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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鸷嚣徒-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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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他讨厌她,甚至极端的厌恶她!
而她也发现,知道这个事实之后,她的心酸涩得几欲淌血;她发现自己原来是如此地爱恋着他,爱到不愿遭受他的厌恶,恋到不愿遭到他的冷落。
三年前的那一夜,到三年后的今天,她终于明白自己对他的爱是这般的炽烈,但是却已来不及,因为他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
“总裁,我要辞职。”她蓦地开口。
“辞职!?”这……他原本还想要提携她成为公司里的经理级主管,就算是擢升为顾问也无妨,只要能分担他的忙碌即可。
可是,现在什么都不用想了,这美梦已教支宁宇那该死的急色鬼给打散了!
“不用这么急吧?”支震宇情急之下,握紧她的双手,而冷映儿因不习惯与男人接近,一惊慌,脚下踩了个空,压向支震宇双双趺在床上。
“对……对不起!”冷映儿慌乱地站起身,小脸上是一片娇羞,她想起昨夜支宁宇同她说起,她吻了支震宇的事。
“没关系。”支震宇压根儿不把这事搁在心里,只担心着她即将辞职的事情。“你要辞职的事,咱们以后再谈。”
现在最重要的是,先将她安抚住,再找出支宁宇来摆平这件事。
过了一会儿,在两人都没出声的静谧情况下,屋外倏然响起诡异的刹车声,还有物体撞击声……
支震宇一惊,迅速地转身奔出房门,就连身旁的冷映儿都吓得说不出话来。
冷映儿不敢置信地瞪大水眸,直挺挺地看着支震宇粗劣的行为。
“这……会不会就这样把她给打死了?”她不是开玩笑的,看着支震宇不若平常的沉稳,而且他的手劲极大地落在眼前昏迷的女子脸上,她看得都傻了,这不是她所认识的支震宇。
她不禁悄悄地退到一边去。
忽地,眼前的女孩醒了过来,指着她和支震宇有暧昧的关系,她便赶紧死命地摇头否认,且拼命地解释。
直到,她看见支震宇为难的神色和那女子凄绝的神伤,她便悄悄地走到门口,不想再增加支震宇的困扰。
那个女子好幸福!能够得到支震宇这般地爱怜,而她呢……注定要离开支宁宇。
才走出门口,还来不及掩去满眼的水雾,一道人影便闪进了她的眼里,让她蓦地一愣。
“有空陪我聊聊吗?”俞兆智扯开邪佞的嘴笑着。
冷映儿默不吭声,心里头飞快地想着该如何逃离他。
怎料到他却冷冷地说;“你想知道支宁宇在哪儿吗?”
冷映儿柔媚的水眸一凛,迸出冷厉的眸光。
“你要是敢动他的话,我会把你所做的事全告诉爷爷。”这大概是她这辈子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恐吓别人。
“唷,好歹我也是你的未婚夫,听你这说话的口气,活像是把我当成了仇人一样。”俞兆智挑起眉望向她,不可思议地看着她略发怒的脸。
冷映儿只是严着一脸冰寒,不发一语地瞪视他。
“放心吧,我还不至于做出把他押走的烂把戏,只是我凑巧知道他在哪里罢了。”俞兆智脸上仍挂着笑,似乎不将她的一脸怒气看在眼里。
“真的?”怎会这么巧?
“上我的车吧,我只是想跟你聊一些事,说不定我可以因此不将你押回美国。”俞兆智决定利诱。
冷映儿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走入他的车内,打算一解他的用意为何。
车子开到某一家咖啡厅外头,两人便从容地进到里头去。
“说吧,你想说什么?”冷映儿劈头问道。
“你想回美国吗?”
俞兆智做事不喜欢拖泥带水,方一坐定,听着她的问话,便直接将自己的来意说清楚。
冷映儿对于他突如其来的问话感到惊诧万分,却也认真地思忖这个问题。“不想。”
“没想到冷总裁会伤心吗?”俞兆智点了一根烟,随即又使出人情功势;尽管他感到冷映儿已有些微的改变,但是他相信,她对她爷爷的亲情是永远改变不了的。
冷映儿神色一黯,没有回答。
“冷总裁对于你的出走,已经吓得住院了,而且美国的各大报都刊上你的照片寻找你,你不会了解总裁对你有多用心。”
“我知道。”她淡淡地说。
她知道,自从她的父母过世之后,是爷爷将她一手拉拔长大的,她不可能不知道爷爷对她的宠溺。
可是,就是因为这样,她才会受不了一辈子都在爷爷的安排下过日子。她是个人,也想要有自我,有属于自己的想法和作为,而不是一辈子躲在爷爷的背后,等待着爷爷替她安排她的人生。
她想当自己,而不是一个没有意识的傀儡!
