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灰姑娘的守护者-第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看来这个苏吉利的年龄是虚报的,不然不会有这么大的女儿,而且如果他真的只有三十五岁,不会战了一回合就不支倒地。

    撒拉弗一走到休息室的门口,马克马上挡在门外,“不论你是谁,他们不想见任何人,除非你是医生。”

    撒拉弗一点儿也不在意对方的冷言冷语,只是拿出一张名片,“送他到这家医院,他们会全力抢救苏吉利。”

    话落,他又递了张名片给苏黎,然后在保镳的陪同下,匆匆离去。

    马克瞥了一眼名片,上方没有撒拉弗的名字,却有个六翼四首造型的标帜,下方还有两条交缠在杖上的蛇。

    那是“炽天使”——撒拉弗源自希伯来文的合成语源与图腾,也是天使医院的标志。

    天使医院是间医疗设备顶级、医疗团队优秀的医院,他不解那个看起来很高贵的年轻人,为什么要这么帮他们。另外,他又是谁?

    不过他隐约觉得这是救苏吉利的唯一方法,于是连忙将人送去天使医院。

    而心乱如麻的苏黎,根本没有细瞧名片,只是专注在父亲的伤势上。若她仔细看过,便会知道她的祈祷天父听见了,并且派遣了“撒拉弗”与他们父女同在。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二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天使医院。

    苏黎虽然接受了撒拉弗的建议与帮助来到这里就医,但她仍不知道撒拉弗的真实身分,因为他给她的名片并未将自己的大名印在上方,只有六翼四首的天使图腾,她自然无法将二者联想在一块儿。

    马克叔叔曾私下告诉她这医院是撒拉弗的,但他也不确走那男于是否就是撒拉弗本人。

    从父亲入院到现在,苏黎并没有再见到那个好心人,但她不想欠对方太多人情,所以她换了个薪水较高的打工,决定以自己的力量支付父亲住院的大部分开支。

    院方本来拒绝她这么做,但在拨了一通神秘电话后才应允她,这让她感到有些荒诞,住院付费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哪有院方不愿收费,若收费还得请示上级?

    看来天使医院的上级真是个无远弗届的大人物,而且慈悲异常。

    入夜了,苏黎的父亲还没有清醒的迹象,但她的打工时间已到,必须离去。

    她不舍地凝视着脸肿得像馒头的父亲,顿时感慨万千。

    大部分的运动员在三十岁左右就开始走下坡,而父亲为了他们的生计,所以谎报年龄,搏命演出。

    其实她早就不需要父亲的经济缓助,她一直持续打工,况且在美国十八岁就是成人,父母有权不管儿女的死活。任其单飞,偏偏她的父亲怎么也放心不下她。

    这一刻她开始后悔,为何自己念的研究所不是企管系或医学系,而是神学系?这对他们家的经济能有什么帮助?

    轻叹之后,她在父亲的额头印上一记温柔的吻,“爹地,我去上班了。你要好好保重,赶快醒过来。我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你,你一定要坚强地活下去。”说着说着,她的声音有些哽咽。

    门外的高大身影将这话听得清清楚楚,登时他的喉咙也有些紧,内心深处的某根弦彷佛被挑动。

    撒拉弗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到医院来,只知道这些天苏黎那哀伤的脸不断地在他眼前闪现,内心更有个声音一直告诉自己:苏黎需要他,苏黎需要他……以致他撇下向来引以为傲的理智与冷静,放下千头万绪的公事,来了。

    但是他只想远远地望着她,不做他想。

    当苏黎背起皮包往外走时,他立刻隐到大门后方不易让人察觉的角落里。

    当她离开,他这才走进苏吉利的病房,认真看着医生做出的诊断——胸骨断了两根,胸腔积水不退,持续三天高烧,伴随抽搐,呼吸微弱:心律不整,严重失血……

    下方的诊断,他实在看不下去,因为以他的专业判断,苏吉利就算由最好的医疗团队救治,苏醒的机率大概也只有百分之二十。

    即使醒过来,也很可能永远无法行动自如,必须倚赖呼吸器等相关的仪器来维持生命。

    生命至此,既残忍又无尊严。

    他的大掌轻轻地抚着苏吉利的额头低语:“苏先生,生命来自天父,收取也由牠,我实在无能为力,但我可以承诺的是,照顾你的女儿。”

    这是上天特派给他的任务,不是吗?

