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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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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船厂楼阁大厅里,灯火通明,安敬高座在上,高宠在左,石秀在右,石宝次之,李俊、李立二人正好这趟返回来还未出行,也便参加了这个会,高宠下首却是邓怀和耿忠二都头,这二人一天都在这里,如今县衙的事他们反倒不怎么管了,另一个常随着安大人的都头曹诚主持县衙役务,而石勇则在外面带了些人巡护。
  此刻大家听衙内这般说,都把目光望了他,安敬看了一眼高宠道:“高都头,在大名行宫时,有人夜探进去,却与莺美照了面,这个人武艺还相当不错,竟能在莺美手下走脱,她却不是别人,正是绣玉坊徐翡……”
  “啊?”邓怀、耿忠二人都是一惊,后者更道:“徐翡?她夜探行宫,莫不是要行谋逆之事?这等大胆?”
  高宠蹙了剑眉,沉声道:“若说能从莺美剑下逸走的,却拥有不俗武艺,我便是和妹妹交手,亦讨不了好去,照这般说来,徐翡却是个不可小覤的人物,衙内不知如何想法?却请示下……以我等之力,不难平她!”
  安敬微微颌首,“本衙内也不认为她能架得住高宠你那好大一杆枪,若只是要斩她,我亦不用这般头疼了……”说着望了一眼石秀,这个石三郎脑瓜子最是灵动,经三个月锻练更是精进极快,隐能挡着一面了。
  此时见衙内瞅向自已,石秀却道:“三郎是这般计较,却说与衙内得知……绣玉坊遍布数路诸州,在多个大州府有响亮名气,而勾栏之地最是消息灵通,徐氏背景却存疑窦,若里通外邦,我大宋腹地诸秘皆泄,便是些州衙官府内的私秘也怕走露,真若如此的话,绣玉坊所图必大,三郎胡乱言语,衙内却不要见笑……”
  包括高宠在内都听的楞了神,小小一个勾栏却有这般大的背景?这石三郎有点危言耸听、夸大其词了吧?
  第48章 不长记性
  高宠、邓怀、耿忠三人皆望向石秀,他们可算是衙内的绝对嫡系,不过对这个石三郎也不敢小覤,衙内显然对三郎极为倚重,但石秀确有本事,把舟事局一应事务处理的井井有条,邓怀、耿忠也佩服他,三郎未至乐寿前,他们两个给舟事局搞的焦头烂额,还是衙内在病中让三郎主事之后,才转变了那种混乱局面。
  石宝则是个武夫,初至乐寿就不服高宠等几人,邓怀、耿忠先后与石宝大战,双双不是他的对手,石宝还狂言二人纵是联手也敌他不过,却若得的高宠不快,执出虎头錾金枪就把石宝给杀服了,不过却须承认,这石宝当真是一员猛悍大将,休看他粗鲁,却是表相,内里却是精细,表面上狂妄,但确是血性汉子。
  当日给高宠战败,就跪在高宠面前痛痛的认输了,还说唯高都头之命是从,显然他不大信服武力强不过自已的人,这些时候每每有暇便和高宠讨教,一天倒有半天和高宠缠斗,夜间更常于高宠一起讨论兵书战策。
  石秀更是好性格,谦虚谨慎,为人更是血性,这些日子下来,众皆目堵三郎作派,隐约中竟有衙内之风,至于石二郎石勇纯是个有勇无智的莽人,有一些市井痞计,却上不得大雅之堂,他干巡护还是蛮合适的。