所以,她逃了……
“既然你知道总裁对你的用心,你就该回美国,好好地准备和我的婚事,不是吗?”俞兆智冷冷的嗓音里,有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压迫。
“可是,我……”冷映儿急急地想为自己辩解,却又无从说起。
她确实是不想和他结婚;实际上,她是怕他的,若真要和他厮守一生,对她来说,莫不是一个天大的折磨。
她知道爷爷要她和他结婚的用意,是为了守住整个尼尔森庞大的集团,可是爷爷从来没有正视她的能力;尽管她尽其可能地跳级读书,修过一个又一个的学分,拼了命地在爷爷的面前展现自己的实力,爷爷好像都没有看见。
尽管是资优的大学毕业又怎样,尽管是修得了硕士又怎样?
爷爷的眼睛看不见她的才华,只看见了她的性别。
只要她是一个女人,她便一辈子都跳不出尼尔森这个巨大的牢笼!
所以,她想待在这里,可是并非每一件事都可以如人所愿的进行;若到了非离开不可的时候,不走也不行了。
若是天注定,就算不想认命……也得认命!
“我当然知道你不愿意跟我结婚。”俞兆智冷冷地说。“当然,这件事情倒也不是没有回绝的可能。”
冷映儿狐疑地看着他,不相信自己会从他的嘴里听到这一句话。
“只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看着冷映儿不相信的小脸,他也直截了当地说出他的条件。“只要你帮我拿到这一次三众集团新开发的药剂资料,我不但可以和你解除婚约,还可以保证不强迫你回美国。”
“我不相信。”冷映儿噙着一脸冰雪,不打算相信他的话。
俞兆智的最大心愿便是娶她,拿下整个庞大的尼尔森集团,他没道理在这个时候放弃,况且,她不认为新开发的药剂对于他的重要性会大过整个尼尔森的产业。
而且,他不可能开出这么利于她的条件,每一点听起来,在在都像极了是挑准她的弱点在算计。
“我可以签下有法律效果的契约书。”他自怀中拿出一张纸。“只要你将新开发的药剂成份资料给我,我便将这一张由律师见证的契约书交到你的手里,而且,再给你一个甜头,告诉你支宁宇在哪里。”
俞兆智一副便宜她了的表情,却仍然让冷映儿犹豫不决。
“我不勉强你,只要你有兴趣,你可以随时来找我。”俞兆智拿了一张纸给她,上头写着他在台湾的联络方式。
正当他要离开时,冷映儿开口了:
“我拿到了再跟你联络。”
俞兆智回报一个邪冷的微笑,便走出了咖啡厅。
第九章
数日之后——
“嗨,好久不见。”俞兆智带着狰狞的微笑出现在支宁宇的面前。
在这宽敞的饭店大厅,支宁宇优闲地晒着逐渐西沉的余晖,喝着咖啡,看着报纸,惬意得教人羡慕。
他挑起眉,微眯着精瞿的黑眸,徐缓地打量着眼前令他厌恶至极的男人,倒是没想到会在这种时候遇见他。
简直是无端坏了他的好兴致。
“支先生,在下是俞兆智。”对于支宁宇不善的目光,俞兆智倒也不以为意地再做一次自我介绍。
“我知道。”支宁宇冷冷地回着,暴戾的双眸依旧注视着报纸,仿佛多和他说一句话都嫌烦。
“我是要跟你谈谈映儿的事情。”俞兆智依旧笑容可掬地说着,言语如刀般地剜入支宁宇的心头。
他的手背上,青筋微跳,闪着生命力的跳动。
他叫得可真亲热,映儿、映儿地喊个没完没了。
若是以往,他老早已经拂袖而去,哪里容得了他废话连篇,可是现在,他的一双腿毫不听使唤地杵在原地,任凭他使尽全力也无法移动半分。
是的,他确实想知道关于冷映儿的一切。
“你要说就说吧。”支宁宇冷起眼眸,继续盯着报纸上似乎有趣万分的头条新闻。
“映儿是我的未婚妻。”俞兆智趣味盎然地说道。
“又如何?”支宁宇冷冽地回道,一双炯黑的眼瞳阴惊得吓人。
他是想向他要求赔偿,想要求他对于他的未婚妻所做的一切,做出一个合理性的赔偿吗?
支宁宇早猜出他和冷映儿之间并不寻常,是以当他说出这句话来,支宁宇并没有感到任何今自己痛苦的感觉,只有想杀了他的感觉!
