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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手佛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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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工夫,除了“白煞神”之外,无一幸免。
  “地狱书生”目光一转,只见“白煞神”面目凄厉,步步逼向“天台魔姬”,“天台魔姬”若无其事地朝“地狱书生”嫣然一笑。
  “白煞神“若有所觉,一侧身,“地狱书生”栗人的目芒,正向他射来,他片言不发,弹身飞逝。
  “地狱书生”大喝一声:“哪里走!”弹身就待……
  “天台魔姬”一横身道:“别追了,正事要紧!”
  “地狱书生”闻言收势,道:“援手之情,以后再报!”
  “天台魔姬”媚态撩人地道:“小事,值不得挂齿,我只是顺手赏了他一把绣花针而已!”
  话声中,目光一扫地上七具白衣人尸体,又道:“兄弟,死者一无伤痕,你用的是什么功力?”
  “地狱书生”依然冷漠如故地道:“这一点歉难奉告!”
  就在此刻——
  一条人影,从身侧不远缓缓驰过。
  “地狱书生”栗声道:“是‘无情叟’,看来‘丧天翁’胜了!”
  话声才落,一个臃肿奇矮的身形,禺禺而至,赫然是“丧天翁”,却不见红衣女子的影踪。
  “天台魔姬”脱口道:“奇怪,这是怎么回事?”
  “地狱书生”连想都不想,一下子使截在“丧天翁”头里,一抱拳道:“老前辈请了!”
  “丧天翁”止住脚步,一翻眼道:“你俩不是躲在林中看热闹,怎又跑来这里杀人?”
  “地狱书生”与“天台魔姬”同感一震,原来自己的行迹,早落在对方眼中。
  “丧天翁”紧跟着又道:“人是谁杀的?”
  “地狱书生”坦然道:“晚辈!”
  “你叫什么?”
  “‘地狱书生”’
  “嗯!‘地狱书生’原来就是你,我老人家听说你小子杀人不留痕迹,从来没有活口……”话声中,目光陡射慑人奇芒,上下打量了“地狱书生”一遍,又扫了一眼七具白衣人尸体,白眉皱了皱。
  显然,这一代奇人,也看不出“地狱书生”杀人的秘密,但矜于辈份,不便追问,偏头向“天台魔姬”一瞄,道:“她是你妻子?”
  “天台魔姬”掩口一笑,不承认也不否认。
  “地狱书生”冷冷地道:“不相干,她叫‘天台魔姬’……”
  “‘天台魔姬’?”
  “是的!”
  “丧天翁”突地伸手抓向“天台魔姬”,快得简直不可思议,分明已扣上手腕,却又改抓“肩井”。
  “地狱书生”大是惶惑,不解这怪物何以猝然出手。“天台魔姬”一扭一摆,诡异万分地旋出八尺之外。
  “丧天翁”瞪眼道:“丫头,原来你是那老虔婆的传人,她还活着吗?”
  “天台魔姬”妩媚地一笑道:“她老人家一时还死不了。老前辈莫非……”
  “老虔婆藏在什么地方?”
  “恕晚辈不便奉告。”
  “哼!好!”转向“地狱书生”道:“你小子挡路何为?”
  “请问那红衣少女……”
  “你问她干吗?”
  “这……”
  “哈哈哈哈,想活就少打歪主意,我老人家没空和你饶舌!”
  “老前辈……”
  “丧天翁”肉球似的身影一晃,顿失所踪。“地狱书生”一窒,把要说的话咽了回去,心念一转,弹身穿林奔向草场,只见四野寂寂,哪有红衣少女的踪迹,连半个鬼影子都看不到。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红衣少女哪儿去了?
  “地狱书生”怔在现场,感到有些懊丧,也觉得自己的行为可笑,苦苦追踪红衣少女,真是好没来由?
  “天台魔姬”幽幽地道:“兄弟,你失望了吧?”
  “地狱书生”转过身来,冷冰冰地道:“别肉麻当有趣,谁是你兄弟?你可以请便了!”
