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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军阀-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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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昭,就算兰贵人都从没往那中华天国的叶文武身上想,因为叶文武人们只闻其名,到后来这名字更渐渐淡化,提起中华天国,只知苏红娘,只知陆月亭。
  写这信之人,脑袋瓜倒挺灵的,是什么人写的呢?又是写给谁的?
  苏老大道:“这信是送到北国和谈使团的,可也巧了,这阵子平远军连战连捷,上海不正闹腾吗?那小子遇到洋人巡捕,说什么不让搜身,又打听北国使团龚大人的住址,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儿,他是从广州来的火轮下的船,我这一琢磨,就把他拦了,搜了身,就搜出了这封信,不过这小子是个硬角色,看我搜身,就咬碎嘴里的毒药包自尽,我没来得及救他。”
  叶昭微微点头,看来六王在广州有眼线,而且这眼线要么就地位尊崇,要么就在观音山中。
  不过说实话,这封信如果是几年前见到,叶昭会惊出一身冷汗,但现今,却也无所谓了。
  剿灭太平天国,平定东南半壁,叶昭也就开始考虑自己恢复本名之事。
  当然,这个恢复本名肯定不可能是说我从此叫叶昭,不再姓爱新觉罗,不再叫景祥,那不成疯子了?
  这自然要寻个好的时机,母亲姓叶更是个挺好的铺垫,可以想办法先搞个满汉双名,就好像前世满清下台时,许多满人都改了汉名,而现今,可以跟亲王等用笼络天下人心、满汉一家、天下大同等等名义做借口给自己取个随母亲姓的汉名,昭示天下自己是满人,也是汉人。当然,这要寻个恰当的时节,估计要很久之后了。而且现今爱新觉罗这个姓氏颇有号召力,也舍弃不得,何况亲王养育自己多年,和自己父子情深,自己也不可能令他寒心。
  但自己的下一代,是必须恢复叶姓的,同样可以取两个名字,叶姓名字为主,爱新觉罗名字为辅,渐渐的,淡化爱新觉罗的色彩,而等亲王百年后,下一代两代间,自己这一家族就会逐步成为叶氏家族,爱新觉罗家族的色彩越来越淡,直至消失。
  虽说现在不能开始策划改名字,但见到这封信叶昭却也不怕,现今他何等声望?何况与北朝之争,早已脱离了正统非正统之争,而是逐步演变为制度之争、天下之争,当初和反清叛逆勾结又如何?胜者为王,谁还会追究这个了?何况只不过是一个名字,没有实质的证据,谁又会当真了?
  倒是六王在广州的眼线,要好好查一查。
  “大哥放心吧,没事儿。”叶昭将信置于煤油灯上,慢慢燃着。苏老大忙接过去,帮着一点点将信燃尽,他可真怕叶昭被烫了手,这个妹夫,可金贵着呢。
  “大哥早点休息吧。”叶昭看了眼怀表,随即起身。
  苏老大自不敢留。他现今在上海结交权要,又有工厂作掩护,手下也有几百号兄弟,就算军火大亨九纹龙,也不敢轻易撩拨他。
  叶昭出门前突然一笑,说道:“大哥,上海那个九纹龙,回头咱把他拿下。”
  苏老大憨厚一笑:“都听你的。”
  外面仍是狂风暴雨,一路疾驰回布行,院里早都熄了灯,回到自己房前,里面果然闩了门,叶昭当即唤过刘三,这位铁腿先生手上功夫也俊得很,伸出匕首在里面轻轻磕了几下,将闩棍拨开,轻轻一推,就无声无息的开了门。
  叶昭怕吵醒莎娃,蹑手蹑脚的进了房,关门落闩,又去洗澡间冲澡,水开的特别小,惬意的冲了小半个钟头,这才擦拭干净,一时也懒得找内裤,索性光着身子进了内室。内室挂了窗帘,室内漆黑一团,但叶昭闭着眼睛也可以摸到床边,撩开线毯,就钻了进去,美滋滋伸手抱住莎娃,洗澡时突然动了情欲,想起这小尤物从成为自己的俘虏到一路追随,心中更满是柔情。
  莎娃背对叶昭,叶昭自然习惯性的将下体贴在她的翘臀上享受那柔软而弹力惊人的裹夹滋味,双手就熟练地撩起莎娃睡衣衣襟伸了进去,咦,莎娃今天穿了肚兜?
