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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长烈爱,非你莫属我在云端说爱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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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台上的广告牌啪地亮起了灯。

柯澜无意识地扭头看去,而她身边的那副广告牌上正是这个城市美丽的夜景。

华丽都市,五光十色,霓虹交错,车水马龙。。。。

那辉煌的灯火中,有高不可攀的摩天大楼,有喧闹繁华的街道,也有暖人心窝的点点小家。

冰冷的钢筋水泥包裹着世间万象。悲欢离合,喜怒哀乐,一切的一切,不过是冷暖自知。

柯澜在这炫目的灯光里有些失神。她知道这一刻这一秒,在这个城市的某个角落,肯定也有人和她一样茫然不知所措,痛苦不知所往。

柯澜终于站了起来,准备搭上即将靠站的公共汽车。

这时,一个人影蹿到她面前。

“柯小姐,你还在这啊?”是刚才的黑脸男人,他咧着嘴说,“方便的话,找个地方我们谈一下那笔钱的问题吧。”

——————————————————————

柯澜跟着黑脸男人来到闹市区的一个茶楼坐下。

茶楼对街是一整排大型的KTV和夜总会。高大的建筑,独特的设计,眼花缭乱的灯饰,足以让人想象里面的富丽堂皇,觥筹交错。

这是灯红酒绿的世界,也是*横流的世界。

柯澜看了一眼便回过头来,不明白黑脸男人大老远把她带到这里来是什么意思。

“柯小姐,”男人笑呵呵地给柯澜倒上一杯茶,“钱筹得怎么样了?”

柯澜讨厌这个男人,他身上总是散发着一股让她作呕的味道,一股长年被烟酒浸泡的腐朽味道。还有他的眼神,那双浑浊的眼睛总在她身上滴溜溜地转悠,不怀好意的贪婪目光。

可现在他代表的是受害方。她必须坐在这里,任他看着,听他说着,还要对他笑着。一百万是他说的,她没指望他会减价,只希望给她的时间能再多一点。

“这位大哥,我正在想办法,我一定会把钱凑上的。能不能先让我把爸爸接回家?他大部分时间都是正常人,没办法一直待在医院那种环境里。”

柯澜知道这时候自己应该柔弱些,最好是楚楚可怜的样子,半撒娇半哭泣,拉着他的手哀求。男人都会吃这套。

可是她做不到。这个男人让她太不舒服了。尤其他说话的时候,那股恶心的味道更加浓郁地飘散过来,她强忍着离开的冲动,让自己低声下气地恳求。

她说的话虽然柔弱,但表情看上去有些淡漠,甚至有些不情不愿。可那样的神情看在男人眼里,别有味道,心里猫爪似的痒痒。

“柯小姐,其实我们都知道你家的情况,别说一百万,恐怕连五十万你都凑不上。”男人掏出一只烟,不顾店内“请勿抽烟”的告示,径直点上,“我们也不绕弯子,就算再给你一百天的时间,你拿不出还是拿不出。”

“实在不行,我可以按月给你们,一直到我还清为止。这样不行吗?”

“当然不行。我那外甥、外甥女在国外上学的费用都是每年一次交的,那么大一笔费用,总不能让我们临时去借吧。”

柯澜不说话了。

这个男人口口声声说要和她谈,可是又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她真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

见柯澜不吭声,男人嘿嘿了两下,继续说:“柯小姐,我倒有个好办法,能让你在十天之内拿出一百万,甚至更多。怎样?”

“什么办法?”柯澜有种预感,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主意,但她还是迫切地想知道是否有其他的出路。

黑脸男人吐了口难闻的烟,指着窗外的夜景,说:“柯小姐,这就是办法。”

柯澜顺着他的手指看向了窗外。

对街,那个叫“帝皇”的夜总会门口,一个穿着红色*包身短裙的长发女人正扶着一个醉醺醺的中年男人走出来。他们身后还有几对男女,搂搂抱抱,因为喝了酒,又都步伐不稳,来回摇晃着。男人们互相挥手再见,紧搂着女人的肩膀或者细腰,走向已经在街边等待的一辆辆豪车。他们不时把头伸向身边的女人,在她们的脸上、耳边、颈脖亲吻、啃咬,手也闲不住地自上而下抚摸,甚至当众揉捏。女人们也不推开,反而媚笑着,任他们为所欲为,然后跟他们走进车子。

