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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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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忘带换洗衣物和毛巾了。”她嘟囔着。
没听见。
“可以用你的衣服擦么？”她试探着问。
没听见。
“没有换洗衣物，你脱给我一件行么？要不……我光着？”她偏偏头提出解决方案。
没……飞坦闷闷的，“我去抢。”
“噢，那顺便也抢点洗发香波沐浴露吧。能弄个梳子来吗？我一直申请，团长都没批……”
“闭嘴。”
这是个怎么样的女人啊？
……
找个偏僻一点的小河，故意随手把她往里一丢！
噗通！
“唔……痛……”
她笨拙的从河里挣扎起来，有点委屈的眼泪汪汪的看过来……
多没用啊，飞坦俯视着磕磕绊绊爬起来的她。
只是个弱者而已……
就算被欺负了，也只能可怜的看着施暴者……
“你怎么还在这儿？”她抹了一把脸，“不是去抢衣服和洗发水么？”
“……”
这个家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生物？！
初次见面，是他杀了她。
第二次见面，他大概杀了她的朋友。
她用憎恨的眼神看他们，但只有一瞬间。
接下来是心平气和的共处一室。
仿佛畏惧所有人，却又并没把谁真正放在眼里。
奇怪的人。
她是不恨，还是把恨埋得特别深？
她是不怕，还是认为怕也没用？
让人想不通的家伙。
大概正对团长口味。
对了，她要什么来着？
利落的拧断店主的脖子，飞坦站在杂货店中间发了几秒钟的呆。
说起来，她明知道他去抢劫就会杀人，却很无所谓。
也不是个无聊的一味善良的家伙呢……
或者是无可奈何？
飞坦想不明白。
……
回到刚刚的小河旁，远远地就听到那个“想不明白生物”的惊叫声。
飞坦下意识的加快了速度，几个闪身就来到现场！
只是几个杂碎混混而已，竟然摸到这么偏的河边来，大概是喝多了。
这些对飞坦来说连练手的货色都算不上，对她来说大概是连反抗都不能的可怕健壮生物。
她退到了河的另一边，两手抱着自己，微微发抖……
她的眼睛水汪汪的弱弱的望着包围过来的男人，偏瘦弱的身体在水光下带着雾气白净的反射着柔和的月光……
她不知道这个样子只会更让男人兴奋吗？
什么啊，那种受了欺负的眼神她对谁都用吗？难道在她眼里这群垃圾跟他是一个档次？
飞坦恼火的跳到她身后，还没开口，就被扑面而来的水汽打断！在她跌跌撞撞的碰到自己之前，飞坦有一千次的机会可以躲开，但却还是站在原地任她扑上来抱紧……
“飞坦！你终于回来了！不是说你速度最快的吗？怎么搞的啊……呜呜……我好害怕……”
第一次有人对着飞坦急切的说，你终于回来了。
第一次周围有人会说，我好害怕。
她躲在他身后，抓着他衣服的手微微发抖，他走到哪，她跟到哪。
这种感觉还不错，飞坦想。
丢给她一件外套盖住身体，“等着。”
至于这群白痴垃圾，怎么玩死好呢？
反正，先挖掉眼球吧～飞坦愉悦的想。
……
房间门终于开了。
飞坦却偏偏故意不回头看她。
耳朵却竖得尖尖的。
侠客的声音，“啊呀，这次一点不凄惨嘛～团长手下留情了？”
她的声音，“没有，我换好衣服出来的。”
信长的猥琐笑声，“呵呵呵呵～那不是被看光了～”
真无聊，这种事有什么好关注的？飞坦不屑的想，再说，他更早的时候就看过了。
她的声音，依旧很平淡，“他看习惯了吧，嗯……之前好像有好几次是他帮我换的，因为我活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穿好了。反正我死掉的时候他也很闲，做点事也是应该的……”
手一抖，RPG角色被一群魔兽砍死了……飞坦烦躁的丢下游戏手柄，想，这次的游戏真无趣！
