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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绯闻妻先做后爱,总裁的绯闻妻-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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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爷在失去小五的这三年,茶饭不思,骨瘦如柴。
  而当他在海城关注裴家产业的时候,经常看到一些裴立的照片,他一如当年的红光满面,气势逼人!
  当年这个老人凶狠发话,“千亿?我孙子就值千亿?!我分文不要,就要秉公处理!”
  如今这个老人说,“是我们锦程拖累了阿璇几年大好青春,事情都已经过了,走到今天这步,大家能坐在一起好好说话,就已经说明了没有谁对谁错,阿璇犯的错,她已经弥补了,你跟她说,不要有太多负担,她不欠裴家什么了。”
  一个人,到底是强大到什么程度,他才可以做到这样心胸气度还有如此高强的抗压能力?
  如今坐在这里,他觉得申家果真小人了,四年前明明答应了将小五的一生送在裴家,做牛做马都愿意。
  明明是申家同意了的。
  面对这样的心境,申凯话在喉间,再难开口。
  裴立望了一眼生叔,一抬下巴,生叔欠身退到一旁的侧屋。
  当生叔拿来文件袋过来递到裴立手上后,又退到了裴立身旁。
  裴立将文件袋顺手递到申老爷子手里,“老申,这个是上次申家矿难的时候,转到锦程名下的股份,有股权转让协议,你过一下目。”
  申老爷子一推,“老裴,这个东西,就留在这边。”
  裴立温和摇头,“不用,我们裴家不擅经营矿业,你也看到了,那个金矿我们也弄不来,给我们也是浪费,而且这个股份当时就说好的,只是暂时放在锦程名下,如今事态已经平息,就不需要了。”
  申凯睐一眼一直阖目稳气的裴锦程,马上转眸看向裴立,“裴爷爷,当时加害锦程的凶手还没查出来,我和锦程商量过,这股份就放在他名下,我们……”
  裴立摆了摆手,大度笑道,“阿凯,那件事谢谢你帮忙查,以后就交到我手上吧,这个股份还是落回申家,裴家查,不会影响到申家产业在你初初任职期间被曝光的影响。”
  申凯觉得有些沉重,莫名的沉重,还很压抑!
  裴立补充道,“如果你们不同意拿回去,这个婚,我就……”话停在这里,眸里是暗示的光,把文件袋放申老爷子的手里,“签字吧。”
  生叔将已经准备好的笔递给申老爷子,静谧许久后,正堂里有沙沙的钢笔走滑在纸张上的声音。
  裴立再看一眼生叔,生叔进侧屋又拿出一个三指厚的手缝线老式帐本的东西,裴立接过后,侧身把本子放在桌面上,一页页的翻着,“老申,今天我把阿璇的名字给你看一下,下午我会通知裴家所有的近远亲过来,把阿璇的名字从裴家的家谱上去除,你告诉阿璇,她不欠裴家什么,以后自由了,再不是裴家的人……申裴两家从此后互不相欠,从此后无恩无仇,但从此后也……不再往来……”
  “轰!”天空似乎响了一个大惊雷!炸晕了所有人的神识!

  ☆、233:你凭什么做家主?!

  申裴两家从此后互不相欠,从此后无恩无仇,但从此后也……不再往来……
  刚刚签过股份转让协议的申老爷子额角一跳,才放下的钢笔的手一颤晃,差点打翻旁边的茶碗。
  裴锦程一直都消极抵抗的闭眼,这时候腾地站起来,“爷爷!”
  裴立轻轻抬头,睨向裴锦程的目光深邃如渊,让人猜不透,他不咸不淡的开口,但语锋里刀光剑影之意甚为明显,咄咄逼人,“怎么?想反抗?不能接受?你凭什么反抗?你凭什么不能接受?你在裴家除了算个未来家主的继承人,还算什么?这家里到现在为止,谁说了算?这份家谱,你又有什么资格反对里面剔除一个已经离开了裴家,不再是裴家人的名字的权利?”
  裴锦程轻退一步,差点一晃,爷爷对他说话的用词和语气,几乎把他逼到了死角。
  爷爷说得没错,裴家等级深严,家谱并非他这样的晚辈有权利干涉的,如果二爷爷及其他长辈聚到裴宅,一致同意将申璇的名字去除,便没人可以反对!
  “爷爷,阿璇的错,不至于严重到除名的地步!”