一想到如此狡猾阴险的男人,即将要与冷映儿步入人生的另一阶段,这感觉直让他想吐。
“希望支先生别再和她纠缠不清。”俞兆智收起笑意。
他不是不知道冷映儿干了哪些好事,为了庞大的尼尔森集团,他可以忍;可是从此之后,他不会再允许自己成为一个众所周知的乌龟。
这一切,必须到此为止。
“笑话,是谁和谁纠缠不清?”支宁宇扯起佞笑,俊脸上噙着森冷残戾的神情。“倒不如说是你不中用,满足不了你的未婚妻,才让她跑到我这里来。”
支宁宇努力地压下心头上的怒火,徐缓地将报纸折好,放回桌上。
“我倒是请你好好地管教你的未婚妻,别再和我纠缠不清,徒增我的困扰!”
纠缠吗?
是的,他从来不会发觉,原来女人也可以如此轻易地擒住他的心,纠葛他的情绪。
她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我会告知她一声的。”俞兆智的脸上抽了一下,随即又恢复笑脸。
“对了,到时我和映儿在美国的婚礼,请务必赏光。”
“不用了,美国太远了,我没那个闲工夫。”思及他们的婚礼,支宁宇的口气不自觉地生硬起来。
心头有股说不出滋味的愁绪,拉扯着他的五脏六腑,恣意妄为地在他的体内掀起莫名的轩然大波。
尽管如此,他的俊脸仍是噙着一抹深沉的表情,让人瞧不出他的心里头正翻箱倒筐地混淆不清。
“可是,映儿是美国尼尔森集团总裁惟一的孙女儿,这个脸,支先生是非赏不可的。”俞兆智极尽一切地要着嘴皮子。
他确实不爱冷映儿,可是她终究要成为自己的妻子,他总不能不顾自己的声望,任她在外头丢尽他的脸!
“尼尔森?”支宁宇恍然大悟,原来冷映儿身上一股出于名门的闺秀气息并不是刻意装扮,而是出自于本身的教养。“那俞先生岂不是即将成了总裁的孙女婿了?”
他不用细想,也可以明白俞兆智之所以要冷映儿的原因为何,否则依他在商场上的名望,怎由得了冷映儿的断伤。
说穿了,不就是为了庞大的冷氏家产……
“是呀。”看出支宁宇眼神和言语中的嘲讽,他立即反嘴说:“不过等婚后,只要我们愿意,想要怎着,便能怎么着,压根儿不用再理会他人的眼光。”
俞兆智句句如针,狠狠地扎在支宁宇的心窝上,硬是让他说不出一句话来,他只能铁青着一张脸,让冷肃氤氲的怒气涌上心头,随炽烈的妒意在他内心翻天覆地地狂窜,却无力阻止。
他不想知道这些事情,更不想知道冷映儿在俞兆智的床上会是怎厮的光景,这些事只会让他的心头益发混乱,让他几欲不能拿捏自己即将涌出的怒焰,只怕一个闪失,他便会冲动得杀了俞兆智。
全是那个该死的妖精,那个该死的乳臭未干的小女孩,无端端地闯进他的生命中,把他的人生搞得一塌胡涂!
“这些事,你用不着同我说吧。”支宁宇凝着一双冻如霜雪的子夜寒眸,敛起挂在嘴角上肆无忌惮的笑痕,注视着俞兆智那该死的笑脸,心底窜起一股想要将他撕烂的冲动。
只要是识相一点的人都知道,支宁宇是在下逐客令了。
俞兆智冷哼一声,原本正要站起身,却又一屁股的坐下,由自个儿的公事包里拿出一份文件。
“我忘了告诉你一件最重要的事。”言下之意,俞兆智是指他现在所做的事才是他今天找支宁宇的目的。
支宁宇抬起狂傲不羁的眼瞳,不屑地瞟了他一眼,却发现文件上头那熟悉的数据。
他心头一愕,表面上却不动声色,依旧恣肆地瞅着他。
“咱们这一次的合作,在我千思万虑之下,已经决定退出,所以这一份合约书还给你,而这一份……”俞兆智捉弄人似的,将右手那一份合约书丢给他,而左手上的那一份白纸,径自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
瞧支宁宇不吭一声,他倒是好心地讲解:“这是这一次原本要合作开发的新药剂资料,由于我已经拿到资料了,所以合作之事便可暂停。”
支宁宇眯起危险的炯黑眼瞳,直视着他狰狞猥琐的表情,双手紧握成拳,置于身子的两旁。
没瞧过这么胆大妄为的鼠辈,居然偷了他的资料,还敢大言不惭地在他的面前出现,实是成过大胆!
