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代理爱神-第1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他把腿搭在茶几上,伸个懒腰:“那你不见赫斐行不行。”

我只得重新来过,扭扭腰――哎哟,我的老腰啊,可别闪了:“两只老虎。。。”

他把茶几上的纸巾盒丢过来:“屁股屁股,扭起来啊。跳的不好是要被丢臭鸡蛋的!”

臭鸡蛋,嘿,臭鸡蛋。。。

我接着跳,把脸皮扔进垃圾筒,重新来过:“两只老虎,两只老虎。。。”

宙斯哈哈大笑:“不错不错,跳的挺好,有点天赋嘛,有空我再教教你,可以出唱片了。”他眼珠一转:“唱片名字就叫――《僵豆也跳舞》,哈,哈,哈。”

我赔着笑,已经顾不得脸红:“可以去找赫斐了吗?”

他拍拍我的腰:“来,练一下扭腰,练好了就去。”

我只得再扭一下,他在一边看看,忽然不耐烦:“看我的,这样扭才对,你那样像个僵尸,所以说叫你僵豆,真是没叫错。”

于是乎,奥林匹斯主神老人家宙斯就开始舞之蹈之,扭之跳之的示范起来。

一边示范一边跟我说:“呐,就这样,明白吗?”

我跟在他身边,眼看着他老人家的尊臀扭过来又摆过去,瞠目结舌之余,只剩骇笑。

总算等到他喊停:“好了,算过关了,走吧。”

我已累的汗流浃背,什么都忘了:“去哪?”

“奥林匹斯。”

我顿时清醒,奥林匹斯?我们要去找老赫了!

阿瑞斯抢上一步:“父亲,众神山不允许带凡人上去。”

宙斯慢慢转身,看着阿瑞斯:“你是在教我吗?”

阿瑞斯全身一个激灵:“不敢。”慢慢退到一边去了。

宙斯携起我的手:“丫头,看着我。”

我怔怔的看着他,这时尚的宙斯,竟有与大圣同样的慈祥可亲感,让我十分安心。虽然心里非常担心老赫的处境,但不知为什么,与宙斯在一起,竟觉得很多事都不可惧,只要有他在,老赫绝不会有问题。

我忽然觉得眼前光线一暗,接着一亮

宙斯说:“到了。”

这就到了?我四下打量,我还打算随着主神大人表演一下飞天呢。

宙斯哈哈大笑:“傻孩子,难道想让我和战神他们一样,傻乎乎的表演什么一飞冲天啊?那还不如把红内裤穿在外面来的抢眼些,哈,哈,哈。”

我心情再不好也被他逗的笑出来。

“看看吧,”他说:“对于奥林匹斯山而言,你是它迎来的第一个凡人。”

我抬起头――此时,正是清晨,阳光透明而清亮的照在我所处的山巅。

不远处是连绵不断的阔叶林,每一片叶子都如翡翠般晶莹。

林边有清澈的流水,水中有红如豆,艳如霞的锦鱼。

几名奥林匹斯山的神游荡在周围,大家都穿着舒服的长袍,脸上带着悠然的表情。

或头上长角,或脚下生蹄,却并不觉得怪异,只觉得神奇。

远远的,有人看到宙斯,纷纷过来行礼

跪倒在他的脚下,亲吻他的手。

这,就是传说中的奥林匹斯山!

众神之山!

第三十章 竞争游戏

 “赫斐呢?”等众神走开,我急忙问宙斯。

“你不觉得大家对你都不太好奇吗?”宙斯若有所思。

“可能我长的太普通了吧。”他不说我倒不觉得,一说还真有点奇怪,是啊,我是一个人哎,怎么没有引起议论纷纷?

他摇摇头,低低叹一口气:“不是。”

“那是什么?”

他不再回答,手指向右侧的密林:“赫斐在那里,你去吧。”

我颇恋恋不舍,这时尚版的宙斯,仿佛一个娃娃脸的长辈,跟在他身边,好安心呢。

他笑了:“怎么,还想跳两只老虎?”

我吓一跳,一溜烟跑开。

密林中长满奇花异草,统统叫不上来名字。树林长的太密,阳光透不进来,一片阴冷。

我快步向里走,老赫在哪里呢?

我大叫:“老赫,老赫!”

“谁在大呼小叫。”一位身穿绿衫,长着绿色眼眸的人从树林中走出来。

他的耳朵呈树枝状向上纠结而起,肤色惨绿,手中缠着一只绿色的鹦鹉。

“你。。。你好。”我向后退一步,有点害怕:“我。。我找赫斐斯托斯。”

那绿眸人看我一眼,眼神变的温和:“你是荧惑?”

