争光。 

  主持人:因为你的姓氏,您的这个身份,对您有一个称谓,说您是格格作家,您对这个称谓接受吗,反感吗? 

  叶:反感,非常反感,我在西安的时候,我们那些评论家们,老爱评“叶光芩小说的什么贵族倾向”等等之类的,我是很不看重这个,我觉得什么贵族啊,我觉得应该从人性的高度去看待这些事情,格格嘛,不是贵族家的女孩都叫格格,满族的女孩没出嫁都叫格格,这点大家可能有定误解。 

  我说我在陕西是一个最平民化的作家,我是一个最平易近人的人,甚至于我都说我们陕西有些作家出生那真是农家子弟,那是贫下中农,他们老爱说我贵族贵族的,我说你们现在比我都贵族,我说我能在深山老林里一呆几年,我能在那么艰苦的环境下住下来,往往我邀请你们到山里边去,你们给我提出来的问题是什么呢?那地方的厕所怎么样?招待所条件怎么样?吃得好不好?我说现在究竟谁是贵族?这个问题是值得想一想的事情。 

  主持人:从《还珠格格》开始,由电视连续剧闹得社会上也形成了一股格格热,您对这股格格热怎么看? 

  叶:它热就让它热去好了,反正它有凉的时候,顺其自然吧。 

  主持人:现在您又不大写家族小说了,而写起了动物小说系列,生态小说,您深入到了秦岭深山,写以扶贫自然保护区为背景的生态、自然、动物,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初衷使您去关注自然,关注动物,关注生态? 

  叶:关注自然环境我想是每一个人的责任,很多年以前我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那么,到了陕西、到周至县以后,我才体会到确实是到周至来给我换了一幅“狼心狗肺”,学会了用动物的眼光,用动物的思考来理解我们这个社会,所有的动物都有它们的喜怒哀乐,我们都应该对它们的生活方式、生存方式,对它们要理解要尊重,它作为一个生命存留在这个世界上,就有它存在的意义,不应该人为地去干预它,改变它。 

  我写家族小说也可以完完全全地、顺顺当当地写下去,但是我总想,在我还有精力在还能跑得动的时候,我应该把我的精力分出一大部分来,关注于大家共同所需要关注的东西。老了,走不动了,可以关起门来,在书房里踏踏实实地写我的家族小说,我就是这么想的。 

  主持人:据我所知,您很喜欢游离,也喜欢唱京戏,一个人的时候,好像还爱耍木偶,而且是自编戏词,您这样一种童趣的保留大概有多长时间了? 

  叶:有时候累,写东西非常非常的累,在累的情况下,一个是自个儿给自个儿放松一下吧,因为我平常在家老是一个人,当作家最难耐的就是寂寞和孤独,一天也不说一句话,没人跟你说,你完全和你作品当中的人物在对话,那么轻松下来干什么呢,自个儿给自个儿找点乐,我们家有时候沙发上放着一些狗熊老鼠,这些小玩具,捏过来一个就跟它说了半天话,然后用它演这个角色,和别的小木偶们再去对话去,有时候玩得自个也挺高兴的,都忘了写作了,一个人在那儿演半天,想我这干吗呢,老太太这么大岁数了还这样,索性是没有人看见。 

  主持人:我知道您有这个爱好,而且是童趣不减当年,我特地把我女儿两个玩具到到演播室来了,您现场给我们表演一下,让我们能够看到您在家里边不让外人看的童趣,好不好? 

  叶:我叫小猪猪,我盖房子我盖房子防大灰狼,大灰狼在那儿呢,大灰狼在这儿呢,坐着呢,小红帽,小红帽来了,小猪你好,你的小房子真好,大灰狼肯定进不来,我就在你们家住吧,在你们家住大灰狼就吃不了了我,要不然大灰狼把我吃到它肚子里还要把我吐出来,那肚子里可脏了你进过它的肚子吗,我没进过大灰狼的肚子,可是我进过人的肚子,人的肚子比大灰狼的肚子还脏。 

  主持人:叶老师非常感谢您接受我的采访,谢谢您。 
  
  
女作家·女人·作家…赵 凝
 
  主讲人简介: 