……
这个未知生物，有些方面真的很缺乏常识。
在团长面前赤身裸体，在窝金身上睡觉……好像当初也是在色情场所找到她的，在她正要被卖掉的时候……
笨就罢了，还没有防范意识。
飞坦站在花丛里有一会儿了，看着她一脸呆滞的被那个长相愚蠢的乡下男人又搭讪又乱摸，还乱收陌生人送的东西，真受不了这家伙……
跃出去，扛走！
“飞……飞坦？”
“你在干什么？这个男人是谁？”谁对你好点你都靠过去吗？
“你又是谁？快把她放下，你要干什么？”苍蝇嗡嗡叫……
飞坦冷笑……一只虫子而已，刚刚遇到她，也敢一副熟稔的样子责问他？连自保能力都没有，却想出来当英雄？杀掉好了。
“飞坦，我饿了，我们回去吧。”
她突然伸手抱着他的脖子，很亲昵的动作。
而飞坦对这个“我们”的称呼也很满意。
朝着那只虫子冷哼了一声，某人抱紧怀里的没用生物，不知道自己为何这么得意……
“站住！你别跑！把那个小姑娘放下！”真是吵闹的垃圾……
她从他肩上冒出脑袋来，朝着那垃圾拼命摆手，阻止那家伙靠近自己。
这算什么，包庇得太明显了吧？
他对你很重要？
那更让我手痒了……飞坦恶劣的想。
“你以为这个距离，我就杀不了他么？”
“真杀了他，你绝对会后悔。”
难得看到她着急的样子。
飞坦愈发的不愉快。
“什么意思？”
“他姓萨特莱卡。”
这次的任务目标？
她是因为不想打草惊蛇，所以不让自己杀？
哈，其实杀了他也没什么，不过……原来不是因为特别在意啊……
那就放他一马吧，交给团长去处理好了。
飞坦抱着她离开。
她在他怀里乖乖的，抱着他的脖子，很依赖的样子。
就像在团长怀里一样。
飞坦忽然有些憋闷。
大概自己在她眼里跟团长，跟侠客，跟窝金，跟所有其他团员一样，没有什么特别。
话又说回来，自己为什么要为这种无聊的事憋闷？
因为想不明白，某人于是更加憋闷……
……
“库洛洛……”
隔壁传来的声音，让飞坦擦拭武器的动作停住。
隔壁是她的房间，为何……
“难得你睡着了我醒着……”
咔叭！啊，伞柄被不小心捏裂了……
“反正你也听不见，那就悄悄告诉你个秘密吧。这个秘密我藏在心里很久了，不说出来好难受，说出来又怕连朋友都做不成……”
秘密？
难道……
虽然她的确跟团长在一起的时间最多，但普通人怎么也该恨死了对方吧？
话又说回来，她的思维方式跟普通人不太一样……
“……天这种机会实在难得，我就告诉你吧，其实……”
其实？
后面呢？
回过神来的时候，飞坦诧异的发现自己竟然已经贴着墙站着了！
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而且，为什么自己还站在这儿，固执的等着听下文呢？
……
“你动心了？扁豆哥哥？”侠客呵呵笑，靠着被捏碎了一块的卫生间门。
“说什么蠢话。”飞坦转身离开，“还有，你的眼圈跟我一样黑。”
动心？
真可笑……
……
“只是交换条件而已”团长说，“你也可以拒绝。”
她躲在石头后面，看了蜘蛛们一眼，很弱小的样子。
就像她抱着罐头哭时看自己的样子。
或者那夜在河水里发着抖看自己的样子。
她一用这种眼神看过来，自己好像就容易冲动，飞坦想。
“何必用她？我们亲自动手不就行了。”
团长的命令飞坦从不违背，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插嘴。
侠客笑嘻嘻的接口，眼神里带着警告。
终究还是她独自进去。
进去送死，然后复活，然后再送死。
飞坦第一次听到了她的惨叫。
团长杀死过她那么多次，她都忍着没叫过。
这次，大概是太疼了……
自己好像罕见的没觉得兴奋。
飞坦忽然想到她进去前看蜘蛛们的眼神，真冷淡。
她的眼神通常没内容，偶尔出现过的两次情绪，一次是被抓到那夜的憎恨，一次是刚刚去送死前的冷漠。
本来飞坦以为也有示弱求救的。
现在看来，大概是装的。
就像她自己说的，她是个彻头彻尾的弱者，那是弱者的生存方式。
……
回程的路上，团长紧紧的抱着她。
连本来的目的宝石的事都忘了问。
