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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手佛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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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会以卫道为宗旨,务必要先明是非?”
  “嘿!嘿!会主此言着实动听,请问,既然开帮主舵,标榜卫道,所行不论,阁下的名号来历,未曾昭示江湖,本宫主愿先闻高论?”
  徐文精神一振,这是他存在心底的一个谜,苦于有机会揭晓,“五雷宫主”这一问,正中下怀,的确一门之长,而不公开来历于武林,是从未听闻的怪事,这问题看“卫道会主”
  如何答复……”
  “卫道会主”侃然道:“一个门派立足于武林,只要不背‘武道’,不违本旨,便可无愧以对武林天下,至于名号来历,纯属个人私事,昭示与否,不关宏旨。”
  “这近乎诡辩,正道武士所不屑为。”
  “姓殷的,不必节外生枝,先谈正事。”
  “震九天”殷止山突地把目光移向徐文,栗声道:“他就是‘地狱书生’?”
  “不错。”
  “原来他也是‘卫道会’刽子手之一,他身上也负数十条人命!”
  “卫道会主’回顾了徐文一眼。
  徐文当然明白自己曾被“五雷宫”公主殷玉燕误为杀人凶手的那回事,心知在这种情况之下,分辨全属多余,当然他也无意辩白,倒是被扯入仇家一路,这一点不能不说明,当下冷冷地开口道:“在下并非‘卫道会’中人,殷掌门请记清楚!”
  “你小子的意思是单独算账?”
  “在下悉听尊便!”
  “好极了!”
  “卫道会主”回首道:“小友,你此来是客,不宜在此出手,本会有义务保你安全。”
  徐文冷笑在心头,淡淡地道:“敬谢好意,在下不拒绝任何挑战!”
  “卫道会主”冷厉的目芒朝“五雷宫主”面上一绕,字字如钢地道:“姓殷的,划出道来?”
  “五雷宫主”狞声道:“没有什么道不道,本人此来并非比武较技,若非本宫数十条人命搁在桐柏山,便是‘卫道会’冰消瓦解!”
  “卫道会主”咬了咬牙,道:“不计后果了么?”
  “正是如此!”
  “本座郑重声明,目前业已发现有不肖之徒假冒本会弟子,肆意行凶,显然居心叵测,望阁下再作三思。”
  “这话只会说与三尺童子去听。놡
  “卫道会”随行各堂香主一个个怒目切齿,口里哼出了声。
  这时,总坛掌令“崔无毒”率领二十余名弟子,驰至现场,首先为“无情叟”
  与“丧天翁”两太上护法解了毒。
  徐文复仇之心蠢然欲动,如果双方发生混战,“卫道会”各高手被分别牵制,自己首先对付“卫道会主”,然后各个击破,不难一举成功,虽有因人成事之嫌,但为了“七星堡”
  百余条人命血债,又何必计较这些……
  场面充满了恐怖的杀机。
  以徐文目前功力,加上“毒手”,如果乘机展开复仇行动,“卫道会”所面临的命运,可想而知。
  当然,徐文的心思谁也不知道。
  “卫道会主”栗声道:“殷止山,本座话已说明,对同道算有了交代,后果之责由你自负。”
  “五雷宫主”不屑地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卫道会’标榜卫道,为祸武林,这种掩耳盗铃的作为令人不齿!”
  “是非自有公论,不必费唇舌了。”
  “五雷宫主”一挥手,暴喝一声:“上!”
  数十名白衣人,在“五雷宫主’一挥手之间,纷纷扑出。“卫道会主”也发令迎战,血的序幕,于是展开
  “五雷宫主”殷止山在下令之后,扬掌攻向“卫道会主”。
  其余的展开了一场混战。
  徐文冷眼旁观,他发觉“五雷宫”来人,除了那两名接战“无情叟”与“丧天翁”的白衣人外,其余的功力并不如先时想象的高,所以两名白衣人显得十分突出。而两人之中,身材高大的拼战“丧天翁”,招招硬接硬打,双方功力悉敌。身材较小的与“无情叟”作对,却是避重就轻,凭奇奥的身法,展开游斗。
  “五雷宫主”殷止山每发一掌,场中便传出震耳的一声霹雳。“卫道会主”应付十分从容,显然功力在对方之上。徐文最注意的便是这一点,“卫道会主”与未曾出现的“轿中人”,是他心目中的两个劲敌。另一个“武林双怪”之一的“彩衣罗刹”,从另一怪“白首太岁”来衡量,应付足可有余,如果“卫道会”的好手,仅已止于所知的这几人,报仇的胜算便提高了。
  场面令人动魄惊心。
  暴喝、惨号,加上金铁交鸣。掌风嘶吼,汇成了一首疯狂的乐章。
  情况之现端倪,除非“卫道会主”与“无情叟”、“丧天翁”、“崔无毒”等几个巨头倒下,“五雷宫”要血洗桐柏山的大言是无法兑现的,反之,“卫道会”
  以逸待劳,后援深厚,总坛方面的数百弟子实力未可小觑,“五雷宫”方面便不乐观了。后果如何,还不能逆料。
  徐文像一尊顽石,兀立在惊涛骇浪之外,而他此刻的内心,也与这场面差不多,激动几达沸点。
  他想
  如果此刻父亲不速而至,是复仇的千载一时良机。
  如果自己此刻加入战圈,情势立可改观!”
