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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stiny恶魔之翼-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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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线调整，机体开始上升，黑色的影子变得越来越小，直到消失在天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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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绝对不会交出卡嘉莉大人！！！”天城上尉大声宣布着，并且强调了一遍：“这种事情想都不要想！”
舰桥内一片寂静，在场的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通信萤幕上那个红发女子的身上。单向保密通信——除了交谈者之外，谁也无法听到这里的谈话。
自信、冷漠、威严、傲慢全都完美的糅合在那双蓝色的眼睛里，像是人性又像机器。
克尔斯腾缓缓的说道：
“选择权可不在你们手里，不管你们表现得多么英勇，阵亡得多么壮烈——这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你们的国民还有支持者想怎么宣传都无所谓。那只不过是失败者的自我安慰罢了。现在我给你们的条件是这些，生存还是毁灭，诸位仔细的考虑一下吧。”
没错，既然是出自狄兰达尔议长任命的最高督战官、党卫军全国总领袖的保证，她想怎么样都没有问题。
“把阿斯哈家的继承人交给我军、放下武器。你们就和这场战争没有任何关系了。”
卡嘉莉脸色苍白的凝视着党卫军全国总领袖。
玛琉一瞬间以为卡嘉莉畏惧了，但是并非如此。
橙色的眼眸因为激烈的愤怒而摇曳。卡嘉莉已经知道，Scharnhorst的舰载机已经全部着舰，并且在添加燃料、重新挂弹。下一波的攻击只是时间问题。
“……弄到我你想要干什么？”
卡嘉莉就算面对PLANT甚至全世界最有权势的女人，也完全没有畏惧。在知道对方就是这场战役的幕后关注者之后，她的口气和态度也没有任何变化。
在她身后守望着的人们，紧紧凝视着自己的公主的身影。
“公主。”
克尔斯腾似乎完全不在意卡嘉莉的口气，像平时一样微笑着说道。
“哎呀，这个称呼早就不太适合了呢。你早就是奥布的国家代表了。”
“你不要会错意。党卫军的最高指挥官。”
是让人脊背不由自主战栗的声音。
玛琉在那个瞬间就明白了自己在最近这几天所感觉到的违和感到底是什么。
忧郁。
卡嘉莉身上所释放出来的，是人类从少年蜕变为大人时才会具备的甘美而无奈的忧郁感。
“奥布不是阿斯哈的……我个人所有的东西。就算是现在，也是属于因为信仰同一个理念而生活在一起的奥布国民，只有他们。”
卡嘉莉的视线笔直的对准克尔斯腾。
不知道党卫军全国总领袖是也被压倒了呢，还是和玛琉等人一样感觉到违和感，所以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不久之后锋利的像刀子一样的弧线再度挂上了嘴角。
“但是，那些奥布国民不能决定国家的动向，更不能阻止世界局势的演变所带来的急流。难道你想说国家首席代表也没有那个资格吗？”
她向来很擅长戳中对方的痛处。
面对脸上失去血色的卡嘉莉，克尔斯腾静静地说道：
“奥布需要一个全新的、强有力的庇护者，难道不是这样吗？”
“……”
“卡嘉莉大人！！”
一个带着明显愤慨的中年人插入陷入沉默的卡嘉莉面前。
是天城上尉，忠实的战士攥紧了拳头大声咆哮着。
“没有必要听那种人胡说八道！就算死我们也绝不会坐视国家再度失去理念！！！”
虽然天城上尉呼呼喘着粗气，但是卡嘉莉却没有点头。
“……我不想大家因为我个人而送命了。”
“卡嘉莉大人！！”
