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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毒药-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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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一说出,警觉他眸中的异样闪光,绮年马上接口又道:“再说,我只是个冒牌货,那……就没什么好紧张的了,不是吗?”
    未应腔的邢炤,眼波始终流转着笑意。
    “放心好了,不会有人知道你是冒牌货。”
    “我自己心里知道就够了。”就够她沮丧了。
    “我很抱歉,这样子委屈你。”
    他自责的口吻让绮年即刻转换脸色。“才不委屈呢,反正……我正好也能A一顿大餐。唉,你们家该不至于太寒酸,每个人发瓶饮料、拿块蛋糕就打发了吧?”
    他被她逗笑了,揉了揉她的头,“也许还会附赠汽球跟彩券呢。”
    “唉……不要弄我的头,头发乱了很难看的。”
    难看?听着她抗议的喳呼声,邢炤不免失笑了。
    她真的会怕难看吗?
    凭着直觉,邢炤认为她可以更美丽的……可是,面对一个不善妆扮偏又固执己见的女人,他的意见是不被采纳的。
    最难消受的是,她还会煞是认真的问他:“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样子很丑?”
    “当然……不是。”结果,她等待肯定的期计目光,总是不断制造他善意的谎言。
    有时邢炤不免要怀疑,她根本是存心给自己找“难看”!
    只是,说也奇怪,许是看习惯了,即便是她“自虐式”的妆扮,他竟是愈来愈觉得顺眼。
    坐上了车,他还是察觉了她出奇的安静。
    目光落在她不住交握的小手,邢炤忍不住紧紧握住她,坚定的语音透着温柔,“我会一直陪在你身旁的。”
    一直?今天吗?还是……
    他话里带来的甜蜜感,就那样陪着她整段路途。
    终于抵达目的地的时候,绮年才虚弱的发现,自己一路上都在寻求他的“一直”定义是什么。
    下了车,走出停车场,邢炤挽着绮年步往前厅的方向。
    一路上,邢宅装潢格局之气派,让绮年不得不暗暗惊叹。
    穿过绚丽夺目的花坞,呈现几何图型的鹅卵石步道,在红花绿叶当中拓展出一道醒目的洁白。
    步道往前厅那头延伸而去,踩在上头的绮年,心情起伏也随着距离缩短而扩张。单看这个阵仗,摆在前面的,定是豪门盛宴。
    但是,她却发现自己料错了。
    踏入宽敞、富丽堂皇的大厅,没有川流不息的仕绅淑女,没有喧哗鼎沸的寒暄声浪,迎接她的,只有热情招呼的邢母季月眉。
    “你们回来了呀!来……罗小姐,欢迎你埃”月眉忙不迭上前拉着绮年的手,招呼她。
    “伯母,叫我绮年就可以了。”受宠若莺的绮年,拘谨地陪笑。
    “对对,就叫绮年……这样子比较亲切。”月眉笑弯了眼。
    邢炤不语。有诡!
    母亲的过度热情让他倍感诡异!
    此时,母亲却传来“指令”——
    “阿炤,你爸交代了,要你到家的时候先去他书房一趟,他在那儿等你,可能是有些公事跟你谈。”
    “不能等吃过饭再谈吗?”邢炤自然地瞥了绮年一眼。“妈,我现在有客人。”
    季月眉勉强捺住性子,继之转头,笑咪咪地拍着绮年的手背,道:“反正厨子那边还在忙,绮年就留在这儿陪我聊聊,你说好不好?”
    “好。”绮年当然是只有说好的份儿。
    “你尽管去忙,没关系的。”绮年同时给了邢炤宽慰的笑颜。
    有关系,而且是大有关系。邢炤对母亲的狡桧笑容是最熟悉不过的了。不过,他却点下头,然后步往楼梯。
    邢炤也不是省油的灯。他早想过了,如果想挖掘什么“诡计”,那么,从楼上父亲那儿下手,绝对会比母亲这儿有胜算多了。
    果不其然……
    邢炤发现父亲嘴里漫谈的公事,不过就是重复某些投资案的检讨,而这些,早已在董事会议审过了。
    喝了两口茶,邢炤伸了伸懒腰,不动声色地道:“楼下好像没什么客人来。”
    邢志豪直接应了:“本来就没什么客人会来。”
    “爸的意思是说……今年不宴请客人?”他记得每年父亲的生日都是办得热热闹闹的。“为什么?”
