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物标点符号规范用法-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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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亲眼看见的！）这家伙声称，他有的是“关系”，只要跟着他闯，准能“发达”（可能吗？）

5。括号离开了被注释的文字。括号要紧跟在被注释的文字的后面，否则会造成注释对象的不明确。例如：

今天是五一国际劳动节，“狮头岭”去游玩（在城西北我们班上的同学很多都骑车到11公里处）。

6。不该用括号而滥用要采取加括号注释的方式。应放在“狮头岭”的后面。有的话如果可以组织进正文里，就不例如：见到久别的老友，他激动得一时说不出话来。过了片刻，他忽然紧紧地（不，应该说是忘乎一切地）楼住了他。

钟先生是中国自己培养出来的经济学博士，既有学者的温文，又有商家的精明。（也许正是这种特质，导致了他创业的成功。）以上第一例采用的是常见的递进描写法，不应该在“不，应该说是忘乎一切地”的前后加括号，因为这些文字是正文的一部分。“紧紧地”的后面则应用逗号。第二例从文意上来看，括号内的文字也是正文的一部分，没有必要加括号。

7。应该用括号而未用。例如：原来这是钾正推开水中的氢离子水分子是由一个氢离子和一个氢氧离子结合而成的，硬将自己代替氢离子而与氢氧离子结合，变成氢氧化钾。上例中的“水分子是由一个氢离子和一个氢氧离子结合而成的”不能和正文连读，故应去掉前面的破折号，前后加上括号。

8。在应用破折号的地方误用括号。例如：这类人说得多做得少（我见过不少这样的人），如果你要他真拿出行动来，嘿，那可就难哆！上例括号中的文字属于插叙，是正文的一部分，应用双破折号来表示，详见下节。

9。把句内括号放到了点号外，又在括号后用点号，造成点号的重复使用。例如：我相信淳朴恬适自甘的生活，（如芸所说“布衣菜饭，可乐终身”的生活），是宇宙间最美丽的东西。

第十章　破折号

破折号是标号的一种，它的书写形式为“——”，占两个字位。破折号用于表示语意的中断、跃进、转换或延长。除了标号的功能外，破折号还兼有点号的功能，常被用来表示较长的停顿。正确地使用破折号，可使语势跌宕起伏，表意严密醒目。

破折号的用途有：

1。表示复指。最常见的是用于表示重叠复指，在这种语句中，破折号后面的内容是破折号前面内容的同位语。例如：孙中山我国伟大的民主革命先行者、中国同盟会的创始人，1925年3月12日在北京与世长辞。

高罗佩曾拜闻名国际的语言学家——阿姆斯特丹（Ams——terdam）大学教授吴伦佩（C。C。Uhlenbeck）为师，学习梵文，并于多年后将5世纪印度的伟大文学家伽利达沙（Kali——dasa）的梵文诗剧译成了荷兰文。但在重叠复指结构的语句中，只是在需要停顿时才在同位语之间用破折号，如果不需要停顿，就可以不用。例如：百年名校北大于5月份迎来了她的校庆。在称代复指结构的语句中也可以用破折号（有时也可以用逗号）。例如：经济建设这是搞好我们事业的关键。

2。表示解释。在行文当中，往往有一些词句需要解释。被解释文字和解释文字之间，通常需用破折号来表示。破折号后面的文字，可以是对整个句子的解释，也可以是对句中某些词语的解释。例如：“小鬼，你叫什么名字？”“杨柳杨树的杨，柳树的柳。”

我凝神屏息，一动不动，蹲了半刻安静，才手脚离开这是非之地，水——据村民说口水能消肿止痛。

3。表示补充。有的句子前面只表达了部分意思，另外还有意思需要进一步表述，在前面的文字与补充文字之间，通常要用破折号来表示。例如：

伯父已为他取名“仰先”，字“哲良”。我觉得他的确是又哲又良，不过他“痴气”盘然的胡说乱道，常使他不哲不良——假如淘气也可算不良。此事无论如何都要做好不管是为了你还是为了我。他家有一头精神旺盛体形强壮的公猪当地人称为“生龙”，每到农闲，他就赶着它，雄赳赳气昂昂地给四周村落人家的母猪配种。

