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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军阀-第2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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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昭一怔,也看向了那位老人,说起来倒不禁钦佩红娘,想来这张三奇不过是普普通通的兵卒,机缘巧合被红娘见到过,却仍记得他,也难怪红娘在军中威望甚高。
  此时乘警已经转向了那位老人,问道:“老人家,你没事吧?”老头从地上挣扎起身,却一个劲儿向奎罗道歉,“对不起先生,我,我只是想来地下走的火车上看看,我知道自己身子虚爱吐痰,本,本不该来的……”说着话又咳嗽起来。
  看着这位独臂老人,叶昭心下也不知道什么滋味,更有些愤怒,脸也沉了下来,帝国对于受伤军人及烈属的抚恤是极为厚重的,怎生令人晚景如此凄凉,难不成说,自己高高在上,早已经如历代君主一般,早就不知下面官僚是如何中饱私囊、阳奉阴违?
  第一百三十四章 叶氏主义
  “你是张三奇吧?退伍伤残步勇,没带证件么?”叶昭突然开口问那位老人。
  老人突然听到叶昭同他说话,立时如遭雷击,怔了好半天,突然就单膝跪倒,眼中热泪盈眶,哽咽道:“是我,您……您老人家好……”
  早有侍卫去掺起他,叶昭也走了过去,伸手握住他的手,说道:“皇贵妃还记得你,长沙之战负的伤是吧?”
  被叶昭把手握住,老人身子剧烈的颤抖,激动的更连声咳嗽起来,皇上和大元帅娘娘都在,更记得他一个无名小卒,张三奇惶恐的几乎要昏厥过去,想缩回手,又不敢,脑子一片空白,耳中嗡嗡作响,只能听到皇上异常洪亮柔和、好似天外飘渺之音的声音:“自己来坐地铁,没家人照料?每个月的银钱是不是有人克扣?”
  张三奇连连摇头,一时更说不出话来。
  法国人奎罗与巡警见突然冒出一圈人跟老头说话,都感莫名其妙,不过见叶昭气势排场,就没上去打扰,只是奎罗冷笑对巡警道:“到底怎生处理,眼看可就到站了。”
  张三奇这时候已经略略回神,而听大皇帝话里之意便知道大皇帝并不是隐秘私访,稳了稳心神,突然双膝跪倒,大声道:“退役一等正兵张三奇见过主子,给皇上和娘娘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叶昭笑道:“起来吧。”又道:“来我身侧坐着。”
  张三奇虽然惶恐,但还是在侍卫搀扶下坐到了叶昭身侧,红娘则对他微微一笑,说:“这些年可好吧?”
  张三奇不敢直视红娘,低声道:“是,谢娘娘,小人衣食无忧。”又赶忙回叶昭的话,说道:“并没人克扣小人月钱,小人今日见到皇上和娘娘,实在是怕丢了平远步勇的脸,怕玷污皇上和娘娘名头,是以,是以才不想……”
  叶昭微微颔首,道:“老了,咳痰,有什么丢脸不丢脸的?谁没有老的时候?你呀,想多了。”
  “是,是……”张三奇涨红了脸,还是慢慢站起了身,坐在昔日大将军、今日万岁爷身侧,只觉浑身针扎一般,站起身才更舒服。
  叶昭又问道:“你这是去外城么?”
  张三奇腼腆的道:“小人听说地下火车用了电,没黑烟了,想瞧个新鲜。”
  叶昭就笑起来:“那不是和我一样了?”
