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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到底是谁-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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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我谈一口气,起身向书柜走去。

走到书柜前,里面尽数是书。

大都是一些古代诗词和文献。

我随便拿出了一本。

书的墨香顿时传来。

这些书上落的灰尘不多,看来表姐之前还是会经常翻看翻看的。

饮冰食檗志无功,晋水壶关在梦中。秦镜欲分愁堕鹊,

舜琴将弄怨飞鸿。井边桐叶鸣秋雨,窗下银灯暗晓风。

仙籍人间不久留,片时已过十经秋。鸳鸯帐下香犹暖,

鹦鹉笼中语未休。朝露缀花如脸恨,晚风欹柳似眉愁

读着这些寄托者古人情感的诗词。我的脑海中渐渐浮现了表姐的面容。

突然。

我的眼前一黑。

“猜猜我是谁?”一个故作深沉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蒙住我眼睛的小手冰凉。

这声音姑且不用分析,但凭这特殊的香味我就能辨别的真真切切了。

“我猜啊……是小霞。”我笑笑说。

“小霞是谁啊?”我眼前豁然开朗,我转头,看到晓薇撅着小嘴看着我。

“小霞啊……是我家楼下卖鸡蛋灌饼养的那条小狗。”我笑道。

“讨厌啊你。”晓薇拍了一下我的胳膊,我笑笑,合上了诗词选集。

“你在干嘛呢?”晓薇问道。

“当变态狂未果,这正郁闷着呢。”我摆手到。

“变态狂?”

“没错,自己这偷摸的将自己表姐的衣服翻个遍,这不是变态狂是什么?”我自嘲的笑笑。

晓薇朝姐姐的衣柜看看,笑了:“变态狂先森你好。”一双眼睛笑成了月牙形。

看的出来她今天很开心。

“秀臣让你干的吧?”她看着我问道。

我点了点头,然后挠挠头发伸了个懒腰说:“他让我找我姐姐的基因提取片段……就是一些包含姐姐遗传物质的东西。”

我尽量解释的明白些,我不清楚深山里来的晓薇能不能听懂这些专业术语。

“例如,头发丝,头皮屑,指甲盖,脱落的表层皮肤…………以及表姐自身的分泌物或者代谢产物等。”

晓薇点了点头,也不知道她听明白没有,她也很配合的没有问我要这些东西的目的是什么。

事实上我也不知道秀臣要这些东西作甚。

“找了这么半天,还没找到啊?”晓薇问道。

我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谈何容易啊。衣服的每个角落都不能放过。况且我姐姐是一个那么爱干净的人。”

晓薇突然把脑袋凑近我,吓了我一跳。

“貌似,这些东西,内衣裤上比较多哦。”晓薇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笑容中带着一丝的挑逗。

我顿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好。

气氛有些微妙。

“哈哈哈哈”晓薇媚笑两声,然后推了我一把。“我就爱看你这副窘相。可逗可逗的了。”

逗你妹。我心中这样喊道。

然后晓薇随手打开了衣柜。

“我说刚刚聊着聊着天好好的你一人就溜房间里不出来了。放我一个人在客厅陪姨父姨妈聊天。原来是干这个来了。”晓薇手托着下巴嘟着嘴看着里面重重叠叠形形色色的衣服:“不过你也够废物的,都这么老半天了,还没找到。”

“站着说话不腰疼。”我白了她一眼到。

“这样吧,本姑奶奶可以放下身段帮帮你。”晓薇叉着腰说道。

“不用,你去陪姨妈姨夫聊天去吧,我自己找,省的你在这给我添乱。”我嘟囔道,然后悻悻的走向了衣柜。

“哈哈,就是姨父姨妈将我赶到这里来的,叫我看看你在做什么。”晓薇嘻嘻哈哈道“那我出去跟他们说你在翻表姐的衣柜,岂不是很合适。”

我叹了口气,

这个疯丫头,到底想什么呢,想一出是一出。

突然,我想到了什么。

“你是怎么知道我行踪找到我姨父姨妈家的?”我问道。

我来看姨妈姨夫这件事也是今早突然决定的,只有秀臣和我知道。

她是怎么一路尾随而来的呢?

着实有些蹊跷。

“我说,你这个家伙是怎么突然蹦达在我面前的?我不记得我和你说过我要来这里啊?”

