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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宋-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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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佶想一想也对,一但辽骑南下,若无重兵抵挡,只怕一路杀过黄河来,那时再想抵御就怕迟了。
  这时不知是谁轻轻哧了一声,本来寂静大殿上,静的落针可闻,一众文武也正等着皇帝开言呢,偏是有人哧出声来,乍闻还真是剌耳,不少人回首朝文班末位望去,那里站着的赫然是特科状元乐寿安衙内。
  做为恩科状元,今日被恩准上朝也是一个特例,按常例,他这种新科哪配站在这里?一般会打发出去磨练三载才授实缺,但有鉴于安家小郎功勋卓著,不仅救过皇后的命,还在北边立了功,又秘献了制衡权卷,赵佶对他也算是另眼青睐了,今日赐他临朝,也就是想让他亲历一朝事,下朝后再让他指出今日朝堂上御权的那个平衡点所在,也亏赵佶想得出来,居然让安衙内发挥这样的作用,连安衙内自已都想笑呢。
  事实上不少人还不认识这位新面孔,比起在场的任何一个人,他都显的太年轻了,真不该站在这里。
  李邦彦也是个极年轻的权臣,本来他与王黼暗中不和,今日出来捧他却是为了一个共同的对手:童贯。
  试想这李邦彦是1108的进士,如今才是1114年,仅六年时间,都不知他是怎么窜到尚书右丞这个位置上的,事实上他的本事和王黼一样,极善迎奉圣意,曾历任起居郎、中书舍人、翰林学士承旨等,可以说是翰林派的,与王黼晋升路子大致差不多,须知翰林院是皇帝的‘顾问秘书院’,翰林学士一贯有内相之称,堪为将相之储,他也是美风姿的俊秀人品,又工词善赋,正合赵佶的欣赏品味,官拜右丞大致由此。
  赵佶的用人观点好象就是以诗词为鉴审标准的,诗做的好,就代表这个人有才华,有治世之能,蔡京也是因此得了赏识才复相的,至于童贯、高裘是赵佶未登基前就讨好他的人,算是嫡系了,又作它论。
  说起来李邦彦私下里与皇帝关系不错,他长在市井,又会踢球,时常陪皇帝在宫中笑闹嬉耍,兴起时会把自已剥个精光,手舞足蹈的只为博皇帝一笑,宫中嫔妃都为之惊悚,郑皇后也曾撞见过,斥其猥亵鄙俗,皇帝却为他开脱,君臣嬉闹之此,也难怪郑皇后对赵佶有看法,而李邦彦自诩有奇宠,便我行我素。
  今日朝堂上才发言便吃人哧了一声,他不由做色,阴沉着脸注定安衙内,“你是何人,胆敢嬉闹朝堂?”
  安敬却不以为然的道:“李大人差矣,下官只是鼻间堵了一块鼻屎,适时哧之出来,省的憋着难受!”
  听他这么说,满朝文武‘噗噗噗’的都笑喷了,李邦彦却面红耳赤,此子分明借言嬉戏,“你大胆!”
  “李大人这话从何说起?大宋例律莫不有朝堂上不准省鼻一节?下官若叫鼻屎弊死,岂不贻笑方家?”
  殿上原有的阴霾气氛至此化的乌尽,连徽宗赵佶都笑了出来,他这时摆了摆手,“李爱卿莫要计较,此人乃是新点恩科状元安文恭,朕今日赐他上朝开开眼界,却不料闹出笑话来,你两个先归班,郑爱卿……”
  “臣在……”郑居中也收了笑,肃容出班而立,那李邦彦也吃了一惊,原来此子便是安衙内?童蔡两家三个衙内之死的幕后凶手?郑皇后的外甥?这个人自已还真不能得罪了,郑系势力正在涨期,却须小心!
