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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圈里-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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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于婆婆妈妈的没完,依兴笑不语,心里想的却是夏虫不可语冰。

    老周却是很快恢复本色:“好,既然这样,我宣布谁要去那边释放内存的,要经过本领导审批,批准费20元。欲购从速,本领导价格公道。童嫂无欺,女同胞八折优惠,来!心动不如行动!“一路上风景虽多,但能让依兴失魂落魄的却只有那一个瞬间。环山的庙宇,石刻和些许的人文景观很是不少,一堆人走走停停,已过中午,路上有老周,依兴,这对活宝,任谁也不会觉着闷的,而且小于,九妹更不是省油的灯,连五龙背这号称挺险的地儿,几个人也嘻嘻哈哈的过来了。

    “哇,KAO,好大的南无一陀什么佛啊!”老周一脸夸张的叹道。

    “你不能严肃点吗?这可是佛教地盘!”依兴没好气道。

    “你怎么知我不严肃?我问你佛学中法什么意思?”

    “不知道”

    “法”字梵语译为达磨,释为“任持自性,轨生物解,”谓之为法,“南无”却是梵语的音泽,念成“那摩”,意义是敬礼,合起来就是那边的一驼什么佛我敬礼了,心中敬礼便是礼了,学学吧,农民!”老周调笑道。

    “服了你,这都行。”

    此处的香火够旺的,善男信女们络驿不绝,平素里惯了看人脸色的人们都满是小心,生怕触怒了神佛,那些常常在上面指东道西,作威作福的更是收起了架子,虞诚的献上自己的卑微,积积阴德,也不知他们怕的是佛家的因果报应还是什么,胆敢百无禁忌我行我素的大概只有老周一个,依兴也不知道他是参透了佛法,还是六根从来没净过。

    几个人沿着百拾来级的青石台阶信步而上,中间却是好大的一块龙凤雕刻嵌在那百级的台阶上,再往上便是巨大的香炉,香炎田浓至淡,飘渺在大雄宝殿上方,四周却是卖香火的老和尚。

    “当个和尚好肥啊!”老周见状一脸的口水,几个人开始后悔不该带老周来这个地方,均心想要是有佛就怪老周吧,不干自己事!

    “什么,三捆破香一佰伍?太离谱了!”小于瞪大了死鱼眼。

    “很贵吗?”

    “不贵吗?”

    “很贵吗?”

    “不贵吗?”

    “大家拿出来研究研究,干吗这么认真?很贵吗?;;;;”

    三个女孩叽叽扎扎的好一顿商量,最后合起来买了三捆,找了个不知什么佛像参拜去了,依兴逛了一圈,心想好在没有月老司,不然自己还不得乘乘掏钱,而且说实话容易被人追打,正在胡思乱想,忽然看到老周一脸无比开心,笑容诡秘的往回走,顺着刚才的方向,他看到了一个低矮的香炉,在众多烧的正旺的佛香旁边插着三根燃着的阿诗玛……

    老周过来搂着他,无不得意到:“怎么样,有创意吧!不知道红塔山好还是阿诗玛更适合……”

    “你离我远点儿,一会儿打雷劈你可别连累我。”

    却听老周摇头晃脑,口中念念有词:野寺来人多,云峰水上阁。

    老子心虔诚,献上烟三颗。

    第四节天涯明月晚上,经老周的朋友介绍,几个人带着一身的疲态却兴致不减的去了一家离江边不远的“临江仙”酒巴。

    那个小小的酒巴并不起眼,门脸也是如此,粗糙的乳白色外墙,朴素大方的木制门窗,室内色调温暖,灯光柔和,环境有点零乱却亲切。自然,围成圈的几只低矮的深色沙发在灯光下散出诱人的安逸,那如此的几个圈便构成了小酒巴的陈设。屋子里的东南角有一排简易的铁梯伸上屋顶,上面有一片开阔的平台,四周是浓郁的树冠,几个人身子都软软的陷在沙发里时,音乐刚刚好由JAZZ变幻成轻柔的蓝调为主,就像是专为疲乏了一天的游人准备的。

    依兴在被老周胡侃的时候,总是苦笑,有时一个人静思的时候,他不喜欢别人打扰,自己这样守着份孤独也不错,在众人面前有时也笑的讪讪,笑的无耐,但九妹却喜欢他笑的样子,尽管那看上去很傻。

    老周不同,他时常是那种肆无忌惮,恬不知耻的笑,笑声爽朗而有穿透力,任在那里也可听出他的豪气。小于是那唯老周马首是瞻的人,自己开心就好,别人开心更好,所正是混日子。