“是。我是。”看来,老赫的人缘不错,到处都是朋友啊,无论是人间的我,还是冥界的哈迪斯,甚至天界,(奇。书。网…整。理。提。供)也有神对他死心塌地呢。

“跟我过来吧。”

我跟在他身后,穿过密林往深处走去,这人是谁?是什么神?我搜肚刮肠的回忆我有限的希腊神话知识,得到的是一片茫然。

绿眸人忽然回头说:“如果我手上换成一条蛇,你是否就知道我是谁了?”

我怔一怔,忽然想起,太阳神阿波罗有个儿子,叫阿斯克勒庇俄斯,他心地善良,医术高明,凡是重病沉伤的人经过他的妙手调理,都会返生有望。因此,他被古希腊人奉为医神。他左手握着一根手杖,手杖上有一条蛇。

我问:“蛇。。。蛇呢?”

“果然聪明,”他说:“蛇给赫斐调制药品了,手中空落落的不惯,只得先随便抓一只鸟来充数。”

“赫斐的伤。。。严重吗?”

阿斯克勒庇俄斯四下看看,压低声音说:“如果不是主神大人及时赶到,恐怕危险。”

“宙斯?”

“嗯,”他回答:“他一到,阿瑞斯的最后一击就攻不出去,这才让赫斐逃过一难。”

我似懂非懂,却也知道是宙斯救了老赫一命,心下十分感激。

“可是我却奇怪,按说阿瑞斯最后一击已是蓄势待发,不让他击出的话,他的怒气怎么消溶得掉?”他奇怪的看着我:“你怎么还能活着出来?”

我脑子“铃”的响了一声--“两只老虎!”

全明白了,原来是这样,原来是为了消解阿瑞斯的怒火!

“两只什么?”阿斯克勒庇俄斯问。

我笑了,众神原来也都有一颗人的心,敏感温和,护子心切:“两只老虎。”

“两只老虎?”阿斯克勒庇俄斯纳闷的看看手上的鹦鹉:“换成两只老虎会不会太大了点?”

我呵呵笑,紧张的情绪一扫而光。

密林深处有间小屋,四周是一层接一层的累累果树与花圃,香气袭人。

“赫斐在里面?”我急急问。

阿斯克勒庇俄斯点点头,嘴角含笑,用手指一指:“你进去吧,他在等你。”

再顾不得其它,我钻进小屋。

屋内,铺着长长兽皮的地毡,一篮篮的水果和食物放在角落,屋旁,生着一堆火,火上,架着一只药煲。药正煎着,药香弥漫。

老赫呢?

“老赫!”我叫。

“荧惑。”有人答,声音温柔,不是老赫是谁!

我四下回顾,却仍是空无一人。

“荧惑,我在这里。荧惑。”那声音再响起。

我一个激灵,反应过来,看向墙边那堆火焰。我多笨啊,上次,上次在冥王宫,不是已经见过了吗?

那次,老赫就受了伤,恢复了原形,在冥王宫,他静静的养伤,我岂不是和他对过话吗?

我走过去,伸手到火里--火不烫,触手,是温温柔的和暖。

“老赫。。。”

“荧惑。。。”火焰升腾,将我卷入其中,火中,是老赫的味道。这火焰,仿佛他的怀抱,轻轻拥着我,抚慰着我的心。

“你没事吧?”

“你没事吧?”

我们同时问对方。

“没事。”

“没事。”

又同时回答。

“我能看见时,你已经不见了,只剩下阿瑞斯。。。他受伤了,嘴角有血,我想,他都伤了,你。。。你。。。”我说不下去,嘴角抽动两下,到底没忍住,还是滴下泪来。

我发现,自从认识老赫以来,我简直成了一只泪包。以前十数年都不流的眼泪,在这短短时间内全体流光了。我终于都相信,女人是水做的。

原来水做的女人,需要水源,那水源,就是爱情。

我这个冒牌的代理爱神当到今天,总算有了一点点收获。

“我没事。。。阿斯克勒庇俄斯的医术很好,很快,我就可以复元了。”

“答应我。”

“什么?”