  “天台魔姬”粉腮一变,道:“别自以为了不起,出口不给人留余地。”
  “地狱书生”懒得争辩,弹身风驰而离,身后传来“天台魔姬”的一声冷笑,他充耳不闻,一味疾奔。奔了一程,这才想到自己何去何从?开封府求亲,业已放弃了,回家吧,无法向父亲交代……
  夜幕低垂,野店村居,亮起了疏落的星星灯火。
  他漫无目的地顺着荒野小道驰行,想及这半日的行径,实在有些荒唐。只是,始终无法把红衣少女的倩影从脑海中抹去。
  奔了约莫一个更次,眼前突然出现一座建筑宏伟但已破败不堪的大庙,庙内隐隐透出灯光,他下意识地在庙门外刹住身形,只见庙门下一方泥金剥蚀的巨匾,隐约可辨是“敕建清源寺”五个字,后面的朝代年号,业已无法辨认。
  停了片刻,正待转身离开,突然一眼瞥见门内躺着四具尸体。
  好奇之念,油然而生,举步便朝庙门走入。
  穿过一重院落,赫然又是数具尸体,死者全身黑衣劲装。
  里院,灯火通明,但阒无人声,阴森森的有些鬼气逼人。
  他略一踌躇之后,弹身穿越中殿,一看,不由头皮发炸,浑身鸡皮疙瘩遍起,一股寒气,打从背脊骨升起,透到全身。
  只见十余桌酒席,罗列院地之中,酒菜未尽,看来开席不久,桌边地上,横七竖八,尽是死尸,连半个活口都没有。
  “地狱书生”打了一个寒战,且想,这必是某一江湖帮派的重地,何以被集体屠杀呢?
  下毒手的是何许人物?
  是仇杀,还是……
  他俯下身去,检视尸体,发现死者全无伤痕,不知如何致死?
  再一细看,登时面色大变,噔!噔!噔!连退数步,口里喃喃地道:“莫非是……
  但又为什么?”
  他呆了,身躯在微微颤抖,眼望满院死尸,眉峰攒成了一条线。
  “可能这批人有取死之道!”
  他对自己作了这样的解释,然后折身准备出庙……
  甫一回身,恍若被电击似的一震,脑内顿呈昏乱。
  数丈外,中殿入口处,一个红艳艳的身影,她,正是自己一见钟情,下落成谜的那红衣少女。
  她怎会在此时此地现身?
  这些死者与她有什么关系?
  红衣少女满面俱是怨毒与杀机,秀眸中燃烧着熊熊恨火。
  这是怎么回事?
  “地狱书生”沉重地向前走了几步,道:“想不到在这里与姑娘相见?”
  红衣少女厉声道:“‘地狱书生’,你好辣的手段“地狱书生”一震,道:“姑娘说什么?”
  “我说你毫无人性!”
  “在下刚到不久,这些……
  “住口!我亲眼见过你杀人,不留半丝行凶的痕迹,事实摆在眼前,狡赖无益,你说,为什么要下这等毒手?”
  “地狱书生”苦苦一笑道:“不是在下所为!”
  “那是谁?”
  “这……不知道!”
  “既敢杀人,为何不敢承认?”
  “在下承认杀人不少,决不至不敢承认,这里的事,的确不是在下所为。”
  “那你怎会来到这里?”
  “无意间闯来的。”
  “哼!”
  这一声冷哼,等于否定了他的辩白。
  以“地狱书生”乖戾骄狂的性格,根本不屑于辩解,只是目前情况不同,对方是第一个闯入他心扉的女子,虽说他的爱是单方面的,但已足以使他抑制本性了,如果换了别人,情况将完全两样。
  此刻,他纵想表明心意,也是不可能的了,内心的懊丧可知,然而更严重的是他判断中下毒手的人,很可能彻底粉碎了他的心愿,后果他连想都不敢想。
  沉默了片刻之后,他忍不住问道:“姑娘芳名如何称呼?”
  红衣少女恨恨地道:“你不必知道,我也不屑于告诉你!”
  “地狱书生”咬了咬牙,竭力忍耐住冲动的情绪,道:“然则姑娘与这些死者是什么关系?”
  红衣少女杏眼圆睁,凄厉地道:“我将是他们的报仇人!”
  “地狱书生”下意识地退了一步,道:“在下郑重声明,下手的不是在下!”
  “百多条人命,就凭你一句话?”
  “那要在下如何说呢?”
  “死者身无任何伤痕,也没有中毒征象,这种杀人手法,除了你没有旁人!”
  “姑娘如此认定,在下没有话说!”
  “你承认了?”
  “在下并未承认!”
  “反正都是一样!”
  “在下容忍是有限度的!”