紧挨着唐人街的是旧金山的“红灯区”。一些“舞厅”、“酒吧”，门前闪烁着五颜六色的霓虹灯，构图香艳。一个门面更赫然写着“Nude　Girls”，门前的妓女在对过客挤眉弄眼。葛先生戏称这些店铺是“杀伤力”很强的处所钱包还是对身体。无论是对文章的副题是对主题的补充，故也用破折号来表示。例如：由“气体，到“气用”易纬宇宙演化论析《太平黝剖析兼谈状平娜与东汉末年农民起义的若干思想联系。

4。表示转换。一般来说，人们在写文章（或说话）时，意思总是前后照应、相互联系的，但也有从一个话题突然跳到另一个话题的情形。当遇到这种情形时，为了避免读者莫名其妙、不知所云，就有必要用破折号来“破”开原来的语意而把话题“折”到另一话题去。例如：“好香的干菜，听到了风声了么？”赵七爷站在七斤的后面七斤嫂的对面说。

“今天好热啊！门的小王说。你什么时候去上海？”张强对刚刚进。

5。表示递进。句子中语意的递进（即由一层意思向更深的一层意思的发展）也含有转折的意思，故需用破折号来表示。例如：

阿不开口，想往后退了；赵太爷跳过去，给了他一个嘴巴。“你怎么会姓赵？你哪里配姓赵？”

阿越想越气，终于禁不住满心痛恨起来，毒毒的点一点头：“不准我造反，只准你造反？妈妈的假洋鬼子，——好，你造反！造反是杀头的罪名呵，我总要告一状，看你抓进县里去杀头，——满门抄斩，——嚓！嚓！”

6。表示引起下文。引起下文通常用冒号，但破折号也有同样的功能。例如：

下面这首七律，是他赠给友人徐文镜的，如果不说，你一定想不到会是一位“老外”的手笔——

漫逐浮云到此乡，故人邂逅得传筋。

巴渝旧事君应忆，潭水深情我未忘。

宦绩敢云希陆贾，游踪聊喜继玄奖。

匆匆聚首匆匆别，便泛沧浪万里长。方伯表情沉重地叙述了当年事情的经过——“那是民国三十一年的事了，那时我还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那鲁大学军事及海军史专家自问自答西方为何热衷于战争？

对破折号的这种用法，论者有不同的看法，有人认为标点符号的分工应该明确，用破折号提示下文，混淆了破折号与冒号的界限，不宜提倡。但笔者认为标点符号在功能上的分野不是绝对的，用破折号表示引起下文，作用虽然相当于冒号，但破折号较冒号更醒目，提示性也更强，因此这种用法可以保留。

7。表示引用。在某些译作中，破折号被用来表示引用他人说的话，这种用法与引号相同。例如：这是勇敢的海燕，在怒吼的大海上，在闪电中间，高傲地飞翔；这是胜利的预言家在叫喊：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正在想着，校长进来了。他坐下来沉默了两分钟，凝重地说：

——王波，我要处分你。

——报告校长，我该处分！

——你有情绪我可以理解，但你不能在会场上这样闹。我不处分你，就不能服众。

——我没有情绪。破折号产生这种用法，是因为受某些西文标点的影响（如法文和俄文常用破折号来代替引号），似不宜提倡。

8。表示插叙。例如：

笔者尊钱而未入“钱迷”故把讨论批艺》、《管锄、大方之家，而仅对钱氏本人——些浮泛之论。之伍，学力更不足以予人论学《七锄贡献之类的题目留给一这难免也与学有涉——发一他对曾给日本浮世绘以深远影响的明代版画尤其是套色版画有特殊的偏爱。

9。表示出处。有的文章，因为引用了他人的话需要交代出处，或因为文字来源不同需要区别清楚，于是要用到破折号。例女口：

楚塞三湘接，荆门九脉通。江流天地外，山色有无中。郡邑浮前浦，波澜动远空。襄阳好风日，留醉与山翁。

——王维《汉江临）按《周易》说卦，坎为中男，离为中女，故作者此说有译者。

10。表示列举。这是近年来发展起来的一种时兴用法，多见于报告、报道和论文中。列举时常常分行分段，在每行或每段的起首用破折号。例如：各部门各单位要从四个方面贯彻好会议的精神：——进一步解放思想，振奋精神，深化改革，扩大开放。深入组织广大干部群众学习有关文件。认真分析近几个月以来的经济工作情况，总结经验狠抓薄弱环节。——远近结合，全面落实市委、市政府关于“增创广州发展新优势”的重大决策。目前本班存在的主要问题是：——纪律散漫。学风淡薄。环境不整。团结欠佳。不求上进。

