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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爱:香巴拉的私享盛宴-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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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的音乐也变得欢快,我一路回头,直到那片草原和彩虹都看不见才转过身。

我们没有去那些计划中的红原景点,不代表它们就不够美丽。

也许是因为我们出行的时间正值奥运,管理严格。等日后有了时间,还要重新来走一趟,看看传说中美丽的红原!

一路上,我们走走停停,不时下车和森森元元玩一阵。因此,直到下午才到达瓦切塔林。

瓦切塔林:飞扬的经幡,你为谁祈福

远远地,就看见塔林飞舞的经幡在空中招手,似欢迎着从各地远道而来的朋友。瓦切的经幡很特别,是围成一圈,像顶硕大的帐篷。瓦切塔林在藏语中就是“大帐篷”的意思。

我们还是冒充学生,花了十元买一张门票进入。天色阴沉沉的,塔林内几乎看不见游客的影子,只有这祈福保平安的经幡做伴。

在这里,也有流传于民间的美丽传说。相传,藏族英雄格萨尔王征服了各国之后,一路向东,来到了瓦切所在地,在这里,被两个妖魔挡住了去路。格萨尔王于是与妖魔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在战斗中,格萨尔王将两个妖魔击倒在地,并用双脚各踩一个。当然,不是要杀死妖魔,而是呼唤来专治妖魔的乌龟天将。天将为了镇压妖魔,使之不得翻身,用一大一小两只乌龟各自压住一个妖魔,日长月久,乌龟变成了两座山包。因为山包的形状与帐篷类似,人们便称呼大山包为瓦切,小山包为瓦穷。渐渐地,瓦切成为了地名。

后来,藏传佛教的领袖们,怀着虔诚的心,在这里建起佛塔,祈愿早日寻找到大师转世后的灵童。据说,这里也是十世班禅诵经祈福之地。

塔林的建筑都是石木结构,呈倒三角形,一层层如梯状,一共十三层。尖尖的塔由金属或者木头制成,经年风雨,金色也不曾褪去。

塔林内,有千手观音、释迦十佛、无量佛、莲花生、渡母等塑像和唐卡,佛塔的类型也各式,只不过我叫不出名字。

冷清的白塔和经幡之间,又飘起濛濛细雨。我们走进寺院内,发现仍有安静的藏民在守护着木制转经筒。管元走进去,围着转经筒走上三圈。藏民微微笑着朝我们点头,我和管元都将步子放轻,连森森元元也不再叫唤。

走到左侧的小屋,大门紧闭,木制窗栏都落满了灰尘。我们看见窗台上有本破旧发黄的回纥文经书,在风雨之中,卷起了破损的页边,恍惚之间,有种隔世之感。

我触摸着书上看不懂的文字符号,略翻两页,心里顿时有种安宁的感觉,很奇妙。再回头望去,我喜欢上了这个无人的安宁之地,喜欢上了风雨中摇摆不定的五彩经旗。

塔林内,还有蓝色的小花绽放着,纤细的腰肢直挺挺朝上,如同昂首的少女。

我们随意转来转去,没想到,居然遇见了阿力和晋亦。

旅途中偶遇的人们再相见,都像亲人一般。我们惊喜地拥抱了彼此,笑嘻嘻问着对方的行程和经历。

他们一直待在郎木寺,直到这天早晨才向红原方向出发。阿力说:“旅途不该是走马观花地路过,而是居住。吃当地人的食物,听当地人的歌曲,学当地人的语言。”

我和管元面面相觑,没想到浪子般的阿力居然还能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可是,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不然也想要流浪在大江南北风情各异的地方。

我记得,几年前,曾与齐蓝策划了一条走遍中国且不回头的路线,好漫长的一路,我们却一直没有启程。各自有各自的牵绊,各自有各自的无奈。

阿力说,其实他也没有太多的时间,走完四川,就要回去过都市生活,毕竟父母年岁已老,再丢下他们,心里总是不太放心。不管有再多的误会和不理解,那也毕竟是生养自己的双亲。在这个世上,没有人比他们更加重要。

不知道在郎木寺经历了什么,阿力与我们初见的时候不同,似乎更加成熟,也不那么惹人讨厌了。旅途总是可以让人改变许多。

我们呢,这几天去了花湖,在蓝天白云下发了一阵呆,凭吊了一番初恋;在若尔盖午餐,结识了贡布一家;去唐克两次,却没有看成落日;跑到红原,竟傻乎乎闯到扎营的部队门口,被人驱赶;倒转回瓦切塔林,路途中偶遇了超美丽的双层彩虹。

阿力和晋亦听了,大笑个不停,说我们简直是在演一场滑稽的剧目。

滑稽吗?人生不就是由这样那样的偶然组成吗?