  这念头一闪而过,手却不停,伸进肚兜,魔爪一边一个抓住莎娃巨乳,这是叶昭最爱的节目,每每抓得莎娃惊叫,思及莎娃被自己压在身下碧眸如丝乖巧无比的媚态,心下更是火热。
  咦?叶昭突然一呆,怎么变小了?只觉入手椒乳饱满而滑嫩酥软,竟令人生出一种入手即化的绝妙滋味,那感觉,就好像你的手随着它一寸寸酥掉化掉,这对儿柔美椒乳,委实是天下妙绝之物儿。
  突然回神,叶昭想到了什么,唰的就冒了冷汗,正想放开,随即耳边就听高八度的女孩子娇嫩惊叫,接着肋骨剧痛,猛地摔落床下。
  第八十四章 挨打初体验
  叶昭摔的七荤八素,床上也是动静不小,听得莎娃也惊呼,而且是用的俄国话,她激动或者着急的时候自然而然就会往外蹦俄文字节。
  嘭,叶昭脸上又中了一脚,眼睛一阵剧痛,随即就觉得喉咙被锁住,又被扭着胳膊按在地上,朱丝丝的声音,又惊又怒又羞:“莎娃,掌灯!”
  叶昭想说话,喉咙却被锁的死死的,含糊不清的吐出声音,却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先生,您没事吧?”外面传来刘三的声音,房内,煤油灯突然亮起,本来漆黑一团,这黄豆般的灯火仿佛明亮无比。
  “是你!”朱丝丝清澈的大眼睛羞怒无比,嘭,又照叶昭脸上来了一拳,力道十足,叶昭就觉得眼前直冒金星,双耳鸣叫,长这么大,绑票那次不算,还没挨过打呢。
  莎娃惊叫着,抱住朱丝丝向后拖,朱丝丝不依不饶的又飞起一脚,漂亮的雪足踢到了叶昭下巴,那米粒似小巧纤细的脚趾如脂如玉,可惜叶昭看不到如此美景,只觉下颚一阵剧痛,险些闷哼出声。
  “先生?先生?”刘三声音有些惶急,就想破门而入。
  “没事。”叶昭喊了声,喉咙火辣辣的疼。
  刘三心下稍安,但自不敢走远,小声听着房内的动静。
  莎娃和朱丝丝都穿的睡衣,莎娃隐隐透明的乳白纱衣,雪白性感胴体若隐若现,此刻却死命抱着朱丝丝的纤腰向后拉,朱丝丝薄薄的花布衣裤,光着脚,淡雅娇美,奋力挣脱,却不想莎娃见到叶昭被袭击,情急下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蛮力,朱丝丝怎么也挣不脱。被莎娃抱着一点点退到床边,朱丝丝领口撑开,露出雪腻一片,终于,两人一起倒在了床上,两个小美女都急促的喘息,巨乳酥胸起伏,美腿纠缠,春色无限。
  叶昭自没心情感受这绮旎,急急挣扎起身,跑去洗澡间,那个狼狈啊,眼角余光瞥到朱丝丝恶狠狠瞪着自己裸体的清澈大眼睛突然羞极,猛地转向一旁。
  长这么大,叶昭就没这么窘迫丢人过,心里哀鸣一声,完了,定是她什么都看到了。
  在洗澡间寻了内衣内裤,急忙套上,靠着木板喘了会儿气,才慢慢的走了出来。
  里间,莎娃已经满脸心疼的跑过来,看着叶昭略带乌青的眼睛叽里呱啦说着,更跑去了外间,听水声响,定是去弄湿毛巾了。
  朱丝丝情绪已经渐渐平复下来,刚刚好似发怒的小狮子,现在咬着嘴唇坐在床上,脸若寒霜,郁闷无比的模样,甚至也忘了去穿袜子,娇嫩雪足就那样踩在地砖上。