    苏婉的笑却是那么的妩媚,雪白的皓齿不经意,流露的着高雅,淡淡的红晕诉说着女乡的温柔,九妹虽嫉妒但也是喜欢看她笑的,谓之妖娆,夺人魂魄。

    “KAO,今天真累散我了。”老周脱力般的吐了口烟圈。

    “你还说,,你插那三个烟头,那么多老和尚出来追我们。”九妹一脸气愤的看着他。

    “说的也是,老周你也太离谱了。”孙洋随机附和。

    “虎……虎。,……齿。无……无……齿。”

    灯光由柔和转成昏暗,谁知老周眯缝着眼睛,就连声音也让人听的模模糊糊。

    “无耻”,他居然也知道自己无耻,“唉”孙洋叹了口气,转头却瞥见苏婉在低头轻笑。

    依兴嘲九妹和孙洋一乐,“老周睡着了!”……

    “那是呼噜声”,一夜被老周折腾,依兴自然对这个声音熟悉无比。

    突然一阵低低怪异的义勇军进行曲传来,老周一个激灵爬起来,摸了摸兜里,原来是自己手机响了。

    “喂喂,老婆啊!”

    “那个……我很好,正和大家在一起呢,”老周一只大手揉了揉朦胧的睡眼。

    “当然了,怎么可能去外面胡混……”

    依兴,小于俩人相视奸笑,热情的语气上诵:“噢,老周你看那个小姐怎么样,够正点吧!”

    “那个不行,老周不喜欢,太胖了……我看这个不错!”

    不一会儿,老周哭丧着脸,对着电话哀号:“喂,小静,你别听他们儿胡说,他们故意的,我你还不了解吗?什么?太了解,你听我解释,喂喂……喂喂。”

    那边掉了,除了老周虎目瞪的溜圆,其他人包括苏婉都笑的前仰后合…………

    “兄弟们,害得我好苦哇……”

    又是一阵暴笑……

    又近午夜,七零八落的空台子上散着瓜子皮和果盘,一瓶半高的哈脾立在桌上,淡金的酒液也似随着欢快的吵闹旋转。

    台下,几剩十来个人似模似样的在跳着探戈。

    两只狗熊滑稽的舞池里耍宝。

    “小依,脚面都让你踩烂了,教你慢四又没让你蹦迪。”

    “你别搂的那么紧好不好,放松放松,小依,你想象一下自己在滑雪,很悠扬的那种,对,随着音乐。”

    “你怎么这么笨哪,你看那边九妹和小于跳的多好,靠!你急死我了!滑雪,懂不懂!”

    “不行啊,一提到滑雪,我就想到上次在山顶上我还没站稳,就被你丫一脚踹下来,一支雪铅子还留在上头……”

    “你TNND别胡思乱想,等我找个萝卜教你,不行,气死老子了,苏婉!苏婉!。”

    老周大喊了一嗓子,“赶快过来,我被这小子气死了,还是你教吧,这种白痴舞盲我帮了不了。”叹着气,滚到一边找孙洋去了。

    依兴心里美,看着苏婉低头不由心跳加快,握着柔滑若无骨的手不禁多了几分心猿意马。

    旋律是那种很古典的音乐。又有几分像民谣,只是没有金属质感。曲调还算优美,灰红的射灯,照在苏婉脸上,几分迷幻,几分神醉,右手颤颤惊惊的附在苏婉的柔背上,依兴通红的脸庞在黑灰下不大分辨的清什么颜色,但那只右手真不知该放哪,好几次都放错号地方,惹的苏婉一阵轻笑,好像怕痒的轻笑,“你搂我腰干嘛,哈!”

    “不……不是放这儿吗?”

    “你手太僵硬了,放松!算了,拜托你不要再踩我脚了,明天怕不能爬山了!”

    “那个…………那个,要不算了吧。”

    “为了帮你扫舞盲,你看我代价还真大,说实话狗熊都比你学的快。”

    依兴一下子红到耳根子,软软的发烫,也没太听清苏婉后几句话的什么,只隐隐记得这条……什么…舞…,几个字。

    “这条……叫…华……华…戈尔吧!”

    “乱讲,姐姐这条叫戴安芬!……”

    暴笑中…………

    一会儿九妹自告奋勇上来扶贫,最后孙洋也没能幸免,也不知闹了多久,反正最后依兴趾高气昂的走出小酒巴,振臂高呼:“终于拿到小学毕业证了!舞盲啊!从此你我天人相隔,爽!NND我会跳了!啊!”