  石秀的这番说话连他自已也有点心虚,所以他也忐忑的望着衙内,安敬难道露出一丝笑容,众人围着他这个还不满二十岁的年青人,似乎有点那个啥,但是衙内脸上的从容淡若神情显得极老成,就连众人都信服的高宠都对衙内十分恭敬,试问哪一个不敬衙内?高宠领兵统军、教武训队那是没得说,治军是极严的。
  安敬扫了大家一眼,道:“……三郎此言非是危言耸听,徐翡的底子确要探一探,却须慎行,这个女人奇狡如狐,却不是好应付的,与绣玉坊接触一事由三郎全权主持,必要时候,高都头亦须听三郎调遣……”
  众人皆惊,高宠面上没显出什么异色,但心里却是有一点不服,石秀也一惊了起来,“衙内,我……”
  安敬一抬手打断他的说话,“你且坐……论枪棒武力、排兵布阵、统军杀敌,三郎你却与高都头差着一大截,但是论江湖诡术、隐秘杀戳又或繁事琐务,高宠三五个也及不上你一个,他太刚正了,却不信这世间有许多心怀阴谋诡诈之人,须知我等要做大事,却要有方方面面的人才,本衙内只是量才用人,却不讲什么资历,你等也须记着,跟着我安文恭做事,却须听我的安排,谁若心下不服,刻下便请走人,我躬身礼送……”
  安敬这么说,众人皆冒了一头汗,呼呼呼全站了起来,包括高宠在内,他苦笑道:“衙内,宠服之……”
  “衙内……我等皆服之……”邓怀、耿忠、石宝、石秀、李俊、李立一齐抱拳,衙内草创下这个局面,养活着几千号人,这便是不争的本事,各人虽有些本事,但却不敢拿出来在衙内面前献丑,心下更知他志远。
  安敬点点头,让大家坐了,才对高宠道:“高都头,你却不是气量狭小的汉子,我想在坐的每位都这般认识你,我却肯重重抬举三郎,也是三郎这一阵的事务主持令我满意,三郎没有负我,我如何能寒了三郎的心?”
  “衙内……”石秀两眼发红,离座就拜倒了,沉声道:“……衙内知遇之恩,三郎碎身难报,日后……”
  安敬却是剜了他一眼,拂袖便起,“你还敢跪?欺我寨中无棍?高宠,赏这个没记性的蠢三郎二十棍。”
  呃……石秀跪在地上不由苦笑了,其他人等也咧了嘴,安敬却负着左手,右手捏着拳堵在嘴上轻咳了两声走了,高宠等人见他离去,也都苦笑了,石宝一把抓了三郎肩头提他起来,“……三郎却笨,该挨棍子……”
  高宠也摇了摇头,手指着石秀道:“你这个蠢三郎,跟了衙内这些时候,还不知晓衙内的脾气,人来,行刑。”大厅外就进来两名汉子,眼望着三郎不知如何是好,事实上三郎确是这里的大主事,这刻却要挨棍了。
  石秀自已便朝外走,一边摇头道:“却是心里一急就忘了,你两个去取棍子来打,要怪只怪三郎腿软了。”
  这边一众人等跟着出来,便在阁楼厅前庭院开阔处,三郎捡了块地方就趴下了,左近不少人等都朝这里瞅过来,他们搞不清怎么回事,但知今夜衙内和高级首领皆在,正好那玉幡竿孟康也从造船大棚里出来,却见这边热闹,就走了过来,这刻四个大汉在石秀身旁,其中两个蹲下来,其中一个道:“石管事,得罪了……”
  “不妨……”石秀笑了下,两个汉子却撩起三郎长袍,一发将他长裤捋至膝处,露出了壮硕的臀股处……
  古代时候罚人皆去衣受杖,便是女性也不例外,好些妇人因在公堂上受了刑罚和戏谑,羞愤自杀,实因一些官差淫亵,便是老爷不升堂也先将刑犯这般去衣处置,街坊邻里皆围观,试问,哪有妇人受得这般侮辱?
