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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剑别江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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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帅府高挂喜幄,门可罗与关九弯就要正式拜堂成亲了。二人披红挂彩,就在要拜堂的时候,突然打屋顶窜一睛个人来,叫道:“不可,”正是审度时。

门可罗喜道:“师父,您老人家来怎么来了。”

沙淘浪起身道:“老对头,看在你是门少侠的师父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觉,今天是他们两个青年的大好日子,你别来穷搅和。”

柴晴亦站起身道:“姓审的,我的那个孩子呢?”

审度时一指门可罗,颤微微道:“他就是你们的孩儿啊!”

关九弯大惊,道:“你胡说,你凭什么说他是我哥哥。”

审度时道:“就凭他身上的一块玉,那是我给他挂上的。”

门可罗忖道:“原来弯儿真是关岛主的女儿。”

闻必聪原也这么想的,猛然间想起一件事,忖道:“不对,当初我与香儿,师父,审姑姑上梳妆台的时候,已经有了这个丫头,难道关岛主另外还有一个女儿,弯儿与香儿,实际上是两个人,她为了骗大师弟,才撒下这个弥天大谎。”

关倒海与柴晴全都从椅子上下了来。围住门可罗上下打量。关倒海颤声道:“你真的是我们的…”

门可罗对关九弯苦笑道:“既然如此,你是否可以把她放出来。”

关九弯从怀里摸索出那块海底玉,审度时道:“对,就是这块海底玉,原来罗儿给了你。”关九弯现在是有苦说不出。缓缓举起那块玉,道:“门大哥,你应该知道我们的关系。”猛的往地下一摔,“啪”的一声,玉碎了,门可罗惊道:“弯儿,你……”

关九弯冷笑道:“你放心,我答应你放了她,就一定会放了她,我关九弯绝不会食言。”转身出了帅府。其余众英雄也都跟着走了出去。沙淘浪也想去。门可罗道:“帅府重地,不能无人,请大帅及路老英雄留步。”

水和淘浪一想也对,便道:“沙某就在此恭候各位英雄侠驾了。喜酒喝不成了,喝杯水酒总是可以的。”众英雄哈哈一笑,转身出了帅府。

关九弯引着众人,一直走上一个山头,指着一个地牢道:“我把她就关在里面了,你们自己把她拉上来吧!”

门可罗蹲下身喊道:“七儿,你在里面吗?”只听里面三七公主喊道:“可罗哥哥,这里还有位老前辈,你扔根绳子下来,好救我们上去。”

“知道了”门可罗找了根绳子丢下去。须臾,拽上一位鼙目老人,然后才拽上三七公主来。二小别后重逢,自有一番呢喃细语不必细说。

闻必聪上下打量老人家几眼,虽然破衣烂衫,面依稀可辩,突然上前道:“师父,是您老人家吗?”老人闻言大喜,一把搂住他道:“聪儿,你真是我的聪儿”原来这位老人正是江湖独行侠海迪恩。半响,海迪恩突道:“香儿呢?”

门可罗以为她要找关九弯,转身找九弯,关九弯却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突听有人哭道“义父,我在这儿。”韩香未带廖多才等人,不知怎么的找到了这。当下飞身扑了过去。海迪恩一手搂着一个。痛哭流涕。

三七公主与门可罗俱是心中大奇,门可罗忖道:“原来弯儿不是香儿。”韩香未又起身,走到二人面前道:“姐姐没事吧!大师弟一向可好。”这一句大师弟,门可罗再无疑问了,换了另一个人,只能称他‘大师兄’或小‘小师弟’

“弯儿呢?弯儿不见了”柴晴这才发现关九弯不见了,对关倒海道:“海哥哥,我们去找找吧!”

关倒海点点头,对门可罗道:“孩子,没事的时候,回岛上一趟,免得我们惦念。”还没等门可罗有所反应有所反应,关氏夫妇已经飘然远逝。

三七公主又对海迪恩道:“老前辈,不如到我们高丽皇宫,现商量对策,怎么样?”

韩香未冰雪聪明,突然道:“义父,你老人家的眼晴是怎么瞎的,谁又这么大本事,能把你老家关在地牢里。”

海迪恩道:“还能有谁》就是沙淘浪把我害成这样的。”

韩香未道:“这个狗贼,我早晚要了他的命。”

三七公主道:“这里不是讲话之处,请各位移驾到宫中吧!”