我们说着说着,又沉默了下去,各自看着连绵的经幡,想着不同的心事。

云层逐渐升高,雨停了,太阳却没有出来。我们穿行在白塔之间,抚摸着触手可及的经幡。不知这美丽的经文,日日飘荡,是在为谁祈福?

一圈下来,没有更多的语言,我们都各自上路。这次,是朝着相反的方向,日后,兴许都不会再见了吧!

一直以来,都不习惯在路途中留下联系方式。相遇的人们是缘分,离开的时候,就该回到属于各自的生活中,不带来什么,也不带走什么。

再上路,我们就是归程了。回到兰州,就要告别甘南的一切。

管元继续她的生活,我则前往敦煌,预计到川藏线走一圈,再回去江南的小城。

直到上了敦煌的火车,我还在想念穿大红僧袍的喇嘛、草原上忽{文!}隐忽现的旱獭、天空中翱{人!}翔的雄鹰、亲和的藏民和{书!}美丽的格桑花。我依旧惦念着在{屋!}拉卜楞寺遇见的诗颜,不知她过得好不好,心里的空洞什么时候才能填补好?我依旧惦念着郎木寺遇见的阿力和晋亦,不知去过四川之后,再回到都市,阿力是否就能乐观地直面生活?我惦念着若尔盖的贡布一家,不知草原的鼠患会不会影响到他家人的生活?我惦念着亲爱的管元,还有她的朋友夜雨和菜菜,一别之后,不知多少年后才有再见的机会,希望她能够快乐地生活。

郎木寺的安宁,尕海的云淡风轻,花湖的羞涩,唐克的悠远,塔林的经幡……我想,无论多少年过去,只要回想起彼时的风景,感触都会如在昨天。

乐章七 向西,是另一种抵达

她是那样一个见微知著的女子,身处群众之间,却不苟言笑。

在宛若秋阳的昏黄光线下,她说,不安宁的月份,注定了一生奔命。

传说中,星座流失象征着大变动,无人能预料其祸福。比如,她在家破人亡的七月出生,这就是宿命。

行走在历史之上

因为在甘南圣地留下了一滴泪,我的内心始终保持着盘马弯弓的姿势,等待再度启程。来自香巴拉的呼唤,渐渐渗入我的每一次呼吸,触碰着我心底的期望。

仅仅一个月之隔,当我再度踏上征程,心情却是平和安稳的。

生命,不过是一次起承转合的过程。

机窗外雾霭浓浓。我想起七年前,第一次来到成都时,那种莫名其妙的亲切感。成都于我而言,就像是前世的故乡,只为填补今生的空洞苍白。

在那时,我将成都比喻为一名缘起千年前的女子,引领我前来。

飞机抵达“天府之国”时已是傍晚,灰蒙蒙的世界,与想象判若云泥。心绪猛然澎湃,似已抵达那个女子的温柔。我终于靠近,在灰蒙蒙的掩饰背后,旋转着已逝的命运年轮。而她在何处?我已靠近,她甚至可能就躲藏在我身后,但我依然看不见她。

这是已等待千百个轮回的约会。我要亲自走到她面前,告诉她,这就是宿命。于千百年前的一次回眸,终将指引我来到这儿,靠近她的身边。这正是一种莫须有的依存。

这片土地,散发着故乡的味道。是植物的辛辣清香,以及成都特有的味道。暮色是一袭遮羞的布帘,在夜色之中,像与前世的我有了一个真实的拥抱。

空气里,熟悉的气息随处可以闻见。

那时刻,我想要以五体投地的姿态爱抚足下土地,犹似触碰那隔世的爱。

而七年之后,我再度踏足,却不是为了此地,而是对香巴拉藏地那片净土的眷恋。

有人把漂泊当做梦想,另一些,则渴望着能在路上遭遇些什么。

行走,对于大部分青年是种诱惑。初出茅庐的青年,怀着满腔凌云的壮志,渴望翱翔。如果能感受飞的快意,听着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抚摸着白云,与鸟儿对歌,亲吻蓝天,多美,多惬意!

