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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光-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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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仍然不明白若单纯只是为了男女间的爱恋,“极光”为何要对她家人下此毒手?实在说不通,他至今百思不解。
而深雪,还隐瞒着什么未说?
他的手机唱起歌来,关弘人连忙接起:“我关弘人——煹麷…怎么了?真的吗?确定?百分之一万的确定?是真的!那太好了!我会跟她说的。”
他显得非常高兴,笑嘻嘻地结束电话。
“怎么了?”深雪看着他。
“是这样的,我刚刚、接到我同事、的电话……”关弘人兴奋地话都有点说不清楚了,“他说,他说你的姊姊没死!她还活着!”
诡谲的天色里,飞行着一架形单影只的滑翔翼。
天气坏得可以,狂风飕飕吹卷着,大雨即将来袭。
这样的天气视线不佳,是最危险的时刻。果然,欧阳极的护目镜前突地出现一片山壁,他趁着风势拉高滑翔翼,翻转九十度后返航。
进屋子里,半个人没有,他唤着管家,走出来的却是谭铃。
“你又来做什么?”他一脸的不耐烦。
“怎么?”谭铃讥讽着,“心爱的人不见了,就拿自己的命开玩笑?这种根本不能飞行的天气,你想逞什么英雄?”
欧阳极的双手抱在胸前,“你特地跑来说这些?”他走到谭铃面前,抚着她的脸,幽暗的光线里,她的脸庞格外明亮,他闭上眼,试着靠近她的唇……
谭铃惊讶不止,欧阳极从未吻过她,而今晚——她正要闭上眼,他却退开了。
“你还是快走吧!我今天没心情。”
谭铃简直像被人要过一回,她站在原处,有几秒钟不知如何是好,但她很快回复过来:“我来,是跟你谈个交易的。”
欧阳极仰着头,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他连话都懒得开口说了。
“你说过你卖的是资讯,”谭铃的手搭着沙发的椅背,由上方俯看他,“那么我的,你弄得到吗?”
“你要什么?”欧阳极指尖推压着眉心,漫不经心地问。
“世纪绝症,爱滋病的新药配方,凭你欧阳极,不是问题吧?”
欧阳极的眉毛挑动了一下,谭铃知道他有兴趣听下去。
“老实说,我们家药厂的生意大不如前了;我哥是个彻头彻尾的绒裤子弟,根本不懂经营,我身为研发中心的负责人,当然要找出一些有商机的商品……”
“不过,我这个人的原则,不呜则已,一鸣一定要惊人,所以那些普通的东西我没兴趣,我要的是——掌控医药界的权力!”“爱滋病的新药就是你所谓的权力?”
谭铃的嘴角牵起一抹微笑,“有一家有权有势的大药厂,前阵子发布这个消息,他们声称已经找出能治愈爱滋病的配方,我一定要拿到这个配方抢得专利,这种独占的利益,大家都虎视耽耽,我下能落后别人一步。”
谭铃倾身,舌尖滑过他的耳际,她轻轻耳语:
“新药上市后的获利,我们五五平分,每年结算一次……请问欧阳先生,有没有兴趣加入?”
欧阳极仍然不作声,他在想着什么。
“还是……”谭铃挑衅:“”极光“只是徒有虚名?”
欧阳极提出条件,“要我偷新药配方没问题,但是,你也要答应我,将来新药上市后,要以平价供应大众。”
谭铃对他的条件感到吃惊,“平价供应?你什么时候变成好人了?”
“我说过,钱对我没什么意义,但是我不喜欢那家药厂的作风,他们想要奇货可居大捞一笔,我看不顺眼。对我而言,这都只是一场游戏。”“好!”谭铃十分赞赏,“反正都只是一场游戏,我们成交了!”
“那天晚上,当歹徒冲进你家时,你姊姊刚好外出,她逃过一劫……”关弘人翻着手中的档案,一边向深雪简单描述他们所调查到的结果。
听到姊姊街在人间的消息,原本应该十分兴奋的深雪,却意外地露出满面愁容。
她想起欧阳极一字一字森严的警告:若是她逃走,他连姊姊全家也不会放过……
她本来以为、她本来以为自己已没有亲人——现在突然又听到姊姊仍在的消息,她简直又高兴又害怕。
欧阳极一定知道姊姊的下落吧?他一定会对姊姊下手吧?她该怎么办?也许只能尽快回到他身边,她会跪下求他、求他保全姊姊的性命,可是……
“我不能让你走,”关弘人回答,“我受命保护你,同时监视你。”
“可是我姊姊会有危险,她——”深雪慌乱地站也不是,坐也下是,关弘人从后面伸手抱住她。
她本来有点惊讶,但后来她安静下来了。有温暖体温的拥抱,她被周全地围绕起来,令她有安全感。
“我们会派人保护,你不要那么担心。”他的鼻尖正对着深雪的颈项,他必须有极大的意志力,才能命令自己放开她。
两个人分开后,沉默了一阵,最后,于心不忍的关弘人只好试着问,“那你……想不想去看你姊姊?”
