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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缘猎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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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坏的结果,也就是死。他原本就是一个等死的罪人,死对他而言一点也不可怕,但是他的老母亲和小妹,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过上富贵人家的康裕生活,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将她们打回原形,重新回到黑河的小山沟里去。

雷达开始为自己的将来作深远的谋划。

北京国家安全局办公大楼。

王乘风将手里的电话慢慢地挂上,脸色看上去有点阴沉。

他历来对七大军区里面的各路诸侯都是敬而远之,从来没想过要去和这些军方大员建立什么特别关系。虽然身居国安部副部长的要职,不过他主要工作是分管情报部门,即算有机会与七大诸侯打交道,也只是公事公办的过场。

但两年前独生女儿王晓波在广南市惹出的那场风波,让王乘风知道原本就不平静的生活圈,将变得更加山雨欲来风满楼。

由于工作和职务关系,他不可能将女儿送出国远离那个是非圈,只能就近照顾,在清华大学里替她安排了一个研究生的学习名额。

西南军区副司令员钟国强刚才在电话里,向他通报了两年前那场官司里面,开枪击毙孙士杰的那名警官,十天前被人用非常高明的手法谋杀了。

钟国强在电话里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很友好地向他通报一个情况。说完就将电话挂了。但王乘风在得知这个消息后,心头好似压上了一块沉甸甸的磐石。

张根生是当年的涉案人员之一,王晓波和钟行更是被西南军区司令员孙培民的儿子孙亮节当成主要嫌疑犯向法院提出起诉。

当年的庭审王乘风虽然没有列席,但对于所有的戏节,他都掌握得非常清楚。控方律师最后作出的结案陈词,将一个很简单的刑事案件,演变成极其复杂的政治斗争。

这个案子,当时连中央政治局里的常委们都曾一度十分关注。

法官“查无实据”的结案宣判,并没有完全替这个案子划上句号。其潜在的隐患,有点政治头脑和觉悟的人都会明白。

钟行退学,就是在暂避风头。

王晓波北调,是王乘风作出的无奈选择。

王乘风当年将王晓波安排到广南工作,为的就是想女儿远离京城的政治权力斗争圈,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女儿会卷入到西南军区里面的斗争之中。这真应了那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越担心什么,它就越来什么。

王乘风很清楚钟国强的背后有什么人,也知道孙培民的靠山是哪一个,他原来一直希望自己做个中立派,但天不随人愿,形势已经将他推到了钟国强所在的这一系。

钟国强打这个电话的用意十分简单,孙士杰被杀的那个案子,孙家在蓄谋了两年多的时间后,开始有所行动了。

连当警官的张根生都杀了,孙家的复仇之剑一旦举起,肯定就不会放下来。

以孙培民的智商,必然可以猜到在干掉张根生后,会引起王乘风和钟国强的关注。

他此举的目的何在?示威?恐哧?还是敲山震虎?或者是在自掘坟墓?

钟国强现在是作何打算?

他王乘风又应该作何种安排和布署?

一系列的困惑和疑问全都涌上了王乘风的思维之中。

清华大学校园,地处北京西北郊名胜的风景园林区,是在几处清代皇家园林的遗址上发展而成的。清华校园周围高等学府和名园古迹林立,园内林木俊秀,水木清华;清澈的万泉河水从腹地蜿蜒流过,勾连成一处处湖泊和小溪,滋润着一代代清华学子高洁的志趣和情操。

黄昏,夕阳西下。

校园的树林中弥漫着一层淡淡的轻柔而透明的雾。细微的虫鸣声中,偶尔会有一阵倦鸟归林的展翅轻响。

文、空气凉爽而清香。

人、林荫小道上,两个美丽的倩影结伴同行。

书、居左的丽影,是一个非常清纯美丽的女生。

屋、精雕细琢的玉容,清雾般楚楚动人的明眸,乌黑柔顺的秀发散在纤腰上,一米六七的身材衬以那身雪白的衣裙,看上去稍显瘦弱。

右边的女生看上去要比这个清纯的美人儿更具成熟女人的风韵。天使般靓丽的脸蛋上,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好象会说话,一身紫罗兰的套装将她的身材显得格外丰腴玲珑,外披的那件中长同色风衣更加突出了她的清逸和高贵。

她们,赫然是宋向京和王晓波。

“京京,近来有没有钟行的消息?”王晓波将脚下的一颗细石轻轻的踢到道旁的草丛中,十分随意地问道。

宋向京象个快乐的天使,红润的柔唇两角挂上一道灿烂的笑容,两个深深的酒窝将她的笑脸显得分外迷人,她的声音听起来非常悦耳动听,象是一只黄莺在清唱:“三天前收了一封他的电子邮件,说是在训练一批女兵。晓波姐,你猜他在女新兵里面遇见谁了?”