年轻的心无所惧怕,横冲直撞于世界的每一角落,最终,当那颗曾经热泪盈眶的心能够原谅世间所有不公,才猛然发现,每一次迈步,都是向苍老靠近。

小雅从雅安赶来与我见面。她是我认识十年的朋友,却从未谋面。我们在同一个论坛写字,喜欢上同一个男人,然后同样地被抛弃。

不同的是,小雅从未离开过四川,而我从十八岁起,几乎没有在家乡待过完整的一年。

我们找了家有落地窗的茶楼,轻轻说起过往以及现状。

我说,生命中擦肩而过的男人,在多年之后谈起,都显得云淡风轻。正由于当时的不成熟,反倒因单纯而显得美丽。

小雅却说,成熟又是什么呢?不过是被习俗磨去棱角,变得世故而实际。当年或许还有着真实的自我,而现在,不过是精神的夭亡。

她说:“我永远都只是自己认为的样子,因为孤寂,才看到生活本身的模样,而日常中,却总在扮演着另外一个人。不知道是谁,反正不是我。”

小雅是雨城养育的女子,性格之中,多了份细腻与忧伤。

说起雅安,大家都知道它素有“雅雨、雅鱼、雅女”三绝的美誉,殊不知,在甘孜、阿坝、凉山三个民族自治州接壤的地方,在这亚热带季风的影响下,雅安人比别处的居民更懂得包容的意义,也因此更懂得淡然处世。

比如在外人看来孤苦无依的小雅,却坚强地撑起生活重担。她家早年遭遇变故,家破人亡,却并未丧失生活的勇气。在她看来,你认为自己没有的东西,或许正在前方等待着你,而你羡慕别人的时候,或许别人也正在羡慕着你。

无论是以怎样的方式存在,都不过是生活罢了。

这次的行程,没有预计在雅安停留。我与小雅谈论她的家乡,她淡淡微笑着说,最爱的是家乡的红豆相思谷。每当遇到坎坷,或对现实生活失去信心,她都会驱车前往那片幽静的山麓。

在那里,有着南方特有的美好风景。当你面对千佛岩双手合十,内心也会随之安宁。而当你抬头仰望树龄千年的红豆树,会感到人生如此渺小,没有什么值得你停下脚步。

在雅安,这棵红豆树被当地民众称为“仙树”,据说能测祸福、卜吉凶。而小雅去往那里,只为遗忘过去,以支撑起前路。

然而,不可遗忘的,是属于雅安的历史。

红军长征途中的第一座大雪山,就是雅安附近的夹金山。有一首歌谣形容它,“夹金山,夹金山,鸟儿飞不过,人不可攀。要想越过夹金山,除非神仙到人间。”

当年的夹金山没有人烟,空气稀薄,而今日,作为川西的咽喉之地,民族的走廊,那些荆棘丛生的小道已被宽敞的公路所取代。

纵然如此,这座终年白雪皑皑的大山,依旧提醒着我们缅怀革命先辈,珍惜得来不易的幸福。

在19岁那年,我曾经写过一篇散文,题目就叫《向西,是另一种抵达》:她深爱暮色的天空,那幻化的透明的蓝已经折出朦胧的灰色欲望。没有他守在身旁,她没有守护在他的身旁。亘古的更声在敲击着回荡,女人独处山中,等。守候的,是一份无限期的契约。

她为自己砌好一座华丽的墓碑,旁边是紫色飘带捆扎的淡蓝鸢尾。她用一缕绵长的思念点燃指间香烟,手中的细线怡然松弛,微风带走了那只古老的筝,白鸽亦展翅扑闪着开始了流浪的旅程。

那时候,是为了一份懵懂的爱情,而如今,不是为了守候,是为了追寻心底那片精神的乐土,那片纯净而伟大的圣地。

告别小雅之后,我沿着茶马古道一路向西。

记得,第一次接触茶马古道,是在云南的拉市海。

导游告诉我们,这要追溯到文成公主和松赞干布的和亲。当年,他们从长安一路向西,翻过日月山,走近青海湖,却在这时,随行的汉人头昏脑涨、四肢乏力,医生也找不出原因,此时,文成公主吩咐随从取出蒙山茶,用倒淌河里的水煮开,拌上藏族奶酪,让随行们喝下。片刻之后,随行便精神抖擞。茶进入藏区,便由此开始。

