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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卦师的桃花运-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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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祁笑笑



☆、01人生若只如初见

a市,丁家村。

村门口,群情激昂的村民正和强悍无礼的拆迁队展开了混战。

“轰隆隆”的声音在村口不断地回荡,那是犹如鬼子一般挥舞着砍刀砍向无辜群众的铲车!

这两辆铲车不顾人群,咆哮着向前开去,众人吓得慌忙躲开,只见一铲子下去,村口的一间土胚房子就倒在了尘土中,四处飞扬的尘土呛得的大家弯腰直咳嗽,那个场面就像横店正在拍摄战争剧的现场。

“打死他!打死他!这些鳖儿子,没王法了…”年过五十的四婶扯着嗓子喊。

“二柱!二柱!流血了!…杀人啦!”丁云山看着脑袋上正在流血,已经倒在了血泊中的儿子悲愤交加。

“和你们这些土匪拼了!”丁香大吼了一声,挥动着手中的擀面杖,直接冲了上去,一擀面杖砸在了一个大腹便便的包工头脑袋之上。

群情激愤的村民也都一股脑地涌了上去,丁大爷在混乱中被人推搡在地。

再也顾不得什么国纪民法了,村民们都纷纷拿着棍子、刀斧、镰刀、自制弓箭和石块攻击那些施工队的人们。

瞬间双方混战在一起,哭爹叫娘的声音此起彼伏,场面几度失控,差点就要闹出人命。

随着事态的反战,双方都自发地结成了人墙,村子一方挡在挖掘机的前方,守着不让进,施工方凭着人强马壮,步步紧逼。

突然,有人大喊了一声:“大家快看,有人过来了!”

所有的人都停止了动作,齐齐朝村口看过去。

果然,看到有一辆黑色的奔驰像一条巨鲸静悄悄地驶入村子,停在了不远处。

丁香也暂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不然她一定会把那个像是怀孕几个月的包工头痛揍一番。

只见从那奔驰当中,钻出来一个穿着休闲西服的年轻人,相貌很是英俊,但她此刻却无比厌恶,因为她在电视上见过这个人。

周厉轩,昊正集团现任总裁。

“来的正好!”丁香心想,随即对着一百多个村民大喊道:“姓周的来了,咱们找他算账去!”

一百来人在丁香的带领下,把刚刚下车的周厉轩围了个水泄不通,一个个全都义愤填膺,貌似只要一言不合,就要让这小子上西天。

周厉轩带过来的几个保镖,严阵以待地挡在了他周围,个个神情冷冽,似乎一声令下,就会替主子扫荡众人。

“大家千万不要激动,有话好好讲,不要打人噢,那可是违法的!”村长在这个节骨眼,很不合时宜的插了一句嘴,被丁香狠狠瞪了一眼。

“姓周的,今天你要是敢拆我们村子,咱们就来个鱼死网破。狗蛋、小四,你们去搬石头,给我堵住村口,他们的铲车再敢动一下,让他门这些人有来无去!”丁香挥舞着手中的擀面杖,有条不紊地安排着,像是个狗头军师。

狗蛋和小四齐齐答应了一声,领命而去。

周厉轩冷冷看着对面的小丫头,鄙夷之色尽显无疑,果然穷山恶水出刁民。

他用手轻轻弹了弹袖口上刚刚沾染上的灰尘,眉头微微一皱,说道:“稀土矿项目开发因为你们的阻碍,已拖延了68天了,我们公司为此损失惨重,这个损失你们能赔得起吗?”

丁香毫不示弱,一手叉腰,一手拿着擀面杖指着周历轩:“那我们丁家村传承了多少代,你知道吗?岂是你说拆就能拆的?如今,毁掉的建筑价值连城,如果让你赔的话,恐怕到最后,穷的连裤子你都穿不上!”

村民一听,很解气,都哄堂大笑起来。

“粗鄙不堪!刁民一个。”周厉轩冷冷地说道。

丁香看到他脸上那种鄙夷:似乎丁家村的人都是一群贪得无厌、想借此机会敲诈勒索的刁民,心里就如排山倒海一般气愤。

“姓周的,我知道你现在心里想什么,但是我告诉你,我们都不是你想的那种人,即便你给我们金山银山,我们也是不会改变主意的,我劝你还是知难而退吧,别到最后收不了场!”

“话不要说得太满,我们走着瞧。”说着,周厉轩在几名保镖的倾力保护下驾车离去。

村民大松一口气的功夫,突然看到,浩浩荡荡开进来十几辆铲车!!!

