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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会飞翔-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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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利·内维尔住一间房,他们正在看音乐电视,这时,《说你会在那儿》开始了。大卫对加里说,我是非常喜欢穿黑色紧身连衣裤、短发的那个。他还告诉我他如何读了《90分钟》这本书,当我在书中说我喜欢他的时候他简直无法相信。还有他如何想方设法知道了我在伦敦常去的俱乐部,希望能和我不期而遇。还有当我出现在切尔西主场的球员休息室里时他如何不知所措。还有他如何买了一张我们的CD,如何让他的妹妹乔安妮在《热门曲》杂志上搜寻以弄清楚我姓什么。
  我是星期天清晨回来的。
  我把水壶放上,冲了一杯脆仁核桃玉米片,坐下来看报纸。时差对我没有太大的影响,但是在早饭时间吃点像早饭一样的东西总是有好处的。
  我妈妈走进厨房,关上门。
  “你不认为你应该上楼看看斯图亚特吗?”
  我的胃抽动一下。
  “你什么意思?”
  “斯图亚特在楼上躺着。我想你应该上去看看。”
  我差点噎住了。
  “见鬼,他在我的床上千什么?”
  “他和你爸爸一起回来的。你记得吗,我们有昨天晚上吉米·内尔演出的票。”
  这太过分了,每件事都过分了。我如此茫然,不知所措。
  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我要想的太多了。我把自己卷入一些纠缠不清的事情之中,我得摆脱任何人的阻碍,直到我能解决这些事情。我的意思是,我甚至还有事情瞒着妈妈,这是我从未做过的。我不能因为斯图亚特病了就回到他的身边。如果和斯图亚特之间不存在问题,我就不可能移情别恋,对吗?
  “整整五天,他甚至都没给我打电话,而现在他却在我的床上睡觉。”
  我得有点时间让我的头脑清醒一下。
  “维多利亚,你知道在美国给你打电话有多难。我们从来不知道片刻之间你又会在哪儿。”
  “可是,有个人却设法找到了我。”
  “现在,无论你在想些什么,维多利亚,你至少可以上楼去看看斯图亚特怎么样了。”
  “不要告诉我应该做什么。”
  我在手机上捣了一个号码。我已经想到了一个离开这所房子的方法。
  “你好。我是维多利亚·亚当斯。好。谢谢。瞧,星期天麻烦你很抱歉,但是,事情有点急。对。如果你肯定不麻烦的话。谢谢。那么半小时后我就到。再见。”
  我点了一下结束键。
  “是的。我要出去把指甲修一修。”说着,我举起双手,好像刚涂了指甲油要晾一晾一样。从门边的钩子上抓过车钥匙,走了出去。
  没走多远,我的手机。向了。我妈妈。“只是想提醒你一下,维多利亚,我们都要和迪、戴尔一起吃午饭,接着,安德里亚和大卫要过来看斯图亚特。”
  “我要斯图亚特走,妈妈。让他的妈妈和爸爸来把他接走。我回去的时候不想看到他在那儿。”
  “事情被你弄得很难办,维多利亚。托尼非常看重斯图亚特,你知道。他是一个非常好的孩子。”
  “爸爸怎么想我不在乎。那是我的床和我的生活。而我要他从这两者里面滚出去。”
  我回家的时候,比尔顿一家的车停在车道上。好啊。这事要做得好看是不可能了。我径直穿过大厅,上楼,左拐,沿着过道,进了我的卧室。
  安德里亚正坐在床上。斯图亚特则对我满脸堆笑。
  “嗨,太好了。我非常想你。”
  很显然,我妈妈什么都没说。
  我无法看他,只是问安德里亚是否她能让我们单独呆几分钟。她朝我看了一眼就离开了。
  他看上去很糟糕。但是我不在乎。显然我不想让他生病,不过现在一切都变了。
  “哎,这种事不太好说,斯图亚特,但是,我只是不想再和你约会了。”我只想,我得诚实。
  他伸出胳膊,但是,我站在地板上,一动不动。我就是不动。当然不能吻他,甚至吻面颊也不行。我只是站在那儿,双臂垂着,没有一点力气。这像是在看电影,一个男孩正听着他的女朋友说一切都结束了。斯图亚特彻底崩溃了。上帝,当我现在想想这件事的时候。这么好的一个家伙,他做了什么要让他承受这一切?什么都没做。
  “是不是有了别人?”
