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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总裁爱上我-第3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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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托斯后来成为加拉多最信任的伙伴,成为这一毒品集团的二把手。

加拉多被捕后,他坐上了加拉多毒品帝国的第一把交椅,全盘控制锡那罗亚的毒品交易。

真正让他崛起的,不是可卡因,而是bing毒。

上世纪90年代,原在墨国主营bing毒的两大毒枭兄弟被捕后,墨国bing毒业群龙无首,桑托斯便穿针引线,通过行贿、绑架等手段,打通关节,逐渐使墨国成为全球bing毒交易中心,其关系网一直扩展到东南亚和远东地区。

由于他在笼络人心方面颇有手段,墨国多个地方的小头目都甘愿在他手下做事。

没过几年,桑托斯的毒品业务已经控制到了墨国一半以上的州,他被称为“王中之王”。

后来,他在危地马拉被捕,被引渡到墨国,被判了20年监禁。

他被关入戒备森严的一座监狱。几年后,又换了另一座监狱,监狱内的法庭判其持有军火罪、贩毒罪及谋杀罪成立。

从入狱那天起,桑托斯就无时无刻不在计划着越狱。

毒枭的“大名”,深深地影响着狱中关押人员和监狱的狱卒们。人们对他似乎有一种天然的配合义务。

桑托斯在狱中依然是个王,过着奢华的生活。狱外,他的死党们花百万重金,以便让他早点脱离监狱。

甚至监狱上至官员下至狱卒,都靠着桑托斯发的工资发家致富。

墨国最高法院的一项判决,加速了古兹曼越狱计划的提前实施。

最高法院的判决使他被引渡到米国受审成为可能,一旦关入米国监狱,桑托斯不仅要牢底坐穿,还要失去对其毒品帝国的控制。

于是,他果断采取行动,其内线偷偷打开了电子门锁,让桑托斯跑入洗衣房,钻入洗衣车里,内线推着洗衣车,大摇大摆走出监狱。

这次入狱不仅没有让他收敛,反而更加萌发了他的雄心。

像他这样传奇越狱的毒王,几乎找不到第二个,这进一步加速了他一统天下的决心。

那是墨国爆发“毒品战争”的911。

那一天,墨国一个毒枭陪其妻子,带着两个孩子上街购物。

在当地警察的护卫下,他们在返回庄园的路上遭到伏击,全部丧命。这伙杀手就是为桑托斯服务的。

这一枪,打破了贩毒集团之间百年来形成的“互不侵略”、“各赚各的钱”的协议。

从此,墨国贩毒集团之间火并,血光四起。

自那天起,这场战争已经导致逾数万人死亡,这个死亡数字,超过了世界最大极端宗教组织的杀人纪录。

从这个意义上说,当那个组织的前首脑被抛入阿拉伯海之后,桑托斯的确有这个实力成为“全球首恶”。

这场毒王战争,也波及到拉美各国。

危拉马拉爆发了贩毒集团火并事件,共有10名枪手被杀。3天之后,洪都拉斯传来消息,桑托斯可能在洪都拉斯活动。

米国缉毒管理部门发出悬赏令,悬赏500万美元捉拿桑托斯。

这家伙有可能一直藏身在墨国中北部的杜兰戈州。当地主教也曾号召教民们捉拿这个通缉犯。

第761章世界毒王B

第761章世界毒王b

某一日清晨,街上出现两具警察尸体,上面留有一张字条,写着:“休想捉到我们的矮爷,牧师不能,政府也不能!”

然而,在这场声势浩大的对抗中,控制的锡那罗亚贩毒集团第二号人物,被警方击毙。这个绰号为“玉米片”的毒枭,追随桑托斯,是他的左膀右臂。

“玉米片”的击毙,也成为墨国自展开缉毒战争以来,最为重要的成果之一。

自墨国新总统上台以来,他发动了全面的缉毒战争。这场战争矛头直接对准以公司运作的贩毒集团,导致贩毒集团为了求生存,不得不为了市场份额和毒品走廊的控制权而展开拼杀。

米国abc电视台评论道,首恶自然是打第一枪的人,但政府的不谨慎政策,却是导致至少2万以上无辜民众被害的直接原因。

至于他到底有多少财富,《福布斯》杂志在解释为何他被列入“全球十大通缉犯”之首时,借用了米国一个缉毒官员的话说,“矮子”桑托斯拥有庞大的产业,是贩毒史存在以来做得最火的毒枭,是毒社会的教父。