  张三奇又甩袖子打千,道:“万岁爷创千秋功业,亿万子民,尽受恩泽!”这却是诚心实意,语发真诚。
  张三奇大礼参拜的时候,乘客们已经开始窃窃私语,巡警更是惊讶万分,而随行御书房文吏则与他低声交代了“大皇帝亲自体验电力机车,与民同游”之意,又摸出腰牌以示其真。
  等叶昭令侍卫唤巡警过来,巡警已经欢喜的快要昏过去,战战兢兢来到叶昭身前,更不敢抬头,叶昭微笑道:“这趟车不错,你们也辛苦,君子不器,你们公差就更要谨记。”
  巡警连声说是,早已诚惶诚恐的不知今夕何年。
  行踪泄露,等地铁到第一站,叶昭等便下了车,这时车厢内巡警才回过神,猛的一拍脑门,失声叫道:“天爷爷!这可不祖坟冒青烟了么?”
  车厢内乘客交头接耳的议论,这才知道原来方才竟是大皇帝乘坐地铁、体验民情,车厢内立时乱做一团,向北叩拜的有之,嚎啕大哭的有之,拍着车门要车停下来好去下车磕头的亦有之,整个车厢的人简直都变成了疯子。
  此时早就没有人理会奎罗,看着这些疯了般的中国人,奎罗慢慢坐到了一个角落,这片狂热的土地,简直就是好战者的天堂,亲身经历东方国民对他们的君主的狂热膜拜,不得不令人心中骇然,如果东方的大帝,意图征服世界,那对这个世界来说,将会是一场空前的灾难。
  ……
  法国人奎罗因为在地铁上殴打退役皇家士兵被拘禁四十八小时,为法国舰队访问江户蒙上了一层阴影,外界分析家认为,这是中国对法国人的警告。
  不几日,帝国副相李鸿章就东亚细亚局势接受了京城广播公司的专访,该专访在晚上七时通过千万条电话线构成的有线广播系统传遍了北京城。
  此次专访创造了许多帝国历史上的第一,有线广播电台第一次进行录音访问,同时也是第一次对高层政界人士进行访问,部堂大吏的声音第一次进入千家万户,第一次对普通市民进行演讲,也是第一次令市民们了解到帝国对外交往之政策。
  该专访也是帝国第一次阐述亚洲政策,在专访里,李鸿章明确无误的讲到,北京政府反对欧洲国家干预亚洲尤其是东亚和东南亚之政局,亚洲是东方人的亚洲,任何欧洲国家如果企图将其国家意志强加到亚洲国民头上,带来的结果都将是极为危险的。
  此次专访虽然是帝国副相李鸿章发出的声音,但西方政客和媒体普遍认为这是东方皇帝的意志,与美国所罗门主义以及英国光荣孤立政策等等不同,中国政权的特殊性将会使得其政策具有连贯性,不会突然间转变风向。
  中国人终于明确无误的向世界宣示其在亚洲的利益以及欧洲人的禁区,中国人此次对东亚和东南亚细亚政策的宣言被西方称为“叶氏主义”亦或“泛中国海主义”。
  李鸿章的专访发出不久,正在欧洲访问的中国代表团便与德国在柏林签署了一系列合作协议,其中包括双方在材料工程领域的进一步合作以及中国人援建柏林电气铁路计划,同时双方的光学实验室也将会进行深入的交流。
  该协议是中国代表团首席大臣、帝国政务院副相沈丙莹与德意志帝国首相俾斯麦联名签署,据说沈丙莹还与俾斯麦建立起了不错的私人关系。
  普遍来说,外界评论家认为中国对亚洲事务的政策发表前,得到了德国人的谅解,英法日益接近的后果引起了德国人的深深不安,毕竟普法战争中法国人损失巨大,更割让了最重要的工业区,这也使得两国关系形同水火,法国人日思夜想进行报复恢复往日的荣光,而因为侵占法国人利益太甚,德国人则最惧怕法国人恢复元气,重新发动战争以夺回其战败后割让的重工业区。