晓薇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啊?姑奶奶”我打趣问道。

晓薇突然转过脑袋来,冲我诡异的一笑。

我一愣。

她嘴唇突然轻启,脱口而出一连串的咒文。

苗疆巫咒就是光是听着也是那么的渗人。

我突然感到脖子一痒,我本能的一缩脖子,这个时候,我才发现一只小小的蛾子从我的后面飞出来,一点一点的扑向晓薇的手指。

晓薇轻轻的将手扬起,那小蛾子飞到指尖上扑腾了两下,然后收翅,巍然不动。

“次生飞蛾蛊。”晓薇冲我微微一笑。

我艹!

我心里暗暗的一连叫了好几声我艹。

难道今天这个小毒虫一直伏在我身上跟了我一路?

“我靠!这东西怎么在我身上的?”我惊恐的望着她,身子有些哆嗦。

“要不你以为我是怎么找到的你?”晓薇依然保持着微笑,爱怜的看着那只小蛊。

“你什么时候把这个东西放到我的身上的?”我突然感到跟这么一个家伙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安全感顿无。

“早上啊,你还躺在沙发里睡觉的时候,我就顺手放你身上了。这样你去哪里我也不用电话问你了,省话费啊。”晓薇以一种很理所当然的语气不紧不慢的说着,然后顺势把那小蛊吞进了嘴里。

我的手下意识的往后脖颈摸了摸,一阵凉意袭遍全身。

“放心吧,它是趴在你的衬衣领子上的,无毒无害。不用太纠结。”晓薇笑笑。

可想而知这个女人要想害死我是多么的易如反掌。

我感觉我身边总绑着这么一个定时炸弹,如坐针毯。

我把衣领紧了紧,看着她出神。

“看什么啊?”晓薇似乎被我盯的有些不自在了“赶紧找吧,抓紧时间。”

“哦”我应了一声,开始翻起铺了一地的衣服。

晓薇转身在衣柜中倒腾开来。

我身边有一瓶开了盖的凡士林。

我打开一件叠好的高领毛衣的时候,胳膊肘正好碰倒了凡士林。

里面的润滑液顿时留了一地。

我听到了声音,转头看了一眼。

“哎,你看这件,上面似乎有小白点。”晓薇说着然后从衣柜站出来往后退。

她只看衣服没看地板。

我刚想提醒她小心,然而我的意识比她的行动慢了一步。

晓薇一脚踩在润滑液上,然后顿时身子就腾空了。

我很清楚的听见了“吱纽”的一声。

我本能的下意识的张开了双臂想去接她。

“啊……”她这个字还未脱口,整个人完完整整的倒在了我的怀里。

我整个人也向后仰去,脑袋“扑通”一声磕在了地板上。

尼玛我怎么总是这么寸,

过来看趟姨妈也得出点意外受点伤。

深有种躺着中枪的感觉。

我的脑袋出现了片刻的眩晕。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才发现晓薇此刻趴在我的怀里,一双灵透的双瞳直勾勾的看着我。表情似乎还定格在摔倒的前一刻。

顿时那种特殊的蛊香扑鼻,给她独特的气质又增添了几分独到的感觉。

我头一次和晓薇离得如此之近,我甚至都能感受到她不均匀的呼吸。

我胸前一片软绵绵,心脏雄壮搏动的节奏撼动着我的胸腔,不知道是她的心脏还是我的心脏。

跳动的节奏比平时快了一拍。

晓薇呼出的热气一点一点的扑在我脸上,一时间我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气氛有些尴尬和暧昧。

“晓薇啊……晚上就别走了啊……我和你姨夫给你做两个拿手菜……”姨妈的声音由远及近。我刚心里暗叫不好,门“吱呀”一声应声而开了。

“你就别回……”姨妈的声音顿时卡壳了。以她的角度完完整整的能看到晓薇趴在我的身上。

气氛简直让人尴尬的想死。

姨妈什么都没说,把门轻轻关上就走了。

这个时候我才回过神来,想必晓薇也是如此。我俩不约而同的同事推开了对方,晓薇仰起身,然后立马离开了我的身体。

我躺在原地,还在回味着刚才的感觉。

之后我俩谁也没说话,默默的忙活着手里的东西。

我看到她的脸一片的绯红。

不知道此时她的心里是不是小鹿乱撞,反正我是有点。

我俩一直忙活到傍晚,最后我在一件小西装上找到了表姐的一根头发。我将她小心翼翼的用镊子夹起来装在塑封袋里。 我真有种当刑警现场调取证物的感觉。

之后顺理成章的在姨妈家吃了晚饭。晚饭的气氛很温馨,对于白天的那尴尬一刻姨妈过来人似乎表示很理解。一直强调以后这里就是自己家,该干嘛干嘛,不用拘束。我看到晓薇的脸笑的跟番茄一个颜色。只有我俩知道事情的原委。