“不要再受伤。”我说:“哪怕有人挑战你,只要我们和他讲清楚道理,想来不是非打不可。。。我。。。我不能再看到你受伤。。。我。。。受不了。”

火焰静一静,重新升腾起来:“我答应你。”

阳光悄悄的洒进屋内,一片静谧。

此时无声,胜有声。

“赫斐。”有人大步跨了进来。

火焰低低降了下去,匍匐在地:“恭迎主神。”

“你有伤在身,不必多礼。”宙斯吊儿郎当的走到我们面前。

这一会不见,他又换了套湖水蓝衬衫长裤,头发梳一绺垂在额角,眼尾点一层淡淡蓝色眼影,还涂了唇彩--更加像个奶油小生。

我的娘,我是真受不了他这调调。这人好赖也是奥林匹斯主神,怎么总这个样儿啊。

“不得无礼。”医神和老赫同时喝止我。

天,我真是到了好地方了,这地方,人人都看得穿对方的心思,只有我例外。

我忽然觉得自己仿佛是个透明心肝的人,衣服也没有一件,短裤都没有一件,就这么坦荡荡的站在大家伙面前。

太丢脸了,不如死了算了。

“没事,让她想,她最可爱就是这点,”宙斯哈哈大笑:“心里想什么,脸上一目了然,比某些心机深沉的女人可爱多了。”

“多谢主神。”老赫说。

宙斯取笑他:“要你来多谢?你是荧惑丫头什么人?”

火焰更红了,伸展了两下,又缩回去了。

奇怪,我竟像完全能看懂火的语言,脸也跟着红了。

“好了,好了,不捉弄你们了,说点正经的。”宙斯说。

我们都安静下来,屋内,只有风儿吹动树林的声音。

“阿瑞斯刚刚去天后宫了,天后对我提了个恳求,”宙斯看着我,眼波流动,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她说,毕竟荧惑的体内现在有两具灵魂--从某一个角度来说,阿芙的灵魂更为尊贵。。。”

“不行,主神,请不要让荧惑交出身体。。。没了身体,她会死的!凡人的灵魂,也是灵魂!也一样珍贵!”老赫喊出来。

宙斯挥挥手:“先听我说完。”

“是,主神。”

“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就像你说的,凡人的灵魂,也是灵魂,更何况,毕竟,这具身体,原本是属于荧惑的。”他顿一顿:“可是你母亲的恳求也不能置之不理,即使我们不理,阿瑞斯也不会善罢甘休的。所以,”他说:“接下来,我打算安排你与阿瑞斯来场公平较量。”

“又要他们打架?”我吃了一惊。

“不,不用打架这么落伍,”宙斯紧紧盯着我,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既然,你与阿芙同存于一具身体中,那么,我们何不让身体来选择谁去谁留?”

什么意思?

“从今天起,荧惑就在奥林匹斯山住下来,三天,三天的时间,”宙斯指着火焰:“你,和阿瑞斯公平竞争,来用你们自己认为可行的方法打动荧惑的心--严格来说应该是,你打动荧惑的心,阿瑞斯打动阿芙的心--她们两个在同一具身体里,应该都感知得到。”

“然后呢?”我不由问。

“然后,”宙斯说:“哪具灵魂的感应强烈,就代表哪对情侣的爱情更坚贞。成功的那对情侣巨大的感应,一定会挤走失败的那对,这样,身体自己就会做出选择,你们也就不用再争了。这样一来,无论是你们,还是阿瑞斯或赫拉,都将没有什么话好说,再公平不过了。”

“什么时候开始?”老赫问。

“我问过阿斯克勒庇俄斯,他说你明天清晨就可以恢复本形,那么,你们的公平竞争,就从明天清晨开始。”

第三十一章 玫瑰凋谢

 当天晚上,我正睡着,胸口忽然如遭重击,张口呕出一口鲜血来,脑子一阵阵发晕。我感知到,阿芙正在我身体的某个角落,拼命往出突围。

是的,我和她现在共用这同一具身体,要不归她,要不归我,总不能永远这样共存下去。

天亮后,竞争将会正式开始,谁能抢得先机,不是不重要的。

我想起刚认识阿芙的日子,那时,在我心中,她是多么美丽,她对我而言,有着绝对的诱惑力。那时,她说什么,我几乎都不会反抗,她人美声甜,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充满道理的。

那时的她,表现的多么温柔呵,多么娇媚呵。

我是那么的相信她。

她说:麻烦你接管我的权力。

我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她。

我甚至没想过这样一来,她的部分思维就要入侵我的身体――说真的,我也不在乎,面对这样美丽无双的人儿,我只能联想到美好和善良,根本不知道这中间有可能会有欺骗――我们是怎么走到现在这步的呢?到底这中间出了什么错?

是我的错?

还是她早已设计好了?