  在军营、牢营中这更么处置倒没什么,都是一大堆汉子,剥光了受刑的也大有人在,却不是什么稀罕事。
  迈进中阁楼厅里的安敬先在桌旁坐下了,紫珏侍候在身边,“衙内,先泡浴解乏吧,热水熬好了……”
  “不急,乏是有些乏了,却还有事要议,你去叫高宠、石秀两个来,若是前边未用完刑,便让他们收了。”
  “呃……用刑?却是哪个得惹了衙内?”紫珏不由一怔,安敬道:“不长记性的三郎,却让他吃二十大棍。”
  紫珏哦了一声,“妾身过去怕不方便,吃棍受杖皆去中衣,那三郎定给剥的露出光腚,迟些去吧……”
  “呃?去衣受杖……哦,我却忘了这茬儿,揍他二十大棍长长记性也好,却要告诉他们,日后受杖不去衣。”
  紫珏却道:“如何使得……须知行杖这里头亦有说法,老刑手皆懂应运手法,打的巧妙,有的破皮不伤肉,有的打的肉烂不破皮,端得是厉害,若不去衣细察伤处,却是不明真假,大户人家皆有杖手,治家不可或缺。”
  呃,衙内苦笑了一下,这些知识自已好象也知晓一些,废了旧恶的肉刑不知行的通否?“珏儿,本衙风若是废了这肉刑你却以为如何?”他这般说着,却又想起自已摁着莺美煽她肉臀,这不是自相矛盾了吗?
  “如何使得?衙内须知有些人劣性太重,不狠狠的打只怕是管束不了,这又算不得什么,如今这般大的舟事,没些规矩约束着怎行?便是日府里也要治下一般家规,记得小姐曾和妾身与玲珑说过,要我两个管刑。”
  说到高莺美时,紫珏固然是脸上一黯,安敬也不由叹气,“却不知莺美这刻在何处,只怕她恨透了我……”
  紫珏悄悄吐了舌头,暗骂自已好端端的提小姐出来做甚么,正自后悔时玲珑却从后屏转出来,剜了她一眼,贴住身时更不忘悄悄伸手在后面大力拧她后股一记,紫珏疼的好玄没叫出来,腿都为之一抖,丫头手黑。
  “还不去给衙内叫人来?却在这里乱嚼舌头根,倒是应当让你吃顿竹笋炒肉,看你下趟还敢没的瞎说……”
  紫珏也不敢分辩,却是慌慌张张的快步走了,这些日子来她们尽量不提‘小姐’这两个字,就是怕勾起衙内情思,但老是走嘴,二女就商议着互相监督着,平时倒是玲珑没心没肺的快嘴老说错,却没少挨紫珏的拧,今日却给玲珑逮住了机会,不客气的回敬了她一记,紫珏出了厅子才敢以手抚臀的呼疼,拧死姐姐了!
  其实两个人的小动作,安敬也看到一些,这二女却是两个极会侍候人的宝贝儿,又因是莺美宠信的丫头,衙内更爱屋及乌,这刻怜爱的看了一眼玲珑,拉了她的小手,叹道:“你两个不须避晦什么,便是你们不提,我心里也念莺美,却是我伤了她,怪不得她狠心……”说着星眸里凝起刻骨铭心却又魂断神伤的神色来。
  “……妾身见不得衙内这付苦情状,小姐端的是狠心,至离去已有百日,却未曾传回只字片语来……倒不是妾身私言小姐的不是,只是这世道,汉子三妻四妾七八婢却是常事,小姐却负气而去,却忍心让衙内大病。”
  安敬拍了拍玲珑柔荑,“你也胆大,若给莺美听到,只怕你须吃一顿板子……好了,不谈这些话,你却命人备席,我要与高都头、石三郎好好谈些事,过几日便远行。”玲珑却道:“玲珑吃板子长大的,却不怕……”
  这丫头心直嘴快,看她也是个挨板子的主儿,只待她转身去了,安敬才长长呼出一口气,都说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却是一点不假,自走了莺美,自已这心情却不曾再舒畅过,高莺美,你在哪里,衙内我想死你了!
