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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秋情漫舞-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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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楼雨晴的爱情絮语想为爱情找个解答,才发现,爱情有三角习题,却找不到解题的教学公式,它没有答案,也没有逻辑可循,像空气,融入体内;似火焰,炽烙心扉;而人们,永远无法掌握。

楔子清晨柔和的白光透过百叶窗洒落窗棂,言季秋在呼吸困难的前一秒醒来。

不需去思考害他肺腔缺氧的肇因,两手很习惯性地摸索到缠在颈间的光滑玉臂,在发生命案之前将它扯落。

双手往下移,是一具活色生香的娇胴,但他却没有一丁点软玉温香抱满怀的销魂滋味,缠巴在胸前的重量,压得他快断气,更别提他胸前那片微濡的水渍。

他叹了口气。有谁会相信,外人眼中精明强悍、成熟妩媚的女强人苏妍舞,睡癖竟如此之差,偶尔还会流点口水,全无形象可言?

将缠在他身上的纤纤长指一根又一根的扳开,动作熟稔地将她安置回右边的床位,完全没惊扰到她。没办法,一天一回,一年三百六十五回,想不熟练都不行。

很奇怪,她常常睡呀睡的,就会滚到他这边来,那滚过来也就罢了,冬天好取暖,夏天大不了冷气开强一点,可问题就出在,她不只靠过来,还缠上来,而且还是无尾熊巴住尤加利树的那种缠法。

后来他就想,既然她对左边的床位情有独钟,那他让贤就是了。

然而,隔天早上,他再一次无力地发现,他亲爱的老婆又舍弃了左方的枕被,跨越楚河汉界,爬到他身上来继续流口水。

真不知该怎么说她,交往之初,他就知道她极重睡眠品质,所以布置新居时,他还很贴心的挑了张柔软舒适的超大双人床,任她怎么滚怎么睡都行,结果呢?他的体贴完全白费,她惟一钟情的,是他的身体。

既然改变不了,也许他该试着催眠自己,培养出陶醉享受的情绪,可是每天早上四肢酸麻、呼吸困难的残酷事实,已经斩断他最后一丝「吃苦当吃补」的痴心妄想。

拜她所赐,他养成了从此早起的习惯,但是无论如何,他仍然很高兴那个每天早上冒着被谋杀风险的男人是他。

侧过身,凝视枕边人依旧酣睡的娇颜,甜美纯净得教他舍不得移目。言季秋浅浅一笑,温柔地拨了拨她额前的发丝,印下一记轻吻才起身梳洗,准备两人的早餐。

半个小时过后,转回卧室,发现没老公可抱的她,已经聊胜于无地搂到他的枕被上去了,美丽的容颜整个揉入枕头中,似在掬取他残留的气息。

「小舞,起床了哦!」他上前抽掉枕头,以免她窒息。

「唔……」细细的嘤咛声逸出,半梦半醒中,她很自动自发地伸手搂下他,准确无误的送上一记火辣辣的法式热吻。

「啊!」冷不防被吻得透不过气,晕眩的脑子忍不住要想,这么高难度的任务,她到底是怎么办到的?真是神奇!

无数次被偷袭成功后的现在,他依然想不通。

「小、小舞……」唇齿纠缠间,他喘着气,间歇吐出话来。「你上班……会来不及。」

热情的小手,已经摸到他胸前去了!

「哦……」她模糊地哼应了声,似乎觉得很可惜。

收了手,水眸轻启,意犹未尽地又啄了他一口才起身。「今晚等我。」

言季秋摇头失笑,早已习惯她所有出人意表的奔放热情,重新理好被她弄乱的仪容,先到饭厅去等她。

不到半个小时,她已打理妥当出现在饭桌上,一如她俐落明快的行事风格。

言季秋抬头瞥了她一眼。恰如其分的淡妆,巧妙掩去原本的纯真甜美,太过梦幻的黑亮长发已绾成高雅大方的发髻,一身剪裁合宜的套装,衬出她优雅而不失妩媚的女性特质,柔软的衣料充分勾勒出曼妙细致的曲线,窄裙下是一双匀称修长的美腿。

