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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军阀-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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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昭看向了龚秉常,户房主事之一,说起来龚秉常这人志向远大,开明士绅,博学多才,叶昭亲自拜访请他出山入户房之日,他竟然尽遣家财捐献给国库后才孑然一身出仕,十多万两的身家眼睛都不眨的,他更言道拜读摄政王文章,对官商勾结深恶痛绝,是以才甘愿将田产、实业尽数捐出,如此妻小就烦不到他了。
  叶昭哭笑不得,这人实在太过偏激,但现今这些文人想法也实在不能用后世人的思想来衡量,后世看来可能会觉得他幼稚,但现今看却是风骨无双,更不见得就做不好自己交代的事。
  龚秉常在财政税收方面颇有自己的见解,对现今时局有着清醒的认识,叶昭在《粤报》上关于税收方面的吹风文章他都看过,当然,自然不知道这是大将军王所书,而他同样写了一篇南朝应该改革税制的文章,很有累进税的精神,叶昭一见立时引为知己,这也是叶昭亲自请他出山的原因之一。
  累进税是什么?是现代社会税收的最重要原则,即税收按照纳税人的财产增多而累进增加,可以将大部分税负落到富裕者身上,比如遗产税,可能一万银元只收百分之一,但一百万银元可能就是百分之十,三十多年后英国开始实行,乃是缓解社会贫富差距调节社会财富分配的重要手段。
  南朝现在工业税赋不说,农业税主要还是沿用清制的摊丁入亩,如果不加以改革,马上就会成为限制南朝资本经济发展的最大障碍。
  同时,对于土地兼并,摊丁入亩虽然能在一定程度上缓解,却不会改变穷者愈穷、富者愈富的情况,因为不管你采取什么税率,地主阶层仍然可以将其转嫁到雇工身上,说到底,还是间接税的一种,而要想税收制度能真正调节社会财富分配,就一定要实行直接税,直接按照个人财富收入来收税。
  看着龚秉常,叶昭又踱了两步,淡淡道:“今日之事,乃是税赋之事,要与各位合议一番。”
  众臣工听了都是一怔,齐声道:“不敢”“请王爷训示”云云,王爷每次都说的客气,可谁又敢当了?神保、苏纳等神态轻松,本以为什么大事呢,收税,又有什么大不了了?王爷说怎么收那还不怎么收吗?但李蹇臣、李小村、李鸿章等文官却面色凝重,他们可是知道一朝之税赋变革可能造成的影响,稍有不慎,就是天大的风波,往严重里说,搞得朝政崩塌,亡国亡朝也不是没可能。
  叶昭笑道:“一会儿啊,你们畅所欲言,我可不是客气话啊,这税赋变革,非同儿戏,我一定要听听你们的心内想法。”
  “是”众臣工纷纷点头。
  叶昭就又踱起了步,银安殿里鸦雀无声。
  “在一个社会里,如果一个能力正常的老实人无法靠有用的劳动来养活自己,那么我们就可以说,这个社会的制度出现了问题,经济机器出现了故障。”
  叶昭的开场白令众臣工纷纷点头,现今他们也渐渐习惯了“社会”等等新词汇,自都听得懂叶昭的意思。
  “可惜的是,在我们治下,这种现象可不少见,甚至可以说,相当一部分人不能通过正常的劳动来养活自己。当然,这是个长期形成的问题,但既然有问题,我们就要想办法解决,不然,咱们的本分是什么?既然现今我们有了调配社会资源的能力,就要使得这个社会越来越公平。”
  李鸿章捻须笑道:“王爷,每次听王爷圣论,卑职都想浮一大白。”倒是真心话,摄政王的见识,对社会敏锐的洞察力,看透其本质的能力,一针见血的评述,往往令人拨云见日一般畅快,很多模模糊糊想到的问题立时豁然开朗。
  叶昭笑了笑,接着就拍了拍手,很快就有穿着藏青制服的文员将一份份文牍发到了众人手上,叶昭接着道:“你们都看看吧,这是英国现今实行的个人所得税征收制度,但其很不完善,我写了专门的分析评述。简单说吧,我准备按照人头收税,当然,是按照其个人收入来收税,实际上,可以说就是向富人征税吧,征收所得税的起点我认为应该在年收入两百或者三百银元以上,具体起征点定为多少咱们再议,税率也再议,而年收入低于起征点者可免税。”