深雪的眼睛闪闪发亮,快乐地话都说不好,“我、我真的可以、可以去吗?”
关弘人重重地点头,深雪简直开心的要命,夜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感觉喉咙干干的,她下意识伸手往床头柜找水杯。
柜子上什么都没有,深雪缩回了手,突然感到一阵诧异。
以前,当她相欧阳极在一起的时候,她身旁的床头柜上永远准备了一杯水,当浅眠的她从睡梦中醒来,感到口渴想喝水时,只要一伸手就有水喝。
即使人已经不在那个地方了,她的身体仍然记忆着这个生活习惯。
深雪摇了摇头,她不想再回想任何有关欧阳极的事。现在的她只需调整好心情,准备与姊姊见面,其他的,她不愿再想了。
好不容易等到天亮,深雪模模糊糊地睡着,再醒来时,弘人站在她的床边。
“你昨天一定失眠了,我说的没错吧?”
深雪有些不好意思的,“我睡过头了吗?”
“没有,不过时间所剩不多,你恐怕得快一点,我们一小时内必须到达。”
“你为什 要对我这么好?”
关弘人开着车前往深雪姊姊的住处,途中,深雪问他。
他有点愣住,想了奸久,他才回答:
“大概,我觉得我们同病相怜吧?!”
“同病相怜?”深雪不仅。
平日总是笑笑的关弘人一谈到这里,变得安静了。
“我的一个好朋友,就是被”极光“害死的,所以,我一定要抓到”极光“为他报仇:你山被他害得这么惨,我当然要保护你!”
“对不起……”深雪小声地说。
“为什么要道歉?”关弘人不解,“又不是你害死我的朋友,你也是受害者。”“可是——”深雪欲言又止,她无法对如此正直热心的他说出实情。
“我保护不了我的朋友,至少一定要让你平平安安,能重新生活。”关弘人一边开车一边说着,他没注意到深雪脸上变化的表情。
“好像就在这附近了……”
深雪的心砰砰跳个不停,她想镇定下来,但却止不住的发颤。
关弘人看出她的不安,他递给她一副大眼镜:“别紧张,一切照我们先前演练的那样做,干员们都在附近,一有事,我们会出手帮你的。”
深雪就着车上的照后镜,戴上眼镜,顺手整理假发;她化了妆、穿上死板的套装,连她都快认不得自己。
“去吧!从这里开始,一户一户去拜访,再过去两栋,就是你姊姊家了;”关弘人把后座的公事包塞到她怀里,“你可以跟她说些话,但是,”绝对“不能跟她相认,知道吗?”
深雪点了点头,下车后,往最近的第一户人家走去。
她感觉四周好多眼睛,其中是否也有欧阳极的视线?
照着关弘人数的,深雪一户一户地按门铃,推销公事包里装着的香精油,终于要走到姊姊家门前了,她的手在发抖。
一个女人走出来,深雪看到她,全身都发热,脑袋里乱哄哄,好像几千万只的蜂在里头嗡嗡作响。
那正是她的亲姊姊深云,三年来想也不敢想的重逢,今日竟然实现。
“有什么事吗?”“呃,是这样的,我想介绍一样新产品”深雪打开公事包,却一失手让东西掉了满地。
“对、对不起!”她蹲下身收拾,深云也帮忙她。
有一刻,两人四目交接,深云的脸上出现怀疑的表情。
“小姐,你……”她盯着深雪,似乎想在镜片后,找出她真正的模样。
深雪连忙低头,将东西胡乱塞进公事包里,“对不起,打扰了!我还是——”
她想尽快离开,深云却开口:“你不足要介绍产品吗?”
“不,我”
深云坚持,“我很有兴趣,请进来谈谈吧!”
深雪拒绝不了这样的邀请,顾不得会有什么后果,她头也不回地进屋去。
柜子上摆着相框,里面是一张结婚照,深雪问着:
“你新婚吗?”
