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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后不乱性-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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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我知道。”

    靳醴齐不语,他在等她告诉他答案。

    “是我放的火!”她伸手抹去颊上的泪,与其坚定地说。

    “你以为我会相信吗?”靳醴齐那冷沉地眸缓缓眯起。

    从她地神情看来,他几乎能确定她知道凶手是谁,可他不懂的是,她为何要替那个人顶罪?

    “你不用怀疑,火真的是我放的!”连微醺的声调平缓沉稳,“我不想见我爹终日为了争夺天下第一的美誉愁眉不展,为了一圆他多年来的梦想,唯有出此下策,只是,我没想到靳伯父居然会冒死冲进火场……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有意要害死靳伯父的!”

    靳醴齐仍是不发一语,只是用凌厉的目管直直瞪视着她,仿佛要看进她内心深处似的。

    “我知道,不论我是有心或是无意,我害死靳伯父是事实,我会还你一个公道的。”他那凌厉的眼神好像无数把锋利的刀,刺向她充满愧疚、罪恶的心。

    “你要如何还我公道?”她冷嗤。

    连微醺迎视着他凌厉的目光,鼓起所有的勇气道:”一命抵一命,就让我以这条贱命赔给靳伯父吧!”说完,她便要咬舌自尽。

    靳醴齐像是早料到她会有此举动,他以极快的速度来到她身边,伸手捏住她的双颊,阻止了她。

    “要赔命也不是由你来赔,我一定要让真正的凶手为此付出代价!”靳醴齐冷冽地开口。

    连微醺挣扎着脱离他的箝制,急急地开口,“我就是真正地凶手啊!”

    “你越是想将罪名往自己的身上揽,我越是确定谁才是真正的凶手!”他心中已有了答案,有可能做出这种事,而又能教她如此护卫的只有一个人!

    “你别胡乱猜测,这火真的是我放的!”面对他的冷静,她更显得慌乱,她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他相信她的话呢?

    “你别再说了!我很清楚只有一个人会这么做,也只有那个人能教你不顾自己的生命,只为了护他周全!”对于她的愚孝,他是又恨又怨,却又有着更多的心疼。她真傻,为了她那懦弱、无能怕事的爹,居然连性命都不要了!

    “不!”她激动地道:“我是凶手,我这就去向衙门自首!”说罢,她转身就要走。

    “站住!”靳醴齐大掌一伸,将她牢牢抓住。

    连微醺缓缓地转过身,双眸充满愧疚。

    “你让我去吧!让我为我地行为付出应有地代价吧!”

    “该为我爹的死付出代价的人不是你!”靳醴齐恨声道,抓着她的手亦加重了力道。“你以为你替你爹顶罪,我便会放过他吗?你太天真了!”

    “不——”连微醺惊恐地直摇头,她才想开口,却教他给打断。

    “别否认,你的眼神已经告诉我一切了!”靳醴齐咬牙切齿地开口。

    他那深邃地双眸迸射出一抹残忍的光芒,看得她心惊不已。

    “不!我求你放了我爹吧!他真的不是有心要害死靳伯父的!”连微醺泣不成声,“你心里有恨大可冲着我来,只求你高抬贵手,放过我爹吧!”眼前的他表情充满怨恨,不再是她所熟悉的那个靳醴齐!

    “冤有头,债有主,这仇我是报定了!”靳醴齐握紧双拳,眼中燃烧着怒焰。

    闻言,连微醺倏地白了脸,不由自主地退了几步。

    “谁也不能阻止我为我爹报仇,就连你也一样!”

    他残忍的目光看得她心惊胆战。

    “你想怎么对付我爹?你想去告官吗?”

    靳醴齐眯起黑眸,嘴角勾起一抹骇人得冷笑,“你以为我会那么笨吗?你爹财大势大,而这把火已烧毁了靳家的一切,我手上又没有证据可以证明这把火是你爹放的!你说,我告得了他吗?”

    据他所知,靳家酒坊已接下了好几笔订单,如今酒坊烧毁了,自然交不出货来,光是违约金就不知得赔多少,只怕卖了靳家得祖宅都不够赔!

    如果连绍兴只是毁了酒坊,那么他或许还不会这么恨,可他为什么要害死他爹?!

    靳醴齐恨不得能一刀杀了他……不!他不会让他死得这么痛快,他要慢慢地折磨他,要他为他爹的死付出代价!

