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假装相爱-第1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也许大哥说的对,他的人格已经发生了扭曲。
周蒙蒙陪病人去北京散心后回来,突然变得沉默起来,并且莫名其妙地换了电话号码。
她把行李一件件放回衣柜的时候,他问:“给仪婷买了她要用的面膜了吗?”
她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轻柔地说:“忘记了!”
“怎么可以忘记,在你临走之前仪婷千叮万嘱过的……”
“只是一个进口面膜而已,成都没有,在北京忘记带了,其他城市总归是有的,你何必那么激动?”她叹了口气,意味深长地说,“我们都在欺骗自己的心!”
他呆愣那里,直到接到大哥电话。
大哥和仪婷在楼下等他们,他催促着蒙蒙:“换衣服快点啊,不要让大哥和仪婷久等了!”
蒙蒙只是默默地脱下衣服再换上另一件,没有回避他也没有反驳他,异常得像变了一个人。
他满腹狐疑地想问个究竟,蒙蒙却说:“好了,已经整理完了,走吧!”
她只是换了个衣服而已,若是以往,她会把头发重新梳理,会仔细地擦唇彩描眉,还会在他耳朵边撒娇罗嗦。
她似乎有心事。
他第一次那么在意蒙蒙的心思。
坐在回新津的车上,仪婷光彩照人地转过头问:“许凡打算什么时候娶我们蒙蒙啊,我和你大哥等着给你们操办婚事呢!”
他还在犹豫要怎么回答,却没想到蒙蒙先回道:“以后再说嘛,那么着急做什么?”
他错愕地看着她,若是以往,她会娇羞地看着他,然后说:“许凡说,大概就这段时间了!”
这是他经常撒的谎言。仪婷喜欢问他们什么时候结婚,而蒙蒙总会在仪婷询问之后再来问他,他就拿工作出差搪塞着。他曾承诺她:“三月就结婚,三月的桃花很漂亮,插在你的发髻上一定很美!”
到了三月的时候,蒙蒙在龙泉的桃园、在新津的梨花溪总会暗示他:“桃花都要谢了,梨花也要败了……”
他想否定婚姻,却又于心不忍,搂着她说:“最近工作很忙,忽略了你,我们选个节日结婚吧,喜庆一些!”
她满怀期待起来:“五一吗?”
他淡淡道:“国庆吧……或者春节。”
她低着头不语了,他也不想说话了。
秋天的时候,她告诉他要陪一个病人去北京度假。她离开的那段时间,是许凡最舒服随意的日子。
他终于明白自由对于男人而言多么重要,男人不愿意结婚或许就是因为害怕失去自由。他一直拖延的原因,恐怕也是害怕失去自由。
他害怕接到蒙蒙的电话,害怕听到她的声音,害怕听到她的关怀,这样他的心里会内疚,因为他一直都不愿意娶她。他在耽误她的青春,她却依然爱他如故。
也许他应该勇敢一点,人总归是要结婚的,大哥说过:“婚姻是一生的事情,找个爱你的人比找个你爱的人要幸福得多!”
也许,他可以认真地考虑一下与蒙蒙的婚事了。
就在某天晚餐的时候,他正打算提说婚事的时候,蒙蒙却一本正经地看着他:“许凡,我要走了!”
他一惊:“去哪里?”
“北京!”
“为什么?”这是她从北京回来半年后,他第一次意识到也许蒙蒙将心丢在北京了。
“换个工作,换个环境。”
“顺便也换掉我?”他突然很生气。
周蒙蒙叹了口气:“你其实一直只是当我是妹妹,难道你自己没有觉察到吗?你真正爱的是仪婷,虽然你一直在伪装,可是恐怕只有你一个人不知道,所有人都知道了!”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她:“仪婷是我的嫂子,你怎么可以……”
“爱一个人没有错,法律没有规定不可以爱自己的嫂子!你爱得很高尚,你没有破坏别人的幸福,或者你更像一个守护神,尽管也许仪婷不需要你的守护……”
“蒙蒙……”
她深吸口气,眼泪在眼睛里打转:“我等了你很久,我一直装做很糊涂……直到仪婷结婚的时候,你满脸失落地看着她,我才明白,原来我在你心里只是她的替代品。可是仪婷是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所以我一直等你爱上我,你却对我越来越冷淡……我无法容忍这样的生活,所以最好还是离开的好!”