11。表示语音中止或延长。这种用法比较特殊，与“破折”没有关系。之所以这样用，是因为破折号虽然是标号，但它也有点号的功能，可用来表示停顿。例如：“我的朋友们啊，”他说，“我——我——”但是他了，他说不下去了。（中止）

宝钗见他睁开眼说话，不像先时，心中也宽慰了些，便点头叹道：“早听人一句话，也不至于有今天！别说老太太、太太心疼，就是我们看着，心里也——”刚说了半句，又忙咽住，不觉眼圈微红，双腮带赤，低头不语了。（中止）这时有远处驻军早操喊“一二三——四”声，军号练习声，鸡叫声，大车走的辘辘声等。（延长）山那边的小明惊惶地等着救援，大家对着他大声“另！——着——急——，我——们——来——啦——！”叫喊：

（延长）

一、文章副标题中的破折号

文章的副题，有用破折号的，也有不用的。依笔者的意见，文章的副题，是对正题的提示、补充或解释，它对于帮助读者理解正题，往往起到画龙点睛的作用。为了突出副题的提示、补充或解释性，副题前面以用破折号为好。例如：发行市场体制建设是关键从广东的实践谈起一个失败的人和一个成功的作家《菲杰拉榔读后感旧时有以双破折号表示副题的用法，在副题的前后都用破折号。例如：答北斗杂志社问创作要怎样才会好这种用法，后一个破折号用得没有必要，在如今的出版物中已很少出现这种情况。

近年来还逐渐发展起一种以冒号代替破折号的用法（冒号也有提示的功能）。这种用法实际上已经把副题化人了正题，使副题成为了正题的一个有机部分。例如：在人与自然之间：读《史记的文化发榔转轨与创新：从广东的实践看国有企业改革的路向在标题中，带破折号的副标题不应与正题排成一行（在行文中引述另当别论），以免与正题中的破折号相混淆。因为有的文章，正题本身也带有破折号。例如：黄河我的母亲打开知识宝库的钥匙工具书如果把带破折号的副题与正题排在同一行，就会混淆正副题的区别。因此下题的排法是不正确的：貌合神离，殊途同归余光中、董桥散文散论二、表示插叙时破折号的使用在行文中插人其他成分，叫插叙。表示插叙，需在插人成分的前后都用一个破折号。例如：

世界上的大罪恶，大残忍——没有比残忍更大的罪恶了——大多是真有道德理想的人干的。没有道德的人犯罪，自己明白是罪；真有道德的人害了人，他还觉得是道德应有的代价。上帝要惩罚人类，有时来一个荒年，有时来一次瘟疫和战争，有时产生一个道德家……

我队村民吕六善弈，让我一炮，还是杀得我人仰马翻。我无“胜固欣然败亦喜”的胸襟，心颇不忿，便请四队知青蒋映——绰号叫“蒋介石”的——来助阵。

使用双破折号的目的是使插人文字与原有文字相区分，以让读者知道插人文字的起止，使句子的眉目清楚，避免插人文字和原有文字的混淆。破折号的这种用法，与括号很相似，但也有区别。1990年3月22日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新闻出版署联合发布的《标点符号用法》，曾指出过破折号和括号用法的区别：“破折号引出的解释说明是正文的一部分，括号里的解释说明不是正文，只是注释。”这段话可做进一步的析述：第一，破折号带出的文字是正文的一部分，相对来说比较重要；而括号内的文字不属于正文，只是对正文的注释，相对来说比较次要。这一点，构成破折号和括号使用上的根本分野：注释的内容，如果可与正文连读，就应该用破折号；如果不可与正文连读，就应该用括号。第二，破折号带出的文字既然是正文的一部分，在诵读时就应和正文一起念出来；括号内的文字既然只是对正文的注释，在诵读时就没有必要念出来。试比较：任何一门理论科学中的每一个新发现它的实际应用也许还根本无法预见都使马克思感到衷心喜悦。