  “郑爱卿,辽国果欲启了战端,你可有良策以对?”赵佶虽然心里害怕,但他却要一个一个的问下去,那日安家小郎便说了,军国大事要三番五次的多询问重臣意见,不可偏听偏信,各人所见不同,也能看出各人对军国事的认知,为帝者,首重识人,其后是量才而用,如果自已都不了解自已的臣工擅长什么,只怕到了难事来时就要抓瞎了,还有一条,就是辩,理不辩不明,要多听臣工们就事论事的理辩,一辩就明!
  之前赵佶升殿言事,权臣们说什么就是什么,难怪蔡京权势滔天,他说的话连自已这个皇帝都认可,臣工们会怎么想?不认可他行吗?想想也真窝囊,蔡京昔日独大,完全是自已捧出来的,唉,怪得了谁?
  郑居中也是个腌臜人,他对军国大事也是没个主张,善附大势,这刻皇帝问他,忙道:“臣亦以为眼下之计应防着辽国一手……”他这话才说至此,安敬就打了个喷嚏,这回连赵佶都蹙着眉瞪了他一眼。
  不过郑居中却有了警觉,他知道这安家小郎胸藏奇谋,借着回头望他一眼之际,却见他微微摇头。
  郑居中心里咯噔一下,莫不是自已说错了?难不成让我在这里和王黼、李邦彦唱反调子?那不是又要吵闹起来?但想一想,安敬也不会害自已,但他凭什么就断定王李二人之议不对?不行,话不能乱说。
  “……陛下,臣以为此事还须多听边关奏报,多方收集辽国军情动向再做善议,眼下定议不妥!”
  急中生智的郑居中耍了一手‘拖’计,他这么说倒也显的老成持重,其它臣工也挑不了他的不是。
  赵佶眉锋又蹙了下,目光落到高裘脸上,那高裘一龇牙,却避开他的目光垂头下去,只这个动作就让赵佶心中一抖,看来这个会踢球的高裘也无善谋,唉,蔡京在时,他们一窝人只瞅着首辅,如今蔡京去了,竟是这般场面?难道朕成捋错了蔡京,这时想到这个事,似乎真觉得少了一根主心骨,反过来又想,没了蔡京,难道我赵佶就解决不了军国大事了?目光继续兜寻,邓洵武?蔡攸?一个个都假做苦思状,装逼呢?
  唯六旬六臣候蒙,笔挺站在那里,一脸从容神色,赵佶心中一动,“候爱卿,你对此议有何话说?”
  候蒙出班,郎声奏道:“禀陛下,臣以为辽国在燕云诸州增兵无非是防犯我朝兴兵罢了,眼下女真人闹的正欢,辽国哪有心思举兵南犯?若陛下也往北境增兵,必然逼辽人背水一战,依臣之见,无须理会便是!”
  “呃!”赵佶一楞,思忖下却也觉得有理,但他心中忐忑,又问道:“候爱卿所言有理,只是,万一辽兵趁我边关兵力空虚,一举南下了,岂不是坏了大事?它又恨我大宋毁约在前,非是无此报复之心吧?”
  童贯这时咬了咬出班了,“禀陛下,候大人一言中的,辽国如何强势也无轻启双线战事的可能,如候大人所言,女真人闹的正欢,巴不得辽国往我大宋方面多投些兵力来,他们却可在东边折腾,而辽国亦怕出了这漏子,才在燕云诸州增强了防御,臣以为辽兵断无南下之理,若派兵加强北线,恐引起更大谬误!”
  对童贯的本事,赵佶还是信服的,听他说的斩钉截铁,对他的怨气不由消了不少,比起高裘等人,童贯还是强了不少的,唉,此人还须重用啊,一念及此,点点头道:“童爱卿颇知兵事,所言定也不虚!”
  “陛下……”蔡攸却在这时蹦了出来,“为确保万一,臣附议王相之言,必竟盛冬去后,辽国兵精粮足,若真来攻,我等又无丝毫防备,却也不妥,依臣之见,北方五路安抚使司当重置,屯粮操兵,以备不测!”
