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男女-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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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像一部银行的付款机一样不是拉着女孩子出去吃饭，就是请她们出去旅游，最后付账以博得美人一笑。你们俩一个是为了解放自己心中的空虚，而把爱情当成了一种革命；一个是为了满足自己外表的虚荣，而把爱情当成了一种交易。”

　　　　阿满骂道：“你他妈的才是呢？”

　　　　林立见自己的阵营里又多了一位兄弟很高兴，说：“不管怎么样，我们至少爱过，也恋过。你呢？整天活的像个木乃伊似的，你不觉的生活对你来说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吗？你要记住，爱情就像公共汽车站一样，当爱的公交车到站时，你不争着往上挤，那么你失去的不仅是如火的爱情，还有记忆的空洞和回忆时的遗憾。在我们整个生命过程中，我们能真正的爱几回，恋几回，不趁这风华正茂，飒爽英姿时去轰轰烈烈的爱一回，难道要等到我们霜眉雪发时才一手拄着拐杖，一手搂着爱人去寻花赏月吗？不，须银鬓白时，你我浪漫激情的火花早已熄灭，还到哪去找我们那无怨无悔的爱情呢？”

　　　　“没想到今天林立兄发威了，摆出这么一大串道理。”不知道什么时候笑天回来了，他就坐在自己的床上搂着小刚的脖子说，“爱情可是没有征兆的暴风雪呀，无法预测，也无法估计，更没有任何程序可言。这可不像我们上学，上完了初中，才可以上高中，然后才可以考大学。小白，你没有爱过所以你现在体会不到，当它像车祸一样突然发生在你的面前时，你就会明白的。”

　　　　林立一看笑天向着自己说，更加活跃了，马上补充到：“即使他遇到了，他也付不起那水费。他可是个吝啬鬼。”

　　　　“就是！”阿满在一边帮腔说，心想小白你这次可不行了吧！我们几架大炮还轰不垮你。

　　　　笑天可不想得罪小白，马上又说：“不过，面包会有的，房子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你和我都一样，家景不怎么好，但是贫穷不是我们的错，也不是我们父母的错，最怕的是我们不敢去面对，不敢去正视。小白，不是因为我们接受不了高昂的房价就不住房子了，我们还得住。这和爱情一样。爱情是建立在一定的物质基础上的，这没错，但是如果我们把爱情和金钱的关系看的太重了的时候，并且让金钱的顶罩盖住了爱情的光芒，那么本质上这和嫖妓就没什么区别了。你想是不是这个道理。敞你草原般的胸襟吧！”笑天说完故意张开了双臂，做了一个很夸张的动作。

　　　　“快别说了，我只不过随便说几句，就引出你那么一大堆话。”小白好像有点不耐烦了，他对笑天的解围并不怎么感激，也许是说到心病上了。
第四十章　误错了会，伤透了心
　　　　对于小玉的离去，林立想，还是让她冷静几天，等过一段时间再去找她，到时候她一定会明白自己和张美美没有什么的。可是刚刚过了几天，林立就心绪难安，他总觉得自己身边好像缺点什么，到现在林立才发现自己已经离开她了！

　　　　林立站在外国语学院的教学楼前，等着小玉。

　　　　小玉这次是真的下了决心不再理林立了，不管林立怎么拦她，怎么拉她，她都不说一个字，最后回了自己的宿舍。

　　　　林立站在楼下遥望着小玉宿舍的窗户，呆呆地站了近半个小时。

　　　　失去了才知道珍惜，林立终于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他不想失去小玉，因为他发现他太爱小玉了，没有了小玉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意义，输了小玉赢了世界又如何。

　　　　林立为了赢回小玉的心，每天准时在晚上8点钟站在楼下为小玉弹一首《灰姑娘》。

　　　　刚开始，人们都探出头来听，觉得很新鲜，到了后来，有很多人开始咒骂林立神经病，天天唱同一首歌，烦都烦死了。然而林立什么都没说，天天坐在4号公寓的楼前为小玉弹唱，然后就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宿舍休息。

　　　　“怎么？她还没原谅你？”

　　　　“没有！”

　　　　“都是我不好！我那天不该约你出来！”

　　　　“这不关你的事！你不用自责！”

　　　　张美美看着林立的眼睛说：“你宁愿让孙庭玉误会你，也不解释……”

　　　　“好了，别说了。”

　　　　“都是因为我，要不是我，你也……”

