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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高权重-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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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还不知道车祸的事能不能顺利摆平,一日不摆平,萧雨春就一日不敢露面。你啊你,怎么就一个车祸都摆不平?如果摆平了,萧雨春不就可以回来帮我们干掉那小子了?”

张恒德又尴尬地低下头,说道:“坏事的就是周迪辉那个王八蛋。等老子缓过气来,就赶他到马驿镇当普通干警去……对了,你不是有一个年纪比你还小的堂叔吗?听说那家伙是滚刀肉。”

马修德听了以后,心里也想了想,说道:“我就怕他嘴巴厉害,真到了做大事就怂了。那样的话,事情办不成不说,还打草惊蛇,把我们也带了出来……还是先用这些办法吧,这些办法成功了,我们将来还有好日子过。这些方法失败了,我们再用那种办法,那就是大家都不过日子了,大家同归于尽。”

说着,马修德又说道:“现在最紧迫的事就是如何让知青举报的信件毫无用处,如何让上级领导不相信他们的举报。至于郭拙诚那个小子的命,暂时没有必要收。他最多就是从三个工厂查出一点经济问题,一时半会要不了你我的命。如果知青把我们做的事捅出去而上面又穷追不舍的话,那我们真正的大祸临头了。”

张恒德想了想,不得不点了点头,但随即问道:“现在的问题是怎么劝说我叔叔出面,让他跟县里的领导说一说可能问题不大。反正我去缠着他就是,他不帮忙,他的侄儿我就死定了。但让他到马驿镇去劝说姓郭的小子,他拉不下这个脸啊,他们的级别相差这么大,人家会怎么看?除非给我叔叔找一个很好的理由。”

马修德哼了一声,说道:“都火烧眉毛了,还找什么狗屁理由。你放心,这次劝说你叔叔的事让我来做,不要你插手。你只好好想想怎么拿着郭拙诚与柴灿灿上床的证据敲打那小子。你放心,除了你叔叔,我还会去找县里的大佬,要他们帮我们。

哼!我就不信我以前做了那么多工作,就收不到一点效果。没有让我担任镇党委书记,老子就没有整他们,这次老子出事了,他们想不帮忙,就看他们有没有这个胆量!”

第496章 火热的青春

张恒德知道马修德之所以有这么大的信心说他能说服军分区司令,是因为他建立了一个档案柜,里面收集的都是地区、县、镇等与他打过交道的领导的把柄。里面不但有自己的,也有自己叔叔的。

这些东西是马修德的护身符,是他的保命丸,很多人都想把自己的把柄偷出来,可是这家伙防范太严,没人准确知道他放哪里。有的说他放在办公室,有的说他放家里的地窖中,也有人说放他的情妇那里。

但真正见过这些资料的人没有一个。

曾经有一个副镇长想偷走他落在马修德手里的把柄,结果还没找到存放档案的位置就被马修德发现,只好仓皇逃离。几天后,他在街上散步时被一群混混打成残废,双腿折断。伤口还没有结痂就被人赶出了马驿镇,最后落得流落他乡不敢踏入长河县一步。

虽然张恒德与马修德狼狈为奸,两人在一起坏事做绝,但张恒德还是对马修德掌握自己的把柄很恼怒,时不时暗地里骂上几句。但也仅此而已,不敢与马修德真的撕破脸。

定好了计划、想好了步骤后,两人就分手了。

按照分工,马修德负责说服张恒德的叔叔张子滕、县里的领导如县长马庆豪、副书记赵洛夫、副县长谭庆兵等。张恒德的任务则是拿着郭拙诚与柴灿灿上床的证据和受贿六千元的事逼迫郭拙诚就范。