“Arch。Angel还能逃离吗？就算还有动力，我们能够穿过格陵兰的冰原吗？”
“请不要说傻话……！就算拼着一死，我们也会把您送回到奥布……”
天城上尉哑然地凝视着卡嘉莉。
带着哀愁的橙色眼睛。原本以为是会随着光的角度变化而改变的三心二意的眼睛，但是此时毫不畏惧的凝视着自己的卡嘉莉的眼睛中，却寄宿着毅然的火焰。
让人忍不住要倒吸凉气的紧迫气氛里，回荡着卡嘉莉的声音。
“只要我到你那里去就好吧？”
“卡嘉莉大人！！”
“卡嘉莉！”
虽然大叫出声的只有天城上尉和玛琉舰长，但是在场的其他人也因为首席代表的舍身行为而瞠目结舌。
“只要我离开这艘船，ZAFT就会保证这艘船和所有船员的安全，是这样吧？”
克尔斯腾缓缓的点头。
“没错，你自身将会成为约定的证明。请到甲板上去吧。我已经安排了熟人去迎接你了。”
“……好吧。”
“这是明智的决断，阿斯哈代表。因为您的理智，牺牲被降低到了最低限度。”克尔斯腾动人的声音化为甜蜜的毒素注入卡嘉莉的耳中，惬意的笑容出现在通信萤幕上，但在Arch。Angel一众船员的眼中，那是一种类似狐狸的微笑。
卡嘉莉动也不动地听着党卫军全国总领袖的声音。
就算在不久之后对方切断通信，萤幕化为一片黑暗之后，卡嘉莉也还是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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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被极北之海的狂风吹得的漫天都是，恍如童话世界一样的光景。
雪风——真不禁想起这个名词来。对于出身热带岛国奥布的他来说，这样绮丽而致命的风光之前只在华沙看见过一次。
主监视器显示屏上，身着奥布军队正装的少女在肆虐的暴雪中踉跄前行，滚滚黑烟和风雪不时遮挡住单薄的身影。
火烧一样的烦躁缠绕着真。
看着这艘残破的战舰和那个少女步履蹒跚的样子，他本来应该感到快意、感到欣慰的。
但近乎灼热的烦躁却在全身蔓延。
你们其实很喜欢奥布吧？——阿斯兰的话像个魔咒一样从心底里浮现了出来。
混蛋——真在心里骂了一句，虽然脾气暴躁，但他却从未像这样因为胜利而感到烦躁甚至愤怒。
驾驶舱的装甲板打开，骂人的话刚要出口却停滞在了喉间。
由于愤怒和坚毅而闪闪发光的橙色眼睛，真感觉到了若干违和感。
这个女人之前从来不会像这样大胆的对视自己，也不会这样态度堂皇的直面自己。那双眼睛总是闪烁不定，又或者把目光投向别的地方。
“那么，就这样子离开这艘船吗？”
真的喉头滚动了一下，发出低沉干涩的声音，仿佛要威胁对方一样低声说道。
“……走吧。”
卡嘉莉咬紧了嘴唇，走进了Impulse巨大的手掌中。凌烈的寒风中她险些跌倒。
“卡嘉莉——！！！！”
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在卡嘉莉的头顶上回荡。
六翼的天使从天而降，通讯系统被阻隔的Freedom只能使用对外扩音系统和公共频道来传达自己的情绪和希望。
暗红色的荷电粒子光束撕开了铅灰色的云层和暴风雪，灼热的空气瞬间席卷了真和卡嘉莉的四周，Freedom蓝白色的装甲表面泛起一晕暗红色。
“与其担心别人，不如多担心一下自己如何？”
不带感情的声音同样回响在公共频道里，红色的眼睛里闪烁出了可以媲美野兽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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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解
马耳他热：布鲁氏菌病（brucellosis）又称地中海弛张热，马耳他热，波浪热或波状热，是由布鲁氏菌引起的人畜共患性全身传染病，其临床特点为长期发热、多汗、关节痛及肝脾肿大等。
1814年Bur首先描述“地中海弛张热”，并与疟疾作了鉴别。1860年Marston对本病作了系统描述，且把伤寒与地中海弛张热区别开。1886年英国军医Bruce在马尔他岛从死于“马尔他热”的士兵脾脏中分离出“布鲁氏菌”，首次明确了该病的病原体。1897年Hughes根据本病的热型特征，建议称“波浪热”。后来，为纪念Bruce，学者们建议将该病取名为“布鲁氏菌病”。1897年Wright与其同事发现病人血清与布鲁氏菌的培养物可发生凝集反应，称为Wright凝集反应，从而建立了迄今仍用的血清学诊断方法。我国古代医籍中对本病虽有描述，但直到1905年Boone于重庆对本病作正式报道。