  起征点要大大高于全民平均收入,亦或通过其他手段高收入者多缴纳,低收入者少缴纳或者不缴纳,这才是所得税征收的原则精髓,才会起到作为杠杆调节社会财富分配的作用,不然,就是向全民敛财了。
  众人面面相觑,神保、苏纳等人怕就是看完手里的文函也是一窍不通,其余人也急忙去翻手头的材料。
  叶昭又道:“从此以后,个人收入必须公开透明,隐瞒收入也将触犯律法。”说着看向龚秉常,“这些东西,怎么审查,怎么统计,又如何处罚违法者,你好生想出个章程来,当然,这个违法,主要还是从财产上对其进行惩罚,倒也不必动不动就蹲大狱。”
  踱了两步,接着道:“如此税赋公开透明,而这部分征收来的银子我们可以称其为被调配资源,主要还是用在基础建设、义务教育、公众卫生上等等,说得直白点吧,就是花在穷人身上,提高穷人素质生存能力和在这个社会中的竞争力,缓解贫富差距的拉大。”
  英国现今虽然征收个人所得税,但真正规范化现代化还要二三十年后,叶昭现今声望正隆,天下又是个大乱局,此时不趁机提出来又什么时候来搞?等社会真正稳定了,实则很多变革可就很难推动了。
  叶昭回到宝座上,端起茶盅抿了口,说:“好了,你们也议议吧。”
  只听殿里唰唰的翻动纸笺的声音,众臣工并无一个发言,不了解一件事物就轻易发言是大忌,更莫说在摄政王面前了,不管是赞成还是反对,都绝不能妄语。
  叶昭又道:“还有土地的问题,这不动产税也要征收,只不过怎么个征法咱们要再议,不能令其又转嫁到雇农工身上。还有就是,雇农工和土地主的关系,一定要契约清晰写明,契约要在所属地乡公所备案,对于明显不平等的契约,要对土地主进行处罚。”
  琢磨着,叶昭继续道:“在税赋变革之前,在核查全民财产以及收入情况之前,我们首先要做的就是告诉全体子民,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这一点,要作为我们各种立法的最高原则和最基本原则。”
  怎么在改革税赋的情况下安定富有阶层之心?自然就是明确私有财产制,中国数千年来王朝社会的弊病,实际上,私人财产是得不到任何保障的。
  改革税赋的同时进行律法改革,可谓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了。在英国,贵族阶层一直占据着社会发言权,所得税征收却也没遇到太大阻力。不过中国社会传统,财不露白,财产上的东西讲究多着呢,这场改革可谓触及了许多最核心的东西,是以很可能掀起滔天巨浪。
  这也是叶昭郑重其事召集南国政权最有份量的巨头们来商议的原因。
  叶昭品着茶,又笑道:“还有遗产税,当然啊,这只是我一个构想,税率按照财产数额征收,比如,一万银元以下可以免征,十万银元以下百分之一,百万银元以下百分之五,百万银元以上百分之十等等。”
  这次龚秉常都诧异起来,疑惑的问道:“遗产税?”
  叶昭一笑:“这只是我的一个想法,就算推行,初始也肯定只是象征性收税,真正实行我说的税率怕要很久很久之后了。”琢磨着又道:“如果收遗产税,皇室可以免征,但从此之后,皇室的开支费用自理,再不能从国库里拿银子。”
  龚秉常更是一呆,皇室还要考虑交税?不交税就开支自理?这,这可真是骇人听闻了。
  要知道清代,国库的银子跟皇室自己的几乎没什么分别,尤其是到了晚清就更是如此。
  众臣工更是作声不得,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
  叶昭知道自己说的他们一时也难以理解,笑了笑道:“那是很久之后的事了。成了,你们先看手里的东西吧,议议、都议议。”
  第六十章 天王盖地虎
  银安殿里,叶昭翻看着桌案上的文牍,是臣工们以及各界被通风的士绅名流的反馈意见,每个人自然都是赞成的,而一些中肯的意见,就在歌功颂德的主旋律下隐藏着,叶昭想看的,就是这部分意见。