  赵凝,文坛屡创奇迹的传奇人物,曾任空军少校,后转入职业化写作道路,从新世纪开始,她以独具魅力的长篇小说,掀起新的文学浪潮,被喻为新世纪女性写作的“领头羊”。现为北京作家协会签约作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主要作品:《一个分成两瓣的女孩》、《有毒的婚姻》、《冷唇》、《私欲》、《妹妹梦来 姐姐梦去》、《迷狂季节》、《离婚时代》、《狂野青春》、《宛若独身》、《花蕊里的子弹》。 

  内容简介: 

  有人说,在80年代的时候文学是最热的时候,现在的文学很衰落,而赵凝认为现在的文学是真正回到了它正常的状态,而经过90年代的淘洗,真正站在文学行列的人,可能就是真正热爱文学,钟情于文学的人。 

  赵凝认为,对于写作者,可能不分年龄。如果他想写的话,他随时可以拿起笔开始写作。有的人经历了一生,当他静下来的时候,他感觉文字能够表达他一生没有说过的话,于是他开始写作。其实,写作的过程是在与自己的内心互相张望,而且你能看见你平时看不见的东西,你可能感受到你重新体验一段生命历程。 

  关于身体写作和头脑写作的问题,赵凝认为写作光靠身体或头脑是不行的,真正的写作是身体和头脑的完美统一,是一种结合的状态。 

  (全文) 

  主持人:朋友们大家好,欢迎来到文学馆,今天“在文学馆听讲座”,请来的主讲人,是青年作家赵凝女士。那么她带给我们的一个演讲题目,也是非常女性化的,从女性的角度,来阐释一个作家怎么样创作,来阐释女性的非常丰富复杂的内心的世界,她的演讲题目是《女作家·女人·作家》,让我们欢迎。 

  主讲人:我想我今天来,我非常想带给大家女性写作的强劲的气息和女性写作的一种特别美好的空气。我觉得女性作家更张扬个性,我们女性作家和男性作家,在一起开会的时候,往往是女性作家更加勇于发言,表达自己张扬自己的个性。我们在现代的文坛来看呢,也是女性作家表现非常出色。其实我觉得因为媒体的炒作,它有很多误区,比如说它说女作家的写作,主要是占了隐私写作的优势,美女作家的优势等等,和性别有关的炒作的这种优势。但是我认为女性写作,并不是因为这些因素,而使得她们非常热烈,非常红火,而是因为女性天生的,那样一种对艺术的热爱,对文字的执著和对生命体验的,非常痛彻的感悟。那今天我就从长篇小说,开始讲起。 