两人出了招待所之后就分手了,马修德继续按以前的预定前往张子滕家拜访,而张恒德则紧急赶往县局,找亲信商量如何用证据敲打郭拙诚,争取明天就去找郭拙诚。

至于散布郭拙诚与朱彩虹偷情的事,马修德只需打一个电话到马驿镇就可以搞定了。

北部的冬天是寒冷的,到了晚上更冷。

告别邓家后,郭拙诚骑着摩托车朝镇里驶去。本来郭拙诚要朱彩虹坐三轮汽车,等到津字岭和马驿镇分岔的路口再下来坐他的摩托车,可是朱彩虹却坚持要和他在一起。

郭拙诚没法,只好把摩托车开慢一点,以免寒风吹病了这个娇娇滴滴的女子。

因为摩托车晚上不好带瓦罐,邓支书决定等什么时候到镇里办事时,顺便把自己家做的野苹果条帮郭拙诚带过去。

从邓家前往镇里的路比津字岭到镇里的路好不少,三轮汽车的速度远远超过之前的速度,郭拙诚的摩托车就慢慢地吊在三轮汽车后面行进着。

刚刚离开邓家人的视线,朱彩虹的身子就靠了上来,两只胳膊如章鱼触须似的缠着了郭拙诚,而且很可能为了保暖,她的双手一左一右地从郭拙诚的衣服前胸纽扣缝隙间插进去,两只小手紧紧地压在他的腹部。

“哇——郭书记,你的身体真棒哦……这么冷的天,里面竟然只穿了一件衬衣,咦,还有一件无袖背心?那也太少了啊,你不冷?嘻嘻,真暖和。”被她这么一插,郭拙诚身子不由自主地有点僵硬,她身上不时飘上来的体香和紧贴自己腹部的温柔小手,让他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下面的小弟弟有点不安稳地抬头。

感觉到她的小手在自己腹部的几块腹肌上轻轻地抚摸,郭拙诚心里担心她小手主动下滑,或因为摩托车震动无意下滑,万一被她发现自己蠢蠢欲动,那就太尴尬了。

可是,心里又似乎想她的小手下去。

纠结的他更是心猿意马,车速越来越慢……

她的脸紧紧地贴在郭拙诚的脖子上,随着摩托车的震动,两人的肌肤不断摩擦着,也不知道是因为颠簸得难受还是春情大发,她时不时嘤咛一声,酥软的声音让郭拙诚心颤不已,呼吸也粗重起来。

两个年轻人的体温慢慢升高,相互交换着青春的热量。没走多远,紧紧贴在一起的肌肤就如两块炭火似的,两人再也感受不到外界的寒意……

郭拙诚脑海中还保持着一份清醒,知道自己今天的行动刺激了她那颗少女的心,她现在成了自己狂热的粉丝,如果是生在前世那种追星族的时代,估计她早已经大胆表白大胆说出以身相许的话了。自己可不能助长她的春心,真要春心萌动,激情燃烧起来可不是小事,自己还没有做好容纳女朋友的准备呢。

再说,她现在还有一位痴痴的追求者,她似乎也不是很反对跟丁泽海来往,如果自己这么横刀夺爱,虽然说不上不道德,但两男争抢一个女人的话传出去对三人的影响都不好,这可不是前世,那时候几个未婚男人抢一个未婚女人是正常不过的事。

想到这里,郭拙诚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慢慢地将心思放在开车上,不再如开始那样迎合她——脖子不时轻轻地顶顶她的面庞。

当然,郭拙诚可不是什么道德模范,他可不会大煞风景地出言劝阻朱彩虹,更不会要求她坐好不要骚扰他。实在是因为软玉在怀——应该说软玉在背——的感觉太爽了,异性的体香、细腻的肌肤、温热的气息、柔柔的语言、缠绵的小动作,实在让人开心惬意,远比一个人在寒风中孤独地前行爽得多。

再说,她也有追求美满爱情的权力,自己凭什么反对她的追求?

感觉到郭拙诚的变化,朱彩虹没有收敛,反而将樱桃小嘴凑上去,轻轻地在郭拙诚脸上亲吻着,噙着他的耳垂轻轻地吮吸着,鼻子里的呼吸越来越粗,更多温热的气息顺着他的衣领钻了下去。当她的小手无意中握着他下面的小兄弟时,她全身都软了,身子完全挂在了他背上……

郭拙诚全身忍不住一抖,摩托车摇晃了好几下才重新稳住,车速更是低了许多……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才看见前面的三轮汽车停了,张介阳、龚保卫等人毕恭毕敬地站在路边:到了分岔的路口,三轮汽车将走上崎岖的山路前往津字岭,而摩托车将继续前行直达马驿镇。

郭拙诚轻声说道:“他们在等我们。”

朱彩虹抬起迷离的眼睛,这才依依不舍地将小手从他火热的小兄弟上移开,用尽全力将无力酥软的身子坐正一些,稍微整理了一下两人的衣服。

郭拙诚又小声道:“坐在车上别动。”

稍微加了一点速,离张介阳他们还有十米远的距离,郭拙诚就将摩托车停在路的另一边,然后快速从车上跃下大步朝正要过来的张介阳他们走去,一边伸出手,一边客气地说道:“天都这么晚了,还等什么等,直接回去就是。今天你们辛苦了,回去好好休息,路上小心一点。”