  一声闷哼传处,只见“五雷宫主”被“卫道会主”打得口吐鲜血,但那撼山栗岳的“五雷掌”威势并未消减
  战况惊人到了极点。
  场中,双方伤亡的人数相等,但都属一般弟子。
  “丧天翁”须发蓬飞,肉球似的躯体滚转溜动,看样子竟敌不住那白衣人诡辣的招式:
  “无情叟”一对,仍轩轾不分。
  出手?抑再等待?
  徐文面临最大的抉择。
  他深知仇家人多势众,如要出手,必须成功,否则今后复仇的行动将万分艰难。
  使他犹豫不决的是“卫道会主”否认血洗“七星帮”,而父亲却又指出仇家便是对方。
  首要仇魁上官宏迄未现身,到底真正的仇人是哪些,一直没有具体的了解盲目动手,似非所直?
  如何能制住“卫道会主”?
  这念头,像电光般闪过脑海,他挪了挪脚步……
  蓦地——
  惨号之声大盛,白衣人纷纷栽下,一条彩衣人影,如孽龙出海,在潮中翻腾,“彩衣罗刹”现身了。
  紧跟着,无数人影,从四周合围,登时圈成了一道人墙。
  一项彩轿直泻场中。
  徐文心头一震,动手的念头暂时中止。
  彩轿直落在“丧天翁”与白衣人身前。
  “住手!”
  “轿中人”轻喝一声,声音不大,但入耳有如针刺,全场每一个无不听到,这显示出她的功力已到了某一极限。
  同一时间,“五雷宫主”又挨了“卫道会主”重重的一击,血箭再喷,白袍前襟被缀上了朵朵刺目的红花,身形一个踉跄,几乎栽了下去。“卫道会主”却未续下杀手,适时收手后退。
  其余的人,也在此时住了手。
  地上,平添了数十具尸身,“五雷宫”弟子占了多数。
  “丧天翁”虽停了手,仍在吹胡瞪眼。
  “轿中人”冷厉地发话道:“阁下何方高人?”
  那与“丧天翁”交手的高大白衣人嘿嘿一笑道:“这一问岂非多余,自然是‘五雷宫’弟子。”
  “五雷宫”残存弟子,狼狈地向“震九天’殷止山身后集中,“卫道会”已掌握了全场优势。
  徐文心中大是失悔,机会算是过去了,如果自己在“轿中人”与“彩衣罗刹”
  未现身之前出手,情形将是两样,不过,尤为不解的是与“丧夫翁”、“无情叟”
  交手的两名白衣人,功力竟在掌门殷止山之上,的确有些不可思议?
  他的注意力移向了“轿中人”这一边。
  只听“轿中人”冷厉地一笑道:“朋友,不必藏头露尾,你与另一位朋友决非‘五雷宫’弟子,第一武功路数不对,第二没有普通弟子功力高于掌门人的!”
  白衣人惊愣地退了一步,道:“何不现身说话,龟缩轿中是见不得人么?”
  “无礼!”
  喝话声中,一股罡风从轿门卷出,白衣人仓卒封拒,当堂被震退了四五步。
  徐文心头一凛,现场中功力最高的要数“轿中人”那么,自己是否她的敌手,实在难料。
  “轿中人”又道:“朋友,请说出你的来路?”
  “尊驾何不先报来路?”
  “‘卫道会’总护法!”
  “总有个名号吧?”