另一方面,《福布斯》显然喜欢拿这家伙当做噱头,甚至还把他列为全球最有权势的人物榜第60名。

一直以来,墨国要求毒品消费国美国提高援助,加强缉毒合作,但米国回应力度不大。

前不久,墨西哥甚至威胁放开边境,让毒品不受阻碍地流入米国。此番借用福布斯之口,把墨国人列为“首恶”,应是米国正在把注意力转向邻国的反映。

六十多年前,墨国仅仅只是毒品从拉美流入米国的走廊之一。但由于**和管理不善,该国沦为毒品的种植地。墨国毒帮不仅控制着拉美各国的毒品种植,也控制着毒品消费地的市场。

桑托斯,一个乡村小孩沦为全球“首恶”,的确让人反思。

听完了图雷根的讲述,叶承欢对这个家伙有了更深一层的了解,只是没有马上表态,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事。

“既然你和他有过摩擦,那我还是建议你不要去,毕竟不管谁要是成了那家伙的敌人,都是一件十分棘手的事。”图雷根善意的规劝。

叶承欢不屑:“别再说别的,我是一定会去的。我想瞧瞧那家伙到底有多邪恶。”

图雷根了解这个朋友逆流而上的性格,但还是禁不住为他捏把汗:“你不是代表你自己,你代表整个黑暗风暴组织,一旦和桑托斯的组织发生冲突,一定会两败俱伤。还是那句话,那家伙有的是钱,手下的私人武装和军事装备一点儿都不必黑暗风暴弱,何况跟他有牵连的组织还有很多。一旦触及了他的利益,势必引发多米诺骨牌效应,后果不堪设想。”

叶承欢显然对于好朋友的规劝并不领情,他丢掉烟头,把身子探过去,“我忠诚的朋友,虽然我十分感谢你的提醒,但我还是有必要说一句,你根本不了解我和我的组织。我们没有义务为世界铲除桑托斯那样的渣滓,我们也无意介入毒品市场,但千万别低估了我们的信条,我们的信条是:别惹我。”

听了这话,图雷根全身一阵冰凉,讷讷的道:“这么说你一定要把他作为敌人?”

“不,图雷根,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我虽然看不起那种人渣,但前提是他千万别惹我,否则,我会毫不留情的让他知道我的厉害。”

“可是……你全无准备,何况还带了你的妻子……”

叶承欢对于这一点并没否认,他特意的看了林佩珊一眼。

“你担心你的妻子,看得出来她和你不是一路的,明天你大可以的去,我会派人保护她。我可以打赌,在我的地盘绝对出不了乱子。”图雷根知道他决定的事无从更改,作为朋友,他可以做的就是为他接触后顾之忧。

“图雷根,你是个善解人意的好朋友。”叶承欢笑着拍拍他的肩膀。

“善解人意?那是你们神州创造出来的词汇,事实上我并不认可。”

“哦?那你需要我为你做点儿什么?”

图雷根眼眸爆闪,手里变魔术的多了一枚硬币交给叶承欢:“老规矩,人头你赢,字我赢,能赢得了我,我就帮你的忙,而且绝对免费。”

叶承欢嘴角浮起一丝玩味的笑容,“这可是你说的,说话可要算数。”

“当然,用你们神州话讲,愿赌服输!”

接下来的一段一时间,林佩珊看到叶承欢像个机械臂似的,一次次把手里的硬币抛在空中,然后一次次的捂住手背让图雷根猜,可是我们可爱的图雷根每一把都猜“人头”,从来就没换过。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叶承欢赢了一把又一把。

开始的时候,图雷根还神态自若,可是等到十把之后他便开始流汗。

等到二十把之后,他的人已经忘掉了周遭一切,嘴里只知道说“人头,人头,人头……”

可开了二十多把,这个固执的家伙居然连一次也没赢。

到最后,图雷根又喊了一声“人头”后,叶承欢主动把硬币没收进口袋里,往后一靠,点上一支烟道:“图雷根,你输多少次了?”