张介阳他们连忙与郭拙诚握手,一边谦虚道:“不辛苦,不辛苦。郭书记都这么辛苦,我们做手下的更应该向你学习。郭书记,祝你一路顺风。”

那个村民小组长显然是一个笨蛋,看了朱彩虹一眼,问道:“朱秘书很累了吧?又这么冷,肯定很难受。”

郭拙诚说道:“她说她冻腿麻了,下不来。让我代她问一声好……对了,吴组长,你回去后通知一下吴放军,还有他那个弟弟,让他们兄弟俩明天到镇里去一趟,我有事找他们帮忙。到了镇政府找我也可以,找朱秘书也行。”

几个人一愣,不解地看着郭拙诚。

小组长有点担心的问道:“郭书记,你……他们只是……”

郭拙诚笑道:“不是找他们的麻烦,我真是有事请他们帮忙。”

龚保卫心里一动,马上笑着说道:“郭书记,你有什么事找他们帮忙?他们可是粗人。有什么事你只要跟我们说一声,我们保证帮你做好。”

郭拙诚微笑道:“这事很小,用不着惊动你们这些干部。到时候有重要的事了,再请你们帮忙,那时候你们可不要拒绝。你们先走吧,现在天冷,朱秘书她是女孩子,受不了这种寒气,我先走了。再见!”

张介阳等人听了郭拙诚的逐客令,连忙说道:“郭书记好走。”

郭拙诚转身离开。

当坐在摩托车上的朱彩虹看不到三轮汽车的灯光后,身体又挂了上来,小嘴凑近郭拙诚的耳朵,幽幽地问道:“拙诚,我……我……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郭拙诚笑了笑,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朱彩虹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知道配不上你,可我忍不住。我现在只想抱着你,永远不分离。明知道没有结果,但我还这样,是不是很下贱……”

郭拙诚笑道:“你倒是很喜欢上纲上线的。感情的事我也说不准,你就顺其自然吧。今天你被我感动了,也许明天一醒来,发现我只是一个莽汉而已。”

朱彩虹出人意料地嗯了一声,身体更贴上了郭拙诚的背,少女胸前的丰盈似乎要将郭拙诚包容起来……

当郭拙诚和朱彩虹在寒冷的野外享受着原始的激情时,马修德正在军分区司令张子滕的书房里对着张子滕怒斥。

是的,是怒斥,如果外人进来,很可能会以为马修德是位高权重的上级,而张子滕是人微言轻的下级,而不是事实上的相反。

第497章 图穷匕见

马修德大模大样地坐在椅子上,看着垂头丧气的张子滕说道:“……张司令,不是我这个做手下的狂妄,实在是因为你没看清形势,我不得不这样提醒你。我现在有困难请你帮忙,实在是没办法可想了,否则的话我也不敢来惊动你。你确实没有亲手收过我的钱,可你妻子去年去京城旅游空手去的,回来的时候大包小包,穿的吃的拿了一大堆,那都是钱啊。

每年过年过节,你餐桌上出现的鲥鱼,药酒里面泡的人参这都是钱啊。请问你女儿结婚的时候所买的家具、自行车、缝纫机、手表你花了一分钱吗?你外孙的衣服玩具可都是高档货,这可不是凭空得来的。还有张老前年过世的时候……”

张子滕怒道:“可那些都是我侄儿送的,我是他叔叔,我收他一点礼物有什么关系?这是人情往来。而且我当时坚决拒绝……”

马修德冷笑道:“你侄儿送的?他哪里来的钱?你会不知道他的经济情况?这几年他赚的钱赔偿给那些被他戕害的女人都少了吧?上次他把一个公社女宣传员的胸脯咬烂了,可是赔了一万元,仅仅凭他两口子的工资收入,他猴年马月能凑得起这一万?就算是他给你的,你受之无愧。那你插手县里的人事安排,要求县里违规提拔的事,你不会不知道吧?你批给下面的条子,你打的招呼,你命令下面的人为你侄儿编造假的档案,你心里肯定有数。很可惜,别人心里也有数。”