    “这……”有点儿犹豫的邢志豪!谨慎措辞道:“你妈的意思是说,今年特别,因为你要带罗小姐回米,所以人多了反而不好……”不好什么?
    “人多了,怕罗小姐会不好意思吧。”父亲模糊带过原先想说的话。
    “那……老妈还真是用心良苦。”食指轻抚挺直的鼻梁,邢炤噙着一丝不以为意的笑容道。
    “阿炤,听爸爸的话,不要怪你妈,不论她做的事你能不能接受,至少她的出发点是为你好。”
    “包括把我跟绮年像犯人一样分隔开来,好接受审问?”他重整了父亲的话。
    “呃……”被儿子识破伎俩的邢志豪,有点尴尬地说:“话也不能那么讲,既然你要娶罗小姐,至少我们当父母的也该对她多了解一点吧。”
    “那也不必用这种方式埃”
    “没法子的事。你妈说这世上能唬弄得了她的人,就是她的宝贝儿子。”邢志豪轻笑道:“她怎么知道这一次,你不是随便找个人来应付我们?所以,正式对外公开之前,总是得先确认一下你跟罗小姐的关系才是。”
    这算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吗?邢炤对母亲只有一句话——佩服!
    邢炤见了儿子满脸的困扰,带着宠溺的笑容安慰道:“你放心好了,虽然罗小姐的外表和我们心中的理想有些距离,但我跟你妈也懂得不能以貌取人的道理,所以,今天不过是借个题,想证实她不是你找来冒充的罢了。”
    怎么证实?
    单是想到母亲一贯的霹雳行事风格,邢炤已经头皮发麻。
    他几乎能想象绮年招架不住的糗样子……说不定她已经快哭了……才举步欲步下楼时,一道哭腔让邢炤胸口紧窒!
    只是……那道呜咽声的主人竟是母亲?邢炤再度愣祝“……真是的,怎么会这样子呢?”
    “伯母,都怪我不好,害你这样子……”绮年递着纸巾,满脸不安的样子。
    “傻孩子,这怎么能怪你呢。”母亲擦着眼泪。
    此时愣在原地的邢炤,拿定了主意——既然东窗事发,他不能让绮年来承担任何责任。
    随即她们两人接续的对话,又让他定住脚。
    恢复平静的母亲说:“是我一时忍不住想起自己……其实伯母也是个孤儿,从小就在孤儿院长大的,所以,最了解没爹没娘的孩子有多可怜……”绮年更加歉疚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惹伯母伤心的,今天是伯父的生日,我实在不该提这些伤心事,可是……看见伯母就让我想起妈妈,所以伯母一问起,我才会忍不篆…”“没关系、没关系,你有什么心里的话尽管对伯母说,以后你就把伯母当成自己的妈妈……”季月眉忽然想到什么,“而且你跟邢炤以后要是结婚了,也一样得叫我一声妈妈的,你说是不是?”
    “呃……嗯,”绮年的头垂得更低了。
    咳咳……邢炤知道该是现身的时候了。
    “你们还在聊呀?该开饭了吧?肚子都快饿扁了,”两个女人出乎意料的热络,让他心情轻松了起来。
    “我们在聊你跟绮年的婚事。”季月眉顿了会儿,似在盘算什么。
    “就这样子吧,下个月挑个好日子,把你们的婚事办一办。”季月眉直接问绮年:“你说好不好?”
    “我……”下个月结婚!绮年愣了愣。
    “还有什么问题吗?还是说你根本不是真心爱咱们邢炤?”季月眉目光锐利无比。
    “不……”她爱他!此时,她才发现自己对他的爱是如此显而易见!
    顾不得羞耻,涨红着脸,一道紧张微喘的声音冲出了口:“我爱邢炤,我当然爱他!”
    “好好……那就好。”就冲着这女孩真情流露的表现,季月眉已经扯开大功告成的笑容。
    于是乎接下来的饭桌上,只见眉开眼笑的邢氏夫妇俩已在计划婚礼。
    邢炤却恍置梦中。
    不行!他得重新整理一下种种的紊乱……绮年成功地扮演了预定的角色,在爸妈舒坦的笑容里,邢炤也相信了爸妈是喜欢绮年的。
    可是,他的“缓兵之计”呢?结果竟是……下个月结婚?!不对不对,邢炤总觉得有哪儿不对劲。
    努力想检讨计划哪里凸槌的邢炤,最后的心得是……这一整晚的融洽氛围,确确实实带给他莫大的兴奋!