    老周,小于一左一右,勾肩搭背,大摇大摆横晃在路上。

    后面跟着三个妖小的黑影,一瘸一拐……

    第二天十点,六个人才迷迷糊糊的从床上爬起来。

    “都是老周害的,去什么酒巴,这下只能去锦江山公园了!”孙洋抗议道。

    “旅游吗!自然该整天飘来飘去,随性而至嘛!”小于自然站在他心中的“周老大”一边。

    “没错,于卿家之言深得孤心,几位爱妃可有更好提议?”

    后被一干人等XXX(此处省去250字,过于腥,中老年不宜)

    又是一天傍晚,依兴牵着九妹的手刚从江边散步回来,依兴也十分感慨自己对九妹这么迟顿,不过总有不大不小的进步了,其他的呢,管不了那么多,不是那么多大都说找一个喜欢自己的好些吗?他不知道。

    晚上轻手轻脚的走上二楼,要推开门却被锁在外面,难道老周,小于他们俩睡了?不能吧。这么早?以他们俩个性不太可能,“开门,赶快。”

    “口令!”屋里传来嘻嘻哈哈死皮赖脸的笑声。

    “老大,开门,不要闹了!”

    “口令!”

    “好了,好了,天王盖地虎。”

    “口令错误,您入门的权限被取消,要是黑客和话可以从WINDOWS开个后门。”

    “小于,求你,让我进去吧。”

    只听里面传来老周的声音:“不行,不能让他这么轻意进来,上次我陪他们打扑克,被老婆在门外关了半宿,这小子泡妞夜不归宿,不略作小逞,怎证明我帮中纪律严明,真材实料,童叟无欺……”

    “口令!”

    “月黑风高杀人夜!”依兴无奈的答道。

    “正是泡妞最爽时,好!小于开门。”

    开了门依兴一头扎在床上,沉沉睡去。依兴一会儿迷迷糊糊赖在床上,感觉有人拿臭脚丫子踢他,:“这么晚了,别烦我!赶快把猪蹄拿开!”

    “别睡了,出去走走,没准碰上艳遇什么的。”老周又拿脚丫踹了踹他!

    “没错,正是泡妞好时节吗,你不去不让那么多女孩伤心吗?”

    “KAO,去了才让人伤心哪!,”依兴揉揉睡眼,见两人穿戴整齐,一付整装待发的表情:“你难道不怕有人知诉关静?”

    “好小子,想告密。”老周用诡密的表情和小于相视一笑,小于心领神会,依兴心知不妙,刚想提着裤子往处跑,只见眼前一黑,几个枕头,一床大被盖了下来…

    十分钟后,老周和小于坐在床头,轻喘着气:“怎么样。去不去?”

    只见依兴鼻青脸肿的从被子里爬出来,目露凶光,:“我KAO,刚才哪个王八蛋下手那么狠,差点让老子绝后……”

    转眼是第四个晚上了,丹东该走该玩的地方被他们走的七七八八,什么凤凰山,五龙山,大孤山,就连鸭绿江断桥都上了,不过下去时每人满脸的心痛,全当是爱国主义教育吧!

    今天正是中秋佳节,明月当空,几个人就在宾馆三楼露天的屋顶上支了一大桌,干嘛?赏月呗!不大的方桌每个人都开始摇头晃脑酝酿情绪,自然是老周头乐的最欢。

    第五节美景良辰“依兴,这个世界不只有主可以依靠,好在我们还有佛教,那帮老不死的几千年传下来的可都是好东西,你看明月当空“,老周用手指了指天上那块大月饼,“金樽美酒,”又指了指手中的高脚杯,“美人在侧”哇,三个女的都作羞涩状,搞什么东东,!“当真是天时地利人和,花好月贺良辰美景,不如搬依我佛吧,在我座下作个大弟子,为师赐你法号,不可不戒!”

    “你TMD去死了!少拿我开涮!”依兴苦笑,老周这厮怎么这么有精神头,唉,天下间最不幸的莫过如此。

    “唉,作人多累啊!像你小依我合计着就投错了胎!”

    “闭上你的鸟嘴,嘴上啃猪蹄子还不能让你老实一会儿!”

    “猪蹄?啊!好,不借此吟诗一着,怎能显我英雄本色,”老周一口灌掉杯里的哈脾,抹了抹嘴巴。

    “啊,圣洁的鸭绿江水啊!”

    用你的清澈荡涤我早已疲惫的灵魂吧!