王晓波淡然一笑,说道:“你们班的女生里面,只有祝文敏没有上大学,而去当了兵,我想应该是她。”

“晓波姐,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对了,钟行这段时间没有和你联系吗?你们当年可是共同经历过风雨患难,没理由不经常保持联系的呀。”

“京京,你还爱着钟行吗?”

“爱,当然爱呀!从他当初对我说他爱我的那一刻起,我对他的爱意从来就没有间断过,我们虽然有两年多没见过面,但我却觉得自己的心与精神与他时时联系在一起。晓波姐,这种感觉你没有吗?”

“你觉得我应该有吗?”

“两年前在法庭上,那个律师逼问你的情景,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忘掉。晓波姐,我当时真的非常佩服你的勇气,没有半点吃你醋的想法。你离开学校离开广南后,我以为再也没有机会见到你了,没想到会在清华的校园里和你相会,你和钟行之间的那段感情,是真正的患难之情,我不认为你们之间会就此结束,也不应该结束。”

“京京,你真是太天真了,如果我和钟行相爱了,那你怎么办呢?”

“你爱你的,我爱我的,这有什么关系呢。晓波姐,你觉得钟行是那种一个女人就能栓得住他的男人吗?相爱的两个人,并不一定就会结合在一起,我只会去追求这个过程,而不会去注重结果。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我才不会随随便便就将自己的一生交到一个男人的手中,我现在爱钟行,所以很珍惜这种感觉,如果有一天我发现自己不再爱他了,我会随时离他而去。晓波姐,你落伍了呢。”

“真不知你们这些小女生现在的脑袋瓜里都想的是些什么逻辑。你说的很对,钟行,真的不是可以被一个女人牢牢绑住的男人。在他的身上,隐隐透着一种君临天下的王者之气,这种男人身边的女人,只能是红花边上的绿叶,永远都是一种陪衬。爱上这样的男人,是一种幸福,也是一种痛苦。”

“我只会去感受那种幸福,当我感觉得心痛的时候,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逃避,而且会逃得很远很远,让他永远也找不到。”

王晓波喟然叹息了一声,爱怜地揽住宋向京瘦弱的肩头,二人依偎着缓缓向远处的宿舍区走去。

第四十四章 拨云驱雾

西南军区大院里的孙家独院。

听雨轩中,孙培民披着他的中将军装,紧锁着那双断眉,脸色一片铁青。

刚刚结束完为期一个月的东南亚四国军事友好访问,回到家就听孙亮节得意地向他汇报如何安排雷达干掉张根生的行动。孙培民当场就将孙亮节骂得狗血淋头。

“愚蠢!愚蠢到了极点!”孙培民的余怒未消,用力地将手中刚抽了一半的大熊猫香烟扔在地上,沉声骂道:“我动用了那么多的关系,将雷达从西北捞出来,难道是让你去用他对付张根生这种九流小角色?我只是交待让你去安排雷达一家三口,什么时候说过你可以擅自动用雷达执行任务,你怎么如此没有头脑呢?”

孙培民双手叉腰,在室内来回踱着脚步,继续训斥着说道:“我孙培民一生精明,没想到却养了你这么一个白痴儿子,你现在怎么说也是一师之长,为什么思考问题会如此简单幼稚?我算是明白了军区里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不服你这个师长,原来你还真是一个草包,猪脑壳!我让人将张根生调到重案队,目的就是让他早晚有一天死在犯罪份子的手里,犯得着你动用雷达去做掉他?你简直就是在引火烧身。警方虽然找不到任何线索,但以钟国强和王乘风的精明,他们一旦知道张根生被杀之事,马上就能联想到会与我们有关。如果让雷达落入他们俩任何一个人的视线,我多年的努力,全将前功尽弃,附之东流。”

