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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军阀-第3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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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帝国教育同传统教育又完全不同,在提升孩子学习的主动性、创造性上渐渐形成一套成熟的模式,从小学一年级,很多课程便要自己动手参与,到小学五六年级,就可能被要求写《中国文化》这类大标题“论文”,具体怎么写,没有一定之规,自然是需要从图书馆翻阅大量书籍来完成,这样比之死记硬背更容易令孩子们有兴趣了解中国数千年的文明史脉络。
  又以语文为例,不管是古文也好,现代文也罢,学生都以欣赏为主,没了死记硬背的中心思想,没了咬文嚼字的文言文翻译,一切以让学生识字和提高文化修养为主。
  小学自然教育课是从保护小动物开始,中学物理课,留给学生的作业则可能出现市政研究项目——城市照明系统的布局。
  作为一名小学生,你还可能会被提问“如果你是康有为总理的高级顾问,在1913年苏伊士运河危机中会不会动用轰炸机和汽油凝固炸弹?”
  从孩提时代,便学会关注人类和自然界的命运,了解战争的残酷,在这种没有绝对对错的辨证思考中思考帝国的文化和价值观。
  帝国没有爱国主义教育课程,但潜移默化中,国民对帝国制度、文化等等方方面面的认同并引以为荣,这种自豪和荣誉感是灌输不来的,举个例子,清明节在某小学悼念亲人的仪式上,其中一位哥哥在海外维和时牺牲的孩子和家长赢得了最多的掌声,教师带领所有孩子向“为我们的自由和安全而付出的亲人致敬”,国家、荣誉、勇敢和自由,便是在日常生活中一点一滴成为国民灵魂的一部分。
  不过看着懒散的彩凤,叶昭不得不怀疑帝国尚算宽松的教育制度下,是不是也使得出现彩凤这般混吃等死的米虫的几率大大增加。
  ……
  一路无事,到了华沙后波兰商人下车,不久就有人补了软卧票来了叶昭所在包厢,是一名中国外交官员,帝国常驻国联代表团财务审核组副组长,负责国联行政和预算委员会、方案和协调委员会的会议活动及缴纳国联摊款。
  按道理说,这位曲姓外交官自然属于高级外交行政人员,手里签的字涉及国联经费可能会数以亿计,但现今从华沙卸任回国,却是孤零零一个人来坐火车,甚至软卧票还要他私人稍稍掏腰包贴补一下,比之患病的国联维和人员待遇还颇为不如。
  不过帝国公务人员属于高薪范畴,按照帝国法律规定,公务员平均工资比之私企平均工资可高出20%,在公务员内部,工资则分为20等170级,刚刚进入公务员序列的雇员按照学历划定工资级别,以后晋升工资级别最常见的就是工龄晋升,如9等以下,每月晋升一级,10等以上,每两月晋升一级,此外工资晋升也有专门的审核机构考评听证,这种审核机构通常是临时聘请民间人士组成,对该地区(部门)公务人员进行考评听证后便即解散。
  至于5等以上的高级公务员,工资另行规划,其与普通公务员是两个概念,普通公务员虽然同样可以被解雇,但同选举产生的总理及其任命的内阁部长等等高级公务员不同,很多普通公务员都可以兢兢业业的干一辈子。
  虽然帝国公务员比欧美公务员收入更高,但在帝国内却绝不是以往人人羡慕的美差,古老帝国的官本位制,早已经在帝国一次次的政治架构革新中被彻底动摇。
  实际上帝国公务员并不是特指官员亦或政府行政人员,如城市清洁工,同样属于被政府雇佣的职工,同样属于公务员范畴,行政官员和卫生部门雇佣的清洁工在帝国法律中属于同样的群体,执行同样的工资标准,当然,因为学历等等关系,通常意义上,同工龄下,肯定是行政部门雇员工资更高一些。
  曲姓外交官今年四十多岁,与岗村英夫闲聊时说起自己一直在外交系统工作,通常来说,以他的年纪,又一直在公务系统,加之外交系统有额外补助,他的月薪应该在800元左右。