闻必聪道:“看来只好先这样了。”

当下众人鱼贯而行,回到高丽,国王设宴三天,招呼众侠客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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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三七公主正与韩香未在书房中对奕,突然有人进来报道:“启禀公主,金姑娘回来了。”

三七公主忙道:“快请进来。”不一会儿,金多艺风尘仆仆地走了进来,躬身道:“公主,属下幸不辱使命,这是回纥等各国的友好书信和结盟事宜”递上一包书信。

三七公主接过书信看了几眼,道:“很好,你也累了,下去歇息吧!”

“是”金多艺正要跪安,突然一个支持不住,扑通一声,栽倒在地,韩香未大惊,忙扶住她。三七公主道:“快传宫医。”

几天以后,韩香未打算去看金多艺,迎面看见三七公主,廖多才二悲悲切切地走了过来,道:“二位姐姐,多艺的病情,还没有进展吗?”

廖多才道:“正是,这帮庸医,光吃饭不干活,全是酒囊饭袋。”

韩香未道:“病得这么重,我去看看她。”

三七公主忽尔转悲为喜道:“对了,我忘了你会用药,烦妹妹给她好好看一看了。”当下三人走进金多艺的房里,只见金多艺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韩香未号完脉,微微笑道:“姐姐真不知她得是什么病。”

三七公主若有所思道:“你是说心病。”

韩香未道:“不错,心里老是想着一个人,久而之就成了一种病了。所谓心病还要心药医,你成全她了吧!”

三七公主对金多艺道:“阿艺,你有什么心事,快说啊!那怕你要天上的月亮,我也摘给你,好不好。”

金多艺果然有了所映,哽咽道:“公主,你白疼我了,你知道我喜欢的是喜蛋哥哥。”

三七公主急道:“咱们不提他行不行。他有什么好的。除了他,任何人都可以。那怕王弟也成。将来你做王后,好不好。”她没留意,廖多才的脸色刹时变青了。

金多艺幽幽道:“公主,你明知艺儿不是这种贪图富贵之人。何苦强求呢?”廖多才提着的心,这才放下来。

韩香未道:“公主,我们出去谈吧!先让她好好休息。”三七公主叹息一声,走出房去。

廖多才急忙道:“刚才多谢妹妹婉言相拒。”

金多艺娇叹道:“我自己也是深知其中情苦之人,怎么会拆散你们呢?”

韩香未道:“你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三七公主道:“我真不明白,什么样的人不好找,偏偏要找个对头人。”

韩香未嗔笑道:“什么对头人啊!人家是从小就认识的青梅竹马。感情的事,本来就丝毫勉强不得。诺,如果要是让你跟门大哥分开,你会觉得如何,是不是无所谓。”

三七公主一时无话可说。这时两个宫女窃窃私语地走了过来。三七公主道:“你们两个站住。”

两个宫女一惊,急忙道了一福,道:“给公主问安。”

三七公主道:“你们刚才在说什么,抬首回话。”

两个宫女抬起头来。其中一个道:“公主,你说奇怪不奇怪,有个人老在宫墙下徘徊。”

三七公主略一沉思,道:“你们走吧!”两个宫女走了。

韩香未道:“看样子,那个傻小子还没有走。你该如处之。”

三七公主沉思半响,才跺靴道:“烦妹妹回去告诉她,我这里庙小,留不住她的金身。让她收拾收拾东西,明日就滚蛋。以后她的事,与我三七再无瓜葛。”转身拂袖而去。

三七公主正闷闷地往自己屋里走,经过壹二一的房里,听见里面有人说话,就顿了下来。只听二一道:“父王,您要削弱姐姐的兵权,这又是为什么?姐姐带着那么多英雄,为国家为社稷不是做得挺好的。”

高丽王却道:“你懂什么?就是你姐姐做得太好了,我怕对你将来有影响。”

壹二一道:“会有什么影响?”

高丽王道:“你不懂,女人要是参政,就会有大乱,这个国家就要改姓了。三千里江山,得来不易啊!”

壹二一道:“姐姐不是这种人。”

高丽王叹息道:“希望如此,你别忘了古之楚国有郑袖,近之唐有武则天女皇。这些女人。你姐姐,论机敏才智,与她们相比,可是不遑多让啊!”

三七公主呆住了,一下心寒了。心下暗自忖道:“我为高丽出生入死,想不到父王竟这样疑心我。怎样的帝王之家啊!再做下去,又有什么意思?”