这就是她们的工作。陪男人喝酒,跟男人上chuang,任男人发泄。她们心甘情愿以此换来一张张钞票。也许有过挣扎,有过痛苦,可当一切习以为常,在这物欲横流、纸醉金迷的世界里,在红红绿绿的钞票面前,自尊与灵魂就已经变得不再重要。所以她们依然会笑,也依然笑得灿烂。对她们来说,这个夜晚因为即将到手的一张张钞票而变得期待无比。

柯澜终于明白黑脸男人带她到这的目的。他想让她成为她们其中的一人。想让她卖掉自己的皮肉,成为这街景中的一幕。

柯澜的沉默让黑脸男人明白她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意思。她没有愤然离去,说明她也有所心动了。

黑脸男人接着说:“柯小姐是聪明人,肯定也知道这是个来钱快的好办法。我跟帝皇的领班很熟,让他引荐一下,让你进去后先跟公司预支个一百万没问题。凭柯小姐的姿色,一两年就能连本带利地挣回来。你看如何?”

他一边说,目光一边在柯澜绝美的脸蛋和饱满的胸脯上流连。

这个妞是极品!从看到她的第一眼,他就开始盘算怎么把她弄到手。她老头伤了人,这样送上门的机会他当然不会放过。

从派出所出来,黑脸男人就看到柯澜呆坐在公车站台那。找个理由把家里的黄脸婆打发走,他便赶紧过来找柯澜。只要让她走进帝皇,以后多的是机会可以好好弄她!钱和人,他都想要!

啧啧,这样的美人躺在身下*是怎样的块感。。。。光是想想,他都ying了!

柯澜回过头。黑脸男人肆无忌惮看自己的样子恰好落在她眼眸里。

对,这是个来钱快的办法,他们可以尽早地拿到那一百万。还有这个男人,他也能成功地把自己压在他身下!真的是一个好办法!

她没说话。是因为她已经愤怒地说不出话!

桌上的那壶茶还在冒着热气。她真想把这一壶滚烫的水泼在这个男人脸上,泼掉他这一副可恶的嘴脸,就像那天对皇甫一鸣做的那样。而现在,这个男人更加可恶,因为他在乘人之危,落井下石!

。。。。。

可是她不能。对这样的无赖,一杯水泼下去只是暂时解了气,却给了他更多的借口去漫天要价。

她只能忍,握紧拳头,咬紧牙根忍下去!

灯光的阴影,遮掩住了她满目的愤怒。

她开口,声音平淡如水,“先让我考虑考虑。”

很好,考虑就近乎答应了。

黑脸男人喜滋滋地说:“可以,不过不要考虑太久了,三天之内给我答复。我还要找人安排你去帝皇。”

其实他恨不得不给她考虑的时间,他对她的渴望已经急不可待了。可他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不能把人逼很了。

“好。”话音刚落,柯澜已经起身离开了座位。她一分一秒都不想待在那个男人的眼皮下面。

这条小巷走到头,就是柯澜住的筒子楼。

刚拐过弯,就听见同住在一栋楼房里的老太太们坐在树下聊天。

“今天的场面好吓人哪,我躲在屋里都不敢出来了!”

“就是,刚搬来的那个男人看起来很和善的,怎么突然就发了疯,把那两口子砍得血淋淋。”

“我儿子当时在帮忙,回来听他说,那个男人好像只想砍那家丈夫,媳妇是因为想帮忙才连累受伤的,所以伤得不重。”

“他们两口子怎么好端端打起架来?我还以为是他们闹着玩的,所以没去管,结果事情越闹越大了。”

“这我好像听说了点。那家人儿女不是都去国外了吗?丈夫为了供他们整天早出晚归地工作,但是女人没什么能力,就在家照顾婆婆,有时候出去帮人做家政。好像是跟哪家男主人勾搭上了,风言风语的,又被她丈夫知道了。”

“不会吧,我看他家媳妇很本分的,应该不会做出这种事来。”

“这种事谁知道呢,只有当事人才知道。反正女的不承认,说男的不该听别人胡说八道,两个人便吵了起来。那个男人本来是去劝架的,中途那个媳妇说了句你不相信我我就去死,结果那个男人一听便疯起来,拿把刀子就要杀他家丈夫。”

“那个男人是有病的吧,看不出来啊。那他这样的情况,警察还会放出来吗?哎呀,可别吓我,千万别放出来害人了!”