  “阿璇并没有做错。”裴立再次重申,重新低下来,终于找到了申璇的名字,他把家谱一转,方向朝向满面讶然的申老爷子,苍老的手指,触在申璇的名字上,来回抚了好几次,没有舍得放开,他说话时候,口气里带些一丝轻轻的叹息,教不仔细的人,也听不见,“老申你看,阿璇的名字在这里,到时候将她的名字摘除之后,我还会给你看一看,这样你们就可以放心的回海城了。”
  申凯觉得这气压已经低到他无法承受,申老爷子饶是见过无数世面,也无法淡然的与裴立进行交流和对话。
  “老裴,是申家对不住裴家,当年……”申老爷子无话可说,明明是正常的程序,人家要把你的孙女从人家的家谱上除名,有什么好别扭的呢?可是这种别扭劲直往心眼里钻。
  裴立似乎看穿他的心思,宽厚一笑,“老申,你别想太多,对于阿璇来说,回到四年前比什么都重要,四年前,我们两家没有交集,以后也不会再有交集,当年的错,阿璇已经弥补了,锦程是她照料着醒过来的,锦程醒了,申家便不再欠裴家什么。”
  申老爷子看一眼申凯,似乎无法应对,申凯站起来,步子迈出,站在堂中。四年前,他也站在这个堂中,带着申家的条件,求裴立放过她的妹妹,让她妹妹嫁入裴家,照顾植物人一辈子,赎罪……
  后来甚至答应裴立,若裴锦程永远醒不来,用医学取精的方式也要让申璇给裴锦程生一个孩子,以免裴家大房断了香火。
  申家四年前卑微至尘埃,只为换得妹妹不受牢狱之苦。
  如今……
  他给申老父子深鞠一躬,“裴爷爷,我替妹妹和申家的人给您磕个头,敬个茶,谢谢您的宽容。”
  哪知人未跪下,裴立已经快速起身,一把拉住申凯的弯下的腰,“阿凯,四年前我没让你跪,四年后,我也不会让你跪,要跪,阿璇入了裴家谱之后也跪过了。你并非裴家的人,这一跪,我这老头子,受不起啊。你记住,我们是互不相欠的,万万用不着下跪。”
  裴立站申凯站直,语毕一笑,有一种一笑抿恩仇的大家风范的味道。
  申凯怔然无话,家谱,又是家谱。
  他似乎懂了,也许只有裴家的人,才有资格向裴立跪,他才会接受,而如今,感激或感恩,这个老人都是不需要的,而自己心底那份愧疚感更深了。这时候,似乎说什么都感觉无所适从。
  他需要想一下,申家还有什么能给的,能补偿的。
  裴锦程就站在申凯身侧,蹙眉道,“爷爷,就算要除阿璇的名,也要等她回来说清楚,就这样除名,太不公平,她还年轻,出去玩一阵,又会怎么样?”
  裴立不急不徐的松开申凯,转身回到位上,把家谱合起来,笑意款款的对申老爷子说,“我让阿生领你们先去流水苑住着,等家里长辈都过来把事情弄好了再去通知你们。”
  申老爷子看出了裴立有送客之意,站起来,“老裴,对不住啊……”
  “没有没有,没有什么对不住的,阿璇以后能够快乐起来,我也很高兴。”
  看申家爷孙俩离开了之后,裴立脸上的笑意缓缓收住,苍老的手抚在家谱的封面上,睨着眼前已经瘦得冒出颧骨的嫡长孙,咬了咬牙,“回来?你以后要在外面找什么女人我都不管,但是出了裴家这个门的,永远都别想再名正言顺的再进来,除非……”
  他伸手一指,指着楼上,眸光犀利如斯,“楼上书房的抽屉里有一把枪,是我几十年一直带在身边防身的,这些年倒是不常带着了,你可以把他拿出来,对着我的太阳穴崩一枪,等你顺利坐上家主之位,即便是我不准你再弄进门的女人,你也可以弄进来!”
  裴锦程眼神一闪,被裴立的话堵得一个踉跄,裴立苍掌一把拍在家谱上,腾地站起来,怒其不争的指着裴锦程,“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拿得起放不下的鬼样子!你有什么资格做家主!你有什么资格做我裴家的家主?!”
  “我为什么没有资格?!”裴锦程被激得额上青筋突冒,脖子上都梗出了分明的筋络,“我凭什么没有资格!仅仅因为阿璇的事?我告诉您!阿璇我会找到,我管她有没有从家谱上除名!”