  不过德国人并未在双方签署的条约中明确支持中国在亚洲的主张,通常西方媒体认为,宗教信仰不同、国家政体不同加之远在万里之外,中国对德国的支持毕竟有限,德国人不希望因为中国被欧洲一些国家敌视。
  但中国代表团在欧洲取得的成果显而易见,沈丙莹在罗马议会大厅、在奥匈帝国首都维也纳都发表了热情洋溢的演说,申明中国愿意为东西方贸易作出努力、愿意与欧洲各国友好平等往来的真挚愿望。
  在演说中,沈丙莹同样也发出了比较强硬的信号,希望欧洲国家放弃成见,今日之东方已非半个世纪前之东方,只要欧洲富有远见的政治家们放弃欧洲中心主义的自高自大,认认真真与中国平等友好往来,文明世界的明天就会变得更美好。
  在沈丙莹的欧洲团在欧洲签署一系列协议之时,率领工贸团参加费城世博会的帝国外务部部长张有存则在华盛顿与美国人签订了在太平洋部分区域禁止捕鲸的协议,此举则得到了刚刚兴起的动物保护组织的热烈回应。
  实际上,张有存在美国多少遭到了冷遇,这或许因为赴美途中,张有存在檀香山逗留,再一次重申了中国对于夏威夷王国主权的认可,宣称任何吞并夏威夷王国的行为都将被视为对中国的敌意行动。
  同时张有存转交了帝国皇帝写给夏威夷国王卡拉卡瓦一世亲笔信并邀请卡拉卡瓦国王访问北京,卡拉卡瓦国王接受了邀请而且马上确认了今秋访问中国的时间。
  其实叶昭对于在檀香山建设军事基地亦或什么未来依靠该基地遏制美国没什么兴趣,现今来说,一旦爆发战争,这种岛屿基地不堪一击,在未来?那还不如现今与美洲各国发展贸易关系渗透影响力,将来更为能影响美国。不过既然走了先手与夏威夷王国接触,这自然就都会是筹码,在未来或许都用得上,维系关系总没有错。
  ……
  越南藩切港,本来只是个小渔村,盛产鱼露,但因为宗主国驻军和作为中国商人南下贸易的桥头堡,这些年发展极快,成为越南新兴的繁华港口城市。
  对于现今的帝国来说,藩切军事地位极为重要,南抵文莱、加里曼丹,西达泰国湾、马来西亚等地,东则遥望马尼拉,此处军港,可支援南洋各要冲。
  是以南洋舰队将藩切视为军略要地,常年有分舰队巡航,而东南国家集团在此驻军两万余人,其中有中国的一个步兵团以及越南新军和部分柬埔寨军人。
  藩切市区,则商业色彩浓郁,到处都是林立的店铺、贸易行,一些跑南洋的小商人多从此购置货物贩去南洋,从广州、上海等港而来的大宗货物船队也多在此歇脚。
  街上的越南人,大都受中国兴起的新文化熏陶,穿着时尚,穿色彩缤纷的性感开叉旗袍的越南女性不在少数,甚至夜总会都学习中国人,多用中国大城市知名俱乐部为名,如“大世界”、“梦夜城”、“清音小筑”等等,在这里都寻得到。
  店铺用汉字自是延续旧制,而在藩切谋生的越南人更多多少少懂几句简单的中国话,就算不懂越南语的华人至此,也会有宾至如归之感。
  万德全是第一次来藩切,作为四十年前宗人府拨给郑亲王府的宦官,他几乎是同叶昭一起长大,一直以来,万德全对老亲王和小阿哥忠心耿耿,今年四十出头的他见证了叶家王朝兴起的惊心动魄,也见证着宦官制度的消亡。