☆、02敢上九天揽月,五洋捉鳖

丁香一看不妙,这个挨千刀的周扒皮还真是有恃无恐啊。

她不能让丁家村瞬间毁为一旦,就指挥着几个年轻力壮的年轻人赶紧到村口投放石块,挡着铲车进村,调动各位乡亲拿起武器排成人墙,分批挡在进村的路上,这边她又拨通了镇里派出所的电话,打了110,俨然像是在指挥一场小型的阻击战。

当警车呼啸而来,就看到了比之刚才更为激烈的群殴,好多人都挂了彩,有的是村民,有的是施工队的人。

警察们鸣枪警示,众人这才停止争斗。

丁大爷把丁香往身后一藏,悄声说道:“你赶紧去一个不显眼的地方躲着,下面的事情还要靠你咧。”

丁香也不推辞,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警察分别带走了丁家村和施工队几个打得起劲儿的年轻人,平息了事态,并且给那十几辆铲车都贴了封条,要求立刻停止所有施工。

看到经过大家的努力,总算取得了一点点效果,丁香也很欣慰,想着刚才被带走的狗儿、四儿,她沉重的对大家说:“我们不能坐立待毙,昊正集团财大气粗,即便是现在暂停拆迁,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卷土重来,现在的社会现状就是这样,有钱能使鬼推磨,我们丁家村人无钱无势无权,和他们斗,最终的结果就是一个字。”

“啥?”

“拆!”

“他娘的,难道就没有一点王法了?”

“钱就是王法!我们能怎样?”丁香一句话抛出来,大家都鸦雀无声,现在电视、广播、网络上遍地都是官商勾结的黑幕,大家也都心知肚明,一时间都对丁家村的未来感到无比的担忧。

“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大家都眼巴巴地看着丁香。

“利用舆论的力量。不过,是要冒风险的,不知道大家…”丁香只说了一半,

“家都快没了,我们还怕啥子风险啊,你只管说,只要管用,我们就听。”村民们都探着头等待着丁香发话。

“我们去政府静坐,让政府出面协调。”

“万万不可啊,妮子,你这可是煽动大家闹事造反呢,这如果让人知道,是要判刑进监狱的啊。”村长赶忙过来劝阻。

“村长,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如果政府能出面为我们做主,我们也不会乱来,你放心,不会给你添麻烦的,你如果怕的话,你就别去了。”人群里有人这么说道。

村长讪讪地没有再接话,丁香也理解他的难处,毕竟是吃公粮的,有时候难免有立场方面的尴尬,不像村民们,无所牵绊。

大家都整理队伍,浩浩荡荡地来到了市政府楼前。

丁香还安排做了一条“强烈抗议拆迁!保护生态环境!”的标语,让人高高举在人群前面。

“抗议拆迁,保护环境”大家都一齐大声喊着,响声震天,引得楼上的人都开窗朝下探看。

过了没一会儿,就看到出来了两个人,一个年龄四十多岁,一个二十多岁。

年纪大点的穿着一件白色短袖衬衫,理着一个典型的公务员短发,此刻正打着官腔高声喊着:“老乡们,你们这种行为是违法的,大家有什么事情要通过正当渠道,要相信政府!。。。”

丁香听了第一句,都有一种“扁他”的冲动。

违法?什么是违法?难道那个所谓的大企业逼迫村民搬迁,还打伤村民这都不算违法,而走投无路的人过来找衣食父母就算违法了?

她只觉得胸腔内憋着一股无名之火。

“这位领导,我想问一句,无故打伤村民算不算违法?没有政府批文就逼人搬迁挖矿,这算不算违法?恶意威胁村民算不算违法?”丁香挺身而出。

听到如此掷地有声的质问,那个看着领导模样的人不由得满头大汗,不知道是头顶上的太阳光太强烈了,还是被丁香的话给问道了。

他嗫嚅了几次,也没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是不停的在重复着“这个。。。这个嘛。。。”

看到他的窘迫,正要乘胜追击,再质问他几句,忽然二狗子挤过来趴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她顿时脸色大变,神色慌张,顾不得再逞口舌之利了,她交代了二狗子几句话,就挤出人群匆匆离去。

☆、03“刀下留人”

原来,丁大爷趁大家不备,偷偷怀揣着土法制作的炸药跑去昊正集团了。

丁香一听到这个消息,心里就惴惴不安,她祷告着:“上帝啊,千万别闹出事儿来。”

一想到,万一丁大爷情绪一失控,拉响了炸药,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到时候,搬迁都是小事儿了,如果闹出几条人命,就要成为恶*件儿了,那个时候,即便占理的事情,也会在强大舆论的压力下转变方向,本来会同情丁家村的市民们估计都要恶骂丁家村了。

千万不能让有事!