  裴立看着嫡孙愤然而去,阖目后,凝沉的呼吸吐出来。他走到桌几边,站在那里,腰背都比方才弯了些,颤巍巍的伸手再次把家谱翻开,一页一页的翻过去。
  翻过去,翻到“申璇”两个字,他的手指摸着那个名字,毛笔字。
  字迹虽不比大家之风,但也是刚劲有力。苍眸里隐隐有了水光闪动。
  这个名字,是四年前他亲自写上去的,当时裴家亲戚那么多人反对,他便拿出家主身份出来相压,硬是把这个答应了要帮他照顾一辈子裴家的人的名字写了上去!
  如今,他又拿出家主身份,召开族会,要亲自把她的名字从家谱中,去除!
  裴锦程走出沁园,觉得此时的自己恨不得剖成无数个人,一个人去巴黎,一个人在裴宅应付那帮老家伙。
  申璇若真从裴家家谱上除了名,以后想再入,就不太可能了!
  可是如爷爷所说,他如今连参与修订家谱的资格都没有!
  裴锦程阻止不了,因为要把申璇的名字从家谱上去除,得到了当初所有反对申璇加入裴家家谱的人的支持!
  那些人或真心不喜欢申璇,或有了改观后也依然想让裴立认识到四年前那个错误的耻辱。
  这间种种意味不明,各怀心思。
  终于,经过短短两个小时的时间,裴宅的宗祠大门打开,里面的长辈纷纷走出,裴立带着一本不再有申璇名字的家谱,走出来。
  裴锦程知道,他除了一本结婚证,什么也没有了,而且还是申家一起诉就得离婚的结婚证。
  裴立把新的家谱给申老爷子和申凯过目后收起来,然后亲自跟生叔一起送他们去机场。
  临走前申凯拿出申家的支票,上次申家矿难,是裴锦程一个人在张罗,包括之后的抚恤金,也为了不让有人查到申家头上,都是由裴家基金这边走帐,结果事情结束后,裴锦程并不收申家的钱。
  过来之前,申凯便把支票准备好了,若真是离了婚,申家不该欠裴家这么大份情。
  而裴立把支票放回到申凯手中,笑意和缓,,“阿凯,这个钱是不用还给裴家的,我说过申家不欠裴的,就是不欠的。”
  “裴爷爷,这不行!”
  裴立摇了摇头,释然一般拍了拍申凯的肩,“阿凯,你听我说,你们都不该有负担,不管是阿璇,还是申家的人,你们每个人都该把负担放下来。当初帮申家解决困难,那是因为阿璇是我裴家的人,她的事,就是裴家的事,我们只是帮自己的家人解决麻烦,一家人,不能说两家话,不用谢,更不用还。这个钱是那时候拿出去,跟现在无关,裴家不会收回来,也不应该收回来。”
  支票捏在申凯的手里,他感觉自己拿了一块沉如巨铁的东西,重得他手的快要断掉了。申家是真不欠裴家吗?真不欠吗?!
  “阿凯,时间不早了,我送你们,以后当裴家和申家不再往来的时候,你们就慢慢的可以放下这段记忆,不要想太多,年轻人,应该学会轻装上阵,方能有大作为!”裴立再次拍了申凯的肩,眼里的光芒,是……放下!
  申家人离开G城,不过数天,海城申家便出现大的变故,海城市长被双规,申家的产业连连受挫,溃败不堪!
  申家在数日间,濒临破产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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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4:她,背信弃义!

  而在G城的裴锦程,对裴立将申璇除名的事耿耿于怀,数日不回裴家。
  裴锦程一心想去巴黎,却被云烨一再阻止。
  云烨是一个理智到自己的骨密度都算得清清楚楚的男人,林致远似乎还能体会裴锦程的焦虑,而云烨却一再劝说,没有必要,甚至有劝其分手的动向。
  林致远保持缄默。
  裴锦程干脆甩了那两个理智得连渣都不剩的男人,和他们说话,他觉得是在和白痴对话,对牛弹琴!