  “不,没有那回事。”
  我的意思是,我能告诉他什么呢?我对大卫的感觉是对其他人从没有过的,这是事实,但是我只见过他几次。我们没有做过任何事。我甚至都没有碰过他,更不用说吻他了。
  “我现在是个国际超级明星了。我穿‘古琦’。在我极度辉煌的生活中已经没有你的空间了。”
  不,我没有那么说。那不是我的想法。但是我预料他的感觉就是那样。但是我知道这肯定不对。所以我只说这样下去不行,我作为一个“辣妹”的生活太艰难、太复杂了,无法维持这样的关系。那一天结束的时候,我倒宁愿有人对我说点实话。如果他们的话让人讨厌,至少你还能因为他们的残酷而恨他们。
  “所以我想你最好还是和你妈妈、爸爸回去。在那儿你感觉会更好一些。我的意思是在这儿我无法很好地照顾你。”
  我的全身都在尖叫“快从这所房子滚出去”。
  接着我离开了那个房间。
  他妈妈正站在楼梯上,和我妈妈拥在一起。我非常喜欢他的家人。我感觉糟透了。我径直从她们身边走过,进了浴室,冲了一把澡。
  我能做什么?撒谎?突然斯图亚特只是成了一个我曾经约会过的男孩。仅此而已。我们之间的谈话从没像我和大卫之间的谈话。如果有什么的话,那就是看到他更让我相信和大卫在一起有多不一样。我尽量感觉有些愧疚,但是我做不到。我知道我在“辣妹”演唱组这一点让他难以忍受,但是在认识他之前我已经是“辣妹”的一员了。到我们见面的时候,这已经成了我身份的一部分。
  那天晚上的晚些时候,我正在挑选第二天要穿的衣服,妈妈走到门口。她正拿着电话。
  “是安德里亚。斯图亚特告诉了她你们分手了。她问你能不能只是过去看看他。她知道你心情不好。我们大家的心情都不好。但是她说你是否能过去一下。”
  正如我所说,我非常喜欢他们,比尔顿一家对我来说就像是第二个家。在我开往维姆利的路上我哭了。当他妈妈打开门的时候我哭了。当我看到斯图亚特的时候我哭了。
  “请让我们重新开始吧。”
  我只是累极了、太疲惫了,但是我又一次挺了过来,我的事业,需要花更多的时间在演唱组里,需要花更多的时间在外面。只不过,是的,我们仍然可以是朋友。最后我说:“哎,现在我要回家了,因为我非常非常累。自从我在帕鲁卡维尔起床我还没有睡觉或者停顿过。”也许是其他什么地方。我在他的面颊上亲了一下,接着我就走出了门。
  我进了汽车,发动起来,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大卫。
  “你好吗,维多利亚?”
  “不太好。”
  “怎么啦?”
  “我刚和斯图亚特分手了。”
  “哦。那好,正是巧合。今晚我在伦敦。有可能见面喝点饮料吗?”
  第十二章 球员和绅士
  “维多利亚,有你的专递。”
  我刚洗完澡出来。星期一早晨一一但是已经快12点了。
  现在我总是那样。完全累垮了。假如我不必6点钟起床(这种情况很少),我就睡啊,睡啊,直到我突然惊醒,想一想我在哪儿,我应该在哪儿。
  我们马不停蹄已经有六个多月了——都是6点钟起床,两点钟睡觉。多少国家?我不知道。我没有眼袋,我经常对媒体说,但是我有带轮子的垃圾箱——这不是笑话。在我的化妆包里最重要的东西就是眼底彩,名叫“伊夫·圣洛朗眼底霜”,说白了就是“光亮剂”。
  这是斯图亚特送的花,还有一张卡片,一只气球和一只柔软的布玩具。我把花插在水里。我的心情糟透了。
  前门的门铃响了。
  “维多利亚,去开一下门好吗?”
  妈妈在打电话。
  我几乎看不到送货员,他在巨大的一束红玫瑰后面,花束外面包着大大的玻璃纸,足够一间温室里全部的花用的。
  “在这儿签字,小姐。”他递给我一本上面有一个十字架的便笺簿。
  有趣。收到花你通常是无须签字的。然后他弯下腰,递给我一只盒子。原来它在巨大的花束后面,我没看到。
  哦,我的上帝。用来包扎的丝带上印满了“普拉达”的字样。究竟是什么?