生活就是这么狗血,没办法。

在气温微量的晚上,一辆车缓缓驶来,停在我和晓薇的面前,车主我认得,还是第一次拉我去研究基地的那个秃头大汉。我很合作的将装着表姐头发丝的塑封带交给他。随即他的车一发动,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连一句话都没有。

之后的一段时间,日子过的波澜不惊。

再没什么特殊诡异的事情发生。

生活似乎回归暂时的平淡。

表姐还是没有联系上。秀臣那边说已经报了警了,表姐现在断然是彻底失踪了。

我在公司那边秀臣给请的无限期的假期也不知什么时候到头,估计地下古墓这档子事不完我也别想回去上班。反正工资是照开的,我也乐得一个清闲。

秀臣说让我等他的消息,拿到表姐的头发之后秀臣也仿佛消失了一般,一直没再联系我。

我每天都会去晓薇的中医馆帮忙。

说是帮忙,其实也没什么需要真正忙活的,不是来的病人不多,而是一般的病人,晓薇都不会给治。

我才了解到晓薇可谓才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江湖骗子,她根本不懂医术,但是她懂得以毒攻毒这个道理。利用自己的蛊毒和身体里能分泌的毒素来对抗病人体内的癌细胞有毒成分等。

所以说晓薇治的都是那种病入膏肓基本上就是被正规医院判了死刑到这里死马当活马医的病人。

也给外界造成了一种只有大病才能让潘中医出手的假象。

倘若是一般的感冒发烧来这里治来,晓薇能把人治死。

每天白天我就在晓薇的医馆里喝茶,侃天,玩电脑。然后晚上我们会去白天在网上查好的各种特色小餐馆去吃饭。晓薇励志要在回云南之前吃遍京城。之后会去后海看看夜景,或者去酒吧坐坐。最后回到秀臣的家里闷声睡大觉。

自从那次在姨妈家晓薇误打误撞的摔倒之后,我俩的关系也莫名的升温。现在的我俩较之前亲密了许多,但是又好像有着一层看不见的隔阂,我俩都默契的谁也没捅破那层窗户纸。

也许这样暧昧着,就挺好吧。

我会经常的一个人发呆,脑子里天马行空,但是思维始终环绕着表姐,

表姐现在到底在哪,在干嘛呢?会不会如我一样,每天望着天空出神。

生活就这样如同一潭平静的湖水那般。再没有了涟漪。

谁也不知道这平静下面隐藏着怎样的激流涌动。

经历了几天心力交瘁的事情之后,这样平淡的生活让我感到弥足珍贵。

平平淡淡才是真,这话不假。

也许就这样生活下去的话,也挺不错。如果表姐回来就更好了。

直到半个月之后的一天。

我慵懒的在床上睡着回笼觉,晓薇一大早就去医馆接治一位预约好的病人去了。我迷迷糊糊睡的怡然自得。

这个时候手机突然就响起来了。

我费劲十二分力气睁开沉重的眼皮,然后又合上,心里斗争了半天,最后眯着眼睛拿起了手机,迷迷噔噔我也没看清是谁打来的。

“喂……”我拖着长音无力的应了一声。

“上丰,赶紧起床,半小时之后有专车车去接你,古墓的事情有了新进展了。”那边的声音我再熟悉不过。

我眼睛顿时睁大,脑袋也清醒了十二分。

我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那边的电话已然挂了。

然后我看了一下手机的通话记录。

果然是秀臣打来的。

我愣了一下,然后猛地拍了两下脑袋,之后用最快的速度穿衣起床,¨wén rén shū wū¨草草的洗漱了一下我就往楼下冲去。

天空又是一片阴霾,看来我起的比太阳早。

我看了看手机,已经是上午九点十分了。        

这半个月我几乎快把地下古墓的消息从记忆中抹去了,没怎么去想它,只有事发的那几天我看了看报纸的报道,几乎全是一些很官方的无关痛痒的消息,对于太岁和棺材中诡异尸体的事,报道只字未提,估计用的都是新华社的统一稿,事情太过敏感,是不可能让公众知道的。