第十三回 莱茵的黄金（Part。6）
2
Freedom的设计理念是“MS歼灭战用机体”，所以使用了对COORDINATOR来说属于禁忌的Neutron。Jammer。Cencaller（至少当时属于禁忌），配备了强大的火力，具备了令绝大多数的MS望尘莫及的高机动性。几乎是完美、强大的同义词。
而Wyvern的设计理念就比较复杂。作为可变型MS，应该将其划归进全天候截击机、或者叫“一击脱离型攻击机”。但身兼驾驶员和设计者的某人却把“压倒Freedom”作为Wyvern的第一要务，结果更高的机动性、更强的火力、更好的防护、强大的信息处理能力就集中出现在了Wyvern这匹彪悍的烈马身上。
Freedom想要赢过Wyvern的话，只有进行近距离格斗战。毕竟在远程火力方面，Wyvern的优势明显的令人发指。但这之前必须先突破Ghost组成的防卫线。对基拉而言，真正的对手并非Ghost，而是作为母机的Wyvern。只要切断了来自Wyvern的战斗情报支援，就算Ghost可以通过自己的判断继续作战，那也不是Freedom的对手了。
这是一个死循环，要打倒Wyvern必须拉近交战距离，在这之前要先突破Ghost，要摆脱Ghost就必须现切断Wyvern的指挥。Freedom的电子战能力不如Wyvern，只能靠物理手段截断……
如果硬要说这种对抗不公平的话，那也没有办法。这已经不是严格意义上MS间的性能对抗赛，而是上升到了个体和体系之间的对抗了。
Wyvern和Ghost并不像Freedom那样作为突击队员或者宣示某些理念而活跃于战场，也不像Providence和Dragoon。System那样——只是在以前配合重轰炸机的对空机关炮撞上翅膀、让它能在空中飞来飞去的一种替代品而已。
这是全新的作战模式——精锐驾驶员搭乘高性能母机辅以远程控制甚至自主AI的无人机配合作战，从而达到最优作战效果。羽已经用大量的实战战例证明这种模式的可行性。如果现在将Freedom击坠的话，那么将更具备说服力。
“你是个优秀的实验对象，比联合的那些、比刚才的村雨都要优秀得多啊。”
就像实验室里用来切开小白鼠头颅的手术刀那样无机质的声音，但声音传达的内容更加让人觉得冰冷。
红色的瞳孔呈现出一种透明的色彩，冷静、淡定中体现着自信，从无数倒在他枪口下的机体残骸和冰冷尸体中淬炼出来的自信，和Freedom不断交手的过程中培养出来的自信。
羽有着大部分驾驶员所不拥有的能够击坠Freedom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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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断翻涌着浮冰的深蓝色大洋倾斜着、回旋着。上空闪闪发光的也许是正在爬高的的邪恶Ghost们。
雷达模式调整到高强度搜索，被动接收机捕捉到了敌机的放射波，Freedom的中枢电脑自动将情报存入情报文件中。调查电波的种类及特性，并和之前存储的情报进行比较，来判断是否是已知电波——得出的结论是，无人机系统的战术控制电波不明。
被动接受机无法探测到准确的目标位置。虽然是经过了强化的雷达系统，但显示屏上也只能出现断断续续的光标。Frredom的雷达比起其他MS来更为优秀，但还是比不过专业预警机的巨大雷达。
主武器全开，朝耸立在北大西洋边缘的纯白冰原俯冲下去，来甩开Ghost的追击。维持着下降而产生的高速。绕进了冰缝中，沿着冰缝底部的岩石表面飞行。
基拉预计着Ghost大概已经散开编队了。现在一定是一架在上空，其它两架在冰缝出口前方分头行动吧。如果不分散它们，是没有胜算的。沿着冰壁飞行了整个冰缝的四分之三的时候，雷达捕捉到了试图在前方横穿过去的一架Ghost。自动锁定，距离1。6KM。基拉打开界面，HUD上显示将切换成枪炮模式。虽然Ghost小的看不真切，不过HUD上TD（目标指示）的瞄准框已经框住了目标，指出了位置。但在获得最佳射击位置之前，目标就加速逃掉了，离锁定后不到1秒的时间。