  帝国在建国后,曾经在初期借助经济大发展大印钞票对银两和物价之间的对应关系进行了贬值,使得同等银子的货币在国内购买力稍强于英国,而不是以前远远领先英国之势,如此既使得中国商品在出口时有一定的价格优势,又使得金银本位制下国家财力大幅度提升。
  自帝国实行金本位制后,三十多年来物价一直很平稳,呈极为缓慢的上升趋势,是以曲外交官的近万元年薪可谓极为宽裕了,当然,现在帝国中产亦或富裕阶级追求的生活也与以前大有不同,电话机、电视机甚至小轿车已经渐渐进入平民家庭,便是以曲外交官的工资水平,怕也存不下几个钱,因为虽然绝对购买力随着工资提升而提升,但要消费享受的东西也越来越多,新科技的每一次普及,都刺激新一轮的消费。
  从总体上,没有积压大量民间存款,工薪阶层又有着极强的消费能力而且乐于消费,帝国的经济极为健康。
  一路上,曲外交官与岗村英夫闲聊阿尔及利亚的局势,岗村英夫近距离接触中国外交官,显得极为激动,数次不知道聊到什么站起敬礼,曲外交官都是笑着叫他坐下,维和部队属于国联指挥,曲外交官又是刚刚卸任的国联行政和预算委员会之委员,从某种角度,岗村英夫认为曲外交官是他的上级长官也并没有错。
  红凤安安静静的看书,彩凤则同叶昭两个人玩纸牌“信不信”,只玩得天昏地暗的,叶昭虽然让着她,但彩凤自然输多赢少,这个世上,怕再无第二人能比叶昭老谋深算。
  火车到了明斯克站时,外面天已经蒙蒙亮,红凤盖毛毯和衣而眠,拿着纸牌的彩凤也开始打瞌睡,叶昭催促她几次,她却不肯去休息。
  东方客运与别洛露西亚人签订了合作协议,可在明斯克停车补给,明斯克是别洛露西亚(白俄罗斯)首府,别洛露西亚在大战后独立,处在波兰、俄罗斯王国、乌拉尔王国三国夹缝之中,地理位置十分微妙。
  奇怪的是列车停下来足有半小时仍未开动,接着车内广播突然滋滋作响,传来列车女广播员的甜美声音:“乘客朋友们,因为列车出现小故障,暂时不能启动,我们的技术人员正在紧急排除故障,为了您的安全着想,请乘客朋友留在自己的座位,给您带来的不便,我们乘务组人员深表歉意。”中文播报完毕,播音员又用德语和俄语各广播了一遍。
  广播正在播报时,包厢门被轻轻敲响,蔡宝军去开了门,和人窃窃私语了一阵,回来在叶昭耳边低声道:“是别洛露西亚一个反叛军组织占领了车站,他们要把列车上的我国乘客当做人质和我国政府交涉,要求我国政府对别洛露西亚政府施压,释放他们被政府军逮捕的骨干成员,听说,他们要求政府释放的反对派成员有三百多人,其中还有刚刚被别洛露西亚安全部门逮捕的反叛军二号人物。”
  叶昭笑了笑,自嘲的道:“他还真把咱中国人当宝贝了,奇货可居是吧?”
  第十弹 前世今生
  到早餐时间时,便是没心没肺的彩凤也觉察到了事情不对,跟在送餐餐车旁的乘警进包厢后,耐心的讲了讲外面的局势,亲近别洛露西亚反政府军的一支首都卫戍部队在昨日深夜发动军事政变,占领了包括明斯克中央火车站、广播大厦在内的数个要害机构,虽然政府军已经控制了明斯克大部分区域,但中央火车站和广播大厦因为反政府军有人质在手,现今处于僵持局面。
  红凤问道:“车站的叛军有多少人,咱们车上的乘警有多少人,多少枪?”
  穿着深黑制服的年轻乘警苦笑,说:“叛军有好几百人,还有重火力,为了乘客的安全着想,咱们也不能轻举妄动,再说了,如果不能击溃叛军,火车也开不走。”又道:“你们放心吧,列车长正和叛军谈判呢,相信我们会安全脱险,不过早餐后,叛军会上车清查人数,咱都合作些,不要激怒这些暴徒。”又叮咛道:“如果问起各位的身份,还是隐瞒些好。”
  又再三叮咛叛军上车后的注意事项后,乘警跟着餐车去了下一个包厢。
  叶昭等六个人坐在茶几上,早点有油条豆浆,也有面包牛奶,但显然没什么人有胃口,叶昭倒无所谓,但见大伙发愁的样子,蔡宝军更是抓耳挠腮,叶昭也不好若无其事的吃喝,何况想起红凤和彩凤小小年纪,自己更不能令她俩遭遇凶险。
  咬了口油条,曲外交官实在是食不下咽,叹口气道:“咱们都要做好最坏的打算了,叛军的要求不可能被满足,我国政府也不会同绑匪谈判。”
  岗村英夫奇道:“为什么?”