    这些天来,他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霍然间,苏吉利的双瞳奇迹般地睁开,直直地对上撒拉弗,似乎在询问“你说的是真的吗?”

    撒拉弗显然懂他的意思,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我会照顾她,保护她——你的爱女。”

    苏吉利咧嘴无声地笑了,然后,合上双眼。

    撤拉弗的大掌这才离开他肿胀的脸,转身离去,并前往苏黎打工的餐厅。

    夜店是个是非多的地方,但也是个赚钱的好地方,尤其在纽约。

    在这里有人可以正当地当个侍者,赚取微薄的钟点费,也有人是以身体交换金钱,当然还有人以毒品牟取暴利……

    总之,这儿什么人都有。

    苏黎并不喜欢这里,但这是个以正当方式赚钱最快的地方,她一小时的工资连同小费,大概有一百元美金,是一般快餐店的八倍高。

    她的工作是将托盘上的酒送到每一桌客人的桌子上,虽然有时会有一些咸猪手偷袭她们这些女侍,但她总是小心躲过。

    不过说也奇怪,这些天以来,她打工的时候,只要有人对她伸出咸猪手,就会有人替她挡下,而且次日便再也看不到那个对她毛手毛脚的色狼,彷佛有人特意保护她似的。

    她很想向那位帮助她的人道谢,也想问他为什么要帮助她,但他的身手极快,一眨眼就不见踪影,只有她又发生状况时,他才会再现身。

    “莉莉。”领班杰奎琳叫着苏黎在夜店的花名。

    “什么事?”一张脸涂着蓝蓝绿绿彩妆的苏黎连忙应道。

    “将这三杯酒送到五号包厢。不要怠慢,那些女人有点来头,小心伺候。”杰奎琳特别交代。

    “哦。”她点了点头,接过托盘,忙不迭地往五号包厢走去。

    在这里她不想以“真面目”见人,所以她以浓妆将真正的自己隐藏起来,因为天亮后她仍是神学院的学生,此刻她是撤旦的女儿。

    这么做是为了重伤的父亲,也为了不想积欠天使医院那个男人的人情。

    她走进五号包厢,看到里头坐着三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从她们嘴角的假笑与眼中的鄙夷,可以瞧得出她们自视其高,目空一切。

    苏黎不便说什么,只是弯下身子恭敬地说:“这是三位点的酒。”

    她才放下酒杯,胸前就被偷袭,她一惊,酒汁当场泼洒了出去。

    “×女人,妳弄脏了我的衣服,看妳怎么赔!”身穿白衣裳的女人尖叫。

    “这波有弹性。”另一个偷袭苏黎的绿衣女人则邪佞地笑道。

    “喂,妳叫什么名字?算了,在这里用的都是假名的,就叫妳波女好了,反正她说妳波大。哈!”红衣女郎也加入战局。

    白衣女人不甘心地扯着苏黎的低胸制服,叫道:“妳要赔偿,这件衣服是亚曼尼今冬最新的款式,要一万美金,算妳八折,八千好了!”

    苏黎试图挣脱白衣女郎的拉扯,谁知这一推一拉中,她的制服被扯破了。

    呼之欲出的双峰几乎无法遮掩,她急得几乎落泪,“别这样。”

    绿衣女人邪笑尖叫:“超大的波啊!连女人见了也爱。”

    “杰奎琳救我。”她顾不得一切地求救。

    这里的每间包厢都装有电眼,以免工作人员遭到伤害,但是杰奎琳尚未进来,一名戴着面罩的神秘人物倒是先出现了。

    他以急快的手法脱下外套,遮住苏黎裸露的前胸,“跟我走。”

    他温暖的声音,趋走了她先前的屈辱舆寒意。

    在他们急忙退出包厢时,杰奎琳也赶进来善后,苏黎只听见身后那群女人吱吱喳喳的抱怨声,最后什么也听不见了。

    她不知何时被带到了一间陌生的房间,而那个戴着面罩的男人又如以往地消失无踪。

    她望着四周喊道:“喂——不,应该称你一声先生。先生,你在哪里?为什么多次帮助我?先生。”

    对方虽没有答复她,但她却不觉得孤单与恐惧,因为她知道他一定还在她身边保护她。

    望着这简单的房间,她忽然想起刚才发生的事——她弄脏那可怕女人的昂贵衣服。

    这下子她该到哪去筹八千美金?她感到好沮丧。为何有的人可以富可敌国,有的人却如蝼蚁任人践踏?为何有的人可以颐指气使,有的人就必须忍气吞声?