丁香打了的士,十万火急的朝着昊正集团驶去。

这边,昊正集团十九楼

周厉轩正在办公室里想着上午发生在丁家村的一幕,想着如何最快速度把丁家村搞定,听到门锁扭动的声音不由轻皱了一下眉毛。

在他的印象里,还没有一个人胆敢不敲门就进来的。

他抬头看过去,突然间,一个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过来。

他还没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自己已经被来人控制。

紧跟着进来的是门口的几个保安、副总陈岩,还有人事部的王艳丽。

“都…都,别……别……过……过来;谁…谁敢…过来,我…我…我可就…拉…拉线了。”丁大爷一脸戒备的冲着想要冲过来的人们大喊,边喊边把手上的炸弹引线高高举着。

四五个彪悍的保安投鼠忌器,也不敢妄动。

周厉轩这个时候才明白过来,自己是被劫持了,劫持他的居然是个老疯子。

初时微惊,旋而镇定自若,那副气定心闲的模样让陈岩他们心里有了些底气。

陈岩见机行事,软言劝说道:“这位老先生,你别激动,冤有头债有主,我是这里的领导,您有什么话或者什么委屈,冲我来,走,咱俩坐下来慢慢说,好不好?你抓他,这可是找错人了啊。”

“不…不…会…错,我…我知道…他…他是谁,就…就是他…想…要…要…拆了…我…我们…村子,他…不…不让我们…活,我…就…和他…同…同归于尽。”

丁大爷结结巴巴一段话差不多说了十几分钟,他在说的过程中,几次还很激动,拉着线的手上下舞动着,而紧盯着他右手的那些人都变成了提线木偶,一颗心随着他的不停挥舞而上上下下惊魂不定。

周立轩眉头一皱,一道凌厉的寒光从那双好看的眼睛里射出,面无表情的对陈岩说道:“报警!”

“不要报警!”丁香喊出这句话的时候,感觉自己就是古时候喊“刀下留人”的钦差大臣。

所有人都扭转头,看向她。

只见,她两只手撑着膝盖,撅着屁股,弯着腰正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嘴里喊着“不要报警,有话好好说。”

这副样子要多怪异有多怪异,谁会想到她可是一口气跑了十九层楼梯才上来的,心里早把管电梯的人祖宗八代都骂了个痛快。

“丁…丁…丁香,你…你…你怎…怎么…来了?”丁大爷听到丁香的声音,不由问道。

丁香还没来得及张嘴说话,说时快那时急,几个保安一招制敌,把她摁倒在地。

周厉轩看到此种情形,不慌不忙地吩咐道:“报警,把他们都送到警察局。”

“我和你们拼了!”丁大爷激愤之下,从怀里掏出一个家伙,朝着周厉轩的肚子就给来了一下。

“不好了,周副总被捅了。”大家一看到红红的鲜血喷出,都慌了神。

慌乱间,守在门外的保安,瞅准时机,一拥而上,立刻把丁大爷死死控制,踢倒在地。

☆、04乔装探望周扒皮

警察很快赶了过来,丁大爷被带走了,丁香倒是没事,可她情愿自己被带走。

现在她头都大了,从昨天到今天,一连发生了这么多事,一件比一件惊心动魄,让她瞬间失了方寸。

村民们还呆在市政府楼下示威,这边丁大爷因为蓄谋杀人已经被警察抓走了,自己该怎么办?

解铃还需系铃人,不如这样…。

最后,她想到了一个办法,不过现在不能去,还得等到明天。

第二天,她大清早起来,赶到了a市的人民医院。

高级病房外,站着两个高大威武的保镖,这让捧着鲜花提着牛奶的丁香有些踌躇,她观察了一阵子,戒备森严的病房,连一只蝇子都崩想飞进去,估计昨天那个阵势也是把那个周扒皮吓破胆儿了,有钱人最怕的就是有人要他的命,此话果真不假。

这可怎么办?