  我是从新世纪,就是2000年到2002年,一共出版了7部长篇小说。这7部长篇小说呢,包括“布老虎”的,2001年的长篇小说《冷唇》。大家可能有的读过,还有就是《一个分成两瓣的女孩》,这个“瓣”,是“花瓣”的“瓣”,今天就从《一个分成两瓣的女孩》开始讲起。我今天也带了这个书,这个是我1998年以前,就是我辞职之前写的一本小说,这个小说在网上,因为引起很大的震动,很多人在讨论这个小说,也引起了很多争议,各种说法。在汕头经济台有一档文学节目,然后他打电话邀我做直播说:赵凝,你能不能谈一谈隐私写作?因为他看到很多人说,《一个分成两瓣的女孩》是一个隐私小说。我是这样觉得,如果一个人他的经历和他的小说完全没有区别,那我觉得这个作家,肯定他不是一个特别优秀的作家。如果一个人的作品,远远超越于他的经历,那么就说明他肯定是一个有想像力的作家,是一个有梦想的作家,是一个可以超越自己精力的作家。我就是想成为这个后者。其实我所有的长篇,我主要是要靠想像力,靠自己的梦想来写作,而不是说经历。如果有那样子把自己一次性所有的隐秘经历都写出来的人,我想他可能只是一个一次性的作家,或者说是一个没有想像力的作家。我们也看到过那样的作品,比如说他写到他到哪个地方去,他到什么海南、深圳,甚至他到远一点澳洲去打工,然后整个经历写下来,那么一个东西。如果要是那样一个东西的话,我觉得可能这个应该算他标准的隐私小说吧,或者他可能制造了一点吸引人的内幕。有的没有的编造出来的,但我觉得这种小说呢可以看一下,但并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好的文学作品,他不过是需要倾诉,他把他的经历写一下。我想我的《一个分成两瓣的女孩儿》,我是想通过一个女性的视角,想写一个人的生命经历。其实每个女人都有经历,她这个两瓣分裂的过程,裂变成一个女人,她的成长过程中,有很多很疼痛的东西。我们无论到多少岁,我们可能都会回忆起来,而且女人生命中经历的事情,也可能与男人完全没有关系。也可能一个男性介入你的生活,完全改变了你,都有可能。我不希望自己成为一种隐私性的作家,就是说只有自己经历过的事情才能写。对于我们这一代作家,20世纪60年代出生的作家,一般称为“新生代作家”。大部分人觉得我们是在写一种破碎的生活,没有一种就是说很有结构的那种小说,那我自己觉得我自己的长篇小说,我觉得我非常讲究结构。而且我觉得所有的小说,无论是你形式上制造得没有结构,或者说你语言上非常破碎,但其实内核是应该有结构的。不能说你写到哪里,就算到哪里。另外的话还有一个想说的就是小说其实不应该记录空间,就是说只是你经历过的事情你记。我觉得很多人是这样,想说你经历过什么你就写小说。他觉得小说就是一种记录,那如果我说小说是一种记录,那我们没必要写小说,其实可以用其他的形式,现在媒体也很多,你可以拍记录片,你要记录这一个人的生活。所以我觉得小说其实实质上应该是一种创造,而且这个创造并不是一种文字的铺陈,它应该创造一种意境,创造一个空间,那么这个空间可能我们从来没有经历过。像《冷唇》那个空间,我自己从来没有经历过,但是我陷进去以后,我写作的过程中,我非常感觉到它的真实存在。因为《冷唇》那个故事它是讲一个女性她有两面性,她一方面是一个像地下头目的大姐大,另外一个方面她是一个女作家。比如说像我这样在公共场合,我是在谈文学,我在讲演。而且她的小说并不是她个人写的,是有一个创作班子,有一些枪手在给她写。那样一种生活显然是我没有经历过的,但是我想制造那样一种空间,非常神秘,非常魔幻,有一种凉气,在吸一个人的那种感觉。我觉得只有小说才能制造这样一种气氛,一种控制人的范围。而如果说这个小说变成其他的形式,我想可能那种氛围减弱很多。《冷唇》我最近也给它改成了一个实验话剧,那么这个话剧的过程呢,我想从一个长篇小说变成一个3万字的话剧剧本,可能会凝缩,就是很凝练的一些东西。而且我想小说可能和那个话剧的语言差别非常大的,所以在一边写作的过程中,一边磨洗自己,一边使自己有一种感悟和提升。 