  蓦地——
  一阵杂沓的脚步传来,一项彩轿由四名黑衣大汉抬着,直入院中,轿后,随着十余名老少不等的黑衣人。彩轿放落,四名抬轿的汉子垂手分立两侧。
  红衣少女疾趋轿前,隔着轿帘低语数声,然后扶着轿杠站立。
  “地狱书生”十分纳闷,这轿中人是谁?
  所有的黑衣人,全以恨毒的目光盯向“地狱书生”,似乎想把他生吞活剥。
  空气趋于死寂,但却充满了无形的杀机。
  久久,轿中才传出一个听来十分严肃的女人声音道:“你叫‘地狱书生’?”
  “不错!”
  “报上来历?”
  “这一点歉难从命!”
  “哼!你以这种酷毒手段,残害百余人命,总是有原因的吧?”
  “在下已再三声明,下手的不是在下!”
  “如何证明?”
  “凭在下人格!”
  “哈哈哈哈,你,‘地狱书生’也谈人格!”
  “地狱书生”面色变了,他不能忍受这种侮蔑,眉目之间,隆起了一股杀人前的戾气,看来令人不寒而栗。他向彩轿欺近两步,寒声道:“尊驾如何称呼?”
  “你还不配问!”
  “地狱书生”业已忍无可忍,扬掌便朝轿门劈去,这一击,挟怒而发,已用上了十成劲道,有如万钧雷霆。
  所有的黑衣人齐齐怒哼出声,但没有人出手。
  红衣少女却是满面不屑之色。
  轿帘微一飘动,像刮起了一阵和风,“地狱书生”势道骇人的一掌,如泥牛入海,消失于无形。
  他颤栗了,轿中人的功力,高得完全出乎他意料之外。
  他忽然想起“丧天翁”曾忠告“无情叟”的一句话:“这小妮子的靠背硬得很,你我都惹不起……”看来此言不虚。
  一时之间,他不知道如何是好,照此情形,自己万不是对方之敌,但乖戾狂傲的性格,却又使他不想到“走”字,而况,在红衣少女面前,岂能做懦夫。
  轿中人再次开了口:“‘地狱书生’,你还是坦白说出一切吧?”
  “在下无话可说!”
  “找死么?”
  “未必!”
  “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轿帘一飘,一道罡风飒然卷出,“地狱书生”本能地扬掌猛迎,“波”的一声,如平空起了一个霹雳,“地狱书生”踉踉跄跄退了十来步,俊面煞白,口角沁出了两缕鲜血。
  他出道以来,第一次碰上这可怕的对手,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红衣少女冷冷地开口道:“‘地狱书生’,阁下还是坦白些的好?”
  “地狱书生”的目光,射向他露明珠般红衣少女,虽然她脸上充满了恨与仇的光影,但,她依然是动人的,她具有一种高贵而圣洁的气质,这是在别的女子身上,很难发现的,所以她的美,是一种超然的美,也许这就是使他醉心的原因。
  他的戾气,在接触到红衣少女时,不期然地消失了,这种反应,他自己也不了解,为什么乖戾威性的他,对她然不起恨火?这的确非常微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啊!
  他一抹口边血渍,苦涩地道:“姑娘,在下仍是那句话,在下不是下手的人!”
  轿内,传出了严厉的声音:“仔细检查死难弟兄的遗体!”
  “是!”
  答应声中,十几个黑衣人动手翻检尸体,连是隐秘的地方也不放过,最后,一致地回复道:“没有发现任何伤痕!”
  “地狱书生”抬头望着夜空,面上微起抽搐,他知道原因,但他不能说。
  “打桥上前!”
  四黑衣大汉闪电般分执轿杠的四端,飘进丈许,直逼“地狱书生”身前。
  轿中人声音变得极冷地道:“‘地狱书生’,这谜底非从你身上揭晓不可!”
  第二章 智脱虎穴
  轿中人声音变得极冷地道:“‘地狱书生’,这谜底非从你身上揭晓不可!”
  “恐怕尊驾会失望!”
  “你等着瞧吧?”
  数缕劲风,夹‘嗤!嗤!’破空之声,从桥中内射出。
  “地狱书生”向侧方电闪横弹八尺,他的动作不谓不快,但轿中人的身手,简直有些不可思议,她似已算准“地狱书生”的动向,几乎是同一时间,又是数缕劲风斜射而出,“地狱书生”这一闪避,不偏不倚,正好撞上。
  他只觉全身一震,气血登时逆行反窜,肢体百骸宛若被万只蛇虫咬噬,那种痛苦,实非言语所能形容。
  汗珠,滚滚而落,俊面扭曲得失去了原形,全身一阵一阵地痉挛抽搐。
  他咬紧牙根,不哼出声,双目赤红,似要喷出血来。
  眼前金花乱冒,逐渐呈一片模糊。
  “砰”的一声,他滚倒地面,扭转了数下,又倔强地挣了起来。他想骂,但骂不出口,像发癫痛似的摇晃,踉跄,颤动……
  “你可以说了吧?”