她看着医生和护士一批一批的进去出来,进去出来,偏偏她就不能进,这让她大伤脑筋。

白大褂,白大褂,她喃喃低语了几遍,突然眼睛一亮:“咦,有了。”

过了一会,从走廊那头走过来一个护士,一身得体的白大褂,头上戴着护士帽,两只漂亮的眼睛忽闪忽闪地打量着周围,鼻子以下的部分都被一个大大的白色口罩蒙了一个严实,怀里抱着一大束鲜花,那红艳艳的康乃馨配着纯白的护士服,只要看过一眼的人,都有一种冲动,想要摘下那个多余的口罩。

“等等,您怎么戴个口罩?能不能取下来再进去?”保镖虽然也有爱美之心,但是强烈的责任感,还是驱使他多问了一句。

丁香心中猛地有些慌乱,可她强装镇定:“哦,我这两天感冒了,怕传染给周副总,院里领导委托我,先过来看看周副总,他们一会儿就到。”

这句话虽然是丁香临时编得,却说道了点上。

昨天下午,事出突然,因为周厉轩被丁大爷捅了一刀这事,早已惊动了a市市医院正副院长以及外科、内科无数个头头脑脑,围着他已经转了十几个小时了。

累成那样,那里有时间过来探望,这个点说不定正在补觉呢。

保镖微微点了点头,让开了路。

丁香赶忙推门进去,背靠着门,长舒了一口气。

她的这个举动,被床上躺着的周厉轩看在眼底,觉得怪怪的。

不过,他因为肚子上封了几针,疼的要死,也没继续深究。

丁香看到他一眼不眨地盯着她看,就把口罩扯了下来。

“你…你怎么进来的?”周厉轩突然像见到鬼一般,想要支起身子,结果给扯到了伤口,痛得他又不得不躺下来。

“你是不是很痛啊?”丁香慌忙跑过去,把花放在床头柜上,想去扶住他,结果,周厉轩往旁边一闪,人差点掉在地上。

这么一躲一扯的,手上的吊针早就被扯掉了,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周厉轩只抽冷气。

看到丁香还要执着地过来拉他,他忍着疼,强装镇定大声喊道:“你要干什么!”

丁香怕给他这么一喊,被外边的两个保镖听到,急忙窜上去想要捂住他的嘴,结果好巧不巧,一不小心摁到了周厉轩肚子上的伤口。

这下子,周厉轩是再也忍受不住了“啊啊啊~~~”

丁香听到这么凄惨的叫声,一时间也愣住了,意识到自己可能闯了祸,她三步并两步冲过去把门从里面反锁了一下,这个举动越发加深了周厉轩的误会,以为她是要完成丁大爷未竟的事业………一定要置他于死地,脸色刹时变得苍白。

“你要干什么!”他此刻虚弱不堪,即使想要严厉斥责,在丁香眼中反而显得是楚楚可怜,这让丁香心中的愧疚感又多了一些。

她连忙弯着腰,摆着手,像是在安慰一个受惊了的孩子:“你别怕,我没有恶意,我只是过来看看你。”

外边的保镖听到里面的动静,在外边一个劲儿的喊着:“周副总!周副总!你没事吧!”

丁香扭头看了一眼,摇摇欲坠的房门,急切朝周厉轩走近两步,央求他说:“我真没恶意,你快说话,让他们不要撞门。”

“你别过来。”周厉轩一看丁香想要接近他,生怕她使诈再捅他一刀两刀的,就急忙阻止,但是常言说得好:“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有一句就是“聪明人不会被同一块石头所绊倒。”所以,周厉轩不再那么傻了,他果真对着门外喊道:“我没事,护士给我换药呢。”

丁香听他这么掩饰过去,不仅掩嘴发笑。

“说吧,你又找我干什么!”

“你能不能说说情,把我丁大爷给放了啊?”丁香讨好地想要上前,把一半身子快要掉在地上的周厉轩扶上床。

周厉轩一见,立马指着她道:“你别过来。”

“好好好,我不过去,我就站在这儿,周副总,您胸怀宽广,就行行好,放了我丁大爷吧,你瞧他,一把年纪了,也挺不容易的啊。”丁香恬着脸继续求着他。

“我胸怀宽广,我就该挨刀子啊?你丁大爷一把年纪,不容易,是他捅了我,好吧?咳咳咳。”因为说的激动,周厉轩不由咳嗽起来,这么带动着伤口,疼得他欲哭无泪。

丁香想上去又不敢上,想说点啥又觉得无话可说。

“你怎么才能解气?放了我家丁大爷?”最后,她实在是无可奈何了,只好破釜沉舟问道。

“今天,即便你再捅我几刀,我也不会放的,不过,你最好是把我捅死,捅不死我,死的就是你们!”周厉轩是铁了心,不会放过伤他的那个老头,被他捅了这么一刀,将成为他人生的一个屈辱。