  曲外交官道:“我在外务系统多年,这个原则还是清楚的,若每次我国在海外的公民被绑架政府都满足其要求,那可不就是在鼓励绑匪么?如此会形成恶性循环,我国海外公民遇袭之事只会越来越多。”
  岗村英夫恍然道:“是啊,您说的对。”
  彩凤小脸微微发白,显然有些害怕,红凤在桌下握紧她的手,在她耳边低声说着什么。
  蔡宝军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也不知道在和谁说话,不一会儿回来低声对叶昭道:“9号小组已经架起了火力网,请示击毙意图进入11号车厢的叛军。”
  叶昭摇摇头,道:“看看再说。”
  天蝎第九组自也上了这趟列车,而且列车属于东方客运,他们不必遮遮掩掩便可以凭借特别证件携带武器装备上车,现今情况紧急,原本分散的他们也定然已经聚集到了11号车厢附近。
  而且他们只对叶昭的安全负责,凭他们的火力,自然可以阻止叛军进入11号车厢直到政府军强攻入中央车站。
  看着略显不安的彩凤,叶昭突然道:“彩凤,红凤,我定会保你们平安。”
  红凤一怔,愕然看着叶昭,随即轻轻点头,彩凤嗯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安宁许多。
  ……
  几名斜挎着步枪的白俄罗斯族叛军在乘警陪同下进了包厢,叶昭等人也早就准备好了,蔡宝军将五人的护照交给带头的络腮胡叛军头领,至于曲外交官,一早就同列车乘务组沟通好了,换了身乘务组的制服冒充乘务人员,因为曲外交官持外务护照,若被叛军发现怕被单独扣下。
  满脸横肉的络腮胡叛军头领拿着护照比对叶昭等人,彩凤和红凤早就被叶昭挡在了身后,叛军头领就想拨开叶昭,手刚刚一动,已经被蔡宝军抄住。
  叶昭笑道:“我们都是普通中华人,男女有别,就不要看了吧。”
  叶昭说的是俄语,那叛军头领能听懂,伸手挣开蔡宝军的虎钳,他身后的白俄叛军已经将步枪对准了蔡宝军。
  叛军头领打量了叶昭一会儿,挥了挥手,指着岗村英夫道:“带他走!”
  乘务组的工作人员早已提前通知,叛军要将中国籍旅客和非中国籍旅客分开,岗村英夫并没有反抗,跟着叛军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之后,有十多个中国乘客被驱赶到了这个包厢,其中有几名是欧罗巴亦或混血面孔,不过自然都是中国籍乘客。
  叛军在警告包厢内的人谁也不许出来后用力带上了包厢的门,从外面上了锁,更有两名荷枪实弹的叛军在门外把守。
  显然叛军将中国人集中在几节软卧车厢,锁了门,软卧车厢内的包厢就好像一个个牢房,便于看管。
  蔡宝军在叶昭耳边道:“刚刚进来了五只小蝎子,其它的在隔壁两个包房内。”
  叶昭看了看那几名欧罗巴面孔的高大青年,微微点头。
  本来就是盛夏,狭窄的空间又挤了十七八个人,小小的玻璃窗虽开着,包厢内也闷热无比。
  有一名戴眼镜的学者模样的东方男子操着天津口音道:“这窗子,可以跳出去嘛。”立时便有年轻人跑到窗口向外观望,却见铁道线前,是三三两两拎着步枪巡逻的叛军士兵。
  蔡宝军指了指车厢上方,道:“上面架着机枪呢,听到走动的声音了吧?”