“我……我还没输。”图雷根显然已经进入状态,脑门上的青筋爆了起来。

叶承欢皱了皱眉:“赌徒图雷根,难道你非要让我把话说明么,你赢不了我,这辈子,下辈子,一万辈子,你永远赢不了我。”

图雷根像着了魔似的,脸上的表情青白不定,内心在进行剧烈的天人交战,停了半晌,他的脸色才渐渐灰白,苍白的一笑:“我的朋友,谢谢你让我明白我为什么那么好赌。”

“因为你已经输过一次,输了你老婆孩子的命,所以你一直都怕输。”

“是的,正因为我怕输,所以才要不停的去赌。也许我是要一次次的证明,我还输得起。”

“可是你输不起,你已经没有老婆孩子,再输就只能输你自己了。”

“哈哈,起码我还值一头烤骆驼的钱吧。”

叶承欢脸色一变,没想到这个冒失鬼居然不留神冒出句虎话,可再想拦已经晚了。

“这是骆驼肉?”林佩珊问道。

一看瞒不过只好点了点头:“味道不错吧,这可是一整头烤……”

没等他把话说完,女人再也忍不住捂着嘴跑到一边吐去了。

图雷根还没搞清楚状况,傻笑道:“哈哈,恭喜啊。”

“恭喜什么?”

“我敢打赌,你妻子怀孕了,我老婆当初就是这样的。”

叶承欢翻起眼睛,“怀你个头啊!她是吃了你的烤骆驼给恶心的。”

“怎么可能,那可是世界上最好吃的肉。”图雷根一本正经的说道,还不忘补充一句他的口头禅:“我敢打赌。”

又过了一炷香的功夫,被图雷根派去的人回来了,一切安排妥当,立刻就能上路。

由于灵媒住在沙漠深处,汽车过不去,唯一的脚力只有骆驼。

叶承欢带了毒蛇他们,还有一个图雷根的手下,那家伙对路途很熟悉,毕竟在沙漠里行走没有向导可不行。

他本来想让林佩珊留下,去到图雷根安排的住所休息,毕竟这妞身子弱,颠簸了一整天也够瞧了,万一累病了可不好办。

可林佩珊却坚持要跟他同行,叶承欢拗不过她,最后只好妥协。

从前他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妥协,可自打认识了林佩珊,这种事几乎成了家常便饭。

每人一头骆驼,图雷根还给他们带了足够多的食物和水,好在距离不算太远,今天的天气也还好,这个时候沙漠里应该不会有黑沙暴。

别人都很轻松的上了骆驼,可林佩珊却迟迟没有动作,犹豫半晌终于还是红着脸来到叶承欢跟前。

“你怎么了?”

“我……不敢骑。”

听罢,叶承欢哈哈大笑,女人咬着嘴唇羞恼的瞪着他:“你笑够了没有,很可笑吗?”

“骆驼又不咬人,有什么可怕的?”

“还不是都怪你,刚吃了骆驼肉,现在又要骑骆驼,就不怕报应么?”

“咱们吃的是一头快要死掉的老骆驼,反正也要死了,还不如给咱们打打牙祭。”

“歪理邪说。”

“好了,既然这样,你就上我的骆驼吧。”

林佩珊一向要强,可有些事不是要强就能解决的,尽管她觉得自己好不争气,也只能乖乖的上了男人的骆驼。

叶承欢骑在高高的驼峰上,俯身伸出手来,林佩珊刚碰到他的指尖,整个人便忽的飘了起来,一片眩晕后,已经稳稳的上了驼峰。

好像被施了魔法似的,神情一阵恍惚,脸颊一阵滚烫,腰间一紧,被后面伸出来的双臂轻轻揽住,随后男人的嘴巴从她的肩头探了过来:“感觉不错吧。”

女人的心狂跳了几下,默默的低下头没有言语。

第一次和一个男人坐在一头骆驼上,而且毫不抗拒的被他从后面安妥的抱住,感觉真的有点儿怪怪的。

向导咿咿呀呀的吟诵祷告了一番后,整个队伍便浩浩荡荡的向沙漠深处行进。

夜凉如水,圆月如盘。

苍凉雄浑的大漠,夜色把幕帘拉开。月亮悄悄升起,投下如水的月光。

这一带的沙漠被当地人称为死亡之海。

在这浩瀚的沙海中,植被稀少,除其腹地生长的黄柳条、沙蒿、骆驼蓬等少许沙地植被外,全是光灿灿的明沙,有的沙丘高达百米,连绵起伏,广袤无际。

第762章枪炮与玫瑰

第762章枪炮与玫瑰

那个向导介绍,要是在白天,沙漠深处偶尔会出现“海市蜃楼”的奇观,或楼台殿阁,或都市风光,稍纵即逝,如梦如幻。

坐在高高的驼峰上,林佩珊也从开始的陌生和不安,渐渐融入到这片瑰丽的景色中,优美逶迤的沙丘就像是大海掀动的波澜卷起千堆雪浪,蜿蜒起伏、雄姿奇伟;俯瞰脚下,沙漠的沟沟壑壑宛如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千姿百态。