  第49章 公胜孙献丹
  清晨有蒙蒙大雾,河道处越发显的秋凉萧索,远远望去一行船队正缓缓驶入乐寿埠头,帆杆上插面醒目的旗子,上面四个大字:南北舟事。如今的南北舟事已然成了北地河道最大的商船运团,北下大名,转东最远至登州,西上河东,却不入川,沿途埠港无数,足够他们忙活的,事实上根本满足不了往来的巨量运输。
  舟船陆续入埠,堆集在埠头的货工开始涌上船去搬货,中央一艘大舰上搭下船板,走下来一行人来,为首的是两条精壮汉子,相貌颇似,前面的是张横,后面是张顺,他们两个后面一颇具一派仙风的公孙胜,最后是个瘦削的红脸膛汉子,生面孔,穿青布直裰,头上是包巾小帽,一看就是不太穷的那种,穷人不戴帽子。
  这边几个人骑着马从造船厂赶过来,其中赫然有石秀,另外是邓怀、耿忠两个,他们知晓公孙胜要回来。
  “一清先生……衙内却在船厂恭你大驾,哈……后面跟的汉子可是东京城来的轰天雷凌震凌兄弟……”
  “哈……三郎,你却说对了,这位便是凌震,我却花了一番心血才把凌兄弟弄来,三郎可不敢慢怠了!”公孙胜笑着下来,张横张顺两个也朝石秀、邓怀、耿忠三个人抱拳,“……见过石管事,邓都头、耿都头。”
  “你两个这趟辛苦了,收帐几何?”石秀拍了二人肩头,他主持舟事大局,众人也皆服三郎之本事。
  张横笑着低声道:“……货银不消多说,管事心里自是有数的,这趟却有大收获,连下了三刀,嘿!”
  石秀、邓怀、耿忠全听的一震,他们明白三刀的意思,就是三趟好买卖,只怕斩获甚丰吧,邓怀有些按捺不住,脱口便道:“哈……好个张家大郎,你执的好利的刃,却如实道来,三刀宰出多少赃银金珠?”
  张横一拱手,“横不敢居功,非是一清先生坐镇运筹,只怕难以成事,三趟下来却得80余万贯……”
  邓怀、耿忠固然惊的傻呆,就是石秀也翻了白眼,他不由苦笑道:“你等莫不是打劫了好大一个财主?”
  这时张顺插嘴道:“赃银是得了,却伤了十多个兄弟,若非一清先生道法通灵,只怕损失还要大些……末了探明了来路,却是北路雄州、霸州、莫州等一干贪官晋献给那梁中书的财帛,另一路是辽邦奚人的商舟。”
  原来如此,不过这一趟就吃下了80多万贯的金珠银财,却让众人大大吃了一惊,他们却是撞的好财运。
  这刻那轰天雷凌震也过来了,他也知道自已如今就在‘贼船’上,欲退也无路了,奈何公孙胜给他许下的酬劳太厚,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若说凌震不动心却是假的,别看他混在东京禁军营里当技术官,其实苦情的很,为了请他,公孙胜还特意设了局,把他先套了进来,然后轻硬兼施、恩威并重,结果轰天雷认命了。
  船厂中阁内卧里,衙内盘膝打坐,精赤的肌肤呈潮红色,体表有细细的汗珠渗出来,只是他一张俊面却现出痛苦之色,榻侧裹着轻纱的紫珏玲珑都紧张的望着他,《黄帝阴阳经》修练了两个多月来,这是衙内头一次出现晋阶征兆,二女心里是又惊又喜,不知不沉中,她们手捏在一起,紧张的用力捏对方,万一失败的话,后果却不堪设想,而这《黄帝阴阳经》本是蓬莱圣母从《黄帝内经》《洞玄经》《素女经》《房中术》《玉女要素》诸经中提粹出撰著的独一无二之奇经,对改善人体脉经却具神奇效力,只是这内诀却未男性修习过。
  关健之处在于奠基,一但奠出基底,日后便可龙虎双修、阴阳共进;二女亦十分期待衙内的突破,在这之前,她两个却只能以口度气为衙内贯通灵阳天脉,还好衙内是二女心属的郎君,不然怎肯让他腌臜了嘴?