Freedom充分发挥出强大的推进力，爬升出冰缝后一个急回旋，开始追踪那架脱离的Ghost。当目标在射程内进入观瞄系统，基拉不失时机地扣动了扳机。光束突击步枪和等离子收束炮瞬间同时开火，却没命中。
回避，敌人在右边。
条件反射般地停止了射击，做了个G字大回旋。下方一架绘有杜鹃图案的Ghost猛的攻击过来。前面那架绘有紫荆花的原来只是个诱饵。加速掠过冰缝的顶部，在向左边回旋下降的时候，第三架有秋海棠标记的Ghost朝正面攻过来。刚刚举起盾牌，机体就感受到猛烈的冲击。没有多想，立即做出一个空翻，背后偷袭的37MM光束擦着Freedom的脚尖飞向了大气。
只不过前后不到2分钟的交手，基拉却感到喉咙冒烟，头晕眼花。无人机协同作战的能力大大超出了他的预想，几乎让他想要骂人。
倒不是说对方以多欺少的战术或者“人类不能被机器压倒的心态”。只是，技术快速升级的速度让他无法接受。要知道上次在华沙时，这些无人机还只会交叉火力和防御，而现在却已经比身经百战的老兵配合得更加娴熟。
当然，基拉不会认为这个圈套是无人机自己整出来的，这种明显到像特大号广告牌的个人风格绝对是那个羽。飞鸟，除了他还会有谁？
对那个正在上空观察全局的少年，基拉几乎都要痛恨了。
冷静下来！不能冷静处理状况只能被杀。
竭尽全力将纯氧送进肺里，牙齿在舌尖上用力咬了下去。巨大的痛楚一下子把大脑里的燥热和疲倦扫了个精光，移开反光面罩，右手用力在被汗水刺得生痛的眼睛上擦了一把。眼前的世界再度清晰起来。
那家伙……那架黑色机的位置，可以俯瞰全局的地方！！
“是哪里吗？！！”
全速爬升，Ghost紧追其后。如同独眼一样的主监视器上映衬出Freedom背影、那宛如飞向天空的流星般的身姿。
Ghost的处理器快速锁定了Freedom，镭射炮和导弹舱也已经打开。
从Freedom腿部落下的某样东西射出一道闪光，3架Chost的主监视器开始毫无规律的四处乱转，机体也像喝醉酒似的坠向地面。
总算，那些无人机在坠毁之前拉了起来，但那副摇摇晃晃的样子显然是无法继续作战了。Ghost似乎也认清了这个现实，微颤颤的朝巨型母舰返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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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P？MS单机用的？”
羽的眼神迷惑了一下，但随即释然。
隐藏起来的王牌吗？看起来有必要加强对EMP措施了。总是以为自己占据着技术优势，忽视了对方的技术进步，这一点应该好好检讨一下。
机翼轻轻的抖了一下，悬浮在空中的Wyvern像失去了依托，朝下方急速俯冲。
不管怎么说，优势还在自己这一边，任由对方抢先发动攻击的话，那可就太愚蠢了。
白色的烟雾从机腹腾起，随即被吹得无影无踪。和大气摩擦出红色流光的超高速导弹冲向目标。
Hadron炮开始蓄能，导弹被拦截时还可以补上一炮。
显示屏上的Freedom张开了弹幕，超过一打的超高速导弹被光束突击步枪、等离子收束炮和头部机枪一一扫落，爆炸的烟雾遮住了视线，Freedom瞬间消失在了浓烟里。
扣下扳机，强子束立即在烟雾上开了个大洞，但那里没有Freedom的存在。
羽的眉梢微微动了一下。
Wyvern放下腿部，挥动全向矢量喷射口让机体像左侧滑动。
下一个瞬间，自己的上方袭来猛烈地火线。
“……干得不错嘛，但是啊！！”
在密不透风的弹幕中，Wyvern的机体扭曲了。翅膀折叠成了“背部”，头部的4管镭射炮露出，紧贴身体的“手腕”和“脚”伸展开，机体下悬挂的荷电粒子炮吊舱被“手”抓住。
“射速太慢了！”
切换成MS形态的Wyvern手握的荷电粒子炮吊舱射出了光雨。
Freedom的打击武器多样，但在射速方面却居下风，而且弹着点散布也偏大。MS形态的Wyvern主要火力是128MM荷电粒子炮吊舱，但射速快，而且精度也高。此刻在对射中占据了优势。
在媲美野生动物的直觉下，二机同时闪避着对方射来的光束，忍受着传至机身每一个角落的G力和振动。