  作为郑亲王府为数不多的宦官,加之从小伺候过叶昭,万德全也是叶昭眼里最值得信赖的人之一。
  懿贵妃娘娘病体还未痊愈,大皇帝知道其常走南洋,最喜欢吃藩切的鱼露,是以亲自遣万德全赴藩切购置鱼露、鱼酱,此外再采买一些哄懿贵妃娘娘开心的小物件。
  万德全知道皇帝不喜阉人,很早以前还是他刚刚进郑亲王府时隐约听年纪尚幼的皇上说过,“阉人心理多有暗疾,不足宠信。”
  万德全心里虽大叫委屈,但却知道主子说的未必不一针见血,而主子对他的另眼相待和信任,就更不能不令万德全兢兢业业,交代好主子办的每一件事,不能辜负了这天高海厚的圣恩。
  虽然现今得太上皇信任,甚至有人主动提媒,万德全却不敢行差踏错,或许因为年纪极幼便被阉割,他对女人也实在没什么兴趣。
  就说灯红酒绿中陪着饮酒的这几名越南女子,倒各个婀娜,虽然皮肤黑一些,但清秀美丽,另有一番动人,只是万德全闻不得脂粉味,坐在万花丛中却如坐针毡。
  陪万德全吃酒的是一名藩切越南富豪,唤作李德龙,万德全通过泰和银行藩切分行一位襄理的关系与他认识,请他出面购置最上等鱼露。虽然万德全银子带的极足,但他账目极精,自知道如何少花钱办好事。
  若说大皇帝下道上谕,越南国鱼露贡品自是源源不断运往京城,只是如此却显不出皇帝对娘娘的疼惜之意,何况一些小物件,也实在不能堂而皇之索取。
  在这藩切,万德全体会得到,华人地位极高,便是这夜总会的舞女,见到中国人后笑容也甜几分。这位越商李德龙,据说是阮家外戚,莫说在藩切,便是在越南都城都是横着走的主儿,但对他这名不见经传的中国商人却透着加倍的客气和巴结,当然,或许因为万德全泰和银行的关系,那自然不同。
  刚刚一名法国商人因为争舞女和一位中国商人吵了几句,随即被夜总会之越南警卫赶了出去,中国人在本地之强势可见一斑。
  第一百三十五章 荷花烙
  品着越南独特的甜米酒,旁侧李德龙则在拍着胸脯担保一定会帮好朋友买到最好的鱼露,万德全微笑致以谢意。
  舞台上歌女唱着中原歌曲,声音绵软,灯红酒绿,万德全微醺,突然他就是一激灵,却是陪他饮酒的妖娆越女探手来摸他的命根,万德全脸上变色,猛地将舞女推开,骂道:“贱婢无礼!”
  眼见万德全怒气冲冲模样,舞女吓得花容失色,李德龙更是一怔,脸也阴沉下来,对那舞女道:“得罪了我的客人,你可知罪?”
  舞女吓得簌簌发抖,牙齿打结话都说不清楚了,便在此时,突然大厅门口处一阵惊叫声,接着数名男女狼狈无比的向厅内跑来,接着,就听到:“嘭嘭”的火枪巨响,几名法国人拎着短枪冲了进来,为首一人正是刚刚被逐出去的法商,此刻他身上溅满鲜血,极为狰狞,目光向厅内扫,显然是找他的仇人。
  接着,厅内嘭嘭嘭的枪声大作,却是舞厅的越南警卫冲出来,被法国人撂倒几个,终于拔枪还击,舞厅内尖叫惨叫声不断。
  万德全瞠目结舌的当口,面前茶几已经被李德龙一脚踢到,随即他被李德龙按在茶几后,而李德龙也拔出了火枪,安慰万德全道:“万先生,您放心,我保证您的安全。”
  本来只是来置办货物的万德全,怎么也没想到遇到了一场大事件的开端。
  76年夏,在藩切的法商因与越人纠纷,愤而开枪打死越人多名,随即在舞厅被越人枪杀,接着,藩切全城爆发了驱逐法国人的浪潮,几日后,蔓延到越南全国,藩切事件被传为法人欺压越南平民、挖鼻残害,越人群情激奋,在各城市的骚乱中,自有过激的杀害法国人的行为,甚至只要是欧罗巴人都受波及,欧洲人纷纷离开越南港口城市。