  裴锦程自从重新开始嫁接裴家的新势力,就不怎么和发小一起玩,一来没空,二来不想把他们牵连进来,还未真正成功,多些人加入,只会加重运作的负担。
  他必须要把风险和成本降到最低。
  可这次申璇的事,他决定还是要去找覃远航。
  覃家,是G城最大的造船业老大,应该在整个南方都很有名,属于上市公司的家族企业,几辈人传下来,虽不做船运,但与很多国内外港口业务都算密切,毕竟是相生相息的关系。
  约覃远航到锦程控股见面,裴锦程亦是开门见山。因为现在G城,或者其他城市有名望的家族,稍微关心一点豪门之事的人都会知道,他和海城申家五小姐的婚姻关系已经解除。
  所以瞒着也没多大的意思。
  覃家的确与国内外很多港口的诸多船运家族有关系很好,但是巴黎?
  覃远航平时说话也是不着调,但裴锦程说的事,他不敢开玩笑,坐在裴锦程对面的大椅上,虽然跷着腿,白齿合扣,“咝”了口气,表示有些忧虑,“锦程,我们家与巴黎那边的机场关系从来没听说攀上过,我们家是做船的,不是造飞机的。但要查嫂子在哪里,必然要调监控,然后查她去了哪儿,巴黎那么大,她出了机场,我们又上哪里找她?如果她要住酒店,肯定要出示证件,但覃家的关系,不可能好到可以惊动整个巴黎的警察帮着去酒店查人,覃家绝对没有这样的实力。”
  裴锦程终于知道什么叫四面楚歌。
  若在国内,还好办。
  若在瑞士也好办,裴家的基金银行总行在那边,关系也好找,偏偏是巴黎!
  申璇去之前必然也查过裴家的业务,当年奶奶病故法国,离世前说想回故乡,不想再在那样的地方,所以裴家的产业和投资可以涉及其他多国,但绝不再踏进法国。
  奶奶对那个地方,怕是深恶痛绝了。
  申璇找了一个裴家最不容易找到关系网的国家出走,这是下了多大的决心?
  裴锦程感觉自己越来越提不起劲了,刚刚燃起一点希望,又被人扑灭,刚刚燃起一点希望,又被扑灭,循环得他都快没有勇气,虽然她离开的时间才不过半个多月。
  他耗掉的,却是多少年的时光一般,每天绞尽脑汁,却总是不受控制的走进死胡同。
  覃远航突然有点不忍心看裴锦程一蹶不振的样子,有些日子没碰面了,瘦了这么多,又不和哥们联系,就是太太失踪的原因吧?“但是关系可以嫁接,你能不能给我点时间?我去想想办法。”
  裴锦程已经垂下的头,猛的抬了起来,“远航!”
  “别叫得这么肉麻煽情,真受不了,咱们哥们谁跟谁啊,你老婆就是我老婆,不见了我当然该帮着找!”覃远航嘴角还是得意的笑容,却奇怪的感觉到气氛有些冷起来,蓦地撞上裴锦程那双淬冰染霜的眼睛,赶紧摆摆手,“好了好了,是口不择言,我错了,这玩意不能乱开玩笑,错了错了,嘿嘿。”
  覃远航这才看着裴锦程脸色稍稍缓和,松了口气,庆幸自己没有撞到活火山上。
。。。。。
  裴锦程还未下班,无论再怎么找申璇,只要一天没离开公司,公司的事就不能放下,该他过目决定的大型合同,他也必定一一审核。
  脑子里尽量把一切排空,认真的坐在大椅上看着文件,那首忧伤的彩铃从粉色的钻石手机里飞出来,绕成一圈圈的音符钻进他的耳朵里,他现在已经习惯了让铃声多响一阵,他清了一下嗓子才滑开接听,“远哥。”
  林致远坐在政aa府大楼自己的办公室里,看着手里秘书整理给他资料,一手拿着电话,一手卡撑着下巴,双眸凝沉,“锦程,有件事,我想跟你说一下,怕是你不用去法国也行了。”
  裴锦程手中钢笔一顿,所以被关在脑子外面的申璇又疯狂的被林致远一句话给全部放了进来,看到希望之光时,他眼睛里的琉璃之色都开始斑斓起来了,“你说!”
  林致远目光一直锁在手中的资料上,口气亦是凝重,“申家怕是快完了,申凯因涉嫌重大包庇案被双规,申家老底被翻,煤矿再次出事,三房那边严重亏空,二房投资出去的重大项目出现豆腐…渣工程,出了人命,现在只有大房还算保本,但对于现在债台高筑的申家来说,简直是杯水车薪,而且申凯一旦被双规,与大房很多看在申凯面上合作的项目也突然叫停,如今申家是……雪上加霜!”