“嘘,别说了,好像是那个男人的女儿回来了。。。。。”

“。。。。。”

柯澜低着头,装作什么都没听见,迅速地上楼进了自己的屋子。

打开灯,她脸上已是一片潮湿。

爸爸竟是这样犯的病!

她什么都不知道,却还在心底情不自禁地抱怨爸爸又在添乱,抱怨他不自觉的行为把自己逼上绝路。

爸爸,你是因为对妈妈太负疚了,所以才会这样的,对吗?。。。。

妈妈,天堂里的妈妈,如果你原谅了爸爸,就让他快点好起来,别再让他受苦了。。。。。

柯澜顺着房门慢慢地蹲坐下来,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凄苦,失声痛哭。。。。。

不知道哭了多久,再抬起头时,周围窗户的亮光已经全熄灭了,除了偶尔的虫鸣,鸦雀无声。

柯澜站起身,双腿的麻木让她不由地踉跄了一下,险些跌倒。她扶着墙,揉了揉发麻的小腿,然后换掉衣服,关灯,躺在*上。

她脸上已经没有眼泪,只有淡淡的痕迹。

月光从简易的木窗照进来,照在她精致的脸蛋上,照进她空洞无神的双眸里。如果不是许久后,她的眼睛微微眨了眨,连月亮都要以为她化成了一座雕像。

泪水划过的肌肤有些干燥紧绷,嘴唇也干得粘连在一起。从中午到深夜,她一口饭一口水都没有吃。

她不饿,也不想喝水。仿佛吃一点喝一点都会玷污这最后干净的灵魂和躯体。

对,是最后的干净。到明天这时候,它也许就已经肮脏了。

哭,是因为她要下决心。

哭够了,是因为她下定了决心。

她必须尽快把爸爸接回来。爸爸这半辈子都活在内疚之中,她再也不能任由他孤单、受苦。而解决这一百万,摆在她面前的只有三条路。要么去夜总会,要么去找潘子豪,要么去当那个男人的*。

其实,说到底,她只有一条路。与其被许多人玩,不如被一个人玩。与其跟爱情谈钱,不如跟陌生人谈钱。她不会让自己成为众多男人亵玩的玩具,也不会亲手玷污自己的爱情。她将把自己放在那个男人肮脏的“祭坛”上,看着他把自己的人生烧成炭灰。。。。。

“妈妈。。。。”她微微张嘴,粘连的嘴唇被瞬间撕扯开,渗出血丝,“妈妈,你曾说清者自清,只要清清白白地做人,任由别人一千张、一万张嘴说,也毁不了我们。你还说,澜澜,要嫁给自己心爱的人,把最美好的都留给他,不要悔恨,不要遗憾。。。可是,妈妈,没人相信我是纯真的,就像当初爸爸不肯相信你一样。。。。而现在,我的清白等不到别人来毁,就要自毁了。。。。妈妈,我坚持着心中的信念这么多年,以为我和你的命运会不一样,可到现在我才知道,自己与你只是走过的轨迹不一样,但是到达的彼端,依然是,不幸福。。。。。”

她绝望地闭了闭眼睛,脑海里瞬间闪过的是潘子豪怀疑的目光,是当年那个大男孩愤怒而去的样子,是那个男人狩猎的眼神,是黑脸男人丑恶的嘴脸,还有以往那些记不清长相和人名的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

被血染红的唇角多了几分妖孽的美,她讥讽地上扬着,低低地说,“那些曾说我水性杨花、朝三暮四、天生狐媚子的人,恭喜你们说对了。我,柯澜,从现在开始,再也不会辜负上天给我的好皮囊!漫漫人生,既然循规蹈矩安安分分问心无愧得不到幸福,那我就吃好喝好潇洒走一生!”

夜深了。

月亮在云层里忽隐忽现。

忽明忽暗的月光映照着一个女子美丽却苍白的睡脸。她睡得极不安稳,额上布满了细细的汗珠,双手紧紧拽着薄薄的被单,那样无助地陷在可怕的梦魇里,无法自拔。。。。。

————————————————————

起*,洗漱。

依然不觉得饿,但是有些头晕,还是简单地吃了两片面包。

然后柯澜摆好梳妆镜,开始化妆。

今天她要去给自己卖个好价钱,包装自己是起码的“职业道德”。

换好衣服,拎包,出门,打车,下车。

路上柯澜又看了一遍手机。

昨天发出去的短信,有的回复了,更多的是没有回音。回复的寥寥几人里,有的说没钱,有的说可以先借她几千。她表情空洞,一一回复“谢谢”。或许她本就不应该对别人抱有希望,即使都能借来,也只是杯水车薪。而现在,她已经完全不需要了。