  如今蔡京罢相了,首辅空置,各人再不表现,辅位不保给谁坐了去,蔡攸细细分析了朝堂形势,他则以为那个位置非自已莫属了,本来与童贯也有暗合,但现今形势变了,童贯这个人不能让他再独擅枢府了。
  北方五路安抚使司早归了路治,再分出来怕是又来一顿新的折腾,但若不置,战略上就输人一筹,赵佶虽不懂军国重事,也知五路安抚使司的重要性,但今日朝议已经让他头痛不已了,摆摆手道:“朕再想想吧,此议暂罢,尚有一事,朕也想听听诸位爱卿的意见,便是枢密院的军事重权,如今童爱卿与郑爱卿皆领枢事,是为不妥,朕欲裁撤枢密使一职,改置枢密军使若干,副军使若干,枢密军事总权由朕独揽!”
  “陛下圣明……”王黼头一个纳头拜倒,李邦彦也不落人后,跟了就跪,高裘第三,蔡攸第四,邓洵武第五……童贯一震,腿也软了,在郑居中跪伏之后,他也跪下了,完了,枢密重权再不是一个人能掌的了。
  不说是童贯,就是郑居中也傻眼了,赵佶何时变的如此厉害了,居然突然甩出个枢密院变革措施?
  而这就是前些时赵佶与安家小郎秘谈之后得出了收权新措举,连安敬也有点后悔给讲的那么详细了。
  “翰林院拟旨……枢密院新置枢密军使、副军使若干,总领枢密院事,筹谋军国大事,凡军令非朱批皆废而不行,此置即日生效,授郑居中枢密军使、授童贯枢军使、授邓洵武枢密副军使、授宋恽枢密副军使……”
  两正两副四个枢密军使,但不限额,高裘在下面急转眼珠,自已虽为武官之首的太尉衔,但却未入枢府,一直就被人取笑,这趟新置也没自已的份,心里不由更是焦灼,眼珠忙朝蔡攸瞅去,还打眼色给他。
  蔡攸自知高裘心中所想,私下里他都不止一次说过想进枢储了,思忖再三,眼见退朝临近,又出班奏道:“禀陛下,高太尉一直领武衔之首,官拜太尉,但始终未入枢府,参与真正军国重事,臣以为不妥!”
  赵佶也高裘有些什么本事,张了张嘴,不由自主的就望了一眼末班的安衙内,见他蹙眉,便又想到了那句话,既不能轻拿,又何故轻授?适才高裘还躲自已,唉,想想便道:“枢密军使并无限额,但无军功则不轻授,又说高爱卿已是开府仪同三司,位列文相,再授武尊,只怕民间非议扰朕耳根,有功自当别论!”
  高裘头都不敢抬,却知入枢府的梦想又一次破灭了,蔡攸也没说什么,皇帝之意甚坚,似换了个人一般,叫他都看不透了,这时候梁师成唱喏一声,“有事再奏,无事退朝……”结果,这班朝会就此散了。
  第146章 无耻的皇帝
  是夜,在集英殿排开御宴,赵佶为庆贺自已重掌了枢密军权还喜欢,又因辽国增兵北边只是虚张声势而开怀不已,宴至三更末时才罢去,安衙内也有参与此宴,宴后皇帝还没准他走,早有梁师成拦了他。
  “新状元,陛下今日甚喜,夜间更有新奇戏耍,随洒家这边来吧。”梁师成笑的暖味,衙内只得应了。
  于禁中再见到赵佶时,他早换下了龙袍,改掐成一付商甲模样,见安衙内来到,哈哈大笑,“……你也换身衣裳,陪朕去耍耍,夜里还有酒喝,美人儿也少不得要陪,朕欲与你通宵推论秘事,莫不是要推却?”