他们并不是看到光束后展开回避的，那既多余也来不及。只有使用尖端医疗机械才能察觉到的瞬间，视神经已经驱动运动神经自动作出了反应。
这是只有精锐的ACE驾驶员才会有的不经由大脑的超反应，经过长期的战场磨砺后，身体自然生出的反应。
两架MS如同两道闪电一般划破苍穹，径直冲向了白色的冰原。
羽以高速下降擦过冰面，Wyvern采取了空中悬停动作，利用卷起的冰屑和水蒸气做诱饵回避了攻击，并利用势能巧妙地操纵两足上的全向矢量喷射口，以高速回旋再次飞向空中。
“真是个缠人的家伙。”
看穿羽绕向后方意图的基拉飞翔着，试图绕向更后方。为了避免被他绕到后方，Wyvern采取了复杂的旋转。两机纠缠在一起，如剪刀一般既不离得太远，也不靠的太近。
“别开玩笑，这种程度……！！”
基拉大声喊着，面部几乎因为G力而扭曲，光束突击步枪指向Wyvern，不过，以极其勉强的角度发动的攻击是不可能命中的。羽以高速旋转避开了光束。
“射界小，射速慢的家伙真不方便啊！”
“但就是这架射界小，射速慢的机体曾经把你打下来！！”
展开机翼，以姿势控制推进装置并用的方式如滑翔机般乘风飞行的Freedom用所有的武器齐射。做出回避动作的Wyvern在强劲的疾风中摇晃。先不提机体性能，在大气层内的战斗、以及应付这颗星球上的复杂气流的经验，基拉远比羽丰富得多。
“非要把这个世界分为对立的两面不可吗？！就连中立国家的容身之处也不肯留下吗？”
“切！！”
Wyvern继续以荷电粒子炮吊舱的速射攻击着下降的Freedom，却无法对其造成决定性的打击，机身的右肩反被光束擦过，险些导致装甲爆裂。
“战斗的时候说这些，不觉得很聒噪吗？！！”
“你说什么？”
旋转的Wyvern火力全开的射击，荷电粒子光束、头部镭射炮、和高速导弹暴风骤雨般的袭向Freedom。基拉一面拼命的控制气流，一面用Freedom左腕地盾抵挡荷电粒子光束。Freedom在空中翻滚着回避那四门小口径镭射炮。导弹的爆炸、暴风的冲击、以及G力的三重奏击打着基拉的身体，使他那端正的脸庞变得扭曲。
“那种话制止战争了吗？你们制止了战争吗？别笑死我了，高喊和平的战犯！！！”
挡下Freedom的反击，羽上升到云层后面，以此为遮蔽变形为MA形态，以远超基拉想象的速度急速旋转、下降。
继承自Sutherland的Wyvern的可变前掠翼可以通过与机动性的配合，转换最适合获得扬力的角度，即使在大气层内战斗也能发挥无与伦比的机动性。
力图追求在宇宙、低重力环境、大气内、水中等一切环境都能使用的可变形MS的设计要求——第七计划科的回答之一，就是沿用了Sutherland的可变前掠翼，确保在大气层内也保持和宇宙中相同、甚至更强的战斗能力。既然一开始就以压倒Freedom为目的，那么成不了能够在大气层里压制Freedom的双足飞龙，就毫无意义。
“所有的结果都只能证明一件事情，你们的介入只是让战斗更加扩大而已！！”
“你说什么！？我们是为了奥布的理念！！！”
Freedom腰间的磁轨炮射出了耀眼的电弧，类似长长圆柱的炮弹在Wyvern和母机之间的中间地带以Y字型展开外壳，贴于封闭外壳里面的集束炸弹暴风雨般倾泻而出。
广域扫射用集束炸弹发射装置。
数量近百的小炸弹和苍白的电弧，将布满晚霞的天空染成耀眼的白色。
“最后大家能看到的只有结果吧！只剩下对理念的激情，脱离现实，那只不过是失败者的自我安慰！！！”
Wyvern的机动性远远超过基拉、甚至集束炸弹设计者们的想象。基拉以为Wyvern在稳定性极端低下的状况下会如风口蛛丝般摇摇欲坠，可是，它却通过内置于机首的ISC（Interia。Store。Converter），也就是内部缓冲器，实现足以让常用机种折断的高速旋转，并在反复的超高速变形中，用头部4联装镭射炮和荷电粒子炮吊舱将小炸弹击落。
那是在名为“战场”的地狱里，飞舞于血色天空的暗黑飞龙。足以摧毁一个小队的弹幕，无法触及其一丝一毫的机体。弹幕尽数炸裂于虚空之中。
“那又如何？”
基拉一面利用腿部的喷射口左右跳跃回避着羽的攻击，一面愤怒的还击。羽射出的荷电粒子光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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