他像个做错事情的小孩,低着头不语。
他不想狡辩,也没有必要狡辩。原来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难怪仪婷一直催促他结婚。难道仪婷怕他表白吗?
他只是喜欢一个不该喜欢的女人而已,却从来没有想过要去拥有她。
有时候,喜欢一个人是不需要拥有的。
周蒙蒙走了,留下了他画的那幅有着仪婷与她的素描。
他也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去深圳吧,那里是离北京最远的地方。离自己伤害的人越远,也许心会舒服一些。
他走的时候,将素描塑了起来,包裹好了放在箱子的最底层。
这个回忆与伤害,藏在最隐秘的地方也许遗忘得也会快一点。
《假装相爱》第四部分
男人总以为时间可以改变一切,其实改变的只是男人,并不能代表女人也一样。
女人也许也在改变,可是改变的只是容貌,心怎么也不会变。女人的心,是与男人不同的永恒。
很多时候,爱情光顾的终归是多情的人,越是放不下的人,越会被伤得遍体鳞伤。
有一种无形的枷锁控制着负心的男人,往往越是绝情的男人,到最后越为憔悴,因为一生所受到的谴责与愧疚可以磨掉他所有的傲气。
张磊离开新津已经五年了,五年前,他在这里伤害了曾经最爱他的女人。
男人女人总喜欢将最爱自己的人伤得最深,无论什么借口,都不能弥补伤害的过错。对方付出的是完全的爱,而自己回报的却是无尽的伤害。
再次踏上这个地方,是应
医院邀请过来为病人做手术,他作为川华医院的麻醉医师,回到曾经培养过自己的医院教习本是理所应当的事情,然而,因为害怕面对薛灵溪,所以他一直拒绝着。
拒绝了五年,他相信五年的时间,无论多么大的伤痛也可以抚平了。
男人总以为时间可以改变一切,其实改变的只是男人,并不能代表女人也一样。
女人也许也在改变,可是改变的只是容貌,心怎么也不会变。女人的心,是与男人不同的永恒。很多时候,爱情光顾的终归是多情的人,越是放不下的人,越会被伤得遍体鳞伤。
踏进曾经熟悉的手术室,站在曾经操作过很多次的手术台前,他轻叹了口气。
医院的年轻麻醉医师肖恒远关切地问:“张老师,为什么叹气啊?是仪器不符合标准还是麻药剂量不够?”
他摇摇头:“没什么,都很好都很好!”
他叹气,只是因为一幕幕往事完全涌上心头,一种沧桑在侵袭他的良心。是的,这么多年,他一直自我谴责着,因为对一个女人的亏欠,那种痛苦,并不是简单一句良心的折磨所能概括的!
上台做主刀的医生是以往的老同事曾伟,因为这次是为一个高龄老人做肠道造篓手术,家属不放心医院的麻醉技术又不愿意长途奔波去成都,便自己花钱去川华医院请了专家。
以前张磊和曾伟的感情十分要好,如今他们已经生疏了,而且整个过程他们说话很少,并且从来没有提到过薛灵溪的名字。
张磊知道,也许他是鄙视他的。
当年他的狠心抛弃,在灵溪服药自杀后的不闻不问,这样的行为怎么不让人恨之入骨!
他带着很沉重的心情控制麻药,最后手术很成功,麻醉效果也很好。
肖恒远学得很仔细,就像当年他刚踏入工作岗位的时候一样干劲十足。
护工将病人推出了手术室,张磊抓下口罩帽子对曾伟说:“我想去医院到处走走,很久没有回来过了,十分想念!”
“吃饭啊,难道你肚子不饿吗?吃完饭再去!”
他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
在职工餐厅,曾伟的态度才舒缓起来,张磊喝了杯酒才敢问道:“灵溪现在怎么样了?结婚了吗?”
曾伟的脸色突然转变得很阴暗,问道:“你还记得她吗?”
张磊叹了口气:“男人永远记得让他愧疚一生的女人!”
“她一直没有结婚,也一直没有接受任何人的追求!”
张磊手中的酒僵持在半空,脸色渐渐苍白。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后果?他并不希望因为
他的原因而让她害怕爱情,害怕男人,这样会让他更难过,更自责,更痛苦。
有一种无形的枷锁控制着负心的男人,往往越是绝情的男人,到最后越为憔悴,因为一生所受到的谴责与愧疚可以磨掉他所有傲气。
所以一直以来,女人都喜欢让男人永远愧疚。用最极端的方式来折磨男人,也折磨自己。
曾伟笑了笑:“她说怕被别的男人再一次伤害,她说她负担不起伤害,也输不起自己的心。你知道,她一直是个很传统的女人,她说任何男人都会介意自己的老婆是否有过去,她是个有过去的女人,不适合任何男人!”