她主动抬手，抱住团长的脖子，头也埋进去。
信长在一旁不知死活的吹口哨。
真是白痴。
谁都看的出来，那根本是在咬人。
放肆的咬，恶狠狠的咬，咬牙切齿的咬，完全是发泄式的咬……
她现在的情绪，倒是很真实。
团长竟然一直笑。
飞坦不明白。
如果她敢咬自己，早就被扔出去了。
不过，大概她也不会费力气对他做这种事。
飞坦摸摸胸口，那种奇怪的憋闷感觉又上来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
“为什么要放她走？”飞坦盯着站在房间中央的团长。
“交易达成，自然要遵守约定。”
哼，交易那种东西，根本无需遵守。
团长如果不想放手，她怎样都走不了吧？
为了她改变原本计划，本来就是团长落了下风。
不过话又说回来，面对她那种弃猫一样的可怜眼神，很少有人挺得住……难道这是特殊能力的一种？
这种废物，离开旅团的庇护，根本活不下去。
遇到危险的时候，大概也只能用那种可怜兮兮的眼神求助别人……
求助别人……
咳，反正旅团解散后很闲，我就勉为其难跟着她吧，飞坦想。
《番外：飞坦X弱者》
… End …
……
*小剧场·还钱*
“如果你是一个普通人，身无分文的时候负债1600万，必须在24小时内还上，你会怎么办？”侠客从电脑前转过来，兴致勃勃的提问。
窝金：“去抢点回来还上？”
侠客：“你现在是普通人了，不能抢。”
派克：“逃走。”
侠客：“普通人，普通人，很快就会被捉回来的。”
信长：“那……向朋友借。”
侠客：“很可惜，这人没有朋友。飞坦，你觉得呢？”
飞坦：“……再借10万，买把枪，干掉所有人。”
众：“……”
这，才是骨子里都流着强盗血的男人啊！——蜘蛛们的心声。
No。010
债务 X 猎人考试 X 悬赏
我们的废柴女主，自然没有买把枪干掉所有人的魄力，所以只能在普通人的思维层次上寻找还钱的办法。
……
我站在豪华酒店的大厅前台，打电话。
“喂？查号台么？请问离Five Seasons大酒店最近的高利贷公司的电话……喂？喂？”
我茫然的捉着话筒，转向大堂经理艾尔先生，“奇怪，她干嘛挂我电话？”
为什么艾尔先生在哆嗦？
我想了想，了悟，然后在前台电脑上查了查高利贷公司的同义词，再次信心十足的播起查号台的电话。
“喂？查号台么？您好，请帮我查一下距离Five Seasons大酒店最近的……”我扫了一眼电脑屏幕，“‘复息短期信贷金融公司’的电话……086……554……稍等，我记一下……好的，谢谢了。”
再次拨通……
“喂喂？您好，是Bhqksn（不还钱砍死你）复息短期信贷金融公司么？我是Five Seasons大酒店1205房住客，您可以直接联网酒店核实我的身份。我现在需要嗯……2000万戒尼紧急资金，对……是……我明白……好……请您将1600万直接转入Five Seasons的帐户，另外400万存为活期金卡……手续费1万戒尼？可以……好的，请您派业务员带合同直接到酒店大厅前台吧，我在这儿等着。”
啪，挂掉电话。
咦？艾尔先生哆嗦得更厉害了……
合同签订过程很顺利，高利贷公司业务员长得一脸横肉人高马大，态度却很温和，甚至战战兢兢……为毛？难道我很吓人？
“宝小姐，这个项圈请您戴上，它有电子追踪系统，这样您不管逃到全球哪个角落我们公司都能找到您。另外还有定期语音提醒、账务利息核算、以及电击惩罚功能，如逾期不还款又无解释说明，从还款期起每天会进行不定时随机电击，不会致死，但程度是根据科学研究得出的最痛标准。”
我很无语的看着面前莺声燕语的彪形大汉，他难道不知道这种威胁性的话用这种讨好的表情和婉转的口气说出来不仅毫无效果而且十分恶心人么……而且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不习惯这么说话，那为何要这么憋屈自己啊？你发飙嘛，我又不会打你……
默默地目送高利贷大汉离去，我心中反复浮现着：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无奇不有……