无意中,看到潘子豪的名字。

还有他发来的约她见面的最后一条短信。

在她承认与别人勾搭上之后,他没再来找过她。

在她过去的最艰难的十几个小时里,他也没再找过她。

这样也好,她不会有任何的动摇,可以在这个时候冷静地删掉通讯录里他的名字,然后抠下手机卡,从车窗扔出去。

站在S&R航空公司的办公大楼下,大楼的玻璃窗反射的阳光刺得柯澜几乎睁不开眼。

直到这一刻,她才真正感觉到自己即将要做的事。

明晃晃的阳光,驱散了黑夜的寂寞和无助,也让她停下了脚步。眼前的那道大门,仿佛就是黑暗与光明的分界线,一旦踏入,便再无回头路。

只是短暂的停顿而已。

她本就没了回头路。只有大踏步地往前走,爸爸才能更快地回到她身边。

走进公司一层,又走向上次去他办公室搭乘的电梯。

电梯门口站立了两个穿黑色西装的男子,柯澜不大确定是不是上次带她上去的那两个。

两个男人看见她,似乎愣了一下,又很快替她按下电梯的按钮,仿佛早已知道她会来,要去哪。

“谢谢。”柯澜冷冷地低声道谢,走进电梯,按下里面唯一一个楼层键。

“叮。”

一声响,电梯门慢慢打开。

那条熟悉的路,那个熟悉的大厅又在她眼前。

依然很安静。

只听见她鞋跟踩在地板上清脆的声音。

一声声,一声声,敲醒沉睡的恶魔。。。。

“你好,请问找谁?”今天那个男人办公室前的秘书台上有人,一个漂亮的短发女子。

“我找你们皇甫总经理。”柯澜微笑着,神情自然,就好像来赴一场再正常不过的见面。

“请问你是谁?有预约吗?”短发女子细细地打量她,对这样一个陌生女子的到来有些诧异。

直通这个楼层的电梯口有公司的两名保安在看守,如果不是公司的职员,不是常见的大客户,或是总经理特许的人,他们不会放人上来。这个漂亮得令人嫉妒的女人,显然与公司毫无关系,既然能来到这,肯定是总经理特许的。

可是总经理什么时候把女人*到公司里来了?这倒是第一次。

“不好意思,我没有预约。我叫柯澜,能麻烦你向皇甫总经理说一声吗?”

“好,你请稍等。”

能径直来到这的人,短发女子不敢怠慢,迅速地拿起电话,拨通内线。

“总经理,这里有一个叫柯澜的人想见你,可她没有预约。”

柯澜站在一边,目光望向楼外的天空。他似乎在电话里说了几句什么,秘书回答得有些慢。她保持着镇静,不去听,也不去猜。

离那天已经过去一个多星期了。也许他已经改变了主意,对她失去了兴趣。如果真是这样,那一百万该怎么办?。。。。

之前她讨厌他对自己有兴趣。现在她却害怕他对自己没兴趣。这就是钱的魔力,颠倒了黑白,也颠倒了灵魂。

“柯小姐,柯小姐?”

柯澜想得有点恍惚,秘书连唤了几声才回过头来。

“柯小姐,总经理在里面开会,你先坐在这等会吧。”秘书小姐已经给她端上了一杯柠檬茶。

“好的,谢谢。”柯澜接过茶杯的指尖在微微颤抖。

☆、052 既然送上门,那就先玩一玩再说

她在紧张。因为太丢人了,所以紧张。

皇甫一鸣没有让她走人,说明他还对她有兴趣。那天她拿水泼了他,让他和他的钱见鬼去吧,现在又厚颜无耻地回头找他和他的钱。这大概会是她这一生最丢脸、最难堪的一次。。。

她看着旁边的长沙发,终于咬牙坐了下去。所有的自尊、骄傲也都随着这一落座而粉碎了,消逝了。。。。

——————————————

总经理办公室里,市场部经理和副经理正在汇报发展中东新航线的计划书。

其实该说明的部分早已经说完了,可是总经理没说结束,他们谁也不敢走。刚开始,皇甫一鸣还饶有兴趣地问了些问题,可接了两个电话后,他几乎就不大出声了,除了偶尔嗯一下或者点头。

市场部的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不知是皇甫一鸣对这份计划书不满意,还是觉得他们说得不够详细,他们只能从头到尾把计划书的每一个细节再说一次,说得很慢,一边说一边观察皇甫一鸣的脸色。可那个高大男人英俊非凡的脸庞流露的神情有些飘离,似乎在听,又似乎不在听。。。。

这个女人倒还挺沉得住气!