　　　　“我已经说了，你别说了，好不好！”林立没好气地说。

　　　　张美美点了点头说：“好！我不说了。”

　　　　“嗯！我走了！”林立没等张美美说什么便走了。

　　　　张美美看着林立那远去的背影，心中很不是滋味，她决定帮助林立。

　　　　“孙庭玉你好！”

　　　　孙庭玉看见张美美出现在自己的宿舍里时有些意外。虽然她们俩都是外国语学院同一专业的学生，但是孙庭玉从来没和张美美说过一句话，她今天不知道张美美为什么会来这找自己。

　　　　“有空吗？我们出去走走！”

　　　　“嗯！我现在有点事，不想出去！”孙庭玉不想和她出去，特别是一想到她和林立的事心里就来气。

　　　　“给我个面子吧！我今天有重要的事想和你说。”张美美微微一笑，扬起了手中的笔记本。

　　　　“什么事呀！”

　　　　“在这说不方便。这可是一个秘密，你听了后一定会大吃一惊的。”张美美说着就拉起了孙庭玉的手。

　　　　孙庭玉迷迷糊糊地跟着来到了学校那片神秘的小树林里。

　　　　他们俩坐在光滑平整的一块小石头上。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于是张美美把她在高中的时候如何被化学老师强奸，自己如何搬了家，又为什么和自己的男朋友分开，自己上了大学的第一年，为了打工又是如何被老板强奸，以致于自己现在沦落到坐台的地步一口气都讲出来了。听得孙庭玉目瞪口呆，她简直不敢相信。

　　　　“也许你以为我骗你，你看看这个，这是我男朋友的日记。”张美美一边淡淡地笑着一边擦干眼泪说。

　　　　孙庭玉拿起了这个日记本，里面的纸张已经有些发黄。张美美给她翻到了中间的几页。

　　　　小玉看到了一首叫《爱》的诗：

　　　　《爱》

　　　　是你剪断了夜的黑发！

　　　　让我看见了黎明的曙光。

　　　　是你摘去了残月的发钗！

　　　　让我感受到了满月的温馨

　　　　是你的双目

　　　　灼伤了我的情感

　　　　让我明白了

　　　　一个人与另外一个人

　　　　“他也很有才，他绝对不比林立差！可是——”说到这，张美美的声音开始哽咽起来。

　　　　小玉好奇的看了下去。

　　　　2000年4月5日晴

　　　　有一个多月没写日记了，今天我专门抽出一点时间写一点吧！其实没什么可写的，都是写鸡毛蒜皮的事——

　　　　2000年5月4日晴

　　　　我一直睡不着，我睡不着。我一直在想红叶在那个王八蛋的侵辱下她那痛苦的眼神，绝望的表情。受到惊吓的她在当时一定很茫然，很无措，很痛苦。一定是的！那个王八蛋！他简直禽兽不如；他竟然对他的学生做出了这样的兽行。要是红叶是他的女儿他会这么干吗？他把别人的痛苦建立在自己的快感之上，他不是人。我真希望他的女儿也遇到和他一样的老师，让他尝尝多么叫痛苦。这个不是人的东西。

　　　　她那飘飘的长发，细腻光滑的皮肤，高挑如百扬的身材，美艳如梨花的容颜竟然都被那个禽兽夺去了，占有了，还她最宝贵的贞洁。

　　　　我想杀了他，我一定要杀了他。

　　　　我写不下去了，我的手开始抖开了，我实在是写不下去了，我一定是被气的。我会杀了他的。

　　　　2000年5月5日多云

　　　　他被送进了公安局，我太高兴了，我高兴的差点跳起来。

　　　　我跑到她的宿舍楼下面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她。可是不管我怎么喊她怎么叫她，她一直没出来。

　　　　听麦子说她昨天哭了一夜，我仿佛幻想到她趴在床上，脸贴着枕头，任那伤心的泪汇成无底的河。她就那样无声的哭着，不管舍友们怎么劝，她还是在哭，从傍晚到三更，从三更到黎明。我该怎么办；她现在不听我的话了；她现在再也不信任我了；她还在恨我，恨我去找了那个畜生。我到底是做错了还的作对了。我该怎么办；谁能告诉我？谁能告诉我她不再爱我了；我能感觉到；她现在躲着我；不想再见到我。她到底在想什么；她要我怎么样才能原谅我呢？