“她怎么那么傻……”张磊痛苦地低着头。
“女人原本就很傻啊,你和她在一起那么多年,应该清楚她是个死心眼的女人!”
“她现在在哪里?”他突然很想见见她。
曾伟看了他半晌,淡淡道:“她是你刚才麻醉的那个病人所在科室的护士长。”
张磊放下酒杯,他要不要去见她?既然她是护士长,必然是知道他来做手术的事情。曾伟是外科的副主任,和灵溪的关系一定非比寻常。
他狐疑地看了看他,曾伟脸上挂着淡淡的失意。
肖恒远一直静静地吃着自己的饭菜,没有插过任何话。
张磊决定去找薛灵溪,尽管他担心她也许不会见他,但是仍然抱着一丝希望。曾伟只是瞟了他一眼说:“你们见面对任何人都是伤害!”
他沉默了,突然,肖恒远问道:“你觉得你见到她会带给她幸福吗?”
他抬起头,愕然地看着刚才对他还毕恭毕敬的年轻人。
“男人如果不能给那个女人幸福就不应该去打扰她的平静!”肖恒远声音浅浅地说。
张磊叹了口气,他站起身,只是静静地离开了餐厅。他该回成都了,那里有他的家他的责任。
他开着车子驶出
医院的时候,却恍惚看见眼前那个清丽的身影……十分熟悉。
她低着头,一头及腰的黑发轻轻在瘦削的背部摆动着。他将车子减慢速度,只希望能在经过她身边的时候看她一眼。
慢慢的接近了,他看着她的侧面,她总像含着泪水的眼睛,高挺的鼻子,微翘的嘴唇……
是的,她仍然没有变,只是少了五年前的稚嫩,多了今天的成熟稳重。车子慢慢的已经经过了她,他突然很想把车停下,很想和她说说话,或者请求她的原谅。
可是,他能给她什么呢?说一句对不起可以化解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怨恨吗?其实这个世上最让男人永远无法安心的不是女人的恨,而是女人的怨。他知道,她也许已经不再恨他了,可是她一定还在怨他。她的脸上可以看到淡淡的哀伤,一个脸上总带着哀伤的女人是满腹哀怨的。
她一直未婚,是在等待折磨他。也许她早就知道,他会在知道她因为他的原因而一直没有结婚而痛苦,痛苦得心都像被撕碎一般。
张磊看着眼前的路开始模糊,他眨了眨眼,将那层雾水隐去。握着方向盘的手也有些微颤抖起来,也许这次回到新津是个错误的决定。
他就这么一路沉重着心情回到了成都。
回到医院,遇见了一脸疲惫的王戎。
“怎么了?”
“今天仪婷没有给我打电话……”
“一个你不打算永远爱着的女人也会牵扯你的心?”他挑着眉问王戎。
王戎扶着他的肩:“不是我不想永远去爱,而是现实太多不允许。兄弟,去新津看见她了吗?”
他苦笑着:“看到了,可是她并没有看到我!”
“偷窥人家啊?”
“我会做这样的事情吗?”张磊的脸色陡的难看起来,其实他原本就想去偷窥一下灵溪的生活的,只是没有付诸行动而已。
“天知道你会不会!”王戎看了看表,说,“走吧,找个地方坐坐,两个大男人在医院聊感情的事情是否太娘们了点。”
他们找了个茶楼坐下,两杯雨前龙井,两个无奈的男人。
有时候,也许男人面对男人才会把真实的自己展露出来。
王戎和张磊各自落坐后,就像换了一个人一般,满脸失落地将自己挂在椅子上。
张磊看着对面的他,有气无力地问:“你说男人真的很坏吗?爱着一个女人的同时想着别的女人,尽管想着却不愿意去拥有,就算伤害了别人也不闻不问!”
王戎苦笑道:“你是男人,你的心思与我的心思其实一样,何必问我!”
“我们都是坏男人啊!”
“应该说……在女人眼里所有男人都很坏吧!”