  下面一个问题谈一下文学的冷与热。说实话我今天没想到,有这么多的朋友来到现场听一个文学讲座。我也非常感动,说到文学的冷与热,有一种说法呢,就说文学是在20世纪80年代是最热的一个时候。每一个人都读小说,很多青年都有文学梦想。说当时的人好像五个青年里,有三个青年正在写诗,几个青年正在干什么,都是非常热爱文学的,那样一种气氛。而且我想可能因为当时没有其他的途径实现自我,不像现在,很多人他就去开公司了,去炒股票了,去看足球了,很多途径去宣泄自己的热情。当时可能是因为,我当时没有在写作,但是我是看到就是说,而且我们现在开会,很多20世纪80年代,过来的作家,他会说现在文学真是衰落,人这么少了。当时特别热烈,《人民文学》,发行都是几十万,现在发行好的刊物也就是几万,几千本,都是这样子的刊物。我想文学是这样子,它经历了20世纪90年代这样一种所谓的,冷寂和平稳以后,其实我觉得文学,是真正回归到了它的正常状态。因为一个国家我觉得如果要说80%的人,都在读文学刊物、读小说,其实我觉得是不正常的。那是因为中国经历了一场大的动荡以后,马上人的心灵需要一种东西来诉说,然后当时就出现了,什么伤痕文学,很多那样的一种东西。其实在我看来,是比较和政治有关的那些东西,那么文学其实它根本的东西,我觉得不应该是这样的,就是说人经历了动荡,整个民族经历了动荡,然后就去诉说动荡,诉说战争。其实文学真正是应该平寂下来以后,人都平静了,真正能够关心到自我,关心到人本身。这样的时候,那么再去谈文学,就更接近人的本质,更接近人的那种内核。经过20世纪90年代的淘洗,真正站到文学行列的人,可能就是真正热爱它的。而大部分如果你想想,如果一个人,他既可以去当总经理,一天到晚打电话,把事情办得头头是道,他这边又能当个小说家,我觉得就比较怀疑。因为一个人最优秀的一方面,肯定上帝给你的非常少,那么你可能就在写作那一段,就那一点点地方有才华。但是如果交给你,一个很大的公司,你并不见得能够处理得非常好,而一个大的公司的老板,他站在他的职业角度,他可能认为写作完全没有意义,他觉得每天有这么多事情处理,这个人怎么每天会去写东西,每天会去虚构一些文字。站在他的视角,他认为文学是没有意义的。所以我觉得,中国文学经过这样的分层,经过这样的就是各就其位。因为有一段时间,作家好像去做生意,还是一种时髦。那我觉得真正想做生意的人,那他可能不是一个真正纯粹的作家,就应该让他去干他该干的事情,那么如果到了现在,新世纪了,2004年,真正还醉心于文学,还站在这个行列里的人,那么可能就是一种文学的最中坚的力量。而且那天我们开“她世纪”的女性文学研讨会,有一个作者说了一句话,我觉得也非常好,她就说将来写作者可能不分年龄。可能有一些人,他经历了一生,他年纪都很大了以后,他忽然想起来,他想写作。那么这样的人,他可能也是一种,就不是像过去写作,都是从很小二十几岁,甚至十几岁开始出道,然后到三十出头开始出名,不是那样一个概念。那么未来的写作,我想可能分几种类型,一种就是说,可能每个人都能倾诉自己,特别现在有了网络以后,它的那种传播不成问题。有的人写作,我就是要表达自己,我无论别人给我什么,给我荣誉也好,报酬也好,我无所谓,但是我就是要表达自己。而且呢,因为他写作与心灵有关,可能一个年纪很大的人,一个老先生,他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可能不是面对电脑,而是面对纸张,他可能也有想表达的那种感觉,他把他一生用文字倾诉得很彻底 ,淋漓尽致。那么这个对他来说,他一生很重要的一件事情。我觉得这个也是一种很好的文学。那么还有一种写作呢,就是一种“快餐式”的,可能叫流行文化,将来可能也会分出来,那样一种“快餐式”,他写作非常时尚,站在沉重文学角度感觉,他那种东西太轻飘了。那么你说流行文学,它不是文学,它可能像流星一样,马上闪过。那么这个写作呢,可能将来会有一批这样的作家,他不想留下什么,他不想在文学史上留下什么,他不过就是想我参与过,我表达过。现在其实也经常看到,有那种很年轻的小女孩,比如说我上次看到,居然有一个作家,年轻到了5岁还是6岁,写童话的,我在报纸,因为我看报很少,但我浏览了一下。我就觉得这个比较可疑,但是她确实非常年轻,5岁的一个作家,不说她的生命经历,她的想像力。你说她认识的汉字,我就觉得也比较可疑,这个是正规报纸居然炒作。现在这个作家非常年轻,她就是6岁,可能是6岁。一个女孩她写的童话,那么这个呢,我想可能她写的东西,我可能不承认它是文学作品,但是标志着一种趋向,低龄化,可能也有很高龄,可能也有八九十岁的一个女性,她经历了一生以后,她静下来,她感觉到了文字能够表达她一生没有说过的话。而且其实倾诉是需要对象的,写作是不需要对象的。写作每个人都可以开始,随时都可以开始。有的朋友来找我,他刚开始写作,他就说,赵凝我特别想写长篇,但是我不知道我怎么开始,我肚子里有好多事情,我给你写吧。我就说其实如果你想写,你完全不必要找别人来写,或者找其他作家来写,想写的时候,你今天晚上你拿出纸笔,或者你打开电脑,你就可以开始,随时都可以开始。而且写作它其实并不需要,我先心里准备,准备了十年,然后我在开始写,其实不需要。你就今天想写你就可以写,而且其实从短文写起,是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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