    天呐,邢炤发觉自己是愈来愈喜欢她在他身边的感觉,甚至……他希望留住这一切……难道,这才是当时他没能及时反对的真正原因?
    难道……他已默许所有的进展?
    邢炤生平头一次如此慎重地看待一个女人的存在。
    这代表着什么?
    他爱上她了?!
    邢炤无比认真的聆听并分析来自内心深处的那道声音……什么样的感觉会让他不舍放弃?会使人陶醉甜蜜?
    然后,他确定了——
    这个最最平凡却偏偏吸引他的女孩,已悄然融入他的生活!
    他要她。
    他是爱她的。
    第七章
    欢乐的气氛,真实的笼罩着邢家。
    尤其是对绮年来说,一向喜怒形于色的她,直到离开别墅,抵达了家门,她的脸上还掩不住那种喜悦。
    “原来你爸妈人都好好,本来我还一直提心吊胆的呢……尤其是伯母,她好亲切慈祥喔。”
    亲切?慈祥?松解着领带的邢炤不禁笑出了声音。“从我出生到现在,你是第一个说她亲切慈祥的人了。”
    “是吗?我贞觉得她很和蔼呀。你不要把自己妈妈讲得那么恐怖嘛。”
    “我是怕你被她给吓着,因为我妈她是那种很直接的人,不论是喜欢或不喜欢。”
    “这样子也没什么不好啊,这……有时候直接一点反而好,至少……不用费心去捉摸。”她瞥了他一眼,声音压得低低的。
    这鬼灵精,又想挑逗人吗?也罢,也许她该见识一下他“直接”的一面。
    张臂撞过她,他凑低的嘴唇在她的脸颊摩蹭,“是这样子吗!原来你喜欢直接?”
    绮年的心跳急速加快,她感觉今晚的他,笑得……怪邪门的。
    “不过……我还是很意外,我妈跟你会那么投缘。”手掌有意无意在她身上摩擦,他恶作剧般地欣赏着她的反应。
    “这……这没什么奇怪的。”颈间感觉他唇办的热度,浑身忽地烧热起来的绮年,呼吸已经开始不顺畅。“这就叫缘分,就像……”“就像什么?怎么不说完?不是说喜欢直接的?”他笑得贼兮兮。
    噢,这男人真坏耶!绮年这才领悟,似乎每次总是这样,他总是在对她逼供,三两句话闲闲道来,就轻易地逼着她去面对所有难以启齿的情结。
    “就像是我跟你,我们之间的缘分。”她仰着小下巴,无畏的迎着他的目光,眼里的笑意更浓,他却摇摇头,说:“我不喜欢讲缘分。”
    闻言,绮年的心一紧。
    然后他又接口道:“人家都说缘分是天注定,可是对我来说,这种把得失因果全寄托老天爷的消极说法,我并不认同,因为有时候……单是靠缘分,还是不够的。”还要靠个人去挣。
    而他,等着就是这一股会让他去挣的动力。
    绮年凝视着温柔沉定的他,半响不语。
    “那……又该寄托什么呢?”她喃喃自言道。
    太消极了吗?那么……将得失因果寄托在实验功效的她呢?绮年头一回发现自己的怯懦,她急着想转移话题。
    “今晚我表现得如何?你还没给我评分呢。”她放作轻松道。
    “嗯……很好,出乎意料的好。”邢炤衷心道。
    平时看她一派无厘头,却在今晚有了截然不同的表现,落落大方的举止、不亢不卑的应对,都是可圈可点。
    “真的?”
    “我真没想到,你这么有演戏的天分,也许你可以考虑走演艺界看看。”他紧盯着她,丝毫不放过刚刚她脸上微妙的挣扎。
    演戏?她脸上所有表情一下子冻结。
    他的话提醒了她一件很重要的事——那就是今晚的一切只是一场戏!
    重新面对自己身份的绮年,才惊觉自己不过就是他拖延婚期的筹码。
    而她,居然如此入戏?是被这整晚的幸福感给冲昏了头吗?
    她倏地松开手,背对着他,绮年无法平复自己太“入戏’换来的困窘。
    久久她才低声说:“我演技好?怎么会?我好像……忘了自己扮演的角色了,我……看起来真的像在演戏吗?”
    邢炤望着那微微颤动的秀肩,已然明确的情愫随之波涛汹涌。
    是的,若非是爱,她的默然伤情又怎么会使他如此揪心?