  “朋友闯山杀人,犯了武林大忌,本座不愿不教而诛另一边,“卫道会主”也向“五雷宫”掌门“震九天”殷止山提出了问话:“阁下一门之长,该有所交代的吧?”
  “五雷宫主”厉哼了一声道:“水远山长,自有交代之日!”
  “卫道会主”冷峻地道:“殷止山,今天阁下恐怕难以下桐柏山了!”
  “好大的口气!”
  “事实会告诉你的。”
  这一边——
  “轿中人”发出了最后警告:“朋友,既然不肯报出来历,本座把你当敌方弟子看待了……”
  “悉听尊便!”
  蓦在此刻,一条纤纤人影,飞泻入场,直趋徐文身前。来的,赫然是“天台魔姬”。徐文不由一皱眉,道“大姐,你怎么也来了?”
  “天台魔姬”幽幽一笑,道:“你不高兴么?”
  徐文忙否认道:“不,我没有这意思。”
  “兄弟,你知道那站在‘五雷宫主’右侧的白衣人是谁?”
  “他是谁?”
  口里说着,目光已扫了过去,那白衣人正是方才与“无情叟”交手的那白衣人。
  “天台魔姬”抑低了声音道:“我是无意中获知的,此次‘五雷宫’来此寻仇,便是他与另外那高大的白衣人怂恿的,这两人都非本来面目,经过易容,冒充‘五雷怂恿的,这两人都非本来面目,经过易容,冒充‘五雷宫’手下,他便是你要找的‘妙手先生’……”
  徐文登时面现杀机,急声道:“真的么?”
  “你不相信大姐我?”
  “另外那一个呢?”
  “不知道,不过我曾隐约听他提到‘七星故人’四个字。”
  徐文钢牙一错,道:“他们可能是一路人物,说不定那冒充的锦袍蒙面人也是同伙!”
  话声中,一弹身到了那白衣人身前。白衣人机警地退了一步,目中射出骇芒。
  这突兀的举动,使所有的目光全射向了他。
  徐文嘿嘿地一声冷笑道:“阁下幸会!”
  白衣人一怔之后,道:“‘地狱书生’,我们的事在此时此地解决恐非所宜?”
  徐文咬牙道:“要找阁下太难了,区区现买现卖,不拟赊欠!”
  “你准备怎么办?”
  “阁下心内明白,该交代的就交代清楚。”
  “五雷宫主”双睛一瞪,厉声向徐文道:“小子,买现卖好极了,你欠本宫的,就立即兑现吧!”
  喝话声中,一掌劈向了徐文。
  徐文怒哼一声,半侧身,一掌封了出去,功力用到了十成。
  “轰”然一声暴震,满场皆惊,“五雷宫主”竟被退了三步,牵动了旧伤,口角溢出了鲜血。劲风余势,卷起了满天沙石。
  徐文横了“五雷宫主”一眼,仍面对白衣人,沉声道:“阁下怎么说?”
  “何不稍待片刻,等此间事了结之后再谈?”
  “不必待了,‘五雷宫’朋友的命运已定,别想走出桐柏山了!”
  “未见得,你拭目以观吧!”
  话声才落,只听“卫道会主”惊呼一声:“五雷珠!”
  徐文惊悸地一转头,只见“五雷宫主”业已退了两丈。手中握着一个掌大的红球,接着两个白衣人也各亮出了一枚红球,身形在慢慢后移。
  “天台魔姬”一弹娇躯,到了徐文身侧,急声道:“快退!”
  “怎么回事?”
  “你不曾听说‘五雷珠’?”
  “‘五雷珠’是什么东西?”
  “‘五雷宫’镇宫之宝,此珠出手便炸,任你功力通天,也难逃飞灰之幼。”
  “传说中的霹雳弹?”
  “正是此物。兄弟,快!”
  不由分说,把徐文拉开丈外。
  徐文不由傻了眼,这的确是意想不到的转变,三颗“五雷珠”足以使“卫道会主”等几名巨擘丧生,凭“五雷宫”残余的高手,加上这两个冒充的弟子,仍足以血洗“卫道会”而有余。
  难道自己一走了之么?
  呆下去,结果必是玉石俱焚。
  “五雷宫主”与两名白衣人,各持一粒“五雷珠”,三人间隔两丈,等于控制了近十丈的正面,“轿中人”等全在控制的范围之内。
  “卫道会”一干人,全变了脸色。
  彩轿也退后了一丈多。
  “丧天翁”与“无情叟”白发根根倒立,显然是怒极“五雷宫主”哈哈一阵狂笑道:“‘卫道会’大限止于今日了,各位有什么遗言交代没有?”