    连微醺紧咬住唇瓣,一双泪眼直直地瞅着他,她知道无论她说什么,都无法改变他复仇地决心!

    “你放心,此时的我尚无能力向你爹报仇,但我发誓,总有一天我会向连家讨回这笔血债!”他立誓。”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他背转过身,不再看她。

    “我……”连微醺捂着隐隐作疼的胸口,一双迷蒙泪眼盯着他落寞的背影。

    “走!”他头也没回,语气十分冷冽。

    心痛无奈的她只能带着一颗破碎的心,脚步沉重的离开。这一别,下回再见,他带给她的将是无尽的伤害与打击。

    ***

    三年后——

    靳醴齐再度回到长安城,如今他已不再是靳家酒坊的少爷,也不再是那个开朗、温和的靳醴齐。现在的他是江南首屈一指的大财主,他带着一身非凡的成就回到长安,也带了满心的仇恨回来复仇。

    他迫不及待地想知道,这三年来连家酒坊有什么变化?连绍兴在毁了靳家酒坊后,是否如愿地得到他想要的?

    而他更想知道的是,那时时刻刻萦绕在他心中的佳人,时候如当年般娇俏可人?

    在这三年的时间,想必她已出落得更加动人!

    他发觉,他竟迫不及待地想见到她!

    ***

    站在阴暗地角落,看着眼前摇摇欲坠地破屋,靳醴齐怎么也想不到,他等了整整三年,却等到这样地结果!

    以往连家酒坊地风光早已不再,连绍兴早在一年前便撒手归西,留下连微醺与生病地连夫人守着这幢破屋。

    想想这也难怪,连老头一死,其他酒坊当然乘机崛起,进而取而代之!

    尽管连微醺再怎么有能力,制酒技术再怎么高明,终究只是个弱女子,怎敌得过旁人有心得骗夺?

    更糟的是,她娘在她爹死后也跟着病了,使她更无心经营酒坊,长久下来,连家酒坊终至倒闭,而且还积欠了不少债务。

    想到她这三年来所受的苦,靳醴齐的心中不禁闪过一抹心疼,但他随即狠下心,将这份心疼紧锁在内心深处。

    这三年来,他无时无刻不想着她,她的身影早已深深地烙在他心上,可他却也没忘了她是连绍兴地女儿!

    父债子偿!既然连绍兴已死,那这笔血债,他也只能从连微醺身上讨回!

    才想着,一阵吆喝声响起,只见一群人走向那幢破屋。

    “连丫头,出来!别以为你躲在屋里便什么事也没了!”带头的壮汉用力地拍打这破旧的木门。

    那木门禁不起他的拍打,摇摇晃晃的,眼看就快散了。

    就在这时,木门咿呀一声打了开来。

    一名白衣女子走出来,那清丽绝伦的容颜就这么直直地撞进靳醴齐的心坎。

    就这么一眼,他便认出她是谁,她正是他这三年来日夜思念的人儿呵!

    她果然出落得更美、更动人了!

    她依旧是明眸皓齿、清灵出尘,纤细窈窕的身段比三年前更加玲珑有致,即使她此刻身穿粗布衣裳,也无法掩盖她那脱俗的美。

    “小美人,你总算出来了!”一名神情猥琐。衣着俗丽的胖老头走到她面前,冲着她不怀好意地直笑。

    “刘老爷,我向您保证,欠您地钱,我会尽快还给您,还请您再多宽限我一些日子。”他还未开口说明来意,连微醺已知道他为何而来。看他这回摆出这么打的阵仗,只怕不会轻易地放过她。

    “小美人,我已经给了你太多时间了,这本金加上利息,就算你有心要还,只怕也还不起!”刘富贵微眯起那双鼠目,微胖地身躯又向朝她走近几步。

    随着他的靠近,连微醺也跟着退了几步。

    “刘老爷,您放心,我会想办法还您钱的,您就再多给我一些时间吧!”连微醺蹙紧秀眉,隐忍着怒气说道。

    “我说小美人,你何必这么固执呢?只要你点头,我不但不要你还钱,还会让你穿金戴银、吃香喝辣,一辈子享受荣华富贵;就连你娘,我也会好好地侍奉她,你就别再固执,苦了你自己,也苦了你娘,你说是不是?”