我们处理一切事情，都应该从实际（即客观存在）出发，而不是从主观出发。三、破折号前与破折号后的点号破折号前还应不应有点号，问题比较复杂。在出版物中，破折号前多数不再用点号，但也有反例。例如：到得研究室，见他坐在人骨和许多单独的头骨中间，他其时正在研究着头骨，后来有一篇论文在本校的杂志上发表出来。他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你可以说他是文人化的大学者，也可以说他是学者化的大文人，二者并无不同。

笔者认为，破折号是标号而兼有点号的性质，本身可表示停顿，在它的前面，一般不应再用点号；但如果破折号的前头是叹号或问号，则应该保留，因为叹号和问号是点号而兼有标号的性质，除了表示停顿外还表示语气。例如：

由于村里无扩音器嘶哑着嗓门对观众训话，轮到我们出场时，支书特意上台，不要闹！听到没有？——相下面演出的是‘相声’——你们声是很精彩的，很精彩的。我担保你们看了准笑痛肚子，但你们不要闹，闹就听不清楚了！”

“这颐和园可真是个好地方！去？”王纬问章如浩。我们今天什么时候回至于破折号后面要不要保留点号，问题也同样复杂。在理论上说，破折号的“破”，是指打断话头；“折”，是指语意转移。如果在破折号的后面再用点号，显然会影响文句的“破折”。因此，一般来说，在破折号的后面不宜再用点号。但是，本原则也不宜绝对化。在破折号不以标号（即表示“破折”）的形式出现而以“点号”的形式出现来表示语音的停顿或延长时，破折号后面的点号是需要保留的。具体地说，有以下两种情形：

1。为了明确语气。例如：“是他——？”石一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老队长，他……他去世了！”大伟悲痛地对大家说。

2。为了使文意更加清晰。例如：

他头顶一个苇笠，身披一件破蓑衣，拖着一支从坟头上检来的长长的纸钱串儿当做赶牛鞭，脚俏地跟在刘三太身后。当刘三太吹喝：哩哩哩——，他也喊：哩哩哩——；当刘三太：喝：啦啦啦他也喊：啦啦啦——。四、冒号后面接着用破折号的情形目前在出版物中，冒号后面接着用破折号，有以下几种情形：

1。表示条列。例如：为此，特别要提出和解决组织建设方面的三个问题：必须进一步坚持和健全民主集中制……必须进一步强化纪律性必须进一步纯洁队伍……

2。表示引用。这种用法因某些西文（如法文、俄文）的影响而使然。例如：贝雷为难地说：——那栋房子，你们根本进不去，你们不认识房主。约翰·韦斯利建议：——你们在前面跟主人谈话，我就绕到屋后，跳窗户进去。以上两种用法，第一种用法是容许的；第二种用法用破折号来代替引号的功能，不宜提倡。

除了上述用法外，以前还有一些经典作家（如鲁迅）喜欢在“某某说”与引语之间加用一个破折号。例如：他的母亲端过一碟乌黑的圆东西，轻轻说：——“吃下去病便好了。”在这种用法中，破折号只能理解为表示停顿。但冒号是点号，本身已表示停顿，在冒号的后面再加上一个破折号，显然没有必要。如今已很少有人这么用。

二、使用破折号常见的毛病使用破折号常见的毛病有：

1。在复指结构中，破折号前后两部分的所指不一致。例如：他久久地凝视着花园中央——一位美丽动人的少女。在此例中，的后面加上花园中央”与“少女”并不是同位语，应在“中央”的站立者”一类的词语。

2。该用破折号而未用。例如：

在这次世界乒乓球锦标赛中，日本派出了小山智丽，也就是何智丽作为女子单打的选手。二氧化碳和水在合成车间，叶绿体里发生奇妙的变化。

汽车急冲到他的跟前，司机见势不妙，“嘎……”地一声，把车停住了。以上第一例，“也就是何智丽”是插叙，前后都应该加破折号；第二例，“合成车间”就是“叶绿体”，二者之间的逗号应改为破折号。第三例，“嘎”表示声音的停顿，后面的省略号应改为破折号。