仰望苍穹,禁不住浮想联翩,思绪万千。遥想当年王昭君,那个身披红毡衣,怀抱琵琶的汉家女子,孤身进大漠,用她娇弱身躯为汉匈之间,换来40年和平的古老传说。

仿佛看到黑暗中不远的高处站了一个女子,正静静地仰头凝视着这幕绚烂的情景,她一身长裙,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顾盼之间她宁静的眸子是那样的清澈明媚。

林佩珊不禁在想象,当年的王昭君,夜里思乡、仰望星空的时候,是否也是这般模样,这样含情、这样动人。

思绪,在幽远空旷的大漠夜色中恣意放逐着……

正自感怀的时候,忽然响起一阵枪声,她愕然回头,只见一个佣兵正举着冲锋枪对天射击,嘴里骂道:“妈的,太安静了,我讨厌安静!”

“比尔,为什么不来一首?”另一个混蛋怂恿着。

这个二百五的家伙二话不说,扯脖子便干嚎了起来,唱的是美国著名硬派摇滚乐队枪炮与玫瑰的名作《毁灭的**》,甚至还把冲锋枪当吉他,一边干嚎一边跟着节奏摇摆,好似一个重度癫痫症患者。

林佩珊暗暗蹙眉,一帮煞风景的疯子,没办法,要想让一帮佣兵像大学教授那么有素质,实在是太难为他们了。

“你他妈唱的真难听,好像大便干燥一样。”

“托尼,你个狗娘养的,你他妈怎么不唱。”

“我唱的比你还难听。还是让咱们的魁首来一曲吧,不用怀疑,他是活着的猫王。”

“酷!魁首,来一首吧。”

“来一首!”

这帮混蛋纷纷鼓动起来。

林佩珊侧了侧脸,用余光瞧着身后的男人,没想到这家伙还会唱歌,认识这么久还真没听他唱过什么。

于是,好奇心也给挑动起来,“那你就唱一首吧。”

叶承欢一笑:“别听他们扯淡,我哪会唱歌。”

林佩珊几分寡淡的:“是不想还是不敢?”

叶承欢裂开嘴角一笑,“唱得不好可别吓到你。”

说罢,他便从容的哼唱起来。

一个纯净到一尘不染、带着沙漠般的沧桑和月光般的柔美的男声,仿佛从天国里倾泻而下,仿佛是上帝的眼睛怜悯地注视着人类。

一声,只一声,就让林佩珊骤然有一种灵魂之门被撞开的颤栗,让她又感觉自己像一个失重的物体被一种神秘的引力带到了没有现在、没有未来的时空。

这是一种什么声音?时而像露珠的呢喃,时而像岩浆的涌动,时而让人幻入远古的星空倾听上苍的咒语,时而让人在潮水般恢弘的气势里感受生命的悲壮和雄性的本色,向往豪迈人生!

林佩珊也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只是第一时间觉得这是她需要的声音——真切、动人,又是那么纯净、柔润、坚实、宽阔!

无论你去何地。

无论你做何事。

我都将会在这里等你!

无论怎么样。

无论我多悲伤。

我都将会在这里等你!

我始终都认为。

我们的感情会天长地久。

我听见你的笑声,我品尝眼泪。

但此刻我已不能接近你。

哦,宝贝,难道你不知道?

你已经使我着迷。

…………

一曲终了,没有掌声,没有欢呼声,人们一下子都沉默下来,浸润在缠绵悱恻的歌声里无法自拔。

“我唱完了,是不是吓到你了?”直到叶承欢的声音再次响起,林佩珊才忽然从感动中抽出身来,这才发现眼睛里湿漉漉的。

“还好。”她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声,便不再言语,但内心却久久不能平静。

叶承欢的歌声打到她了,一首歌胜过一万句“我爱你”。

两个人都良久没有说话,彼此的心里都在想着一件事,希望这片沙漠永远也走不到头。

有美女相伴,有一帮混蛋插科打诨,沙漠的路程并不乏味。

也不知走了多久,向导忽然往前一指:“北风之神大人,您看,前面就是灵媒的家了。”

只见一眼望不到边的沙漠中,点缀着一片宝蓝色的湖水,水边上几间茅舍,便是他们此行的目的地。

叶承欢暗暗的在想,这个灵媒也真够神秘的,一个人居然跑到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生活,换成是他哪怕呆一天都会疯掉。

一行人下了骆驼,因为事先听说灵媒不喜欢见外人,所以其他人都等在外面。

叶承欢和林佩珊来到门前,敲了敲门,里面没人回答。

叶承欢脸上闪过一丝疑色,轻轻的推了下门,吱呀一声,房门开了。

里面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处处透着股说不出的阴森之气和发霉的味道。

他示意林佩珊躲在自己身后,一步步的走了进去。

两人前脚刚一进去,房门又是吱呀一声,居然自动关闭!