  法国皇帝拿破仑三世则将这一切归罪于中国人,认为是中国人在鼓动黄种人的民族情绪,并且号召欧洲各国对中国进行制裁。
  如果说这位将近七十岁的法国皇帝越来越表现的偏执暴躁,其长子欧仁皇太子却也表现出了非同一般的仇华情绪,在检阅法国近卫第三骑兵团时,欧仁皇太子公开宣称中国是对欧洲的巨大威胁,并引用叔爷爷的话,说是“这头野蛮的睡狮已经苏醒,亮出了闪亮的獠牙。”
  法国议会通过了臭名昭著的所谓爱国法案,因为现时法国议会议长为韦斯特,该法案又被称为《韦斯特法案》,在巴黎,一些商人甚至因为常年与中国贸易而被定为叛国罪。
  泰和银行巴黎分行不得不暂时停止了自己的业务。
  一条条信息传到京城,送到了御书房案头。
  “树欲静而风不止啊!”叶昭翻着电文,有感而发。
  波拿巴家族靠天纵奇才拿破仑一世兴起,而其后人似乎也有着拿破仑的冒险主义精神,只是如拿破仑三世这般才干平庸偏偏想如同其叔叔一般名垂青史,最后却被评为小丑般的人物,至于欧仁皇太子,叶昭记得如果不是记忆错误的话,应该是年纪轻轻便在流亡英国时被杀,骨子里同样充满军人冒险精神,是以才酿成了被英国军人枪杀的悲剧。
  坐在宝座下首的是议政院首席议政大臣杜博奇,刚刚议政院批准了海军拨款专案,只是第一次出现议政院提请的议案反对票超过三十票的情形,也就是大约有一成议员投了反对票,尤其又涉及军费开支,杜博奇未免心中不安,是以来聆听皇上教诲,也希望能解释一下反对票过多的原因。
  叶昭又拍了拍桌上的奏折,说道:“如果欧罗巴都如法国这般,倒是不足为虑。”西方兴盛,其文化传统自由精神功不可没,虽然近代以后,包括美国在内都出现过镇压异己人士的白色恐怖统治,但总体趋势一直开明进步,纵然其政体有着种种偏差,却也不失为民主社会的某种模板,而现今法国的作法,却是逆潮流而动了,毕竟两国未宣战,不是敌对国家,这种破坏西方崇尚的贸易自由精神的作法,实则是一种倒退。
  杜博奇也不知道懂不懂叶昭的意思,只是正襟危坐的聆听。
  叶昭又道:“上兵伐谋,多拨些银子,正是希望不战屈人之兵。”
  杜博奇躬身道:“是,圣上英明。微臣们妄议朝政,实在是不懂道理。”
  叶昭手上转着佛珠,淡淡道:“都说好的未必就好了,言官要敢说话,敢说真话,政务院的议案,并不是金科玉律,若说服不了言官,总要自己找原因,这才叫做道理。”
  “是,微臣明白了。”杜博奇惶恐的起身,他多接触西学,深知西方议会钳制部堂甚至国主之妙,作为帝国议会议长,他不免战战兢兢,就怕被人扣上大不敬的帽子。
  刚刚通过的海军拨款案中,财政部将会拨给海军两亿元(两千万银元)的特别专款,其中一亿五千万元用来购置新舰,海军部计划在印度洋黑非洲海域增设马普托舰队,两年之后,帝国将拥有三大舰队,当然,每年海军军费也会相应增长。
  杜博奇走后,叶昭出养心殿,准备摆驾景仁宫去看金风的时候才想起,蓉儿今早就陪伴精神不错的金风去了圆明园,要在圆明园居住几日散心,八月正是夏日酷热之时,前几日,红娘率咸福宫和承乾宫两宫嫔妃以及小公主们已然去了圆明园避暑,或许因为到底有些渊源,咸福宫宫主苇月伊织和承乾宫宫主美咲关系多少亲密一些。