  “谢谢你。”
  我把它撕开——一只手袋。一只“普拉达”手袋。一只黑色的“普拉达”手袋。
  信封。我猛地撕开信封。卡片。大卫。我意识到我在颤抖。
  “那是什么,托莉?斯图亚特又送花了?”
  妈妈在厨房里喊道。
  我抓起所有的东西,快步跑上楼。
  前一天晚上大卫打电话给我的时候,他已经到了钦福德他父母的家中。我们可以在“城市边缘”停车场见面,他说。上一次我们把整个伦敦东区转了个遍的时候经过了那个地方。我去那儿并不远,他说。
  时间晚了。靠近10点。但是我妈妈肯定会认为我还在斯图亚特家里——因此她不会担心或者问起什么。而我离那儿只有大约20分钟路程。
  大卫已经在那儿等着了。我开进去的时候看到了他的车灯。
  他走下车,像以前一样爬进了我的MGF。但是这一次我没有发动。我们只是在黑暗里坐着,眼睛直视前方,什么都不看,说着话。
  就这样我说到斯图亚特的事故,还有他依然病着,他的肾受到了损伤,而我的心情有多糟。大卫说他的这只胳膊如何不行了,他又是如何在训练中将它扭伤的。
  我记得我车里是怎么会有真芦荟叶的。并不真是叶子,更像矛,但是具有叶子的形状,因为真芦荟是一种仙人掌类植物。那天早上我去修指甲,为我修指甲的女士看见我的胳膊割破了,就给了我这种叫芦荟叶的东西,并告诉我它如何具有令人难以置信的愈合作用以及怎么用。
  因此我把手伸到仪表板上的小储藏箱里去把它拿出来,解释它是什么,告诉他应该如何轻轻地挤压,把那种黏稠的东西揉擦到胳膊上,他抱住我的头,吻我。什么话也不说,只是吻我。而且又来了一次。
  所以那是我们第一次接吻,非常浪漫。我甚至记得他穿着什么,一件非常漂亮的重量很轻的灰色开士米套头衫,充满爱意而又温柔。
  现在,只不过才过了12个小时,那么多玫瑰花,还有一只“普拉达”手袋。我立刻给他打了个电话。他告诉我他在阅读采访报道时得知我特别喜欢名牌服装,所以一起床他就去了西区的邦德街,给我买了这个手袋。它还可以吗?
  可以?大卫做的每一件事让我越来越吃惊。
  “你在找什么,维多利亚?”
  是妈妈,她给我印象是一个盖世太保。我在洗衣房里。
  “一只大花瓶。”,她递给我一只,也许能装下大卫送来的玫瑰花的四分之一,并朝我看了一眼。我决定我得告诉她,要不然生活就变得太复杂了。
  “你肯定知道,不是吗,维多利亚,你爸爸会气疯了的。”
  她说,目前什么都不告诉他可能是最好的。
  下一次大卫和我安排见面的时候,妈妈说她不喜欢停车场约会这档子事,而且夜深了还要独自开车回家。她说她用车送我。
  因此车上有我、妈妈和我弟弟——他只是想看看我的这个新男友会开什么车来——我们正在“城市边缘”停车场里等着,这辆艾斯顿·马丁DB7(英国名车。电影《金手指》中007有艾斯顿·马丁DB5银色跑车)开进来了——瞧瞧克里斯琴脸上的表情;他只见过我乘坐送货车。但是这一次大卫没有下车,我们将坐他的车去:我能看到妈妈想偷偷地瞧一眼。
  其实,这辆艾斯顿·马丁不是他的,只是借来试车的,所以他要让它好好地跑一跑。大约只有6点钟,再过几个小时太阳才会下山。
  “去南区怎么样?”我说。
  麻烦是因为这不是他的车,车里没有地图。也因为大卫自16岁起就一直生活在曼彻斯特,已经有好多年没有去过南区了,再说那时去南区开车的总是他爸爸。我去过那儿,但是我根本就辨不清方向。如果那还不够糟糕的话,我们一路都在谈啊,说啊。我们压根儿就没找到南区。最后我们到了剑桥。
  我们把车停在一个小酒吧样的地方的外面。空的。呃,几乎是空的。我正在想,我们真的不应该进去。我的意思是,西蒙会说什么?大卫并不知道我担心的是西蒙。我向他解释过是我只是担心,但是这太可怕了。我的意思是,我只想着和他在一起。
  进酒吧之前,大卫在车里吻了我,然后我们就进去了。
  大卫像其他人一样吃了一块比萨饼。但是人们时不时地朝我们看,那表情好像在说:“那不是……”不过这可能是那辆车招来的。
  在酒吧里我需要去一下洗手间,当我站起来的时候,大卫也站起来了。起先,我想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儿。然后我回来的时候,大卫又站起来了,直到我坐下。这时我明白了:他只是为了礼貌起见。从来没有什么人那样对我。从一开始就很清楚,他绝对是一个绅士。大卫所受的教育一直就是对妇女特别尊重——如今这已经相当罕见了——那都是因为他的父母。
  他把我送回了家。这没有花很长时间,尤其是乘艾斯顿·马丁。我没有请他进屋——我爸爸还不知道,那样做真的会让我妈妈无法解释。
  几天以后,他又来电话了。我正参加一个在首都电台举行的发行仪式。出去走走怎么样?