可是,他是怎么弄到手的?支宁宇一想,随即哼笑出声,这说来说去,不就只有一个独一无二的人选吗?
“不用我说,你应该也可以猜到是谁了吧!”俞兆智话一说完,旋即离开了支宁宇的视线,徒留喃喃自语的支宁宇。
冷映儿一接到俞兆智给她的消息,她便急急忙忙地赶到他所说的饭店里去,可是……
她只敢站在门外,提不起勇气敲下那扇门。
犹豫了好一会儿,再斟酌了好一会儿,分析了现在的情况,她已经到了非走不可的时候了,所以,她要把所有心里头的话向他说清楚。
即使到了最后,她还是想让他知道,她没有他想象中的不堪。
冷映儿鼓起仅剩的勇气,做了一个深呼吸之后,才轻轻地敲了一下门,而同时间内,门也正巧打开。
刚决定要离开的支宁宇没想到一打开门,便会见到这抹令他魂萦梦牵的芳影,心头五味杂陈的迷离感受涌上心头,分不清楚究竟是什么滋味漾在心头。
“呃……我……”冷映儿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景,情急之下,不禁结巴起来。
“进来再说。”支宁宇冷眼地看着她,倚在门边的伟岸身子一动,带领她走到里头去。
支宁宇端坐在床边,一双情深却又自我抗拒的黑瞳,一瞬也不瞬地注视着仿佛消瘦的身影,贪婪审视着她清丽的面容,心底泛起阵阵苦涩的涟漪,但旋即回想起俞兆智露骨的言语。
一时之间,情深的眼瞳在瞬间又转回冷冽的眸光,瞬息万变得让冷映儿不知该如何开口。
“有什么事吗?”支宁宇粗嘎着声低问着。
他想要强迫自己将视线自她身上移开,无奈却怎地也无法移开,仿佛他的眼已凝着在她身上。
“我……”望着多日未见的俊颜,冷映儿一紧张,脑海中顿成一片空白。
“急着想上我床?”他的嘴角邪佞地扯出一抹淡笑,一双含怒的黑眸直视着她嫣红的容貌。
“不,我不是……”冷映儿一听,知道他又误解她了,急急要辩解,却又被他打断话。
“若不是急着上我的床,你又何必跑来找我?”他的面容敛笑,更显得冰严冷惊,凝滞邪魅诡谲的炽热。
她的急于否认,让他感到异常的不悦,她皱拧的小脸非但不惹他怜爱,更让他体内残虐的因子暴动。
“我是想和你把一些事情说清楚。”她抖颤着声音,泪水跟着在眼眶中打转。他的话语凝成磨钝的刀剑,划不破她的心,却足以让她遍体鳞伤。
冷映儿站在墙边,一双哀绝的水眸凝睇着坐在床上的支宁宇。
“说吧!”支宁宇不耐烦地说着。
原以为远离她,便可以让他失控的情绪回复,可是没想到,离她越远,越是看不到她的身影,她的身影越是有恃无恐地钻入他的脑海,盘踞他的心头,一寸寸、一缕缕地攻占他荒芜的思绪。
他不能忍受,一个小小的女孩居然有如此的好本领,能够制伏他的感官,他甚至气得想杀了她,将她撵出他的世界,让他眼不见为净,不再让心思跟着她的一言一语而转动。
一个令他厌恶到了极点的小女孩,凭什么支撑他的世界,简直是荒谬绝顶!
“我……”面对他冷然的对待,冷映儿也只好强忍住泪。“其实,我是尼尔森家的继承人……”或者是说傀儡继承人会更贴切。在她话一说出的同时,支宁宇倏地起身,圈住她瘦小的身子,将她禁锢于他的手臂和墙壁之间。
“你想说什么,我都知道。”他撇了撇嘴,伸出温热的舌,含着她粉嫩的耳垂,恣意地以齿咬咽着。
“你……”冷映儿的小手推着他的胸,抗拒他的接近,一张小脸忽地烧成一片晕红。
她不是要和他那样,他为什么不听她把话说清楚呢?
“你的事,俞兆智全都跟我说过了,包括你是她的未婚妻,我全都知道了,你还想要说什么?”支宁宇附在她的耳畔,冷肃地说。只要让他一想起俞兆智的嘴脸,一想到他也曾经这般地抚摸着她滑若柔水的肌肤,他便觉得恼怒得不可遏抑!