《姊妹行》

第七节幕幕纷争终得休 俗世清音今朝闻

翌日,三七公主洗漱完毕,门可罗推门走了进来。三七公主道:“门大哥,坐啊!”

门可罗道:“七儿,我……我点事,想跟你说。”

三七公主柔声道:“说啊!”

门可罗犹豫了一下,终于道:“我想,我该回家去看看了。现在想起来,我真是太不孝了。”

三七公主来回踱了几步,突然道:“你愿意带我去吗?”

门可罗大喜过望,道:“真的,那国家政事,你就不管了么?”

三七公主涩然一笑,道:“国事,政事,于我又有何干系。到头来不过是一场空。三千里江山,贤者居之。我终不过是一界女流,何苦去操这此心。”

门可罗听出她话里有话,道:“你肯跟我走,那是在好不过了。只要你能放下世事,到蜀中,到时候,我给你做红油水饺吃。”

三七嗔道:“把我骗到家,才肯做给我吃吗?”

门可罗笑道:“你千万别误会。巧妇难为无米之粥。这里没有材料,要用我们那里特产的红油才行。”

三七公主道:“说得容易,到时候,我们要怎么样过活呢?”

门可罗道:“这你放心,养家糊口,是男儿的本份。何况,我们家也是个大户。有良田百顷,仆役丫环近百。用不着男耕女织,保证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没事的时候,你弹琴,我吹xiao,那该多好。”

三七巧笑道:“怪不得你像个公子哥。”突听门外有人‘扑哧’一笑,道:“最好再生几个胖小子。”

三七公主玉颜倏地一红,轻啐道:“死丫头,还快出来,小心我纠你的耳朵。”门被推开,韩香未和闻必聪走了进来。

三七调笑道:“原来闻大哥也在,看样子,好事将近了吧!哼!什么时候学会听墙角了。”

韩香未道:“姐姐别生气,也别误会,我和师兄,本来是辞行的。我们是想带义父回峨眉山,看看师父,师兄,师姐们。想不到你们也要走。”

门可罗道:“当年火烧世空庵,是我不对,太顽皮了。你们替我道个歉,陪个错。”

闻必聪道:“这个自然,事情已经隔了这么多年,想来他们也不会再生你的气了。”

三七道:“既然如此,大家去的是一个地方,何不一起上路,彼此也好有个照应。”

闻必聪与韩香未道:“正有此意。”

门可罗道:“那我们晚上就一起动身吧!”

翌日,四小与海迪恩已经坐到了临近高丽边境的一家酒楼上,早上生意比较清淡,上完菜后,两个伙计在柜台边闲话家常。只听其中一个道:“你听说了吗?大唐新近派了一个钦差大臣到边境巡视,是不是要检查兵力,对咱们开站啊!”

另一个道:“差不离啊!听说咱们公主都到了统领府了,看样子,一触即发啊!”

先前那伙计道:“所以啊!再在赶紧收拾好了。别一打起来,就来不及了。”

三七蹙眉道:“想不到她们来得这样快。西域各国的援军,还没有到,这可怎么办?”

韩香未道:“好在还没有御驾亲征。这且不说它。姐姐明明是坐在这里的,总统府里的那个公主是怎么回事?”

三七公主道:“我们去看看,不就知道是谁在冒充我了。只是不明白她目的何在。”

闻必聪道:“不外是骗财而已,你们去看一下也好,公主也该对高丽有个交待。我想,毕竟骨肉亲情一场。我就陪师父在这里等你们好了。”心中突然想道:“如果是她的话,为了出口气,高丽就危矣了。”

韩香未道:“那我们就走了”

海迪恩道:“香儿要小心。”

韩香未道:“义父,我知道了。”三人起身离开酒楼。

三小出了酒楼,直奔总统府而去。到了府外。二个守门的兵丁拦住三位,喝道:“什么人,敢闯统领府。”

韩香未道:“二位大哥,在下等人,想求见统领大人,烦请通报一声。”

守门的家将道:“不行,统领正在宴请公主,什么人都不见。”

门可罗嗔目道:“公主在此,那还来的公主。”

两个守门的家将,吓得嗔目结舌:“你……你说什么?她才是”

韩香未把剑驾在其中一人脖子上道:“走,带我们去见统领大人,不然就把你杀了。”

二个家将忙道:“我们带路,我们带路。我说这个公主怎么来得这样踵巧,原来是假的。”心道“管它谁真谁假,到时候看统领大人的了。“

二个人就带着三位直奔大厅而去。大厅上正在设晏摆席,正中端坐一人,可不是关九弯是谁?旁边坐着统领周到善。周统领见状,喝道:“下面何人,竟敢直闯统领府。“起身离座。

韩香未喝道:“大胆,见了公主还不下跪。“

周至善一呆,道:“你说什么?你是公主?”