“我只是想试试雷达有没有您所说的那么厉害,顺带替杰儿报仇……”孙亮节被父亲骂得面无人色,低着头小声地说道:“以雷达的身手,决不可能将火引到我们父子的身上来。当年杰儿的案子还不是查无实据让法院不了了之,钟国强王乘风找不到证据,同样无法奈何得了我们,我还想让雷达去干掉那个叫王晓波的臭婊子呢……”

孙培已右手的食指差那么一点就指上了孙亮节的鼻头:“你……你……你……”

孙培民真是让这个比白痴还要弱智的儿子气疯了,“你”了半天,就是说不出下面的话来,他真想狠狠地抽儿子几个耳光,但又下不了手,血压突然上升,心口一阵绞痛,孙培民用手捂着胸口,痛得连腰都弯了下来。

孙亮节见状吓坏了,连忙替父亲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药瓶,从中倒出一颗红色的小药丸,送入父亲的口中。再慌慌张张地倒了一杯温开水,喂着父亲喝下,然后扶着孙培民在一张逍遥椅上坐了下来。

“爸,爸,您没事吧,现在感觉好点没有,要不要叫医生啊?”孙亮节半跪在父亲的身边,满脸焦虑之色地连声问道。

孙培民虚弱地摆了摆手,闭着眼睛足足躺了十来分钟,方将老眼睁开。

眼神没有了方才的凌厉,代之的是一种黯然无光的灰色,孙培民长叹了一声,疲倦地说道:“亮节,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你如此不成才,叫我将来如何将这个位置交到你的手里。杰儿的仇,已经完全蒙蔽了你的心智,你难道没听说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之说吗?百忍方能成金,你太没有政治觉悟了。”

再次将双眼闭上,孙培民象是在喃喃自语:“钟国强这老家伙长久以来就在对我虎视眈眈,海军总部有意将南海舰队司令员一职由钟国强兼任,我一直将此事压着没放手,这明显是刘向东一派想增强钟国强在西南军区的势力,对我进行变相的打压,为明年即将开始的换界改组作准备。在此关头,他们必定会千方百计地来迫使我将南海舰队司令员一职让出来,也会想尽一切办法来找我的把柄,现在好了,他们找不着,我儿子居然将小辫子送上门。真是家门不幸啊!”

孙亮节呐呐地问道:“爸,真有您所说的这么严重吗?”

孙培民将眼皮撑开一道细缝,扫了孙亮节一眼,再合上,低沉地说道:“比你想像中还要严重得多。杰儿当年惹出的那个麻烦,当初如果不是罗总理在上面将此事压了下来,要是让钟国强纠缠下去一查到底,光丢枪一事,就能让我们吃不了兜着走。中央军委早就三令五申明文规定,不管是哪个军区,丢失一支枪,都得报国防部备案,你以瞒天过海的手法向刘巨名的大华公司提供了那么多的枪械,一旦东窗事发,谁都保不了你!两年前,我已经输给了钟国强一个回合,明年的换界选举,我一定要将这一局扳回来!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莽撞,会引起钟国强的高度重视吗?万一钟国强查出了雷达的真实身份,你说会有什么后果!”

孙亮节很清楚雷达是通过什么方式从大西北军事监狱里捞出来的。一旦让国防部查出死在监狱里的雷达是另有其人,再将此事捅穿,估计老父亲这个军区司令员的位置都难保。想到可怕的后果,他的额际不由有冷汗冒出来。

在我家的小院里,爷爷正在书房里仔细地看着贺子豪带来的一份资料。

这份资料,是贺子豪按爷爷的授意,通过他在广南地区的关系网,从市公安局张根生一案的专案组里弄到的一份法医检验报告的复印件。

作为爷爷的嫡系,贺子豪对老首长的忠诚是不容置疑的。我加入红箭特种大队之前,爷爷就与贺子豪有过一次深谈。

贺子豪坐在爷爷的对面,双手抱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大红袍,搁在膝头,坚毅的脸庞上有一丝细微的怒容。

“老首长,让张根生毙命的那一枪,在他的体内根本就找不到弹头,而且也没有子弹透背而过的弹孔,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杀手用的是特制的干冰弹头,一种充满氰化毒性的凝固二氧化碳弹头。”贺子豪向爷爷表达他的个人见解,语气非常的坚定:

“这种子弹,绝不是普通的杀手就拥有的。只有相当有实力的组织,才能从美国搞到这种专门用于暗杀的必死弹!他们用这种手法杀害张根生同志,其用意无非是显示他们的组织十分的庞大,实力非常的雄厚,同时也有着想误导办案人员,混淆视听的目的。国际上用过这种子弹的杀手组织很多,要想查出是什么人做的案,无异于大海捞针。老首长,他们是在向您示威,您忍气吞声这么多年,现在应该做出反击了。”

爷爷将资料的最后一页看完,然后缓缓地放在桌面上,在桌上的那盒中华香烟里抽出一根,点燃,深深地吸了两口,面色凝重地说道:“杀手表面上看,没留下任何线索,但他们没有想过,没有线索,其实就是一条线索!张根生的仇人中,还没有人能雇得到、请得起如此高明的杀手,我们能分析出这一点,我相信专案组的办案人员也能有同样的结论。但是,他们肯定不会、也不敢将嫌疑对象指向孙家。这个案子,看来只会挂起来,变成无头案。”

爷爷将长长的烟灰在烟缸里掸了掸,皱着老眉,说道:“以孙培民的精明,老到,他不应该犯这种低级的错误。张根生出事的时候,孙培民已经组队出国考察去了,因此就算他与此案有关,也会有不在场的证据。子豪,从此案去查,根本就无法奈何得了孙培民。”

贺子豪眼睛一亮,将杯子往桌上一放,说道:“孙培民在国外,但他那个草包儿子孙亮节在国内,查一查张根生案发前后的那段时间,孙亮节的行踪,说不定可以找出线索来!”

爷爷从嘴里喷出一口浓烟,默然地点了点头。

第四十五章 野战训练

军营外的尔虞我诈,似乎暂时都与我没有任何关联。现在我的世界里面,除了军营,就是训练。

吴海燕交待的特别任务,让我和祝文敏多了很多单独相处的机会。

紧张而枯燥的训练生活,因为祝文敏的出现,平添了一份莫名的情趣。我这可不是假公济私,而是奉上级的指令,在为革命军队培养优秀的人才,象如此神圣的使命,当然不能渗杂着一些不可告人的因素在里面。这是我时时提醒自己谨慎小心之处,千万不能让自己陷进这张吴海燕“处心积虑、精心安排”的情网之中。

不过同学的情谊,还是让我觉得与祝文敏在一起的时候,要比和其他的女兵相处要显得随意和舒心。因为我们可以在训练之余,聊聊当年学生时代的一些趣闻,缓解一下紧张的训练气氛和疲乏的身心。

三个月的新兵训练,很快就要结束了。

恶劣天气下的强行军训练,危险斜坡攀登峭壁训练,50公里时速的汽车上准确击中200米外的人靶,从30米外将手榴弹准确投进小汽车的窗口,刺杀、格斗、渗透、爆破、暗杀、绑架、驾驶、通信、化妆、外国语言训练,每天的训练科目将一天时间占得满满当当,稍微能休息片刻的就是观看那些历史记录片和那些作战资料片的时间了。

我在这三个月的时间里也是耗尽了心血,除了要安排所有的训练之外,我对带过来的这些部下也从来没有放松过对自己的训练,相互之间的战术配合,兵棋沙盘推演上的反复切磋让秦雄、刘剑、梁锋这批原本就精通小部队作战的专家们有了更默契的配合。

野外生存一直是各个特种兵部队的必修课目,在深山丛林中进行长时间、无补给的野外生存训练是每一个特种兵必须通过的一种严峻考验。

丛林野战生存训练原本就是针对万一出现在山区森林中的无粮、无水、无救援的状况设定的。在训练中,每个战士只能携带一把带有指北针的多用匕首、三根火柴、二百克食盐和大米,一块特种防风防雨布、一个钢盔、一张粗陋的地图和三发救生信号弹的配置进入丛林中,在十天的时间内,徒步寻找并到达指定的目标位置,考验的就是在极端艰苦、孤独环境下的求生和作战能力。

在这种残酷的训练中,每个特种部队都曾出现过人员迷失、精神失常或死亡的状况,但绝大部分的特种战士们都能通过测试,即使有坚持不下去的也能在发射救生信号弹后一小时内获救。