  叶昭干咳了一声,说:“刚刚,我不知道是你。”
  朱丝丝不吱声,但她想来静下心,也知道是一场误会。
  电闪雷鸣,莎娃怕的厉害,哀求她留下作伴,朱丝丝心疼她,就留了下来,谁知道会被这色狼趁机占了天大的便宜。若放以前,这女人也不用活了,虽然朱丝丝接受新式教育,又是广州妇女会成员,但今天之事也委实难以接受,奇耻大辱,真恨不得杀了这色狼再自己自杀。
  被朱丝丝恶狠狠的目光盯得心里发毛,因为这小辣椒现在的目光和以前瞪他可不同,以前瞪他,最多就是那种气哼哼看不上他的鄙视,现今,目光可真如刀子一般,羞愤无比,好似要杀了他才解恨。
  莎娃从外面跑进来,拿着湿毛巾给叶昭敷眼睛,又回头叽里呱啦冲朱丝丝大喊,显然发了火,要和这妹妹绝交。
  朱丝丝腾一下就站了起来,莎娃一向色厉内荏,其实胆子也不见得比花姬大多少,被吓得退了两步,朱丝丝快步出屋,鞋子都没穿,就赤着脚跑了出去。
  莎娃对着她背影又喊了几声,看起来气愤极了,叶昭又好笑又好气,可思及朱丝丝,更觉羞愧。
  “去看看她。”叶昭对莎娃努了努嘴。
  莎娃激动的情绪终于也慢慢平复下来,会说中文了,嘟嘴道:“我不去,她太坏了!”
  叶昭笑着揉揉她瀑布般的金发,说道:“听话,去看看她,对于中国女人来说,刚才我的行为比杀了她还令她难受,你知道吗?”
  “为什么?”莎娃一脸的不可思议,一场误会而已,再说又是自己的甜心,女人会不喜欢吗?
  “听话,你去就是了。”叶昭拍了拍她翘臀。
  莎娃自然听话,换了衣服,拿了油伞走了出去。
  无奈的摇摇头,虽然挨了一顿打,这要传出去怕能把手下骄兵悍将们吓个半死,但怎么想怎么自己理亏,虽然确实不能怪自己,但这件事上,又是在这个时代,毫无疑问,自己带给朱丝丝的是极严重的耻辱。
  等了好久,不见莎娃回来,叶昭想上床才发现自己满身泥污,苦笑一声,去洗澡间冲了澡,回身躺到了床上。
  淡淡清香,和莎娃身上香味不同,想来是朱丝丝刚刚躺过的地方,侧头,却见枕边有一双洁白的小袜,小巧可爱,叠得整整齐齐的放在那儿。外面又是一声炸雷,敲打纸窗的雨点好像更加急了,想到朱丝丝刚刚光着脚就跑了出去,叶昭又叹口气,颇觉得自己罪孽深重。
  那么坚强自信的一个女孩儿,在这个时代突然摊上这么个事儿,那是极沉重的打击了,莫出什么事儿才好。
  再想想这个小辣椒的暴力倾向,以前还真不觉得,不过想想可不是,第一次遇到她就想收拾自己的情形,那才是真正的她吧,不过做了巡捕后,她在尽力约束自己辣椒般的性子而已。
  小辣椒温柔斯文的时候很可爱,辣起来更是动人。
  叶昭随即摇头,都不知道自己乱寻思什么呢,可这件事固然对朱丝丝冲击很大,他心里又何尝好受?
  脑子里翻江倒海,渐渐迷糊起来,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床猛的一沉,睁开眼睛,莎娃正褪去衣裙,抬眼看了眼枕边的怀表,已经四点多了。
  莎娃赤裸裸的火辣雪白胴体钻进了叶昭怀里,见到莎娃眼角有泪痕,叶昭奇道:“怎么了?”