两个男人相视大笑起来,笑得苍凉。
其实所有看似洒脱看似绝情的男人,他们在心的最深处始终有个柔软的地方,藏着永远让他心疼的女人与事。那些回忆,会时不时地打扰他们,让他们的面具随时垮掉。女人,可以让他们积累骄傲,也可以让他们一败涂地。
此刻的他们,就像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可怜不已。
“其实我知道仪婷一直在恨我,我也不是一直想去骗她。今天我在电梯里遇见她,她很骄傲地抬着头,眼神那么藐视我……她终于爆发了。”
张磊淡淡说道:“女人无法忍受等待的时候,会这么做的!女人可以永远地等待一个男人,但是无法忍耐那个男人用无止境的欺骗。”
王戎对方仪婷的便是永无止境的欺骗。
就像当初,他对林兰的欺骗一样。
十二年前,他刚完成理论学习,被分配到了成都进行临床实习。那天晚上原本是他陪老师值班的,由于老师临时有事情外出了一下,就在那时,
医院却突然收治了个急性阑尾炎的病人,需要紧急手术。
他给老师打电话,电话不通。通知其他非值班的麻醉医师也来不及了。
他戴好帽子口罩,救人如救火,看着躺在病床上痛得呻吟的女孩子,他突然有种很强烈的责任感。实习几个月以来,他也麻醉了许多病人,只是每次都是在老师的监督下进行。这次他虽然心里没有多少底,但是仍然愿意尝试。
他解开她的内衣肩带,那是白色蕾丝的。第一次他亲手解开女人的内衣,虽然是因为工作程序需要,他仍然感觉手心出了汗。
她清秀的面容已经被痛苦扭曲了,柔媚的眉毛紧紧皱在一起,眼泪已经叭嗒掉落下来,小声地说:“医生,打针的时候可以轻点吗?我好害怕……”
他也同样紧张,却还要故做镇静。他温柔地说:“不要怕,针管进去的时候可能背部有点胀胀的,不痛的,你先去感受一下阑尾的痛苦,一会就不知道了!”
“我一会儿会睡觉吗?”
“不会啊,我会让你清醒着看着整个手术完成!”
“啊?”她尖叫起来,“不要啊,我要睡觉,我才不要看着手术完成。好恐怖……”
他哑然失笑,这么胆小。
他选择好进针点,轻轻地将麻醉穿刺针刺入,同时对她说:“清醒着不好吗?又不会痛。”
“又不是你躺在手术台上,你当然不会怕啦!我醒着你陪我说话嘛,否则我会去想象医生拿刀在我肚子上划来划去!”
手术室的医生护士都笑了起来,真是个天真活泼的女孩。
他固定好麻醉导管,对她说:“行了,躺平,一会你就要手术了!”
“啊?就好了?你的麻药就打好了?”她有点意外,紧皱的眉毛舒展开来。
“还害怕吗?”其中一个医生问道。
她笑着说:“不害怕了,麻醉师的技术好,所以我就不害怕了!”然后睁着大眼睛看着头上控制麻药的他说:“医生,我不想睡觉了,你可以陪我说话吗?”
他抬眼看了看主刀医生,医生向他点点头。
他于是在她耳边轻声道:“只要你不紧张,我们大家都可以陪你说话!”
对于病人,只要不是违反治疗程序的要求,他都会尽量满足,这是他在踏出学校的时候,给自己定的规则。
一个有责任感的男人应该是对工作也是满腔热忱的。
他看了看病历,林兰,20岁,服装设计师。
整个手术过程,手术室一直都响着她娇柔的声音,她总是有很多问题要问。甚至连他多大年龄,什么学校毕业,家庭住址的私人问题都倾泻而出,而且必须回答,否则她就会继续一直问。
不知道应该说她古灵精怪还是早有预谋。总之手术结束的时候,她把他的身家底细全部打听清楚了,包括电话号码。
被推出手术室的时候,她喜滋滋地说:“张磊,以后要到病房来看我哦!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他只是笑笑,对于这样的情况是第一次遇到,一个噪舌的病人!但是这个病人在他心里一样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毕竟是他生平第一个单独麻醉的病人。
所以第二天,他还是来到了她的病房。
“你感觉好点没有?”他关切地问。
她躺在床上,恹恹兮兮的模样。看到他来了,脸上顿时像挂了苦瓜一般,委屈地说:“昨天晚上把我痛死了,你不是告诉我说不会痛的吗?”