叶承欢一惊,回头看了眼脸色发白、表情怯怯的女人,“要是害怕就去外面等着。”

林佩珊固执的摇了摇头。

叶承欢掏出打火机打着了火,隐隐看到房里的陈设很陈旧,四壁萧然,可见房主人的生活有多清苦。

可奇怪的是,一路摸进去,把几间房子都找遍了也没看到灵媒的影子。

难不成灵媒长夜漫漫无心睡眠,跑出去串门去了?还是找野汉子啪啪啪去了?

正胡思乱想的功夫,忽然脚下一空,咔吧一声,地板开了,两个人一起掉了下去。

叶承欢第一时间抱住女人,尽量让身子保持平衡,自由落体落下。

咚!

两脚踩到坚实的地面,叶承欢的心才踏实了些,地下照样一团漆黑,虽然看不到女人的表情,却感到怀里的她在发抖。

这妞平时在大城市呆惯了,哪见过这么离奇古怪的事,也就是林佩珊性子强,换成别的女人,说不定早就吓得哇哇大哭起来了。

“别怕,没事的,有我在。”

“嗯。”林佩珊尽量让自己镇定下来,不想自己拖累到他。

“跟在我后面,抓着我的衣服,无论遇到什么事都不能松手,懂吗?”

没等他说完,一只小手已经紧紧的抓住了他的衣服。

叶承欢心里暗笑,看来这次带她来白沙瓦简直是无比英明的决定,要不是遇到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事,谁能想象冷艳孤傲的林大总裁会像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孩般如此依赖自己呢。

灵媒果然是灵媒,这里处处透着鬼气,而且屋子下面还有个密道。

正自狐疑的时候,深沉的黑暗之中忽然闪起一道亮光,两排蜡烛从密道深处一盏接一盏亮起,直到将整个密道照的一片光亮。

叶承欢撇撇嘴角,露出几分不屑,江湖术士总喜欢搞点儿神秘的把戏,好让人产生恐惧,不过这些东西对他无效。

好在一路摸下去并没遇到什么机关陷阱。

一直走到密道深处,推开一扇石门,里面居然别有洞天,还藏着一间密室。

密室里黑漆漆的,只是叶承欢闻到了某种不同寻常的味道。

嘶~

一根火柴划过黑暗,慢慢点亮了密室中央的一盏蜡烛,接着蜡烛的微弱光芒,只见后面坐着一个身披黑色麻衣,长发拖地的人,宽大的袖子随便一卷,火柴便熄灭了。

那人弓着身子,长发披散下来,把整张脸遮得严严实实,看不清她的面目。

要是平时遇到这种情形,就算做梦都会吓醒,也不知道这位灵媒是不是鬼片看多了,不知道从哪儿买来的这身行头,摆明了是要把人吓尿的节奏!

叶承欢皱了皱眉头,倒不是他有什么害怕的,主要是背后的女人抓的太紧,以至于指甲刺进了自己的皮肉。

靠,都把老公搞见红了还敢嘴硬说自己不害怕。

再一看,密室里到处是各种各样的法器,还有叫不出名字的古怪符咒,甚至还有一些大大小小的玻璃罐子,里面不是毒蛇就是蝎子。

灵媒指了指面前的垫子示意让两人坐下后,她半晌都没说一句话,一直对着林佩珊打量。

虽然那人长发劈面,根本看不到她的面目,但林佩珊还是觉得长发后面的那双眼睛在盯着自己,看得她一阵发冷。

突然,灵媒的喉咙里发出一种用指甲刮玻璃般的刺耳腔调,“你已经死了。”

林佩珊悚然动容,“你说什么!”

叶承欢自打进了门,眼睛就一直盯着灵媒,想瞧瞧她要搞什么飞机,果然她一上来就语出惊人,分明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女坐在眼前,她却说了句眼瞎欠抽的话。

灵媒摇了摇头,自言自语的道:“不对,不对,不对,你怎么可能还活着,你应该早就死了。”

“没错,她好几次都差点儿有危险,都被我救了。”叶承欢淡淡的道。

灵媒猛然转过来,对着叶承欢,久久的才道:“不可能,不可能,我得到了神谕,可是我为什么通不到你的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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