  “微臣得遇龙宠,舍命亦当相陪……”衙内也知躲不过了,陪就陪吧,只看赵佶这身打扮,便知他要出宫了,心头一动,莫不是去钻地洞私会那花街魁首李师师?八成是了,大宋好有名的妓子,应当见识。
  不出所料,换过衣裳之后,在梁师成带领下,衙内跟着赵佶在几个宫内太监陪护下钻入了地洞去。
  乌七模黑的,也不知走了多久,再次见着光亮时,却已经到了地头,这地洞修的也妙,一头至皇宫禁中,一头至花街妓寮,心里猜着是李师师的下处,衙内便细细打量起来,这房间陈设颇有书香味,大书案还真是气派,山水屏风把房间隔的更是有品味,墙壁上挂满了名画词,又一侧书阁子上皆列古芨经卷。
  几盏巨烛环、壁上油灯更把房间映的通明透亮,转过左侧屏风,却是一张八仙桌、几张檀木椅,约模几步外是一张溢着脂粉香气的大圆秀榻,四面粉帘纱帷堆簇,软铺锦盖,奢华已极,那大床怕有丈五方圆,中央更置一张圆桌,桌上陈列着各色精美干食,整个儿地面上铺就着厚厚的地毯,真是个好享受的所在。
  “……禀陛下,外间那禁卫司统领已统率禁卫警戒了,教坊司诸艺妇亦至,师师姑娘正在梳装……”
  梁师成出去溜了一弯,进来这般回奏,赵佶满意的点了点头,“嗯,甚好,你外间歇着去吧,有事朕自使人唤你……”打发了梁师成,赵佶这才对衙内笑道:“朕带你来此处,自也视你为心腹用仕,中枢制衡之道,博大精深,今夜你陪朕边耍边谈,此间可为朕之宫外娱营,此间主人李师师更是京中花魁艳首,你来看这厢……”赵佶引着衙内转到右侧屏风后,这边景致又变,却是一个陷入地面四五尺深的浴池,花岩砌成,接衍无缝,端的是鬼斧神工,内池围另砌坐阶,好似现代的澡堂一般,“哈……此池名为鸳鸯池,注满香汤沸水泡上一番,也是极致享受,池宽且宽,十数人入内亦不拥挤,拥美人入香浴,饮醇酒戏娇娥……”
  “微臣惶恐,怎敢与陛下同池戏耍?”安衙内一由就苦笑了,没想到赵佶邀自已来是要陪他荒淫的。
  “哈……朕已换下了龙袍,戏耍时你只当朕是庶民便可,朕观你工,英挺奇伟,银面紫睛,发质乌黑,当是旷世伟男之相,与朕共浴,亦相得益彰,那王黼、李邦彦皆随朕于此欢戏多次,教坊艺婢三二十个也提的翻,你若耍的好,朕一开心便把李师师让你提了也属等小事,但若扫了朕的兴致,也必饶不得你!”
  衙内直翻白眼,只知道传闻中的赵佶是极尽的荒淫,也不曾想过他耍起来会这么疯狂,哪顾君王之仪?
  心念这些时,不由飞快的筹谋起来,能和赵佶一起耍吗?只怕把他耍的以后都没脸做男人了,咋办?
  “安敬,自朕为你那卷制衡之道动心后,便派人暗中察实了你不少事,你以为朕在禁中甚么也不知?”
  这话让安敬心头一震,自已一直以来还真的小瞧了这个皇帝,赵佶深味深长的一笑,“南北舟事做的不错,但还欠缺规模,河东煤石生意却是大财路,皆控与南北舟事手中,隆德府劫袭一事,后来闹的沸沸扬扬,亦出自郑家手笔吧?谁在幕后策划,谅你也未必知晓,是河间府郑仕元仰是河间郡王郑绅,朕还未查清,你若肯为朕效死力,日后必保你富贵荣华,你那姨娘虽为替朕添一子半女,朕亦保她中宫之位不失!”
  “陛下宏恩,臣愿为陛下效死命!”安敬心叫暗叫惭愧,百密一疏,居然把大宋最有权势的赵佶算漏了。
  “哈……甚好,过些日子,朕派你往建康府筹建江南舟事,实职由你父亲安贞挂任,实务则由你来主持,你替朕把南北舟事收归麾下,便是奇功一件,暗中监视郡王郑绅,若其有异动,秘报入京,晓得了?”