“你在手术台上的时候本来就不痛嘛,我给的麻药剂量没错啊,只是后来麻药过去了,所以伤口会痛。没关系吧?能忍就忍,不能忍就让护士给你注射止痛针!”
“已经注射过了,昨天晚上注射了一百毫克的杜冷丁!”她撅着嘴,像个小孩。
他忍不住像昨天手术台上那样拍拍她的头,温柔地说:“没事的,打一针不会成瘾。你打完点滴可以尝试下床走动一下,有助于伤口愈合,而且也有利胃肠蠕动。”他突然变得很罗嗦起来。
她看着他,很甜地笑了起来:“你扶着我走好不好?”
他愕然地看着她,转脸看向旁边的她的母亲。
林兰说:“妈妈要回家的,妈妈还有事情对不对?”
林妈妈笑了:“是啊,张医生,就麻烦你陪陪兰兰,家里有点事情需要我回去处理一下。”
说完,不容他拒绝,她便离开了。
只留下他和林兰相对看着,病房的气氛突然紧张起来。
张磊似乎明白了些什么,暧昧的感觉飘荡在空气中。两个人安静地聊天。张磊告诉她,她是他的第一个单独操作的病人。
她的脸上扬起笑容,说:“早知道了,从你给我解内衣带就知道你是个新手啦,呵呵!”
他脸不禁红了,那天解她的内衣扣很不容易,解了N次都不见脱落,后来只是轻轻一挑才开的。
他不懂,其实女人就像内衣扣,需要很温柔地对待才会顺从。
打完点滴,他扶着她下楼。她的身体紧紧地靠着他,一种幽香传入他鼻间,突然感觉有些恍惚。
“谢谢你!”她抬起头,眼神温柔迷离。
他不禁搂住她的肩,让她靠着自己坐在
医院花园里。
两个人并没有过多的说话,都享受着一种暧昧。
有时候,暧昧的感觉比真实的感情更要让人心动。她靠着他,像对小夫妻一般。
那之后,张磊几乎每天都要到病房里去陪陪林兰,除了暧昧的感觉让他沉迷之外,他觉得自己也渐渐喜欢上了她。
晚上,她的笑会出现在梦寐里;白天,她的影子总在脑子里闪动。直到去了病房看见她,那种失落的感觉才被幸福取代。
只是五天而已,她已经把他的心偷走了。她出院的时候,他感觉很不舍得。林兰也期期艾艾地看着他说:“我出院了你还会找我吗?”
“当然会!一有空我就给你打电话,好不好?你回家要好好休息,伤口还没有拆线呢,要注意活动的限制啊!”他像一个丈夫叮嘱自己出远门的妻子。
“嗯!”
很多时候,恋爱中的人总是不知道原来爱情来了,只知道自己的一颗心为某个人狠狠的在跳动,却不知道为什么会狠狠的跳动。因为爱情总让人变得很糊涂,也会让人没有自信。
张磊很想对林兰说出那三个字,可是却不敢说出。
林兰是高干子女,家世显赫。他却很平凡,没有富有的家产,没有地位显赫的父亲。
他选择沉默,因为自卑。就算是很爱对方,却仍然会被现实的种种因素击倒爱情站立的机会。
林兰离开医院了,他却没有再打电话。没有必要去打扰她,就算两个人真的相爱,也不会有好的结果。两个月后,他的实习任务就要结束了,他留在寝室忙碌着自己的
毕业论文。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他打开门,看见她怒气冲冲地站在门口。
还不待他说话,她便反手将门关住,问:“你答应给我电话的,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就知道骗我,为什么要骗我?是不是觉得我很烦,不想理我?”
他看着她,沉闷的心情豁然开朗。
“笑什么笑,一见到我就傻笑!”她嗔怪地捶着他的胸。
他抓住她的手,温柔地说:“对不起,我只是有点忙!”
“能有多忙?”
他无法回答她,只是沉默。
她瞪着他:“我喜欢你!”
他看着她,一张俊朗的脸上满是讶异。
“你不喜欢我?”
他叹了口气:“恐怕你父亲会反对,我只是个一文不名的小子!”
“他不会不要我们在一起的,只要他敢拒绝接受你,我就死给他看!”
“傻瓜,一个人最重要的是要继续生活下去,你没有试过当你面对你可能连生活下去的机会都没有的时候,最想的就可能是如何生活下去,只有生活下去了,才能继续去谈感情!所以生活永远是第一的,感情是会变的!今天、明天,说不清的事!”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