  任何事物从提出到规范完善都是一个长期的过程,英国从本世纪初开始征收个人税,现今还在探索中,其征税起点为年收入150英镑,英国人的平均工资年收入30英镑左右,已经渐渐形成了完整的体系。而国内,虽有自己把脉,但一直以来的社会架构、社会传统,使得个人税的推行将会比西方国家艰难百倍,更要时时刻刻防范税赋改革被歪嘴和尚念歪了经。
  但总要起个因头,一个健康的国家体系,没有公开透明进行财富再分配的税务杠杆来调剂,那是不可想象的。
  仅仅是搞科技、搞工业,对于维系资本社会发展约束两极分化促进中产阶级壮大的最根本东西不加以重视,其实最后就会搞出个四不像社会。如果自己也犯这个错误,只能说自己这个穿越者不成功、见识狭隘。
  当然,路要一步一步走,税赋改革,虽说要符合资本发展的需要,是必然的改革,但中国传统社会传统观念势力强大,所以就不能指望一蹴而就,要慢慢令民众体会出新税务制度的优越,先进行试点不可避免,再慢慢推广。
  这个试点,一省就太大,一县又太小见不到真章,以府为宜,选哪里倒是要好好琢磨一番,其实琢磨琢磨,难度也未必有自己想象中的大,国人的适应能力是极强的,上海租界的华人可不就要这么缴税么?而看起来租界税收比华境更重,可商人们偏偏就喜欢跑去租界,概因租界税收规范而已。
  琢磨着,叶昭慢慢写着字,这时“当当当”,自鸣钟清脆的报时,转头看去,不知不觉下午六点了。
  叶昭轻轻叹口气,散衙了,也实在无聊,金凤三个尤物去了朝鲜,蓉儿又要去陪两宫太后,给姐姐和母后皇太后姐姐讲故事,多少有自己授意的成分,现今算是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红娘威震安徽,昨日攻破太平府,南京最后一道屏障失去,现今左路兵团在太平府休整,剑锋直指南京。
  镇守太平府的太平军右路统帅韦十二也就是韦俊投降,被解来广州,几日后可到,这个韦十二也不知道封了个什么王,属于太平天国自造字,好似是读“昌”,太平军中,被封这种自造字的王爷不胜枚举,但韦十二可是现今太平天国五大统帅之一,分量不轻,历史上好像这人就是投降命,现今又投降了。
  怎么处置他?叶昭倒一时拿不定主意,等这人到了再说吧。
  还真想红娘了,这英姿飒爽的巾帼英雄,可是有了用武之地,而她剿抚得当,也是平远军左路兵团推进速度极快的原因。
  “主子?德斌德七爷到了!”蓝甲侍卫在殿门口跪倒禀告。
  哦?叶昭倒是一喜,可正无聊呢,“叫他稍候片刻。”
  德斌吃烟泡的习惯还没变,但脸色可比以前明朗许多,焦黄的烟气也淡了,在花厅等着叶昭,一身民国版白色中山装,倒也挺俊的。
  进花厅,叶昭看着他就笑:“好,老七啊,你这身衣服可真精神!”
  德斌脸上就有些得意:“哥、哥哥,好看吧?水仙请的裁缝,她,她说这衣服好看。”
  叶昭笑道:“好看!有人疼你啊,更好。”这个自己当亲弟弟怜惜的人,也终于有女人贴心关怀了,那郭络罗氏,定然感到压力了吧?
  “晚上正无聊呢,怎么样?咱嘬两盅?今儿不带家属啊,你别欺负我现在孤家寡人。”叶昭拍了拍德斌的肩膀,感觉这小子骨头也硬实了,不像以前迎风倒的单薄,就笑:“你小子,俩老婆是不是天天给你进补?跟你说,补药可不能乱吃。”
  德斌讪讪的,说“哥,我,我才不吃那东西呢,那两个婆、婆娘,我,我治得住。”
  叶昭更是哈哈大笑:“行啊你,小子,说话都这么牛气了!”
  “哥哥,我,我带您去,去个好地方,您,您换衣服。”
  叶昭就笑,“去哪儿啊?”
  “您,您到了就知道了。”
  难得德斌拿回主意,叶昭笑道:“好,就听你的,我就看看你有什么好介绍。”
  在马车上,叶昭才知道是去“清华小筑”,这“小筑”是广州最新流行起来的高档娱乐场所,说白了就是最高等的妓院,通常只有走单帮的烟尘女子和妈妈两个人,而能单独置办宅院招待客人,可想而知这烟尘女子的本事和姿色,均是风月花魁人物。
  “小筑”呢,玩得就是个风雅,人家陪着说说话喝壶茶就不知道要花多少钱,万金掷下,没准儿人家的手都碰不到,可越这般矜贵,名流越是喜欢,越是魔怔般去撒钱,得不到的东西才最珍贵不是?