“嗯,刚结婚三个月。”
“那,结婚照里的小女孩是?……”
“我女儿。”深云很大方地回答。
深雪又看到他们的全家福照片,她一时没多想,将它拿起来仔细端详。
照片里有她们的父母亲、小弟、然后各自站在两旁的就是深云和她自己。
她虽然已经用力抓紧相框,手却还是抖着,眼睛禁不住发热。
泡奸茶的深云走过来,指着照片里的她。
“这是我的妹妹,她的名字叫深雪……”一边说着,深云观察着她的表情,“刚刚我听你说话,吓了一跳,你的声音跟我妹妹很像,睑也长得很像……”
深雪强作镇定,“是吗?那真巧。”
“我妹妹失踪三年,至今下落不明,我很想她……她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深云想靠近看她,她却一直背对着。
电铃突然响了,深雪一惊——“你怎 这 快回来了?”深云的声音有点诧异。
“临时想到有事。”
进门来的是她新婚的先生,深雪第一次见面的姊夫。对照相片里的脸孔,深雪暗自松一口气。
姊夫脱下外套交给深云,就在她背过身去挂外套时,他手里拿着某样东西,瞬间就往深云的身上击去——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倒地不起,眼前的景象令深雪完全傻了眼。
男人向她走过来,撕下脸上的易容面具——“深雪,我终于找到你了。”欧阳极走向她。
怎么会是这样的引深雪不敢置信!
那么多干员就埋伏在门外,他居然大大方方地走进来?
“你把我姊姊怎 了?你把她怎么了?!”深雪问得又快又急,眼泪都掉下来。
欧阳极却不理会,“这么久没见面?看到我,你不开心吗?”
他一只手便将深雪捉进怀里,用力地呼吸着她身上的味道、久违的香气。
“放开我……你这个魔鬼!”深雪几乎失去理智,她用所有力气反抗。
“她只是昏睡,你不必担心。”
他这么一说,深雪才冶静下来,“你说的是真的?”
“这次是昏睡,下次……我就不保证了。”
欧阳极除去了她的假发和眼镜,深雪的柔软长发飞散在他手臂。
“你这个可恶的女人……”他狠狠地攫住她的唇,咨意侵略。
分离这段时日的怒气全发泄,欧阳极让小小的深雪在他怀中无法呼吸,可是——在触到她肌肤的那一刹,他发现一切的恨意背后,竟是强烈地无法抑止的思念。
“你该死!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怎 可以离开我?!”
深雪不挣扎了,她脸孔苍白如纸,嘴唇也无血色。
抱起她,欧阳极一脚踢开距离最近的一扇门,看起来像书房的地方,将大书桌上的东西一手扫落在地,他将深雪按倒在桌上。
“欧阳极——”深雪一惊,却无从逃脱,她被紧紧压在他身下,而他温柔的手正在唤醒她沉睡的身体。
屋外部是警察,每双眼都盯紧了这栋房子,但他没有什么不敢,因为他是欧阳极!
“你想我吗?”他在她的耳朵里吹气,似笑非笑地问。
“你——”深雪想推开他,身上却越来越没有力气,好像回到熟悉的地方,全身都放松,她的感官在瞬间都为他而打开。
他的手放肆地伸入她的衣服里,恣意地确认着、抚弄着任何他想念的部位,降下一连串湿热的吻,从颈项到敏感的腰脐,他停留过的地方,都燃起火光,深雪很痛苦地发现,她竟是不自觉在回应欧阳极的。
她好恨……
在身体被充满的刹那,她像跌进地狱,又像被带回天堂,时空混乱地交错,一如欧阳极这个可怕的男人,常常令她害怕至极不知所措,可又只有他,能令她如此困惑。
“深雪……我的深雪……”欧阳极呓语着,将积压的能量都释放到他最恨也最爱的女人体内。
从拉下的百页窗里望出去,一辆不起眼的轿车停在对面,那正是关弘人的车子。
就在这么近的咫尺,他也救不了她……
欧阳极终于停下来,他压下百页窗,从小小的缝隙里检查外面的动静。
在那些调查员的眼皮底下为所欲为,他有小小的痛快。
“很多人等在外面,我不会现在带你走,不过你要照我说的去做,要不然……”欧阳极不必再往下说,深雪当然明白他的警告,姊姊深云是她目前最大的弱点,只要姊姊没事,她什么都肯做。