韩香未道:“当然不是我,是我旁边这位姐姐。”

周总兵看看关九弯,又看看三七公主道:“你们,究竟那个才是真公主。那个是假冒的。”

关九弯历声道:“周统领,有代码假冒本公主,你还不把她们拿下。她们必是唐营派来的奸细。”

门可罗上前道:“九弯,别在胡闹了,快回家去。”

关九弯拍着桌子,指着他哭笑道:“谁认识你这个好哥哥啊!”

门可罗蹙眉道:“你喝醉了。”

关九弯道:“我才没喝醉呢?我有信物骨簪为凭。你说你是公主,你以何为凭啊!”

这一下,三七还真被问倒了。因为此地次出宫,为了隐姓埋名,不打算再回去了。所以没带任何信物。“

韩香未道:“区区一枚骨簪,你又怎么能证明是你的,还是她的。算不得数。难道我把它从你手里抢回来,偷回来,我就是公主了。“

关九弯一呆,道:“那你要怎么办?”

韩香未道:“很简单,你看到这些菜没有,你说说看,这些菜名叫什么?用什么做的,那几样是宫庭菜,那几样是本地小吃。还有,你是汉人,可能懂点高丽语。但不可能那么流畅。我要你用高丽语报菜名。只要你能说得出,就算是假的,我们也当你是真的。”

关九一脸的尴尬,韩香未道:“怎么,说不出来了吗。那好,我再说说看,我们国王除了王后,有几位妃子。他最宠的是谁?公主的生母又是那位妃子或是王后。”

关九弯怔了一下,忧怨地看了一眼门可罗,猛地一跺脚,飞身窜上房,跑了。

“那里跑?”韩香未叫道,就欲去追。门可罗拦住她道:“算了,我答应过师父不能伤害她。而且她,可能也颇有渊源。”

韩香未撅嘴道:“谁跟她有渊源。”又指着周总兵道:“你们还不给公主下跪。”众人这才恍然大悟一般,纷纷叩首请安。

三七道:“周统领请起。不知者不怪。以后国家还要靠尔等保护。”

周至善道:“公主放心,微臣等一定尽忠报国。”

三七公主道:“如此甚至,本公主有要事,要渡过鸭绿江,这是我给父王的一书信。烦请转呈给父王。”

周至善道:“微臣遵命。请公主移驾府中。”

三七公主道:“统领事务烦忙,本公主就不打饶了。我在外面还有人呢等着呢?”

周至善道:“那微臣恭送公主。”

三七公主等人回到酒楼,结算完饭资。就渡江它去。夜里在家客栈投宿下。

翌日,众人洗漱完了,正准备吃点东西,起程。闻必聪突然跑进来道:“不好,香未去行刺沙淘浪了,你们看,这是我在她房里找到的,。”把一张信笺放在桌上。只见上面写着:“父仇未报,何以为人,敬请谅解。”几个字。

海迪恩急忙道:“什么时候走的。”

闻必聪道:“被褥未铺,看样子,昨个就走了。”

海迪恩道:“这个傻孩子,她怎么是沙淘浪的对手,如果她有什么意外,我怎么向美仪交待。”

三七道:“前辈莫急,我们这就去接应香儿妹妹。”

门可罗道:“不行,你是高丽的公主,目标太大,反而坏事。还是留下来照顾海前辈。有我和闻大哥就行了。”

海迪恩道:“你们也要小心,早点回来。”

三七亦道:“有事早点回来报信。”

“知道了。”二人齐声道。转身出了客栈。直奔帅府。

就在离帅府一里多远的时候,忽听一声炮响。二人心里一惊。只见三三两两的的村民,往东边跑。门可罗拦住一个老丈道:“老伯,发生了什么事?”