3。不该用破折号而误用。例如：不可思议的是——一向温文尔雅的张韵致这次却暴跳如雷。

奶奶边给晓南沏茶，边喜形于色地说：——“可让奶奶怎么谢你呢？”

晓南笑了笑，说：——“我跟顺子就像兄弟一样，奶奶您说这话就见外了。”你好，我好大家都好！此大衣拒式样和质量看起来都不错，且以低于平日的价钱——九百元出售。这四例，第一例中的“是”字后面的停顿，是一般性的停顿，故破折号应改为逗号；第三例的情形与第一例相同；第二例的对话，冒号后面用了引号，破折号就变得多余了，故应删掉。第四例作者的原意是衣柜的售价比平日低了九百元，但加了破折号后，使人产生了误解，以为平日的价钱是九百元。

4。破折号的位置不当。例如：

有个古谜颇巧：“一声不响，肢无力，五官不正，六亲不认，二目无光，三餐不食，四七窍不通，八面威风，九（久）坐不动，十分无用。”谜底令人拍案叫绝泥塑佛像。上例中的“谜底令人拍案叫绝——泥塑佛像”，应改为“谜底——泥塑佛像，令人拍案叫绝”，或“谜底令人拍案叫绝：泥塑佛像”。中英文互译，使用破折号应注意的问题中英文破折号的用法基本相同文的破折号是二字线居中文字中，小写字母之中。

第十一章　省略号

省略号以前也叫删节号，它是标号的一种，书写形式为“……”，占两个字位。省略号主要用于表示文中省略的内容，也用于表示说话的断续。正确使用省略号，可使语言简约、含蓄。

省略号的用途有：

1。表示引文省略。例如：一位观众在评价电影《雷霆救兵》时这么说：“从来没有想到过，改变过来二竟然有一出战争片，会令我的观影习惯整个儿地小说《围哪里说：“……哲学家是知识分子里最牢骚不平的人，专门的权威没有科学家那么高，通俗的名气没有文学家那么大。”其实不止是哲学家，知识分子的通俗名气通常都不大。

陈寅格撰写的《王观堂先生纪念碑铭》有一名言：“士之读书治学，盖将以脱心志于俗谛之桂桔，真理因得以发扬。思想而不自由，毋宁死耳。斯古今仁圣所同殉之精义……先生之著述或有时而不彰，先生之学说或有时而可商，帷此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历千万祀，与天壤而同久，共三光而永光。”

钱先生对“学术庙会”的妙评：“窃以为不如息事省费。三不朽自有德、言、功业在，初无待于招邀不三不四之闲人，谈讲不痛不痒之废话，花费不明不白之闲钱也。”

2。表示列举省略。例如：

搞图书选题，必须考虑内容特色、题材特色、时代特色、民族特色、地域特色、专业特色、史料特色、学术特色、文化特色……只有这样，才能使出版物赢得读者，占领市场。在广州的花市上，牡丹、吊钟、水仙、梅花、菊花、山茶、墨兰……春秋冬三季的鲜花都挤到一起啦！

3。表示重复省略。例如：让我们肩并着肩，手挽着手，顶着风浪，前进，前进李妈摇着丈夫逐渐僵硬的尸体，哭叫着：“你不能走啊！你不能走啊！……”

4。表示说话的断续。例如：我……对不起……大家，我……没有……完成……任务。我觉得，你应该继续虚构你的故事，而我……我应该消失。哥，像我们这样的穷朋友是不要紧的……”赵白眼惴惴的说，似乎想探革命党的口风。

5。表示沉默、虚缺。例如：“你说，你说，你为什么不到防洪现场？这是临阵脱逃，你知道吗！”请用“既要……又要……”这样的关联词造句。

6。表示欲言又止或言犹未尽。例如：

“有话请尽管说吧。”男的说。

女人慢慢地说：“从夏天来，小宝是瘦得异样了。我哪里有钱给他请医生抓药？现在病得更重了！再不想法救他，眼见得要死了！”寂静了半刻，继续说，“现在，我是来向你借钱的……，“忘了？这真是贵人眼高“哪有这事……我……”我惶恐着，站起来说。血液写成的大字，刻划着千万声的高呼，这个难忘的日子——几万个心灵暴怒……一、引文省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