    我是迷途的旅人。

    几个人听到这儿,连依兴都以为老周似有敢而发,刚要叫一声好,又听老周道。

    “我是饥渴的回民,我想吃肘子。

    真的,依兴,有了你的大腿。

    我,再也不当回民了。“依兴手中握着刚吐出来的一块鸡骨,顺势飞出。

    好一枚暗器!

    好劲的手法!

    好快的影子!

    静!

    镖闪!

    月色交错!

    小于应声倒下!

    “我KAO,死依兴你打我干嘛,”小于捂着脑袋坐在地下,声音已近歇斯底里。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怪我,打歪了!”依兴叫苦不迭。”死老周你等着!“另外四人连上老周早已笑到岔气。

    “小依这一手小李飞刀已尽得寻欢兄真传,还他妈真准!失敬,失敬。”老周还不忘了说风凉话,一旁捂着额头的小于更是哭笑不得。

    “你们仨别闹了,不说好来赏月的吗?老周一又瞎起哄!”九妹带着一脸的轻笑。

    “对,对,对,对赏月,赏月,谁也不要闹了!”老周似乎忘了自己是惹事的主儿。

    “老周。你也会赏月吗?”这回是孙洋开腔了。

    “唉,真是小姑娘没办法,赏月不过是附庸风雅罢了,都是俗人干的,也罢,今天陪你当把俗人!”老周一边自吹一边摇头。

    苏婉只淡淡的说了一句,“可惜关静那么好的女孩了!”

    老周心想今晚要不好好震震这几个,还不把我当萝卜了,当下道:“错!错!错!非也,非也,非也。赏月诸位可知何时有的,又是何人境界最高,又有哪篇文章流传千古?”

    目光扫过众人,轻点了一根小于的阿诗玛,望着天上那轮皓月,轻描淡写的说:“却下水精帘,玲珑望秋月,独行风袅袅,相去水茫茫。我很久以前写的,不就是个赏月吗!月,千万年不还是那么一轮月,关键在一个赏字,要说古人做诗很少有不带月的,心情不同罢了。最出名的怕是李白和苏轼的那首《水调歌头》,但还是李白更胜一筹。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唯愿当歌对酒时,月光长照金樽里。李白那首《月下独酌》勘称绝妙哇!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老周唱到这儿时,早已起身发狂,瞧那身手倒似有几分李白的狂态,亦有几分矫健。

    依兴心里暗叹老周便是这样一个,三好街的异类,骨子里那种玩世不慕也绝非随便那个人能有一拼。但还是当下笑出声来,”老周,你这套广播体操做到第几节了?““唉,要说你们不懂欣赏,我这套剑法失传已久,相传是当年项庄舞剑的套路,唉,不识货,不识货,”他还正八经儿的。

    一边扯蛋,一边摇头。看这活宝几人心里大乐。

    “天下间李白诗文最高,你们想啊,几千年才出这么人物,容易吗?”

    “来,我提议为了李白干一个”很快的得到响应。

    “喂,九妹,你看天上月亮像什么?”老周顺势又抢过来一个鸡腿。

    “月亮?像月饼呗!”

    “老大,老大,我说”小于插嘴道:“月亮像一窝菠菜汤,酸甜苦辣啥玩意都有啊!”

    孙洋自然积极加入讨论:“月亮不就是月亮,反正一百种心情看月亮。就有一百种不同的。”看来孙洋是那种理性主义,几个人心中暗想,:难怪,平时不打牌!

    苏婉却不语,望着那一轮圆月出神,依兴坐在苏婉对面。在月光下,远望去那熟悉的脸庞,就像是嘉庆年间的景德白陶,充满江南灵秀的韵味。

    忽听苏婉淡淡的一声轻笑:“月亮,有点让我想家,江南的月亮看起来比这美吧!那儿像是个宁静的地方,虽然现实生活搅的人心烦意乱,但在那里有无数的古迹,精雅的园林,幽深的街道都能让你心平静下来,是啊!都三年了,不知苏洲还是那样吗?”淡淡的语气引出浓浓的思乡愁。

    依兴听的心中大动,他不知苏婉为何不远千里来到沈阳,必然有很多隐秘的故事,她是不愿提起的。他闭着眼睛想着,那穿镇而过的狭窄河道。一座座雕刻精致的石桥,傍河而籍的民居,民居楼板底下就是水,石阶的埠头从楼板下一级级伸出来,姣美的年轻少女正在埠头上浣洗,离她们只有几天的乌蓬船上升起一缕缕白白的炊烟,炊烟穿过桥洞飘到对岸,对岸河边有又低又宽的石栏,可坐可卧,有几位老人满脸宁和的坐在那里看着过往的船只,而到了月夜,一个人孤寂的卓立船头,仰天望江月,那是怎么样的一种情怀啊,苏州,你究竟有多美,能孕育出苏婉这般的丽质啊!