    她当然不是演戏。想那精明一世的母亲,必定也是被她流露的坦率真诚给取悦。
    邢炤上前两步,将她紧紧包裹在宽厚的胸怀里。
    “是我说错了,其实——”有个意念在他心中急切跳脱。
    她却打断了他。“你没说错话,只不过是让我知道自己做错事了。”
    “你没有做错什么——”
    “有,我今晚错得离谱!”夹杂酒精、麝香的男性气息在她耳边吹拂而过,让她一阵微颤。
    她猛地抽离他的身边,正视着他,难忍激动的说:“我差点忘了自己今天的任务,而且……最后我是什么忙也没帮上,你现在一定很懊恼,对不对?你一定开始后悔不该找我去的。”
    “后悔?为什么?”他摊着手,一脸无辜。
    “你当然后悔,因为我把事情弄巧成拙了!”
    “有吗?”
    “没有吗?你忘了伯母说过什么吗?她说下个月……下个月就让我们结婚的!怎么办?我破坏了你原来的计划,你说该怎久办?”她好想听听他的回答。
    邢炤眨眨眼,飘上一记莫测高深的笑意,然后从他嘴里吐出更让人费疑猜的话来。
    “我又没怪你的意思,你不用这么紧张。”
    啥?什么怪不怪的?没能弄懂的绮年,却被他轻率的口吻给惹恼了。她低咆道:“当然要紧张!结婚可是终身大事噢!”
    “没法子,谁让你答应得那么快?”
    “喂!邢、先、生!”这下子绮年自动跳到他跟前了,怒气冲天道:“我可是为了帮你,你说这种话未免太不负责任了!”
    “你终于也想到让我负责了?”顺势将她攫入怀的邢炤,眼中黠光一现。
    只可惜,绮年听不懂他的语带玄机,她还在愤愤不平,“当然是要你负责!”
    “OK,我没意见。”
    啊?这会儿他又在OK什么?
    “你……”她满脸的雾煞煞。
    “我就负责到底。”热呼呼的唇在她颈边摩掌,“只是,我一个人负责不了,这事还得再请你帮个忙才行。”
    “我还能帮……什么?”噢,别、别这样子……他轻啄的唇,在绮年体内撩起莫名的激荡。
    “能,你能。而且……也只有你才能。”他扣住她腰背的力量加重,让她更贴向自己,眸底的水苗在逐渐扩燃。
    “帮人帮到底,婚礼不能少了新娘。”
    “你、你……”她惊讶地张着嘴,声音已逐渐拔尖。“你开什么玩笑?连新娘子也能客串的吗?结婚耶,这怎么能作假?”
    “谁说要作假了?”他叹了口气,拧着她的小鼻尖,然后取下她的黑框眼镜,“看来你的视力的确不好。才老是看不清状况。你倒说说,我们之间哪一点假得了?”
    “你的意思是……”视力绝对顶好的她,却真的两眼迷茫了。她费力的读取着他放送热力的眼波。
    “嫁给我吧。这一次我想弄假成真。”敛去笑意的俊容,出现了难得一见的谨慎。
    绮年还在发呆。他是醉昏了头吗?不会吧?酒精竟然比她的灵药有效?
    “我不懂……你不是不想结婚吗?怎么会突然间……”小心翼翼问着话的她,心里面总有着某种希望。
    她发现自己从来没这么盼望过,盼着他是清醒的,是不受任何外力或药力的影响。
    “突然间?”这蠢丫头,明明是她一点一滴让他的心失陷的啊!昂冒桑退阄沂峭蝗患涓谋淞酥饕猓蝗患浞⑾肿约菏恰敲吹陌悖敲础衷冢隳芑卮瘊疚遥阍敢饨邮芪艺飧鐾蝗患涞那蠡槁穑俊?
    绮年屏气凝神听着他所说的字字句句,在听见他说爱的时候,她更努力地想看清他的脸,然而,瞳里急速扩散的泪雾却阻挡她的视线。
    她看不请楚他,耳里只是回荡着他的话——他爱她……“我愿意,我愿意……”她一头撞入他坚实的胸膛,在他怀里不知所云道:“我总算等到了,你……终于说了,你真的爱我……这是真的吗?”
    他抬起她被泪水打花的脸,轻吻着她的泪痕,然后,满是无奈的道:“要我怎么证明这一切都是真的?看来,我是该更直接点。”
    什么更直接?绮年还在臆测他的话时,整个人已经被他抱起。
    第八章
    什么样的感觉会让人迷醉留恋?