    刘富贵伸出油腻的肥手,就想摸上她那白皙柔嫩的脸颊,还好她反应快,闪身躲了开来。

    他那轻薄的举动全让躲在角落的靳醴齐看得一清二楚,他不觉握紧了双拳,深邃的幽瞳迸射出一道阴冷的光芒。

    天!这三年来她过的究竟是怎样的日子?堂堂连家酒坊的小姐竟然落魄至此!

    而这该死的色老头居然敢对她毛手毛脚,更该死的是,他居然敢对她存有非分之想!

    若不是他等着看连微醺如何回答,不然,他早就冲上前将那色老头痛揍一顿了!

    “刘老爷,很抱歉,不管您再说几次,我的答案仍旧是不!”连微醺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开口。

    “你别不识好歹,刘老爷看上你,可是你的福气!”方才拍门的大汉恶声恶气地道。

    “可不是吗?吃香喝辣的你不要,非要在这破屋里挨饿受冻,真不知道你脑袋里到底装了些什么!”另一名大汉也冷言冷语地道。”你以为装清高、扮傲骨便能填饱肚子吗?”

    连微醺咬住下唇,压下即将爆发的怒气。

    “小美人,我已经给了你太多机会,今天你要是再不答应,那就马上把你欠的银两还清!”刘富贵再也等不下去了,今天他非要得到她不可!

    “刘老爷,我知道您财大势大,可您能若是用胁迫的手段逼我就范,这事万一传了出去,您不怕毁了您好不容易家里起来的名声吗?”连微醺尽管内心气愤难当,可为了她病弱的娘亲着想,她不得不百般忍耐。

    她知道,以她的力量,根本不是眼前这些壮汉的对手,倘若刘富贵真铁了心,那她也只有奋力一搏!

    握紧暗藏于袖中的匕首,连微醺的眼中毫无一丝惧意!

    她根本不怕死,她的心早在三年前便死了。

    只是,她若真的死了,那她那可怜的娘亲又该怎么办?

    “这怎能说事胁迫呢?你欠本大爷的钱不还,我捉人抵债乃是天经地义的事,再说,我又没打算让你为奴为婢,而是要让你当我的小妾。享受荣华富贵。我如此宽宏大量,别人称赞我都来不及了,又怎会指责我的不是?”

    “你做梦!就算死,我也不会答应当你的小妾!”连微醺的双晶眸几乎要喷出火来。

    她的话一出口,靳醴齐的心便重重一震!

    没想到,经过三年,她的个性依旧如此倔强固执!

    只是,她原本爱笑的眼,如今却隐藏着一抹淡淡的轻愁,看得他又是一阵心疼。

    这不是她该有的,她该是无忧无虑、开开心心地生活才是!

    看来,三年前的大火,不只改变了他,也改变了她!

    “你若死了,那你欠我的债,我也只好找你娘要去,到时我可不保证会对你娘做出什么事来!”刘富贵阴恻恻地道,他早料准了她舍不下她娘!

    就因为她孝顺,才会为了她娘的病而积欠了这么一大笔债务,拿她娘来威胁她,还怕她不乖乖就范吗?

    “你……卑鄙!无耻!”连微醺恨恨地瞪视他那恶心丑陋地嘴脸。

    “小美人,这可是你逼我的!”面对她一脸厌恶、愤恨的神情,刘富贵不但不生气,反而高兴得开怀大笑,他就是爱极;恶她这股泼辣劲。”来人,把她给我带回去!”

    命令一下,他身后得壮汉立刻涌上前要捉她。

    连微醺霍地抽出暗藏地匕首,直指众人。

    “不准碰我!”

    一时只之间,众人竟教她不怕死地气势给震慑住,无人再敢上前一步!

    “你们还愣在那儿干什么?你们几个大男人还怕她一个弱女子不成?!”刘富贵气急败坏的大喊大叫,”你们还不快给我捉住她!”

    几名大汉这才如梦初醒,再度朝她逼近。

    “你们不要过来!”连微醺紧握匕首,打算拼死一搏。

    突地,一道低沉浑厚的嗓音响起,制止了众人的蠢动……

    “够了!她欠你的钱,我替她还!”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六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刘富贵那双鼠目仿佛要喷出火来,他怒极地喝道:”是谁?胆敢破坏本大爷的好事!给我滚出来!”他不敢相信在这长安城里还有谁敢公开和他作对!