秀臣一直让我等消息,我之间给他打过两次电话,都显示号码暂时无法接通。

他向来神神秘秘来无影去无踪,我也没上心。

这下秀臣的一个电话,直接让这件事从我思绪的深海中再次浮现了出来。

一阵引擎的轰鸣声由远及近,把我从遐思中唤醒。

还是那辆阿斯顿马丁。

在我面前缓缓停下,车门应声而开。

依然是秃头大汉,我怀疑这个家伙的专职是不是就是司机。

他打了一个让我上车的手势,我很配合的钻了进去。

他依然是面色冷峻,假人一般,一句话不说。我看了他一眼,然后目光移动到我前方放着的特制面罩。

放在这个位置估计就是特地为我准备的。

这次不用他废话,我二话不说乖乖的戴好了面罩,车缓缓启动了。

这一路我无心睡眠。

引擎的轰鸣声很沉闷,不绝于耳。

这两天平淡如水的心境仿佛又要掀起惊天波澜般。

让我松弛的神经再次紧绷起来。而且这紧绷的神经如同琴弦一般不住的被挑弄着。

我把脑袋靠在座椅上。我在脑海中重新梳理着事情的前前后后,好让这些诡异的事情在脑海中大致形成一个体系。也不至于一会见到秀臣的时候什么都忘记了。

我胡思乱想着半天,车不知道什么时候戛然而止。

车外萧萧瑟瑟的风声取代了几乎让我耳鸣的引擎声。

“下车吧”这一路上一直沉默着的大汉终于说了这三个字。

惜字如金,当杀手的不二人选。

我摘下了套在脑袋上的面罩。大汉已经解开了安全带摘下了档位下了车。

我也跟着钻了出去。

猛烈的风第一时间将我的头发吹的纷乱。

我拨开挡住我眼睛的刘海,面前还是那雄伟诡秘并存的巨大的废弃化工厂。

大风萧萧,大漠孤烟,说不出的一种凄凉。

大汉一路无言,领着我向工厂里走去。

我也乖乖的跟在身后,任由风刀割一般吹在脸上。

一切都和上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毫无二致,简直又是一个场景重现。

来到暗门前,大汉依然是拿起那个电话,机械般的说了两句,然后打开门,带着我进入了那黑漆漆的隧道。

我抹了一把脸,深吸一口气,我要让自己清醒点。

我在心底千万次的祈祷大汉可千万别像上次一样在黑漆漆的过道中给我来个异变。

还好,这次的大汉非常给面子,一直走到头看到光亮他也没什么变化。我这一路也集中精神,没再胡思乱想。

大汉在最后的自动门前拿起电话,向里报告着。

语毕,门顷刻间悄然无息的开了。

突如其来的光线让我睁不开眼睛。我闭上眼睛揉了揉适应了一会,然后缓缓睁开。

还是那环境优雅超现代化的的极具科幻气息的环形大厅,还是各种我所不认识的仪器琳琅满目,还是各种抑或穿着白大褂的抑或西装革履的专家学者来来回回的走动。

仿佛我又来到了另一个世界,让我一点存在感都没有。

我看到大汉已经先行进去了,在不远处的地方等着我。

然后我向他走去。

大汉看到我已然走向他,然后便做了个让我跟上他的手势,迈开步伐走了起来。

我一直就觉得他就像从RPG游戏里领路的NPC一样,就是一机器。

他一路带着我穿过熙熙攘攘来回走动着的人群中。

我看到那些专家学者们一个个如同傀儡一般,面无表情,谈论的语气中不曾听出一丝的语气。

这一切都让我感到我仿佛身处异度。

这个世界太缺失真实感了。

最后大汉把我领到一处不知什么材料的门前,门通体散发着后现代气息的金属光泽。

“进去吧,他在里面等着你。”大汉面无表情的说道。

其实有表情我也看不到,因为他一直都带着大黑墨镜。

我这才听出来,他的声音有些瓮里瓮气,好像机器发出来的一般。

我向前踏了一步,门毫无声息的自动开启了。

映入我眼帘的同样是一个简洁利落的超现代化的办公室。毫无多余的装潢,简洁干练,四面的墙壁都是钢化玻璃制成,里面的各种仪器也摆放的井然有序。一张纯透明的玻璃办公桌,上方的玻璃墙上映放着大厅内的各种情况。