「还喜欢你所看到的吗?」苏妍舞偎昵过去,纤指挑弄着他的衣领,意态娇媚。

「喜欢。」他微微一笑,拉下她的手,将准备好的蜂蜜煎饼推向她。

她努努嘴,不甚情愿地埋头啃了几口,明眸转了转,看见一旁半熟的荷包蛋,她再度扬起诡黠的笑,三两口吃掉。

「吃饱了。老公,我上班去喽!」旋即,迎向他送上一记吻别,吻了个结结实实。

直到她甘心收手,言季秋闷声低哝:「我还是不喜欢生蛋黄的味道。」

她心知肚明地在心底偷笑。「为了你亲爱的老婆,你得努力习惯。」捞起公事包,摆了摆手。「走喽!晚上见。」

「等一下,小舞!」言季秋拎起茶几上的钥匙追上去。「你又忘了!」

「对哦!」她心虚地笑了笑。

想起什么,言季秋急忙对着发动的汽车喊道:「晚上回家吃饭吗?」

「我要吃爆牛肉、九层塔炒海瓜子,还有水煮豆腐丸子!」

「知道了,你路上小心,别开太快。」

看着车子启动,言季秋正想转身进屋,苏妍舞冷不防又倒车回来,摇下车窗,探头补上一句:「忘了告诉你,我好爱你哦,老公!嫁给你让我觉得自己很幸福、很幸福。」

「我知道。」言季秋微笑颔首,看着车子再一次驶离视线。

都二十七岁了,偶尔还是觉得她很孩子气。例如每天早上,她一定会重复一次方才那句话,从结婚的那一天至今,没一日中断过。

她说,她要一直讲、一直讲,一天讲一遍,一年讲三百六十五遍,十年讲三千六百五十遍,五十年就讲了一万八千两百五十遍,让他无时无刻都记得牢牢的,这样他就不会忘记她有多么、多么的在乎他了。

好傻气的举动,然而,他却也不自觉的默默记牢她说过的次数。

她也许不知道吧?他最爱的,不是那张人人恋羡的美丽容貌,而是她这股偶然流露的赤子纯真。

一直没告诉她,他爱她素净清恬的容颜,胜过描绘妆点后的风韵;心动她长发束成马尾如邻家小妹的率真,胜过绾发后的妩媚;喜欢那个穿着T恤、牛仔裤缠昵在他身边天南地北闲扯的阳光女孩,胜过如今这个明艳照人,精明干练的女强人……

回到屋内,他收拾好餐桌,洗净碗盘,一如往常的打理家务。

将客厅、卧室整理出他要的整洁清爽;再拖过地板后,他将待洗衣物一件件收拾妥当,并分类处理。

小舞是家事白痴,老是分不清什么衣服该干洗,什么衣服又会褪色,才会在心爱的衣服一件又一件的报销后,心痛得哇哇叫,看得他又好气,又好笑。

难怪立冬会说,他这辈子做过最大的善事,就是娶了苏妍舞。

做完每日例行的家务,他来到书房,开了电脑,顺手开了新档,盯着空白的电脑荧幕发呆。

前几日刚交稿,过了几天清闲日子,目前还没决定该以什么样的体裁去下笔。

手边等着他去完成的故事很多,而且每一个都被读者催到他几乎要跳楼的地步。

他写稿一向不按牌理出牌,端看哪个故事与他产生的共鸣频率最强烈,所以往往一个系列人物未完成,又挖了另一个坑让自己跳下去,演变到如今稿债累累的地步。

他是个很任性的文字工作者,他承认。

而此刻,他最想写的,依然不是那些个陈年老债中的任何一本,他已经开始相信,交出这本稿子后,编辑大人一定会因为他的任性,以及那几本欠到地老天荒的稿子而掐死他的。

然而,那又怎样?

写作凭的是抓住那一瞬间的情感律动,感觉不对,他宁可不写。

沉思的眸光,飘向一旁的相框。那是一张甜蜜的两人合照,照片中的女孩笑得好甜、好满足。他想留住这一刻最美的心动感觉。

目前他还没准备好该怎么写,然而却有股强烈的冲动,想将属于他的爱情脚本记录下来,想将这涨满心臆,浓得胸口发痛的幸福化诸文字,洋溢于字里行间。

视线再度移回荧幕上,他心中也已有了决定。

以文字艺术师构筑成的柔和色彩下,一字字敲出标题:季、秋、情、漫、舞

第1章

他们相识于最青春洋溢的年少时期。

那年秋末,她十七岁,正是少女情怀的明媚年华。

「好啦,学姊,让我拜托一下啦!」放软了语调,努力扯着方歆衣角扮可怜。

她已经ㄋㄞ了足足一个小时,卑躬屈膝到骨气全无的地步了,偏偏方歆就是「心肝卡硬铁」,卖都不卖帐。

「要我向那只自恋的公孔雀低头免谈!」回得好有个性。

「又没人要你向仲夏学长低头,你只要随便嗲个两声,他哪件事不依你?」

「就像你现在这样?哼哼,打死不干。」这次回得更绝。那种丢人现眼的事,岂是她堂堂女中豪杰做得出来的?