    绮年终于找到了。
    就在身边这个男人爱宠的的眼神里,她已经被饱满的甜蜜感给醺醉。
    她知道自己可以在行动笔记簿里大大方方地落款——实验全面得胜!幸福手到擒来!
    绮年独坐化妆台前,目光在笔记本和那盒痱子粉间打转,最后,落在镜里的自己……难道她真的要如此下去?可是,又该怎么“还原”?甚至,她也怯懦他不敢想象结果……忽地,手机铃声大响。
    是邢炤从公司打回来的。
    “喔——当总经理的人,上班也偷懒摸鱼!”她笑吟吟地说。
    “叹,你这爪耙子,怎么?你想向总裁告状不成?说他儿子上班的时候,还在惦记着你?”
    “你……少贫嘴了。”呵呵……绮年的笑容却始终停不了。
    然后他说他买了两张电影票,要她等他下班……绮年轻易的猜着了电影的片名是什么,是她几天前曾提起的。
    “你不是不喜欢那种魔法的片子?”她纳闷。
    “嗯……也不是不喜欢,不过就是觉得魔法那一套太玄了,是专门用来唬弄一些过度天真的人……那现在我身边刚好有这样子的人,所以,我想去测试看看反应如何。”他慢条斯理道。
    “喂,你是在说我吗?”绮年朝着话筒喳呼。“我告诉你,这世上的事本来就很玄,不是我过度天真,是你太铁齿!”
    他隐笑的声音传来,“好、好,等你也练成魔法时,我一定郑重向你认错。”
    魔法……绮年的心弦一颤。
    邢炤啊,另一种“魔法”,早已在你身边运作……她在心里低呼。
    一如往常在笑声中收了线之后,绮年呆坐久久不动,直到电铃声惊醒了她。
    打开门,绮年怔了祝
    一名年轻时髦的女孩,正高高抬着下巴,睥睨地望着她。
    “请问你是……”
    “我是林淑媛。”她偏着头打量绮年,唇角微抿,“你知道我是谁吗?”
    林淑嫒……绮年想起来了,她正是邢炤母亲本来物色好的媳妇人眩她来干什么?找邢炤吗?不,本着女性敏锐的直觉,绮年嗅着了一股烟硝味儿。敢情人家是冲着她来的?
    “我知道。”绮年腰杆子一挺,平静道。
    “我想你就是那个什么罗绮年吧?”林淑媛嘴角撇的弧度又加强了。
    “我是罗绮年没错,只是,单姓罗,不是那个什么罗。”倚着大门,绮年仰起脸,正视着她。
    “你!”淑嫒两眼怒睁,似乎很难接受如此被“顶撞”的滋味。
    “不知道林小姐今天来有什么事?”顿了顿,绮年很快又接道:“如果你是来找邢炤的,他不在家。”
    “家?”这个字眼,又燃升了淑媛眸中的怒焰。“你刚刚说什么?你当真以为邢炤会把你这间破屋子当成家?”
    “可是……现在他明明是住这儿的埃”眨眨眼,绮年掉头望向屋里,然后又拉回视线,“林小姐观察力果然好,邢炤前两天才在说想整修房子呢。”
    “你!”这回淑媛更是一口气吞不下。
    绮年无惧的目光迎视她,然后坦然说:“林小姐,如果你是冲着我跟邢炤在一起的事而来,那么,我只能说抱歉。”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说……”吸了口气,绮年直接说了:“你如果是想让我放弃他,那就没什么好谈的。”挑明来讲,彼此省事省力气。
    绮年话说完,也在等待着淑媛可能的“反击”,只是……“那让我进去看看,总可以吧?”林淑嫒却忽然说。
    看看?
    绮年两臂交叉于胸前,皱着眉盯着来人。“看什么?”
    好不容易吞忍的脾气让绮年一激,淑媛变脸了,“只是看看,你也不敢?是心虚吧?”
    “这……我有什么好心虚的?”这个千金大小姐怎么这样番?绮年有点儿好笑道:“而且这是我家,我有权力决定客人,哪来的什么敢不敢?我只是怀疑你想看什么?”
    “哼!”淑嫒见谈不拢,索性把话挑廾了:“当然是看你藏在里头的道具啊!”
    绮年脸色一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就是你用来迷惑男人的道具啊!”
    “你、你……在胡说什么?我……听不懂。”绮年想到的是那盒暗藏“玄机”的痱子妆……不会的,这秘密怎么可能外泄?
    绮年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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