    这一刻,她父亲倒下以来她所承受的压力,几乎快压垮她。她突然觉得好累、好累,好希望有一双强健的手臂、一副硕实的胸膛,可以让她依靠,让她知道他永远都会在她身旁保护她……

    怱然,脑中闪过那名戴着面罩的神秘男人,她吓了一跳,她……怎么会想到他……

    她还来不及搞清楚自己是否对那个男人有什么特殊情愫,手机便响了起来。一见上方的号码,她的心凉了半截,颤抖地回应:“喂——”

    她怕,怕医院的人告诉她,父亲走了。

    她非常清楚父亲的状况很不好,只是,她希望有奇迹啊!

    “苏小姐,这里是天使医院,妳的父亲正在急救,请妳尽速赶来。”

    “好。”泪水瞬间决堤,该来的还是躲不掉。

    一度消失的蒙面人——撒拉弗这时又突然出现,递上一条雪白的手帕给她。

    打从他派遣单同调查,得知苏黎到夜店上班后,他便以蒙面人的姿态暗地里保护她。

    苏黎一看见他,甚为惊讶,虽然她就是知道他在附近,但她以为只有在她遇上危难时,他才会出现。

    一颗慌乱的心,在见到他之后奇迹似地安定了不少,同时也像期盼已久,终于得到了依靠一般,激动了起来。

    她没有多说什么,抓起手帕胡乱擦着泪水,红的、蓝的……各色的妆,瞬间全部糊成一团。

    “要哭,就哭个够吧!”他温柔地说。

    她怔了几秒,最后反而吞下泪水,吸了吸鼻子,不哭了。

    她将手帕还给他,“谢谢你的手帕,我想我该走了。”

    撤拉弗接过已花成一片的手帕,百感交集。

    好个勇敢又自负的女孩。苏黎拉开门,准备离开时,又折过身子问道:“你到底是谁?”

    他撇了撇唇,苦笑,“一个妳祈祷出现的人。”

    “我——”祈祷出现的人?那不是天使吗?

    不可能,天使怎么会有肉身?

    “信心是开启任何可能事情的关键。”他说。

    “你也是基督徒?”她又问。

    “算是吧。”

    “不论如何,还是谢谢你。”话落,她挥挥手,转身就走。

    她走后,他慢慢拿下面罩,单同和保镳此时也由暗处走至他身边。

    单同拿着另一件长大衣为他披上,“老板,外边在下雪。”

    “谢谢。”他说:“回去医院。”

    “是的。”单同应道。

    上车后,单同忍不住又再次劝道:“老板,你真的不须如此辛苦亲自出马,由我或是其他同门保镖保护她……”

    单同的话未说完,就被撒拉弗截断,“她是我的责任。”

    “老板……”单同还想再说什么。

    “别再说了。”撒拉弗的声音中,有着不容人反驳的坚持。

    苏黎赶到医院,主治大夫泰格仍在急救室中,护理长则在一旁安慰她:“妳父亲的情况虽然没有预期中的好,但是泰格医师是个非常优秀的医师,请相信他会全力抢救妳父亲。”

    “谢谢。”她抬头对护理长道谢,正好对上护理站上一幅巨幅的天使画像。

    她怔了一下。这天使和一般人们认知的天使极为不同,他共三双翅膀,而且有四个头。

    在天使的记录中,有特别描述炽天使——撒拉弗,他是以六翼四首的方式显现在世人面前。

    护理长注意到苏黎的目光所在,便拍了拍她的手,“妳相信神或天使吗?”