随着事情越来越复杂,我几乎已经忘掉我本身是个平凡人――越来越觉得,这中间,似乎有什么阴谋――是什么呢?

阿芙的进攻越来越凌厉,大圣爷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把她封在了某一个角落,使得她不能够正面与我的灵魂交锋,可是她的攻击力并没有消失,我的身体,几乎快被她撞穿。

终于天亮。

我推开窗,窗前站着一个人,高大的身躯,绛红色的战袍――老赫!!!

他回过头来,脸上有温柔至溶化般的微笑:“荧惑,早。”

这一声荧惑叫的我心化成一片片轻烟,没有风吹,就散的无影无踪了。

“老赫!”我跳起来,冲进他的怀抱中去。

“哎呀。”他轻叫。

我低头一看:“你的腿怎么了?”

他吸着气:“还没完全复元。。。断了。”

“那。。。那你还答应竞赛?你。。。你的腿断了,怎么比赛?”我蹲下来看他的伤口,触目惊心的断裂:“什么时候可以复元?”

“可能还得几天,”老赫慢悠悠的说,似乎完全不担心:“阿斯克勒庇俄斯的灵蛇天地间只此一条,功效十分奇妙,要不是吃了它,我至少还要半年才能站起来。那天把灵蛇杀死后,阿斯克勒庇俄斯哭的像个小孩子。”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他,这人,真是胸怀广阔,都什么时候了,还笑别人像小孩子。

“准备好了吗?”

宙斯从树林外走进来,脸上挂着莫测高深的笑,身后跟着――阿瑞斯!

老赫沉声说:“好了。”

宙斯笑咪咪,眼睛也变成一条线,我看他这个样子,老觉得他没安好心:“那就开始喽。”

“父王,请您宣布一下规则,是斗法还是比武?”阿瑞斯低着头,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只从他微微起伏的肩膀,可以猜出他不平稳的心情。

我几次三番想冲出去说出老赫的伤势,可是总是被他挡住。

我明白,这样骄傲的人,哪里肯不战而退?

对我而言,我只能选择支持,尽全力支持。

宙斯坐下来,喝一口果汁――真是个奇怪的神,所有神都以不吃不喝不同凡响为己任,只有他,古里古怪,恨不得直接就是个平凡人类。

“比赛开始啊。。。”他又喝口果汁,不理我们紧张的汗也滴下来――其实只有我一个人流汗,真让人沮丧:“规则是这样的。。。”他又瞄我们一眼,神色轻佻,我真想朝他老人家的尊头给上一脚,太急人了:“不用斗法,也不用比武,你们两个,”他用手指点点老赫与阿瑞斯:“你们比做家务,哪个做的好,能打动女孩子的心,哪个就胜。”

嘎?我目瞪口呆,人才啊,哪里来的这种人才!

“什么?”阿瑞斯和老赫也目瞪口呆。

“听不懂吗?”宙斯老人家颇为不耐烦:“比做家务,明白?”

转身就走了。

“做。。。做什么家务?什么是家务?怎么做啊?做多久?在哪做?”留下两个男人跟在身后活生生变成了十万个为什么。

我终于都醒过来,笑的见牙不见眼,可爱的宙斯啊,最最可爱的宙斯啊,你要是没走,我一定忍不住抱着你的大脑门亲一口,你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呵呵

忍住笑,走到那两个呆若木鸡的男人身旁:“这种问题问我就行了,做家务我再内行不过了。。。哈哈哈。”到底没忍住,暴笑出来。

于是,史上最滑稽的一场比赛开始了。

火神居左,战神居右。

各自摆了一张熨衣板在面前,系上围裙,戴上保姆帽,一手执扫帚,一手执拖布――一二三,开始。

看着他们手足无措的样子,我终于都明白了宙斯的良苦用心

知子莫若父

他太清楚自己的这两个儿子是什么样的神了:一个傲睨天下一个舍我其谁,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可是不让他们斗又不可能,不要说战神,就是火神,也不会眼睁睁愿意将自己喜爱的女子拱手相让的。

要他们不斗法不相伤,又能出尽怨气,心悦诚服,只有剑走偏锋――主神就是主神,真是英明神武,与众不同!

周围的神越来越多,可能奥林匹斯山从未这样热闹过,大家也都是闷得狠了,总算逮到个事情做做,全来凑热闹。

只见火神正在烤一只鸡――我就奇怪了,他又不吃,怎么会烤呢?

战神在熨衣服――我更奇怪了,他们一天到晚穿着那件袍子,即不洗也不换,熨衣服做啥?