「学姊~~」这次的ㄋㄞ叫,加入一丝惹人怜惜的泣音。「你就同情同情我嘛,为了这回的校刊,全编辑社的成员已经连续吞了一个礼拜的普拿疼了,挑不到好文章,我们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总不能拿些不三不四的东西来滥竽充数,虐待你们的眼睛吧?那我们能想得到的,当然是所有人一致公认的校园第一才子言仲夏喽,你就帮我们去跟他说说看好不好?」

被缠到烦了,方歆索性回她:「要去你不会自己去啊!又不是不知道,我讨厌死他了,叫我求他,摆明了要我去看他的嚣张嘴脸。」

讨厌?苏妍舞不服气地反驳:「那天我明明看到你和他在灌木丛下接吻!」

向来大而化之的方歆,竟奇异地脸红了。「那是……他强吻我!」

「可是我看到你吻得比他还激烈!」她又补充。

「那……那是在挣扎!」

「噢。」妍舞点头,冷不防又追加:「那我还看到你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啊,我知道,那一定是我看错了,所以你后来搂他搂得那么紧,也一定是想掐昏他好逃跑……」

「不要再说了!」方歆被调侃得无地自容。这死小舞,她是故意的,一定是!

「可是我还没说,你连脚都缠上去了……」

「我还差点剥了他的衣服,怎样!」反正早丢人丢到太平洋了,还顾忌什么?

「所以你是真的很讨厌、很讨厌他,才会剥他的衣服,害他名节受损,没脸见人。」

苏妍舞很受教地点头。

「够了你,苏妍舞!你的目的不过就是要篇文情并茂的短篇小说罢了,我负责替你弄来就是了,现在可以闭上你那张鸟嘴了吧?」真是见鬼了!为什么她会觉得自己活似在付遮羞费?

「当然可以。」何止可以?她快乐得不得了。

「不要爽得太早,我有条件。」

「请讲。」只要挖得到稿,万事好商量。

「我想,以你八卦集中营的美名,应该不会不知道,这阵子传得如火如荼,说言仲夏疯狂迷恋沈雅蓉这道谣言的幕后真相吧?」

「什么八卦集中营?真难听,人家我只是消息比别人灵通一点罢了……」

「好,学姊我为一时的失言道歉,重点呢?」

眼看蒙混不过,苏妍舞只好认命地说:「小曼告诉我,那天她碰巧听到咱们高傲的沈大校花向仲夏学长示爱,学长当然是以你们是未婚夫妻的理由回绝啦!那沈雅蓉就说,她有问过你,你说那只是闹着玩的,不能当真……欸,白痴学姊,你头壳坏去了哦!干么对自己的情敌这么说?真不怕学长被去吗?」

「言仲夏又不是我什么人,他要被谁去关我屁事!」方歆不屑地用鼻孔哼人。

「是这样的吗?既然你一点都不在乎仲夏学长,凭我和你的交情,与其便宜了沈雅蓉,不如让给我,如何?」

「去啊!看要清蒸还是红烧,尽管挟去配,别跟我客气。」

还真大方啊!

苏妍舞叹了口气,忍不住同情起言仲夏来。

真受不了这粗线条的女人!幸好仲夏学长的情操太坚贞了,否则十个言仲夏都不够人。

「算了吧!爱慕仲夏学长的女人光这所校园加起来都可以组个进香团了,我就算吃太饱也宁可撑着,才不去凑那个热闹。何况,你知道仲夏学长怎么回答沈雅蓉的吗?他说就算你是闹着玩,在替你戴上戒指的那一刻,他心中却是无比认真的,不是其他人不好,而是除了你,他谁都不要。都还没恋爱就注定要失恋了,我还谈个鬼啊!」

方歆心中一动。「你少鬼扯,言仲夏才不会说这么恶心巴拉的话咧!」一个只会形容她的身材和洗衣板没两样的男人,他喜欢她哪一点?肯定又是在利用她当挡箭牌了,害她老是莫名其妙的被一群女人怨恨,这个卑鄙小人!

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是这样,那一切就解释得通了:沈雅蓉因爱生恨,造谣生事!