豪华酒店的大堂经理艾尔先生，先核查了新入账的1600万戒尼转款，给我结了帐。停顿了一下，突然伸手拿走我的欠款条，扫了一眼，然后严厉的盯着我。
艾尔先生长得正气凛然，又戴了副眼镜，实在很有教导主任的架势。被他这样盯着，让我充满了作业没写完撞在枪口上的罪恶感，垂头老实的站在原地，等着挨批。
“小姐，虽然原则上客人check out以后就不关我的事了，但我还是想以个人的身份提醒您一句，您借的这是高利贷，知道么？”
“是。”您不是看着我问查号台高利贷号码甚至上网搜寻高利贷的名词解释和同义词么……
“小姐，您看上去年纪还小，可能没仔细想过。这种钱，利息高得吓人，如果您没有把握在短时间内还钱，很快，利息甚至会超过本金，知道么？”
“是……我知道。”
我当然知道，借钱的合同上写得明明白白，2000万戒尼，六个月内还清，如无法一次性还清所有借款，则在每月归还的份额基础上，利息翻倍！
“第一个月的利息……要50万？！”艾尔先生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
“嗯……”
这就惊啦？第一个月算是最少的，只要归还330万本金外加利息50万一共380万而已。第二个月利息翻倍就是100万，等到第六个月，光利息就1600万！到时候就算我还清了债，连本带利，也要支付5150万！我当初总共才借2000万呢……所以才叫高利贷么～人家凭什么不用任何担保抵押就借你这么多钱啊？
旅团啊旅团，我被你们害死了！
“你打算怎么办？”艾尔先生推了推眼镜。
“其实，我考虑到还款这个问题的，所以刚才干脆多借了点，扣除1600万戒尼的房钱，还剩400万戒尼，可以应付第一个月的还款。这样我就给自己预留出来两个月的时间，可以想办法筹钱。”
艾尔先生表情严肃，“就算这样，你有办法在两个月内筹措430万戒尼应付第二次还款吗？而且以后每个月都要支付成倍的钱！”
我……我没有办法。
当初在流星街附近的小镇里我就知道了。就算是做最赚钱最不要脸的妓女工作，连上小费一天撑死也就3万戒尼，就算每天都生意兴隆，两个月最多只能赚不到200万！差得，太远……
“那个，能不能让我在这儿打工？”我小声请求，“辛苦点没关系，厨房的工作也行，我会很努力……”
“别傻了！”艾尔先生冷冰冰的打断我，“我们酒店新招收的员工，月工资只有20万戒尼。我的工资是所有雇员里最高的，每月也不够还你的高利贷利息。更何况，像你这种没有经验的求职者，进来只能做实习生，只提供食宿，没有工资。如果你幻想靠普通的打工还债，我劝你放弃吧，在正当行业里，根本不可能。”
“那……不正当行业呢？”我试探着抬起头。
“你根本做不了。”斩钉截铁！
我憔悴了……
“杀手、保镖、打手、黑社会，凭你这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一个都干不了。就算是妓女，你也未成年，属于违法从事，一旦被抓住，就不仅仅是钱的问题了。”
啊？原来是这样子……我越发觉得当初收留我的黑心老板勇气可嘉，而流星街附近也真是够无法无天啊……
“你打算怎么办？”艾尔先生又把这个沉重的问题扔给我。
其实，两个月内拿出430万戒尼的方法，是有的。
有一个职业，艾尔先生忘了说。
这个职业意味着万贯财富，意味着绝对特权。这个职业甚至连那张执照都价值连城！
没错，这个职业就是——猎人。
我的本事自然是当不上猎人的，可是有那么一次考试——也只有那次考试，我相信，只要充分准备，就算是我，也有80％以上的可能，顺利通过。
没错，就是碰巧在这个月开始的，著名的，BT云集的，被无数穿越女穿烂了的，287期猎人考试！
这次考试，我知道，全部考题。
我甚至知道，全部考生。
以及，全部过关窍门。
就像是事先偷了考卷的全国联考，或者是带着作弊机玩网游，废柴如我，也是可以过关斩将杀出重围的。