  “卫道会主”目暴厉芒,但声音仍十分镇定,冷凝地道:“殷止山,你够狠,无妨出手试试?”
  “五雷宫主”狞声道:“本宫主早已说过,不是埋骨桐柏,便是血洗此山!”
  被“天台魔姬”指为“妙手先生”的白衣人,突地向徐文道:“小子,你不想死的话,乘早离开现场!”
  徐文对这句话有些莫测高深了,自己如不幸而丧生“五雷珠”下,岂非遂了对方心愿,而对方竟要自己离开到底是何居心?如果说“七星故人”与他是同路,取自己性命之不暇,何必保全自己?
  谜!猜不透的谜!
  心念之中,忍不住道:“阁下什么意思?”
  “不愿意见你死!”
  “这岂非违心之论?”
  “信不信由你!”
  “阁下认为故示恩惠,就能转变在下的既定观念么?
  “小儿之见。”
  “天台魔姬”粉腮绷得紧紧的,略显慌乱地悄声道:“兄弟,如何?”
  徐文坚决地道:“这其中必有阴谋,我不上这当,要离开我马上可以走,他不会因我一人而掷出‘五雷珠’,再说,凭‘轿中人’等的功力,未见得不能全身而退,空间与时间都许可,我要看这场戏如何收场!”
  “兄弟,三个持珠人的功力也未可小觑,利器在手,情况不能待闲视之,不错,‘卫道会主’等退身不难,但退身之后呢?问题并未解决,不能让手下弟子遭殃,更不可能弃总坛而走……”
  空气紧张到了极点。
  “卫道会主”虽表面镇静,但相信他内心必已相当慌乱,这不能凭功力应付的场面,的确无法应付,这不是生死问题,而是“卫道会”的声名问题,如果应付不当,“卫道全”将无法再立足武林。
  “妙手先生”改扮的白衣人,再次发话道:“‘地狱书生’,你真的想到曲酆都城赴考么?”
  徐文咬了咬牙,没有答腔,心中已有定见,他当然不会傻到与仇人做一路,只是,他考虑到如果“卫道会主”等丧生“五雷珠”下,自己复仇的愿望岂非落了空,未能手刃仇人,如何对堡中死难家人与同门的地下英灵?
  他又面临一次重大的抉择。
  一个意念冲上脑海,如果自己此刻猝然出手,制住“卫道会主”,离开现场,从“卫道会主”身上追索所有仇家,现场的演变,根本就不必去管它了。
  心念之中,倏地转头问“天台魔姬”道:“大姐,你马上离开!”
  “为什么?”
  “别问为什么,快离开!”
  “不,我生死与你一道。”
  徐文急得一跺脚道:“你会误了我的大事!”
  “天台魔姬”正想开口说什么,忽地,只见入山关卡方向的人圈,波分浪裂,一个伟岸的和尚,行云流水般欺入场中。
  全场起了一阵骚动。
  “五雷宫主”回头一看,洪喝道:“兀那和尚与我止步!”
  那和尚高置若罔闻,前行如故。
  “五雷宫主”暴怒道:“阻止他!”
  立即有两名白衣汉子持剑奔了上去,但奇怪得很,和尚不知使的什么身法,只一晃,不见人影,两名白衣浪子扑了一个空,那和尚却已到了场中。
  这一式身法,震惊了全场。
  “天台魔姬”激颤地道:“兄弟,是他。”
  徐文摸头不着头脑,讶然道:“他是谁?”
  “救过你我一命的‘痛禅和尚’。”
  徐文“哦”了一声,想起“天台魔姬”曾告诉自己在被自称卫道总巡的黑面汉子击倒之后,若非“痛禅和尚”突然现身,自己势必尸骨不全,当时“痛禅和尚”
  追敌而离,缘悭一面,想不到此时此地,又会现身。
  “痛禅和尚”目光遍扫全场一周,在徐文与“天台魔姬”,面上一停,在他的记忆中,徐文与她当时已气绝身亡。
  徐文赶紧施礼道:“敬谢禅师日前救命之恩!”
  “什么,你俩……”
  “在下姐弟死里逃生。”
  “阿弥陀佛!”
  一转身,面对“五雷宫主”,沉声道:“殷施主,请收了‘五雷珠’!”
  “五雷宫主”栗声道:“大和尚如何称呼?”