  莎娃脸色悒悒,俏脸伏在叶昭胸口,说:“她,她一直哭一直哭,我也哭了。”又道:“我,我跟她道歉了,说她还是我妹妹,后来,后来她在我怀里睡着了,我才回来的。”
  叶昭揉了揉她柔滑的金发,没说话。
  “甜心,我们做爱吧。”莎娃小声的说。
  叶昭一怔,说:“什么?”
  莎娃低声道:“我不知道,我不开心,就想做爱,那我就能忘了不开心的事。”
  叶昭道:“你今天不要下乡么?”
  现在仲裁委员会根本没有案子,只能每天去民众中宣传仲裁制度,今日莎娃等几名仲裁官要下乡,除了宣传之外,也要调查民生,为政务院提供第一手的调查报告。
  莎娃这才省起,哦了一声,说:“那,那我这就睡。”
  叶昭却不肯放过她了,也确实,不想再琢磨刚才的事,和莎娃缠绵自然是最好的逃避办法,何况这个金发碧眼的小尤物躺在怀里,那弹力十足光滑无比的胴体,那双贴着自己大腿的长长美腿,可真令人恨不得时时刻刻蹂躏她,享受她美腿动起来令人欲仙欲死的神奇滋味。
  “还有点时间,我晚点叫人送你去。”叶昭声音就有些发颤,又在莎娃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莎娃自然听话无比,嘻嘻傻笑一声,身子就滑了下去,瀑布般的金发华丽丽的洒在叶昭小腹上,那种刺激感就别提了,致命的温热轻轻包裹,金发在叶昭小腹上波浪般抖动,华丽璀璨无比,更令人升起巨大的征服满足感,加之那要命的香舌挑弄,叶昭不禁倒吸口冷气,险些呻吟出声……
  ……
  叶昭在惜阴书院坐了一天衙,墨镜也戴了一天,毕竟眼上淤青明显,能看出来是被人打的。
  一个多月,各部渐渐走上正轨,再不似政务院初立时千头万绪,要叶昭事必躬亲,忙得不可开交。
  今天没什么要紧的政务,倒是柏贵弹颏袁甲三的折子令叶昭费了番思量,柏贵的折子上说,袁甲三在贵州“妄拿良民,诬指为盗”,说是袁甲三在贵州抄了一家作坊,称其为公平党余孽,实则作坊的东家是极老实本分的商人,只因不肯出资修路得罪了袁甲三,是以才被袁甲三拿了,杀鸡儆猴。
  从正理来说,叶昭本应派出调查组赴贵州调查,如果事情为真,自要治袁甲三之罪,事情作伪的话,那柏贵更不消说要好好惩治,免得地方督抚竟然凭着道听途说就敢互相弹颏。
  可这种官场习气固然不好,却总比后世官场一滩死寂来得强,就算地方大员再怎么不对付,那也是一团和气,更不要说明刀明枪的互相抨击了,文革之前还不这样,文革后,官场就真的讳莫如深了。
  叶昭没有将柏贵的折子转给监察部,只是令监察部知会贵州监察局,复核这个公平余党案,也顺便看一看地方监察系统到底敢不敢真正调查督抚大员。
  傍晚时分回的布行小院,昨日暴雨倾盆,今日却已经是晴空万里,只有院里低凹处几汪积水留下了狂风暴雨的痕迹。
  “主子,朱姑娘没去上差,一整天都没出来。”
  叶昭刚刚进院,柳树下一名妇女就凑过来,小声说了句,随即笑笑,走开。
  叶昭一怔,琢磨了下,就走向朱丝丝的房间,门没有闩,轻轻一推就开了,极小的厢房,虽墙壁斑斑,极为破败,却是清香怡人。
  木板床紧贴着纸窗,却见朱丝丝蜷曲在棉被中,娇美脸蛋略显苍白,病恹恹的。
  虽说昨天一场大雨去了丝暑气,少了些闷热,但盛夏未过,哪里是抱着棉被睡觉的时候?