　　　　2000年5月7日

　　　　今天我看见了红叶，她来上课了。看着她修长而且曲线均匀的身材时，我心中突然升起从来没有过的隐隐的痛。我突然间想到几天前她被那个螃蟹似的人渣用铁钳般的大手按倒在地上的情景，我仿佛看见了她细如柳叶般的腰枝在他的压迫下痛苦的扭动，还仿佛听见了她的哭喊和呻吟声。王八蛋；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子就这样被他给蹂躏了。你他妈的真不是东西。

　　　　为什么我一写到这，就感到我的手在抖；我一定被那个畜生气的快要疯了。那天我为什么没有把他打死呢？

　　　　我对她凄苦的笑了一下，她没有理我，好像我们从来不认识一样。她高扬着头颅从我的身边走过，“叮叮”的脚跟声把我的心都敲碎了。

　　　　我转过身想拉住她，她推开了我大声喊，不用你管。

　　　　那时我仿佛掉进了一个冰窑里，被冻的连心也结了冰。我知道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去找那个禽兽，是我的卤莽让她再也没有脸去见人。她一定很恨我！

　　　　她说，你是个自私的，只关心自己的家伙，几时关心过我，你没有权利问我。她说我只在乎自己的感受，从不去为她想一想——

　　　　那一天她骂了我很久，说了很多的话，有很多的同学围了过来看着我们。最后我不知道她又说了些什么，我那时心太乱，只记的她说了很多的话，还记的人头颤动的人群把我们围在中间。

　　　　当她走了后我依然呆呆的站在那，我那时有没有哭我不知道，我想我一定哭了，只是我没有感觉的罢了！

　　　　2000年5月10日

　　　　她走了，不知道去了那里。她不在宿舍也不在家，大概有两天了吧！她一定是忍受不了别人背后的议论吧！

　　　　我挽留不下她，我以后也不能好好的照顾她了，其实她应该知道我是不在乎那件事的，如果她以后能真的能嫁给我，我会照顾她一辈子的，我会让她幸福的。

　　　　她走了，她走的时候把我的心也带走了，在我干空的躯壳里除了无声的泪，就是我伤感的歌。你知道吗？在每个夜晚，我为了止住心中的相思之痛而推窗含月，为的只是能让那寒月的冰冷来冻住我继续破碎的心。而这真的能止住我心中的痛吗？

　　　　你走了，我像一只折断了羽翅的小鸟一样绝望的站在高高的枝头上望着这个似乎陌生而冷漠的世界。

　　　　红叶，你告诉我，我用一把怎样的钥匙才能打开我心中的荒凉？

　　　　2000年5月27日

　　　　他被判了七年！我不知道我是该高兴呢，还是该悲伤？做人怎么这么难。凶手被抓起来了，可却毁掉了一个女孩的青春。如果把这件事隐瞒起来，虽然保住了红叶的声誉，却会让那个王八蛋继续逍遥法外。我作对了，还是做错了？我到底是错了还是对了，谁能给我一个答复？谁能？

　　　　2000年6月3日

　　　　今天我真高兴，小玉来信了，没想到她转到别的学校了，她说她现在很好，叫我不要担心她，我知道她起码原谅我了。我真高兴呀！

　　　　我好高兴！！！！！我真的好高兴！！！！！！！！

　　　　小玉看完这些日记后，仿佛看见了那个男孩红肿的眼，流血的心，仿佛听见了来自那个男孩内心深处那声嘶力竭的呐喊。

　　　　小玉轻叹一声后，眼泪就从眼里滑了出来，如凋谢的樱花般飘落在男孩的日记本上。

　　　　小玉流着泪看完了这些日记，她喃喃地问：“这是真的吗？”

　　　　张美美重重地点了一下头说：“是的！我给你看这些只是想为林立解释一些东西。”

　　　　“为林立？”

　　　　“是的！我和他并没有什么，他只是可怜我，想安慰我，而我也只是想向他倾诉一下心中的苦闷而已。我们之间真的没有什么。他怕说出我的隐私才没有向你解释。一个为了朋友可以这样做的人，在这个物欲横流世界上能有几个呢？这么正直的人，你可要好好的把握呀！”

　　　　孙庭玉也哭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你放心，我不会把你的事说出去的。”

　　　　张美美笑了笑说：“我相信你，赶快去找林立吧？”

　　　　“嗯！我不会忘了你的！”孙庭玉边跑边说。

　　　　张美美看着孙庭玉的身影消失在小树林后，心痛地想，他们团圆了，可是我呢？我也爱林立，可是他知道吗？我今天是作对了还是错了。
第四十一章　一切都是天意
　　　　小玉跑到6号公寓楼下，对着402宿舍的窗户高声大喊：“林立，林立。”