老伯道:“你们不晓得吗?昨个夜里,有个女刺客要行刺大帅,被沙大帅拿住,今日午时三刻就要在刑场斩首。可怜一个年纪青青的女娃子……”还未等他说完,两人运起轻功,直奔东去。老丈只觉眼前一花“咦!人哪去了。天呢,我遇到了狐仙不成。”

门可罗与闻必聪赶到刑场时,正好二声炮响,门可罗高叫了一声:“刀下留人”与闻必聪挤进刑场。只见沙淘浪在刑场正中端坐。一根木桩上正绑着韩香未。

“阿罗”沙淘浪面呈喜色,趋步走下高台道:“二位少侠,你们怎么来了。难道你们认识这个行刺本帅的女刺客。”

门可罗道:“无认如何,你都不能杀她。血债不能越滚越大了。“

沙淘浪道:“难道本帅就这么放过她不成。“

门可罗想了一下,道:“沙大帅,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那块海底玉本不属于我。这个女刺客才是那块海底玉的主人。你仔细看看她,是不是和九弯长得有些像呢?我想,她们可能是两姐妹。“

沙淘浪一愣,忖道:“如果她有这块玉,那么她就是晴儿的女儿,也可能是我的外孙女了,老天,幸好没让我铸成大错。”连忙道:“来人,快给她松绑。”

门可罗与闻必聪过去扶住韩香未。这时,忽听有人喊道:“钦差大人到,闲人回避。”村民纷纷让开一条小道。一顶小桥被抬进场中。轿帘一掀,一个身披狐皮大氅的青年下轿,急步走到韩香未跟前,叫道:“香儿,醒醒,我是哥哥。听到没有,你不能有事的。”

韩香未缓缓睁开眼,看了看眼前的青年,突然哭道:“哥,你让我找和好苦。”扑进韩白丁的怀里。

沙淘浪诚惶诚道:“韩待郎,她真的是你妹妹。”

韩香未指着沙淘浪道:“哥,就是他杀了我们全家。”沙淘浪的脸上沁出汗珠。转念一想:“去他骂的,老子杀个把人,算什么事,大不了我这大帅不干了。那不能混。凭我的功夫和我手中兵权,他一个文官能奈我何。只是不知我这外孙女怎么到了他家。”想到这,神色安然起来。

韩白丁看着沙淘浪哼了一声,抱起香未道:“咱们走。”把韩香未放进自己的轿里。

闻必聪道:“门大哥,我跟去看看。你回去告诉他们一声,就说一切平安无事。”

门可罗道:“那我就先回去报信了,你小心应忖。”转身走了。

韩白丁等一干众人,进了钦差临时寓所,韩香未进里屋换了衣裳了崃。只见闻必聪正与韩白丁说着话,因道:“你已经认识了,不用我引见了。”

韩白丁忙道:“香儿,你快坐下来。”把她按在椅子上。韩香未道:“哥,我没事了。”

韩白丁把住她的肩道:“来,让哥哥好好看看。”

韩香未恬恬一笑,忽道:“哥,你做官了。”

韩白丁道:“当初我中了进士,现在混到兵部待郎。本来想接你们去享福,没想到却听到恶耗,这次是奉旨北巡。”

韩香未道:“哥,那你可要为爹娘报仇啊!”

韩白丁苦笑道:“谈和容易。沙帅是朝庭的重臣。没有圣旨,如何能搬得动他。而且眼下正是用人之际,是万万不肯以命抵命的。做刺客吗,我又没有那个功夫。不过,你放心,这个深仇,我记在心里,总有一天,我要他不得善终。”

韩香未道:“即然做得不开心,就不要做了,跟我们走吧!”

韩白丁道:“学得一满腹诗书,不报效国家,又有何用。大丈夫理应有所作为啊!何况我还要找机会搬倒他。……怎么,你还要走。”

韩香未道:“人各有志,不能强求。”

韩白丁默然良久,才道:“不管你走到哪里,都别忘了你还有个哥哥,真想不到,当年小女娃,终于长大了,要飞了。”

韩香未噙着泪,哽咽道:“哥!……我会永远记住你的。”

闻必聪不忍再听,起身道:“香妹,你们兄妹重逢,是人生一大喜事,你就陪你哥多呆几天吧!以慰你哥思亲之情。这么多年,你不是也一直在找你哥吗?”

韩香未点点头,韩白丁突然松开手道:“对了,有个人,我要引见给你们。”

韩香未冰雪聪明,笑道:“该不会是我的嫂子吧!”

韩白丁笑道:“现在还不是。”

韩香未莞尔道:“那以后就是了。”

“韩大哥,茶来了。”一个女孩子掀帘从堂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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