  叶昭走上两步,唤道:“朱姑娘,朱姑娘。”
  朱丝丝好似迷迷糊糊的应了声,又好似根本没听到。
  叶昭将手探在她额头,一片滚烫。
  是了,昨日光着脚跑出去,肯定被暴雨浇了个通透,加之一口气窝在心里,怎么都出不来,连番刺激下,竟然烧得卧床不起。
  叶昭轻轻叹口气,更觉得歉疚,看了看朱丝丝盖的棉被,微微蹙眉,一看也知道有年头了,朱丝丝又爱干净,多番清洗,棉花怕都走样了。
  叶昭当即回房,从衣柜里取了一床崭新的红绸被,天鹅绒的,舒适暖和无比,抱着到了朱丝丝房中,见被中朱丝丝扣着梅花扣的领口,应该是那身花布衣裳,也就放心的去揭开她被子,但碰到那木板床时,又是一呆,仅仅铺了一条毛毡,硬邦邦的都硌手,这也能睡人?
  想了想,就到了门口喊道:“陈嫂,陈嫂。”
  喊没两声,陈嫂就从她房里走出,颠颠的跑过来,赔笑道:“先生,您没吃饭吧?”早上出门的时候叶昭就告诉陈嫂不用做饭,莎娃去乡下,他刚刚就在外面吃了口。
  摆摆手,叶昭指了指屋里木板床上的朱丝丝,道:“你把她抱我房里去。”
  陈嫂一呆,不禁有些犹豫。
  叶昭道:“她病了,我房里暖和。”本来自不用跟陈嫂解释这类事,但朱丝丝是黄花大闺女,又是在这个年代,叫人误会总不好。
  “啊?”陈嫂急忙进屋,随即大惊小怪的喊起来,朱丝丝人好,又是有身份的人,陈嫂佩服尊敬她的不行呢。
  是以虽然叶昭是她东主,刚刚她也不愿意帮东家干“缺德”的事,还以为朱姑娘被下了药呢。
  前两天叶昭的随从赏了陈嫂两块银元,给她买了香皂洋碱,叫她每天都要洗澡洗头,更帮她置办了几身新衣服,是以现在陈嫂倒也干干净净,再不是以前那邋遢的妇人。
  陈嫂抱起朱丝丝,跟在叶昭身后回了叶昭房间,放在床上,叶昭给朱丝丝盖了棉被,捂得严严实实的发汗,叫陈嫂去煮精米粥,又令随从去抓药,回来后叶昭热了毛巾,帮朱丝丝敷在额头上。
  朱丝丝迷迷糊糊的,陈嫂抱她的时候她倒是睁了睁眼睛,随即又昏睡过去。
  坐在床边,帮朱丝丝换敷热毛巾,叶昭心里轻轻叹口气,孤身在外,再刚强的女孩子,这有了病,却实在孤独无助。
  这一晚上把叶昭折腾的够呛,不但半个来小时就换次毛巾,更将陈嫂熬的草药喂朱丝丝喝了几口,朱丝丝迷迷糊糊的,还说了声“苦。”把叶昭逗得展颜一笑。
  再想喂朱丝丝喝粥的时候朱丝丝嘴巴却怎么也不张开了,叶昭也只得作罢,帮她把棉被盖严,又换了一条热毛巾敷在她雪白额头,看看怀表,已经十点多,伸手摸了摸,朱丝丝额头已经不似刚才火烫,叶昭这才松了口气。
  拿了本书来到外屋沙发上翻看,实则里屋贵妃床躺三五人都无问题,怎么也不会碰到朱丝丝,但瓜田李下,而且这个年代,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已经不妥,更莫说躺一张床了。
  翻了几页,叶昭眼皮渐渐沉重,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
  突然,叶昭就睁开了眼睛,随即吓得差点跳起来,沙发前,朱丝丝亮如寒星的大眼睛正盯着他,俏脸冷若寒霜。
  “我叫陈嫂抱你进来的,我可没碰你啊!”叶昭连连摆手解释,可真怕她又不分青红皂白来打自己,没有莎娃拉着,就算朱丝丝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样没几分力气,可自己怕也不是她对手,说不定就要吃亏。