  塌上安敬的潮色体征突然消退,浑身颤抖了起来,潮色转呈淡白……二女却是面色大变,心叫完了,双双腿软的差点没跪下来……苍天却要睁睁眼,可怜我家衙内,衙内他对小姐一往情深,不该遭此劫啊……
  万分紧急关头,玲珑再不犹豫,突然窜上前,并指如戟,啪啪啪连点衙内数处穴位,紫珏却掩嘴着哭了,榻上的安敬蓦地张口喷出一股血雾,星眸张开,仰面便倒,玲珑紧伸玉臂把衙内揽在怀中,珠泪串串崩落。
  安敬咳了两声,露出惨淡的笑容,“……别折腾了,珏儿、玲珑,我做不到,莺美时刻在脑海浮现,没有可能排除杂念的……咳……咳……我做不到的……”他喘息着闭上了嘴,紫珏扑过来,“衙内……你无碍吧?”
  衙内微微点头,“只是感觉虚弱些,却无大碍,亏了玲珑出手救我,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唉……”
  其实玲珑也是不想出手,她知道自已出手等同厄杀了衙内最后奠基功成的可能,但她怕衙内撑不过去,经暴脉暴,到那时自已两个如何向小姐交代?现在看来自已却做对了,不然此刻衙内就废了,天啊……
  “珏儿,衙内心里如何放得下小姐?让他摒除诸般杂念不难,只是让他丢开对小姐的情思,却是难了。”玲珑紧紧拥住衙内颈项,豪不吝啬让自已丰挺的酥胸贴在他苍白的脸上,仅仅隔着一层薄如蝉翼的柔纱,酥胸的温弹滑腻清晰的传递给衙内,那一粒微微的突凸更摁在他脸上,质硬的微硌却是叫人心荡神摇,只是刻下衙内心头惨淡,玲珑亦伤心欲绝,完全没有了一丝的那种理应存在的情调,“你却去厅前,和高都头讲。”
  此刻船厂前阁大厅里却是一片欢腾景象,高宠等人把石秀他们接回来的公孙胜和凌振让进了厅中,一顿寒暄之后分宾主坐了,都是江湖汉子,没个拘小节的,待客却不上茶,只是搬酒来,大碗大碗的喝……
  这时,厅门处走入了紫珏,一众人等全都站了起来,却见她脸上泪痕未干,高宠、邓怀、石秀等人不觉色变,“可是衙内出了事?”高宠突然就窜了过来,大家也都怔住了,公孙胜更越众来前,“珏夫人……”
  紫珏勉强一笑却道:“也无须惊虑,只是奠基失败,幸好玲珑及时出手,衙内仅吐口血,却无大碍……”
  “唉……”高宠狠狠的朝空中挥了一记怒拳,罡风崩现,丈处大厅门框却经不起摧残,喀嚓一声折了……一众人等却是变色,石宝都傻眼了,这刻才知自已和高宠之间仍有一段较大的差离,前次比武人家留了手的。
  其实纯以枪棒功夫论,石宝的确与高宠差不远,堪称盖世之猛将,只是高宠间接受了蓬莱圣母的指点,兼修了内家功法,论气脉之悠长,石宝却与高宠不能并论,刚来的凌振也有一身好武艺,此刻乍见高宠这一拳也不由心惊了,看来这船厂中藏龙卧虎啊,公孙胜却没有骗了自已,又见这船厂规模宏大,心下亦服!
  公孙胜在怀里摸了摸,取出一个小瓷瓶,递给了紫珏道:“……珏夫人,这是小道师尊罗真人穷毕生之力凝炼的三粒龙虎金丹,你却拿去给衙内用,此丹功效奇大,服食后亦现亢阳征状,却须如此这般……”公孙胜低声和紫珏一番讲解,紫珏俏面却有些红了,但不住的点头,只听这丹丸名为龙虎,便知它是那种药了。
  “多谢一清先生,罗真人大名圣娘多曾提起,更赞真人为普下第一丹师,能获丹师之灵丹,衙内无忧矣!”