　　　　从窗口探出一个头来。

　　　　“林立不在。”

　　　　小玉看着笑天，心中凉了一截：“他去哪了？”

　　　　“我也不知道，你给他打手机吧！”

　　　　小玉一想是啊！我给他打手机吧！小玉拔通了林立的手机，却从里面传来了“您所拔叫的用户已关机。”

　　　　这死鬼，你在哪里啊！小玉急的团团转，是不是在家里呀！小玉骑上自行车火速回到了他们租借的房子。满怀的希望破灭了，家里冷冷清清地，林立显然不在。他的手机在写字台上充着电。

　　　　小玉拿起林立的手机，轻轻地抚摸着，脑海迅速地搜索着他可能在哪个地方。在网在，对！有可能。

　　　　小玉锁好门赶快下楼走进了一家网吧！打开QQ后，十三朗的头像阴沉着脸，小玉怕他隐身登录，便给他发了信息。久久的等到待后，没有任何回音。他在哪？他现在会在哪里呢？小玉心中呼喊着。

　　　　“如果你看到我的留言，请给我回电话。想你的小玉。”留完言后，小玉骑着车又去了学校的文化活动中心。她把那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找遍了，没有看到林立的身影。不可能的，他会在哪里呢？他除了在这里打打台球外，还能去哪呢？

　　　　林立你在哪啊！是我错怪你了，你快回来吧！小玉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林立一个人在电影院的最后一排，他抽着烟，面无表情地看着电影里的闪烁的画面。

　　　　这是一部非常经典的爱情悲剧片《魂断蓝桥》，林立带着小玉至少看过五次了，每一次看完后小玉都会流下伤心的泪水，而林立就安慰她这只不过是假的。是骗人眼泪的。可是现在，林立觉得它很真实，就像是发生在自己眼前似的。

　　　　烟头已经扔了一地，可是林立还在抽，淡蓝色的烟雾从他的口中吐出，盘旋在头顶上，又向四周漫延开来，就像他的忧伤一样。

　　　　电影上的画面跳跃着，林立的心也跟着，跳跃着。

　　　　小玉疯了似的找遍了学校的每一个角落。

　　　　电影演完了，林立慢慢地走出电影院，望着刺眼的阳光，他有些不知所措。是回学校，还是回家？林立不知道该怎么选择。或者回402。

　　　　“哥们！干吗呢？”

　　　　林立迷茫地转过头看着拍自己肩膀的人。

　　　　“是你呀！林立的声音很秃废。

　　　　“咋啦！昨天晚上是不是、、、哈哈哈！小玉还好吧。”

　　　　“别提了！”

　　　　“吵架了，哈哈！我说呢，精神不振的。”

　　　　“赔我喝点酒怎么样？”林立突然说。

　　　　“想借酒消愁！”

　　　　“痛快点，去还是不去！”

　　　　“只要你买单，我上刀山下火海无所不从。”

　　　　“妈的，不就是几个钱吗？”

　　　　“兄弟，不是我小气，我刚才让辞了！”

　　　　“老大，咱兄弟还有什么话可说！”

　　　　“唉！走吧！”

　　　　“等一等，我的车子还锁在那呢？”

　　　　林立刚走了两步，又回来了，大声骂道：“妈的王八，丢就丢了，不就是一辆车子吗？老子女人都丢的起，还在乎一辆车子吗？”

　　　　“好！说得好！”老大竖起大拇指赞叹着，“有魄力！”

　　　　“向立群火锅出发！”

　　　　“兄弟，还是去我家吧！那人多嘴杂。”

　　　　“老大听你的！”

　　　　林立和老大在小卖部买了很多吃得，提了很多瓶酒。

　　　　“哥们！说说你跟小玉咋了。”

　　　　“唉！全是一场误会。你记不记得你们酒吧那个叫张美美的。”

　　　　“噢！知道！“

　　　　林立把产生误会的前前后后都和老大说了。

　　　　“为什么不解释一下！”

　　　　林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重重地把酒杯砸在桌子上说“我答应过她，不会把她的事跟任何一个人说的。”

　　　　“为了那种烂货你……”

　　　　“老大！”林立打断老大的话说“张美美说得对，只要是人，不管他是乞丐也好，不管她是妓女也好，都是有尊严的，我们不该看不起他们，我们……”

　　　　老大站起来瞪着眼睛说：“放屁！这种女人就不应该可怜！”