    老周看几个人都低下头,也有的呆呆望着那轮明月,知道苏婉几句话勾起了大家太多的思乡情绪,摇头叹道:“在三好街作业务辛苦啊!谁又能知道心中的郁闷和压力怎能渲泄出来,你们看有多少人心中梦想的就是远游,那几乎成每一个人的梦想了,远游是每个人的最大愿望,多好笑啊!不知月亮上有没有嫦娥,又不知这嫦娥有没有咱们小婉漂亮,是不是和咱们小婉一样想家!”

    果然九妹,苏婉都惹的一顿笑骂。

    又听九妹说:“要说九寨风光才漂亮哪!我去过那好几次呢,哇!山水美的不得了,有什么瀑布啦,五彩池啦,长海了,火花海,日则沟啦,群海沟啦,在那儿看月亮肯定更好了。”说完拉了拉坐在身旁的依兴。

    依兴赶忙点头:“啊!好地方,好地方,有机会一定去看看!”

    小于嘿嘿一乐,:“等你攒够钱吧!要不等明天银行开门,做他娘的一票!”

    九寨无疑也是绝美的,天然之美,只可惜后人将它开发的又多了几分俗气,但那清秀,阴柔而精致,在不经意中慢慢谩入心脾,把她的点点滴滴轻放在你心的间隙,随后却悄然离去,留给你无尽的柔情和向往。深秋下的九寨也确让人神迷,不同于水乡的玲珑,怎么办,鱼我所欲也,熊掌我亦不愿所弃也,还真是有趣啊!假如有机会只能去一个地方,那依兴你想去哪儿呢?他想着想着,不由得口水流下来了……

    几个人就这样笑闹到了很晚,收拾东西回寝了,老周却拉着依兴,依然留在平台上,桌上还摆着依兴的一杯葡萄酒,老周的半瓶的杏花村……

    “小依,咱们兄弟与他人不同,自当趁月当歌,放狂一番,机会难得,喝罢!”

    “好,兄弟,我陪你。”

    “对了,你怎么这么喜欢喝洒?”

    “嘿,说这个,你知道喝酒伤肝,喝冷酒伤肾,喝热酒又伤胃,”

    “那你别喝不就得了!”

    “没酒喝伤心那!哈哈哈,你那看李白老李头,人家是无酒不欢,酒和诗就像是兄弟,就像你我,咱们也喝出个境界。焉能逊于个鸟古人,好男儿当笑卧沙场,举杯望月,乃真洒脱。”

    “咱们也来个青梅煮洒论英雄!”

    “好!够爽,来干。”

    “要说古今名将,你最喜欢谁?”老周笑笑望着依兴。

    “岳飞,袁崇焕。”

    “确是英雄,可惜太悲了,兄弟我最喜欢刘裕。”

    “那个南朝帝王刘裕?”

    “不错,想当年刘裕还仅是北府兵的一个小小侦察兵,那次十几个人半路遇上了乱民孙恩的大部队,这老哥够凶,居然发彪,用长刀连杀数十人,大声高喊社会主义好,长刀一排排砍去,你想想,在圆月下,一个人追杀几千人满地乱跑,何其壮观!哈哈哈!,后来,他灭后秦,崭南燕,平卢循,战南凉,一生历经战役数千场,后而称帝,一生何其豪气!”

    依兴望着老周的面庞,那张脸除了兴奋和向往看不到别的了,忽听道:“笑骂苍天尔已老,荡妖除魔,还需吾抜剑,哈哈。”

    老周的笑声和豪气也感染了依兴。

    “小依,你听听我当年仿《满江红》的一段词!“我欲断魂饮沙场江山苍苍明月孤乡唯我长枪立马旁血饮九洲落满江枯骨叠叠泪无双何日再复我山川一枪破尽匈奴胆立马扬威笑沙场秋色卷沙别春芳别佳人别故乡谁愿埋骨在他乡何为胡骑犯我疆斩我人毁我乡火烧长城锋烟狼断我河山断我骨野草生生双目黄笑饮匈奴血怒斩突厥恨欲狂悲长叹一腔热血破九天长笑声声无泪欲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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