  “不……不……”
  “砰!”他再次栽了下去,屡次屡仆,最后,变成了抽搐,喘息,口里、鼻里溢出殷殷血水。
  轿中人愤恨至极地道:“‘地狱书生’,想不到你对自己也是一样的残忍?”
  “地狱书生”拚聚所有的力气,惨厉地道:“我……不死……誓必……杀你……”
  轿中人大喝一声:“搜他身上,看有什么可以证明他身分的东西!”
  一个黑衣老者,应声而出,欺到“地狱书生”身旁,俯下身去,伸手抓搜。
  “哇!”
  黑衣老者惨哼一声,仰面向后栽了下去,手足一阵拳曲,登时断了气。
  这一幕,使所有在场的人惊魂出了窍,谁也看不出黑衣老者是如何致死的。
  栗人的怒哼中,轿帘一扬,一道罡风匝地暴卷,“地狱书生”的身躯被腾起丈来高,然后重重地摔回地面,连哼声都不曾发出,便寂然不动。
  “剁了他!”
  轿中人一声令下,立即有两名黑衣人仗剑弹出……
  “住手!”
  两黑衣人闻声一窒,一条人影,电泻入院,赫然是一个艳装女子。
  “什么人?”
  轿中人喝问。
  “‘天台魔姬’!”
  “意欲何为?”
  “尊驾做得太过分了!”
  “什么意思?”
  “‘地狱书生’虽说性情乖戾,但并非没有骨气的小人,决不会杀人不认帐!”
  “你与他是一路的?”
  “他的来历我不清楚,不过我俩分手前后半刻时间,我眼见他入庙,随后尊驾等不速而至,尊驾认为半盏茶时间不到的工夫,可以杀死身负武功的百名以上高手么?”
  “问题不在时间,在于他杀人的方式!”
  “本人为他作证,杀人的不是他!”
  “也许你有份?”
  “天台魔姬”粉腮铁青,玉牙一错,厉声道:“尊驾是凭武功高强而作此语么?”
  轿中人冷哼了一声道:“如你有份,你便逃不了,事情真相总会查明的。”
  “地狱书生”身躯动了一动。
  “天台魔姬”怜惜地望了他一眼,转向红衣少女道:“姑娘,你不会忘记他曾救你脱出‘五雷宫’使者之手?”
  红衣少女粉靥一变,道:“不错,这一点我记得,但百多条人命……”
  “事实并未证明是他下的手?”
  “现场只有他,同时刚刚丧命的那位,死状与这些罹难者完全一样,这难道不够证明,你作何解释?”
  “本人没有解释,但坚信不是他下的手,我担保轿中人接口道:“凭你还不配担保!”
  “天台魔姬”把手一扬,道:“凭这个如何?”
  她食中二指,夹着一块半个手掌大的心形玉块,玉珏中央,穿了三孔。
  轿中人惊声道:“三指珏!”
  “天台魔姬”冷冷地道:“不错,尊驾认得此物?”
  “你……是他老人家的传人?”
  “是的!”
  沉默了片刻之后,轿中人凝重的声调道:“好,看在这信物上,暂时放过,但事情不能算完……”
  “天台魔姬”立即接口道:“如果将来证实这公案与‘地狱书生’有关,我负责把人送上,听凭处置。”
  “好,你可以带他离开了。”
  “他被制的穴道……”
  “业已解开了,否则他的生命早已结束。”
  “天台魔姬”面上升起一缕极为复杂的表情,窒了片刻,猛一跺脚,俯身去抱……
  “地狱书生”突在这时睁开眼米,栗声道:“别碰我!”右手掌撑地,摇摇不稳地站起身来。
  “天台魔姬”一怔神,面上现出似恨似怨的神色,欲言又止。
  “地狱书生”惨厉而怨毒的目光,一扫彩轿和那些黑衣人,然后凝注在红衣少女面上严刻,再转向“天台魔姬”,道:“这笔人情,在下会记在心里!”