  当然,这“小筑”里的花魁,本身条件自然也要过硬,均是千里挑一的风流人物,怕也各有降服男人的绝活本事,才能让人乖乖的流水般送进去银子。
  叶昭听过几个小筑姑娘的事儿,感觉比较红火的属于善解人意型,或许,相当于后世的心理医生吧,只是姿色美貌,更有撩人本事,而男人,很多时候花钱买的只是寂寞,这却不是瞎话,找个人陪着说说话聊聊天,也不见得非干什么不可。
  只是想不到,这德斌也往小筑跑了,叶昭颇有些跌碎眼镜的感觉,坐在马车上,看着德斌就笑:“老七,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么不老实了?”
  德斌脸微微涨红,说:“不,不是,我,我没干什么,水仙,水仙带我去的,我,我就喜欢和她说说话,她,她那儿规矩大着呢,妈妈说过,她,她从不接客的。”
  叶昭就笑,说:“是吗?”这风尘女子啊,实际上再怎么矜贵,要说没接过客那不可能,只是这名气大的花魁,有自己挑选客人的余地罢了。
  德斌这时却悠悠长叹一声:“达春,达春在就好了。”
  叶昭怅然,是啊,可真是好久没见他了,这些年生活总觉得有些枯燥,多少也是因为达春不在的缘故,从小玩到大,在京城时,早习惯了他在身侧的咋咋呼呼。
  ……
  清华小筑在西关,是一座独立的二层小洋楼,深红色楼体,彩色玻璃,气派而洋气,能置办这么一处小洋楼作为待客之所,也可见小筑主人的硬气。
  德斌敲门,开门的嬷嬷倒认识他,笑着将两人迎了进去,厅不大,但布局雅致,沙发茶几,根雕油画,整个小厅子乳白色的基调,显得清幽淡雅。
  叶昭和德斌坐下,嬷嬷听德斌要了“珍珠花”茶,就更是满脸堆笑,在外面几十文的茶资,小筑里却要一个银元。
  而听德斌结结巴巴介绍“这是我哥哥,小心招待”云云,那姓杨的老妈子就更是殷勤的不行了。
  脚步声响,叶昭回头,却是一怔,从二层楼梯下来一名穿蓝旗袍的美貌女子,笑靥妩媚,身段风流,旗袍下,胴体美妙曲线尽情展现,露出一双雪白诱人小腿,乳白色高跟皮鞋,性感精致,将其S型身材更加完美的承托。
  叶昭怔住倒不是惊艳,而是觉得她面熟,等丽人走到面前德斌站起来称呼她,叶昭才猛的省起,袁月仙啊,当初群乐坊的花魁,自己和红娘一起“嫖”过她的,《粤报》称其“奇花初胎,生气远出”。
  啊,对了,是叫清华小筑。叶昭脑袋飞快转着念头,笑着起身跟袁月仙打招呼,也不知道她还记得不记得自己,但自己现在沾了络腮胡,怕她多半就认不出了。
  见袁月仙伸出白嫩嫩小手,叶昭微微一怔,就跟她握了握,笑道:“这个,不计费吧?袁姑娘的大名我可听过,要没个千八百银元,可是难买月仙姑娘一笑。”
  袁月仙抿嘴笑道:“那都是外面乱传的,叶先生,您来这里就是交朋友,老提钱可就俗了不是?”
  叶昭笑道:“好,不提钱,不提钱,晚点结账时月仙姑娘也不能提钱哦。”
  袁月仙被逗的花枝乱颤,咯咯笑道:“叶先生要舍得月仙没饭吃、没衣服穿,今天算妾身奉送先生的就是。”
  叶昭本就是陪德斌来乐呵乐呵,却实在没想到小筑的主人是袁月仙,这个袁月仙,叶昭可是久闻大名,不是从别处,乃是从内务局呈上的机密文件中。
  袁月仙和清华小筑,现今可是内务局重点布控目标。
  内务局一直在南朝境内排查公平党人,这是叶昭交与的最重要任务之一,概因叶昭见过陆月亭的文章,很有了资产阶级革命的觉悟。叶昭也知道陆月亭同红娘搭档期间,只怕自己的“农民战争”之类的白皮本他都看过,是以陆月亭及公平党余党的威胁性可不小,自要严加防范,免得破坏自己革鼎大计,既然自己有能力带领这个国家慢慢步上正途,就不容人又将这个社会从下到上再折腾一遍,中国,可经不起几次这么折腾。
  何况虽说陆月亭见识犀利,但不可避免的局限性,使得他的政治主张有教党的性质,若真被他成了气候,建立的政权比之太平天国能进步多少呢?或许理论上比王朝社会先进,但其独裁性怕是空前的,靠神鬼学说立党,虽能蛊惑人心,但从根儿上就错了。
  而最近根据内务局得到的准确情报,李秀成部西遁就有公平党人参与其中,就更不能不令叶昭重视公平党的问题。
  内务局在南朝破获过几起公平党巢穴,而清华小筑很快就挂上了号,被内务局推测为其在广州的重要情报据点。
  确实,进进出出清华小筑的达官贵人很多,实在是打探情报的最佳途径,而这个袁月仙,叶昭第一次就是同红娘一起去见她,那时节红娘怕就有发展她为广州耳目的心思吧?后来怎样了不知道,但难说负责公平党情报的部门没与她接上头,没吸纳她进公平党。
  这些事,也就不好问红娘了,甚至说,红娘与潜逃的公平党余部还有没有联系呢?红娘会不会也留后路防范自己这个小鞑子说话不算呢?