我简直是活在梦中一般。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趴在办公桌上的秀臣。

手撑着低下去的头,一动不动。

我愣了一下,悄悄的走向他。

走到他面前我才发现他胳膊边放着的烟灰缸里插满了烟头,天知道这个家伙最近抽了多少烟。

而且他的头发乱糟糟的。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叫他一下。他突然就起身了。

“你来了。”当秀臣抬起头的那一刹那,着着实实的把我给吓了一跳。

蓬乱的头发,暗黄憔悴的面容,微黑的眼圈,厚厚的眼袋。

整个人仿佛老了十岁一般。毫无精神。两个字能把此刻的他最好的诠释:颓废。

跟我印象中的那个温文尔雅精神体面的秀臣完全联系不上。

“你这是怎么了?半个月不见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我扶住秀臣的肩膀问道。

“呵呵……累的。”秀臣笑笑,那笑容中多了一份辛酸。

看的出来他现在说话也是强打起精神来说的。

“因为那地下古墓的事情?”我问道。

秀臣撑着脑袋,目光有些空洞,点点头,又摇了摇头:“是,但是又不全是。”

这个回答说的我云里雾里:“到底是还是不是啊?”

“除了古墓的事情,最近还发生了其它棘手的事情。”秀臣握住了我扶住他肩膀的手,另一只手端起桌上放着的咖啡,一饮而尽。

“再累也得注意身体啊,咖啡没少喝吧?”我看着那还冒着热气的空杯子说道。

“煮过的咖啡豆都快一麻了袋了。”秀臣笑笑道“谢谢关心”

秀臣的这个笑很苍白,但多少是有了点他的样子。

他起身,高大的身躯有些佝偻,但是站起来还是一如既往的稳。

毕竟是国家特殊机构的工作人员。也许他们风光神秘的背后要承受的太多太多吧。他们的工作量是我们常人不可能想象得到的,我这样想到。

 ̄文〃√

 ̄人〃√

 ̄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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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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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

“来,你跟我走。”秀臣说了一句,然后兀自的向自动门走去。

我赶忙跟了上去。

“古墓的研究进展到什么程度了?”我走到他身边顺口问了一句。

我明显看到秀臣的身子一哆嗦,然后他嘴唇微微动了两下,没有说话。

“待会你就知道了。”过了好几秒,他才说了这么一句。

那黑眼圈在大厅的水银灯的照耀下愈发的明显,天知道这个家伙几天几夜没睡了。

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就因为秀臣那轻微的一哆嗦。

之后秀臣便不再说话,看的出来他很疲惫,他一路带我穿过大厅,来到了上次放置太岁的那间研究室门前。

他对两个荷枪实弹把守的士兵打了一个招呼,然后门自动开启。

我也跟着走了进去。

里面依然是各种试管交错纵横。那太岁在一个特制的大罐子中用营养液咕嘟咕嘟的泡着。和上次不一样的是,我明显看到这次的太岁的体积比上次来的时候大了一圈。

“这个太岁长个了吧?”我转身问道秀臣。

“没错,太岁本身就会自动生长,况且天天用营养液这么保存着,生长速度超出我们的想象。”秀臣走到一个椅子前做了下来。

我转头又看了看那体积膨胀的太岁,上面似乎真的有一张人脸,随着体积增大比上次更加的明显,幽怨而又无奈的盯着我。

让我浑身发毛。

“你说的古墓有重大进展,是什么?”我转过头,不再看那渗人的太岁。

秀臣沉默了一会,抹了一把脸,然后从桌子上的文件袋中拿出一份文件。然后递给我。

他那胳膊抬的很无力。

我上前接过了那份文件。

是一份表格,密密麻麻的。

我看到标题是deoxyribonucleic acid appraisal (脱氧核糖酸基因鉴定)

上面的文字基本上都是英文,错综复杂。

大表格中间包含着两个小表格,两个小表格貌似是对比用的,上面的坚定项目都是一样的。

我有限的英文水平看着份表格非常吃力,但是我能辨认的出来这是姐姐的基因和那古尸的基因测试对比表。

“这是一份DNA鉴定书,我们利用你提供的你表姐的头发提取出了你表姐的DNA,然后和古尸中提取出来的DNA做了一个对比…………”秀臣说话的语气一瞬间变得认真严肃起来。

然而,当我的目光扫到最后的结果deoxyribonu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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