  包厢内安静下来,果然,上面有嚓嚓的脚步声。
  叶昭和红凤、彩凤坐到了最角落的铁架床下铺,蔡宝军和几名欧裔大汉挡在了他们身前,只是空间狭小,更显闷热。
  红凤和彩凤都穿着宽大的灰色制服,鼓鼓囊囊的,这却不是为了遮住她们诱人身材,而是掩饰她们穿的十二层防弹尼龙的五号避弹衣。
  用过早餐,就有人给蔡宝军送来了避弹衣,叶昭同样也穿了一件。
  叶昭将蔡宝军也不知道从哪淘换来的一瓶冰水递给红凤和彩凤,笑道:“喝吧,人这一辈子,有几次能经历生死,以后都是挺有趣的回忆。”
  在这生死关头还在乎生活质量的也就叶昭独此一份了,冰水入腹,畅快无比,彩凤只觉得这位伯伯和自己是那么的投脾气,也不像刚开始那么害怕了,小声道:“伯伯,我感觉你好像我的大哥哥一样。”说着吐吐舌头,“可不是不尊重您。”
  叶昭笑笑,道:“我知道。”
  红凤却有些出神,轻声道:“我经常做梦,梦到我是个大将军,有好多好多勇士随我出生入死,奇怪的很,我现在一丝也不怕。”
  她好似在自言自语,又好似在跟叶昭说话,叶昭心中一颤,凝视红凤亮丽脸蛋,突然有抱住她呵护她的冲动,但终于还是忍住,眼眶,却莫名有些湿。
  “或许,你前辈子就是将军呢……”说着这话,叶昭慢慢低下头,他很怕自己眼泪会流出来。不知道为什么,这辈子什么生死离别没见过?曾经一度叶昭觉得自己的感情已经枯涸,可是,此时此刻,心中莫名的难受。
  三人都沉默下来,各想各的心事,彩凤稚稚的凤眼不时瞥向叶昭,如水如波。
  ……
  接下来几日叶昭等都在包厢里度过,每天叛军都按时送来食物和饮水,分组放出去放风方便,只是这许多人挤在小小的空间里,是怎么也休息不好的,更莫说处于被挟制的险境,有几名乘客几日几乎都没合眼。
  这日早晨,朝阳跃出地面,叛军送来的早餐花样多了起来,有来自中国的罐头和小吃,更有几名咳嗽发烧的乘客被叛军带走。
  叶昭拨弄着蔡宝军拿来的罐头,道:“是生是死就这几日了。”
  此时彩凤枕着他的腿睡得正香,秀丽已经略有些小妩媚的俏脸几乎埋进了叶昭怀里,小身子蜷曲在床上,还偶尔呢喃两声。开始的恐慌过后,现在的她吃得好、睡得好,倒真是得过且过的性格。
  红凤开始还总是把姐姐抱进自己怀里,可后来也就听之任之,甚至前晚红凤打瞌睡之时也伏在叶昭腿上小睡了一会儿。
  虽然叶昭三人霸占了一张床铺是包厢最悠闲的三人组,但三人同床,毕竟还是空间狭小,两个小姑娘青春正茂,瞌睡自然多,也就免不了将叶昭当枕头了。
  红凤昨晚小憩片刻,此时正抱腿坐在床脚,不知道想什么,听到叶昭的话愕然抬头道:“您怎么知道?”
  叶昭道:“现在咱们享用的食品一见便知是从国内运来的,生病的人质,也定是被送去就医,十九便是国内的医疗队也到了。”
  红凤轻轻点头,道:“您真是观察入微。”
  正说话间,突然就听到外面门锁响声,接着包厢门被拉开,几名叛军士兵的步枪刺刀在前面开路,最开始来过车厢的络腮胡叛军首领陪着一位绅士打扮的中年白俄男子走了进来。
  络腮胡叛军头子指了指叶昭这边,在白俄绅士耳边低语起来,白俄绅士目光也看过来,微微颔首,随即便走了过来。
  在叛军刺刀威逼下人群分开,白俄绅士和叛军头子没走到床前,便被蔡宝军和一名混血高大青年拦住,散在人群中的其余几名天蝎小组成员手都摸进了怀中,他们的重型武器都在皮箱中,但身上都藏带微型冲锋枪,可以即刻发难。
  叛军收缴了乘务组中警务人员的武器,却实在想不到乘客中会有中国特种部队携带武器上了火车,为了同中国政府谈判占据主动,他们对中国人质倒也客气,为防激起乘客反抗杀伤人命,叛军首领并没有纵容士兵大量搜刮中国乘客的财物,只有个别叛军士兵在军官不在的情况下,将中国乘客的金链、手表等物占为己有。
  叛军头子想扒拉开蔡宝军和那混血青年,却不想两人站得极稳,对几乎捅到眼皮上的刺刀更毫不在意,那混血青年会说俄语,冷冷道:“你们不要惹麻烦。”
  身为人质却这般镇定的威胁绑匪,而且没有一丝恫吓的意思,好像眼前几名叛军的生死就在他的掌握之中。
  白俄绅士怔了一下,更觉得叛军头子汇报的情况没错,微笑道:“没关系,我是自由民族党理事会副总干事杜拉济科,我只是想同苏先生说几句话。”
  混血青年道:“苏先生没什么跟你谈的,你不要再来打扰他。”
  白俄绅士怔了好一会儿,点点头,说:“那好,我告辞了。”
  络腮胡叛军头子目露凶光,但白俄绅士低声训斥了他一句,他只好做个手势,带着手下不情不愿的跟在白俄绅士后出了包厢。
  一直捏着把汗的红凤看看叶昭,又看看那若无其事斜靠在铁床架旁的混血青年和好像永远都背身站在床前的蔡宝军,嘴唇动了动,但还是没说什么。
  彩凤睡得还是那么香,小身子又向叶昭怀里挤了挤,根本不知道刚刚发生的冲突。
  叶昭对红凤笑道:“不用怕,若不是顾及平民伤亡,匪兵也困不住咱们。”
  红凤道:“您不仅仅是泰和银行的高管,是不是?”