  “贫僧痛禅!”
  “出家之人,何必来淌这场浑水?”
  “阿弥陀佛,佛门以慈悲为本,消灾弭劫,份所当为!”
  “本宫主再说一遍,请大和尚离开这是非场。”
  “贫僧乃有所为而来。”
  “嗯!大和尚站在哪一边?”
  “正义的一边。”
  “那一边算是正义?”
  “贫僧请施主下令退离现场五丈,收起那不祥之物。”
  “凭大和尚你一句话么?”
  “足够了。”
  “大和尚若不迅速表明立场,本宫主可不谙慈悲二字。”
  “痛禅和尚”双目射出两缕清光,迫注在“五雷宫主”面上,目光似有一种凛然不可犯的威力,“五雷宫主”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步。
  “卫道会主”等人,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这和尚来历,敌友也无法判明。
  “卫道会主”左侧的那白衣人,悄声道:“殷掌门,我们权且退下!”
  “五雷宫主”自视极高,为了身分,岂可屈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和尚,闻言之下,微一摇头,口里发话道:“大和尚,你到底意在何为?”
  “痛禅和尚”庄严无比地道:“为武林公道而来!”
  左侧的白衣人,突地微“喟!”了一声,连退数步看样子,他已认出了这和尚的来历,目中顿射恐怖杀机身形陡地弹退两丈,一扬手,掷出了那粒“五雷珠”,标是“痛禅和尚”。
  “痛禅和尚”立足的位置,恰当双方的中线。
  第八章 毒手之谜
  站在“五雷宫主”殷止山左侧的白衣人,似已认出了“病禅和尚”的来历,倏地目射杀芒,片言不发,脱手把“五雷珠”掷向“痛禅和尚”。
  这意外的举动,不但“卫道会”方面的高手大感震惊,连“五雷宫主”等也大吃一惊,“五雷珠”一旦爆炸,五丈之内无人能幸免。
  惊呼声中,双方同时暴退。
  徐文与“天台魔姬”距离“痛禅和尚”不过丈余,躲闪万万不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见“痛禅和尚”把手一抬,奇迹出现了,那粒“五雷珠”在坠地的刹那,突地停在半空被“痛禅和尚”接在手中。
  在埸的惊魂未定,忘形地喝了一声彩。
  徐文与“天台魔姬”相视苦笑,两人都沁出了一身冷汗。
  “五雷宫主”面色大变,双目瞪得银铃般大。
  “痛禅和尚”冷厉的目光,罩向那白衣人,道:“施主何故向贫僧猝下杀手?”
  那白衣人目中的杀芒已为惊怖所取代,闻言之下,片言不发,向“妙手先生”
  化身的白衣人施了一个眼色,双双射起身形,电闪而遁,身法之奇快,惊世骇俗。
  徐文回过神来,对方已走得无影无踪,不由恨恨地一顿脚道:“又被他走脱了!”
  “天台魔姬”也懊丧地道:“真是想不到!”
  两白衣人这一走,“五雷宫主”如巨鹰折翼,登时惶乱无主,“五雷珠”失效,要想凭残存力量突围下山,根本是办不到的事。其余手下人的惊悸,更不用提了。
  “卫道会主”等也是惶惑莫明,不知是祸是福?
  “痛禅和尚”把手中那粒“五雷珠”朝袖中一笼,然后向“卫道会主”等人身前逼近数步,合十道:“施主即是会主?”
  “本座正是,大和尚有何指教?”
  “贫僧体上天好生之德,为武林苍生请命,请施主即日解散‘卫道会’!”
  此言一出,全场又是大大一惊。
  “卫道会主”不失一门之长的风范,先还了一个,然后从容道:“大师此言必有所本?”
  “当然!”
  “请教!”
  “贵会弟子在外的行径,施主当更较贫僧了然,所谓‘卫道’其实是‘毁道’,此为正义所不容。”
  “大师是耳闻还是目见?”
  “痛禅大师”用手一指徐文与“天台魔姬”道:“这两位小施主便是受害者之一。”
  “卫道会主”以严肃的口吻道:“江湖中有人冒本会弟子行凶嫁祸,本会将着手调查,以期对武林有所交代。”
  “阿弥陀佛,佛家戒妄,贫俗不能采信施主的说词!”
  “依大师之意呢?”
  “即日解散会众!”
  “大师认为办得到吗?”
  “非办到不可!”
  “否则呢?”
  “痛禅和尚”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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