☆、05卜卦问天

被保镖叉出病房的丁香,又急又气,破口大骂周厉轩铁石心肠。

那个死周扒皮真是茅房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丁香本来低声下气的过来求他,希望他能够宽宏大量,放过丁大爷,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白瞎自己在药房里花费二百多块置办这一身行头了。

真是油盐不进的主,自己在病房里差点没给他跪下,可是瞧他那个鳖样子,拽的像个冷水塔,无论自己如何低声下气的求他,他都不改变丝毫,执意要将捅了他的丁大爷送进监狱,这可如何是好?

丁香在学校是接触过民法和刑法的,丁大爷捅刀子这件事可大可小,就看律师怎么说了,如果那个该死的周扒皮聘请知名律师起诉的话,丁大爷就凶多吉少了,到底蓄意谋杀和误伤这可是截然不同的判决结果。

但是,丁香这里却是想着丁大爷不要有任何事。

到底该怎么办啊?

她纠结的绞着手指,想着对策。

突然,她脑海里有个想法跳出来,让她有种绝处逢生的喜悦感。

自己不是会卜卦吗?为什么不算算丁大爷到底是否有事?

丁大爷的生辰八字自己是知道了,毕竟从小就被丁大爷收养,过了这么多年。

她兴高采烈的就要拉开架势给丁大爷算上一算,这个时候,师傅的那张老脸又飘到了她眼前:你可要记住,为师教给你这个本领,是要你应急的,不到万不得已,不可使用,卜卦就是泄露天机,自古替人算命看风水的人都不得善终,都会遭受反噬,你可记住了?

想起自己那个不堕俗世的师傅,丁香嘴角就不由挂笑,他总爱穿着那身破旧褴褛的道袍,腰里挎着一个歪嘴葫芦,除了几根白头发以外,浑身上下没有一丝“仙风道骨”的影子,关键是,他还总口口声声说自己本事很大,要丁香好好听话,余生要把所有本领都传给她,丁香不以为然,有时候甚至会偷偷想,师傅是不是个冒牌货?不过,这个想法,是死也不能让师傅知道的,如果被他晓得了,不知道会怎么惩戒她的。

以前做错事,总被他硬逼着背诵“葬经、撼龙经、易经”等艰涩难懂的古书,那种惩罚比三天不让她吃饭都难受,不过就是因为自己太调皮,总犯错,现在那几部老古董就像刀刻一般印在自己脑海里,想忘都忘不掉。

这边刚刚动了意念,脑子里那些古老的文字就像一块块巧克力,井喷着冒出来,让她想停都停不掉。

天意啊!丁香暗叹了一句,然后就;深深的呼吸;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专心致志的给丁大爷算起卦来。

这次她用的是八字推演,最后算的结果是“风山渐”之“风泽中孚。”

算到这个卦面,丁香心里的一块石头才算落地。说明丁大爷命中没有牢狱之灾,但是今年就是犯太岁,会有一些小的挫折是。

卦面中还有一个异相:丁大爷要想脱困,必须赖于他所造之事、所害之人困境出现转机,也就是那个周扒皮眼下会有件事情,只有帮助他解决了,丁大爷的事情也会随之化解。

她以前从来没有算过卦,得到这个奇怪的提示,犯了难。

依照此种,她还要替那个王八羔子算上一卦啊,想到他刚刚的拽样子,真恨不得朝他的刀口擂上几拳才解恨。

不过,没办法,丁大爷算是找错人了,这个人不但不好惹,惹上了还一时半会儿不好摆脱,狗皮膏药一般缠人。

这次,因为没有周扒皮的生辰八字,也只好用梅花易数来感应。

她隐隐算到,这个周扒皮会失去一件尤为珍贵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

☆、06失去最珍贵的东西?

最珍贵的东西?

他最珍贵的东西到底是啥?这么一个冷硬心肠的人,也有自己最珍惜的东西么?

话说,丁香算出这个,也很好奇呢。因为她初次使用梅花易数来卜卦,不是很熟练,另外就是卜卦这事儿有时候确实有局限性,运用卦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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