将一小包药交到她手里,他要深雪用这些药去迷昏看守她的人。
“我就跟在你们后面,你一脱身,我会立刻接你走,若天亮前你还不出现,后果是什么,你自己明白。”
欧阳极为她整理好衣服,她的盈眶泪水,他也二吻去。
他已义反顾,即使令深雪恨他、怕他,他也要将她夺回身边。
疯狂的爱恋,无止尽的纠缠,现在,才要开始。只要能留住深雪,欧阳极愿意出一切代价。
“不要再想逃开我;我们的命运已经分不开。”他的声音说进她最深沉的恐惧里。
严词恐吓的背后,是无望的、绝望的爱,他已不奢想,深雪会明白。
他已不敢奢想。
“你总算回来了!”关弘人待她一上车,马上把车开走。
也不知足怎么回事,深雪一走,关弘人想到阿声,他的死状一直浮现在自己眼前,等在车上的关弘人变得焦虑不已。
他下意识地紧紧握住深雪的手,好像必须这么做,才能确定她仍然存在。
“让你担心了,对不起。”关弘人发现自己的失态,他松开自己的手,其实他也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幸好他马上想起自己得赶紧开车离开现场,开了好一段路之后,他才恢复下来。
“你姊姊请你进门已经是出乎我们意料之外,没想到你姊夫也突然回家——”他将车子停下来等红灯,继续说,“幸好档案上有他的照片,要不然大队人马就要冲进去了!”深雪装作若无其事,“我只是和姊姊多聊了一会儿,她没有起疑。”
她又说谎了,深雪觉得好痛苦,一个对她这么好的人,她却这样恩将仇报,她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回到关弘人的住处,已经熟悉深雪的秋田狗人头,热络地跟进跟出,它的主人取笑苦:“这只大头啊,见一个爱一个,从没拿我当主人看!”
深雪蹲下身抱住大头,依依不舍,她就要走了,她又要离这种快乐的生活很遥远很遥远了……
关弘人也蹲下来,亲昵地抚摸着它:
“看到你这样抱着大头,我才能真的感觉你回来了,”他说出自己的真正感觉,“不知道为什么,在等你的时候,我一直想到我那个死去的朋友,我很担心你会像他一样,一去不回……”
深雪无法看着他,她怕自己下不了手。
“我也知道你只是去见你的亲人,可是我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看来,都是我自己乱想。”
关弘人自己也厘不清究竟是什么样的情绪在困扰,也许是阿声死去的阴影;也许是整件事他从头开始就加诸太多个人的情绪,他担心自己无法尽职。
来到厨房,深雪为两人冲泡咖啡,加药下去的时候,她的手是在颤抖的,只有想到姊姊的脸孔才能令她冷静行事。
当她正要端出咖啡时,门铃响了,深雪差点没拿稳托盘。
大头一马当先地跑到门口,它知道是谁回来了。
“幸好你在家,”艾妮是提了大包小包东西来的,“我刚好经过附近,帮你买了一些日用品和大头的狗食,你一定忘了买对吧?!”看关弘人脸上有些不自在,艾妮往里走,才发现屋里还有另一个人。
“你奸。”深雪王动伸出手,“我是深雪。”
艾妮也伸出手,“我叫艾妮,我只是路过上来看看……没打扰你们吧?”深雪赶紧摇头,她猜得出来这个人是谁。“我们只是在聊一些事。”“是这样的,”关弘人赶紧跳出来说话,“深雪是我的客人。”
艾妮笑了出来,“阿关,你那么紧张做什么?你不需要跟我解释的。”
她这一笑,让场面轻松起来。
“深雪,好好听的名字哦!”艾妮真心称赞着,她打开购物袋,“我今天买了一个新牌子的饼干,你要不要吃吃看?”
“嗯,好啊!”
因为两个女孩对彼此印象不坏,很快聊起来,反而将关弘人冷落在一旁。
深雪一面跟艾妮说话,也小心留意着关弘人,她看到他自己到厨房拿了咖啡,大口 下。
“大头好干净,你帮它洗的吧!”艾妮摸着大头光顺柔软的毛,一边数落关弘人,“阿关最懒了,竟然还让客人帮他的狗洗澡?!”
“这没什么的……”
深雪用眼角扫过周围,关弘人歪倒在沙发上,坐姿越来越倾斜。
就是现在!