  公孙胜却苦笑道:“却当不得圣母如此赞誉,家师旁门左道,只懂些异法丹鼎之术,却不敢与圣母并论!”
  “一清先生过谦了,紫珏却代衙内再次谢过一清道长,有此奇丹,衙内伤势转瞬便复……”紫珏心里却是惊喜了,竟对公孙胜深深一揖,弄得公孙大郎越发苦笑,她却朝石宝道:“宝大郎,你却来中阁护法,我未启关时,却不许叫任何人来惊扰……高都头、石三郎,有事只待衙内伤愈再谈,紫珏先去了……”众人恭送。
  紫珏返回中阁内卧把公孙胜赠丹一节说了,玲珑亦是大喜,“龙虎金丹?却是天助衙内,不想公孙大郎却是罗真人弟子,圣母便曾讲过,《黄帝阴阳经》若得龙虎金丹固本培元,筑基洗脉只是等闲小事,只是这龙虎金丹药效雄奇,却不知你我二人能不能吃得消?”说着俏脸也红烫起来,衙内突然要变强悍了,她心下也虚!
  紫珏也绯红满面,“却顾忌不了那些了,衙内这遭受了内伤,若不及时治救,只怕其害更深,撑不下也须撑,便是死了我也心甘,又不是真个相好,只是腌臜你的嘴,你这丫头一向天地不怕,莫不是如今怕了?……”
  第2卷 金华续梦
  第50章 入京1
  政和三年,十月中,安敬再一次启程南下,而此时的衙内得公孙胜赠奉金丹之助,在紫珏玲珑同心鼎协之下奠基功成,这龙虎奇丹功效之大却是出乎紫珏她们意料之外,衙内当时只服一粒,却连续亢阳二十七日。
  如此一来却把紫珏玲珑两张嘴折腾惨了,不过也心喜,衙内奠基初成,日后可依据《黄帝阴阳经》阶诀循序渐进了,而他的体质也大变,食量大增、酒量狂长;平日里行三两里路便腰困腿乏,一骑马更是受不了,但此番体质发生了变化之后却感浑身上下精力十足充沛,气脉更是绵绵悠长,以往不饮酒时,根本也经不起她两个三嗟两唆便一泄如注了,饮酒之后却还能抵挡一阵子,主要是早些年在府上逗耍娇婢美奴掏空了身子。
  “……如今却是好了,以衙内之体质强度,若肯下番功力勤修拳脚、枪棒功夫,也必日益精进……”
  安敬却对那玩意不甚感兴趣,他本是国家干部出身,舞文弄墨尚可,让他去操刀执戟却是十分别扭,为此他说“……朝廷重文轻武,我却想做大事,还须投其所好,舞弄家伙的营生叫高宠、石宝他们去做吧。”
  二女自不敢对衙内进劝,而她二人跟着衙内折腾近月,本身却受益不浅,《黄帝阴阳经》讲求的便是龙虎双修秘法,益则双益,损则则损,她两个日日食精,修为上自是迈进一大步,突破了三两年的瓶颈,而衙内也极大的强化了骨骼经脉,便是他不练外功,确也不是什么文弱书生了,而且随着修进日深,还要更精湛!
  这期间,安敬把乐寿诸事也都安置妥了,尤其是高宠、石宝他们秘密训练的五百精锐混了顶合法帽子,便称乐寿乡勇,农忙时耕作,农闲时操演,表面上是这个说法,实则农忙时也不见得他们去种地,又是给拉进了啸风峡深处去苦训,却不虞被外人察知……另一方面,衙内还亲自与凌震在啸风峡山里寻到了煤源,更用火药演炸,经过几番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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