  想了想,便令摆驾永和宫,有几日未见到花姬了,莎娃活跃,在网球场时常见到,花姬却是最安分之人,若不去永和宫,可真就瞧不见她。
  永和宫属东六宫,面阔五间,黄琉璃瓦歇山式顶,檐角走兽神态肃穆,檐下红木斗栱,绘龙凤和玺彩画,堂皇皇好大一座宫殿。
  小公主们都去了圆明园,天正中午,莎娃和花姬正在稍间喝冷饮聊天呢,叶昭按照老规矩不令人通报,径自入室,步步锦支窗架起,微风习习,室内倒也凉快。
  莎娃和花姬忙都起身见礼,两女不胜酷暑,脸蛋红扑扑的,雪肤碧眼的莎娃梳上东方发式本就别有一番风韵,更穿着紫色绣花开叉旗袍,露出性感高佻的雪白长腿,脖领扣子解开,白皙娇嫩的脖颈渗出晶莹汗珠,媚态令人心跳加速。
  花姬同样也穿了开叉旗袍,精致的粉色,旗袍比莎娃小一号,人也比莎娃袖珍一号,雪白的双腿纤细柔美,在旗袍中若隐若现,娇小可爱的性感越发惹人怜惜,更会撩拨男人征服之欲。
  “都起来吧。”叶昭坐到了绣金丝龙凤呈祥的贵妃沙发上,接过宫女递上的冰镇酸梅汤,吸了一口,立时一丝冰线下腹,感觉全身都舒爽了许多。
  “你们倒是会享受,不过这么热的天,怎不去圆明园避暑?”叶昭伸手就将花姬揽在了怀里,在她娇嫩脸蛋上香了一口,此时宫女们早就退了下去。
  莎娃嘻嘻傻笑道:“就怕去了圆明园,花姬妹妹想你哭鼻子。”
  叶昭笑道:“你不想我么?”
  莎娃碧眸如水,说:“想。”她向来敢说话,也从不扭捏害羞。
  叶昭捏捏她高耸的鼻尖,又道:“过几日去省亲吧,去圣彼得堡,看看你父亲和爷爷。”莎娃爷爷年老体衰,现今彼得斯克公国由莎娃父亲监国,虽然莎娃与其家族感情淡漠,但总要回去看看,何况莫斯科政权蠢蠢欲动,帝国也需要彼得斯克公国和乌拉尔公国从东西钳制,以制衡莫斯科的野心。
  莎娃问道:“带女儿去么?”
  叶昭道:“随你,不过要注意安全,走海路。”所谓走海路便要绕半个地球经南洋、马六甲、印度洋再去欧洲。
  虽然帝国与圣彼得堡直通铁路,但要穿越俄国全境,如果中国皇妃坐火车走这条铁路的消息传出去,指不定惹出什么事端,莫斯科政权下的俄国人,许多都对中国极为敌视,不过莫斯科为了巩固政权合法性,低调处理割地赔款事务,多少缓解了俄国国民的民族情绪。
  俄国新生政权,现今正希望全力推动工业化,但境内各阶层矛盾尖锐,民意联盟领袖们为权力而斗争,在没有强力领导人的情况下,这种变革挫折重重,如果从技术角度,俄国几乎成为欧洲大国中最落后的国家,因为交通便利,中国的工业品充斥俄国市场,也最受有钱人青睐,同样在俄国一些城市,时常发生焚烧中国产品的骚动,这是一个充满矛盾、自尊心极强却又渐渐有了自卑感的国家,不管是欧洲国家还是中国,现今都希望其稳定,虽然短时间内,很难改变俄国人对中国的敌视态度。
  摸着花姬缎子般柔滑的长发,叶昭道:“好久没出去走走了,可现在盘算盘算,怎么都感觉四面楚歌,还是窝在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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