“艾妮,我想下楼买点东西。”艾妮还不明究理,“你要什么我去买就好了,我开车来的,比较方便。”
“不用不用!”深雪双手乱摇,“很近,就在楼下,我马上回来。”
深雪匆匆忙忙地出门去,不敢再多逗留。
“艾、艾妮!”关弘人甩着头,试图保持清醒,浓重的睡意侵袭着他。
艾妮这才发现关弘人不对劲,“阿关?你怎么了?很累吗?”
“我没事,你快去、去拦住她……”
“我马上回来,你等我!”
艾妮匆忙地下楼,却发现深雪倒在大厦入口。
“深雪!”艾妮摇晃着她,深雪睁开眼睛,抓紧了她的手:
“好痛!我的肚子,奸痛……”
“你——怎么会这样?!”艾妮也慌了手脚,“我去叫救护车!……”
深雪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太心急在楼梯上摔了一跤,肚子开始剧烈疼痛,她根本步也走不动。
欧阳极在等她,她不能不去,她不能不去……
她想着,意识越来越模糊,终于,她连艾妮的声音也听不到了,四周只剩下一片黑。
艾妮在医院左等右等,总算等到关弘人现身。
他的头还有一点晕眩,但药效似乎已经退了。
“她跟我的工作有关。”关弘人无可奈何地答道,“我猜她在我的咖啡里下了药,我一喝了咖啡就想睡得不得了。”
一位护士走过来,“请问你们是她的家属吗?”
两个人互看了一眼,艾妮只好回答,“我们是她的朋友——”
“有什么事可以跟我们谈,”关弘人抢着说,“因为可能暂时联络不到家属。”
“那么两位请跟我来。”
这名护士领着他们去见主治医生,医生宣布了一个令他们意想不到的消息。
“什么?”关弘人的嘴巴张得奸大,“你说她、她——不会吧?!”
艾妮虽然不了解深雪的情形,但她看得出来,这个消息似乎不是被期待的好消息。
她看着关弘人,“你要告诉她吗?”
关弘人烦恼地抓着头发,“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你觉得呢?”
不明详情的艾妮倒是比较果决,“跟她明说吧!现在只有她自己能做决定。”
“嗯!”关弘人点头,“就这么办!”
四周都是白的,深雪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在医院里。
不行!欧阳极在等她,若是天亮前他见不到她,姊姊就危险了!
她一想到这里,惊吓出一身的冷汗,顾不得身体的不适,她掀开被子下床。
而当她正要去推开门,门打开了,关弘人和艾妮在她眼前。
“你急着要去那里?”关弘人问。
深雪退回去,她最后的希望被灭绝了。
“深雪,你若是有什么困难就说出来,”艾妮也柔声劝道,“阿关和我都会尽力帮你的。”深雪坐在病床上想了许久,最后,她对艾妮说,“不好意思,请你让我相关先生单独谈好吗?”艾妮知道他们的谈话事关机密,“嗯,我去买点饮料。”她关上门,住电梯间的方向走去。
安静的走廊上迎面走来一个身材颐长的男人,当他们擦身而过,艾妮下意识地回过头寻找那谜样的身影时,只有走廊尽头的无声空气回应着她。
“我什么都告诉你,绝不隐瞒,”深雪首先提出要求,“但请你一定要确保我姊姊的安全。”
“这个没问题。”为了取信于深雪,关弘人马上打电话,连络在深云家外戒备的干员。
“安全回报一切正常,”他说,“你姊姊暂时没事,若有必要,我可以安排他们改变身份,这样你可以放心了吗?”
深雪望着他,眼瞳晶澄,“我相信你。”
“那么你可以告诉我”极光“的身份了吧?”关弘人一睑的严肃,他知道自己正接近本案的最中心。
“极光”其实是两个人,一个是欧阳极,一个……是我。“
关弘人倒吸一口气,他重新看着这个和他相处多时的女孩,即便已由她口中证实,他还是难以置信。
“欧阳极在网路上进行各种入侵,我则是帮他破译密码。”
“这就为什 他非要你的原因了。”
“对不起……”深雪从心里深处说出这句抱歉,她终于说出口,其实自己也是害死关弘人朋友的帮凶。
他倒吸一口气,好像血液都逆流,他说得好艰难,“我总算明白你这句话的意思了……”“他告诉我,只要我乖乖地留在他身边为他做事,他就让我的家人活命……”一提到家人,她的双眼泛红,声音哽咽,“直到我能解开他电脑的密码系统,我才、才知道——”“等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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