    有如调色盘的那张脸一下子犹豫了。她本该回答相信,可是这一刻她犹豫了。

    “没关系。”护理长理解地再度拍了拍她的手,“神自有他的安排。”

    “谢谢。”她只能回应这句话。

    “对了,这里有一封妳的信。”护理长从口袋中取出刚才由一个小弟手中接到的信封。

    “我的信?”她觉得不可思议,因为要寄给她的信,怎么说也该寄到她家里才对,但她还是接下它。

    她到一旁拆信,发现里面有一张即期支票,正好是她这些天工作的薪资,另外还附上杰奎琳写给她的信——莉莉:

    今晚发生的泼酒事件,我知道不是妳的错,但我们不能再聘请妳了,因为那三个女人来头不小,我得罪不起,所以只好请妳另觅高就。

    至于她们要妳赔偿的八千美元,已由一个戴着面罩的男子付清,奇怪的是,他也警告我们不可再让妳到这里上班。在双重的压力下,我只有放弃妳这个好员工。

    妳聪明伶俐,是个好帮手,但是我说句体己的话,这个环境不适合妳。好好找份工作,钱也许没这么多,但或许可以避免沦落“地狱”。我已身在“地狱”,因此知道当灵肉都出卖后,就什么也不剩了。

    很可悲,但别同情我,妳要好好地站在阳光下,也许有天天使会来帮助妳——如果妳相信有天使的话。

    最后,祝妳好运。

    还有,别再来找我或回到这里。

    杰奎琳

    看完信,苏黎感觉自己好像脱了层皮。若不是那个蒙面人多次相助,只怕她早已成了那群恶狼的消夜了。

    她曾对蒙面人的身分感到好奇,也想正式谢谢他,但总因夜店的工作忙得不可开交,再加上近日父亲的病情让她担忧不已,以致一直无法把握机会谢谢对方。

    握着信与支票,她感到好无助。

    窗外依然下着雪,她抖了下身子,才想起她身上这件长大衣,是那个蒙面人为了遮掩她被扯破的制服而脱下来的。

    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抚着大衣。

    这毛料好柔软、好舒服,就像他的人一样,总是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出现,让最她感到好安心、好温暖。

    他真是个好人,下次若再遇到他,一定要好好把握时机谢谢他,可能的话,她想看看面罩下他的真实脸庞……

    扣上了扣子,她将信及支票放进大衣口袋,在医院长廊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急诊室的红灯仍然没有熄灭,她只能虔心祈祷——

    “神啊,请为我留下我的父亲。”

    不远的后方,高大的撒拉弗一直注视着苏黎的一举一动。

    睇着苏黎无助的单薄身影,一股强烈想陪伴在她身边的欲望,终于使得从来只隐在她身后保护她的撒拉弗,从暗处走向她。

    他静静地在她身旁坐了下来。

    苏黎察觉到身边有人,抬头望了对方一眼。她似乎在哪里见过他,可是一时却想不起来。

    撒拉弗只是静静地看着前方,好似他和苏黎一样都是守在急诊室外的忧心家属。

    两人就这么不发一语地静静坐着。

    今晚发生太多事情,她累了,也许下意识知道他是个可以让她放心安歇、全心依靠的避风港,所以没多久她就睡着了,头也往撒拉弗身上靠了过去。

    撤拉弗动也不动地承受着苏黎的重量,深怕梢梢移动就会惊扰到她,破坏了她好不容易得来的睡眠。

    他梢侧过头,凝视这张五颜六色糊成一团的脸,几度打算为她洁净,最后还是作罢,决定让她静静安睡。

    女人的美丑不在于化妆与否,而在于她的想法。

    她拒绝他全额支付住院的开支,毅然到夜店打工,不愿同流合污陪客人出场或是跳上空舞,只是安分地担任一个端酒的女侍,这样的坚持令他感到惊异,是什么力量让她如此自爱与“顽强”地活在纽约这个大染缸中?

    他就这么任她挨在自己的臂膀上,她似乎觉得那是一道安全的屏障,也像舒适的枕头,几经扭动,仍然没有醒来。

    从凌晨两点、三点……临近五点,她仍然熟睡,而他则是一动不动地任她倚靠着,尽管他手臂已发麻,仍是不愿移动,就怕吵醒她。

    但是现在,天快亮了,他该走了。

    突然,他听见她的声音:“天父,真的有天使存在吗?”