沈大校花爱慕者众多,这种事只需交代一声,根本不需她自己来,所以嘛……

「你应该知道谣言是从哪传出来的,走,陪我去扁人!」

「啊?这样不好吧……」她记得仲夏学长好象说过,要再让他知道方歆打架,他就让她死得很难看……「你不是说讨厌死仲夏学长?干么还要替他出气?」

「那不一样!讨厌归讨厌,只有我能欺负他,别人敢侵犯到我的权利就死定了!」

「可是我还是觉得……」

「除非你不想要稿子了,否则就给我闭嘴!」

「那……好吧!」唉,她已经开始怀疑了,为了一篇小说出生入死……划得来吗?

就在那一天,苏妍舞正式见识到了神力女超人的狠劲。

以一敌七,揍到七个大男人满天金条,从此不敢乱嚼舌根。

扁人扁得很痛快,但是……问题来了。

得知事情始末的言仲夏极其不爽。

「带你去打架,还想要我的稿子?叫她去吃屎!」回得很毒,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

在外头威风凛凛、侠情万丈的方歆,一遇到言仲夏完全没辙。

她知道言仲夏说一不二的个性,言仲夏也知道她一向重承诺,要她食言不如杀了她,他是故意要给她一个教训。

呜呜!死小舞,她骗人!说什么只要她嗲个两声,言仲夏什么都会依她,可是她已经嗲到只差没脱衣色诱了,他少爷依然不为所动,一脸酷样。

她甚至想过要趁他洗澡时偷拍裸照来威胁他,但是尚未付诸行动,他一盆冷水就这样凉凉泼来。「打消你脑中任何一个低能至极的想法,人蠢也就算了,不必这么致力于将它发扬光大。」

苦恼了一个礼拜,实在想不出办法,直到有一天,在言家闲晃。

「怎么了,歆歆?垂头丧气的,又和二哥闹别扭啦?要不要我帮你去说?」在前庭除草浇花的言季秋,抬头关切地问了句。

「唉呀,不用了啦,这件事你帮不上忙的啦……」用快要死掉的力气挥了挥手,正要进到屋子里,忽然一道灵光劈来,她用很白痴的姿态倒退着走回来。「我改变主意了,这件事你帮得上忙,非常、非常帮得上……」

「歆歆,你小心不要……」

「啊——」碰,咚!外加一记惨叫,为言季秋的话做了印证。

「跌倒。」他叹息着将未完的字句吐出。

「呵呵!」方歆由地面上爬起,尴尬地揉了揉刚出炉的肿包。「你们家的地板……好象不太平哦!」

言季秋看了看天空,然后决定假装没听到她缺乏智商,易言之,就是言仲夏常形容的「白痴」言论。

「你刚才想说什么?什么忙要我帮?」

对咩,眼前不就有个书卷味浓厚,文学素养更是没话说的才子型人物,如果她没记错,言季秋常有写些散文、小说的习惯,自家校刊及报纸副刊常有他言三少的大作,那她又何必低声下气去求另一个跩兮兮的家伙?她之前居然没想到,真笨!

「呵呵,那个不重要啦,你在做什么?浇花吗?我帮你!」这次她学聪明了哦!施点小惠给他,来招先礼后兵,那看在她努力帮他的分上,他总不好意思拒绝她的请求吧?

「歆歆,不是那个样子——」来不及了,她已经整勺水给他淋下去了!

言季秋又叹了口气。「仙人掌不需要那么多水,你这种浇法盆栽会被你弄死的。」

「啊?怎么会!」口气好讶异。

「如果水没流出来,根部长时间浸在水里,你说会不会?」

「哦!那我把它倒出来。」

「啊!」又一声尖叫,方歆傻眼地看着连根倒出的仙人掌,言季秋想阻止已来不及。

没见过有人笨到这种程度的。

言季秋三度叹息。由于眼前的人,有百分之一千的可能性会在不久的将来成为他的二嫂,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说二哥的眼光很……嗯,独到。

「那我帮你除草好了。」急于弥补自己的过失,她挽起袖子,很努力地拔、拔、拔!

「啊!」这一回,惨叫声来自于言季秋。「那是我前几天刚种下的香水百合……」居然无缘见它开花,好想哭……

「是吗?」她眨眨眼,好意外地看着左手中「绿色的叶子」。

「原来香水百合「小时候」长这个样子,我都不知道耶!」口吻恁得无辜。

言季秋闭了下眼,很坚强地吸上一口气,命令自己不可以拿头去撞墙。

他想,他现在很能理解,为什么二哥老是和她拳脚相向了,能和她相处这么多年而依然健在,二哥简直令人敬服!