一千多年来,茶马古道从来没有断过背夫马帮。茶成为了藏族同胞的生活必需品。于是,也有了“汉家饭饱肚,藏家茶饱肚”的说法。

走在这条经历千年的道路上,不由得有一种莫可名状的感动。

坐在开往新都桥的大巴上,一路经过了天全、泸定和康定。

远在新石器时代,天全县就已是人类的聚居之处,古氐羌民族在此安居,称此地为徙都。在这里,经历了我西行的第一险——二郎山。

据说,二郎山景区的原始生态环境保护得很好,植被丰富,动物种类繁多,随着险峻的盘山公路,可见群山连绵,峰峦叠嶂。此处毗邻泸定县、康定县。

古老的地方,都少不了美妙的传说故事。关于二郎山,有两个流传较广的传说。

其一是说玉帝的妹妹瑶姬与凡人杨天佑私自成亲,并生下一儿名叫杨戬,杨戬额间生有神目,法力无边。其母瑶姬因触犯天规,被玉帝压在桃山下受苦。待杨戬十七岁时,勇猛善战,在桃山消灭了八个危害人间的妖怪,因此有了“力诛八怪”之说。他持斧劈山,救出母亲,但母亲十几年不见阳光,已身长白毛。二郎于是背母亲到山顶晒太阳。不料玉帝得知此事,十分恼怒,便趁杨戬为母亲找水之时放出九个太阳,要晒死瑶姬。二郎痛恨不已,只手擒日,并拔起两座大山,将两个太阳镇压在山底。接着,扛起扁担追赶剩下的太阳。于是有了“二郎担山”的传说。

其二是说后羿射日之后,太阳仍灼热不已,导致民不聊生。某天,上界神仙聚会,玉帝感慨民生多艰,不知拿光强似火的太阳如何是好。此时,神通广大的二郎山杨戬毛遂自荐,说自己能担山与日同行,遮蔽强光,解救黎民。次日,便担起泰山脚下两座大山与太阳同步而行,世人欢天喜地。至中午,走到武功乡曹集村南边时,觉得鞋内沙土太多,驻足倾倒,便有了两个相距九公里的南、北寺山。这便是“二郎鞋土倒成山”的典故。此时,太阳已超过二郎,为追赶上,他加快步伐,却不料前边那座山的扁担眼破裂了。

二郎心急如焚,捡起巨石向太阳砸去,却毫无作用,随即,他又抡起扁担对着误事的大山打去,山头瞬间被切去,落至一里远的土地爷庙旁。被削去山头的叫平山,另一座因山顶仍是尖的称为尖山。

抛下的扁担演变成平山南边的长岭山,砸太阳的大石头远远落在长岭山南,与众山不连,称为孤山。

天全县继续往西,是已有两千多年历史的泸定县。多数人得知此地,是因红军“飞夺泸定桥”的历史事迹。而泸定桥最早出名,是由于康熙皇帝亲笔题名,意为骚乱已平,泸河已经安定。

因为自小就有恐高症,我没有下车,也没有去看传说中飞越滚滚大河的铁索桥。

这个地区,游客较盛的景点是海螺沟冰川森林公园。我依然是在大巴上,翻阅着手中的旅行手册,路过了这片名声卓著的原始森林。

318国道横穿了这座城市,我也越来越靠近青藏高原的边界。

当车上某个乘客大叫道:“前面就是康定”,一车人都骚动起来。其中一个胡子拉碴的男子带头唱起广为人知的康定情歌,大巴之上,气氛顿时融洽,大家像不约而同来此狂欢。

对现代的康定,我并不了解。总觉得这是个有爱情的城市,所以才会因为一首情歌,而名扬天下。

在古代,这里被称为“打箭炉”。三国时期,诸葛亮南征孟获,遣将郭达在这里造箭,因而得名“打箭炉”。传说郭达将军造箭三千支便乘仙羊离去,因此康定城东北的大山叫郭达山。

后来有人指出,这个说法是错误的。正确也好,错误也罢,走到这座城市,四周已是充满了藏族的民俗风情,给人以新奇之感。

在康定,最受人瞩目的民俗节日有两个。最盛大的是浴佛节,又称“敬山神”。相传佛祖释迦牟尼于藏历四月十五日降生成道和圆寂。因此,在每年的农历四月初八,藏族人民都会纪念释迦牟尼佛的诞辰,九龙喷圣水,为其沐浴。在这一天,康定城区的各佛寺都要组织仪仗队自康定东门出,上跑马山,下经公主桥,转金刚寺、南无寺,沿阿里布谷山腰至子耳坡返回。信徒们亦随之转山(藏语称“八角”),以纪念佛祖诞辰。