  说完,移动踉跄不稳的脚步,蹒跚地向庙门走去。
  “天台魔姬”面上变得十分难看,“地狱书生”的冷漠,大大伤了她的芳心,窒了片刻之后,她举步追了出去。
  庙外,星月满天,大地一片朦胧,虽是仲春时令,夜风仍十分料峭。
  “天台魔姬”跟在“地狱书生”身后走了一程,忍不住道:“兄弟,你内伤者来不轻,该设法疗伤才是。”
  “地狱书生”再冷漠,也不能不为她的殷殷情意所动,当下止步道:“敬谢关怀,在下理会得!”
  “那边有家农户,我们去借屋疗伤,如何?”
  “在下……这一身血渍,难免惊世骇俗,不妥!”
  “那么……那前面林中吧。”
  “在下不敢劳烦,请从此别!”
  “天台魔姬”含嗔带怨地瞄了“地狱书生”一眼,冷冷地道:“你不屑与我为伍?”
  “不!在下只是不愿欠人太多。”
  “那是我多管闲事了?”
  “姑娘这么说,在下也没有办法。”
  “天台魔姬”恨恨地道:“‘地狱书生’,你以为我真的那么下贱?哼!”
  怒哼声中,转身疾奔而去,眨眼消失在迷朦夜色之中。
  “地狱书生”本想出声唤住她,但他终于忍住没有开口,他知道她的心意,可是他看不惯她的轻佻媚荡。
  他摇了摇头,向不远的一丛林木走去。
  严重的内伤,加上曾受残酷的气血逆窜之刑,他已到了不克支持的地步,若非凭着一股傲气,他早已不能行动,目前,迫切的是疗伤,其他一切,他已无暇去想及了。
  费了极大气力,才踉跄到了林中,他朝树影下一坐,似乎已经用尽了最后一丝力量,全身的骨骼,也在这时像被完全拆散了。
  他喘息了片刻,掏出两粒自备的伤丹服下,然后闭目行功……”
  蓦地——
  一条高大的人影,鬼魅般地掩入林中,目光四下一阵游扫之后,骤向“地狱书生”身前欺去。
  “地狱书生”正在行功紧要关头,对有人欺进,懵然不觉。
  那人影倏地扬手向“地狱书生”劈去……
  此刻,只须轻轻一指,“地狱书生”势非走火入魔而亡不可。
  眼看“地狱书生”就要丧命在那神秘人影掌下,意外地那人影中途撤回了手掌,似在考虑什么,久久,二次扬起……
  “嘿!”
  “一声冷笑,倏告传来,那人影反应之速,骇人听闻,闪电般转身掠向发声之处。
  “谁?”
  “随着这一声轻喝,一条娇巧的人影,从树后现身出来。
  “哼,‘天台魔姬’……”
  “不错,阁下何方高人?”
  “原来“天台魔姬”负气离开之后,始终撇不下这颗心,又悄悄折了回来,正好碰上这神秘人要对“地狱书生”下手,她怕惊动“地狱书生”而致走火入魔,只好冷笑一声,把神秘人引离“地狱书生”身边。
  神秘人被枝缝叶隙漏下的星月之光一照,看出是一个锦袍蒙面人。
  “天台魔姬”被对方一口叫出名号,而她却认不出对方是谁,芳心不由一震。
  锦袍蒙面人狞声道:“丫头,老夫是谁,你不必问了,反正你别再想活着离开!”
  “天台魔姬”格格一笑道:“那是为什么?”
  “不为什么!”
  “任什么穷凶极恶之辈,杀人也要有个借口呀?”
  “废话,老夫要杀你不须任何借口,因为老夫认为有杀你的必要!”
  “天台魔姬”柳眉一挑,道:“莫非认为我妨碍阁下毁‘地狱书生’?”
  “就如你所说吧!”
  “‘地狱书生’心狠手辣,杀人不留痕,毁了他是替江湖除害,阁下似来没有杀人灭口的必要……”
  “哈哈哈哈,贱婢,你以为老夫为何许人,你对他有情,他对你无意,刚才你负气离开,又折了回来,不错吧?”
  “天台魔姬”粉腮为之一变,看来这神秘人对所发生的一切事,了如指掌,只不知他蓄意要毁“地狱书生”的目的何在?心念之中,明知不可能得到答复,但为了拖延时间,希望“地狱书生”能适时醒来,轻轻一笑道:“看来阁下是有心人?”
  “当然!”
  “以阁下的外表看来,又非泛泛之流,在武林中可能有相当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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