他终于明白,什么叫「良人者,忍人所不能忍也」,直到这一刻,他更是肯定,这世上除了二哥,再没人有能耐娶她了。

可他不是二哥,他功力不够!

彻底投降之余,他数不清第几次叹气。「歆歆,你有话可以直说。」不说也不行了,她的下一个目标已经相中他心爱的蝴蝶兰,他实在不忍心见她再辣手摧花。

「呃……」实在很羞于启齿,方歆硬起头皮,嗫嚅道:「其实我是有事想请你帮忙。」

「那就说啊!」只要她不来搞破坏,万事好商量。

「可是我好象没帮到你什么,不大好意思开口耶……」

其实他很想告诉她,只要你答应不帮我的忙,我什么忙都愿意帮!

「嗯……咳咳!」他清了清喉咙,选择比较温和的方式。「你说没关系。」

「就是啊,我有一个学妹啊,她在负责策划校刊,可是啊,还缺个短篇小说,所以啊,我就想说叫言仲夏帮忙,啊谁知道啊,那个家伙没情没义,啊没血没泪,啊我又答应人家了啊……」

言季秋被她啊来啊去的说话方式逗笑了,很配合她的口气反问:「啊然后呢?啊你的重点是什么?」

「啊不就是……」她停了下来。「你说话干么啊来啊去的?好奇怪耶!」

深呼吸,吐气,然后顺利开口。「好,我不啊来啊去,重点?」

「我还没说吗?」方歆感到十分困惑地思考着。她记得她明明讲了好多话。

言季秋感觉到体内某条叫「耐性」的弦宣告断裂。「你、没、说。」事实上,她除了玩死他一盆仙人掌,拔掉他小心呵护、好不容易发芽的香水百合,以及啊来啊去的哈拉了一串言不及义的话之外,什么合理的解释都没给他,好让他的花花草草们死得瞑目些!

「就是要请你代写篇三千字以内的短篇小说啊!你文笔又不比言仲夏差,看他的便秘脸不如来向你三跪九叩还比较甘愿。」

「好。」言季秋连想也没有。

「什么?你真的要我三跪九叩哦?不要啦,好歹我们也认识这么久了,我一直都觉得你比言仲夏还可爱耶,你怎么可以……」

「我说好,我答应给你稿子。」言季秋差点笑出来,真不知道她话都怎么听的。

「啥?」反而是她愣住。「你为什么连考虑都没有?」

「有必要吗?」又不是什么重大的人生抉择。

「我觉得要。」在言仲夏那个一字难求的小器鬼那儿受了太浓的挫败感,此刻轻易而来的成功,反而让她有种不真实感。

言季秋又看了看天空,沉默了好久才又开口:「我经过慎重的考虑过后,决定答应你,这样可以了吗?」

「可以!」方歆眉开眼笑。「你真是个好人,至少比言仲夏那个差劲的家伙好多了,我要是再年轻个三岁,就嫁给你了。」

不要吧?他一辈子奉公守法,路上从不乱吐口香糖,坐公车还会让座给老弱妇孺,上苍怎么可能残忍地拿这个惩罚他?

这么伟大的任务还是留给毅力坚忍的二哥好了,他无福消受!

「呵呵。」干笑声像吞了一条苦瓜。「这话千万不要让二哥听到。」

「怕什么?那家伙敢动你,我替你揍扁他。」

好同情二哥。

仰头看着天空白云,默默为言仲夏默哀了一分钟,稍尽为人手足之义务。

「啊,对了,言仲夏在哪里?」像想起什么,她左右张望。

他指了指屋内。

「记住哦,三千字以内的短篇小说!你放心,稿费我会转交给你,绝对不会「暗坎」

的!」走了几步,不忘又倒退回来,补上一句:「还有,我有看气象报告了,最近都是晴空万里的好天气,不会下雨的,你不必一直担心地看着天空。」

留下错愕无言的言季秋,独自面对连根拔起的香水百合,以及奄奄一息的仙人掌发呆。

下意识地,又看了看天空。

下雨?如果要他说,他这举动,正确的解释应该是叫「无、语、问、苍、天、吧」?

***——***——***看到稿件后的苏妍舞,简直喜爱得不得了,读完后没多久,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角落的署名。

「咦?季秋」她满天全问号。「这不是仲夏学长写的哦?」

「不是。」

「哎哟,难怪嘛!我就说这么婉约细腻的笔调,怎么可能会是出自于仲夏学长一介大男人之手。我猜呀,写这篇小说的人,一定是名很有气质的大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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