张子滕知道马修德嘴里所说的别人就是马修德自己。他想起自己所做的事,心里的底气越来越不足。

马修德苦口婆心地说道:“张司令,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也恨不得现在把我撕碎了喂狗。这些我都知道,设身处地地想,我也会如你一样难受。可是,我知道你不会这么冲动,因为你知道我这个人有一个爱好,那就是掌握别人的把柄,不论这个人是我仇人还是我的恩人。我这个人就是有这么一个毛病,不掌握别人的把柄,我睡不着。

如果仅仅是掌握了你的把柄就来请你帮忙,我自感没有这么大的胆量,你真要舍得一身剐,拼着不当官了,愿意回家种田,你完全可以不理我的话,我爱咋地就咋地。真到了要撕破脸的时候,我马修德未必就真的敢拿出这些证据,未必真的就这么冷血,置多年的上下级关系而不顾。再说,这些证据、这些把柄拿出来,我马修德也一样在官场无容身之地,官场的人最忌讳的就是有人搞这种下作的事情,我这种人的行为一旦被大家知道,也就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俗话说歼敌一千自损八百。对我马修德而言,歼敌一千自损一千八。是的,就算我把你拿下马,我的损失还远远超过你。当组织调查你的时候,只要你积极退赃,把从我这里收钱收礼物的事老老实实地说出来,不隐瞒不狡辩,组织看在你坦白的份上也许只是撤你的职,让你跟普通工人一样提前退休,事后你还是有地方住、有退休工资饭吃。而我呢?出了这事还不被人往死里整?就是阿狗阿猫都会朝我吐唾沫,会朝我踩一脚。我得罪的那些仇人或许暗地里直接用刀将我砍了,就如我以前安排人砍别人一样。”

张子滕抬起头,讥讽地看着马修德,虽然没有说话,但眼神里的意思明白无误:“你也知道你的处境啊。”

看到马修德脸上的阴笑,张子滕知道这个家伙还有后话,虽然不知道他想说什么,但他说的这么坦然,肯定有自己没有想到的后招,不由又低下了头。

马修德讥讽地笑道:“呵呵,我就知道张司令的意思,知道你心里的想法。虽说我光脚的不怕你穿鞋的,但总的来说我还是亏。不过,如果张司令往深处想一想,往其他人身上想一想,事情很可能不是这样。”

张子滕再次看向马修德,只是这次眼神里多了迷惑和不解。

马修德说道:“首先,我掌握的把柄不仅仅是总司令,还有县里的几位领导。人家虽然恨我恨得牙齿痒痒的,但他们正如你现在一样,投鼠忌器,不敢对我直接出手。当我因为举报你而陷入险境时,他们肯定不会也不敢落井下石。因为他们怕我破罐子破摔,怕我一气之下把他们也连带拱出来。因此他们不但不会帮你,反而会尽力帮我,帮我洗刷罪名,帮我早日逃出囚笼。

我掌握的把柄和我用钱建立的人际关系,可是一张严密的网,牵一处而动全身。

要真正整死我,必须是你的领导、或者县里领导的上级领导,必须是一个不顾及你们前途和命运的领导才行。真要有这么一个包青天下来处理这件事,他就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不会仅仅让你撤职了事,很可能穷追猛打将你打死,既可以防止你对他反咬一口,又可是获得政绩和清名,何乐而不为?

其次,你还有一件事没有想到。你应该知道你那个侄儿张恒德是一个什么德性的人。我都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把这么一个人渣扶到县公安局这么高的位置上。这个位置位高权重,权力够大,能做很多事。正因为权力够大,这个人一旦坏起来可是能做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的。上任长河县县委书记是如何出事的、是如何下台的,我相信你清楚,否则的话你不会阻止你的侄儿张恒德进入常委。县公安局局长进入县委常委很正常,周围的县都这样,不进常委反而很另类。

你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你发现你侄儿张恒德胆子太大了,不是常委就敢做出这种事情来,一旦权力大了,还不知道做出什么事,不知道做出多少让你心惊胆颤的事来,所以你害怕了,你胆怯了,不敢如以前那么支持他了,这段时间肯定在考虑如何与他划清界线了。

对于你的这个做法和心里的想法,我只能说你太幼稚了,太婆婆妈妈了。如果是我,干脆将他一拍到底,利用你长辈的身份、利用你领导的身份,直接将他打回原形,最多保留一个公职,最好是回到老家种田。这样的话,他可能对你发发牢骚,当面骂你几句,但他没有能力再做伤天害理的事,别人也会对你们抱以同情,不再死盯着他。