  朱丝丝紧紧抿着嘴,不说话,过了会儿,转身进了里屋,拎起昨晚落下的鞋子,就想向外走。
  叶昭忙站起拦住她,说道:“别拿自己身子赌气,今晚在这睡一晚,什么病都好了,到时候你想怎么出气,都由得你。”
  朱丝丝冷着脸,说:“走开!”伸手来推叶昭,不想一阵头晕目眩,身子摇摇欲坠,眼见就要跌倒,叶昭急忙小心翼翼扶住她一只胳膊,扶着她走向内屋,说:“躺会吧,睡一觉就好了。”
  朱丝丝身不由已,只好随着叶昭来到床边,坐下,随即就觉浑身冒虚汗,不由自主躺倒在床上,叶昭帮她褪去鞋子,拉被子盖好,朱丝丝全身无力,也只能由得他,可感觉到叶昭温暖大手在帮她脱小花布鞋,俏脸就一片火红。
  “你等会啊!”叶昭浸湿了条毛巾帮朱丝丝敷在雪白额头上,说着话,就走了出去。
  朱丝丝刚刚这一动,天旋地转,此刻无力的躺在床上,也不知道叶昭出去做什么,微微闭上眼睛,才好受了些。
  被子柔软舒适,床软的似云朵一般,要多舒服就有多舒服,朱丝丝以前却不知道睡觉也可以这么舒服的,那晚和莎娃躺在床上,一会儿就睡着了,也睡得香极,谁知道就……
  朱丝丝咬着嘴唇,她也知道不能怨叶昭,他人是色了些,可这次确是无心之失,自己把他打成那样,已经不该,可,可清清白白的身子,就这般被玷污,愤懑之情,又去向谁宣泄?
  第八十五章 犹带彤霞晓露痕
  朱丝丝迷迷糊糊之际,却见叶昭端着一个小盘走进来,木盘上摆着蓝花瓷碗,碗里是热气腾腾的米粥。
  “喝点粥,有了力气就好了。”叶昭用调羹舀了一小勺,又轻轻吹气,送到了朱丝丝面前。
  朱丝丝本不想喝,但调羹送到了嘴边,只好轻启贝齿,慢慢将粥吮入嘴里。
  喂了七八调羹的样子,朱丝丝轻轻摇头,叶昭就将粥碗放在旁边,又帮她盖了被子,自去外屋沙发上睡。
  朱丝丝看着桌上一凉一热两碗米粥,一时思潮起伏,也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更不知道什么时候沉沉睡去。
  第二日醒来,叶昭已经不在,桌头有一张纸笺,写道:“朱姑娘:好好休息,巡捕房我会代朱姑娘报假。”
  朱丝丝轻轻叹口气,倒有些内疚,可转眼,就见到了纸笺旁一双叠得整整齐齐的小白袜,朱丝丝立时俏脸通红,咬着嘴唇,恨恨的嘟囔了一句什么。
  ……
  莎娃从乡下回来,自然要跑去看朱丝丝,那晚这个妹妹哭了一晚上,可实在不放心。谁知道,朱丝丝根本就不在布行,莎娃不免有些怏怏,等甜心回来,她才又开心起来,问起朱丝丝,甜心也不知道她去哪儿了。
  接连几天,朱丝丝都没回布行,莎娃问甜心,甜心只说没事,莎娃本想去丝丝妹妹的巡捕房找她,可仲裁委员会又组织所有仲裁官去太平府考察民生,莎娃没办法,只好和甜心告别,搭乘马车去了太平府,当然,不管去乡下也好,去太平府也好,自有侍卫陪同。
  这几天叶昭也是忙的很,过两日张有存应该就能到长崎,日本人会如何反应?通商条约张有存能谈出个什么结果?叶昭交代他的底线是援引日美条约,令日本开放五六个港口给中国,并在长崎几个港口划定中国商人居地,在其周围开设游览区,承认中国人为进行商业活动而在江户、大阪、长崎等地停留,当然,领事裁判权肯定是要的,而中国商品的关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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