  出去?但那是什么意思?我们能去哪儿而又不被人看到?那时我的司机叫科斯塔。我去找他。
  “假如你想和某人去某个地方,科斯塔,而你又不想被看见,你会去哪儿?”
  他紧紧地盯着我看。
  “看电影怎么样?”
  啊,我为什么没想到呢?
  “在国王路边上有一家很小的电影院,”他继续说道,“相当老式的电影院。”
  因此我在接待处拿了一份《旗帜晚报》看看是什么片子。一部喜剧,主演是汤姆·克鲁斯。评价不错,甚至获得了一项奥斯卡提名。我回了个电话给大卫,约好在切尔西的一条小街上见面。科斯塔的车窗是遮着的,所以我们想让科斯塔跳下车,买票,等上一场结束;门厅里的人都走了,我和大卫再迅速冲进去。
  我们也正是那么做的。没有人看到我们。电影刚刚开始,我简直不敢相信我做的事。我还在想着我们将要看到一部浪漫的喜剧了,结果却都是关于足球明星和他们的经纪人。我感到十分尴尬。然后他就开始吻我。所有我能记住的只有我的眼镜上都是水汽,那天晚上关于《甜心先生》我什么都没看到。
  我们回到他停车的地方时,大卫本以为我走我的路,他走他的路,而我却告诉科斯塔大卫会送我回家。走到一半的时候,我们停在一家加油站加点汽油。我迅速地拨通了我妈妈和爸爸的电话。
  “你们睡了吗?”
  “没有,怎么啦?”
  “那么,我带一个人回去可以吗?我想让你们见一个人。”
  就这样,我们到家了,我妈妈和爸爸穿着睡袍坐在客厅里。
  “那么,”我爸爸说,“你是足球队员。”
  ‘大卫点点头。
  “那么你效力于哪支球队?”
  大卫与人第一次会面的时候是那么羞怯。因此他只是坐在沙发上,话不多,直到我妈妈、爸爸会意地上楼去了。
  我本来指望发生点好事的。
  4月2日,“高贵辣妹”之“隐私揭密”三篇连载的第一篇,由她的第一个男友马克·伍德提供,占了《星报》的两版。所以,如果你本来以为我对这个小杂种太狠了,现在你就知道原因了。不管怎么说,我对他并不狠。他是个吝啬鬼加饭桶,不把我当回事,又为了6万英镑把我出卖了。(是不是有可能把你欠我妈妈的钱还一点给她,马克?)我说的只是实话。
  过了这么多年,他仍然以此为生。2000年11月,他和希拉·布莱克一起做了“蒙眼约会”节目。他继续充当着我的前未婚夫角色。他得从三个姑娘中选出一个据说看着像“高贵辣妹”的人。这时,希拉·布莱克说,那么“高贵辣妹”真的高贵吗,而他转过身说,假如她高贵,希拉,你就是王后了。当然这些台词都是别人为他们写好的,但是那有多无聊啊?人们除了认为你是个卑鄙小人外还会想什么呢?他本应该呆在那个防盗铃柜子里的。
  这些报纸要让自己的钱花得值,要确保得到小道消息,无论真假。比如他说我们如何在开往苏格兰的火车上做爱。
  老兄,在你的梦里吧。还说什么满足不了我。但是难道你真的想让你的爸爸在吃早饭的时候读这种东西吗?