  叶昭点点头,道:“等脱了险再和你们细说。”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那白俄绅士又来了,不过同上次一般,又被蔡宝军和那名混血青年拦住。
  白俄绅士态度极好,对叶昭这边道:“苏先生,我只是想跟您说,我们已经与贵国政府达成了协议,虽然我不知道您是不是贵国政府提到的那位贵人,您多半不是,就是不知道您跟他是什么关系,如果您跟他有关系,请您告诉他,我们对这次的鲁莽行为很抱歉,也不是诚心冒犯他,我们只是为了我们人民的自由而战。”
  说完话,白俄绅士便摘帽子行了个礼,转身走了。
  包厢内有几名懂俄语的乘客,都不知道这个叛军头子没头没脑的说什么呢。
  突然有人惊呼:“看,快看外面。”
  从车窗向外看去,就见几队穿着迷彩绿军装的士兵缓缓行来,是中国军服,他们没带武器,但白俄叛军,正纷纷跳下车厢,铁路旁巡逻的叛军士兵也向东方退却。
  车厢内立时爆发出欢呼声,被反锁的门更被人撞得砰砰响,靠近门的乘客见门外叛军离开,便想撞门逃出去。
  彩凤激灵一下坐了起来,睡眼朦胧的道:“怎么了?怎么了?”
  叶昭就笑,红凤也无奈的看着姐姐,说道:“发水了!”
  彩凤吓了一跳,说道:“那怎么办?明斯克也有大江么?”旋即见到红凤笑容,才知道妹妹骗自己,伸手拧了红凤一把,便板着脸端着姐姐的架子教训红凤,红凤耷拉着小脑袋,不敢还嘴。
  大概十几分钟后,包厢门被人从外面打开,车内乘客一涌而出,外面走廊中穿着迷彩服的都是中国士兵,正依次打开包厢的门,又用高音喇叭喊话,要大家遵守秩序,以免发生意外。
  等车厢内的人走得差不多了,十几名穿着黑色唐装的年轻小伙子快步而入,为首的小伙子见到蔡宝军打立正行军礼,蔡宝军笑着握了握他的手。
  叶昭已经起身,对红凤和彩凤道:“咱们走吧。”红凤满腹疑问,但此时也不好问什么,至于彩凤,糊里糊涂的道:“绑匪叫咱走了吗?”叶昭一时无语。
  下了火车,叶昭等人在一大票人簇拥下来到空旷处,那里已经停了一溜黑色轿车组成的车队,叶昭招呼红凤和彩凤跟随自己上了一辆黑色小轿车,不一会儿,车队缓缓启动,拐出中央车站,风驰电掣般向南郊驶去。
  半个小时后,车队驶入了南郊一座军用机场,红凤和彩凤都不说话,跟在叶昭身后登上了一架螺旋桨运输机。
  这是帝国最成熟型号的运输机,本来是30座的“嫦娥…30”型,但是这架飞机经过了改装,内部极为宽敞,舒适的贵妃沙发床,冰箱家俬一应俱全,奢华的私人会客室一般。
  彩凤再忍不住了,惊奇的道:“原来大飞机里面是这样的。”她和红凤都新潮,但也只坐过那种三四人座的螺旋桨飞机,却从没登上过大飞机。
  叶昭笑道:“也不都是这样,这架改装了。”又道:“这里有洗漱室,不过没给你们换的衣服,洗澡就先免了,等回国内你们小姐俩再好好休息。”指了指冰箱道:“就跟到家了一样,想喝什么随便拿,别客气。”
  十几分钟后,蔡宝军也上了飞机,他拿来了一大叠文函,叶昭接过翻看。
  此次帝国负责与白俄政府、叛军谈判的是中国外务部副部长余日章,在赴明斯克前,余日章便被告知人质中有一位皇族成员,余日章被授予谈判的底线是满足叛军所有条件,总理唐绍仪千叮咛万嘱托,要佘日章无论如何要保证全部人质的安全。
  佘日章却是胆子极大,眼见叛军不肯让步,所提的要求更是白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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