此外,还有圆根灯会,又称“燃灯会”。据说,是当宗大师圆寂以后,藏人感念宗大师无边的功德、恩德,因而在每年农历十月二十四至二十六举行圆根灯会。法会当天重要的活动是供灯。藏传佛教认为,所有胜妙清净的东西都可以拿来供养三宝,而灯有着尤其特殊的意义,灯代表光明,可以消除我们的恐惧,照明我们的道路。而之所以称它为“圆根灯会”,是因为当时的西藏物资匮乏,加上供灯人数众多,他们只好把大头菜削掉头,在中间挖个洞,然后再把灯油注进去。汉人不明其因,就取它的形式,称它为“圆根灯会”。

除此之外,康定的新年与汉人的风俗也有所不同。据说,每年农历腊月三十晚子时,各家各户都要挑着水桶提着茶壶,络绎不绝地到水井取水回家,祈求新的一年吉祥如意。因为他们相信,谁最早取到新年第一时的吉祥头水,必定一年万事如意,如果运气好,碰上传说中的金鸭戏水,更是大吉大利。

说起康定,就不得不提到跑马溜溜的跑马山。它位于康定城南,当地的藏民称之为“拉姆则”,意为“仙女山”,是藏族著名的神山之一,也是横断山脉东面的雪山之一。

据说,这儿是吟诗赏雪的最佳去处,也是萌发浪漫故事的祥和之所。在山坪西面的小丘上,有一座吉祥禅院。跑马山吸日月星辰之灵气,有几分神秘,也有几分亲近。

我来不及去康定邂逅一场爱情,却有幸亲临康定的摄影天堂——如诗如画的新都桥。

那个名叫东俄罗的小镇

我们必然囚禁于一种日子:固定的生活方式,千篇一律的作息,以及重复的昼夜和四季,一切都迈着正步,假装井然有序。

所谓麻木,不过是太习以为常。因为感官缺失兴奋点,便很容易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谁也不会把左手握右手当成一种庄重的牵手。于是,人们渴望逃离。逃离,是追寻新鲜,唤回感知的一种方式。

在异乡,才会用陌生人的眼光打量。这个城市的街道宽窄,建筑高低,餐厅格调,生活习惯。似乎一定要有别于家乡,陌生而新鲜,才是个充满诱惑的地方。而这时,想要回忆起家乡的模样来对比一番,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在318国道南北线分叉的路口,有一座兀自绽放的光影天堂,这就是新都桥镇。

从康定前往新都桥,要路过海拔4000多米的康巴第一关——折多山。折多山西为雅砻江,右有大渡河。这是川藏线上第一个需要翻越的高山垭口,被当地人称为“吓死人的二郎山,翻死人的折多山”。顾名思义,折多山的盘山公路九曲十八弯。因此,民间戏称,不过折多山不知道川藏公路的难!

我一连吃了很多姜片儿,依然觉得有些晕车。

到达折多山垭口时,朝新都桥方向望去,可以看见远处的山峦上刻着“康定情歌”几个含汉字和藏语、英语译文。

标志性的白塔被经幡缠绕着,路过的车辆中,有人从车窗向外抛撒经卷,据说这是藏民祈福的方式之一。

大巴一路朝前,路面状况逐渐好转,离新都桥越来越近,风景也越来越美。

很多人说起新都桥,都以为是一个著名的景区,实则是一座有着川西平原风光的小镇。我在县城下车之后,找了家旅馆住下。这儿的住宿都不贵。

此处并没有标志性的建筑或景点,却被摄影家们誉为天堂般的国度。沿线十余公里,如同一幅慢慢展开的画卷。

在公路两侧,是一座座典型的藏族村落,宽敞的院子由石壁垒成,白墙红门面南而开,窗檐上描绘着一些抽象的彩色图案,大抵是有着吉祥寓意的图腾。更远处,是白杨背后的河流和成群结队的牦牛与山羊。偶尔,还可以见到自由自在的喜鹊,轻轻掠过,或是在草地跳跃。极目处,有起伏的山峦,蓝色的天空以及棉花糖似的片片白云。

当置身于画中,你会有怎样的心情?

我想起的,是“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那样的意境。

九月底已经是秋季,白桦树的叶子微微发黄,似刚染了头发的少女,以河为镜,婆娑摇摆的姿态颇有些孤芳自赏的味道。河水微波粼粼,泛着星星点点的金色光芒,令人顿时淡忘旅途疲惫,眷恋流连。

旅馆的老板告诉我,最美的时分是傍晚和早晨,那时候的阳光变幻无穷,目光所触的画面都在不停地变换之中。

我拿着相机四处乱逛,看到不少架起三脚架等待拍摄的摄影师。相比他们的专业镜头,我手中的相机不过是记录心情的工具罢了。

走到河边的时候,发现河岸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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