皇甫一鸣斜坐在办公桌前的皮椅上,慵懒地驾着二郎腿,一只手托着脸腮,一只手拿着市场部的计划书,目光散漫地在上面油走,却始终没有离开正对着自己的电脑屏幕。

屏幕上有一个不大的窗口,里面显示着一个女人娇媚的身影。她完全没有留意到,自己的头顶上正有一个小小的摄像头在对着她。

刚才,当柯澜走进直通这层的电梯,楼下的保安就已经打来了电话。听到她来这找他的消息时,皇甫一鸣不由地愣了一下。

那天他看了柯澜的履历,也了解过她以前在R公司时的档案,知道她母亲已故,父亲又没有工作,家境连中等都算不上,也难怪她想找个有钱的金主,不管对方是未婚还是已婚。既然是一个人养家,就必须要工作。从这点上看,她不是一个愚蠢的女人,至少她懂得细水长流,也知道给自己留有后路。而现在,离开了有钱的潘子豪,她就更加需要工作。原以为只要让她处处碰壁,无法立足,她自然会回头来求他。所以他也一早交待楼下的保安,只要她来找他就放行。可是,在餐厅得到她已经靠上别人的消息时,他不大确定之前的办法还是否有用。

皇甫一鸣还正让人去查那个与她有染的老总是谁,没想到,她倒先来找他了。从昨天看见她到现在,这还不到一天的时间,剧情变化之快,确实让他有些惊讶。也许是她知道那个老板远没有自己阔绰,跟他不如跟自己吧。管他呢,只要她来求他就行,他不屑于知道她回头的原因。

他放下电话,不动声色地等待着。果然,很快秘书就来通知,告诉他一个叫柯澜的女人想要见他。

在泼了水,又狠狠拒绝他之后,还能想见就见吗!就算他想要她,日思夜想想要把她压在身下,也不能让这小狐狸轻易占了上风!

想要见我,那就先好好等吧,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少诚意!他得意地上扬起嘴角。

本来已经结束的汇报,他偏不结束。他不说也不问,两个市场部的职员也只能干耗在那。其实后来他们说什么,他已经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了,一颗心早飞到门外,想象着她正在干什么,又怕她等不下去离开了。

原本想煎熬她,可似乎也在煎熬着他自己。

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不耐地轻敲了几下,黑眸一转,手指移向鼠标,轻点两下。

办公室门口安装了监控摄像,他的电脑上有个软件可以直接看到。等如愿地看到她安静地坐在长条沙发上,急躁的情绪瞬间抚平了。

他观察着屏幕上的她,耐着性子拖时间。

皇甫一鸣告诉自己,这场等待才刚刚开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

在最初的十几分钟里,他看得出她有些茫然,握着手里的茶杯静静地坐在那。先是久久地盯着水杯,而后又久久地望着窗外,发呆。

高清的镜头让她绝美的容颜在他面前清晰无比。只是那双美丽的眼睛此刻看起来有些空洞,像是被石化了,没有以前的灵动和媚态。不过,这样缺点生气的她,反而有种楚楚可怜的美,让他的冲动不减反增,想着要么*得她尖叫哭泣,要么吻得她娇喘连连,总之就是要打破她这伪装的圣女模样!

她望着窗外时,头扭了过去。长发垂下来,遮住她的侧脸。有那么几分钟,皇甫一鸣看不到她的面孔。只是隐约辨别出她胸膛有轻微的起伏,好像在叹气,又或者是别的。。。。

过了一会,她终于扭过头把视线从窗外收了回来。皇甫一鸣不大确定自己看到的,她回头的那一瞬间,阳光似乎在她眼角反射了一点点晶莹的光芒。

她刚才在哭吗?。。。。。

他的心忽然抽痛了一下,连带手掌都微微握紧了。

她为什么要哭?什么事情会让她这般隐忍地流泪?。。。。在这过去的十几个小时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心中好不容易对她泛起一点怜惜,皇甫一鸣还未来得及细想,却看见屏幕中的女子已经将水杯放下,伸手拿起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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