  这真可怕,就像你家的房子被盗了,甚至比这还要糟。
  斯图亚特,感谢他,确实不错。他绝不会做那种事情,他说。
  而且我相信他。他还不知道大卫的事。
  两天后大家都知道了。如果我坚持要见大卫,西蒙说过,这肯定会传出去。确实如此。摄影记者就等在他沃斯利的家门外。这就像打伏击。肯定有人走漏了风声,不过说实话,我真的很高兴。既然公开了,西蒙也就没有办法阻止我们见面了。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以至于假如西蒙说你们一起到警察局的号房里坐一个小时,我们就会去做的。
  当我的世界突然缩小到好像豌豆大小时,“辣妹世界”
  却长得越来越大。我们再次回到美国,参加“周六夜直播”节目。自从1975年开播以来,“周六夜直播”已经变成了一档深受喜爱的节目——它确实是一座喜剧舞台,任何在娱乐业有影响的人如果可能的话都要来这个节目。“辣妹”那张专辑在美国已经卖出了两百多万张,而且仍然在攀升。
  “周六夜直播”确实如它所说:直播。这意味着我们不能像从前一直做的那样合着录好的音轨对口形。现在很少有人在电视上现场唱歌了——这样做风险太大,出来的效果听起来可能奇差无比——这与会不会唱歌没关系。约翰、保罗、乔治和林戈(皆为甲壳虫乐队的歌手)抱着吉他往那儿一站的年代早就过去了。
  但是那时当诺埃尔·加拉格(“绿洲”乐队的成员之一)在首都电台获现场表演奖时,他攻击“辣妹”说我们什么时候开现场音乐会啊?
  那时“绿洲”乐队仍然很强大,这一席话传遍了全世界。
  他没有意识到的是我们都是受过训练的表演者,现场表演正是我们的强项。只不过我们没有在公众场合这么做而已。
  在现场表演中,你担心的不是你的声音,而是所有那些形形色色的音响以及你和音乐师之间的和谐。
  “周六夜直播”的传统是用他们内部的音乐师——这很好;这不像我们找来自己的乐队,因为结果可能会乱成一团。我们真正需要的是排练时间。现场演唱和合着录好的音轨演唱是截然不同的。首先你不可能那么精神饱满。
  节目定在4月12日,星期六。我们演唱《偶像崇拜者》和《说你会在那儿》——纪念和马特、毕夫、艾略特·肯尼迪在一起的那些时光。节目进行得不错。但并不精彩,本来有可能更好一些的,但是更重要的是我们这么做了。在心理上我们需要这样做,尤其是当我们的下一次现场演唱将在曼彻斯特的“王子委托慈善”音乐会上,面对的将是查尔斯王子和大卫·贝克汉姆。
  我3个星期没有看到大卫了。虽然我们一直在电话里交谈,但是我几乎无法忍受。先是美国,然后去台湾和巴厘岛做更多的宣传,也去见见一些获奖者。在台湾,我真的在电视上变起了戏法。为了庆祝我的生日,我们去了设在我们旅馆地下室的一个非常寒酸的俱乐部,和着Abba的音乐跳舞,姑娘们送了我一只“蒂芬尼”手镯。至于巴厘岛——哦,这一切听起来那么浪漫,但是,最好还是在伦敦东区给我一块停车场,让我和大卫·贝克汉姆在一起,无论在哪一天都行。
  西蒙仍然固执地认为我们应该尽量少地在公共场合露面。但是同时他又是一个曼联迷,以至于他开始扮演起马戏团演出指挥的角色来。
  我和大卫见面以后几个星期,他就建议我们出去过几天。到意大利他熟悉的一家很棒的旅馆去。所有预订的事他来做,他说,同时看了我一眼。这将完全用化名。他基本上是在安排我们做爱的第一个地点。我感觉到他在希望我说,哦,谢谢你,谢谢你,西蒙。但那是我不想让别人来为我安排的一件事。
  5月3日,他建议我和他一起去看客场对莱斯特城队的比赛——当然是“色情”·皮特提供的票——这一次我带上了我妹妹。
  大卫知道我要来,但他解释说我们将无法见面。我无所谓。虽然那两次我去了切尔西和老特拉福德,但我从来没有真正看到他踢球,没有真正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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