　　　　“不不不！老大你错了！”

　　　　“我错了！这种女人都他妈的千刀万剐！”

　　　　“老大，你别急！你听我说！”林立站起来想把老大按在沙发上，老大一把推开林立说：“你先听我说！”

　　　　“老大，你先听我说！”

　　　　“你先听我说！”

　　　　“你他妈的是不是听不进话！”

　　　　“老子就是听不进话，怎么了！”

　　　　两个人脸红脖子粗地互相盯着对方，像两只斗红了眼的公鸡，谁都不肯让步。

　　　　“兄弟，我们不能伤和气！”过了好一会儿老大才说。

　　　　“老大，刚才是我多喝了点，你千万别放在心上。”林立坐了下来。

　　　　“不会的，你先说吧！”

　　　　“老大还是你先说吧！”

　　　　“林立，哥们让你先说，你不给我面子！”

　　　　“老大，你长我一岁，你先说，我先敬你一杯。”

　　　　林立给老大倒了一杯酒，老大端起来一饮而尽

　　　　“既然兄弟都这样说了，我就不客气，”老大把杯酒放在了桌子上叹了一口气说，“还记的苏蕊吗？”

　　　　“不是你女朋友吗？”

　　　　“是，可那些以前的事了！他妈的这骚货根本就不是人！老大越说越气。她竟然跟着别的男人跑了。”

　　　　老大又倒了一杯酒喝下后接着说：“本来我们打算5月15号结婚，可是因为我妈突然病了，所以就推迟到今年国庆节。因为我要照顾我妈，一直没有去找她，没想到他妈的才半个月的时间，她竟然跟别的男人跑了。”

　　　　“不就是一个女人吗？想滚让她滚，妈的，我就不相信咱们大好男儿会断子绝孙！”林立气愤地说，“来老大，干杯！”

　　　　“来！“老大一甩头，一仰脖子一杯酒又是一饮而尽。

　　　　小玉到处找不到林立都有快急疯了，她怎么也没想到林立正和人借酒浇愁呢！

　　　　“老大！最近咱妈病情怎么样？”

　　　　“还留院察看呢！”老大眼圈一红，泪差点掉下来。

　　　　“没钱说话，你不说就不是兄弟！”

　　　　“有你这句话，兄弟我一辈子忘不了你！”老大给林立倒上了酒。

　　　　“说这话可见外了，另外别再想她了，不就是母的吗？大不了再套一个。他妈的，孙庭玉你给我使脸色！没有你老子就不活了吗？没有你地球就不转了吗？老子今天就找一个比你更好的！”

　　　　“好！有魄力。”

　　　　“走，老大，我找几个去。”说着林立拉起老大出了门。

　　　　天暗下来了，小玉站在4号公寓楼门口焦急地等待着，平常每到八点林立会准时来到楼下边弹边唱，向自己忏悔。可是今天已经八点半了，林立还没有来，小玉在楼前走来走去，不时的遥望着两边的道路，希望可以看见林立，看见那熟悉的身影背着吉它骑着单车来到这。

　　　　九点了，林立还没有来，小玉的希望像玉米单薄的皮一样被一层层地剥落下来，裸落出绝望的凄凉。

　　　　九点半了，小玉突然接到了张美美的电话。

　　　　“喂，小玉吗？我是张美美！你快来吧！林立喝多了，浑身酒气到处耍酒疯。头也撞破了。”

　　　　“你在哪？快说？”

　　　　“野蛮部落，就是文化商城旁边、、、、”

　　　　“妈的，给谁打电话呢？”

　　　　是林立的声音，是林立的声音！小玉刚想叫林立听电话，电话突然断了，里面传来盲音。

　　　　怎么了！林立怎么了。为什么声音听起来会那么可怕呢？不玉边往停车处架处跑边想，一定是出什么事了。

　　　　她掏出钥匙想打开锁子，可是她越急，钥匙越插不进锁孙。小玉心里面直叫，静一静，静一静，别着急。

　　　　车锁打开后，小玉骑上车火速赶往野蛮部落。

　　　　在野蛮部落酒吧里，老大一改平常文雅的作风，招了位小姐进了一个包间。林立也一样，可是被子张美美看见了，被她拦下了。那位小姐碍于张美美在这里的地位，只好忍气吞声地走了。

　　　　张美美把酒气冲天的林立招进一个包间，想开导他的，谁知林立饿虎扑食般把她抱住扔到床上，想脱她的衣服，张美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