而我记得，小杰当年把那张猎人执照，当了，一亿。
刚在这个世界醒来，我就发过誓：绝不靠近任何剧情人物。
主动去参加这次各种意义上都十分有名的猎人考试，等于往剧情里钻。
本来，应该绝对避免的。
可是，不靠近剧情人物，是为了生存。
现在，没有钱，一样无法生存。
再说，反正，连蜘蛛都招惹了。
我决定，索性，破罐子破摔！
“艾尔先生，”我振作精神仰起头，“我想到办法了！”
“什么办法？”艾尔先生皱起眉头，忽然醒悟，“你不会是要去卖器官吧？”
这也是个办法……啊呀，说不定挺适合我的……
唉……不行不行，那不是一样很疼？反正都要疼的话，还不如去找旅团。再说，让那些地下团伙在我内脏上随便乱切，感染了什么奇怪的病菌怎么办？还不如给团长切，人家还专业……最关键的是，根据侠客上次做的试验，我被切断的肢体离体时间一长，就会自动灰飞烟灭，根本没用。
“放心吧艾尔先生，不是去做卖器官那种奇怪的事。其实，我决定，要去当猎人！”我想我的眼睛，一定亮闪闪的。当年，小杰朝着米特阿姨说出这句话时，也是两眼闪金光的，只是我们二人的心情，绝对，很不一样……
“啊……？猎……猎人？”
善良的艾尔先生，震惊的表情一直持续，直到我告辞离开都没褪去……
……
……
既然决定去考猎人，我索性，连第一个月的钱，都不打算还了。
400万戒尼，全部用来，做准备基金。
我在这个不知名的城市租下一个便宜的房子，潜心准备猎人考试。
算算时间已经十分紧迫，我先在网络上搜索猎人考试报了名。
网上随便搜搜就有上亿条信息，估计猎人考试在这个世界的火热程度跟公务员考试差不多。
报名程序跟普通的考试报名也一样，输入身份证号码，上传照片……靠，居然还要上缴10000戒尼的报名费！心疼不已……
跳转到注册页面，还有一栏让我输入昵称……估计伊路迷就是靠这招变身吉他喇古的。
我看看侠客给我伪造的身份证，上面的名字，是：
豆花儿·宝·查路拿古
一个，比一个，羞耻。
我于是坚定的决定改名。
思来想去，虽然也想给自己取个充满主角气息——最起码十分言情的芳名，这样说不定有机会转运，搞不好能混个主角待遇……然而终究有贼心没贼胆，最后摸摸自己颜色不起眼的毛发，还是老实的输入了一个十分龙套的名字：小灰。
回车，确认。
我在猎人协会报名网站上，留下了我的大名。
接下来的时间，全部用来努力回忆猎人剧情。
我掏出新买的本子，想起什么细节，就记上去。
之前侠客送的两个本子都找不到了，不知是不是被团长他们收了回去。一个本子上有各位旅团成员的笔迹，安全起见收回去还可以理解，可是另一本上全是中文，他们根本看不懂，收走干什么用呢？
我的记忆只能从头开始。
第一场考试，长跑。
我需要……摩托车……
好像还有爬楼梯……
嗯，最好要那种的，记得在哪个杂志上看到过……不知道还生不生产了，等会儿打电话到厂家问问。
第二场考试，料理。
烤乳猪。
这个……以那种猪的体积，不论是打猎还是搬运还是架起来转着烤，都不是我这个正常人办得到的……
不过其他考生不会想到料理成为考试内容，那我也许可以……这么干……然后这么干……嗯嗯。
寿司。
反正没人过关，不准备了。
水煮蛋。
这个跳崖……需要绳子……
攀岩……
我从明天起，练习吧……
第三场考试，先是贱阱塔。
大原则是跟牢小杰四人组。
因为只有他们这条路线是我知道的。
只要踢掉东巴，跟其他四个人一起下去扣上计时器，接下来好像基本没什么需要露脸的地方，跟主角搞好关系，发挥龙套没存在感的主要作用就行了。
后是军舰岛。
寻宝么……
其实根据以后的剧情，我完全可以这样……然后这样……嗯嗯。
齐心合力抵抗风暴。
这段更简单，充分发挥龙套的大背景作用，顺便注意别被冲走就行了。
第四场考试，夺取号码牌。
这个，大概是最危险的了。
虽然想得到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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