。。。不一会,鸡烤糊了,焦黑一团,我们家火神一怒之下,吹了一口气,怒火烈焰升腾,那只焦鸡顿时变成一片飞灰,活生生见证啥叫灰飞烟灭

战神的衣服熨成一团乱麻,整个衣服皱起来,几乎看不出它原来到底是一件衣服还是一块抹布。战神也生气了,巨灵掌砸在熨衣板上,咚一声,熨衣板变得粉碎。

比赛就这样结束了。

宙斯从神台上慢悠悠走下来,嘿嘿笑:“原来你们就这水平啊。”

两个人一声不吭。

宙斯继续嘲弄他们:“就你们这水平,还想照顾女人?”

两个人直瞪眼,我知道他们不服气,是啊,身为神,谁要学那些劳什子做什么?

“怎么,不服气?”宙斯问。

两人干脆来个默认。

“好,子不教父之过,让我给你们表演一下下,好让你们心服口服。”

宙斯他老人家卷起袖子,左手拿过一只炒锅,倒上油,右手拿起刀,手起刀落,一阵眼花缭乱后,菜已切成细丝,宙斯轻轻抬了抬下巴,那些菜居然像训练有素的军队,一个接一个乖乖跳进炒锅,一阵油香。

宙斯拿想炒锅,手腕轻甩,将菜翻了两个身,出锅,盛盘,搞定。

我瞠目结舌――我的神啊,看样子,色香味俱全啊!

“来,丫头,试试。”宙斯对我说。

我上前两步,挑起一根菜丝放入嘴中――哎呀,差点连舌头也吞掉,这是什么香啊,天啊,太好吃了。

“怎么样?香吗?”

“香。。。天香!”我老实的说。

宙斯哈哈大笑,拍拍我的肩膀――那个力气大呀,差点把我的心拍出来:“好孩子,有眼光。”

切,这和眼光有什么关系,这是味觉好不好。我翻翻白眼,却不得不承认,这老人家,手段真是高,实在是高。

老赫和阿瑞斯,实在是差的远了去了,没得比啊。

接着,他老人家长舒猿臂,左手起右手落,片刻之间,衣服熨好,地拖干净,窗明几净,饭菜留香

在场的神与我,全部张大了嘴巴――简直比看到公鸡生出蛋来还觉得稀奇和震惊!

“怎么样?”宙斯得意洋洋的问。

“好好好!”我简直狠不得举起双脚来表示赞叹,口水在嘴里转来转去,只差没有流下来――来这鬼鸟山两天,粒米未进,饿死我了。什么神仙居所,没有吃的,还不如恶浊的人世间!

老赫和阿瑞斯却一脸不屑,像是在说,这算哪门子本事,有什么好比的?会做这个,实在贻笑大方,有什么可值得得意的?

“你们不要小看这一项比试,”宙斯慢条斯理的说:“你们以为爱情就是为对方生为对方死?抱着一起洗个鸳鸯浴,一起拉着手去看九点半的电影?送朵玫瑰花,吃顿烛光晚餐?太浅薄了。”

“今天这场比试,不要说对于你们这种号称要为爱厮杀的人有用,就是对一般人也一样有必要。”宙斯看着我们:“爱是什么?”他指着我:“代理爱神?”

我试图表达:“是。。。是关心是爱护是不能分开,是。。。是愿意为对方做任何事。”

“任何事?”宙斯笑:“不包括洗衣做饭吗?”

我只得点头:“包括。”

“洗多久?”宙斯又问:“一次?两次?一百次?一千次?洗足五十年?”

我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忽然呆住――我爱老赫吗?真的爱他吗?愿意为他天天重复的做饭洗衣,直至五十年,甚至一百年?――现在答应一声,何其容易,可是,真能做到吗?

宙斯又转而问阿瑞斯:“你觉得神与神之间的爱情不用柴米油盐?”

阿瑞斯不说话,只是不服气的望向一边。

“战神,”宙斯叫过他:“问你自己的心,这亿万年来,如果不是赫斐斯托斯与你较量不止,你真有兴趣有耐心与一个女人――即使是美丽如阿芙罗狄忒――相处亿万年?还仍有激烈的爱存在?”

阿瑞斯仍然不说话,眼神却有些微变化。

“你们表面上顺从我尊敬我,可是,我却知道,数亿年来,你们在背后一直说我是好色之神,以神为名,四处广置姬妾,”宙斯向着四面看去,他的眼光所到之处,人人都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