  说到底,只怕在红娘心里,匡扶汉统还是排第一位的,若对自己最终失望,又会不会为了大义而灭亲?以她之刚烈性格,也未必不可能,杀了自己再自尽追随自己与地下,或许会是她最后的选择。
  想想,叶昭还真有些头疼,这个乱糟糟的时代啊,又叫自己这个现代人情何以堪?
  袁月仙笑孜孜陪叶昭二人说话,看起来她对叶昭倒是更感兴趣一些,水汪汪的大眼睛对叶昭眨呀眨的。
  说实话,袁月仙在旁人眼里或许是宝,但在叶昭眼里和草芥没甚区别,她虽洋气,也称得上风情万种,但有金凤那个媚意无边的小尤物珠玉在前,她可逊色不少,金凤那七分高贵三分风骚从骨子里散发的诱惑,更不是谁都能学会的。
  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闲嗑儿,叶昭也不大说话,只是品着茶,观察着袁月仙。
  “两位爷,我给你们弹琴吧?爷是喜欢听洋琴,还是古琴?琵琶?吉他?”袁月仙笑孜孜的,瞟着叶昭,话里有话的道:“这算我奉送爷的。”
  叶昭一听就笑了:“月仙姑娘倒是与时具进,吉他?拿出来我瞅瞅。”
  这时门突然被敲响,老妈子去开门,却是德斌的长随,跑进来在德斌耳边低语了几句,德斌手一抖,茶水洒了满腿,他却是火烧火燎的站起来,对叶昭道:“哥,我,我得回去,水仙、水仙和,和小玉都,都找我呢。”小玉即是郭络罗氏的乳名。
  叶昭无语,本来这弟弟只是怕一个老婆,现在好,却又多了一个。
  德斌见阿哥点头,急匆匆便走,叶昭看着他背影,心里却欣慰的很,这个弟弟的生活,现在也应该挺有意思吧。
  袁月仙拿出来一把吉他,更洗了盘樱桃,坐在叶昭身侧,娇笑道:“爷,我喂您?”
  叶昭拨弄着吉他,心知这袁月仙是定然认不出自己的,可为什么对自己这般殷勤?是了,德斌虽然说她不知道其身份,但这小女人消息何等灵通?又哪里打听不出来德斌乃是广省巡捕厅副厅长,德斌又对自己尊敬的很,那自己就更是可以结交的大人物了。
  若不是德斌的宗室身份越来越淡化,只怕她都能猜出自己是谁来。
  “爷,我可是第一次喂人吃东西呢。”袁月仙嗲声嗲气的,白嫩嫩小手送了颗红樱桃到叶昭嘴边。
  叶昭知道,虽说这达官贵人来袁月仙处不少,但那看要怎么比,省厅厅长这类的高官,自然是凤毛麟角。
  叶昭笑道:“不用了。”可香风一动,袁月仙就坐进了他怀里,媚笑道:“爷,妾身不知道怎么的,一见您就喜欢您了。”
  丰满浑圆的屁股在叶昭要害部位若即若离的蹭着,叶昭自不免起了生理反应,引得袁月仙吃吃娇笑。
  叶昭却是无奈,更想念金凤了,这又哪济得上金凤那小狐狸会撩人?小高跟鞋轻轻碰碰自己呀,要么就是偷偷搭在自己足踝上啊,那小媚劲儿,简直疼死个人,更莫说一沾身,就变成软的令人骨头发酥的花泥了。
  袁月仙在叶昭耳边轻轻呵气,说:“爷,妾身第一次坐人怀里,您信不信?”
  叶昭本想套她几句话,可这等情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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