    眼看连微醺就快成了他的人,他绝对不允许有人在这节骨眼坏他的好事!

    连微醺不可置信的睁大双眼,转头看向声音的主人。

    那低沉浑厚的熟悉嗓音,勾起了潜藏在她内心深处的深刻情感。

    狂喜在刹那间充满了她整个心!

    是他!他终于回来了!

    他以王者之姿来到她面前,那双沉鸷的黑瞳直直地凝望入她眼中,在这一刻,时间仿佛就此打住……

    她发现,这三年的时间让他完全变了个人!

    他眼中的温暖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深沉的冰冷和残酷。

    “你是谁?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插手管本大爷的事,你活得不耐烦了吗?”刘富贵不管他事谁,敢惹他的人,他绝不轻易放过!

    靳醴齐看也不看他一眼,他的目光仍紧锁住连微醺的眼,”你究竟欠他多少银两?”

    连微醺羞窘地垂下头,低声道:”一百两。”

    真是丢人!再度重逢,竟教他看见了最狼狈地一面。

    “什么?”

    才区区一百两,这死老头便向带走她?!而她居然连一百两也拿不出来?

    他绝不相信,以她独一无二地酿酒技术,会无法维持她们母女俩地生活!

    他注视着她无奈的水眸,再转头看向刘富贵那令人作呕的嘴脸,突地明白她为何会被逼得走投无路。

    一定是这该死地色老头从中作梗,切断她地生路!

    “臭小子,我警告你,你再不滚的话,休怪本大爷对你不客气!”

    刘富贵随震慑于他地气势,却仍壮着胆子说道。

    靳醴齐面对他地恫吓,只是轻哼一声,一副不将他看在眼里地模样。

    “你这小子,竟敢对本大爷无礼!”刘富贵气得浑身直发抖,一身地肥肉可笑地抖动着。

    “废话少说!这里是两百两,你拿了钱就快给我滚!”靳醴齐二话不说,从怀中掏出银票便丢向他。

    “你——你——”

    刘富贵指着他地肥手气得直发颤。从来就只有他拿钱砸人,可从来没有人敢拿钱砸他!

    “还不快滚!”靳醴齐目光一闪,黑瞳中迸射出冷厉的光芒。

    “等等,借据还在他身上!”连微醺急忙开口,她可没忘了着最重要的一件事。

    “把借据拿出来!”靳醴齐冷冷地开口。

    “哼!就算你给我再多的银两,也休想我把借据交给你!”刘富贵大着胆子回道。

    他说什么也不甘心就这么放弃,而且仗着人多势众,他就不信他有本事自他身上抢走借据!

    眼前这小美人,他事要定了!

    见他如此仗势欺人,连微醺心中的怒火益发炽扬。

    “你这该死的猪,我跟你拼了!”她扬起刀就要朝他冲去。

    靳醴齐突然伸手捉住她的小手,”放心,我会让他乖乖交出借据的。”

    感觉到掌心传来他的体温,连微醺感动得直想掉泪。

    他仍是如从前般的疼惜她呵!

    瞧他一心一意地替她解决困难,这是不是表示他已经原谅她了呢?

    “好个狂妄自大地家伙!”刘富贵决意要给他一个教训,好教他不敢再插手管闲事。

    “来人啊!给我好好教训这小子,让他知道谁才是有权发号施令的人!”

    “哼!一群不怕死的家伙!”连微醺暗自窃笑,她可没忘记靳醴齐的武功如何了得!

    “醺儿,你先退到一边去。”

    靳醴齐将她推往一旁。

    他嘴角噙这一抹冷笑,在众人欺身上前时,毫不留情地一一反击。

    可怜那些人连他的衣角都还没碰到,便被他打得鼻青脸肿,倒地不起!

    刘富贵见状,急忙转身想逃,却一样逃不过他地手掌心。

    靳醴齐一把捉住他,一拳一拳地打在他肥胖的身躯上,打得他跪地求饶,哭爹喊娘的。

    连微醺看得不禁呆愣住,直到刘富贵一声比一声凄厉的哀嚎声传来,她才恍然回神,急忙冲向前拉住靳醴齐的手。

    “齐,快住手,别再打了!”

    可靳醴齐却像没听到似的,拳头仍不住地往刘富贵的身上落下。

    “齐,再打下去,他就要被你打死了!”连微醺死命地抓住他的手。

    靳醴齐这才从容不迫地收回手,满意地看着刘富贵狼狈的模样。

    “这下你总该交出借据了吧!”