他的大手残虐地掐揉着她丰满的胸脯,无顾她凝满痛楚的小脸,再以坚实的大腿隔开她的双腿,让他的手能够探入她的裙底,侵入她的底裤边缘,直捣花心。
“不要……”水雾漾上她的清捞眼眸,小手无作用地被他钳制在身侧,她只能无助地抵抗他的侵略。
“真是不要?”支宁宇冷笑出声,感觉长指上的摩挲已沾上她泌出的蜜液,倏地,残酷地将长指推入她紧窒的穴口。
“啊!”冷映儿尖叫了声,身子软靠在支宁宇的手臂上,身体微微轻颤。
他的大手毫不留情地隔着衣裳,在她的胸前无情地搓揉着,湿热的舌头则落在她白皙的颈项,汲取着她的甜蜜。
“我不是荡妇……请不要这样对我……”他粗悍狂肆的对待,让冷映儿彻底地醒悟,终于明白自己在他的心中根本微不足道,他才会如此地对待她。
“你还说你不是荡妇,看……你不是挺享受的?”支宁宇敛起笑,张口在她细致的肩上留下了一片瘀青的吻痕,长指仍在她的体内抽送着,在她体内引起阵阵火花,让她受不住地紧缩、抽搐着。
“我的男人只有你……再没有别人……”剔亮泪水翻出她的眼眶,不停地往下坠落,像极了丝丝细雨。
冷映儿紧咬住下唇,不允许他暴戾的行为在她体内引起火花。
“笑话!”支宁宇一愣,随即加快手中惩罚性的狂野推送,大手也更是不留情地掐肿了她的胸,只见她清丽的小脸早已因痛苦和快感而拧皱。
“真的……三年前的……拉斯维加斯……”冷映儿全身娇柔无力地趴在他硬如铜铁的手臂上,断断续续地轻吟着。
支宁宇陡然停下动作,思绪飞回三年前的那一夜,那件事他没有向别人提过,不会有人知道的,除非……
阴鸷潜敛的黑眸一眯,他撤出长指,将她推落至一边,心中突起的情绪震得他不知该作何反应。
他开始回避她清妍的眸子,回避三年前埋在他体内的过往,那是他跋扈飞扬、年少轻狂时所犯下的错。
不断地排拒,不断地扫掠,让他蓦地想起俞兆智的话,他倏地回过身子,狂戾的怒目瞪视着她。
“就算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又如何?我又怎会知道在这期间,你又沾惹了多少男人?况且,你帮助俞兆智盗取公司极机密文件,我都还没有找你算帐,你倒是先找上门来了!”
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更不晓得自己为何给她安上了莫须有的罪名。
他慌极了、也恼极了!
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他只好选择伤害她、孤立她,再狠狠地将她赶出自己的世界。支宁宇双手握拳,青筋浮跳,胸口也因为这沉闷的气息而不断地上下起伏着。
“可是我……”她没有偷,她没有……
冷映儿睁着一双水雾弥漫的泪眼直瞅进支宁宇的心房,一颗心揪得紧紧的,几欲无法呼吸。
“闭嘴,滚,你给我滚!”支宁宇残虐的双眸满是寒冰,辛厉的言语自他紧咬的牙关中迸出。“别再让我看见你!”
他转过身去,不再看她受尽侮蔑的柔亮眼眸,不再看她心力交瘁的清丽小脸。
冷映儿奋力的站起身,带着一颗被戳刺得无以复加的心,离开令人心伤的他,离开今人悲怆的地方……
第十章
过了几日,支宁宇正常的上下班,正常地恢复原本的生活,一切都没有什么不一样,只是身边少了一个令他意惹情牵的女人。放下手边的文件,支宁宇轻呼了一口气,幽邃的眸光不自觉地又瞟向玻璃板的那一方。
秘书办公室依旧,走样的是,不再有那一抹让他心动的倩影,也听不到酥他心胸的嗓音。
他落寞地走到秘书办公室里,闷声不响地放由自己的眼、自己的心,在这曾经有她的空间里恣意游走。
其实,他早知道她没有错,也知道自己是该相信她的,可是……
或许是一下子无法承受她对自己的重要性,受不了她对自己握有百分之百的挑动,是以他感到厌恶、感到惶惑、感到惊惧。
他只是不习惯女人在他的心中变了质;不再是他所能掌控的女人,不再是他能一笑置之、潇洒来去的温柔乡。
想远离她,让自己的心平静,却没料到,当她彻底地自眼前消失时,他的心似乎也坠落在无边无际的海上,整个人显得空洞而没有生气。
然而想她,他还是不愿意去找她,因为没有理由……
之于她,他是什么呢?
两人之间扑朔迷离,谁也没有对谁说过什么,可在彼此的心中,似乎都有着一样的念头和想法,只是谁也没有先说出口。
现在又能说给谁听呢?
支宁宇的长指掠过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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