我训练出来的这批女兵们,根据平时对她们各项训练科目的考核,她们应该都能顺利的通过。但是,野外生存的训练过程中,常会有一些难测的意外发生,最终的结果如何,需要她们通过实战,来得到验证。

对于野外生存训练的救护工作,这是每次训练之前,必须作充分而周密的安排和准备,救护队队员的挑选,也是非常重要的一个环节。

在吴海燕的办公室里,关于女兵们野外生存训练之前的准备会议,在我的举持下,与会的人员正在各抒己见。

女子特种中队的政委陈娜,在一周前结束了她在国防大学的短期培训,提前归队。她比吴海燕稍矮一点,因此显得比吴海燕秀气玲珑一点,微显棕黑的鹅蛋脸上,那双单眼皮的大眼睛似乎时时都充满了亲切的笑意。

“钟排长,现在就让她们接受服役三年以的老兵们才能进行的野战生存训练,是不是有点操之过急?”陈娜微笑着向我说道:“我看过她们的训练成绩,的确都相当不错,可以说是我看过的成绩最好的一批新兵。正因为她们都是好苗子,因此我觉得我们是不是应该让她们把基础打得更扎实一点,要知道,在野外,谁都不敢保证在训练过程中没有意外发生。”

我放下手里喝了一半的铁观音,茶杯在我面前的玻璃茶几上,冒着微微的热气,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我淡然笑道:“陈政委,你的想法我完全能理解,但是,野战生存这一关,她们迟早都要过,我记得有一句话叫慈不能带兵,我作为训练她们的教官,对她们,我不会有任何的怜悯,只会有加倍的严格和冷酷。”

我从座位上缓缓站了起来,望着窗外训练场上那些正嘶哑地嚎叫着喊杀声的女兵们,面无表情地接着说道:“我接受的任务,就是要将她们训练成一批真正的特种战士,一批优秀的杀人机器!仁慈在这里只会坏事,会毁了她们三个月所经历的种种磨难所训练出来的成绩。”

陈娜走到我的身旁,看着前方一个个正在和男兵格斗士们撕打纠缠在一起的女兵,平和地说道:“钟排长,你是不是忽略了一个事实——男女之间的差异!你的野战生存训练的标准,完全是按男兵达标的要求,她们毕竟只受了三个月的强训啊!”

我转过身有点意外的看着陈娜,然后将目光投向一脸沉思之色的吴海燕,说道:“吴中队长不是要求我严格用男兵的强度和标准来训练她们的吗?如果用你们女兵的标准,我还有必要在女子中队耗上三个月吗?”

陈娜说道:“要求归要求,但对每个战士的人身和生命安全,是我们当领导首先要考虑的头等大事。”

吴海燕抬手中止了我和陈娜的争论,走过来站在我们的中间,面朝窗外,说道:“钟排长,我看不如折中处理,先从她们中挑一个成绩最好的女兵出来,让她先接受野战生存的考核训练,如此我们在救护工作的安排上也轻松得多,如果训练成绩最突出的女兵,都无法通过你的训练标准,那么其他的女兵也用不着再尝试。”

说着,吴海燕转首望着我,继续说道:“反之,如果这名女兵能顺利通过,那么我们可以再按平时的训练考核记录,再分批挑人出来接受野战生存的考核,直到最后一名新兵合格通过。”

陈娜点头说道:“如此安排,是最稳妥不过,我同意中队长的意见。”

我想想吴海燕的话的确非常有道理,毕竟谁都不希望在野战生存训练中发生一些不测的意外,将风险降低到最小的程度,我没有理由不接受。

于是,我默然点头,说道:“人就由中队长和陈政委挑吧。”

《边缘猎手》由逍遥阁出品。

逍遥阁的宗旨:

我们只是一群无名的写手,默默地耕耘着。 也许,我们会辉煌 也许,我们会被遗忘 也许,我们会……但是,我们绝对不会沉沦,我们会用最简单朴实的话语来震撼你的心灵,让你回味,让你思索,让你哭,让你笑……

第四十六章 丛林有变

广南西南山区的亚热带雨林,是训练丛林作战和野外生存的最佳所在。对于女兵训练成果的考核,将在这座丛林得到全面的验证。

这片雨林的平均气温有摄氏27度,而且年平均降雨量有400到1000cm,所以是一个相当潮湿且温暖的森林。非常适合动植物生长,有些独特的物种在其他地方还找不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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