  “臣遵陛下圣谕,桩桩件件必然为陛下办的妥妥当当。”安敬心说,你倒是会用人,让我收我的舟事?
  赵佶对安衙内的反应表示满意,在权位利禄面前,莫说是姨娘什么的扯蛋亲戚,就是亲父子又如何?蔡京蔡攸就是先例,正因为有了这个先例,还有更多的手足相残争位史实,赵佶才会认为安敬足以被自已许下的高官利禄所打动,他伸手拍了拍安衙内肩头,笑道:“你真是好本事,去岁太学外舍武院的那个女霸王呼延娇是给你拐跑了吧?等朕转过念头寻她时,却不见了人影,你倒是与朕说说,此女如今安在?”
  “这……”衙内郁闷了,但他从赵佶眼底看到了一丝阴郁和嫉妒,心下不由一震,忙道:“不瞒陛下,臣这趟路过隆德回京途中去了呼延府上,呼延庆亦把他女儿呼延娇许配了给了臣,只等禀明家父择日完婚。”
  “呃?许配了你?”赵佶眼一翻,但很快又露出了笑容,“倒是郎才女貌,甚好,甚好,听闻这女霸王神力无敌,单臂举得起千斤石狮,如此猛悍偏又生的如花似玉,真乃旷世之奇女,今夜叫你来有一事要议。”
  “陛下只管说,但凡臣能尽心尽力的,必不叫陛下失望……”不管什么事吧,先表了忠心耿耿再说。
  反正是虚应故事,只待老子一回了府,便是龙归大海,你赵佶连根鸟毛也算不上了,惧了你才是怪事。
  “朕也观你是做大事的料,你我君臣正该心意相融、祸福与共啊,只你不厚道,瞒了朕许多事不说,还拐走了朕看中的嫔妃人选呼延娇,你可知这笔糊涂帐要清算起来,你要失去什么吗?嗯?”赵佶道。
  安衙内这时心知肚明了,暗骂一声,这个货耍别人的婆娘耍上瘾了,蔡京的妾,蔡攸的妻,说不准还有王黼的妻、李邦彦的女人,如今却把如意算盘打到了老子头上,好,很好,老子先满足你的淫思妄想。
  “臣万万不敢与陛下争抢妇人,只一个女人算得了甚么?便是臣这条命也是大宋王朝陛下你的!”
  “哈……安卿果然心怀忠志,朕甚慰之,唉,此事朕亦不叫你做难,你既与呼延家明媒亲定,朕岂能夺臣所爱?她仍做你妻便罢,只是,嘿,朕有一个小小心愿,还须安卿鼎力玉成,事成时,必重赏你。”
  “先谢过陛下体恤微臣的宽宏心思,臣蒙陛下看中,更不计掠美之嫌,臣肝脑涂地,粉身难报啊!”
  赵佶笑的更美滋滋了,这个安小郎很会表忠心,若言行如一,还真能重用,当下道:“呼延娇尚为处身?”
  “处子元阴,臣未曾染指,呼延一门忠正良孝,家训极严,妇德更重,未至嫁日,她哪敢破身?”
  “嗯,甚好,你禀时父母完婚时,洞房便设在此处吧,朕只拔她头筹,她仍为你妻,你以为然否?”