    撒拉弗吓了一跳,看着她,发现她是在说梦话。

    “有吗?”她仍然问着。

    “有的,我亲爱的女儿。”撒拉弗回应。

    她仿佛听见了,满足地再度沉睡。

    他唤了人来为她弄了个枕头,自己缓缓抽离。

    临行前,他还特别令人为她做了些事,才安心地离去。

    天才刚亮,苏黎就醒了,下意识地往身旁看了一眼,昨夜坐在身旁的那个男子不见了,她内心没来由的有点失落。

    这时急诊室的红灯熄了,累了一晚的泰格医师上前对她说:“妳父亲的病况目前暂时稳走下来,但还不能见客。妳也累了一晚,先回去休息,下午再来吧!”

    “谢谢你,谢谢你泰格医师。”她连连致意。

    “我只是尽我的本分。”泰格瞄了一眼在苏黎身边不远的特制餐车,“对了,妳的早餐别忘了吃。”他说完即离开。

    她的早餐?

    她这才注意到长廊上的餐车。这丰富的早餐是什么时候放在这里的?还热气蒸腾的,是什么人为她准备的?

    咦?怎么还有枕头?是谁这么好心?

    难道是他?昨夜的那个神秘男子?

    她依悉记得问过天父,这世上是否有天使有在……

    难道他真的派遣天使为她做了这些事?

    她因“恩典”而喜不自胜。

    吃完早餐,走在回家的路上,她用力吸了口气,空气好冰冷,但她的内心却异常的温暖。

    也许她的守护天使一直在暗处守护着她。

    “相信美梦,就能成真。”她怱然想起这句话。

    她相信天使的存在吗?

    是的。今天,起码今天她相信弛在。

    铃……她的手机乍响。

    “喂——”

    “我是达西,有事找妳商量……”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三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一群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站在纽约自由女神像的对岸广场,拍摄着代表纽约精神的女神像,也有一些街头艺术家在那里表演,他们面前盛钱的容器中,总是有着不多不少的铜板与纸钞。

    但这一切都与苏黎无关,她来这里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与达西会面。

    良心说,那天达西在梅茜百货公司丢下她,她本不想再理会这个把话说绝的男人,可是昨晚她刚失业,而他又说有新的工作机会想和她谈谈,她也就暂时放下成见,看看他到底要说什么。

    距离他们见面的时间已过了十五分钟,他还是没来。她开始有点后悔自己的意志不坚与无知。

    她给过达西许多次机会,但每一次都是这样的情形:他迟到在先,强加解释在后,最后又不欢而散。看来,今天大概也是这种模式吧?

    她不想再浪费时间,与其如此,不如再去找一份工作。

    就在她转身要离开时,身后突然传来呼喊声:“苏黎,别走!”

    她转过身子,昨夜脸上糊掉的妆已为净白的脸蛋所取代。

    “对不起,我迟到了,实在是……”达西连跑带叫地奔至她的身边。

    她咬着唇办没有阻止他说话,但也没有答腔。就像认清一个人的底牌,任他喊着手中仍有王牌时,依旧处之泰然。

    达西发现谎扯不下去,苦笑道:“妳不再相信我了,对吧?”

    她还是那抹淡笑。

    “OK,OK,我们就直接进入主题吧!”达西脸色一整,有点不明白几天前还有点好骗的苏黎,怎么突然像换了个人似的。

    “快说吧,待会儿我还要上课。”她自父亲重伤后已旷课多日,再不去上课,只怕会被当掉。

    “老天,妳还去上那个永远找不到饭吃的神学课?”他夸张地拍了下额头。

    “不准污蔑神!”她有些激动地反击。

    他冷哼了下,又摇了摇头,“我没有污蔑妳的神,我只是不相信弛的存在。”

    “Stop!”她再度出声阻止。

    “OK,算我没说。妳到底要不要打零工?”他问。

    “那得看看是什么样的零工。”她学聪明了。

    “到我乐团演唱。”他的眼神有些闪烁,似有隐言。

    “那个女人不唱了?”她不可置信地反问。

    “她?别提了!这女人除了叫床的功夫了得之外,歌声简直不能听。”他将对方批评得一文不值。

    苏黎为他的行径大感摇头,前些时日,他还说她的歌声和自己不相上下,今日却……

    “我想不用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