  林致远用简单的方式,将一座豪门的陨落的过程和结果一一点明,简明扼要!
  裴锦程静静听完,眉心已经被他拧成了深深的川字,“这才几天?你消息会不会错?”
  “这个消息外面都不会有,现在怕是只有我们这个圈子的人才会有这个第一手消息,怎么会错?申凯这个事情,应该不会见报,因为案件还没有查实,这个和几天时间没关系,我的意思是,申璇可能会露面,这是你的机会。”
  裴锦程恍然,却心被悬起,“谢谢你,我懂了。”
  裴锦程刚刚挂完电话,便让秘书准备飞机飞海城,却在出公司前,被急急赶来的裴立拦回了办公室!
  裴立手拿任佛珠,一步步把裴锦程逼回办公室,显得十分严肃,“去哪儿!”
  “有点事。”
  “想去海城?!”
  “爷爷,您都知道?你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裴锦程甚至怀疑,这会不会是爷爷做的事?
  裴立苍目一瞬不瞬的看着裴锦程,“我并不知道,我是听说你安排了去海城的航线,所以才查了那边的事!”裴立手中佛珠拨动并不快,但他说话的口气却是又强又硬,“不准去!”‘
  “爷爷!现在申家弄成这样,如果我不去看看,阿璇回来看到该怎么办?”
  “她看到,就应该学会接受!”
  “申家这次倒了,可能再也起不来了!”
  “起不来,也是申家人自己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裴锦程抓揉了一下头发,“爷爷!阿璇是我的太太!”
  裴立苍眸里瞳仁中心光,坚决狠辣,嫡长孙比他高,他需要抬头,却在气势上半分不落!“她离开你的那天,已经放弃了做你太太的权利,放弃了做裴家媳妇的权利,放弃了做裴家未来主母的权利,更放弃了做一个裴家人的权利!她不要的东西,你为什么还要强行的塞给她?!你现在去帮申家,又要让她来觉得欠你的吗?!”
  裴锦程摇头,“我不要她还我!”
  裴立轻嗤道,“你不要她还?可是裴家凭什么帮申家?我说过,裴家和申家已经互不相欠,再不往来,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吗?上次申家矿难,裴家出钱出力,我裴立敢对天发誓,从未想过要申家报答。因为阿璇是我的孙媳妇,她的名字写在我裴家的家谱上!她是我裴家的一份子!就算申家那时候倒了,裴家就算拿出巨额裴氏基金帮申家东山再起,那也是分内之事,我裴立若想要申家半分报答,便不得好死!”
  “爷爷!”裴锦程看裴立发这样的重誓,心下一颤!
  裴立深深吸上一口气,也压制自己过于激动的情绪,“可是阿璇现在已经不是裴家的人,我裴家的家谱上已经没有申璇这个人!裴氏基金里的任何一分钱,都不能花到外人身上!”
  他紧紧凝着裴锦程,苍眉紧锁,“家族联姻,岂是儿戏?!我为何至今不把白珊的名字录入家谱?!”
  可一直压制的情绪,突然又暴涨上来!裴立情绪有开始不受控制的激动!脖子都粗红起来,但背脊一直都高傲挺直!“阿璇放弃了我对她所有的期望!信任!她背弃了对我的承诺!背弃了身为一个裴家人该有的责任!她至始至终都觉得她姓申,虽然她曾经站在我的面前发誓说,她不再姓申,她姓裴!如今就算她卑躬屈的走到你面前来求你帮助申家渡过难关,你可以把她留在身边一时,也留不了一世!”
  “她若不把自己当成裴家的人!只要等申家元气恢复,她还会因为跟你感情不合离家出走!还会丢下整个裴家离家出走!她的骨子里,就没有把她当成这个家里的人!她!对我,对裴家!背信弃义!”

  ☆、235:她在……马赛

  “爷爷!”裴锦程发现裴立在厉声痛斥的时候,年迈的身躯一晃,顿时吓得六神无主,及时扶住裴立手肘,“爷爷,您别再说了,是阿璇不对,您别气了,行吗?”
  裴立一把挥开裴锦程的手,不用人搀扶,迈开沉妥的步子,径直走到裴锦程的总裁位上坐下来,将背靠在大椅背上,身体有了支撑,他气息才缓和了些。
  裴锦程站在自己的办公桌前,也坐下来,望向裴立的眸色,虔诚且溢出淡淡无奈的伤感,“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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