  衙内忙抱拳垂首恭敬的道:“臣幸甚……”吐出这三个字时,他心中亦掠起了从未有过的杀机,赵佶啊赵佶,你这轻浮性子却要害了你的性命,我本不想设计一出‘弑君’的戏,你却非要迫我,我便成全了你。
  ……
  水气蒸腾中,几个教坊司的出众艺婢裸身入池,赵佶也三两个艺婢侍候下解尽衣裳滑进了池水中去。
  衙内却不曾想过,头一次与会李师师竟然是袒裎相见的,给赵佶硬迫着褪尽衣裳入了水池里时,那李师师亦登场了,她赤足转过屏风,浑体上下仅裹透明轻纱,乌丝盘首,金翠坠满,那张清秀水灵的玉容很难相信此刻的半裸姿态是属于她的,雪堆的胸颤巍巍的抖,端首紫色的突隆触目惊心,柳细的腰款款摆动,那尊丰盛的玉臀跌荡有致,浑圆修长的笔直美腿寻不见半丝暇疪,哪怕入定的老僧瞅见这一幕也须发狂。
  李师师出身在贫户市井,自也脱不了这时代市井底层庶民的俗性,她是见惯了穷苦人日子的,也饱尝过世间的冷暖,在得知她遭遇了出宫私耍的皇帝之后,李师师也动过所有女人都会动的凡心,水浒传中曾说,李师师使尽浑身解数取悦徽宗,只怕非是如此,赵佶也未必对她流恋不舍吧,另说师师色艺双绝,冠盖当代妓林,怕也不是虚名,但她还有另一面,就是江湖女人的一面,讲义气,有忠肝,非是守财奴。
  金兵南下时,李师师捐尽一生所得,只为抗金,爱国情操体现在一个妓子身上,可歌可泣,后世人称师师为飞将军,如此一个女子,绝不能仅看她的表面,在市井妓户为了生存,在这个年代卖身卖肉根本不是稀罕事,最真实的就是活着,这是太多人一生中唯一的信念,一个柔弱女子,能凭已力生存很不易了。
  衙内清澈的眼神不含一丝杂质望着李师师,而李师师仅是飞快瞥了他一眼,在赵佶面前,她不敢注意其它男人,即便这个男人比赵佶更让她动心,她知晓自已有多么孱弱,眼前的赵佶动动脚趾足致她于死地。
  她知晓如何让自已的生命得以延续,迈入水池中的师师,轻轻依偎在赵佶身侧,小鸟依人的娇姿极惹人怜爱,赵佶其实早耍腻师师,只是喜欢出来到这里缓解松懈一下国事的忧重,即便他无能,他也在为这个赵宋王朝揪着心,因为他首先不想丢失了皇权,其次就是舍不得一切奢侈的享受,所以他也忧心重重!
  “……师师,寡人与你引荐,他便是恩科状元安敬,也就是盛传的乐寿安衙内,你可曾与闻?”
  “啊!贱妾确有耳闻,原来是安衙内当面,妾身这厢有礼了……”李师师是打心眼儿里对这个安衙内佩服的,绝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大名鼎鼎的安衙内,令她俏脸发烫的是,安衙内这般英姿勃勃,更与自已袒裎相见,即便水雾蒸腾,仍能看清他一张俊脸是何等端秀,最难能可贵的是他眸清神正,无一丝欲色。
  侍浴的几个艺婢,和李师师一样,皆是轻纱裹体,被水浸后贴在身上,妙相更现,腹下黑绒绒在水中飘洒着,有若弥漫开的黑藻,即便此刻如此销魂的光景,衙内也不为所动,枉负了他青壮盛年的虎躯。
  赵佶早就注意到了衙内的雄厚天赋,在他面前,自已似一个小丑一般,这一刻钟,他心中升起了一个残忍的念头,阉了他,阉这个让我丢尽面皮的安衙内,但来来回回扫荡了几次之后,发现衙内那物寂死不动,不由就纳闷了,怎么可能?如此香艳场景,他居然无动于衷?他还是男人吗?莫不是他有隐疾在身?
  “小郎,且放开身心尽情享受便可……啧啧啧,寡人观你那物,真也罕见,那王将明、李邦彦之流,便是矗的半天高也及不上你此时伟状,今儿寡人算是开了一回眼,你几个艺婢,谁把小郎那物耍的矗起来,寡人便给她脱籍还良……”赵佶嘴里说着,心下尤忌安敬,只他的阴晦眼神却没瞒过衙内的细致观察。
  也因此,衙内心中有了计较,当下苦笑道:“不瞒陛下,臣确有隐疾在身,长成二十载,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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