但是你没有,你还在顾忌他是你的侄儿,还在讲亲情。担心他就此不理你,担心你死后不敢在阴间见你的哥哥,不敢见你的祖宗,担心他们会责问你何苦对张家的唯一传人如此苛责,也担心张恒德将来不再理你,叔侄反目为仇,你的那个侄孙也会弃你而去,让你成为孤家寡人。

现在我老实向你汇报:一旦我和他这次出事,不但我和他只有吃枪子粒的下场,你的那个侄孙也会吃枪子粒,你就是舍出性命不要,也最多保他判无期徒刑。他这一辈子只能在监狱里渡过。”

张子滕惊惧地看着马修德,脱口道:“不可能!他年纪那么小怎么能做出什么坏事来?”

马修德冷笑了一声,说道:“年纪小?他今年可是二十一岁了,比马驿镇那个才来的镇党委书记可是大三岁。人家都已经成了一方诸侯,他大了三岁,怎么就不能做出坏事?怎么就不承担杀人的罪责?”

张子滕用颤抖的手指指着马修德道:“说——!是不是你设下的圈套?如果我查证是你做的,我饶不了你,饶不了你全家!”

马修德摇头道:“不是!我有了你的把柄,有了张恒德的把柄,已经足够了,犯不着还去抓一个小孩子的把柄。再说,小孩子一般能有什么把柄被我抓?多花钱?偷鸡摸狗?还是乱玩女人?这些在官员看起来无比严重的事,放在他们小孩子身上根本不值一提,如果我抓他的这些把柄,人家只会嘲笑我。

但是你侄孙可不是一个安稳的人,他仗着有一个当军分区司令的叔爷爷,仗着自己的父亲是县公安局局长,带领一群混混在县城称王称霸。去年外地一辆运送鸡蛋的卡车被人抢劫,司机被乱刀砍死,你知道是谁干的不?就是他带领一群混混做的,他这么做仅仅是为了锻炼他手下混混们的胆量。

去年夏天县二中一个年轻老师被人在厕所里碎尸,你知道是干的不?就是你侄孙子带着两个二愣子杀的,原因是这个年轻老师对你侄孙子看中的女学生要求太严了,做错了题竟然罚她重做三遍,耽误了你侄孙和她幽会。

至于强奸妇女、偷杀耕牛、打人致残,那都是小事,估计你侄孙子自己都忘记做过多少件了。如果你不信,等张恒德到县局后,你可以打电话问他,问他毁灭了多少举报信,烧了多少喊冤的状纸。”

第498章 钱老的回归

马修德冷笑道:“现在你在台上,张恒德在台上,加上我在旁边罩着,事情才没有爆发,或许再坚持五年十年的,这事就过去了。但是,只要我们出事,我相信第二天就会有人把这事捅上去。断子绝孙可不是我诅咒你,实在是实实在在的事情。

说句实在话,我心里很恨不得把你那个心肝宝贝的侄孙给剐了!就是他带坏了我的小子,让我的小子也变成了混混,一天到晚跟女流氓玩,今天睡这个明天滚那个,老子都快急死了!”

张子滕如一条被人打断脊梁骨的狗,刚才努力挺直的腰杆再也无力支撑,他一下瘫倒在椅子上,嘴里喃喃地说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可是我的乖孙子啊,又听话又孝顺。你说的不是真的,不是……”

马修德“关心”地问道:“张司令,你没事吧?”

张子滕如看到毒蛇似的,慌忙甩着手,不让马修德接近,嘴里大声道:“你滚!你滚!老子永远不想看到你!滚——”

看着一下老了十几岁的张子滕,马修德笑着说道:“好,我滚!我只希望张司令抽空去一下县里,跟县里的领导打一个招呼,不要相信那些知青的胡言乱语,他们只是发泄对社会的不满。也希望张司令抽时间去一下我们马驿镇,考察考察我们马驿镇的民兵建设情况,敲打敲打那个狂妄无知的小子。他是部队转业来的,应该会听你的话。如果有可能,最好把这小子给调走,有多远调多远。”说到这里,马修德咬牙切齿地说道,“等我缓过这口气来,我要将他碎尸万段!”

张子滕闭上了眼睛,没有理会出门的马修德。

……

郭拙诚将全身酥软无力、但内心幸福异常的朱彩虹送到了家门口,然后才回到住的招待所。先到洗手间冲了凉水澡,驱走了内心的燥热,将脑海里热情如火的朱彩虹稍微请到了一边,然后掀开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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