    这时的刘富贵哪敢再多说什么,他颤着手,忍着痛楚自怀中摸出借据,”我交!我交!”

    靳醴齐只看了一眼,便将借据给撕了。

    “滚!以后别再让我看见你!”

    刘富贵带来的手下急忙扶起他肥胖的身躯,逃命似的离开现场,临走前不忘将地上的银票给带走。

    等他们走远后,连微醺漾着甜笑来到靳醴齐面前,”谢谢你,今天要不是你,只怕我就要被他们带走了。”

    看着她欣喜的笑容,靳醴齐的信重重一震。

    在这一刹那,他几乎要放弃对连家的仇恨,将她紧紧拥在怀中,好好地爱她、疼惜她,不让她再受半点苦。

    然而,就在他想付诸行动的瞬间,他爹惨死的那一幕却清晰地浮现在他眼前!

    他猛地倒吸了口气。他怎能忘了他曾立下的誓言?!他要连家为他爹的死付出代价,不是吗?

    他不能对她心软,绝对不能!

    连微醺清楚地看见他脸上的表情变化,也看见他的眸中增添了一抹恨意。

    她嘴角的笑意迅速地隐没,清澄的明眸染上浓浓的悲哀。

    她太天真了!她早该明白他回来并不是想找她重续前缘,而是要连家为她爹三年前所做的事付出代价,只是,等不及他回来复仇,连家便已家破人亡。

    他会到这里来找她,想必已清楚他们连家这三年来所发生的一切。

    而他,又将会如何对待自己?

    “不用我多说,想必你也知道我是为何而来吧!”

    他那凌厉的目光看得她不寒而栗。

    “我想,你应该不会忘了我爹是怎么死的吧?”靳醴齐朝她嘲讽一笑。

    闻言,连微醺的眼中迅速涌现泪意。

    是啊!她怎么可能忘得了?她亲眼目睹她爹放火,这是她心中永远挥之不去的痛啊!

    她究竟该怎么做,才能弥补她爹当年所犯下的错?

    “看你的样子,你确实没忘。”靳醴齐冷冷一笑,”也对,任谁见了那可怕的一幕,只怕一辈子也忘不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连微醺深吸口气,并努力地将眼中的泪眨回去,不想在他面前掉泪。

    “冤有头,债有主,我原想找你爹讨回这血海深仇,可既然你爹已死,就由你代他承受这罪过吧?”靳醴齐冷冷一笑。

    “父债子还乃天经地义的事,我无话可说。”连微熏强作坚强地开口。

    她早有心理准备,她爹欠他们靳家的,就由她来还,即使要她一命抵一命,她亦无怨言。

    “很好,从今天起,你的这条命,我接收了!”

    “我愿意以命抵命,只请你高抬贵手,放过我娘,这一切与她没关系,我求你放过她吧!”她什么都不求,只求她娘能平安快乐地过完下半辈子。

    “以命抵命,很公平。”靳醴齐冰冷的双眸没有一丝温度,“只可惜,我要的是你爹连绍兴的命,你能教他活过来,让我亲手杀了他吗?”

    “我——”连微醇无语地凝视着他的眼,强烈的自责和愧疚在心底蔓延开来。

    她记忆中那个总是带着爽朗笑容、温和良善的靳醴齐早已消失,而今站在她面前的是个因仇恨而忘了真实自我的男子。

    是他们连家害得他变成现在这副冷血无情的模样!

    她该怎么做才能令他忘却仇恨,回复以往平易近人的模样?

    “做不到是吗?”靳醴齐一副早已料到的表情,“那你就没资格向我提出任何要求?”

    “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消你心头之恨?”她的泪再也忍不住地滑落。

    靳醴齐见状,只是冷冷一笑,并没有说话。

    “我明白了。你想怎么对我,我都元话可说,但只要你敢伤害我娘一根寒毛,我绝不原谅你!”她伸手抹去颊上的泪,迅速武装自己。

    “你很聪明,也够冷静,不愧是曾令我动心的女子。”

    闻言,连微醇灵动的双眸直直地瞅着他。

    “你还喜欢我吗?”她忍不住问,那份隐藏在她心中的爱,至今仍浓烈深刻,不曾稍褪。

    他呢?他是否同她一样?

    “喜欢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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